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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农女-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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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边,一个穿着裸露的女人听着耳旁巨大的轰鸣声,目光呆滞了一下接着就是无尽的欣喜。

而此刻的清水村内,夜叶靠在摇椅上,心情越来越沉重,木头过了这么久还没有出来,她心里的恐慌越来越重。

开始只以为是产期快到的正常反应,但是随着心里的恐慌加倍增加,她有了一股不妙的感觉。

耳边似乎传来了一道轰鸣声,可以听得出距自己的距离有点远,夜叶抚摸着肚子的手突然间停了下来。

心中的不妙更甚!

没有心情再在家里待下去,她想出去,却被小皓阻止了。

知道夜姐姐担心什么,小皓安慰说木头大哥本身就是异者大会的魁首,更可况疾风他们也跟了去,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

可就是这样,夜叶还是不能掩盖心里的恐慌,直到灰头土脸的疾风等人一脸悲意地赶回来。

心中的不安终于成为事实,夜叶无法忽视几人脸上的悲意和血迹斑斑的双手,心中的痛苦让她没办法说出一个字。

可是,她不能胆怯下去,整了整干涩的喉咙,夜叶带着勉强的笑开口:“木头呢?木头是不是又去偷吃东西了?”

疾风后悔到了极点,早知道无论主子怎么揍人,他们也要留在主子身边,可是事实已成定局。

不该让主母活在自己的期望中。

“主母,主子他被埋在矿洞中,死无全尸!”虽然他们徒手挖了许久,却只挖到了无数的碎肉,不敢相信里面有主子的一份,可是主子的确进去了就没有出来。

心中的一根弦瞬间断了,是绷得太紧了,在最后的一刻给了她一记重重的心伤,再也无法愈合。

不知不觉中,木头已经这么重要,也许习惯也会成为爱!可惜,她已经没了依赖,再没有一个男人可以任她狠狠地拧耳朵,没有理由地发脾气。

泪大颗大颗地滑落下来,她哭了!

“你骗我!我不信!”浑身的力气凝成最后的两声呐喊,肚子的疼痛感越来越剧烈。终于,眼前一黑,夜叶晕了过去。

哀默大过心死也不过如此!可惜,她还有孩子!

“主母!主母!”

“夜姐姐!”

“主母!”

“主人!主人!啊呀,怎么会这样!”

 第一章:父子相遇

遥远的林海深处,漫天碧绿的竹叶随风起舞,在空中沉浮,久而落地,不久,就将地上的身影完全掩盖起来。

远远望去,地上凸起的一块就像一只巨大的毛毛虫,不知过了多久,毛毛虫的一处微微动了起来,紧接着一个身影缓缓坐了起来,聚集的竹叶仿佛受到了惊扰般四处散去。

徒留下一双茫然的双眼望向四方。

怀中似乎少了什么,心里面空空的,仿佛缺失了一块!

······

照例,每天繁忙的国事后,无论多么劳累,无论国事多么忧心,来看望那个女子是战皇风雨无阻的事。

今日翠宛囯进贡来了一些灵巧的玩意儿,妻子在世时最喜欢,他欢喜地带了些下去,妻子一定会喜欢的!

千花殿还是那般风景宜人,无论多么劳累,只要来到这里嗅一嗅那怡人的花香,就会褪去所有的疲劳,沉浸在花的海洋里。

每天伴她入眠是自己的习惯,战皇想到马上可以见到妻子,心里不由得越发欢喜。

今日的千花殿似乎有那么一丝不同,熟悉的花香中带了一丝陌生的气味,有别的人来了!

战皇双目一寒,整个人杀气重重。

可是入目的身影却让他眼中一愣,他回来了!

不敢确信那个背影是不是煜儿,但是那浑身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着实令人感到熟悉。

心中有些想念,以前无论怎么样,他总是可以经常看到他,可是最近都一年了,煜儿再也没有出现过。

“煜儿!”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一丝忐忑,虽然作为一个帝王他的表现未免有些失态,但是现在这大殿里只有他们一家三口,他也只是一个见到了儿子的普通父亲罢了!

背着的身影转过头来,简易的面具挂在脸上,却遮住了两父子最直接的对望,使得两人心中的隔阂永远也无法消除。

没有回话,坚毅的身影身子连多余的一眼都没有留给他就直接离去,徒留下一脸憾色的战皇。

他是来看他的母后的,想必对于自己,他是一辈子都不会正眼相看了吧。

手中的小玩意儿掉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战皇没有注意到,不留情离去的身影似是顿了顿才又睁着迷茫的双眼离去。

心里空落落的,无论干什么事都闷闷的,他到底丢了什么?

三年后。

巨大的暑气击得人们只想躲在林子里的凉亭里,喝着冰镇酸梅汤直到可以换上厚装。

知了有一声没一声地叫着,似乎在发泄着它的不满,天气太热,它不干了!

全天下的生物都找到舒服的窝歇着了,它也要放假!

一颗参天大树上,在旁人不注意的茂盛树冠上赫然带着一个小巧玲珑的小屋,屋内叽叽咕咕传来吵闹的声音,引得路人抬头相望,只可惜那树太高,枝叶太茂盛,一眼望上去只看到浓密的绿色。

路人摇了摇头,怎么会有人到那棵树上呢,想掉下来摔成肉饼不成!

哎哟哟,看着就眼晕,疯子才会爬到那棵树上。

而此刻,那棵参天大树上,两个二三岁的小孩子穿着红肚兜叽叽咕咕地说着话,稚嫩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成熟,让人实在好奇这是怎么样的两个娃娃。

只听得里面大多数都是一个小孩儿在叫嚷,另外一个时而搭上一句,就把那个气得声音又大了一分。

“小木头!你的功课我是绝对不会替你做的!”

“你别这么一副表情,我说了不做就是不做!”

“随便。”比起前者的气急败坏,后者的声音沉稳自然,糯糯中带着一丝嗤笑,毫不在意的腔调愣是带了一丝威严的压迫。

“小木头!”一个小孩儿的声音越发大声了,他怎么总是搞不定这个弟弟。

耳边的呼吸声逐渐平稳起来,木子木翻了翻身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旁若无人地大睡起来。

一旁的木子修气得小脸张红,像猪一样天天就知道睡,真不知道像了谁!

不理会片刻已经睡熟的小木头,小子修拍拍因做了长时间而被咯的发红的小屁股,小腿一蹬一蹬地向外边跑去。

娘亲今天做了好吃的,让小木头错过他就可以多吃点!

天气太热,大树周围已经空无一人,大概都去喝冰镇酸梅汤了,小子修这样想。

哧溜哧溜下了树,就像一条光溜溜的泥鳅,从高达二十几米的大树下滑下来不过分分钟。

滑嫩的皮肤并没有被老硬的树皮割伤,整个人粉雕玉琢,好看极了。

听着自己的哥哥渐渐远去的声音,小木头撇了撇嘴,吃货一个,别以为他不知道木子修干什么去了。

脑海里充斥着夫子催眠的声音,小木头睡得越来越不安稳了,讨厌的之乎者也,讨厌的酸梅汤,老是闯到他的梦里,他最喜欢包子!包子!

风吹开了小屋的帘子,发出清脆的声音,小木头的嘴角滑出一道晶莹的丝线,也不知梦了什么。

“包子,大大的包子!”眼前突然间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包子,整个包子发出诱人的香味,感觉美味就在眼前,小木头向前扑去,整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出现了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扑通!”

终于到达巨大的包子,小木头吞了吞口水,一口咬了上去。

“呸呸呸,好硬!”

“不好吃!”原来还是小包子好吃,一口一个,大包子看着好其实都是骗人的。

小木头皱着眉头,睡了过去。

“主子!”

紫衣人素手一挥,打断了属下的话,一手抱着这个仅有三两岁的娃娃,一手摸向面具上明显的齿痕处。

这小娃的牙齿该是有多硬才能将他的玄铁面具咬出了印子。

尝试着拨开小娃嘟起的小嘴,想看看里面的牙齿有没有受到伤害,可是虽稚嫩却尖利的牙齿却狠狠咬在了他的手指上。

嘴中还嘟囔着:“这个软,好吃好吃!”

不经意间嘴角散出一抹欣然的笑意,真是可爱的孩子。

赤炎看着主子嘴角的笑意,整个人惊异万分,主子真是变得太多了。

几年前,那一串串不合常理的行为在近几年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些,如今却又笑了。

印象中,他还从未见主子笑过,除了有一夜他从房门外听见主子呵呵的傻笑,以为出了什么事,赶紧冲进房门就看见主子捧着一块紫色的布笑得开心。

原谅赤炎,他实在看不出来那块布跟衣服有什么联系。

想想主子那似秘密被揭穿了一样眼里的寒光,他的心中仍有余悸。

毕竟,主子失踪的那一年多的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连主子自己都不知道,不过只要主子没事,他们这些做手下的就安心了。

好不容易才抽出小娃嘴中的手指,不出意外看见手指上的丝丝血意,小娃的嘴嘟了嘟好似在抱怨着他的离开。

紫衣人心中一突,竟有一抹罪恶感出现,就像他不该抽出手指的。

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看到怀中睡得香甜的孩子,终是下了决心,纵身飞上高数,完璧归赵。

临走时,将小屋的门严严关住,以防这孩子再掉下来。

想起屋内的装饰,猜想孩子的父母也不是一般人,将心中的感觉放了放,离开了。

屋内的小木头,翻了翻身子,突然觉得身下硌得慌,刚才明明很舒服来着。

朦胧的小眼一下子睁开了,是自己刚刚睡的地方,没错啊,那自己不同的感觉哪里来的。

一瞬间心情不好了起来,连觉也不想睡了,小木头坐在洁白的羊绒地毯上,皱眉陷入了沉思。

沉思中似乎有一阵飓风吹来,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小木头赶紧披上一旁的单衣,这天气热着为什么突然间温度下降了几十度的样子。

莫不是······,想到什么,小木头浑身一抖,下意识捂住了嫩白的耳朵。

果然,小门哐当一声打开,一个面无表情的女子探进纤细的身子,不怒自威。

忽然间,小木头觉得自己的身子被吹了起来,只有白嫩的小手抓住屋内的柱子才能避免被吹走的噩运。

娘亲的功力越来越强大了,他施了近二十倍的重力都无法落到地上。

危急时刻,小木头使出绝招,眼里闪着泪光,口中发出糯糯的声音:“娘亲~”

果然,瞬息,风停了,他也扑通一下落到了地上,差点把小屁股摔成两半。

小眼睛还打算卖几下萌,对面的女子就毫不客气的揭穿了他的阴谋。

“表情正常点,乖乖回去做功课,要是再欺压子修给你做,小耳朵预备着!”

话说到此处,小木头赶紧捂住小耳朵,生怕遭到娘亲的摧残,垂下的小脸可怜兮兮的,惹人怜爱。

“听到了没!木子木!”

“yesmadam!”小木头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呈敬礼的姿势,小脸上一片认真,让人忍俊不禁。

另一头,紫衣人急速的步子顿了顿,忍不住转头看了一眼,可惜距离太远了,看不清树上发生了什么,大概是那孩子的父母来了吧。

耳朵忍不住接收树顶的声音。

远处的传来的童声中带着一丝忐忑,然忐忑中又夹着一股放松,那是面对亲近的人时才有的。

微风似乎吹来了一道好听的女声,紫衣人有瞬间的恍惚。

待到反应过来后整个人散发着冷气,他什么时候对女人竟有了恍惚的感觉!

赤炎不发一言跟在主子身后,感受着主子身上发出的热气冷气各种气,瞬间觉得自己的抗寒和抗热力又强了些。

“还是没有消息吗?”

突然,前方传来这么一句,赤炎反应过来主子在问自己,马上回答:“没有!”

“三年了,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个梦。”

赤炎张了张嘴没有接口,主子只是感慨一下而已,不需要别人回话。

小屁股重重摔到地上,小木头看了一旁虽然正正经经却眼带幸灾乐祸的哥哥一眼,肯定是他告的状!

不过他的妈也实在是粗鲁,不!应该是说粗暴!哎哟,他的屁股啊。

木子修,你等着,教训不了别人,还教训不了你!

看着面前的一大缸冰镇酸梅汤,小木头发了愁,他喜欢的是包子!是包子!

夜叶走进房内,几年过去,整个人沉淀了不少,当初那件事发生之后,整个人就像崩溃了一样。

连带着两个孩子也早产了一个月,不过幸好一切都平安,只除了那个消失了几年的人。

一直不肯相信他离自己而去,好在上天总算没有耍她,崩塌的矿道里没有自己送他的衣服,也就是说木头不在矿道内。

冰蚕有丝,坚韧不摧,她当年缝制时用的针线全是冰冰提供的,自然得以成功,但是寻常的东西是无法弄坏它的。

矿道内没有衣服,也就是说木头的身体没有被炸烂,衣服自然不会掉出来。

这样,她的寻觅才会有未来。

不觉间,已经进了里间,里面一个白衣男子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一边品着茶水一边四处张望。

在望见夜叶时,双目亮了亮:“夜叶,药材呢,你答应我的药材呢?”

双手伸出来,高大的身影顿时矮小了不少,明明是一个俊男,为什么总是这副德行!

手一挥,桌子上就出现了一朵仙气萦绕的花儿,只见那花儿有九个花瓣,每一片花瓣都是一种不同的形状,聚合起来怪异而又和谐。

子康眼带狼光地看着桌子上的九玄变,这可是他垂涎已久的啊,现在终于在眼前,顿时手脚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大神医,小皓还好吗?”

听到这一句,子康脸上讪讪,忙挥了挥手:“快别这样,现在的第一神医是他才对,我子康早就是过去式了。”

自从他顺利卸下小师弟的宝座,顿时除了研究草药别的什么也不管了,新来的小师弟正好充当他师兄们的消遣物,他开心还来不及呢。

一想到小皓被师兄们弄得不胜其扰,子康就大呼过瘾,偶尔自己也去逗弄几把。

不过,小皓那小子年纪轻轻,在学医上的天分比之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对了,傻子木有消息吗?”

一谈到这个话题,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沉重起来。

看到夜叶脸上的伤感,子康已经料到了结果,其实就算不问也知道,毕竟,若是找到了那人,那人见到自己肯定又是一顿爽快的胖揍!

呵呵,想起那些日子,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受下来的。

可惜啊,一参加完炼丹大会就被大师兄揪回山里见师傅了,都没能见傻子木一面。

“那盛京的宅子呢?”按理说就算傻子木恢复了记忆,也应该知道那个宅子啊。

夜叶摇了摇头,木头从来没有回去过,就像是把有关于她的一切都忘记了。

这几年,都快把全天下的傻子翻了个遍,都没有找到,就连年白也没有感觉到。

多想,年白像认出变傻了的木头一样认出了现在的他,可是没有,他一直都没有出现。

“对了,夜叶,今年天下楼的拍卖什么时候开始?别忘了给我留个雅间。”

夜叶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瞥了一眼闪着亮光的两只大眼,回应得毫不客气。

“有银子还怕没雅间!”

“啊,夜叶,夜尊主你不要这么对我!”

两个光着屁股的奶娃不知什么时候凑到了一起,听到屋内传来的嚎叫,迥乎不同的小脸上出现了一抹相同的鄙视。

“傻叉!”

“傻叉!”

针对子康每次不客气白拿的行为,两个奶娃早就有了怨气,这个人这么讨厌,难怪听说他们的老爹总是揍他!该揍!

不过他们人还小,揍起来不过瘾。不如······

“木子修,不如把你的水和火放出来。”

“哼!叫哥哥,怎么不把你的重力场放出来!”

小木头撇了撇嘴,在娘肚子里面时就知道木子修是什么了,他只不过是打了个盹,那小子就偷偷先他一步跑出去了,要不然谁是哥哥还说不定呢!

“小木头,你瞪什么瞪,不管我前身是什么,但是我们俩在一个娘肚里待过,我们现在就是兄弟!”

瞥见木子修越发生气,小木头懒得看他,荡漾着白花花的小屁股出了大门,他有重要的事去做。

“子修,子木呢?”一道温柔的女声传来,子修下意识地向后转去,果然是娘亲。

看着眼前这个美到极致的女人,子修庆幸是她孕育了自己,凤羽跟自己说过,自己前身是水火之体,偶然间跑到了娘亲的肚子里才有幸有了血肉之躯。

他感觉凤羽真是个热心的兽,以后要好好报答他。

要是这话让凤羽听到的话,一定会惊掉米粒眼,他是热心的兽?死对头竟然要报答它!是不是该哈哈大笑呢。

“小木头又出去玩了!”子修也很生气,作为哥哥,弟弟“不争气”,子修总认为是自己的错。

夜叶外表一片平静,心中却是风暴急速吹来,他刚刚把那小子拎回来,就又跑了出去,也不知道像了谁!

喧闹的大街上,小木头光着俩小屁股欢快地跑着跳着,待到跑到一处小巷时,整个人焕发了别样的光彩,小手推开一处木门走了进去。

木门吱呀呀关上了,在外只听得一声:“小老板,您来了,快点行动吧,包子快卖完了!”

虽然小却干净整洁的厨房内,一个穿着红肚兜的孩子坐在一个软绵绵的垫子上,小手不停地动来动去,稚嫩的小脸上充满了认真,偶尔有些汗水,一旁立着的小伙计就会细心地为小老板擦去。

随着小手的运动,一个个肥嘟嘟的小包子摆满了一旁的席子,还没有上锅蒸就惹人垂涎。

小伙计更是咽了好几口口水,小老板的包子真是是既可爱又好吃啊。

忙活了很长时间,包子才上了蒸锅,小木头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满脸都是幸福的微笑。

糟了!自己跑出来他妈肯定会大发雷霆的,得赶紧跑回去,可是看着一锅锅将要出笼的包子,小木头一阵不舍。

他还没有仔细看过人们买包子的情景呢!

要不,留下来?

一家挂着“袖珍包”牌匾的铺子门前,似乎永远都有排不完的长队。

就算一人每天限购三个包子,就算那三个包子只能塞牙缝,买包子的人还是有增无减。

谁叫这个袖珍包好吃呢!

行至此处,紫衣人的步伐顿了顿,肚子里传出一道只有他才能听得到的叫声。

他的肚子在跟他抗议,要用食物满足它!

萧北煜的眼眸一紧,似乎自从他在那片竹林醒来之后,就变得······十分能吃。

这对于一个皇室之人来说简直不可思议,因为就算皇室之人想吃,也要顾虑所谓的皇家仪表,只吃一点点。

可是他却一次次想吃,而且还任着性子吃了。

看得出主子停顿的步伐,赤炎习惯性展望四周,除了那家人流涌动的包子铺之外似乎没什么特殊的,难道主子饿了。

就算几次发现主子想要掩盖他的不同,可是主子吃的东西都是他们准备的,碗碟也是他们收拾的,因此主子吃了多少,吃了什么,可以说他们了如指掌。

难不成主子以为他们不知道。

想着,赤炎的眼神有些怪异,主子虽然还是以往那般生人勿近,可是不知怎的,他竟有了和主子开玩笑的想法。

“主子······”

似有些不好意思,萧北煜终是刻意放低了声音:“去包子铺看看!”

主子果然饿了,赤炎乖乖应是,暗地里却想到主子似乎刚刚才吃了饭菜。

跑了一遭,赤炎灰头土脸地回来了,想买包子都得排队!

想替主子排队,无奈自家主子却让两个人一起排队,难不成三个包子不够吃,想吃六个?

不怪他想歪,实在是主子这样的事一年前也干过,两年前好像也干过。

不知不觉中,主子的糗事也多了不少。

两个生人勿近的高大男人突兀地立于人群中,让人感叹,袖珍包果真好吃,连贵人都亲自来排队了。

一时之间,排队的人又多了多少,就是为了沾沾贵人的喜气。

小木头坐在一旁的柜台上,整个人脸红彤彤的,每看见包子卖出去三个,他就兴奋一分,果然,留下来是对的。

萧北煜在排队不一会儿后就看见了那个孩子,怀中的触感似乎还在,让他的脚步竟有些急促。

看到孩子裸露的小屁股和······萧北煜眼眸暗了暗,都两三岁了还光着屁股。真是!

他两三岁时早就打扮整齐,哪怕天气多热都不会只穿一个大红的肚兜。

想到这里,不由得责怪起孩子的父母来。

赤炎只觉得周围越来越冷,不由的感叹,在主子身边的好处还是很多的,比如说,夏天再也不怕热!

比起主子这个大冰块,钟宇只是个小喽啰而已。

排队的百姓只觉得周围一股冷风吹过,浑身的热气消了个一干二净,舒服极了。

某王还没有意识到这些,只是唬着个脸,不知道在吓唬谁。

终于排到了萧北煜,柜台上一锭闪闪发光的金子晃瞎了众人的眼睛。

天呐,买包子要用金子买吗,这么大块金子简直可以把他的店连同他小木头一块买走了吧。

小木头直觉这是个砸场子的人,说不定无论去哪里买东西都拿出这块金子来吓人,到最后一分钱都不用花。

可是他小木头是什么人,想白吃,哼!下辈子吧!

接到小老板的指示,小伙计恋恋不舍地将金子退还给了萧北煜,心中疼得都快流血了。

萧北煜一头雾水,这是要请他吃?可惜了,他从不吃白食!

于是一锭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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