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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童养媳-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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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和周伟都不是什么苛刻人的主子,且不说如今将军的声势如日中天,走出去就是那些为官的也要高看他们这些奴才一两分。若是往后做得好,全家脱籍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哪里像西兰这样,祖祖辈辈都是奴隶的身份,连个姓都没有,自己辛苦做出来的活计还要交给土王的。
看了一回,小小便让西兰领着几个小丫头把东西收拾出来,自己跟着林氏先去吃饭。
虽然原来就晓得小小在南唐的一些事情,母女俩聊天也说了不少,但是见着南唐那头送来的东西,林氏这心里还是怎么都安不下心来。用罢午饭,便遣了服侍的下人,只留了周妈妈、郑妈妈服侍着,俩人说起私房话来。
相处了这些时日,林氏也晓得自己女儿是个直性子的,也不绕圈子,直接问她:“你不是去过容米么?那土司到底是个什么情形,你细细与我说一遍。”
小小奇道:“往日不是都跟母亲说过么?莫非是母亲觉得容米送过来的东西有什么不妥?”
林氏叹了口气:“我晓得你是个聪慧的,家里的事情不是我们非要你瞒着,只是这趟容米送来的东西,竟是连咱们府中一个人都没有落下,我这心里多少有些不安。”
小小一听,便知道林氏指的是上次往南唐带的信,想来是自己不知道的时候,三叔把内容都告诉林氏了。瞬间便明白林氏的是个什么意思,毕竟自己对人家一无所知,人家远在千里之外,甚至是在朝廷的有意封锁之下,对周府诸人都了若指掌,这让林氏非常不安。于是也不含糊,又从搭救了田丰开始,到搬进施州城,收留田紫霄,一直到去参加田紫霄的婚礼,认了结义兄妹的事情,细细对林氏说了一遍。
林氏一直皱着眉细细听着,努力平息小小话语中最初几年的艰难生活让她难受的感觉,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可是听完了还是有些不解:“照你这么说,这容米土司兵力强盛,但是南唐朝廷对他们也管得挺严,可怎么这个田丰大人能跑到咱们北周来,还对咱们家的事情这么了解呢?莫非他们有……”
剩下的话虽然没有说完,可意思小小已经明白了,点点头回答道:“想来他们定是有些路子,而且是有所图谋的。只是不晓得他们所谋为何罢了。”
林氏皱了皱眉没说话。这次周伟的归来也透着蹊跷,先是遣了在边关的陈姨娘等人归来,接着大军归来说是可保北方边境十余年安稳。论理来说,北方边境安稳了,圣上会将周伟等人挪挪地方,不可能任他在军中坐大。但是这样一来,必然会在其他方面有所补偿,但是周伟就是献俘那日入宫面圣,并没有任何封赏或是调令,也没有解下手中的军权。这就透了几分不同寻常,周伟素来也不瞒她什么,这几日两人好得蜜里调油的,只要能告诉林氏的,周伟都说了。
按照周伟的推论,只怕朝廷准备对南唐动手了。
若是这样说来,容米的作为也就有了可解释的地方,唯一解释不通的,就是小小那话,他们所图为何?
外间院子里头一片饭后的狼藉,桌下横七竖八地躺了十来个酒罐子,男人们推杯换盏,却是越喝越来劲。周伟、周明都是军旅中人,酒量颇好;田丰是土人,也是从小酒罐子里头泡大的,不见醉态。唯一有了酒意的,只怕就是周英。两个兄长有意无意的照顾,他倒也喝得不算多,除了有些晕晕乎乎的,也没什么出格的举动。
酒过三巡,话也就说开了。
周伟散开了领口,丝毫不见平日大将军的威严,倒是有几分痞气地斜着眼睛毫不客气地对田丰举了举杯:“我女儿叫你一声叔叔,我也就托大叫你一声兄弟,往年在南唐茹姐儿多亏了你照拂,这一杯是哥哥我感谢你的!”
田丰推开了杯子笑道:“周大哥这由头好没意思,之前喝过一杯了不说,我跟小小投缘,照顾她是应该的,哪里值当你感谢?你也不用藏着掖着,有什么话直说就是。”
周明一听哈哈笑着提起了酒罐子:“田兄弟是个爽快人,咱们再喝一杯!”
田丰伸手盖住了杯口,似笑非笑地看着周明说道:“周二哥既然说我是爽快人,兄弟我也不藏着掖着,喝了这么多,我还真不明白今天你们哥仨灌我这么多酒是为了哪一般。不如咱们都敞开了说,也别弄这些虚的了。”
说得周伟老脸一红,周明倒是面不改色:“这话从何说起?我们兄弟都觉得跟田兄弟你投缘,这才一杯接一杯地喝,哪里有什么实的虚的?”一边说,一边冲着周英使眼色,示意他也说两句。可是周英醉眼迷蒙看不清楚,自己大哥又是个不爱说场面话的,一时竟没有人接他的话茬,田丰就看着好笑。
“周二哥,酒也喝得差不多了,您有什么事,直说就是,我也是个不爱拐弯抹角的人,能说的我都告诉你。”田丰的话说得直白,周明还没什么,周伟倒是嘀咕了一句“跟茹姐儿似的”,听在田丰耳朵里就跟一阵风似的,也没听清楚。
不过田丰既然都挑开了话头,周伟也懒得敷衍,直接问道:“你是怎么摸上咱们将军府的?”
田丰拈了一筷子小菜,笑着说道:“初次跟周三哥见面,我就估摸着周三哥是北周的人。后来说小小是您家走失的女儿,这到底是哪家,只要稍微一打听就能知道,也不是什么特别费劲的事情。”
这倒也说得过去,只不过被南唐皇帝约束着不能离开司治的土司能有这份能力,其中深意就值得玩味了。
周伟与周明交换了一个眼色,接着问道:“那你不留在你们容米过年,跑到北周来干什么?”
田丰露出一个遗憾的表情道:“我虽姓田,到底在咱们司治里头不是个受待见的。这不正好赶上土王要给他的义妹捎带些年货杂物,我就又舔着脸跟着过来了呗。过年什么的倒无所谓,只不过我跟小小也算是患难之交,想看看她过得好不好罢了。”
“她回了自己的家,怎么可能过得不好?”周伟听着就有些吃醋,这口气,倒显得他跟小小比跟自己这个父亲都要熟稔几分,若不是田丰年岁大了小小太多,保不准周伟就要想到旁路上去了。
田丰忽的露出一个冷笑:“好?我倒不晓得小小都进了安都地界,居然还叫人掳了去算什么好?话说回来,不知当日劫持小小的贼人周大将军可曾寻得其下落?”
说起这件事周伟便心头火烧,时至今日,那些掳掠小小的黑衣人就跟凭空消失了一般,一点儿影子都抓不着,想到这里,忍不住狠狠瞪了有了几分醉态的周英一眼。周英就像个小孩子似的,赶紧缩了缩脖子,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深吸了一口气,周伟压了那火气沉声道:“这件事情我自有主张。”
“自有主张?只怕周大将军是身不由己吧?138看网不少字”田丰却像毫无所觉,又在周伟心头上加了把火,无视周伟鼓出来的眼睛,兀自娓娓说道:“自古以来,飞鸟尽良弓藏,我一进北周地界,就听说周大将军打了胜仗,可保北周边境十余年,甚至是二十年光景。周家如今名声鹊起,难道周将军就不怕变成那藏入库中的弓箭,烹为佳肴的走狗么?”
周伟饮尽一杯酒,勾了勾嘴角道:“我们陛下岂是那等目光短浅的,这种挑拨离间的话,田兄弟也说得太没有水平了。”
田丰丝毫没觉得被周伟鄙夷了,反而越发有兴致地问道:“那照这么来说,北周皇帝是准备一统中原了?”
这话就有些逾越了,周大爷,周二爷皆未敢接话,周英似乎清醒了几分,警惕地望着田丰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田丰笑道:“周三哥何必惊讶?若说你家陛下没有一统中原的想法,自然也就不会放任你们与我容米频繁接触。那辣果儿何老七让我们种了好些年,没有百万担也有八十万担,南唐市面上可是一点儿也没有。可我们一过北周,就听说北周军中新增一味吃食,即使在北疆大雪纷飞之时饮下一碗,也会立即全身火热发汗,哎呀,这可真是好东西啊!闹了半天,何老七让我们弄的辣果儿全卖到北周了?您说,要是我家土王再递个折子,把这事说一说……”
周英脸色发青。这辣果儿是何老七倒腾来的不错,他们也没想着一直藏起来,本是想过了这两年就让何家那头在南唐把这东西作为调味料卖到各大酒楼里。只是没想到突然打了外蒙一个大捷,将士回京献俘,想必是回京的将士们一时不察走漏了风声。再者北周南唐一直对立,封锁消息也是正常。可是这事若是让容米土司这般捅出来,在南唐经营已久的何家这条暗线就废了,更别提这线上栓着的大蚂蚱——太医院使何家大爷。
田丰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周氏三兄弟的脸色,又给自己倒了杯酒。
周伟周明皆沉吟不语,周英到底年轻,有些沉不住气,看了两个哥哥一眼,问道:“那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容米封地,世袭罔替。”田丰轻轻吐出八个字,听在周家兄弟三人耳朵里却是一惊。
周伟不屑:“凭什么?”
周明疑惑:“只是这样?”
周英哂笑:“好大的胃口。”
显然兄弟三人并没有想到一处。
田丰也不着急,一一解释道:“我容米田氏自古偏居深山,不问世事,可不代表世人就能放过我们。自初唐自今,田氏一族承上意掌一方山民家事已近七百年,自问无愧于天地。可是咱们南唐的历代皇上,嘿嘿,防着我们跟防贼似的,使唤起来却拿我们当狗一样。什么蛮不出洞汉不入山,我们土人处处低人一等,就是农耕都比外世落后,更别提穿衣的布,做菜的盐。我们土兵上阵拼杀,朝廷不给一个字儿的军饷,由得我们土兵拿着竹矛啃着草根去杀敌。这倒罢了,前些年司治内乱,朝廷坐视不理,若不是我杀了覃氏,只怕这容米田氏一脉早就绝迹于天地之间。这样的圣上……嘿嘿……”
说着说着,田丰面色赤红,他饮了杯酒,压下心头怒火,略平了气息挂了惯常的嬉皮笑脸说道:“自入了北周境内,见到军容整肃,民众安居,官员敬业,比之南唐那乱糟糟的,嗨,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若是北周皇帝无意一统天下,我也就不提这话茬了,可两位周将军回京不调防,不卸职,可见北周皇帝也是个有成算的。再者咱跟周家哥哥们也不算外人了,我也才敢开口提这么一提不是?”
他这一番话,说得倒是挺像,可若是深思难免也有漏洞,但是一则大家都喝了几杯,就是往外传了出去,也不过酒话罢了,就算传回南唐,眼看如今南唐军队与容米土兵的差异,南唐朝廷也只能捏着鼻子装作不知道。
先是诉说容米不易,土兵强力,继而点出北周野望,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周家三兄弟互相看了一眼,都没吭声。
封地与土司治就是两码事了。一旦封地,朝廷就不能不闻不问,得派流官教化,可上头还有个土王“世袭罔替”,等于是朝廷帮着土王把这一方深山建设起来。容米田氏胃口确实不小,但是对于北周目前的情况来说,又是一块香饵,周伟周明两个听着都非常动心。
当日献俘之后面圣,皇帝也隐约点出想对南唐动兵的意思,若是得了容米这内应相助,再有往常布下的暗桩,一同里应外合,拿下南唐指日可待。
见周家三兄弟不说话,田丰又道:“我容米土司的情况,想必周三哥也亲眼见识过,湖广土司领头之人,非我容米莫属。”
周伟忍不住又跟周明对视了一眼,这意思是只要容米土司登高一呼,湖广诸位土司皆会相应。
湖广乃是南唐腹地,若是从这里开始乱了起来,加上沿海倭寇的袭扰,北面北周的进攻,任凭南唐有多大能耐,也必将败亡。
话已经说开到了这个份上,周伟作为周家当家人也必须表态了,他略微沉吟便道:“临近新年,皇上就快封印了,晚上我就写折子,明日进宫面圣。只是此事也非一日两日之功,田兄弟少不得要在我北周多盘桓些时日了。”
田丰笑得开怀:“那是自然。今日刚跟小小见了一面,都没好好说上话,若是府中不嫌我们乡野之人太过粗鄙,我就厚着脸皮赖在贵府过年了。”
内院里头,林氏也正跟小小说起过年的事情:“你今年刚回来,本想好好跟你一块儿过个新年,谁晓得陈姨娘他们也回来了。这府中的事情多,街上也杂乱,你就安生在府里呆着,等过完了年,母亲领你上街玩去。”
小小眨巴眨巴眼睛,没明白林氏特意说这个是什么意思。旁边郑妈妈已然明白过来,疑惑地问道:“夫人,那往各府拜年的时候就不带茹姐儿么?”
林氏微微摇头:“让茹姐儿好生歇着。她刚回来,这京里正是各种传言都有的时候,连蕙姐儿都说出‘谁晓得她是不是’的浑话,外头还指不定怎么说呢。倒不如让她安生在家里好好过个年,待流言平息几天,春宴的时候再往各府拜访。反正不过那几家相好的,也不会有那些不识相的说浑话。可这过年时节不一样,什么妖魔鬼怪各府都有,别害我的茹姐儿伤心。”
言辞恳切,全是一片慈母心肠,小小点点头,依偎在林氏怀里:“我都听母亲的。”
“真是母亲的小棉袄!”林氏笑着捧着小小的脸蛋儿亲了一口,转头吩咐周妈妈:“蕙姐儿那头你就上心照应一二,莫要到时候丢了府里的脸面就成,旁的也不用管她,横竖也留不了几年了。”
周妈妈躬身应是,低头下去了。()
   

二百一十七章林家
二百一十七章林家
北周过年的风俗与南唐略有差异,尤其是一大家子人在一处,更是繁琐不便。小小一直呆在府里,没事就去寻田丰说说话什么的,日子倒也过得惬意。
田丰所谋之事也急不得,安心住在外院的客房里头,没事儿就跟小小说说话,或是往街上溜达一圈儿,倒是没什么焦急的神色。
唯一叫小小觉得蹊跷的事情,就是过年林氏居然都没有回娘家。初二那日黄氏和韦氏都回了娘家,可林氏却毫无所动。想起之前三叔说自己母亲出身书香世家,那么也就是说明林氏娘家还有人,为什么就没回娘家呢?就是上头老人不在了,与兄弟之间也有走动才是。
可是看着林氏明显不怎么好的脸色,小小没敢问,晚些抽了时间悄悄地问郑妈妈。
郑妈妈和周妈妈都是跟着林氏从林家陪嫁过来的丫头,对于林氏娘家的事情应该也知道一二。听了小小的问题,郑妈妈犹豫起来,小小也有些不好意思,赶紧说:“若是实在隐晦,不告诉我也就是了,只是看着母亲伤心,我这心里有些不好受。”
郑妈妈叹了口气,欣慰地笑道:“茹姐儿心疼母亲,真是夫人的贴心小袄儿。只是这事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唉……”
一听是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小小反而起了八卦之心,缠着郑妈妈要她说。
郑妈妈看旁边也没有外人,便按了小小在床上,自己坐在脚踏上细细说起其中的纠葛。
原来当日周伟还未授大将军,在京郊偶遇林氏,一见倾心,头脑一热便央了媒人去林家提亲。林家人口众多,也有在朝为官的,可都不过是六、七品的小官,往上数几辈儿倒是有进了进士,授了翰林院编修的。文人本就轻武,听说提亲的是个武官,心下便有几分不乐意,林氏的父亲便要推辞,可林氏母亲却道家计艰难,不应该再苛求儿女婚事,老两口一人一个意见,怎么也说不拢。
偏这话传到了林氏耳里,少女情窦初开,对于上过战场的男人本就有种英雄崇拜的情结,又听说是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周伟。想到他一副相貌堂堂,有礼有节的模样,就倾心了三分。
林氏母亲知道女儿乐意,自然更是坚持要让林氏嫁给周伟,林氏父亲拗不过,只得点头答应,两家合八字,换了庚帖,只等着日子到了再过小定。
谁知刚过了没几日,当时的国子监祭酒就为自家长子求娶林氏,林氏父亲登时就反悔了。要知道那个时候周伟不过是个千户而已,又是军职,哪里比得上国子监祭酒的长子金贵?更何况求娶的那位已经中了举人,据说学问极好,只等着金榜题名了。
林氏父亲要退婚,碍于清流书香的面子又拉不下那个脸,正在着急上火的时候,不知怎么让林氏晓得了父亲打算退婚的事情,扒拉了一把剪刀就冲到了父亲书房,说:“一女不嫁二夫,若是父亲不要脸面,铁了心要退婚,女儿也只好绞了头发去做姑子全了林家的脸面!”
当时就把林氏父亲气个仰倒,足足在床上躺了一个来月,可到底也没好意思娶退婚。
林氏出了嫁,三朝回门,林氏父亲居然避而不见周伟,把林氏气得眼泪直流,也没依着规矩在娘家过夜,天不黑就回了家。
自此之后,林氏与娘家几乎就行同陌路了。
没过几年,周伟前线杀敌有功,圣心独宠,官职也是节节高升。林家人又跟林氏恢复了走动,虽然觉得娘家人披着书香世家的皮子,却行着势力眼的做法,到底是自家亲人,林氏也就跟娘家继续走动起来。
其实说起来这几年也还好,前些日子林氏与周伟使小性儿,还回娘家去小住了几日。可回家一说茹姐儿找到了,除了林老太太是真心替女儿欢喜,其余个个心里都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原来看着林氏一直在寻找闺女儿,想必是要个女儿的,这么些年都没有找到,好几房都想把自家女儿过继给林氏,可陡然一听说寻到了,心里都不是滋味儿起来。
读书人弯弯肠子不少,连带着面对林氏的时候,就透露了出来,七嘴八舌地说要看准了,别是周老三随便找的一个糊弄林氏之类的话。林氏一听就明白了他们的意思,敲打了几个亲戚一顿,回头却被林老爷子教训了一顿,说她“女生外向”“不知孝悌”什么的。
本来是回家散心的,结果心没散开,却憋了一肚子的气。这还没完,林老爷子回头又教训了林老太太一顿,把老太太也气得不轻,叫人带了信给闺女,说只当是没了林家这门亲,没事也不用走动就是。
这一波三折的,听得小小目瞪口呆,万没想到其中内情居然是这样,算得上是旧怨加新仇了。想了想,她有些不确定地问道:“那,该回门的时候母亲也没回去,也没带我回去认外祖,就不怕人说什么?”
郑妈妈替她掖了下被角,笑着说:“风言风语是有些,不过夫人说了‘若是连面子也不屑去做,干脆就撕扯个干净,莫连带着茹姐儿跟着受委屈’。您是没有去过林家,可不晓得,他们人多,说起话来跟唱戏似的,一个接着一个,一环套着一环,稍不注意就让他们给绕了进去。再者老太太如今也没在府里住着,搬到京郊的大悲寺里,说是要给您祈福。老太太都不在家,夫人还会去干嘛?”
这……看来林老太太也是个心坚气傲的,要不然怎么会有个要强的林氏呢?小小对于未曾谋面的外祖母倒是更加好奇起来。次日起来穿戴了,便跑到林氏卧房里,挽住正梳头的林氏胳膊一阵乱摇:“母亲,这年都快过完了,什么时候带我出去玩儿啊?”
林氏被她摇得头晕,忙把她往下拽:“多大的人了,还撒娇卖痴呢?过几日就带你出去玩可好?京里自十二起便有灯会了,咱们叫上你父亲,一起去逛逛就是!”
小小一听,觉得有趣,可她主要目的不是灯会,规规矩矩在林氏身边站了笑道:“灯会有什么特别的?不过几盏灯罢了。母亲疼我,咱们去大悲寺逛庙会吧。我可都听郑妈妈说了,大悲寺过年有庙会,可热闹呢!”
林氏正对着靶镜看头上的发簪,一听就怔愣了一下,回头看了眼站在一旁的郑妈妈,见对方含笑对自己点点头,不由也跟着笑了起来:“个个都不省心!好啦,就听你的逛庙会去就是!”
小小还不肯作罢,往前凑拢好像在看林氏耳边的簪花,嘴里轻轻说道:“哪有让外祖母一个人在庙里过年的?您也不早说,要不咱们把外祖母接回家过元宵吧?138看网不少字”
林氏眼眶一红还没答话,周伟带着一头热汗掀了帘子进来,朗声道:“小小这话说得在理,你可得好生说一下你母亲,我可是早就说了把岳母接进府里来,偏你母亲不乐意!”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周伟也跟着叫起了小小,处处顺着、捧着她,只指望她能跟自己再亲近些。
小小诧异地看向他:“父亲怎么听见的?您还没进屋呢,我可是跟母亲说悄悄话呢!”
周伟随手从小丫头手里接过毛巾擦了擦汗,撇了撇嘴道:“雕虫小技罢了,不值一提,你自以为声音小,我可都听得清清楚楚呢!”眼角却斜向小小,等着看女儿露出崇拜的神色来。
谁知小小却对林氏说:“母亲,往后咱俩说话就得当心了,外头叫人守着,要不然父亲耳朵这么灵便,也不能说他坏话了!”
周伟眼一瞪:“你们母女俩在一块儿就是为了说我的坏话么?”
林氏已经掩了脸上的神色,嗔怪周伟道:“出了一身的臭汗,还不快去洗洗,等着在这儿熏坏我们小小么?”
小小一听,就向周伟做了一个鬼脸,惹得周伟哈哈大笑,转身自去洗漱。她自己则惦记着要去逛庙会,要去接外祖母,唧唧喳喳缠着林氏说个不停。
吃过了早饭,全家上下都知道了要去逛庙会的事情。就是素日来不怎么高兴的蕙姐儿也露出了笑脸,芹哥儿更是缠着艾哥儿问个不停:“京里的庙会热闹不?好玩吗?有好吃的吗?”138看
小丫头们也蠢蠢欲动起来,思量着主子会不会带上自己,该穿什么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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