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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牌嫡女-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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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腴了些,脸上满是笑意。

喜鹊有些得意的道:“我们姑娘腕上这只镯子是三老爷亲手赏的,那上面的金刚钻据说是从呵罗单国运来的。如今京里头刚兴起,连我们奶奶都只有一个。还说等姑娘生下了这一胎,不论男女,都要升姨娘呢。”

“喜鹊,别胡说。”流金轻嗔道。

珊瑚看了看自己手上戴的虾须镯,搭扣上嵌着一颗莲子米大小的珍珠,但和流金腕上的一比,简直寒酸得可怜,连忙将袖子拉下来掩住。她看着流金抚着肚子,面上掩不住的喜悦,就觉得从心里往外泛着酸水。

要不是听颜姨娘说了她近来如何如何得宠,她也不会好奇的过来瞧看。果然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只要肚子争气,什么名声不名声的,就算打落井底也能鲤鱼翻身。

珊瑚觉得不自在,不过坐了一会就告辞了。她刚走不多时,三老爷就来了。

流金笑盈盈的迎了上去,利索的帮他脱□上的外袍,递上了热腾腾的毛巾,又倒了一杯香茶,亲手递给了他。

“这是奴婢从南边带来的茶,虽比不得京里的好茶,但味道还好,老爷尝尝吧。”她的声音柔软似绵,令人禁不住想一听再听。

三老爷高世贤尝了一口,竟是儿时在家中曾喝过的味道,禁不住又连喝了两口,抬头望着流金。

“这是奴婢在南边喝惯了的,若老爷喜欢,奴婢明日再泡来。”流金笑得格外温柔

高世贤望着侍妾愈显美艳的年轻面庞,心情有些复杂。虽说还是很在意她和哥哥的过去,但她毕竟已经有了自己的骨肉,难道真的要抛下不管吗?

那一日,他确实喝多了些,竟然发起狂来,强要了她……醒来的时候,看到她满身被粗鲁对待的痕迹,他也禁不住后悔起来。

流金默默的擦着眼泪,低声道:“老爷,流金自知身子早已不洁,实在是愧对老爷。可是若老爷不要奴婢,奴婢便只有死路一条了。”

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高世贤禁不住动了心。

曾经也有那样一个人,不得已被迫流落风尘,无依无靠,那样的柔弱,那样的依赖他……这是他在妻子身上无法体验到的。自从她死后,身边竟再没有一个得意人了。而且,她确实是一个难得的美人。温柔体贴,侍候周到,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想要什么——就像他从前的外室苏香香。

“一切都过去了,今后什么都不必再提。”他听见自己这样对她说。就算她从前曾跟过二哥,可他也并非无法容忍。

喜欢也好,怀念也罢,他需要一个这样的女人在身边。

流金当即泪流满面的跪在他面前发誓,“流金一身一体俱是老爷的,若今后有丝毫对不起老爷的地方,情愿断臂剜眼,不得善终。”

高世贤信了,从此宠爱自不必说。

刘氏缓缓剥着橘子,想着心事。

刘嬷嬷不多时来报:“奶奶,今日珊瑚姑娘果然来过,可没坐多久就走了。环儿和喜鹊按照奶奶的吩咐,在墙根说话,珊瑚姑娘偷听来着,我一过去她就急急走了。”

刘氏拈起一只橘瓣,放进口中,道:“做得好。想必大嫂那里也已经开始点兵派将了。”

这里可是她的地盘,想在这里偷偷摸摸的瞒过自己,就且先容他们得意一阵吧。

想起如今的流金,刘氏禁不住叹了口气。都怪自己,当年让苏香香那小贱人摆了一道,没能让老爷看清她的真面目。幸好她福薄,终究争不过天命,难产死了,却也给自己留下了一个心腹大患。

“你说,老爷是不是还忘不了月红楼的那个?”

刘嬷嬷贴近了压低声音道:“奶奶是觉得金姑娘像那一位?”

刘氏的手指顿了顿,意味深长的道:“像不像的倒不重要,最重要的是……”

珊瑚回去后,越想越觉得不服气。凭什么她就成天累死累活的,颜姨娘不也没有子嗣吗?还不是成日打扮得妖妖娆娆的,不是这疼就是那疼,连余氏都怕她出事,晨起定醒过后都早早打发了,而她却要一站一整天!大老爷虽说宠了自己一阵,最近却总去颜姨娘那里,见了自己也愈发不耐烦的模样,想是腻了也说不定。还有流金,能得宠简直就像笑话一样!

想她从前还赌气发誓,想那二夫人的脾气,流金就是跟了二老爷也没有好下场,而自己将来一定比流金过得更好!却没想到人家最后却跟了三老爷,还有了身孕,而且就就快要升为姨娘了!那两个丫鬟虽然只说她失宠那些日子曾经偷偷摸摸的出去过,又联想到了曾经二老爷的传闻,多是戏言;但是以她对流金的了解,她对二老爷似乎是动了真心,再加上二人早就有过苟且之事,她这肚子里的种,还说不定是谁的呢!

她越想越窝火,简直再也按捺不住了。不行,她一定要将此事揭发出来才行!如果她能就此立功,相信余氏也能更信任自己一分了。只有在余氏面前更得体面,让她认为自己是彻彻底底为她着想的人,这样才能有更多的侍寝机会。

滴翠那一手,她也会。

至于流金……

珊瑚喃喃道:“这些全都是你自己造的孽,千万别怪我无情。”

“金姑娘,这可是老爷在你枕下找出来的,这绣功,这上面的字……咳,你还不承认吗?”刘嬷嬷将一条送花色汗巾抛到了她面前的地上。

流金望着那汗巾,上面用明晃晃的金线绣着一个“昌”字,在阳光下亮闪闪的,刺得她眼睛发花。

“奴婢是冤枉的,奴婢不认得。”

刘氏用眼角瞄了一眼盛怒的三老爷,叹了口气,道:“金姑娘,你好好想想,自从来到三房,我和老爷可曾薄待过你?”

流金缓缓摇了摇头,“不曾。”

“可曾对你说过一句重话?”

“亦不曾。”她似叹息一般,轻轻吐出了几个字。

“那你就是这样报答我和你奶奶的吗?”高世贤对她怒目而视。

他今日回来之后,余氏正跟刘氏说着话,一见他回来便急匆匆的走了。紧接着是刘氏忧心忡忡向他说出了珊瑚告密的事,嘱咐他小心。他虽起了一丝疑心,但毕竟不愿意相信。妻妾相争他是知道的,当年苏香香在时就是如此,所以他留了个心眼。

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竟然在爱妾的枕下搜出了一条汗巾,而且上面还绣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流金流下泪来,“奴婢从未绣过这样的东西。自那日起,奴婢就再也没有做过对不起老爷的事。”

高世贤指着她,怒极反笑,“我听明白了。自从那日起你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可在那之前呢?在你起誓那日之前,你都做过了什么?”

流金哭得更厉害了,她伏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都怪谁呢?怪她自己太不谨慎,被人算计了?怪二老爷不负责任,欺骗了她?怪老太太不念主仆情分,不顾她的死活?怪狠心的爹娘将她扔进了这见不得人的地方,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能怪谁呢?

她只是不想死而已,她真的只是不想死呀……

“拖下去,我再也不想看到她了。”高世贤决绝的一甩袖子,进了内室。

流金绝望的闭了闭眼,手捂着肚子,泪水沾湿了面前的青砖。

刘氏望着高世贤离去的背影,嘴角含笑。

“金姑娘,念在你是老太太人的面子上,我也不为难你。我这就带你去见老太太,一切都由她老人家发落。她从前那么疼你,也许会放你一条生路。”

刘嬷嬷道:“我们奶奶本不欲与你计较。本来若是你肯老实本分的守着,奶奶绝不会特意为难你。可惜你不自爱,竟然走到了这一步。家丑不可外扬,这件事不会有太多人知道。不管老太太如何处置你,奶奶都会给你家人一笔钱,算是你服侍过三老爷一场。”

流金冲刘氏磕了个头,“谢过奶奶赏赐。”

刘氏见她如此模样,略觉不忍,道:“你还有什么心事未了?”

流金有些恍惚的道:“求奶奶让我去得体面些。还有,我想见见二老爷。”

刘嬷嬷斥道:“放肆!事到如今,你还敢求些?赶着欺负奶奶好性!”

刘氏一摆手,道:“头一件事我可以答应你,你死后,按照无子姨娘的身份下葬,这是我可以给你的最大体面了。但是第二件事是不行的。”

“多谢奶奶。”

流金向刘氏磕了三个响头,被人押回了房中。

高太君得报之后,只是称病,命刘氏自行处理。

次日一早,有人来报,流金吞金而死。

刘嬷嬷笑道:“恭喜奶奶,终于除却心头大患。”

刘氏微微一笑,想起丈夫高世贤昨夜对她说过的话:“都是为夫不好,轻信了贱人的花言巧语,以至于差点酿成了人伦惨祸。若是此事被外人知道了,岂不要借故参我一本?经过此事,我也算看透了,今后我再不纳妾了,只守着你一个人过。”

刘氏的面上露出了好似少女般甜蜜的微笑,“这场仗,我赢了。”




88考试

流金的死不久便淹没在了过年的喜气氛围当中,高家四处张灯结彩,人人发新衣,领红包,高家上下全都喜气洋洋。

就在这一片欢喜声中,唯有珊瑚的屋里冷冷清清的。自从流金死后,她也着实内疚过一阵,但是一想到余氏因她举报有功而赏赐下来的东西,据说是三房送来的谢礼,她又有些兴奋起来。

比起别人来,还是她自己的幸福更重要些。

她在火盆中洒下几张纸钱,蹲□,双手合十,默念道:“我真的不是有意害你的。愿你下辈子投胎在好人家里,不要再受这样的罪了。”

正在这时,丫鬟进来报:“姑娘,奶奶叫你过去呢。”

珊瑚道:“知道了。”她站起身,疾步走到梳妆镜前,认真理了理鬓发,出门往上房去了。进门看到刘氏也在,请过安后,立在了一旁,听候主母吩咐。

余氏将账本放在了桌上,道:“三弟妹,今年委屈你了。”

高太君和大房二房一同进京,也带来了些银钱,但是为了大老爷复职一事,花费颇多,导致过节的钱紧巴巴的;但是今年高太君和小姐们都在,也不好太过省俭,失了脸面,故此才有此一说。

刘氏容光焕发的脸上挂着灿烂的笑意,道:“怎么会?往年只有我们一家在,欣姐儿也孤零零的,每个姐妹陪着;如今老太太和侄女们都来了,咱们正好在一起热热闹闹过个年,你三弟也正好和大伯二伯好好叙叙旧,他们兄弟几个也有念头聚在一处了,这可是好事。”

三老爷最近待刘氏极好,夫妻二人似又回到了当年的新婚时期,甜蜜自不用说,刘氏整日都笑吟吟的。

余氏叹了口气,“我那里还有些私房,想来可以救救急。”

刘氏忙道:“这哪里使得?咱们高家哪里就穷到这份上了?万一传了出去,老爷们面上也无光。大嫂就放心吧,我已有了法子。”

她凑近了余氏,道:“老太太那里我已消减了些用度,虽不明显,但是定然能察觉出来。待过几日,老太太必问的,到时候……”

余氏听得频频点头,直起身时,不经意的扫了珊瑚一眼,见她紧紧低着头,并没有什么动静,嘴角禁不住微微一动。

没出三日,高太君果然将两个儿媳妇叫到了近前,慢条斯理的道:“这些日子,我也看出来家中用度不宽裕,我年岁大了,没用了,按理说省俭也该从我这开始。”

说到这里,她浑浊的目光中透出了一丝犀利。

刘氏顿时面色煞白,忙道:“老太太这是什么话?就是打死媳妇,媳妇也不敢如此。”

余氏也道:“母亲,三弟妹绝对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儿媳敢担保。三弟妹为了节省府里的开支,屋内只用两个炭盆取暖,三房的丫鬟今年都没有做新衣,三弟妹如今身上穿的还是去年的旧衣服。府里的用度也一向全可着老太太和少爷小姐们用。不知老太太从哪里听来的传言,这可是大大冤枉了三弟妹了。”

高太君看了一眼身边的滴翠,滴翠不慌不忙的道:“大奶奶、三奶奶先别急,想来其中有什么误会也未可知。这几日老太太的午饭少了两样炒青菜,常用的燕窝也不似往常的味道,这些三奶奶可知?”

刘氏道:“老太太,这其中确实有误会,还请听儿媳细细回禀。如今入了冬,青菜难买,再加上下了几场雪,有几处冻了冰,蔬菜难以运进京来,而且偏偏老太太喜欢的那两样菜都没有,儿媳便自作主张,将菜换成了两样新鲜果点,这件事厨房说已经回过老太太了。此是一样。燕窝的事确实是儿媳思虑不周了。原本给老太太用的燕窝是媳妇从娘家带来的,都是上好的,本是孝敬您老人家的;最近儿媳忙着过年的事,一时疏忽,等吃得差不多才发现没了,却又因为年关,一时难买,只好换成了普通的。这些都是儿媳的错,没有尽早禀明,请老太太责罚。”

高太君的面色阴沉了片刻,过了好一会才缓缓放松下来,道:“眼见着年关了,你也不容易。滴翠,还不快请你们奶奶坐下来说话?”

……

等刘氏和余氏出了院子,来到无人处,余氏笑道:“多亏了三弟妹,我还从没见过老太太这个样子呢。”

刘氏微微一笑,道:“你那里也要好好解决一下了。”

余氏收敛笑意,道:“本想着她若是能安分些就放她一马的,毕竟没有她还会有别人。可不忠心的狗,养了也只会咬伤自己。”

刘氏道:“这些事,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大嫂可要当心呀。”

余氏点点头,道:“我会找人看着她的,等过了这阵子再慢慢处理不迟。毕竟已经死了一个,不好太过显眼。对了,开春之后欣丫头就十二岁了吧?和我们珠丫头同岁。前日听老太太的意思,是想着要送进书院念书的。”

刘氏笑道:“说来也巧。本来欣姐儿去年就能去的,去不巧生了一场病,耽误了一年。如今正好和珠姐儿一起上学,也好彼此有个照应。我早看出珠姐儿是个懂事的,对大嫂子也孝顺,是个有福气的孩子。”

余氏想了想,也笑了,道:“这孩子确实是好,虽然不是我亲生的,我却也打心眼里疼。如今眼看着就十二了,是大姑娘了,我反倒有些担心。”

“大嫂担心什么?”

“还能有什么?”余氏停下脚步,浅笑着抬头看着刘氏,道:“如今我家老爷这样高不成低不就的,可珠儿眼看着再过三年就要及笄了,这亲事总该开始寻了。只是现在这样情形……总归是不便宜。我怕耽误了她。”

刘氏见她面有忧色,笑道:“大嫂这是关心则乱。这哪里是一朝一夕就能寻到合适的?有些事,还是要讲究缘分的。如今正是个好机会,那和雅书院我早就打听过了,就读的都是大家闺秀,共分为‘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八个班,其中后三个班基本都是十岁以下的孩子,而剩下大一些的都主要集中在前五个班,成绩最好的就是甲班,一般来说需要念一年以上并且通过考试才能进去。除非身份特殊或者成绩极其优异者才能就读。京中闺秀众多,而甲班却只有二十个名额,想去并不容易。”

余氏恍然大悟的道:“怪不得姑太太总是夸耀琳姐儿进了甲班如何如何,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若能和这些达官贵人家的小姐成为同学,说亲时也好听些。”

刘氏眨了眨眼,道:“先不说这些了,眼看着珠姐儿大了,就要出格了,大嫂也该要一个自己的孩子了。”

余氏叹了口气,眉头微蹙,道:“一切都看菩萨的意思吧。”

刘氏劝慰道:“我说这个是想让大嫂早些做准备。子嗣是大事,千万不能马虎了。我这里恰好有一个偏方,是同从前认识的一个夫人那里讨来的。她就是一直不生,吃了这个药,竟然生了一对双胞胎,大嫂子可以试试。”

余氏惊喜道:“若真能有效,我定然一辈子念三弟妹的情。”

刘氏携了她手,一边走一边笑道:“大嫂子只要放宽心,好事自然就来了……”

……

转眼便出了腊月,过了正月,气候逐渐转暖。这一日,二月三,过了龙抬头,这个年终于结束了。

明珠这个年过得有些忙碌,或者说高家的几位小姐过得都很忙碌,整日除了读书练字就是抚琴和做女红,为入学考试做着准备。

高太君在年前就公布了这一决定,在大老爷和三老爷的提意下,想着让孙女们多结识些千金贵女们,欣然同意让明秀、明霜、明珠、明佳和明欣一起去和雅书院念书,并央了几人的姑母高敏珍以安国公府的名义出面做保。

事情进行的很顺利,姑母高敏珍不负所托,很快办妥了此事,并且答应带小姐们去参加入学考试。唯独明霜和明佳,她特意叫道近前好一顿教育。二人足足吃了将近四个月的苦头,老实了许多,尤其是明霜,变化得厉害,消瘦了一大圈,同时也安静了不少,见了高敏珍更是如老鼠见了猫一般,老老实实听着训诫之语,一句话也不敢说。

四个月的寂静,连过年都没有被放出来,她都快疯了。

明佳被嬷嬷们训得乖巧许多,一举一动都十分标准,待人接物无可挑剔,都是这几个月苦练所得。没有了二夫人的庇护,下人们又都是高太君特意嘱咐之后派来的,她想偷一点懒都不行,起初她还又哭又闹,后来被饿怕了,只好乖乖练习,成绩斐然。

明秀没什么变化,佛经抄了厚厚一摞,字变得更好看了些。

高太君用挑剔的眼光看着自家孙女们,半晌之后,笑着轻轻点了点头,道:“此去该注意的事,想必你们姑母已经都交代过了,我也不多说了。此去关系到你们将来的前程,千万不能马虎。”

众女齐声道:“是。”

和雅书院位于京郊处十余里,临山而建。经过不断的扩充,占地超过千亩,由百余名夫子为学生讲解课程。内设有教室、学生宿舍、藏书楼、饭堂、医馆、射圃、马场,甚至还有一个小型猎场,规模超越了当今的最高学府——国子监。

高家小姐们早早出了门,不到半日的功夫就到了。

考完试后,高敏珍独自和校内的博士谈了一会话,明珠等几人闲来无事,便在校内散步。

如今学生们都回家过节去了,书院尚未复课,院内十分冷清。除了扫地的下人外,再无他人。明珠看着地上光秃秃的草地,正觉得索然无味,却突然听见有人叫她。

“表妹。”

她抬头,正好迎上了上官鸿瑞惊喜的笑脸。

“表哥,你怎么来了?”

鸿瑞身披玄色披风,个子似乎更高些,“表妹难道是来参加入学考试的吗?”

明珠笑着点了点头,道:“对了,表哥是不是也要来这里读书?”

鸿瑞点了点头,道:“没想到,能和表妹读一间书院。我今日是来寻夫子的,等回去之后一定去府上见过老太太。”

明珠撒娇似的拉着他的袖子,晃了晃,道:“没想到,我们就要成为同院的同学了。”

考试成绩很快就公布了。明珠和明欣被分在了乙班,明霜被分到了丙班。明佳成绩最差,只进了戊班。令人感觉意外的是,明秀也进了戊班。



89入学

明珠觉得有些意外,以明秀的程度按理来说不会这么差的。在和雅书院,女子八岁即可入学,因为“己庚辛”后三个班基本都是十岁以下的小女童,所以戊班对大一些的闺秀们来说,是公认程度最差的。

“姐姐当时考试的时候是不是紧张了?”

明秀摇了摇头,道:“三妹妹就别问了。”她别过脸去,令人看不清神色。

一旁趴在桌上逗着美貌猫吃东西的明欣忽然冷笑了一声,道:“三姐姐,我劝你就别多管闲事了,反正大姐姐也有难言之隐,不是你能解决。”

明秀的身子微微一震,朱唇紧抿,面上竟露出了哀色。

“你们是不会明白的。你们都是嫡女,做什么都名正言顺。我不过是个庶出,哪里敢争什么!”

话里不自觉的就带了几分怨气。

那日祖母私下里对她说过的话还犹在耳边:“……四丫头年纪还小,你这个做姐姐的怎么也得多照看着些。我看你的程度也不高,不如就和你四妹妹分去一班好了,你们姐妹间也好歹有个照应。”

锦衣华服的老妇人高高的坐在正中央的软榻上,面色慈祥。室内被大大小小的宫灯映得通亮,正当中的房梁上悬着一副匾额,上书四个鎏金大字“天伦之乐”,在明晃晃的灯光下耀得人眼睛生疼。

她当时只觉得浑身发冷。她知道,她没有资格拒绝,连一个不字都无力说出口。

“怎么,你不愿意?”高太君见她面有惧色,叹了口气,道:“秀姐儿,你也别怪祖母偏心。只是你今后的婚姻大事都攥在你嫡母手中,我这个做祖母的怎么说也隔着一层。你若能实心实意照顾好佳姐儿,想来你嫡母知道了也不好亏待了你。你自己回去想想吧。”

她就那样浑浑噩噩的回到了住处,不到一夜的功夫就想明白了。明佳的程度她是知道的,于是次日考试不过匆匆写了一半就逃了出去,剩下的便是听凭天命了。

“大姐姐,”明珠的手轻轻压在了她的肩膀上,道:“也许我并不能完全理解大姐姐的心情,也不知道大姐姐因何要如此做,但是怨天尤人除了让姐姐的处境变得更糟之外,并不能帮助姐姐解决任何问题。”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不易之处,而能够真正帮助自己的,却唯有自己而已。想着被别人拯救,等着被别人拉出泥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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