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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户女-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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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说说笑笑的走进一家首饰店,孙嫚子对方奎道“我二哥家要添丁了,这次回去要捎带长命锁。”

方奎笑着说“二哥好福气呢。大哥家也是,都三个小子了。我们什么时候?”

孙嫚子打了他一下,“在外面呢。”

方奎一想也是,就专心的帮娘子选长命锁。

果然是上京,这长命锁的样式也是多种多样。

二人还没有订好选哪个,这是门口看车的小厮走进来,在琴子耳边说了几句话儿,琴子又和三爷说了几句。方奎听了,让孙嫚子自己先挑着,他走了出去。

孙嫚子听了一耳朵,说门口有个讨饭的的饿晕了在马车前,却有个路人说他是被方家马车给撞得。

这不会又是老夫人找碴子吧?

想到这里,孙嫚子笑着摇摇头,这些个世家真真的肮脏透了。

“这位美丽的小姐,一个人出来的?”一个穿着白色锦衣,腰挂玉带的白面公子文质彬彬的问。

孙嫚子听了他的话,抬头大方的打量了他一番,很好笑的说道“这位公子,我与相公进门时,您已经在店里。刚才更是看着我相公出门的,这会儿却问我一个人?”

那锦衣公子没想她这么说,脸色一红,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

“小娘子好眼力,小生有礼了。在下萧石玉,不知小娘子如何称呼?”

孙嫚子没有回答,而是看向门口,能看见方奎正在处理那讨饭的人。

“上京真是好啊,这讨饭的也能养的细皮嫩肉的,上京的水果然养人。这位公子,您不是县令吧?”

本来听了孙嫚子的话的萧石玉心里忐忑着,这个讨饭的是自己奴仆扮演的,这会却让这个乡下婆子看出了门道。

“在下倒不曾为官。”

“既然如此,那就闭嘴吧。”孙嫚子说话的功夫,方奎走来了。

方奎一见娘子身边有个玉面公子,立马疾步走来,说道“娘子可有事?”

“没事,碰上一个疯子,自以为县老爷问我姓名呢。我让他闭嘴了,他以为他是谁?”

听了娘子的话,方奎把她扯着身后,对那白面公子拱手说道“这位公子,这位小娘子已经名花有主了。如果您要吃草,请移步后街的绿池。”

那萧石玉听了他的话,右手紧紧的握住手中的扇子,嘴角里蹦出了“告辞!”

说完就飞快的走了。

孙嫚子看了一眼方奎说道“相公,你认识他?”

“认识,那个老夫人的亲戚中的一个。前年来,跟着表哥把老妇人的亲戚认了个遍。省的被套了圈子都不知道。刚才进门倒是没认真看,这会正面看认出来了。”方奎认真的看着娘子。

见孙嫚子并没有不妥,又问“娘子没事吧?”

“没事。相公可以问你一个问题么?”

听着娘子语气轻松,方奎松了一口起,温和的回答“问吧,三爷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后街的绿池是什么?”


姬寡妇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停电,等来电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众亲,今天补上,二更。一更送上!今年的中秋,刘家过得很是凄惨。刘乾坤躺在炕上喘着气,连说个话儿都不成调子。刘寡妇却想着被单家占去的十亩良田。

品箫则想着离开刘家,不伺候那瘫子。莺莺也是郁闷的很,书生老爷身子骨怎么不中用?

原来莺莺趁着刘乾坤昏迷的时候,晚上守夜趴在他身上,上下摸着。

先是小心翼翼的香香嘴,见刘乾坤没什么反应,莺莺心里一喜,知道他默许了。再就是手不老实伸进被窝里,从上到下的摸索着,那小手一步一步的往下,直到握住那活儿。可是任她百般揉搓,就是站不住,而且书生老爷脸色还是平静的闭着眼。

就算刘乾坤没有废,被那单美玲折腾了两个多月,夜夜不是七次狼,也是三次往上,身子早就被榨干了。那里还有心力安抚通房?

莺莺想了一会,还是不放弃,狠狠了心爬进了被窝,用嘴含着可惜,结果还是一样。这如何是好?

如此试了四五晚上,她最后放弃了。这个书生老爷的病可真不轻啊!

刘寡妇吃了半块月饼,冷冷清清的坐在自己屋里,想着去年中秋的热闹劲,这,这是怪谁呢?

品箫则想着收了秋天的粮食再偷偷的溜走?身边倒是有百八十两银子防身,可是谁会嫌银子多咬手?

莺莺也望着炕上的刘乾坤,这怎么办才好?后来又想通了,有夫人呢,夫人肯定会给老爷治病的。



远在上京的方奎一家子中秋夜晚早早就在付德全店里占了位子。

今日里孙嫚子与方奎一起相邀李乘风夫妇时,倒是把李程氏吓了一跳。表哥怎么能带外男到后院?

倒是李乘风仔细分辨了一会儿,小声的对娘子说“那是表嫂吧?”

“啥?”李程氏这才正眼看着方奎身边的少年。

孙嫚子大方的转身,手中折扇呼啦的一扯一副风流少年郎的样子。

“李家娘子,小生有礼了。”孙嫚子对她调侃道。

一听声音,李程氏开心的对相公说道“真是表嫂!穿成这样还真没人看的出来。相公,赶明儿我也做几身男装预备着穿呢。”

她又看了孙嫚子,嘴里嘟囔着“不对啊,表嫂怎么长高了?”

终于发现了?孙嫚子拉了她到了内室脱下鞋子给她看。

看着垫高的鞋底,李程氏不由得往脚上套,可惜她的脚大了些,塞不进去。但是她就踩着鞋跟,自己比量了一番。笑嘻嘻的对表嫂说道“小表嫂,你怎么做的,教教我呗?”

“这有何难?明日我就教你。”“中!”

一路上,李程氏看着现在叫方逊的表嫂骑着高头大马与表哥并驾齐驱,心里羡慕的不得了。她要做男装,她要做高跟的鞋子,她要学骑马,她也要与相公一起打马

一只跟着轿子护着娘子的李乘风,见娘子眼热看着前面的表哥两口子,不由得说道“明日里我就教你骑马!”

李程氏听了,没有说话,可是笑着点点头,又给了他一个温柔的眼神。激励的马上的李乘风浑身一颤,娘子眼神能滴出水来。

最后一辆马车上坐在两位贵妇人,不用说就是李夫人和李公孙氏。

“本来不想来的,你的好儿媳好口才,把我这成日里不出门的人儿都忽悠出来了。”李公孙氏对大姑子说道。

李夫人挑开帘子,看着繁华依旧的街道,回答道“她是个真心为人的好孩子。你再不出来就长了铁锈了。多活动对身子也好。”

李公孙氏听了她的话,笑着说“可不是?今天沾了你的光呢。”

“关我何事?是你想看乘风小两口恩恩爱爱吧?”

“是啊,去年那会儿家家忙着订婚,我看中滕尚书嫡次女被国舅家的公子先一步下聘了。懊恼的我,好几宿没睡。懊恼劲还没过去,程将军夫人找人透过话儿来想要结亲。我当时还真是犹豫了好几天呢。”

听了弟妹的说辞,李夫人放下帘子,回头对她说“可是怕程家姑娘长得像程将军魁梧威严?”

“可不就是!幸亏我第二日就找人寻了她去城隍庙拜神,我就去相看了。人的缘分就是这样奇怪!看了她以后,我觉得那尚书家的姑娘根本不能和她比。”

“是啊,缘分就是这么奇妙。既然是你可心的儿媳妇,可不能塞小妾通房丫头给她添堵。”李夫人说笑着。

“自己吃了一辈子这样的窝囊,怎么会舍得儿子媳妇再受罪?”

“可不是。”

方奎与娘子说笑着走在一行人的前头。这几日陪着娘子睡,睡得他郁闷的想吐血,成日的扒拉着日子数着娘子明年过生日。

“娘子,你看前面有人家心急的点上了灯笼了。”

天色还早,已经有那一两家商户开始点上了灯笼,招揽人做买卖了。

“三哥,昨晚打赌输与我,今日可要遵照约定叫我四弟。”孙嫚子提醒道。

方奎一听,笑着说“知道了,知道了,四弟娘子!”

“不想今晚被我踢下床,就安分点。”孙嫚子威胁道。

方奎看着神采飞扬,神情嗔怒的娘子,心里乐呵的说道“我觉得四弟越来越有味道了。”

孙嫚子一听,不由得愣了一下子,后又笑了。把他看做了共度一生的人,心性也慢慢接近秦书香了吧?也没什么不好,喜怒哀乐本是率性而为!

“相公,我们出城赛一场马如何?”夕阳还没有落,孙嫚子想着先和方奎出城活动一下。

方奎看着娘子眼里金光闪闪,不由得想起边城马场那个能燃烧了他的香儿。

他转身对身后不远处的李乘风说道“表弟,占位子的事儿交给了你了。我与方逊到城外跑一圈再回来。”

说完也不顾李乘风抱怨,和娘子打马小跑离开。

李乘风看着走远的表哥夫妻两个,也想跑马去,可是这还有人需要他照顾呢。心里倒是暗暗下了决心:明天一早就教娘子骑马。

马车里的李夫人自然听了车外秦嬷嬷的话,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大姐,你倒是开明呢。不过将来你可要看着点,这女子有了身子后可不能再骑马了。方奎两口子年轻不知事呢。”

听了弟妹的提醒,李夫人笑着说“阿土有数。比我疼他娘子呢。”



上京城外,方奎看着一尾尘土跑远的娘子,乐滋滋的奋力直追。

刚刚到了城门口,二人看着开阔的城外大路,不顾城门口进进出出的人观望着他们的眼神,快马加鞭跑了起来。

如此往西跑了二里不到,孙嫚子停马在路边不走了。倒是方奎本来抢了领头,回身看娘子没有跟上来,赶紧跑了回来。

孙嫚子笑着等在路边看着方奎回来。

“四弟,你怎么不跑了?”方奎看着还有三三两两的人往城里赶,避讳着叫四弟。

孙嫚子让公牛跟上方奎的马儿,二人往外慢走着。

“自然要跑,这天儿要黑了下来,我们还要回去吃酒呢。比赛,比赛自然是要有奖励的。不如,我们先谈妥了再比?”

“你想上次耍诈怎么办?”方奎想的却是:今天来上那么三四回才好。

“怕了?”孙嫚子的眼神一挑,神情挑衅!

方奎就喜欢她那色中带着迷离的眼神,能把他融化。

“说吧,什么奖励?”

“如果,相公以后做出对不起我的事儿,我可否让你,让你”孙嫚子一边说,一边观察他的脸色,当那他那对小眼眯着,身体变得紧绷时,才小声说出口“可否让你跪搓衣板?”

方奎正享受着水深火热呢!原来他娘子的与他并行,可是她靠近他的左腿先是点了一下他的右脚,然后顺着腿儿往上,往上走,直到大腿根处!这样的挑逗,让他既兴奋又担心,虽然进出城的人少了很多,还是有人进过的!

“好了,好了,对面来人了。”方奎赶紧对娘子说道。

孙嫚子比他更要脸面,自然早早的拔腿收了回来。

“三哥,小弟先行一步了。”孙嫚子看着方奎一眼,骑马走远了。

方奎坐在马上,笑着她跑出一段距离后才追的。

等他们回到刚才说话的地方,夜色已经落了下来。城里阵阵欢歌笑语在城外都能听见,方奎看着笑着开心的娘子,心情更是荡漾。

快要进城门了,孙嫚子扯了一下方奎的缰绳。

“四弟有事?”方奎看着前方的城门。

孙嫚子看着月色的那少年,金冠吧头发扎得很紧,头发倒是没有凌乱,衣服也没有灰尘,那黑黝黝的肤色,在月光下倒是不显。

方奎看着娘子用那凤目看着她,心里真是忍不住。怎么办?那就不忍了吧。

他长臂一揽,孙嫚子仿佛就知道他要拽她似的,脚一抬踏着马鞍跳到方奎胸前,二人对坐着。

二人眼中都冒着火儿,不由得一个低头,一个抬头要亲了起来。

“哎呦!”孙嫚子的嘴皮和牙齿被方奎的嘴和牙给碰的巨疼!

方奎也是,等他仔细看娘子的时候,见着孙嫚子的嘴皮都破了!不由得说“娘子,娘子,疼不疼?”

孙嫚子悲催的捂着嘴一推方奎,翻身下马,到路边吐了好几口才把口中的血腥味去掉。

方奎紧跟着她,在身后不知所措。

孙嫚子回头看着他,看着他的囧样,不由得笑了起来。

见她开心起来,方奎心里才好受些。这个亲嘴看来也是有学问的。

悲催,悲催啊,姐姐还是第一次被人用嘴和牙撞得口吐鲜血。

等他们来到付德全时候,李乘风早就占了一个好位子,还点了不少菜和两只烤鸭。

李夫人看着儿子儿媳开怀的说说笑笑的走了进来,不小心看着儿媳的嘴角有一点点红肿和血痕,不由的用眼神剜了一眼儿子。

方奎自知是自己的错,赶紧起身敬酒。

上京的中秋夜晚,家家户户点起元宵节剩余的蜡烛,灯笼凑趣。虽然不比元宵节时刻有新意,但也是人来人往的穿梭着看灯。

李夫人与弟妹,身边还有儿子,儿媳,侄子,侄媳妇,自然觉得这个中秋过的有点团圆的意思了。

“哎,弟弟要去宫里赴宴,闺女嫁了出去也不能回来。”李夫人还是有些惋惜。

李公孙氏宽慰她道“没女儿在身边,可是有儿媳妇。再说了,国公爷每年都进宫。今年大姐来了,我才觉得热闹了许多。要不过来年再走吧?”

“算了吧,明年阿土会试呢。”李夫人有些惋惜。

看着远处儿子和媳妇,心里又有了盼头“以后等有了孙子,我们再一起看孩子。你可以到唐莲镇来郊游,我也可以回门子。”

“说的轻巧,快马加鞭要走七八日去的地方叫郊游?不过,等过几年乘风承了爵位我就去你那里看看。”

“好,就这么说好了。”



秋风起了,刘乾坤更是病入膏肓了。家里已经没有银子给他抓药了。这场病拖着刘寡妇出门借钱给儿子看病了。

可是,最近刘家的名声在唐莲镇臭的很,走到哪一家,都是街门禁闭,任她怎么敲就是不开。

真是平时不行好,关键时刻没人帮啊。

其实大家日子过得稍好些,家里也就十亩八亩地,交了赋税,剩下的是自己家的口粮,再有平日帮个工,赚几个小钱,给老婆孩子扯布买个油盐酱醋。有的娘们成日不歇息,纺花织布的,赚个钱送孩子读书,那里能借给一个败坏了品行的人?

最后一个与刘老太太的交好的陈老太太借给了她半角银子。看着这半角银子,刘寡妇坐在街门口哭得唏哩哗啦。这些钱那里够给乾坤买药?

后来,她想到了品箫,赶紧跑回家。

“品箫啊,赶紧拿钱出来给乾坤治病。”刘寡妇说道。

品箫一听,心里讪笑。

“娘,儿媳没有钱。当初我老子走的时候,我留给了骡子。”

“啥?那个野种还比乾坤重要了?”刘寡妇绝望了。

这时候莺莺进来给老夫妇倒水。

刘寡妇看着莺莺一眼,计上心来“卖了她!赶紧卖了她,换银子给乾坤治病。”

盈盈一听,吓得赶紧躲在了品箫的身后。

“娘,现在正是秋收的时候,咱么缺人手干活呢。就是卖也要干完活再说。”

听了品箫的话,刘寡妇想想也对。

她瞪着那三角眼对莺莺说道“还不快去晒花生。”

莺莺赶紧一步三跳的走远了。

刘寡妇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鬼哭狼嚎着“老天爷,你睁眼看看啊!刘正风,你个天杀的!丢了我们孤儿寡妇的在这世上受罪!”

看着地上撒疯婆婆,品箫紧紧的握了一下胸前的一个香囊。

等刘家收紧最后一筐子烂玉米,都要穿棉袄了。幸亏家里没粮的时候开始秋收了,要不要饿肚子了。

今年没人帮忙,请帮工的没钱,而且也没人爱招惹她们几个娘们。

刘乾坤二十几天都没有吃药了,全家人全力忙活着地里的收成,晚上累得跟死猪的睡了过去,自然也没人照看他。这样饥一顿饱一顿的,大小便失禁全在被窝里。最后连刘寡妇都不爱给他收拾。

进了十月初,那日早上下了一场小雪,早上莺莺起来给老爷烧炕。那天灶台倒烟,呛得莺莺一个劲的咳嗽,流眼泪。她赶紧爬上炕,给老爷开窗。

可是等她开了窗户,看向老爷的时候,一眼就把她吓得尖叫起来。

还在估算能出多少粮食的品箫听了,赶紧和刘寡妇跑到房里。只见莺莺吓得卷在地上哆嗦着。

刘寡妇看着炕上的儿子,只见她的书生儿子双目圆瞪,双手曲张的抓着棉被,脸色一片灰白!

她伸出手,颤巍巍的递在儿子的鼻下,没气了。她又抓着儿子的手,探着脉搏,也没有了跳动。这个认知让她一下子晕了过去。

品箫那里敢看刘乾坤?赶紧闭着眼拉了刘寡妇与莺莺一起抬她到了东屋里。

她们虽然经过了刘老太太的发殡礼仪,可是那是长辈的礼节,这个刘乾坤的一切后事还是要刘寡妇来主持。

品箫趁莺莺出去烧点热水给刘寡妇喝,她转悠了刘寡妇的屋子,翻腾了好一阵,才在压箱底的柜子里找出了一对金耳环。这个老寡妇竟然心狠的看着儿子去死,也不愿意当了着对耳环。

又看了一眼南厢上房的粮食,要不卖了粮食走吧?

最后,她还是没那个胆走,如果她走了,刘寡妇到官府告官说她谋财害命,她可不傻呢。

刘乾坤的后事办的有些凄惨,因为家里没什么钱,刘寡妇卖了五亩地,才堪堪发殡了儿子。来吊唁的人少之又少,哪有老太太那会乡里乡亲都来。

十月下旬,刘乾坤那日出殡。除了唐莲镇往东,真好遇上了一队上京回来的人马。

方奎早早就让人去打探,得知了是谁。他赶紧让人车让路,他跑到母亲的车上,一把搂住要往外探头的娘子。

“怎么了?”孙嫚子被他的力气拽的很疼。

李夫人看着儿子的冲进,开口说道“出了什么事儿?”

“没事,就是有人出殡。怕吓着娘子!”

一看儿子那个样子,李夫人心里想瞎说。

她给了秦嬷嬷一个眼神,秦嬷嬷出去一会回来对她说了几句话。

李夫人点了点头。倒是对儿子的刮目相看,不愧我的儿子,这等事儿都能想到。

原来,唐连着规矩,家里有人出殡,家里小孩都躲着在家里,怕被死去的人勾走魂魄。这个刘家原先与儿媳定了婚,方奎是怕儿媳被勾走吧?

孙嫚子还没看到出殡的呢,她的头被方奎紧紧的搂住怀里,差点没闷死。

阳气哥
孙大娘早在五六日就知道闺女要回来,昨日里闺女回到镇上,一早就出去扫雪的小儿子扛着笤帚跑进门喊道“娘,小妹回来了。”

正端着洗脸水给婆婆的孙李氏开心的说“真的?可别看花眼谎娘呢。”

“我这眼可是千里眼。”孙小四呵呵笑着。

“美得你。赶紧和爹娘说道说道。”小两口走进屋里。

孙老汉和孙大娘早就听见了,脸色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赶紧的做她爱吃的糖醋鱼,还有焖米饭。”孙大娘对小儿媳说道。

孙李氏笑着放下手中的铜盆,递给婆婆手帕,应声道“好来。不过小妹刚进镇子,要来也得明个了。”

孙大娘用帕子摸了一把脸,才回过神来说道“可不是!我心急了。她从上京走了十来日呢。要让她好好歇歇再来家里。”

“四儿,你去跑个腿,告诉你妹妹声,先歇歇再回来说话。”孙大伯对小儿子说道。

孙小四赶紧应声道“好来。儿子去换身衣衫就去。”

看着小儿子出门,孙大娘脖子伸得很长看着,让坐在炕沿上剥花生种子的老头笑的慌。

“别抻了脖子,闺女明后日就来了。回来看见一个歪脖老太婆,不认得你了。”刘老汉打趣道。

“我是她娘,再丑她也认。我这不是想么?”孙大娘说道起来眼泪都流出来了。

“好了,好了,我就是说的玩笑。你流眼泪算做啥?赶紧擦了,小儿媳还跟前伺候,被她看了多不好。”

听了老头的说辞,孙大娘才点点头开始剥花生。

“从没有大半年没见面。年前出门子后,还十天半月的来家里呢。嫚子从下地都是偎在我身边,小的时候,我做针线,她给我引线,我喂猪,她给我关猪圈门,从七八岁就开始炒菜做饭,忙活四个哥哥针线。哎,人人都说我养了一个最懂事的闺女呢。”孙大娘说起小闺女的时候可是很自豪的。

“可不是,咱们嫚子最可人的可是人品稳重。做事不骄不躁。看看几个小孙子在她手里可是出息不少。”

“哎,就是出门子早了些。希望那方女婿能看顾些。可别委屈了嫚子,那些大户人家弯弯道多着呢。”孙大娘担心道。

孙大伯把一大把花生仁丢进干瓢里,安慰老伴到“想那么多有的没的。闺女是个有福的,谁不稀罕?”

在门口端着饭的孙李氏听了一会,才喊着“爹娘,吃饭了。”

喊完了才推开门,端上饭菜。

“小四不在家,你也在这里吃吧。”孙大娘说道。

孙李氏嘴角一笑,露出一个梨涡,应声道“好的”

“娘,吃过饭我去二嫂那儿看小侄子去。”孙李氏说道。

“嗯,多穿点衣裳。这雪还下呢!”



车子在雪中行进,压得雪吱嘎吱嘎的响。方奎刚才弃马上车,搂了好一会酥香软玉的娘子,就不爱下车了。

李夫人的车上有个炭炉,烧着上好的银丝炭,暖和没有烟。

见儿子不下车,就揪着他耳朵说道“下去,估摸着方仪宾能来迎,还不快去?”

父母之间的事儿,方奎自然站在母亲这方,所以认命下了马车。

等他骑马走了不到半里地时候,果然就遇见了方员外带着三四十下人盯着风雪站在镇外的驿亭中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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