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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情似雨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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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可能吧!」她嗫嚅着低语。
「那你现在火气这么旺又是为了什么?」
说到这个,俏颜又绷了起来,咬着牙迸出话来。「我是不齿他龌龊下流的行径!」
「龌龊下流?」风老太爷惊叫出声,两眼瞪着比铜铃还大。「他对你「龌龊下流」啦?」
口吻乱暧昧的。
雨浓被瞅得无地自容,不听话的云霞再一次飞上嫣颊,急得低叫:「风爷爷!你想到哪儿去了,我和他可是清清白白的。」
他用心听着,很认真地点了一下头。「原来如此,难怪你这么懊恼失望。」
啊──她呕得想失声尖叫。
「风爷爷!」
「没关系,你别恼,风爷爷这就帮你出头去,回头我说说他,真是太不解风情了……」
雨浓欲哭无泪。「你是希望我一头撞死给你看吗?」
他要真的这么说,她哪来的脸见风悠辰?
「嗄?原来你的心灵受创这么深,都快想不开了,我马上把那小子抓过来了了你的心愿……」逗逗小女孩,有时也是不错的消遣呢!
「不是啦!」雨浓急忙拉住作势转身欲走的他。「我是气他寡廉鲜耻,和姜曼妃纠葛不清,并不是……我都恨死他了,你还这样逗我。」
「和姜曼妃?你是说悠辰?」方才餐桌那一幕他也是瞧得分明,只不过想更清楚这小俩口的心结。
「除了他还有谁。」她闷哼着。
「你确定?」
「我不是瞎子。」她忿忿然道,一把无名火烧痛了胸口。「我已经不只一次看见他们相依相偎,也不管是夜阑人静还是光天化日,偷情偷得明目张胆,这还不够下流龌龊吗?」不知何时,泪雾已迷蒙了双眼。
他将雨浓的反应尽收眼底,了然于心。「你问过他吗?没亲口承认的事,就可能有误会存在。」
「要说他们没什么,鬼才相信。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吃饭还用得着人家喂吗?还有,说话就说话嘛,干么没事老是靠这么近,是姜曼妃哑了还是他聋了?」讨厌,怎么一颗心绞得好痛,酸楚的感受渗入了骨血……
温雨浓,你少不争气了,没事伤心个什么劲儿?
啧,醋味冲天,雨浓丫头的醋劲真是不容小觑。
「你爱悠辰。」这不是询问,而是坚定的断言。
雨浓一惊,吓得尖声驳斥。「胡说!我才没有。」
「哦?那我问你,你到底在气什么?又为什么而哭?反应这么激烈,为的又是什么?」风老太爷平静却不失犀利地直捣她逃避着不敢面对的问题症结。
一连串的话语,问傻了雨浓,她茫茫然然,目光漫无定点。
一直以来,她就坚定地告诉自己,她是讨厌他的,从没想过,她也会有爱上他的可能性。
是吗?她会在不知不觉中对他动了情而不自知?如果是否定的,那她这些难解的情绪反应又作何解释?
「雨浓丫头,我告诉你,其他的我不敢说,但是对于悠辰,我有十足的信心,他行事一向极有分寸,也一直都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至于姜曼妃的事,其中必有内情存在,绝对不是我们表面所看到的那个样子,不要太快就下了定论。」
「你要我相信他?」在事情这么明显之后?
「他不值得吗?」风老太爷将问题丢回给她。
他值得吗?雨浓自问。
总觉得,心高气傲的他,不是个无耻之徒,但又为何与姜曼妃纠缠不清、暧昧不明?她愿相信他是落拓君子,但他为何老是将最不堪入目的一面呈现在她眼前?她期望自己对他能有和风爷爷一样的信心,但是每回她所得知的一切,却都太过伤人。
他真的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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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过后,风悠辰一直想找个时间和雨浓好好谈谈,他想,该是他们坦诚相见的时候了,完全掌握了姜曼妃可能会有的行止与动向后,她与孟斯凡的意图已昭然若揭,他该把一切告诉今生他唯一想信任、想真诚相待的女人,孟斯凡不能不防,他担心雨浓心思太过单纯,会掉入他们的陷阱。
他等得太久了,也开始急了、怕了,心急雨浓对他误会愈来愈深,最后会成为一堆再也解不开的死结;害怕雨浓对他愈恨愈深,最后会真的成了定局,再也扭转不了,如果雨浓无法自行看穿伪善后的丑陋真相,感受不到他的用心良苦,就由他来告诉她一切吧!
待会儿真的有必要去找找雨浓。
手中的帐簿看到一个段落,他放下毛笔,往后仰靠椅背,敛着眼出神凝思着。
除此之外,他狂切刻骨地想念着她身上醉人的幽香。
敲门声拉回他的思绪,他抬眼望去,姜曼妃在意思性的敲了两下门后,不请自入地走了进来。
他眉心一蹙,冷起脸来。
怎么又是这个不懂「放弃」为何物的女人。
风悠辰阴沈的神色并没有令姜曼妃退却,依旧仪态万千地走近他,凝脂玉臂搭上他的肩,顺势将身子贴了上去。
「你来,就为了卖弄风情?」他讥诮地开了口,闲适自若的好奇她又想导演什么样无知愚蠢的戏码。
「怎么,你不喜欢?」声音媚得足以让男人酥了骨头。
「就怕你演得无趣。」他今天没什么兴致奉陪,想雨浓想得狂。
「你何妨欣赏看看?」充满诱惑的指尖轻画他俊美绝伦的脸庞,然后,她以红滟滟的朱唇取代手,以销魂蚀骨的方式一路吻去,直到他噙着冷酷笑意的唇角。
风悠辰失望透了,还道是什么新花招呢,原来她这么不长进,用来用去还不就是这些个换汤不换药的旧戏码。
「丑话说在前头,如果戏演得太无聊,抓不住观众的心,那就不是我的错了。」他轻嘲淡讽道。
姜曼妃笑而不答,她要的男人从没有一个逃出过她的手掌心,风悠辰也不会是例外,她就不信在她深谙媚惑调情的技巧下,还有哪个男人有办法能不为所动地全身而退。
不愧是人尽可夫的妓女,挑逗男人的手腕倒是不马虎。风悠辰鄙夷地冷哼。
媚惑的手,灵巧地滑下他襟口,趁隙探入他的胸膛大胆而放荡地爱抚着,同时销魂地啄吻他刚毅的下巴,缓缓移向他耳后,吐气如兰地耳语:「你喜欢吗?」
风悠辰回以一贯的冷笑,心中感到抱歉得很,虽然他很想配合,但是对于一个残花败柳,他实在提不起多大的兴致。
记忆中,唯一能让他失去控制的,只有清纯如处子的雨浓,而,这个世上只有一个温雨浓。
想起她,内心的渴盼便不可自持地泛滥成灾,他再也没耐性与姜曼妃周旋下去。
冷眼看着在他面前宽衣解带的姜曼妃,他嘲弄道:「就这样?容我无礼,这出戏实在无趣得紧。」
然后,他冷酷地甩开缠身的她,起身绝情地甩门而去。
姜曼妃呆立桌前,整个人傻掉了。
他……居然无动于衷?
深深的愤恨令她握紧了拳,指尖陷入掌心。风悠辰竟敢不将她放在眼里,她从来没受过这样的羞辱。
风悠辰,你今日的残酷,我会加倍奉还,我发誓!
细微的开门声拉回她深陷于恨火狂涛的思绪,她本能地回首,门边站着孟斯凡。
「你们……没怎样吧?」他望着衣衫不整的姜曼妃,神色不定地问。
「你何不自己判断?」她娇媚地睨着他,妖娆的身段偎向他。
「呃,妳……」孟斯凡傻眼了,这儿可是风悠辰的书房啊!
「我怎么样?」淫荡的小手探入他胸膛,倾身在他发热的耳畔轻舔啃咬。
「曼……曼妃……」神思已渐渐恍惚,斯文的脸孔因情欲而胀红,他失控地拉过姜曼妃,疯狂而激烈的吻住她。
姜曼妃也没让他失望,立即回以最放浪的迎合。
艳眸一眯,闪过了一抹旁人难察的冷意。她姜曼妃还是有足够的能力让男人为她发狂,眼前便是最有力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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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和风老太爷谈过之后,雨浓决定要去找风悠辰把事情问清楚,她愿意相信他是钦崎磊落的君子,但不愿什么都不知道、迷迷糊糊地看着每个人各弄乾坤。
问了几个下人,她得知风悠辰此刻人在书斋中审核帐目,于是不加思虑地往书斋的方向走去。
抬起正欲敲门的手在空中顿然止住,不敢置信地倒抽了口气,听着房内传来的声响……
放荡的娇吟,可以分辨是出自姜曼妃之口,那销魂惹火的声浪,伴随着男性的粗喘,连白痴都可以判断出里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淫欲情缠的热度,连门外的雨浓都可以清清楚楚地感受到。
她倏地刷白了小脸,掩住冰冷而颤抖的唇,深怕自己尖叫出声,在失控前,她转身狂奔,离开这令她感到作呕与莫名悲愤的地方。
该死的风悠辰!你怎么可以这么骯脏下流,枉费我如此深信你的人格……
椎心的痛楚淹没了她所有的知觉,不知跑了多远,她喘着气在小亭中停住,汗珠伴随着再也抑止不住的泪滴一道滚落。
该死、该死、该死!你这个该千刀万剐的伪君子,我恨死你了!
收不住的泪,索性就让它泛滥成灾,雨浓泄恨似的捶打石桌,却捶不消心头刺骨的悲痛。
曾经有过的温存与关怀,竟全是虚伪,姜曼妃的美艳无双才能令男人神魂颠倒。她承认,论姿色,她是没有姜曼妃的艳丽;论人情世故,她也没有姜曼妃的八面玲珑,更学不会如何迎合男人、抓住他们的心。姜曼妃就像浓醇的烈酒,足以令一群男人为她迷醉痴狂,而她却无知得有如一杯乏味的开水,引不起任何男人的兴趣,风悠辰大概也是这么想的吧!
模糊的泪眼,有如失了魂般戚然落寞地凝望前方,再也感受不到时光的流逝。
风悠辰几乎找遍傲风堡上下,好不容易才在亭中发现令他情牵的小女人。
「雨浓,一个人发什么呆?」他来到她跟前,才发觉带泪的眼睫湿意犹存。「妳哭了?发生什么事了?」
风悠辰疼惜地抬手欲为她拭泪,岂料雨浓头一偏,冷冷地闪过。他望着僵在空中的手,对着自己苦笑。
看来这几天的事已让她积了不小的火气,不好好解释是不行的了。「不听听我的说词吗?」
说词?他想说一时糊涂?还是情欲埋没了理智?这种事,容得了他说一时糊涂便云淡风轻吗?她没想到,原来男人都这么经不起勾引,孟斯凡是,风悠辰也不例外。「敢做就要敢当,风悠辰,我从来没这么恨过一个人!」
风悠辰心头一惊,在雨浓愤然离去前喊道:「你给我站住!」
「你去死!」她咬着牙回吼,迈步奔回房中。
「雨浓!」他快步追了上去,在她关门前扣住她不听话的小手。「我们谈谈。」
「不要碰我,你让我觉得你好骯脏淫秽……」尖锐的吶喊,消失于他的口中。
「唔……」她使尽全身力气反抗,又是捶打又是挣扎,奈何就是挣不脱他坚定的缠绵温存。
双臂一紧,他像要将她揉入骨血般的,以激情熊熊焚烧彼此。这个令人发狂的小女人,老爱残忍地折磨他,他已无法再承受更多了,如果……如果真能将她化成粉融入他的血液,让他们再也难分彼此,那该有多好!
「雨浓……」他低抑的呢喃着,心折地暗暗叹息。
是酸楚的柔情作祟吧,她不自觉的软化,双臂悄悄环上他颈间,闭上眼承受着他绕肠揪心的缱绻缠绵。
依依难舍地离开她的唇,风悠辰含笑凝望她。
雨浓一震,使劲推开他。「你离我远一点!」可恶,他就只会用这一招,偏偏她还不可原谅地臣服。
他沈下脸。「雨浓!」
「滚开,我不要见到你!」她决然地背过身去。
风悠辰也恼了,强行扳过她的身子,正欲怒吼,却迎视到一双闪着晶灿泪光的星眸,火气立消,化为一腔绕肠的柔情。「你哭,为了我吗?」
「谁为你哭了,我巴不得你死到万里长城去,我眼不见为净!」她尖声叫道,不争气的泪却一滴又一滴地淌了下来。
风悠辰摇头笑叹。「你说谎的技巧真糟糕。」
「你──我恨你,我──是真的好恨你……」她悲切地喊着,风悠辰看得出来,她恐怕是说真的。
「给我一个理由。」他沈下脸面无表情地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们心照不宣,你做得出这么龌龊下流的事,我却难以启齿。」
龌龊下流?太严重了吧?
握在她肩头的手一紧,他面罩寒霜。「把话说清楚,我不接受空穴来风的污蔑指责。」
「我没你那般厚颜无耻,能够面不改色,不知羞耻为何物!」她不甘示弱地回吼。
气氛顿时陷入一片窒人死寂,空气中扬着一触即发的危险讯息。
冷眸降至冷点,几乎要将雨浓冻结成霜。「从没有人敢骂我无耻,只有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曲解我,我容忍够了,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休想我放过你。」就算再爱她,他也无法再忍受她接二连三的曲解谩骂,不该他承担的罪名,他绝不容许任何人强扣在他身上,包括雨浓。
他森寒的神情太令人心惊胆战,但满怀悲怨的雨浓不受影响,无惧地昂首直视他。「你本来就无耻,敢和姜曼妃做出苟合之事,又有何面目在这里咄咄逼人?」
风悠辰没料到她会出此言,一不留神,差点儿被自个儿的口水呛着。「苟……苟合?姜曼妃?」
「少在我面前装傻,刚刚才做的事,马上就忘得一乾二净了吗?」
刚刚?风悠辰蹙起眉头,他只记得刚刚自己满怀柔情地寻找他心爱的小女人,然后在亭子里莫名其妙地被臭骂了一顿,惹得他又气又怜地吻她,最后就是现在剑拔弩张地对峙。这样很罪大恶极、天理不容吗?值得她动用一连串不堪入耳的秽言骂他?
接下来的话,解释了他的疑问。「姜曼妃已经名花有主你不是不知道,为什么还要和她纠缠不清,你们这么做……难道不怕天打雷劈?我这句骯脏龌龊哪里骂错了?」
天大的冤枉哦!他摇头看着她。「你亲眼看到了?」
「我……」想起那一幕,泪雾又刺痛眼眶。「我没你们这么恶心!我……只在书房门口……听到……」
听到这里,风悠辰已大致明了了状况。啧,姜曼妃这个荡妇淫娃,她要下贱本来不关他的事,但是别害他背黑锅嘛!
「你听到什么?说来参详参详。」他悠闲地道。
「你──下流!」他居然面无愧色,雨浓恨声咒骂着。
瞧见她爱恨交织的神情,一抹奇妙的笑意在眼底闪动。「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就算我和姜曼妃打得火热也不关你的事嘛,莫非──妳吃醋?」
吃醋?她的俏容霎时又青又白。「你胡说什么!」
「是胡说吗?好吧,我老实告诉你,就算要找女人,我也一定会找你,信不信得过我?」他谈笑自若。
她气得尖声大叫。「风悠辰!信不信我阉了你!」看他如何下流。
哇!她醋劲真是了得。风悠辰好笑地道:「温大小姐,你既没亲眼看到,又怎能断言一切?」
「她明明在你的地方……」雨浓尴尬得说不下去。「你还想文过饰非、睁眼说瞎话?」
谁规定在他的地方男主角就一定得是他?「如果我的答案是否定的,那我是不是可以将这句「龌龊下流」送还给有这种想法的人?」
他竟然拐着弯骂她思想龌龊下流?她气得失去理智。「风悠辰,我没想到你是这么没有担当的人,我错看你了,滚!我不想见你、不想听你说任何一个字,滚哪──」
「听我说,温雨浓!」他以着更大的音量盖过她,吼傻了雨浓,换来她怔忡的凝望。
他缓了缓神色,以前所未有的冷静瞅住她。「听清楚,我只说一次──我风悠辰行事,从不需要向人解释什么,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只要自认无愧天地,我不在乎别人如何看我,也不需要去介意别人如何看我,所以,我也一直觉得解释是愚者的行为。但是后来我才明白,当我真正在乎一个人的时候,我会在乎她怎么看我,我的喜怒哀乐会随她而动,于是我发现,以前之所以可以心如冰霜、无动于衷,是因为我不曾由衷去在乎过什么。生平第一次,我对你有了解释的冲动,但我换来的,却是你的不信任,我不明白,付出了这么多,却被你看得一文不值、弃如敝屣,到底值不值得,我何苦来哉?付出得再多,你永远也不会懂,只会一再误解……这是第二次,如果你仍是选择怀疑,我发誓,这辈子绝对不会再有第三次。」
注视她震惊而惨白的容颜,他苦涩地一笑,继续道:「不管你信不信,书房中的人不是我,我已早一步离开去寻找你了,就这样。」说完,他转身欲走。
「悠……悠辰……」
身后传来雨浓颤抖而脆弱的叫唤,他无言地回首凝望她。
他……他刚才说了什么?他……在乎她?那么他之所以坚决要得到她,为的,只是因为他对她动了情,并不是执意与她较劲?
太大的震撼,使得脑海混乱得几乎无法思考、无法成言。
风悠辰深深凝视着她,幽幽沉沉地一叹。「雨浓,该是你好好思考自己的感情的时候了。」
留下这句话后,他默默地离去,留下呆怔的雨浓,以及不断回绕脑际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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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夜已渐渐深沈,千丝万绪缭绕心头的雨浓却难以成眠。
翻了个身,她幽然轻叹。
风悠辰的话又在此时浮上脑海,盈盈绕绕──
该是你认真思考自己感情的时候了……
她的感情?她的感情究竟诉说着什么?对风悠辰那难解的强烈情绪真是爱吗?当发现他与姜曼妃有不寻常的关系时,她是如此伤心欲绝,痛入心扉,当初知道孟斯凡倾心姜曼妃时,她都没这么痛苦,又为何无法忍受风悠辰发生同样的情形?
答案,只有一个──她在乎风悠辰更甚孟斯凡,莫非真让风爷爷说中了,她爱上风悠辰了?
这样的想法令她心头一惊,坐直了身子,心中一片茫然。
她努力平稳住波涛起伏的思绪,命令自己冷静地好好思考。打从认识风悠辰开始,他就能成功地支配她的情绪起伏,难道,这是因为对他有感觉?所以才会受他影响?不过她一直告诉自己,她是恨他的,所以从不曾认清心底为他而产生的撼动。但是,她也了解,依她刚烈的性子,若当真恨他入骨,她死也不会承受这样的羞辱、任他一次又一次火热地吻她,连对孟斯凡,她都不曾有过这样的付出。
如今回想起来,当初对孟斯凡的迷恋,只是少女时代如梦般的痴迷,那不是爱,在成长生涯中,有个温柔的大哥哥疼惜,所以便自然而然衍生出一种温馨的情谊,真正的爱情,足以令她燃烧整个灵魂,那种狂潮般的震撼,不是孟斯凡所能激起的。反倒是风悠辰,他所带给她那股刻骨铭心的感觉令她终生难忘,让她只想因他的存在而存在,让她为他悲、为他喜、为他柔肠百转。只有当他吻着她时,她才能在他怀中感受到灵魂的跳动,不知不觉中,她为他而娇、为他而美……这才是亘古不渝的真爱。
她幽幽然笑了,连不知由何时开始,对于众人满口的「风夫人」,她已不再反驳,是否早在她尚未发觉自己的感情前,便已不由自主的接受了他呢?要不,当风悠辰口里说着:「妳是我的女人。」时,她怎会记不起曾有的驳斥?
轻巧地下了床,她在梳妆台上找到了第一次见面时,风悠辰强行送她的凤钗,据说,它叫「钗头凤」,是后来风爷爷告诉她的。当他知道风悠辰将钗头凤送给她时,那表情活像见了鬼一样。她莫名其妙,追问之下,风爷爷笑得可乐了,一脸贼样的将钗头凤的传说,以及它之于风家的意义诉与她知。
换句话说,钗头凤是风家的男人给妻子的定情物。此乃世代相传的定律,交付了钗头凤,也等于交付了今生的情、定下今生的鸳盟。早在当时,她就该想到风悠辰想与她情定一生的决心,竟然还呆得不解其义,也许怒火使她盲目,也或许压根儿不敢去想风悠辰对她动情的可能性,怕乱了一颗心吧!
想起他专注而执着的告白,她不由得揪疼了心,为她,他一再包容、一再付出,却始终换来她残忍的伤害,傲然如他,不愿让她明白自己受了伤的心,也不肯让她知晓他的苦楚……卓绝出众的他,有着成千上万的绝世佳人任他挑,又何必承受这样的委屈,她哪一点值得他如此对待?
握紧了钗头凤,她心头盈满酸楚的感动。「悠辰……谢谢你,这一份深情,我用一生一世来偿还,我爱你,我爱你……悠辰……」
钗头凤闪烁着夺人心魂的点点幽芒,好似也在回应她揪心刻骨的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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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用早膳时不见风悠辰身影,中午,他在书房中用膳,所以她也没见着他,雨浓又好气又好笑,她知道他在躲避她,为了让她有个冷静思考的空间,也为了让剖析一片情意后的自己能调适好心情来面对她。
羞不羞人哪,堂堂傲风堡主,连一个小女人都不敢见吗?
同样有着绝顶智慧的风老太爷,看出了他们之间的不对劲,还忧心忡忡地问她:「你们还好吧?又斗气啦?」
雨浓幽幽柔柔地淡笑。「风爷爷,你放心,我们没事的。」
然后,她朝一旁的几名婢女说:「告诉风悠辰,一个时辰内,我要是没见着他,我一辈子不理他了。」
「雨浓丫头……」都已经到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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