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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牌嫡女-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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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氏心中“咯噔”了一声,急问道:“怎么了?”

宋嬷嬷都快哭了,“老,老太太派人将画姨娘给带走了!”


59、明争 。。。 
 
 
高太君憋着一股火,瞪着面前跪着沉默不语的画姨娘,心脏都禁不住直颤,这个恼火劲就甭提了。这可是她亲手给儿子挑的姨娘,上次已经被她丢尽了脸面,本想着任她自生自灭,万没想到时隔十多年,竟然又给她惹出了事端,甚至比上次的还要严重百倍。要不是因为身边的丫鬟偶然听说了此事,她还真不知道要被瞒到什么时候呢!耻辱,莫大的耻辱!

“拉出去,立时打死!”

高太君因为气急了,一声令下,画姨娘就要被拉下去。

“且慢,母亲听我一言。”话音未了,余氏领着人匆匆赶到,身后还跟着一个被丫头扶着的藕荷色娇小身影。

“珠儿给祖母请安。”大病初愈的明珠就这样俏生生的立在了高太君的面前,嫩生生的小脸莹莹泛着粉光,加之她身上还没什么力气,反而看着娇怯怯的,更加惹人怜爱。 

高太君一见许久未见的孙女已经没事了,心中的火气便一下子消去了一半。她向拉着画姨娘的婆子摆了摆手,示意她们将画姨娘拖下去,连理都没理余氏,只笑着叫明珠到她身边去坐着,道:“我的乖孙女可好些了?瞧瞧这小脸,都瘦成什么样子了。”她心疼的砸着嘴,心里愈发恨起了画姨娘来,“连我的孙女都敢害,真是该死!”

余氏尴尬的立在地上,听见门口打板子声音,心内焦急,便也顾不得了,当即跪下道:“母亲,请您听儿媳一言,画姨娘现在还不能打。”

高太君的脸一下子撂了下来,道:“好哇,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倒是先不依不饶的了!我问问你,你这个嫡母是怎么照顾我孙女的?让她差点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人害死了!还有我那未出世的孙儿,就这么没了,这个画意早就该死一万遍了,你不但知情不报,竟然还护着她!你说,你究竟安得是什么心?”

余氏的脸色“唰”的一下就变白了,她咬了咬牙,道:“母亲息怒,这些事虽然是她做的,但是她的背后还有人指使她。大夫查到的那两中毒药都很罕见,价格也不便宜,您想想看,那画姨娘从来足不出户,一个月就那点银子,哪里能弄到这样贵重的毒药?”

一旁的二夫人略一思索,也道:“母亲,既然嫂嫂都这样说了,不如就将那画姨娘带回来,好好审一审,也免得她就这样冤死。”

明珠和余氏同时扭头看了镇定自若的二夫人一眼,心里同时打了个突。

高太君也冷静了下来,觉得两个媳妇说得有理,便命人将画姨娘重新抬了上来。这一耽搁,几十板子都已经打完了,画姨娘身后全身血迹,整个人都昏了过去。

高太君命人用冷水将画姨娘泼醒,厉声道:“画意,你说,究竟是谁指使你害我孙子孙女的?”

画姨娘缓缓睁开了眼睛,神情中满是迷茫。

“画姨娘,你没听见老太太在问你话吗?”余氏急问道。

高太君气得一拍桌子,喝道:“你说是不说!”滴翠和流金两个大丫鬟连忙上前抚胸揉背,轻声劝道:“老太太仔细气坏了身子。”

明珠看着画姨娘的神情不太对劲,两只眼睛直勾勾的,似乎有些魔障了,忙道:“祖母,您看,姨娘看起来好像不太对劲。”

高太君见画姨娘一副痴傻的模样,只觉得脑仁生疼。她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拉下去拉下去,等她清醒了再问她。”

流金见老太太不高兴了,冲一旁的婆子轻声斥道:“还不赶快拉下去,没见老太太动怒了吗?”

余氏眼看着画姨娘就要被带走了,咬了咬牙,刚要再说些什么,就见明珠冲她一使眼色,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就这么咽了下去。

高太君看着下面跪着的余氏,心中不快,只道:“我乏了,你们都下去吧,留珠儿陪我一会就是了。”

余氏只等不情愿的退了出去,立刻派人打听画姨娘被带去哪里了,一听说是柴房,心就凉了一半。现在早晚天凉,受了重伤的人若是在那里呆上一晚,不见阎王也差不远了。若是她死了,这事不就成了无头公案了吗?她想着明珠刚才对自己使了眼色,心道:“莫非,她是想到了什么办法吗?或是想在私底下跟老太太要人?”想到这里,她稍微震静了下来。

明珠过了好半天才从高太君屋里出来,璎珞一见她,连忙迎上了前去,道:“三小姐,您可算出来了,夫人正等着您了。”

明珠道:“璎珞姐姐别急,我这就去见母亲。”说着,朝上房走去。

余氏这里正忐忑着,一见明珠回来了,连忙命人关上了房门,将丫鬟全都撵了出去,急问道:“我的儿,你可是把人要来了?”

明珠拉住余氏的手,安抚她坐下之后,道:“母亲,您听我说。这人呢,我是没要。”

余氏疑惑道:“那你是怎么想的?如今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幕后主使之人是谁,她要是死了,不就断了线吗?”

明珠微微一笑,道:“母亲,其实女儿压根就没指望能从画姨娘口中套出什么‘真相’。所以呀,这要不要人都没有什么必要。”

余氏也不傻,她立刻想到了什么,忙道:“那你都查到了什么吗?”

“您知道这件事是谁告诉老太太的吗?”明珠反问道。

在她看来,画姨娘不过是一个诱饵,有她在,对方就绝不会安心。她在这里抛下了鱼线,就是等着掉这条大鱼呢。余氏那边将画姨娘看得这样紧,对方怕是觉得棘手,没准又会借刀杀人,而高太君的怒气就是最快的那把刀。于是,明珠便命人紧紧盯着高太君身边的动静,果然让她查到了蛛丝马迹。

“是谁告的密?”余氏急切的盯明珠的脸,似乎想要确认些什么。

明珠平静的吐出了一个名字:“流金。”

“是她?”余氏起初有些惊讶,随即想到了一个传闻,心下了然。

原来,这高太君身边的大丫鬟一共有四个,其中最得宠的就是滴翠,其次便是流金,二人在府里的体面甚至比一般的主子还强些。她们身上的一切风光荣耀皆系在老太太的身上,若说她们都是谁的人,那绝对不用问,肯定都是老太太的人,没有人怀疑。只不过,人总是有老的时候。人一老,自然就有人会担心自己的将来。

“您看,这背后主使之人不是已经很明白了吗?”明珠不动声色抚平了藕荷色裙子上的褶皱,继续道:“女儿猜测,画姨娘今日之所以一直不说话,肯定是早被人下了药,时间就在离来开大房去松苑的路上。怕人就是被咱们要回来了也再问不出什么了。只不过,虽然咱们都已经心知肚明,却没有证据能证实是她做的。”

对于这一点,明珠并不沮丧。她根本就不指望这府里谁能做主,就算老太太知道了,心里估计也会有另外一番考量,绝对会息事宁人。她这样做,不过是想给余氏提个醒,或者说,给她父亲高世箴提个醒罢了。至于他们夫妻二人是怎么打算的,她倒是不担心,点到为止就好,谁又比谁傻呢?

明珠走后,余氏思索了半日,随即命人熬了补汤,亲自给大老爷送去。

夫妻二人说起了闲话,余氏道:“老爷听说了没有?二老爷看中了老太太身边的流金,说要纳为妾侍呢。老太太虽然没说给不给,但看着流金常往二房去的势头,想来是肯的。”

高世箴喝着汤,没言语。

余氏笑望着他,道:“妾身想着,老爷身边也没个”

高世箴喝了一口汤,随口道:“我都一把年纪了,有夫人在身边就够了。再说家里头还有一堆妾侍呢,总没个安分的,够让人烦心的了,还纳什么妾呀?”将近四十岁的高世箴其实并不显老,除了有些小肚腩外,气质风度都是绝佳的,家下的丫鬟不是没有动过这个心思的。

余氏闻言,心中泛起了一股甜蜜之意。能被夫君喜爱是每个女子的渴望,余氏也不是没期待过,只是现实却令她不敢妄想。自己是继室,丈夫比自己大十几岁,身边一大堆小妾,且个个都有十来年的感情,又有一个才貌双全的爱妾在身边伺候着,她是哪里也沾不着边,只能依靠管家才能博取丈夫的尊重。可是,若丈夫对妻子的感情只剩下尊重,那不得不说这个妻子活得很悲哀。

余氏轻松的笑了笑,道:“说起来,二叔这些年净为家里的生意操劳了,府中的开销大部分都是由二叔管着的生意供着的,我这个做嫂嫂的看着也过意不去。老爷是不是也要为二老爷谋划谋划?二叔好歹也是个举人,放着总归是浪费了些。那日老太太还说呢,家里多一个做官的就多一分底气。”

高世箴此时已经将碗里的汤喝光了,他将空碗放在了几案上,缓缓道:“二弟虽没什么大志向,但是家里的生意也不能没人去管。四弟我就不指望了,不惹事就算好,家里左右也不差他那份钱。五弟散漫惯了,他的性子不适合官场。幸好三弟还算争气,为人又沉稳,只是过于老实了,做个知州还好,想再往上去有些困难。他近来说要回京述职,正巧为夫过些日子也要进京一趟,亲自去寻门路。求人不如求己,高家决不能在我手里落没下去。夫人放心,为夫心里已经有了打算,这次绝不会空手而归的。”

余氏略一思索丈夫的话,心中已有了底。只要丈夫重新做了官,成了官身,高家需要仰仗他的地方还多着呢,对方自然也就知难而退。

果然,第二天就传出了消息,画姨娘死了。余氏格外开恩,派人去买了一口薄皮棺材,盛殓了画姨娘的尸身,抬去乱葬岗埋了。对外只说她手脚不干净,偷了不少东西,被人发现后便羞恼自尽了。画姨娘屋里的东西则被人清点了一番,收归库房。因她没有亲人,其他不是公中之物的,如屋里供的佛像、佛龛、衣服、廉价首饰之类的,就全都贱价卖给了家里较穷又不计较吉不吉利的下人贴补家用,所得财物收归公帐。

知情的人都偷偷议论,说不过是大房的一个普普通通的妾侍,却做下了这样惊天动地的大事,着实令人意外。这看似老实的人,反而更加歹毒,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云云。

明珠闻讯后,没说什么。只命人将画姨娘平日供奉的佛像买下,着人送去万大福坟前埋了。她相信画姨娘的话,万大福毕竟是无辜的,不过是权力斗争的牺牲品罢了。这样的人从前不缺,现在不缺,今后也绝不会少了。

林妈妈此时也已经痊愈了,她特意在佛前多上了一炷香,祝祷了几句,叹道:“这都是前世的冤孽呀。”

素英撅着小嘴,小声道:“妈妈,您真是太心善了,她都把小姐和您害成这样了,您都不怪她吗?这样的人,死了也活该。”

明珠笑着丢开了手里的书,道:“好了,我饿了,你下去看看饭菜好了没有。要是还是昨天那几个菜,就让他们重新做。我的病已经好了,让她们别再做那么清淡的了。”

素英一径去了,林妈妈无奈道:“小小姐,奴婢只是……”

明珠拉住她的手,粲然一笑,道:“画姨娘的所谓作为确实可恨,可我恨她的原因却是因为她害得您卧床不起。这件事既然已经过去了,那咱们今后也不必再提起了,省得烦心。”

林妈妈也笑了,刚要说什么,却见青雪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张纸笺。

明珠道:“你不是安排人送佛像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办好了?”

青雪将手中的纸笺递给明珠,神情凝重的道:“这是从画姨娘的佛像里找到的,小姐看看吧。”

明珠惊讶的接了过来,展开一看,顿时惊得张大了嘴巴。 
 
 

60、亲疏 。。。 
 
 
明珠猛的抬起头,问道:“这究竟是在哪里找到的?”

青雪道:“那佛像是木头刻的,里面是空心的。丫鬟取佛像的时候不小心可坏了一个角,就这样,露出了里面的纸笺。”

“那你可知道,画姨娘究竟识字吗?”

青雪点了点头,轻声道:“奴婢问了伺候过画姨娘的丫头,她们说画姨娘平日无事就爱抄写经文,抄过的经文装满了整整一柜子,想来是识字的。”

明珠一蹙眉,道:“你去找找看,看那东西还在不在。最好把她曾写过的字全都找来,连一个纸片都别放过。”

青雪应声出去,明珠重新展开了那张纸笺,只见上面写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大仇未报,心犹不死。砒霜二钱,欲送其归。惜哉悲哉,落于人后。阴险毒妇,一命呜呼。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嗟乎,未能手刃仇人,妹无言地下面兄。幸哉,其女尚存。且待妹子寻一时机,亲送其下黄泉,母债女偿,天经地义。”

仔细端详这张纸笺,纸张颜色泛黄,怕是有些年头了。明珠越看越觉得心惊,只觉得浑身冰冷,连素英叫她都没听见。

“小姐,”素英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袖,“老太太刚才派人来请您过去呢。小姐,小姐?”

明珠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心不在焉的道:“嗯,知道了。”

她深吸了两口气,将情绪暂时稳定了下来。一路上,她一直在思索着纸上所写的内容。画姨娘口中的“阴险毒妇”应该指的就是自己的母亲了。后面还写了“其女尚存”,她要“寻一时机,送其下黄泉”,可能指的就是前日下毒的事了。最令她感到心惊的就是“砒霜二钱,欲送其归。惜哉悲哉,落于人后”这句话了。若这两句连起来看的话,似乎是说当年她曾起过用砒霜毒害上官夫人的念头,却最终发现被人抢先了一步,所以觉得可惜,转而想要害她。如果这上面写的都是真的,那么,她母亲就不是因病去世的,而是被人谋害的?

一想到这里,她的心就“砰砰”直跳。当年的事,画姨娘知道些什么?从字里行间来看,她并没有参与到其中,却又如何能确定母亲是“暴亡”呢?

这究竟是她的猜测,还亲眼所见呢?

这句“落于人后”,究竟指的是不是这个意思呢?

她这边脑子里乱糟糟的,却忽然听见明霜突然娇笑了一声,道:“祖母,外祖母生病了,我们这些做小辈的自然要去看望的。圣人皆以仁孝治天下,我们这些小辈自然也要遵从。也好让别人家看看,咱们高家一直都是贤孝之家。”

高太君听了,笑道:“乖孩子,不愧是我的好孙女,不愧是我们高家的子孙。”

二夫人笑着接茬道:“全赖母亲教导有方,这些孩子还不都是有样学样吗?”

此话一出,屋内丫鬟仆妇都笑着奉承道:“二夫人说得是,全赖老太太治家有方。”

高太君听得十分舒心,不由得眉开眼笑了起来。

明珠这才回过神来,老太太叫她来的目的,就是让她去上官家探望外祖母的病,顺便小住一阵。

高太君转脸望着明珠,道:“珠儿,这次你就同你二姐姐一同过去吧,你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也寂寞,再者也太不像了。我想了想,上官老夫人好歹也是霜儿的嫡外祖母,生病了不好不去探望。前些日子,你大哥哥已经去过一趟了,现在他念书正忙,又不好常住侍疾。正好,你身上的病刚好,不如你们姊妹二人一块去一趟,相互之间也好有个照应。”

明珠一怔,这才想起明霜刚才那句话里的意思。她瞥了明霜一眼,只见后者面上笑意盈盈,一副温柔乖巧之态,任谁看着都不得不喜欢。

明珠只觉得荒谬,究竟是谁害她落的水?是谁引出了后面一连串的麻烦的?还照顾她?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李姨娘的母亲可是很早就去世了,他父亲也只是一个乡下种田的农人,估计往上数八代都和上官家沾不上边,那才是她的亲外祖母呢!可她却从来没听明霜提及过,逢年过节的祭拜估计连想都没想过吧。现在倒好,看上官家势大,开始惦记起她的外祖母了。

就她生母李姨娘那副嘴脸,母亲刚一进高家的门,就被她搅和的上官家和高家差点翻了脸,她可不认为李姨娘是无意的。更别说那些偷偷欺负自己的事了,连她当时那么小都不放过。这就样一对心狠手辣的黑心母女,还真好意思称自己母亲的母亲为外祖母,她们的脸皮究竟是什么做的?这次竟然还说动了老太太,不但让大少爷珉杰亲自去上官家探病,想着让明霜过去侍疾?是怕外祖母的病还不够重吧!

明珠心里有气,但是面上还要做出一副欢喜的样子答应了。既然老太太都答应了,她还能说什么呢?不如就高高兴兴的应承下来。

高太君很满意的看到两个孙女感情和睦。

众人又陪着高太君说了一会话便散了。

回来的路上,明霜从后面叫住了她,语带歉意的道:“三妹妹,不光是你,我也对祖母的安排感到很意外,希望你不要介意。”

明珠悠然一笑,道:“二姐姐为什么会觉得我会介意呢?既然祖母已经答应了,我这个做孙女的自然就要顺从。对二姐姐,妹妹我可是十分放心的。二姐姐自己不都说咱们高家是贤孝之家吗?想来二姐姐是绝对不会做让高家祖先蒙羞的事情,对吧?”

她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渐渐变了脸色的明霜一眼,转身走了。

高明霜是什么人,她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还不清楚吗?在她面前装良善,只会让她觉得像吞了苍蝇一样恶心。不过,她现在没心情去想明霜的那些个小心思,她还有更重要是事做呢。

素英纷纷不平的道:“小姐,咱们要不要写信通知一下表小姐她们呀?也好让她们提前做好准备。奴婢看,二小姐怕是又有耍什么阴谋诡计要施了。”

明珠笑道:“这都只是她的想法而已。那里又不是咱们高府,她想做什么身边都会有人盯着的,放心吧。况且,我也大概猜到了她的目的……”她弯了弯嘴角,“我倒想看看,她能弄出什么幺蛾子来。”

回到家,明珠见青雪回来了,忙借口支开了素英,屏退了下人,问道:“可寻到了什么吗?”

青雪愧疚的道:“奴婢晚去了一步,那些经文全都被人烧掉了,只剩下了这几篇经文。”明珠接过来,和先前纸笺上的字一对比,发现确实是一个人的笔迹。

“没关系,烧了就烧了吧。”她只是想着或许能从画姨娘平日所写的文字中寻找到一些线索,不过是侥幸心理而已,并未抱太大的希望。

青雪见明珠的神色凝重,小心翼翼的问道:“小姐,您觉得这纸上所写……是真的吗?”

明珠此刻心头乱乱的,道:“也许是她察觉到了什么才会这样写的。你方才说,这张纸笺是在佛像里面找到的,想来藏得这样隐蔽,一定是画姨娘的心里话了。她那样一个心机深沉的人,既然能为了报仇而隐藏这样深,怕是从不向外人吐露心事的人。她心里恨我母亲入骨,却找不到适当的人可以倾诉,怕是平日没少在佛前诉说心事,写字吐露真情也没什么稀奇的。何况,要不是因为她死,谁又会去挪动佛像,得罪神佛呢?”

只是,母亲究竟是怎么死的呢?

青雪忽道:“这件事,有一个人一定知道。”

林妈妈闻言,诧异的看了明珠一眼,叹了口气,道:“小小姐既然问起了这件事,那奴婢也不得不说了。”

明珠并没有将发现纸笺的事说出来,只说偶然看见母亲从前的旧物,想问一问母亲去世前的一些事,以及去世的原因。她怕林妈妈知道后又要担惊受怕了,而且她暂时还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所以,这件事现在除了青雪之外,再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小姐自从小小姐出生之后,身体就一直不太好,一直断断续续的生病。小小姐三岁那年,就开始卧病不起了,吃了许多药都不见效。大老爷当时又出了远门,不在家。小小姐年龄又小,不知事。那时候,高家真是连一个关心小姐的都没有,连下人都只是敷衍罢了。舅老爷他们急得不得了,还找了很有名的大夫前来给小姐治病。只不过,小姐得的是心病,根本不是吃药就能治好的。”

林妈妈,说到这里,忍不住流下了泪来。

明珠上前帮她擦干眼泪,问道:“那大夫说我母亲得的是什么病?”

“大夫说,得的是心疾。”

明珠犹不死心,继续追问道:“那我母亲亡故的时候,就没有什么奇怪之处吗?”

林妈妈摇了摇头,用帕子擦了一把眼泪,道:“我一直守在小姐身边,小姐是在午后走的,样子很平静。”

也就是说,没有异样了,可怎么会呢?
 


61、无双 。。。 
 
 
明珠又问了林妈妈一些问题,诸如当时给母亲看过病的大夫都有谁,吃的什么药之类的,林妈妈一一说了,明珠都暗暗记在了心里。

转过天来,收拾好了衣物等一应用品,明珠和明霜简单的打了个招呼,就各自带了贴身丫头分头上了自己的马车,启程往上官家探病去了。

一路无话,姊妹二人到了上官家,也顾不得休息,直接朝上房去了。上官老夫人正在吃药,一见明珠来了,脸上立刻笑开了花。

“我的珠儿,快来外祖母这里。”

明珠笑着走到近前,顺手接过丫鬟手里的药,道:“外祖母,您先把药吃了吧,小心凉了就不好了。”

上官老夫人眼中闪动着亮光,笑看着外孙女一勺一勺的将药喂给自己。

上官二奶奶扑哧一声笑了,道:“幸好是表小姐来了,刚才老太太还嫌药苦,不想吃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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