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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郭德纲-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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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好。
《我要上春晚》(3)
郭:天天等着,哪个活儿我能来啊,哪个活儿我能来。哎,有一个四百人的集体的一相声,我能来。
王:四百人的大相声。
郭:这群口相声四百人,
王:嚯,
郭:全国各地的说相声的都聚在那儿,四百人,群口相声。搭的台,这边假山,这边山涧,这边游泳池,先上一直升飞机,先扔'奇‘书‘网‘整。理提。供'下一百个说相声的来,都背着降落伞,站好了,冲观众挥手。
王:啊。
郭:这边水里边钻出几个来,各式各样的吧,这边打这山涧啊,三十米高一山,跳下来,背着降落伞,站好了。最后拿一洋车拉上一逗哏的来,上来说一句话“观众朋友们,我想死你们了”。大伙都站齐了,这逗哏的说“我说一句话,你们得给我翻过来啊”
王:哦。
郭:大伙儿说“来个试试吧”。“给大家拜年我很高兴!”大伙一块儿“我很高兴给大家拜年!”一鞠躬,相声说完了。
王:咳。
郭:呵,我说这行啊,这缺心眼都能来啊这个,
王:就是啊。
郭:我来吧,我来这个吧。导演说现在不行啊,这四百人都有来历,谁不干了你替他,知道吗,你盯着。我天天盯着,谁不来了,谁不来我来。现场忙着呢,好几千个观众坐那儿,天天盒饭我给送,
王:噢。
郭:递的手里边,筷子都得给掰开了,搓好了给他们,
王:嘿。
郭:完事我拾掇我送,现场什么事都我的,这渴了送水,那儿饿了买饭。那天现场彩排,有一大姐生孩子,你说这事闹得,把我恨的呀,你都快生了你家去,这好几千人跟这儿。
王:就是啊。
郭:我打电话叫车,把她扛车上去,回来都拾掇完了,都是我的事。
王:你瞧瞧。
郭:那天机会来了,
王:什么机会?
郭:四百人这相声,一开始打山涧这边都往下蹦,有一人降落伞坏了,
王:哎呦!
郭:啪!万幸啊,摔死了。我瞧的真儿真儿的,扭头找导演去了,我来吧,这个我来吧。
王:对。
郭:你来晚了,把他推下那人已经替他了。
王:咳。
郭:还让人活吗你们啊,一点儿机会都不给我呀,我找那中间人去了,退钱,退钱啊,四千块钱啊,退钱,到现在天天除了干活干活,生孩子也我负责这些都我管,
王:真是的。
郭:没我机会,给钱。你告儿你这人哪知道吗,脸皮太薄,你就先学脸厚,脸皮太薄,想上春节晚会吗你得不要脸你知道吗。
王:哎。
郭:我说我行吗,我害臊。害臊管什么,学去,你跟导演什么关系,溜狗的关系你知道吗,你给他溜狗的关系,你找他去,你学脸皮厚,找个老师,谁脸皮厚你找他去。谁脸皮厚谁能教我呢?
王:哪位啊?
郭:现场生孩子那大姐行。嘿,好几千人看着他生孩子,这脸皮够厚吧。
王:对。
郭:对,我找她去,扫听好了奔医院,一到医院她坐那儿正哭呢,嘿嘿嘿嘿。护士还劝呢,“别难过了”。哎呀,好几千人,春节晚会那么些人看着我生孩子,多害臊啊。
王:就是。
郭:咳,不要紧的,这不算什么,申奥成功那天天安门头里还有人也生孩子。哎呀,那也是我。
王:也是啊。
相声史话
相声发源于北京,成长于天津,这两个地方的相声推动了全国的相声,这之后大批的演员又从北京天津出去,有到东北的,有到南方的,远到贵州,重庆有叶利中先生,南京有张永熙先生,安徽有高笑临先生,武汉有王雨田先生,山东有张春奎,但不管天南海北,相声的根是在京津地区。最早,据史料记载,张三禄先生,我们称他为第一代,相声的祖师爷,之后是“穷不怕”朱绍文先生,这之后,大批的相声演员一代一代生根发芽,直到今天,我和于谦是第八代相声演员,相声最早是在地上,“撂地”,就是在空旷场地,大马路边,有一种形式叫画锅,就是用白粉画一大圆圈,演员站在圆圈里面说,大伙儿在圆圈的外面。这个圈是圆的,很象一口锅,我站在锅里说,也意味着我在这里能挣到钱,回家买米下锅,在锅里讨饭吃,这就叫画锅。
后来好一点有了棚子了,搭一棚子,摆上几个凳子,摆张桌子,演员站在那儿说,也不象现在这样站在桌子后面,当时演员是两人对着脸,三面是椅子,演员面对面站着,为了照顾观众。
再后来有了茶社了,就到茶社里站在台上,显得越来越完整规范起来,包括服装啊方方面面的都齐备起来。天津北京艺人众多,这些都有史料可查,包括我们的很多大师,当时都在地上说过相声。各地也形成了很多以说相声为主的娱乐场所,南京的夫子庙,北京的天桥,天津的三步短,唐山的小山?,沈阳的北市场,这些都是艺人们比较集中的地方。
也正是这些前辈们,创造了我们的传统节目,创造了我们的传统艺术,为什么到今天我们都觉得很值钱呢?艺人们风里来雨里去站在街上奇 ^书*~网!&*收*集。整@理,真正通过自己的艺术使自己吃饱饭养家糊口,所以他的手艺活是来不得半点虚假的。他并没有什么单位拨点钱,哪个领导照顾一下。都没有,全凭着真能耐把观众给说乐了,把钱给了演员,回家买米买面,挣钱吃饭。这些艺术,生命力极强,直到今天,我们在台上表演的节目,很多还是一百年前的,观众听完照样乐。可见我们前辈艺人是多么的高超。所以我们常说要继承要继承,道理就在于此。百分之六百的继承,百分之四十的发展和创新,缺一不可。
相声很讲究师门传授,过去据说拜师还是有祖师爷的,象戏班子那样,有个神像,喊人来磕头。最早拜师的师傅要请很多相关行业的人,包括算卦的,变戏法的,各式跑江湖的,有关的人员都要出个代表请过来。我们管这个拜师的仪式叫“摆知”,摆这么一摊事让大家知道知道,今天开始他是我的徒弟了,从今往后在江湖上行走,你们各行各业的人要多照顾着,然后摆上酒菜,请大家吃顿饭。你今天吃了我的了,以后你们要关照我这个孩子。过去也有一主持的,拜师傅,拜师娘,拜师爷,师大爷,拜师哥,互相的见个面,见个礼,有钱的就摆大气一点,炒菜啊,喝酒啊,没有钱的哪怕吃碗面,走这形式。新中国之后,就不提倡拜师了。很多演员也就没有再拜师了,后来又重新抬头了。这也根据个人的财力有关系,有的人有钱,就找个很大的酒店,请各路精英,相关领导,说相声的不说相声的都请来,抬抬身份。有的人是拿这当生意做,拉广告,搞赞助,各式各样都有。总体来说,也就是聚一聚,大家坐好了,有磕头的有鞠躬的,然后互相换一下礼物,纪念品,师傅讲一讲话,大家再吃一顿饭,如此而己。最有意思的莫过于这么多说相声的,聚一块胡说八道,开开玩笑。
在街上演出的,在马路边,这种画锅能画到一个或十几个人不等,十几个人就挺热闹了,有一个人的,开始要演出了,不是你一说就有人来听的,那没有人来听,你说什么啊,所以你得有招观众过来的方法。
有几种常用的方法,其中有白沙洒字,把汉白玉石头的下角料磨成了细砂子,用箩把它过出来之后,把它装在小袋子里面,用三个手指头捏着这白沙在地上写字,白粉通过指缝落地,形成了字,而且要有笔锋,看起来感觉象毛笔写的字一样。譬如穷不怕先生当时就写“画上荷花和尚画,书临汉贴翰林书”,这副对联倒过来念还是那个读法,也有写“春景当思,黄金万两”,一个字套一个字的也有,文字游戏,通过写字儿,观众们就围上来了。“哎,这写的是什么啊?”都过来瞧瞧。也有的说相声人,一边洒字一边唱,唱太平歌词:“一字写出来一架房梁,二字写出来上短下横长,三字写出来横看是川字模样,四字写出来四角四方……”这样字一边写一边唱,观众们逐渐吸引过来,那再开始说相声。
还有的开始就唱戏,几个人在那边唱起来。我、于谦、王文林先生曾经录过一个节目叫《秦琼卖马》,就是开场先来段小唱,选择京剧里面一段,在那胡唱,瞎唱,也不知道唱的什么,连打带闹,把观众们都吸引过来,再接着说相声。这些都是招徕观众的手段。
旧时表演相声还有一种技巧叫托楮门子,就是要钱。要钱也是演员的基本功之一,怎么要这个钱,拉不下脸来不行。那站着的四五十人,谁能要、谁不能要、怎么要,要得还让他痛快、舒服,要完以后一会还得让他花钱,今天花钱明天还得来。那不是花钱的主,两句话就被你说得不敢往前站,只能往后面靠,把前面那些座儿让给能花钱的。这都是要学的,这很深,这就是传统的手段,当年的老先生都会,但现在时代发展了,没有这些了,都奔剧场买票了。可惜的我也没学过这要钱的技巧,因为我也没在马路上演过。
收钱的方法有一种是计时收费,十分钟两分钱。观众拿个条进场了,上面写着一点三十五来的,进去。你走的时候按你听的时间算。这也要看演员的能耐,要是你一上台,观众看你不好,他就出去了。出去在门口等着,要是有好的演员开演,他又进来了。你拦不住啊,这个要是演员没有能耐还真干不了。好的演员要留得住观众,好的演员要搁在什么时候?譬如说剧场演出,要搁在下午五六点钟,该吃饭的时候,你想走,好演员上场了。单凭他们能耐就让你走不了。过去的演员都是真刀实砍出来的,不象后来的,连蒙带骗,不会装会。
名家印象
相声其实谈不上流派,流派就是必须要有追随者,我们听马连良,听麒麟童,听梅兰芳,听张砚秋,他的追随者必须要和他一样,包括扮相、头饰、服装、化妆、动作、语言,在台上克隆一个流派的创造者,才能称得上这个流派的继承人,学任何一派就必须象,包括服装都得一模一样,他怎么绣一件,你也得怎么绣一件。当时相声也并不分南北派,都从北京天津出来的,有的混不下去,有的惹了祸了,艺人就沿着铁路走,走到哪说到哪,观众多就多说阵子,惹了祸就跑,其实都是北京出来的,并没有徐州文化啊吸引了南京的文化啊,都谈不上。
和追随名家不一样,相声是张扬个性,我这样讲,我儿子就不能这样讲,一样就必死无疑,那不可乐,我们常说的侯派、马派两大流派,但这两派还都不承认是流派。马先生曾经进过他们只是马氏相声,还有常氏相声,侯氏相声,我们家是这种风格的,学也只能学这种风格,你绝不能学他完全所有的技巧,你学得了声音、学得了表演、学得了动作、学得了他的语言,那你非死不可,你要学他的精华,学他骨髓里的东西,他那种技巧,是要学的,所以说相声的流派,现在还真不好谈。要说模仿,该如何模仿?这都没法模仿,这是相声和其他艺术形式有区别的地方。京韵大鼓可以这样,刘派、白派,我们唱都那样唱,不是就不对了。
侯宝林先生,是我师傅侯耀文先生的父亲,一代相声名家,侯先生的相声好就好在干净,在他所生活和演出的年代,正是演员们胡说八道的时候,台上台下管得也不紧,演员们也不是很认真,为了观众一笑,为了向观众要钱,无所不为。在当时情况下,他有意识地清理了自己的相声,他没有同流合污,没有象其他演员一样,出怪相啊,很多演员当时进行什么歪唱啊,他没有,他好好地唱,侯先生把这点给拨乱反正了,好好唱,能唱就要唱,他天赋好嗓音,而且也学过戏之类的,他的演唱在当时相声演员中是独具一格的。而且他在艺术上我感觉是有洁癖的一个人。很多地方大刀宽斧地删改。有时候宁可删去几个包袱,也要保持作品的完整性,单凭这一点就堪称大家。这不是每个演员都能舍得的,这个包袱这么好玩,这么可乐,真不要了,那可真不是每个演员都舍得这么干的。他有一句言,宁可不够,不要过头。通过他的成绩,他的努力,他使相声净化了。而且提高到一个位置上,候大师对相声功不可没。
张寿臣,被称为相声泰斗,相声大师,他首先创作了很多相声作品,象很多传统相声,《文正步》、包括他整理的寿比南山啊,他编写的《地理图》、《夸讲究》啊,都成为相声的范本了,为相声演员提供了很多的节目,张先生单口、对口都好,他和相声万人迷先生曾经 同台献艺,见过高人,受过很多指教的。张先生也是一位承上启下的人物。在寿字辈里面,称得上是顶梁柱,后世称为相声大王。到今天,张寿臣先生公子还在天津演出,年纪也不小了,秉承了张先生的风格,大气,稳重。万人迷是指相声八“德”里面的李德洋,相声八德是指名字里带德的八位老先生,有马得禄(马三立父亲)、刘德志、张德全、李德洋、朱德山、焦德海……
刘宝瑞大师是影响了相声史的人物,至今他的单口仍是无出其之右者,好多人也说单口相声,但比起刘先生,差得很远很远,我喜欢刘先生,娓娓道来,嗓音有着独特的表现,甚至有的地方还有点结巴,形成他的特点了。很多作品他说完,别人再说,大家会感觉不可乐。他的这种感觉也是骨子里的,遗憾的是没有人继承刘先生。
常宝华先生是相声世家,常氏相声的代表人物,常氏相声得从老常说起,常连安先生最早是京剧演员,后来嗓音坏了,没有办法,带着老婆孩子们流露到张家口一带,大儿子叫常宝堃,小时候父子俩在街上变戏法,孩子光着膀子,大家都喜欢他,哟这孩子可爱,象个小蘑菇似的。张家口外出蘑菇,他打小就起了个艺名叫小蘑菇。孩子们依次起名叫二蘑菇、三蘑菇,宝华先生是四蘑菇,后面还有“蘑菇渣”。常家在相声史上有浓重的一笔,后来常连安先生在北京西单那儿有一个启明茶社,专门演相声的园子,常家可能有将近二十年之多一直在那演出相声,大批的相声名家都在常家干过,都和常家一起合作过,那成了一个相声的学校,老常四爷精于运作,听老先生们讲,常四爷要活到现在肯定是个很好的企业家。运作方面高人一等,脑子非常好使。常宝华先生承上启下,后来在海军政治部创作了一些歌颂型的节目,后来对我和于谦也很支持,挺有意思的一个小老头。
马志明先生是马三立先生的公子,目前为止,他的艺术造诣,在全国数一数二,他的性格全国肯定是第一,绝没有人超过他,这个人有点个性,看不惯的事情他藏不住。他的表演继承了马三立先生,继承了马氏相声,而且涉猎很广,快板书,京韵,梅花、鼓曲、戏剧,通通都能唱,但是也是个很不合群的人,人很孤傲。但我很欣赏马先生的相声,我的作品当中曾经不自觉地借鉴过很多马志明先生的东西,这点我要承认。马先生身体现在不是很好,希望他健康吧。
马季先生是相声史上也有一笔的人物,当初跟着四位老先生,拜在了候先生门下,郭全宝、郭启儒、刘宝瑞、候宝林四位老师教了他一个人。刘宝瑞先生教他教得更多,带着他给他捧哏,一点一点的,马先生传统节目也说得不错,找堂会啊,扒马褂,很多节目都表演得不错。后来弄歌颂相声有一大批作品,曾几何时是中国相声舞台上的相声巨人,我们应该永远记住马先生。
姜昆,在相声史上有他的一笔,在那种时代,他那清新的风格,独特的表演也使自己的作品红极一时,给无数的观众带去了欢乐,有自己的艺术成绩,这也是有目共睹的,我们不能单从传统相声的手法上去要求一个人,他有自己的特点,而且在他的特定历史时期为相声为曲艺作出了自己的贡献,这我们也得承认。如果光从会多少传统相声来要求别人,这也是不公平的。
侯耀文先生是我的老师,他在相声界内被称作为相声贵族,他有他独特的魅力,而且他也继承了候先生大气、明快这种王者之风的风格,他看他在舞台上很霸气,这是他的风格,人也极聪明,很多节目表演得有骨有肉。我们很多演员有骨头没肉,台上看着似乎象回事,细琢磨他的节目里没有东西,有的人是有肉没骨头,感觉有几个地方挺可乐,但你看他这人在台上萎萎缩缩,没有王者之风。侯先生相反,骨肉兼而有之,这很难得。
石富宽先生是我比较崇拜的一位相声名家,捧哏演员。这捧哏,其实真是不好捧,我从小先学的捧哏,说完捧哏之后再学的逗哏,捧哏把握场上的尺寸,左右场上的气氛真的不容易。石先生在这点上做得很好,那劲头,那在场上骨子里的东西配合得逗哏演员托得好,他徒弟于谦越来越象他师傅,我们俩在场上很舒服。
范振钰先生在八十年代的时候,风靡天下,跟高云培一起,人称“高范”,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已经和高云培先生两个人分开了,当时因为住得也不远,我们经常过去,去照顾老先生,他家里也给了我钥匙,有时间的话,我们就可以过去聊一聊,老头不在家,我们就帮他收拾一下屋子,住宿一下什么的。所以说关系非常的好,他也是我的义父。跟老爷子很谈得来,他后来就没有捧人,我们爷俩一起说相声,那回他年级也很大了,合作了有两三年左右吧,后来他就回天津去了。老头很平易近人,蛮有意思的,反正也不抢不夺的吧。挺有意思的。
对我影响比较大的,是候马两家,候耀文、马志明两位先生的东西在我身上能看到,每一个作品里都能体会到这一点,不过我也没有盲目地死学,这点我还是比较清楚的。我是坐在一侧,默默地把两位的好东西收在一起,好比是试衣服,我拿过来,合适的或者不合适的,不合适的如何进行修改,袖子长了,衣服肥了,我就力争剪裁得得体些。我的艺术水平也有限,我自认为有些地方还没有弄糟人家的艺术,在我身上,可以说是力争继承候马的精髓,我自己又着了疯魔,才有了今天的一点点小成绩。当然,这种影响更多的是一种演员表演技巧,包括在场上的内在感觉,有时单凭某句话可能未必感觉得出来,其实是无处不在的。
台湾相声
好多人和我们聊天时提到过台湾相声,在观众当中,对台湾相声印象最深的,可能就是相声瓦舍和表演工作坊,包括冯翊纲、宋少卿、金士杰这些演员。知道更多的就是冯翊纲,我没有和他正面的接触,有过间接的联系。国内有些个相声演员吧,经常会对他们鸡蛋里挑骨头,会去批评人家说,哎,这个普通话说得不好啊,感觉不对啊。我倒觉得这些话说得不厚道。
我首先要说的是感谢所有的台湾相声演员,感谢台湾的相声大师,魏龙豪、吴兆南先生。回过头来想想,在福建,大家知道什么相声演员吗?广东广西,有什么著名的相声演员吗?在国内尚且都没有这么多的演员,那么翻山越岭跑到台湾那里,还有那这么多演员在那儿为了相声的薪火相传做着努力,还要人家如何?出于地域文化的原因,那是不能强求的,那个地方要他讲什么老北京话,那怎么可能?人家唱一段歌仔戏,我们也不知道唱的是什么。
我们承认,魏龙豪、吴兆南先生不是坐科学艺,他们没有从小学过,但是他们单凭记忆,竟然把相声在台湾生根发芽了,让相声复活了,后面又有赖声川,有冯翊纲,宋少卿,台北曲艺团的郭志杰这些人,在为台湾相声做着努力,单凭这一点,难道就不值得我们尊敬吗?不值得我们鼓励几句吗?人要厚道一些,我们不能用自己的长处去衡量别人的短处,单从传承这个传统文化和相声艺术来讲,他们是功不可没的。
我听过一批台湾相声演员的节目,我的感觉是很新颖,很有特点。他们有的时候是整场的相声,用各种方式来串,我们先不要管他说是好与不好,合适不合适,我们看他的节目首先不要是带着有色眼睛去看,首先要是撇着大嘴摆在那看,哎!什么玩意!那人家好我们也看不出来,那就糟了。他正是因为没有学过这些传统的表现形式,他是用一种全新的理念在诠释相声,用他们那种独特的眼光去开拓相声,从一个新鲜的切入点切入,这个东西就很好。包括吴兆南先生的《佛曰不可说,子曰大声说》,樊光耀啊,刘增凯啊,这些演员的作品我都听过。李立群、金世杰这些优秀演员更是国内少有,我也都看过一批,感谢他们,他们身上有很多东西值得我们去学习的
他们使相声在台湾扎根生长,开花结果,将相声传播到东南亚的华人世界里,让更多的人更加喜欢相声,真的功不可没。而且像赖声川、冯翊刚,这些相声的创作表演者都学过戏剧,有的是教授有的是研究生,他们通过戏剧来表现相声,这个就更有圈点之处。赖声川的碟我都有,他的舞台剧《暗恋桃花源》《我和我和他和他》,这些更是为大家所周知。
我们也一直在讲,相声不单单是说,相声也是演,我们也是演相声。并不是说两个人把词说下来,站那里一说完就完了。这里面有很深的学问,每一个人物的刻画都有他的道理,今天说这段里这个人物是什么样的一个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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