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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小地主-第2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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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连兰儿再次给连老爷子下跪,“…肯定都尽心尽力了,求你老过去看看”
这一次,连兰儿可是半句不好的话都不敢说了。
连老爷子带着连兰儿和连继祖来到连蔓儿家门前,立刻就被请了进去。他们被请进前厅,连蔓儿已经等在那里了。
炕上摆着一张炕桌,上面笔墨纸砚俱全,连蔓儿就坐在旁边,似乎刚刚正在处置什么事务。
见连老爷子带人进来,连蔓儿就站起身给连老爷子问好,又请连老爷子坐下,让人摆上茶水点心来。
连兰儿不由得偷看了连蔓儿一眼,这样的招待,昨天可是没有的,今天的连蔓儿也与昨天不同,对连老爷子极为恭敬。
大家落座,还没等连老爷子说话,连蔓儿就先开了口。
“刚想去老宅看你老,顺便说点事,没想到你老这就来了。”连蔓儿嘴角含笑道,“…我爹在那边被绊住了脚”
听了连蔓儿这句话,连兰儿自然是面无人色,就是连老爷子也微微有些动容。
“是出了啥事?”连老爷子立刻就问道,“别看我在家里,我也听人说了。你爹去的那地方,好些打大西边过来的人,那些人,和咱们不是一路,都是野蛮人啊,动不动就掏刀子。你们在那边办牧场,我当时就担心。”
连蔓儿笑了笑,眼睛在连老爷子和连兰儿的身上打了一个转。她自然看到这两个人都变了脸色。只不过,一个是担心连守信回不来,救不出她自家的人。只怕,同时也在疑心,是她和张氏故意拖延之类的。
而连老爷子心里还是有自己的儿子的,立刻想到了连守信的安危。
“还不至于动刀子,就是有些麻烦。好在有陈掌柜跟着,我爹这次出门,就是怕这些事,所以多带了些人,今天传回来的消息,我爹并没事的。”连蔓儿就道。
“那就好,那就好。”连老爷子听连蔓儿这样讲,就松了一口气。“往后啊,那边再有事,别让你爹去了,你们手底下有能干的掌柜、管事,就让他们去就行。”
“我娘和我们都拦着我爹,我爹不听,他说不自己去,就放心不下。以后,我们肯定得多劝、多拦着他。”连蔓儿就笑道。
“对,这样对。”连老爷子点头,呵呵笑道,“你爹看着好说话,也有点倔脾气的。”
不得不说,连老爷子还是一个比较好沟通的人。这样和乐融融的气氛,在周氏,就是绝无可能的。
连兰儿见连老爷子和连蔓儿只顾着说连守信的事,她就急了。虽然着急,但是连兰儿是见识过连蔓儿的厉害的,因此并不敢插话,只是不住地给连老爷子使眼色。
可惜,连老爷子似乎根本没有看到连兰儿的示意,一点反应都没有

第六百八十八章 和睦 (750票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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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蔓儿又和连老爷子聊了一会西边牧场的事,也看到了连兰儿那副火上房的样子。连老爷子不理连兰儿,自然不是真的对连兰儿好不关心。
连老爷子如此,连蔓儿自然不会非要等他开口追问。
“我哥刚打发人捎信儿回来了。”连蔓儿就道,“我哥亲笔给知县大人写了信,又托了府城一位认识的朋友。这个时辰,我哥的信,还有那位大人的帖子,应该已经送进衙门了。”
连兰儿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连兰儿在县城开着杂货铺,这些年,对于这世面上的一些事,她也是了解的。她有一句话,说的没有错。有的事情,一些人跑断了腿,花光了银钱都未必能摸得到门路,然后,另一些人,却只需要动动嘴,就能轻易的办成。
就比如说这件事。五郎请托的人情,那自然不会是等闲之辈。五郎肯写信给知县,另外还请托了人情,那还能有多大的事情是解决不了的那。
连兰儿喜的两眼泪光闪闪,抱着手直念佛。这个时候,她直觉连蔓儿并非是虚词。连兰儿的心思可不笨,经过这一件事,她也有些摸出了连蔓儿的脾气。
连蔓儿能狠下心拖着不办事,并说的头头是道,让人挑不出错了,也能够雨过天晴,不费吹灰之力,动动手指头就将事情办好。
这样的连蔓儿,是她无论如何都惹不起的。
“对,这个事,就是老四回来,怕也没啥好办法,还是得五郎。”连老爷子舒了一口气,“…还请托了人情?真是难为这孩子了,好孩子啊”
连老爷子也很激动,连兰儿那边更是好话不要钱似地一股脑送上来。
“我奶的病怎么样了,今天就顾着忙这件事,还没来得及过去。药喝了没?”连蔓儿淡淡地,任由这两人说了一会,就转了话题。
周氏这两天闹的沸反盈天,将连蔓儿这一股人骂的一个臭够,如今事实证明,人家自得了消息,就开始着手帮忙。如今,更是将事情办的差不多了。
两厢对比,人品高下立现。
“她有啥病,她就是作。”连老爷子此刻,也不再替周氏瞒着了,“以后谁也别惯着她,有那银钱,扔水里还能听个响。给她请郎中、开药,那就和让大风刮跑了没两样。…你奶她没事,她就是那个脾气,这谁都知道。”
“要是有人常在旁边劝解劝解,往好处开导开导,想来会好很多。”连蔓儿笑了笑,就道,“好在我奶身边现在都是这样通情达理的人,也就没啥不让人放心的了。”
连兰儿飞快地低下头,脸上一青一白地,非常不自在。
“蔓儿啊,你放心,有我看着那。”连老爷子忙道,“以后不管是谁,要是再敢在你奶跟前说三道四、调理这个,调理那个的,她就别进我们连家的大门。”
因为连兰儿的挑唆,周氏很是阄了连蔓儿他们一场,如今连兰儿有难,连蔓儿这一家人不计前嫌地帮忙,于情于理,连老爷子都得说点什么表示表示。而他这些话,也都是针对着连兰儿说的。
该说的话都说了,连蔓儿就张罗要准备饭菜,留连老爷子吃饭。
“别张罗了,就离的这么近,平常你们可没少送饭送菜的。你们忙吧,我回去了。”连老爷子就起身,带着连继祖和连兰儿走了。
连兰儿回到老宅,就一刻都不肯多停留,收拾了收拾,就带着银锁离开,径直回了锦阳县城。等她回到县城的时候,金锁父子俩正好被从大牢里释放了出来。
这一家人相聚是怎样的情形,又是一番怎样的思量,连蔓儿并不知道,也没有打听。只不过,从那以后,连兰儿是真的老实了下来,再也没有在周氏面前说三道四了。
等连守信从西边办完事回来,家里面的一切早就尘埃落定。
连守信这一次在陈掌柜等一种活计的陪同下,走了好几个地方,又开阔了眼界,同时也受了点苦。西边许多地方还很荒凉,即便是安排的再周到,但是客观条件限制,食宿有时候难免简陋。
好在连守信自小就是苦出身,并不将这些当一回事,反而因为见多了世面,整个人都精干了几分。
张氏将连守信接进屋,看连守信一身的风尘,脸上好像还瘦了一圈,就心疼的了不得,问长问短的。
“娘,让我爹先去洗个澡,换身衣裳吧。”连蔓儿在旁边就笑道。
“也对,看我,就顾着问话了。”张氏立刻恍然道。
小七正好从念园回来,见了连守信少不得粘了上去,还特意用手去摸连守信下巴上曹出来的胡茬。
“走,儿子,跟爹一起洗澡去。”连守信说着,矮下身,将小七背在背上,就出去了。如今小七也高了,再不好抱在怀里,背在背上却是正好。
“那包袱里是给你们娘儿几个买的东西。”一脚迈出门槛,连守信又回头嘱咐了一句。
连守信带着小七去洗澡,张氏就乐滋滋地带着连枝儿和连蔓儿拆看连守信带回来的东西。
连守信去的地方,还没有青阳镇上繁华,不过也有当地的土产。连守信带回来几块相当不错的玉料,其他就是牛角梳子,肉干和一些奶食和干果等。另外还有一包裹的十分仔细的小木匣,打开来看,里面是一对银镯子,看工艺和雕刻,颇具异族风情。
连蔓儿看了看张氏的手腕,就笑了。这镯子,显然是连守信专门给张氏买的。连枝儿和连蔓儿就说笑着,将这对镯子给张氏戴上了。
除了这些东西,连守信还带回来好些上好的皮毛和羊毛毡,其中两块皮子和两块毛毡是单独包出来的。连蔓儿翻了翻,就将所有的皮子和毛毡都裹在了一处。
等连守信带着小七洗完澡回来,娘儿几个这边也将他带回来的东西都归置好了。
还没到饭食,连蔓儿就让丫头们送了些茶水和点心上来,一家人围坐一起,消消停停地说话。
家里的几个问了连守信在外面的情况,连守信也问过了家里并没什么大事,双方这才都放心。
连守信就又问起连兰儿的事。
连兰儿的事,连蔓儿是让往西边去的人给连守信捎了个信儿,不过是告诉连守信发生了什么事,并说了会打发人给五郎送信儿,让五郎想想办法,却并没有叫连守信回来。
连守信也明白,事关衙门,他并帮不上忙,知道五郎会处理,他也就放心了。
“我哥给知县大人写信,还托了人情,把人给救出来了。”连蔓儿告诉连守信道。
“这又欠下人情了。”连守信就道。
连守信这个人有个脾气,就是不愿意求人。他不愿意麻烦人,同时还觉得人情债大过天。连蔓儿这样一句话就说完了的事,连守信却知道,五郎那边怕不会是这样的容易。
“可不是。”张氏就道,“这也就咱自己说,跟人家说,人家还不信那。她们才不管五郎辛苦不辛苦,作难不作难的,不挑刺就不错了。”
“她们谁还有啥闲话?”连守信就皱了皱眉道。
“我奶上咱家来来着,”连蔓儿就道,“还给我娘下跪了,让我娘饶了她。”
“啊?”连守信就吃了一惊,继而眉头皱的更深了。“她、她咋,她是还有啥不合心的,到底是想咋样才够啊!”
“爹,你和我哥不在家,她们就逼着我娘和我姐她们这样那样的。我娘又气又吓的,都病了。”小七就道。
连蔓儿和小七这一前一后的说话,连守信就认为张氏是被周氏连气带吓的,所以病了。
“孩子他娘,你咋样,请郎中看了没?”连守信就忙问。
“我早好了,没事了。请啥郎中,有病没病的就请郎中,门槛子都快让郎中给踏破了,也不怕人笑话。”张氏就道。
“我奶又闹了一回病,这回说是傻病,又给请了一回郎中,还是在济生堂抓的药。”连枝儿就道。
“药方子还在那搁着那。”张氏指了指柜子,说道。
“你们受苦了。”连守信就叹了口气,对妻儿又是愧疚又是心疼。“要是我在家,好歹有我在前头挡着。”
连守信这个所谓的挡着,是指如果他在家,周氏肯定直接找上他,要打要骂,也是打骂他。
“爹,你以后别出门了。”小七就道,“就我娘和我们几个在家,我们害怕。”
“咋地,有人找事?”连守信忙问。
“是老太太,那天要打发二当家的带着二当家太太和四郎、六郎两个小子打上门来,要捉拿我。”张氏就道,“小七念书去了,就我带着蔓儿和枝儿在。这二当家的真要上门来,我们娘儿几个都是一个死。”
“这、这是真的?!”连守信顿时瞪大了眼睛。

第六百八十九章 夹板气 (求粉红)

虽然知道周氏的脾气,但是对于周氏竟然会做到这个程度,连守信还是大吃一惊,甚至…有些不敢相信。
“这话还能是我编出来的,我啥时候编排过谁?”张氏立刻就道。
周氏和张氏两个人之间,连守信自然是相信张氏,这个没有任何疑问。
“不,不是,我不是信不过你。我是”连守信气恨恨地一巴掌拍在大腿上,“我是想不到啊,这真是…这就不是”
连守信想说这就不是人能办的事,但是话到了嘴边,他还是咽了回去。
说起来,周氏的种种恶行之下,最痛苦的人,莫过于是连守信。起码,在他们分家出来另过之后,一直就是这样的情形。
周氏和连守信是亲母子,连守信对周氏感情深厚。正是因为感情深,所以受伤才会更重。而即便受了伤,他还要顾忌这个、顾忌那个,连正常的情绪发泄都不能。那是生生的一口血又一口血地闷在嗓子眼,不能往外吐,得往肚子里咽。
比起连守信,无论是张氏也好,还是连蔓儿这几个孩子也好,她们对周氏本来就没什么期待,受了委屈,可以明明白白地说出来。而她们的倾诉对象之一,就是连守信。
周氏拿捏不住,或者对张氏、连蔓儿她们有了不满,就会更加拿捏连守信,将连守信当做出气筒。而张氏和几个孩子受了周氏的委屈,也要跟连守信诉苦。
所谓的夹板气,就是如此。
连守信的好运在于,张氏和几个孩子们虽然向他诉苦,但比较起来,却算得上是相当的温和,她们从来没逼着连守信去做过什么事。
“爹,你别着急,也别生气。”连蔓儿看了一眼连守信。就故意道,“你看,我娘和我们现在不是都好好的吗?以后就算再有这样那样的事,那我们也不一定真会出事。爹,这个事情,你真不用放在心上。我奶她,那肯定不是出于坏心。”
连守信张口结舌。
“我奶她肯定是一时糊涂,她心里可心疼我们了。我娘和我们命大。能挺过去一回算一回。”连蔓儿又淡淡地道。
这是别人可能会劝慰连守信的话,甚至是连守信很可能会自我麻醉,并进而哄劝张氏她们的话。连蔓儿想的很明白,这些话。与其让别人来说,那还不如她来说。
只是,这些话,从连蔓儿的嘴里说出来,连守信听了之后,实在是心里不是滋味。
“我找她去,我找她问问她去!”连守信腾地一下站起身,就往外走。
这是要找周氏去算账,问个明白。
张氏一见连守信发火。就忙要拦着。连蔓儿也站起身,灵巧地将身子挡在张氏身前,就看着连守信大步出门去了。
“你爹这…真是去找老太太要个说法去了?”张氏被连兰儿拦住,只能透过琉璃窗看着连守信消息的背影,“这、这要打起来咋办,你爹这辈子都没和人拌过嘴。”
张氏忧心忡忡。
“姐,咱去给咱爹帮忙?”小七就对连蔓儿道。
“都着啥急啊?”连蔓儿切了一声。“咱爹从这院子里出去了,就一定是往老宅去?”
娘儿几个就听出些意思来,都看着连蔓儿。
“咱嘎点啥的,咱爹这也就是一股气,他能走出咱这大门口就不错了。”连蔓儿笑道。
嘎点啥的,是辽东府民间的土语,意思相当于打赌,赌点啥的。
没人跟连蔓儿赌。因为她们都知道,连蔓儿肯定会赢。娘儿几个坐在那,都有一会没有说话,脑海里却都浮现出连守信无奈地蹲在某个角落,进退不得的画面。
张氏扑哧一声先笑了,连蔓儿、小七和连枝儿跟着也都笑出了声。
“哎。”张氏长叹,“你爹啊,是个好人。”
连守信脾气好,对妻儿说话办事,都是有商有量的。连守信还勤快能干,不挑吃穿。连守信身上没有沾染任何恶习,言谈举止没有一般庄稼汉的粗鄙,而更像一个书生。连守信还爱干净,几乎不用张氏照料,就能将自己收拾的利利落落的。另外,连守信还是个正派的男人。
客观地说,连守信这个男人的优点很多,当然,他的缺点也相当的明显。他不能选择他的爹娘或者兄弟姐妹,但是他可以选择对待这些人的方式。
有一群极品的亲戚,连守信搞不定这些人,而且也没能够有效地保护自己的妻儿不被戕害。
张氏是个知足的人。她看重连守信的这些好处,对于其他方面就给予了极大的宽容。
“他心里也不好受,那些事,咱要是瞒瞒就好了。”张氏轻声地道。
“娘,”连蔓儿有些无奈,“这是咱们想瞒就能瞒得住的吗?我爹这回来了,就不和老宅的人见面了?这一见面,还有设么事不知道。咱们想瞒,人家那边可不想瞒。”
这几天,连蔓儿她们都没有再往老宅去,只是听说,周氏还“病”着。
“我奶的病,肯定就是在等我爹。”连蔓儿对张氏道。
周氏在她们这吃了亏,老宅没人给她做主,周氏肯定会找连守信。这个“病”,就增添了她的筹码。周氏肯定会让连守信给她出气,至少要离间连守信和张氏她们的关系。周氏的病是否会好,好的快慢,都取决于连守信。
“你爹是怕老太太,可他不糊涂,事情黑白他还清楚。”张氏对连守信还是有些信心的。
这一点,连蔓儿也相信。连蔓儿相信的不是连守信的判断力,而是周氏实在早就信用破产了。只是,一家人之间的事情,并不是只有黑白。甚至这个世界上的事,也不是那么黑白分明的。
“娘,你也别净心疼我爹。”连蔓儿一句话就挑破了张氏的心思。“这些事,咱不说说,我爹能知道咱受了多少苦,怎么担惊受怕的吗?咱要不说,过后,老爷子再说啥没坏心、事情他给拦下来了啥的,我爹就又让人给糊弄过去了。”
连守信是张氏的丈夫,她们的父亲。作为一家的顶梁柱,他有责任保护妻儿不被任何人伤害。连蔓儿相信,如果想要对她们不利的是外人,根本就不用她多说,连守信就能立刻带人过去找人算账。但是,对方是周氏,这就不一样了。
不管都发生过什么,遇到事情,连守信潜意识里的,首先就是否认周氏存心做恶。连守信知道周氏性情不好,不待见张氏和他们的儿女。但是,要说周氏存心要害死张氏和他们的儿女,连守信本能的不愿意相信。
无意为之、年老糊涂,简直成了周氏的保命金牌。
连蔓儿并没有想通过她们的诉说,就能让连守信去找周氏算账。连蔓儿只是想,将连守信和她们拉的更近一些,让连守信更加深切地体会妻儿所受的委屈和危难。
而这些,会有力地帮助连守信,让他不至于那么轻易地就再被糊弄和拿捏。
等娘儿几个张罗好了一桌丰盛的饭菜,连守信溜溜达达、蔫头耷脑地回来了。进了屋,连守信没敢就上桌,而是小心地打量妻儿的脸色。
“还站着干啥,上桌吃饭吧,做的都是你爱吃的菜。”张氏就道。
“爹,你坐这。”小七给连守信腾了个位置出来。
“哎。”连守信脑门子上的乌云立刻就散了,欢天喜地地上炕吃饭。
没人问起连守信去了哪里,连守信也没说,只是格外殷勤地给妻儿们夹菜,又刻意说起在西边遭遇到的艰难,显然是为了博取同情。
吃过了饭,一家人又围坐喝茶、吃水果。
“爹,你买了那老些皮子和毡子,打算干啥?”连蔓儿就问。
“咱自家用,入冬的时候,咱一人再做一件大袄。”连守信就道。
“爹,那你另外包起来那几块,是干啥的?”连蔓儿又问。
连守信端着茶杯的手就顿了顿。
“没啥,都一样的。”连守信道。
“哦,我还以为是另外给谁预备的。”连蔓儿哦了一声,漫不经心地道。
“就咱家这几口人,还给谁,不衬。”连守信道,后面的几个字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用力不小,声音却轻。“要做啥,你跟你娘你们自己商量。要想给人,你们商量着定就行。”
“嗯。”连蔓儿笑着点头应了。
在这次去西边办事临走的时候,连守信其实曾经说过,说是西边的皮子好,而且价格更低,要买一些回来,还提了一句,说是要给周氏买两块。
考虑到连守信刚回来,肯定劳乏,大家都没有久坐,很早就散了,各自回房歇息。
连守信每次出门回来,都会往老宅去一趟,看看连老爷子和周氏。不过这一次,直到第二天早上,大家吃过了早饭,连守信也没提起要往老宅去,倒是和平常一样,乐呵呵地亲自送了小七去念园。
傍晚,连叶儿就急匆匆地跑了来。
“…听说四叔回来了,我奶闹腾那,说她要死了。”

第六百九十章 母与子 (850票加更)

连蔓儿听了这个消息,一点也不吃惊。她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出。周氏是何许人也,其不屈不挠的强悍程度,要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怕是有些夸张,但肯定是这十里八村都排的上号的。
连蔓儿所作的努力,只能保证,周氏不敢到她们娘儿几个跟前炸刺了,但是她保不了连守信。
历史的经验也表明,周氏是将拿捏连守信做了最基本,也是最高的策略。不管在别的地方多么丢脸,只要能拿住连守信,周氏就会缓过来。
周氏那天从她们家回去之后,据说就不言不动的,对发生的事情只字不提。连蔓儿就猜到了,那不仅仅是因为周氏羞于提及,同时也是在酝酿着大爆发。而这个大爆发的对象,无疑就是连守信。
“这肯定是看我爹这半天都没过去,忍不住了,自己闹起来了。”连蔓儿冷哼了一声道。
周氏这么闹,目的自然是让连守信去看她。
“咋还不消停,她是想干啥啊,咱还有哪对不过她!”张氏就皱眉道,“她这是吃我们的肉,喝我们的血,一边还骂我们的血肉不好吃。她这是想逼死谁啊!”
连守信在旁边坐着,没有说话,不过脸色也很不好看。若是往常,他应该就站起身,说不管咋地,都要过去看看了。不过,现在,他的心情还是不一样了。
即便是不能主动上门去找周氏,给自己的妻儿一个公道。这个时候,他无论如何是再也不能心平气和地去哄着周氏,将自己和妻儿们送上门去给周氏踩着玩了。
“叶儿,你去老宅了?”连蔓儿就问连叶儿。
“嗯,我爹不是在老宅帮着给打棺材吗,我刚才过去。叫我爹回家吃饭。”连叶儿就道,“正好碰上。闹的可厉害了,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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