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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牌嫡女-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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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小心翼翼的接过,放在正中锦榻上,由青、素二人搀扶着,跪下去磕了三个头,默默祷告了一会。

礼毕,林妈妈再次小心收起牌位。

房门被缓缓推开了,朝阳初生,晨曦洒满了整个庭院,映亮了满目的红色绸缎。许多人都等在那里,包括她的祖母,她的长辈,全都大妆礼袍,殷殷期盼着她的出现。

早有太监高举着圣旨,尖声唱道:“宁王妃出阁,众人恭贺。”

众人黑压压的在明珠眼前跪了一片,齐声高呼:“恭贺宁王妃。”

明珠紧紧攥着青雪的手,因为握得太紧,出了许多汗。她知道,从今日开始,她就不再是高家一名无人依傍的幼女,而是高家的支柱了。

她的人生,已经不同了。

“免——”

众人站起身之后,余氏笑吟吟的走过来,将讲一个匣子交给了青雪,然后小声嘱咐明珠道:“洞房之时一定要打开看。”

明珠愣了一下,忽然领悟到了里面是什么,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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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了脸。

这时又跑来一个青衣太监,大声道:“贵妃为宁王妃添妆。”

众人闻言,更是又添了一层喜色。

锦上添花,鲜花着锦,给的人安心,收的人舒心。这样大的脸面,说出去也好听。

明珠这边人还未走,外面的却嫁妆已经开始抬往宁王府了。

十里红妆,满城的喜气,此时街头巷尾议论得都是此锦绣良缘。有那嘴巧说书的早就编了一套才子佳人的故事,只不过对象不再是穷书生和富小姐,而是豪门中男女的邂逅际遇,那背景自然也说得如金玉堆砌的一般无二,徒惹旁人羡慕。在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描写豪门恩怨情仇的诗词话本突然间流行起来,甚至蔚为一时之风气。

再说今日的宁王府,那是也是鸡飞狗跳。因为要迎接女主人,宁王自己着急,管家更是着急,一天三遍的催促,下人们全都严阵以待,心中无一不暗暗期盼着务必要妥妥帖帖将女主人迎进王府,否则就等着挨罚吧。

宁王自己是激动得一宿没睡,半夜就叫人查看礼袍如何了,睡了一会忽然想起新房可别失了火,叫哪里哪里再检查一遍,小心火烛之类的。弄得众人叫苦不迭,无所适从,心中越发怀疑这位未来的王妃究竟使了什么手段,能让自己王爷跟中了邪一般疯魔。

都说忙中出错,或者是百密一疏,宁王换喜袍的时候,偏偏侍从不小心,将缀满宝石的扣子弄坏了,吓得那人差点尿了裤子,拼了命的磕头认错。宁王气得一脚踢开那人,喝道:“还不快去再找一条相近的来!” 今天是他的好日子,他可不想因为这些小事就担误了时辰。

“是,是。”管家一个眼色,那人就被拖了下去。剩下的人都一窝蜂的去找腰带了,生怕找慢了挨骂。

好比太容易找了一条相近的,宁王戴好之后,匆匆忙忙的骑了马去高家迎亲。管家心中暗自抹了一把汗,这还真是起个大早,赶个晚集。

且说宁王心急,纵马跑得飞快。后面的轿夫、依仗对只得加快了脚步拼命的跟着,于是路上就出现了一个奇观:锦衣华服的宁王孤零零一个人纵马跑过早已戒严,重新用黄土垫过道的街市。然后半天才看见后面忽然追上来黑压压一大帮人,个个跑得呼哧带喘,上气不接下气。围观的百姓看了都暗暗称奇,心说头一次见谁家迎亲这么急吼吼的,莫不是怕宁王妃跑了不成?

紧赶慢赶,宁王终于赶到了高家。

一切就绪,乐声高奏,珉杰背出了新娘子,直上了花轿。宁王凝视着盖着盖头的明珠,连嘴都合不拢,满面的喜色难掩。他一挥手,早有下人们上前发红包,见者可得,众人哄抢。

新娘子的花轿刚一进入王府,门□竹立刻炸响。燃烛焚香,奏喜乐,喜娘上前将明珠搀扶下轿,扶着她迈过火盆,一步一步迈上铺着红毯的台阶,一直到达宁王府银安殿的正殿。

太监再次宣旨,册封翰林院士高世箴之女为宁王妃,钦此。

明珠跪谢,起身之时,手腕忽然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握住,紧紧的,仿佛会永远牵着她,再不放手。

她知道那只手是谁的,她忍不住笑了,幸福得想要流泪。 

宁王娶妃,百官贺喜,酒宴摆了百桌,花费无数,外面还设有流水席,平民百姓只要道声好的,全都有饭吃,有酒喝,几乎大半个京城的人都跑来个宁王贺喜了,附近道路几乎全部瘫痪。没办法,人太多。

行过礼之后,宁王在前面接待宾客,明珠则被送到了后面的新房。

当然,入洞房不过是成亲的第一步而已。

明珠安静的坐在喜床上,可能因为屋子也大,内眷们能进来的几乎都进来了。以长公主为首,众人都对明珠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围观。

长公主满意的看着明珠,道:“嫂嫂今日的装扮定能迷晕我那位皇兄。”

众人见长公主率先开口赞扬,称赞顿时之声不绝于耳。

“公主说得没错,真是好样貌呀。”
“宁王殿下有福气了。”
“今后咱们又多了一位美貌的妯娌。”

明珠只做害羞状,并不开口。

一旁有人心里却微微起了波澜。吕文意被太后派来送贺礼,见了此场景,不觉惊艳于明珠的美貌,又羡慕这样排场。

“吕慎容怎的来了也不说话?”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众人的目光立刻全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在场众人有几个是知道内情,心里都等着看笑话呢,见有人提点,怎能不趁机搅合?

“吕慎容怕是也羡慕咱们新王妃了吧。”信郡王妃笑着插言道。她是今日的全福夫人,众人都多有意无意的注意她些。“对了,吕慎容今年多大了?” 

吕慎容面上的笑容微微一窒,道:“二八之年。”

“说起来,比新王妃还大了一岁呢。”信郡王妃似有所思。

吕文意面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想起太后进来常对她说的话,心里不是滋味。

她不是不羡慕平常人家的女孩,可她这样尴尬的身份,除了祈祷着太后多活几年能为她撑腰外,其实一无所有。

她见了明珠,见了这富贵,见了这等排场尊荣,又如何会不羡慕呢?听说她是被宁王捧在手心里,无论如何都非要娶回来的心爱之人,世间的一切美好仿佛都在她手中。同样是年龄相近的女子,差别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思及此,吕文意越发自惭形秽起来,匆匆找了个借口离开了新房。迎面也没看准,一下子撞在了一个人的怀里,她惊得大叫。

“姑娘没事吧?”

吕文意抬眼望去,忽然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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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大婚;轰动朝野,百官无不纷纷前来祝贺;世子王爵往来如流水一般;朝廷命妇,宗室娇女;能来的无不盛装出席喜宴,宁王府后院继老王妃过世之后,头一次出现了这么多女眷。

单说宁王终于将佳人娶回了府中,一颗心早已经系在了新娘子身上;恨不得将所有宾客都早早扫出门去才好。无奈在坐人等中偏偏有那不长眼的;新娘子的表兄上官鸿瑞和小世子楚悠也不知怎么了,轮番上前敬酒。宁王今日倒也不端架子,来者不拒。刘忻、关锦年、信郡王等也都上前凑热闹。各宗室子弟爱闹的一见此情形;也都放下了尊卑;热辣辣的起哄道:“民间都说新娘子越美,新郎官越要多饮;新王妃据说美貌过人,王爷要不醉不归才是呀!”

“就是就是,佳人难得!”

楚悠喝得脸色煞白,连瞳孔都有些散乱了,却继续一杯接一杯的喝着。上官鸿瑞面上依旧带着斯文的微笑,可惜身子已经开始摇晃了,通红的面色都快赶上好友关锦年了。唯独宁王,只见到水酒一杯杯的下肚,面色却依旧不变,身姿挺直,笑容沉稳,众人见了都喝采不迭。

这一闹,从清早一直到了日头西沉,最后新郎官干脆不知所踪,只留下小侯爷刘忻挡酒,信郡王陪坐,直饮到傍晚方才散去。最后,刘忻抱着痰盂,直吐得昏天暗地,心说下次就算是自家老爹来求他,他也说什么都不能再得罪宁王了。

这边胡吃海饮着,热闹劲都能掀翻房顶。那边则是洞房花烛,一对新人沉浸在新婚的喜悦之中。

宁王早早回了新房,众女眷见了,都笑着回避了出去。房内只留一对“全福夫人”为新婚夫妻主持“撒床”之礼。

民间传统,本是要选出一位儿女双全的吉祥人来主持“撒床”之礼的。通常人选都是夫家的嫂子。在新婚这一夜,嫂子手托盘子,盘内铺红着纸,红纸上放栗子、枣、花生、桂元等物,洒在新娘坐的喜床上,且边撒还要边唱代表吉祥的曲子。皇室也保留了这一传统,只是不再唱曲子,而是改说吉祥话和祝词。

今日的“全福夫人”就是信郡王妃和南安王妃。明珠面上笑得甜蜜,心里对信郡王妃全无好感。她自然之道信郡王妃所谓的“儿女双全”是怎么来的。明霜一死,福哥儿立刻就被正式转到了没有子嗣的信郡王妃名下抚养,至少在她没有诞下嫡子之前,福哥儿就是新王府中最尊贵的小世子。

——也不知对福哥儿来说,究竟是福还是祸。

但是她也同样知道,既然身在皇家,就不可能摆脱这些人。不过,笑着和不喜欢的人周旋,她从很早以前就已经学会了,如今不过一个仪式而已,又有何惧?

“……新人早诞贵子,为宗室绵延子嗣。”南安王妃笑着最后撒了一把枣子在了床上。信郡王妃将托盘递给喜娘,也笑盈盈的道:“弟妹要抓紧给王爷开枝散叶才是,我们可都等着好消息呢。”

“人家刚新婚,你着什么急呀?”南安王妃瞥见宁王自从进房之后,眼睛就一直盯着新娘子瞧,不由得掩袖而笑。

信郡王妃在心内冷笑了一声,口里轻声慢语的解释道:“我这不是开心吗?这可是等了多少年才盼来的好事。多少人都盼着王爷快些娶妻生子呢。”

明珠心内一跳,却忽听宁王道:“多谢皇嫂们操劳,还请留在府中多吃些酒水再走。”

他凝视着明珠,眼眸中赤~裸~裸的情意简直无法掩饰,看得明珠面上飞霞,喜房内顿时升温了不少。

饮过了交杯酒,尝了半生的饺子,明珠的脸简直热得能煮熟鸡蛋了。她不敢看宁王眼睛,只盯着喜袍下摆上的金丝牡丹花纹看。她的身下是大红色的床单,大红的绣鞋,大红的地毯,她还知道,对面那个穿着大红喜袍的男子,是她的夫君,是她相伴一生的良人。

这个认知令她莫名的兴奋,胸口处有不知名的东西在膨胀着,令她忽然想哭,她觉得自己前半辈子经历过的一切折磨和苦难,甚至连上辈子的都算在内,就是为了要遇见他,遇见这个男子。

不是表哥,不是楚悠,而是宁王,萧遥。

待她回过神来时,房中人早就走了个精光,桌上龙凤喜烛轻轻跳动着,劈啪一声闪了个火花。满眼的大红色中,只有一个男子出现在明珠的视线里。他的双目炯炯,面上发着光,带着难以掩饰的喜悦和热情,就像桌上暖融融的烛火。

她从来都不知道,宁王穿红也那样俊美。

两人就这样无声的互相凝视着,脉脉的情意在彼此之间流转。

半晌,宁王率先开口道:“时候不早了,咱们该休息了。”

明珠轻咬下唇,她自然知道“休息”是什么意思。从今往后,但凡她在“休息”的时候,就要和另一个人睡在一起,天经地义。想到这里,她不觉低下了头,明显感受到了头顶饰物的重量,难得别扭的小声开口道:“先叫林妈妈她们进来吧。”

虽然她已经被眼前之人吃过好多次豆腐了,但毕竟没有触及到最后的底线,她仍旧害羞。一声召唤,林妈妈领青雪等人走了进来,服侍明珠卸了妆,净了面,便重又退了出去。

褪去满头饰物,一头青丝柔顺的顺着明珠的肩头披散了下来,墨缎一般蜿蜒的在大红喜袍上流转。宁王禁不住伸手握住了明珠垂下青丝,放在鼻端,深深的嗅了嗅,清香扑鼻而来。烛光下,明珠素着一张脸,但见肌肤细腻如瓷,眉目精致如画,樱桃小口微张,露出里面珍珠色的贝齿,仿佛春日里怒放的鲜花,诱惑人来采撷。

毫无预兆的,宁王的唇贴了上去。

衣服一件一件的被抛到了地毯上,很快的,明珠身上只剩下了大红色的鸳鸯戏水肚兜和白色亵裤,露出光洁的身躯和纤细的小腿。宁王一把将她抱起,放倒在床上,自己则倾身压了上来。

“屋里太亮了。”

明珠左手捂住了眼睛,半是含羞,半是紧张。宁王随手扯过被子,盖在了二人身上,“乖,让我看清楚些。”他手下快速的将明珠身上的肚兜和亵裤扯下,又三小两下将自己脱了个干净,身躯重新覆了上去,低头吻上了她白嫩的脖颈。

他沿着颈子吻下,手上一刻也不停,抚上了浑圆雪白的白兔,掌下的触感柔软得不可思议,宁王只觉得身上有火在烧,他起了反应,某处迅速膨胀了起来。

他一口咬上了粉嫩的顶端,只听得明珠惊叫了一声,道:“糟了,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做呢。”

宁王含混的道:“什么事?”手已经探向了下面的私密之地。明珠不安的扭了扭身子,却被一个火烫坚硬的东西吓住了,身子一僵,口中小声道:“母亲临走时给了我一个匣子,让我现在看的。”

宁王略一思索,抬头看了明珠一眼,抑制不住的笑了起来,接着低头吻了吻她的唇,有些压抑的哑声道:“那个不用看,我教你就行了。”

其实稍微想一想就会知道,这个时候该看的东西,除了春~宫图还有什么?

“娘子若想看,为夫那里有好多呢,咱们今后有得是时间慢慢观赏。现在就先听我的吧。”他调笑着,又开始了辛勤的耕耘。

进入的那一刻,明珠疼得身体直颤。宁王停住了动作,安抚了她好一会才又继续动作了起来。起初很缓慢,渐渐的加快了起来,有节律的律动令明珠很快就适应了宁王的动作,开始了自然的回应。

第一次很快就结束了,第二次时间可不短,然后是第三次……

明珠难耐的巴住了宁王的肩膀,身下一片湿润,双腿紧紧夹住男人的腰,内里不自觉的绞紧着那不断进出的物事。

宁王低喘了一声,加快了速度,吻不再像初时那般温柔,而是夹杂着饥~渴和欲~望。

他猛的将明珠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腰间,握住她的纤腰,不断的按向自己的方向。明珠脑海中一片空白,指甲刺入男子的后背,脚趾蜷曲着,似被电流击中一般,更紧了。

在烛火下,年轻男女的肌肤闪闪发亮,散发着动人的色泽。两具身躯纠缠在一起,影子映在墙上,分不清哪一部分是男人的,哪一部分是女人的。水声和呻~吟声夹杂在一起,听得在门口值夜的人脸红心跳。

随着男子的一声低吼,一股热流进入身体深处,明珠似脱力一般,软软的倒在男人的怀里。

“你真好,珠儿。”宁王流着汗,满足的抱着她,叹息了一声。

“好累,我要睡了。”明珠迷迷糊糊的说道。

宁王抱着她重新躺下,拉过早已经被踢到墙角的被子盖在身上,柔声劝哄道:“乖,再来一次,就一次。”

明珠自认为身体很好,但是也实在是再也禁不起折腾了,她无力的摇了摇头,渐渐昏睡了过去。宁王抬头望了望帐顶的并蒂莲镂金花纹,叹息了一声,这才第一天,也好,剩下的慢慢再补回来就是了。

搂着新娘子,他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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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晨起;天将放亮,只见在新房门外;青雪、素英、金叶、白昙一字排开,都在房门外面候着。红枝因已经许了人家;不能跟过来;先前伺候的银蝶远在老家,还缺了两个陪嫁丫头。高家便又千挑万选出了白昙和金叶跟着过来。另外还有小丫鬟们端着金盆、痰盂、布巾、皂角等物站了一大排,随时听候差遣。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天已彻底放亮;时刻平日跟随宁王身边的小太监魏远看了看手里的怀表;清了清嗓子,隔着门唤了句:“殿下,今日还要入宫见驾呢。”

不多一会;只听内室传来声响;魏远朝身后的青雪点了点头,轻轻推开门扉,走了进去。光线顺着众人的脚步跟了进来,室内一片寂静,只能听见桌上的西洋自鸣钟“擦擦”的走着。烛火已经熄灭了许多,只剩下当中桌案上的龙凤喜烛还在静静的燃烧着,烛泪一滴一滴晶莹的落下,然后凝固成一团,再也不动了。

魏远在内室前停了下来,轻声询问道:“殿下,可要梳洗?”

此时,隔着幕帘,明珠睁开了双眼。

入目便是男子光~裸的胸膛,上面有一道浅浅的疤痕,不离近了仔细瞧根本瞧不出来。明珠顺着他的目光,忽然惊觉自己身上寸缕未着,不由得又羞又臊,伸手想要去挡,手却被宁王一把握住,紧接着,吻落了下来,熟捻而温柔,丁香小舌被紧紧缠住了,纠缠不清。

“你终于是我的了,珠儿。”宁王轻舔着嘴唇,眼睛在明珠脸上流连,专注而痴迷。这是他早就看中的女子,如今正躺在他的怀中,与他肌肤相贴,毫无间隙。一想到这里,他便又意念勃发,恨不得再来重温一次昨夜的美妙滋味。

他再次低下头去,亲吻明珠的鼻尖,长发从他的肩头垂下,和明珠的搅在一起,分不清究竟谁是谁的。

夫妻结发,永结同心。

明珠下意识的握住了他沁凉柔韧的发丝,低声道:“谢谢你。”

“谢我什么?”宁王停下动作,望着她,声音温柔得似能滴出水来。

是呀,要谢什么呢?

谢他在许久之前就曾帮助过自己?谢他不顾反对迎娶自己?谢他送了自己许多东西?谢他没有伤害过楚悠?谢他从没有放开过自己?

明珠移开了目光,小声道:“把衣服递给我,谢谢。”

宁王:“……”

……

魏远没得到回应,只领着众人立在外面,不敢发出一丝动静。

又过了半晌,室内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只听得一个慵懒的男声道:“进来吧。”

那声音有种形容不出的魅惑,几个丫头都忍不住有些害羞。室内的蜡烛还在燃着,林妈妈看了一眼,刚要回头嘱咐素英去取扇子,就在这时,忽听得一个脆生生的声音道:“新房的喜蜡是要用孔雀羽的扇子扇灭的才吉利。”只见两个脸生的丫鬟忽然从外室走了进来,顿时吸引了一众人等的目光。

二人一个叫娇莲,一个叫润玉,都生得干净纤巧,尤其是名叫娇莲的,很有几分西子捧心的风韵。林妈妈见了直皱眉头。

原来,天朝惯例,凡是皇室子弟成亲之前,内务府都会选两名身体健康,身家清白的女子过来侍寝,为新婚做准备。成亲之后,若是新郎喜欢,还可以留下来做侍妾。

明珠上下打量了二人几眼,她此刻只穿着寝衣,冷不丁见到外人很是不习惯,便柔声道:“青雪,让你备下的赏钱都准备好了吗?”

青雪应声道:“都准备好了。”说着,从袖子里摸出了两个绣花荷包,递给了娇、润二人,二人称谢。

宁王慵懒的支起头,毫不在意的当着下人的面揽过明珠,在她耳边轻声耳语道:“我没碰过她们,不喜欢就送回去吧。”

明珠被宁王呼出的热气弄得耳根痒痒,身子却因为酸软疲惫而不愿离开背后靠着的人肉垫子,她心知此举不雅,只得忍住羞意,吩咐道:“你们放下东西先出去吧,我亲自伺候王爷梳洗罢了。”

身后之人忽然将手臂收得更紧了,在明珠的耳边悄声道:“本王可舍不得累着王妃,不如就由为夫伺候娘子穿衣吧。”他显然是误会了明珠的意思,脑海中早就泛起了旖旎之念。

明珠臊得推了推他,身上却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反而像是抚摸一般。宁王哪受得了这样的撩拨,伸手一把将床帐扯下,口中不容违拗的吩咐道:“还不都给本王出去。”

室内众人大都羞得面红耳赤,忙忙的躬身向外退走。娇莲退到了一半,不舍的回头一望,紧接着低下了头,敛眉垂目。青雪和素英警惕的对视了一眼,不着痕迹的一左一右的夹住了娇莲,并肩退了下去。

宁王似乎毫无餍足一般的品着美人的芳唇,手已经不安分的将明珠的寝衣撩开,露出雪白圆润的半个肩膀和尚未来得及系好带子的肚兜,手指不断向下,向下,直抚到娇嫩敏感的玉腿内侧,来回的揉搓。

明珠双手抵在宁王胸前,无力的任他摆布,已品尝过情~欲滋味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了,肌肤因为羞窘泛出了淡淡的粉红色,双眼半睁半闭,被吻得红肿的樱唇气喘微微,激起了男人更强烈的侵~犯欲望。

裙子被撩起,早已抬头的物事毫无阻碍的钻了进去,动作起来。经历了这一夜的折腾,她实在有些怕了,不知道这一次要多久才能停止。“时候不早了,还要,还要进宫呢……不能再这样了……”明珠不由得颤声道。

“可我舍不得出来怎么办?”宁王双眼无辜的望着明珠,狠狠顶了数下,惹得佳人一声娇呼。他猛就势一把将她从床上抱起,健壮的手臂环住雪躯,身体却依旧埋在她的体内,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朝着屏风后的偏厅走去,边走着,手下却一刻不停,佳人在他身前颤巍巍的起起落落,仿佛浪尖上的小舟一般。明珠的双腿下意识的缠住了他的腰,双手紧揽着他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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