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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劫民女-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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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女人要哭也得哭得好看。所以小姐……你还是等练习的更像样的时候再哭吧,免得大家部以为你在发火而吓得提心吊胆。”
“反正我就是不像个女人。”元凤栖赌气噘嘴。“我不哭了,哭也没意思。”
别人家的小姐一哭,就有一排人端茶倒水掮凉,赔罪道歉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怎么她一哭,却是一排人捣着耳朵,跪在前头求她别惩罚大家?
唉,想当个能处处受宠的小女人可真不容易呀。
临行前,爹爹耳提面命要她千万、千万别惹事,要她压仰所有本事,努力摆出温柔媚态讨狼主欢心,可连国境都还没跨过呢,她就已经露馅儿了。
“可是公王却保护了我们一行人呀。”知道公主心思,小雨便灿烂一笑,鼓励元凤栖道:“天底下有哪个公主像咱们公主一样威风呢?您是独一无二的呀!”
“这……独一无二不敢当啦,稍微厉害一点就是。”
“不不,公主真的很了不起,是当代少见的女中豪杰呢。”
“呵呵……事实就不用多说,我会不好意思的。”
愉快笑着,她一受捧,抑郁闷气便一扫而空,元凤栖再单纯不过的性子,一下子便让她的心情飘飘然地好了起来。
“不过,照这情形看来,还是得提防些比较好。”想到这几个突袭他们的盗贼的可疑形迹,元凤栖不免皱起了眉头。
“从他们的行动来看,似乎无意取咱们性命;攻势虽然威猛,却没有杀害咱们的意图,可是好像也不是为了钱财而来呢,真是怪事!他们目的究竟是……”
元凤栖一行人虽是代表天朝而来,但别提士兵们看起来虚弱,就连元凤栖坐的车辇,也只是外表豪华却骨架松散,让她坐在里头一直听到“嘎吱嘎吱”的怪声,感觉好像随时会解体;能行至此时还没散开,仿彿;是奇迹。
这也是为何元凤栖大多时候,会干脆向士兵要来马匹自己骑,免得轿子突然垮了底,让她掉在半路,没来得及跟上队伍。
还有那些陪嫁的东西,听说都是很名贵的,可清一色小而轻,不占位子,还一组组打包好,方便拿了就走。
如果她是强盗,会拿这行列当目标,她一点也不意外。这摆明很好抢嘛!
所以,就算元凤凄奋力抵挡,能护住队伍毫无死伤,可为啥连昂贵嫁妆都没短少?这些强盗若不为钱财而来,难不成为了美色?她的?
有人当她是女人来抢欸;……那些强盗还挺有眼光的嘛。
明知不应该,可是十几年来只被女人爱慕着的元凤栖……还当真有那么一点小小的感动。
看看自己身上这套为求行动方便,而在初次遇袭后就向士兵讨来换上的武官衣裳,元凤栖不免摇了摇头。等会扎营时,她还是换回漂亮嫁裳比较好。
“其实我倒觉得对方像是冲着公主的轿子来哩。”小雨回想之前躲在轿中的时候,那些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要将她拉出来。所以他们攻击的目标是……公主?
“我说,公主你不会是……和人家结仇了吧?”
“结仇?”元凤栖一愣。槽了!她怎么都忘了,还有这种可能性哪。“我在这儿又没和谁有过节,就算招人怨,也是在京中的事,怎么会--”
忽然想到,以前在京中,只要有哪家姑娘向她求救,她就发挥自己那过剩的正义感,不由分说的对那些采花恶徒严惩一番,这么说来--
唔,那些强盗是特来向她寻仇的可能性……无限大啊。
“不会吧,那些家伙这么小家子气,这样也要报复我--唉呀!”
元凤凄冷不防惨叫一声。只因行进的轿子突然停止,让她整个人失了重心,一时没注意,从轿中滚了出来。
趴伏在沙地上,她懊恼的撑起身,狼狈问道:“搞什么?怎么不动了?”
“启禀公主,前面扬起沙尘,从阵势看来,仿彿;是……有人来袭。”
“第四次?”可那个方向也不像是从京里来的呀?
到底是谁这么怨恨她?最惨的是,她仇家太多,清一色是有权有势、有爹娘撑腰的公子哥儿,一时也想不起来可疑人物会是谁。
这一来,元凤栖便能理解那些人为何连吃她三次闭门羹,还是这么不死心的前来偷袭。若是为了报仇,执着也是应该的。
“看对方来势汹汹,咱们--”先逃再说吧!连着几天被偷袭,别说大伙根本还没恢复精神,她自己也快要体力不支。
何况这次的阵仗比前几次都要来得大,别说她看了就吓着,就算不怕,她也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应付不来·;识时务者为俊杰,没理由让她拖累大家。
“咱们为了天朝的光荣,非胜不可,是吧?”忠心耿耿的老督统毫不犹豫的接下了公主的话。
老督统几十年来重病被闲置在家,难得接到这护卫重任,还能跟随这位不得了的厉害公王,无不激起他高昂斗志。“有公主在,谁还怕那些盗贼呀!”
“喔--”平日是部队中最不受重用的士兵们,出乎意料的也跟着拿起家伙鼓足了勇气。
看着之前皆靠公主独撑大局,大伙都万分感动,公主一个小小女子都能为了清誉节操如此捍卫自己,他们要是再不拿出丁点志气,他们就不算男人!
“呃,这个……大家先听我说……”见群情激愤,元凤栖也实在拉不下脸来要大家放弃抵挡。但大家一开始就有这番气势的话,也许不至于走得这么辛苦呢。
“就请公主尽管吩咐吧!我们一定跟随公主到底!”督统将佩剑恭敬的交到元凤栖手上。这时他总算注意到元凤栖欲言又止的神情,带苦疑惑问:
“公主还想说什么话鼓励大家吗?”
“我……”没办法,她从来就没办法轻易漠视别人心意,只顾她的想法去做。
不管了,就冲着这么多人对她的期望,辜负人家她不忍心。
大家都说她技高一筹,她也从不否认自己确实有本事,少的只是动手的勇气而已。前三场不都撑下来了吗?这一场,有大家同心协力帮忙,又怎能不胜呢?
爹也说了,和不了亲,她一样无家可归。
她必须成功嫁进弓月国。这是她千辛万苦忍受长途跋涉,千里迢迢来此的唯一目的。任何人--任何人都不许挡在她面前。
一咬牙,元凤栖对着所有人展露决心。她拔出佩剑,轻盈跃上旁边的马匹,对准前头来人兵马一挥剑+
“我说--大伙冲哪!为了我朝威风,绝对不能输给那些蛮子,咱们不杀到他们投降讨饶,立誓不再回来,绝不罢休!”
“小雨小心了!”缠斗片刻,元凤栖明显觉得这一批人与先前三批队伍不太一样,不仅带有杀意,而且从那身手来看,丝毫不逊从小习武的她,这应该是训练有素的兵马才对。
这些家伙究竟是何来路?
无暇多想,她一看到自己的侍女好姐妹,四处乱窜尖叫着,屡屡有惊无险的躲避凶很追杀,她也不得不掉头回去保护小雨,其他的,等躲过这场灾祸再说吧。
所以,元凤栖也根本没心思注意到远方有双闪亮瞳眸,视线始终不曾离开过她身上。
“那就是天朝公主的和亲列队?可那又是怎么回事?”看着眼前根本就是浩劫余生的队伍,达奚齐德脸色更为阴沉,不过眸中却浮出一抹兴致盎然。
他带着大队人马抢在公主和亲路线前头,可一到现场,站在沙丘上往下瞧,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场大混战?
“这群天朝士兵,根本是一群老弱残兵在做无用的挣扎,看样子,厉害的也只有那个年轻的白衣武将家伙而已,这样你们一群人,还拿不下他一个?”
虽然达奚齐德有些恼怒部下的无能,不过这一趟,他自认总算没有白来。
这样一望,让他一眼便瞧清了那家伙的矫捷身手,一刀一划,虎虎生风,漂亮极了。除了王兄以外,他已经很久没有想要同人好好较劲一番的冲动了。
现在,他只想着要怎么击败那家伙,享受一下追求胜利的乐趣。不过……
达奚齐德眉头逐渐聚拢,指着前方道:
“还有那些人是谁?没有挂上家族旗号,故意蒙着面又着黑衣,是谁派来的?我已经说过要亲自劫人,谁还敢自作主张抢在我前头动手?”
注意力总算放在那群抢先他们一步,乘机偷袭公主的奇怪黑衣人身上,达奚齐德一瞬间兴起的玩心顿时消失殆尽。
“不,那不是咱们的人马。”部下回应道。
“这可有趣,明知天朝公主要嫁咱们狼主,还有人敢大胆冒犯和亲行列?”达奚齐德突然对这位公主涌起强烈好奇心。
公主身边有名神勇护卫,甚至引起他人觊觎。“难不成这位公主的美貌当真如此惊人?”或是这位公主……除了美貌外,还带了什么足以让人垂涎的宝藏?
不论如何,他若再不动手,现在就算公主没让别人抢走,等会他再出面抢亲,大概也遇不上什么抵抗就能轻松获胜了。
“这样就算能顺利抢来新娘,可一点也不威风哪。罢了,先救人再说。”
跃上马,达奚齐德一蹬马腹,扬鞭冲下沙丘。
“搞什么,一批还没结束,又来一批呀!”注意到自不远处沙丘上又出现另一票人马时,元凤栖不免惊讶过头,反而开始恼火。
“要我真能当上皇后,我一定要让狼王把这儿的盗贼给扫得干干净净,前面盗贼都还没走光,后面一票贼人是凑什么热闹?起码也要按照顺序排队来抢呀!”
她一个人怎么应付得了?呜,早知道她就不逞强了啦。
但就算改变王意想逃也来不及。
现在不管新来的是谁,反正谁挡在她前头碍眼,她全部抓来打一顿就对了!
三方人马,随便厮杀,一场乱战,管他敌我。
愈演愈烈,沙尘扬天,视线蒙眬;,行动愈来愈不便:最后,元凤栖总算察觉到周遭已不再有任何杀气逼近时,她停下了动作。
须灾,飞沙走石告息,喧闹攻伐不再,所有人都冷静下来。
尘埃尽散,徒留大家面面相觑,好一时间没人开口。现在这场面到底又是什么情况?
“啊?你--想做什么?”元凤栖连忙向后跳开一大步。
自己面前怎么无声无息的凭空蹦出一个人?这个跟自己大眼瞪小眼,还摆出一脸穷极无聊的俊朗青年是谁?
“你们……是来自天朝的晨星公主一行人?”
第三章
    达奚齐德颇不以为然的重复道:“你们……是来自天朝的晨星公王一行人。”这次他肯定了这个答案,毋需多问。
最早映入他眼中的,便是在他面前不到三尺处摆出警戒招式、那看来怒气冲天的瘦弱青年。不,说青年还太高估对方的年岁,也许不过是个少年吧。
瞧少年一身打扮,应是方才在远处,他便注意到的那位护卫公主的武官了吧?不过没想到这一近看,赫然发现让他赞叹的高手,竟出人意料的瘦小年少。
真和这样的小孩动手,也未免太欺负人家。这孩子也许假以时日会是他们弓月国的威胁,但,不会是现在。
唉,也罢,反正他人都来到这儿了,就赶快抢下公主回去交差了事吧。
“别太紧张,我们不是坏人,也不是敌人。”他好整以暇的将弯刀收回鞘,同时回头吹了声口哨,示意其他人列队向前。
“不是坏人?”元凤栖挑了挑眉,狐疑地瞪着他打量起来。
她下得下承认,这家伙深刻轮廓与端正五官煞是好看,而那健硕体格与骄傲神态,加上从容却不失威严的声音,才一出现便轻易压倒她的气势。
可是……请问一下,这天底下有哪个坏人会自称是坏人的哪?
别说他那俊美容貌充满危险诱惑,根据她的认知,男人没事长得那么招摇,多半会拿来拐骗女人;而从他那再自然不过的霸气威压感来判断,他一定常在做胁迫恐吓之类的勾当;最后看他那剽悍架式,比前一批强盗还适合打劫。
他十成有当坏人的本钱,还敢自称不是坏人?拿她当三岁小孩,也不是这样骗的!
“那……那你们来自何方?找寻天朝公主列队又为了什么?”她眼中写满不信任。
“我们来自弓月国。”他举起手,指着身后正迎风飘扬,那代表他弓月国三大旗中达奚家的旗帜,当作证据。“而我们找寻公主列队,为的是来抢婚。”
元凤栖不免让他的回答给愣住了。啊咧……这还真是个充满正义感的理由。
“不过你们的队伍这么弱,抢了很没意思……可坦白说,我没科到,这么没有战力的你们竟然还能如此顽抗三次,我该为这点佩服你们吗?”
达奚齐德耸了耸肩,一脸无奈。看这少年没有回应,他也有些意兴阑珊。但,就算他抢得很不起劲,还是得照习俗完成王命。
“这位护卫大人,你觉得我是先给你时间重整装备,等会再来抢呢?还是现在扛了公主就回去比较省事呢--无礼!你做什么?”
忽然瞥见少年举剑砍来,达奚齐德连忙抽起弯刀抵挡,面临突如其来的攻击,他仍是不慌不忙。
任凭两人的武器紧紧抵在彼此胸前,不论谁先动作,都可能遭到另一方无情砍杀,他们两人仍没有一方有退让之意。
“废话,你要抢,我就乖乖让你抢哪?!”从震惊中回神过来的元凤栖,不免为他的狂妄自大为之气结。“来抢婚的会是好人,那这天下就没有坏人啦!”
“喔?”有任何人挑衅,照单全收向来是达奚齐德的作风。
“看来,护卫大人是不肯交出公主了?以你们这样的伤兵阵容,你以为能抗拒得了我吗?”他还真是让人给看轻了。“你可知道我是谁?”
“我管你是谁?赢的人才有资格说话!”她怒火上升,冲动性格开始发作。
达奚齐德唇边不免浮现浅浅笑意。生平罕见敢如此顶撞他的人,呵,有意思。
“没想到你们竟然有胆子敢反抗?很好,要是全然不挣扎的话,还真让人怀疑晨星公主是否有那和亲价值。”
“旗主!”弓月国的士兵眼看二王子被人攻击,也跟着抄出家伙准备护主;却见达奚齐德难能可贵的没有动怒下令开战,而是举起手,要弓月国士兵按兵不动。
被这位少年护卫一激,达奚齐德决定奉陪到底。
“没关系,谁也不许干涉!我们就来单挑一场,谁胜了,公主就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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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大伙先喝杯茶,暖暖身子解解渴吧。”小雨殷勤地端出茶水。
“谢过姑娘。不好意思,方才的干粮能否再来一点?”前排坐在沙堆上的天朝士兵,回过头讨东西吃。
“说真格的,他们两个还打算要打多久?”隔壁的弓月国士兵以极为别扭的天朝语问道。
一两个时辰过去,原先弥漫在弓月国与天朝两队人马间,剑拔弩张的气氛早已不再,士兵们由最初的彼此提防,逐渐将心思完全放在这场难得一见的竞技上头。
原先是针锋相对的维护自己主子威风,到后来却变成了互相比手画脚的为彼此主子呐喊加油,甚至最后暗中佩服对方主子的高超本事。
所有人都因为眼前的过招太精采,而完全忘了还有正事待办……
“怎么了?队伍停在这儿做啥?”自始更终,都在行列尾巴另一顶轿子中呼呼大睡的天朝特使张大人,听到外头鼓噪喧哗的声音,总算清醒过来。
才走出轿子,排开围观众人一看,下免瞪大眼睛。
“公主……他们在做什么--喔,我的天,那位不是达奚旗主吗?”
弓月国狼主麾下,深受狼主信任,执掌兵权的三大家族,分别是虎旗达奚家、豹旗昂真家与狼旗步六孤三家,三家族长甚至拥有继承狼主地位的资格。
现今弓月国狼主达奚齐义便是出自达奚家,加上达奚家现任族长达奚齐德拥有二王子称号,集弓月国所有荣耀权力于一身的,莫过于他们兄弟俩了。
而让张大人惊讶莫名的原因,则是他看到来自天朝的公主,竟然正和达奚齐德大打出手。惨了,惹火二王子,万一他认定天朝没有诚意相亲,这下槽了吗?
“别--”才张口想出声阻止这场乱战的张大人,却冷不防让旁边飞来的一块大饼给堵住了喉咙。
“别吵,大家都照规矩坐着,晚来的到后面站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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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还真出人意科的棘手。”元凤栖在心里暗忖。她错估这名讲话有点儿轻浮不正经的青年了。果然,他也不是随便夸嘴的。
不论她如何猛力地左突右刺,每一个剑击都让他轻易挡下;可面对他闪电劈砍过来的弯刀,她却只能有惊无险的闪过。
而且,最让她吃惊的是,自己在气头上,已是卯足全力朝他进攻,这青年却依旧不慌不忙的从容闪躲,看不出他脸上有几分为难。
实力之差,一目了然。她已经因为身子过度紧绷出力,而感到手脚酸疼僵硬,但他仍然生龙活虎的,就像刚开始打斗时一样有精神。
呜呜呜……她怎么会傻到去挑衅他呀?
“还不认输吗?护卫大人?”达奚齐德不免为这少年的努力给予了一个称许的笑容。虽然缺乏些历练,不过,能与他过招到如此程度,也实属难能可贵。
“谁要认输?”她咬牙切齿的自紧闭双唇中迸出这四字。
可是,事到临头,自己的莽撞换来这场决斗,瞧旁边大伙看得目不转睛,天朝老督统还带着士兵们为她拉起布条加油打气,要她现在认输,她拉不下脸。
而且,他那仿彿;胜利已然在握的欠扁笑容,就是让她一心只想打击他的骄傲,死鸭子嘴硬的不肯先低头。
再说,他说他来抢婚,要是她输了,不就没办法嫁给那弓月国狼主了吗?
这……她实在输不起呀!
“鹿死谁手!还不知道--你少得意忘形!”全身上下,她也只剩一张嘴巴还在逞强。
两人周身刀剑交锋的清脆声响不绝于耳,她不肯停下,而达奚齐德也没有收手的意思。
元凤栖不免有些急了。怎么办?她怎么会遇上这么倒楣的事呀?想认命嫁个人也有这么难吗?
她偷偷瞄了眼英武的他,总觉得有哪儿不对劲?
抢婚……他没事冒犯天朝和弓月国,横抢公主做啥?
既是抢婚,那他……是要抢她回去当他的妻子?难道他……喜欢她?怎么会?他们从不相识呀?
不知怎的,她脑中思绪乱转的结果,便是胸口像有道火焰突然窜出,将她一颗心烧得怦怦乱跳。不可能的,这世上不会有这么荒谬的事。
可是,不这么想,不然要如何解释他来此的目的--
“唉啊!”元凤栖惊叫起来。
她一个疏忽,便让自己露出破绽;在承受他一击的同时,她没能持好宝剑,有些松开手;而他并没有错过那当口,巧妙一翻手腕,将她的利剑逼落地。
达奚齐德轻笑,将弯刀搭上元凤栖颈边,冰冷的触感击溃她的执着。
“好了,你输了,把公主交出来吧。”玩也玩够了,身子也好好活动过一番,达奚齐德看苦眼前咬唇低头不语的少年,他忽然起了像在欺负弱小的罪恶感。
“这只是个形式,别太执着胜负了。输给我本来就是应该的,能赢才稀奇。你也用不着这么难过。”
奇妙的,对于这个倔强少年,达奚齐德难得的多话起来,看到他那一脸挫败沮丧,达奚齐德就忍不住想说点什么。
“什么形式不形式的?”她没好气地抬起头,觉得他安慰人的话,怎么反而只叫她满肚子升起无名火?
“抢婚是咱们弓月国的习俗,新郎抢得新娘归,你可千万别说你不知道哪。”收刀回鞘,他改以双手抱胸,一脸兴致盎然的看着元凤栖。
这位护卫大人怎么表情变得呆滞了?
“我……”她错愕的一时做不出反应。
这个……爹呀,娘呀,皇上呀……怎么从来没人告诉她这些呀!
那么,难道先前来了三批人马攻击她,为的是……为的是照习俗抢她回去?
而她猛力打、死命踹、挥刀砍、拿箭射,赶跑一堆人,自己奋战得那么辛苦、那么投入,差点累死她,结果--全是做白工?
看这青年带来正式华丽的庞大阵仗,迎风飘荡的旌旗上头那图样,忽然叫她看得有点头昏眼花……这么说来,确实有点眼熟。
出发前,好像有宫中来的先生,教过她什么东西……虎、狼、豹……她忘了。
她浑身骤起寒颤,觉得自己是不是又闯了什么祸?自个儿默默嗫嚅:“我、我还真不知道……”
要命,她没先探清楚,还拼命抵抗,差点就错过了来“接”她的阵仗。
还好发现得早,赶快让人家带回去。她努力挤出一抹笑,准备与他谈和。
“我说,这位护卫大人可千万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咱们弓月国的习俗。连这点风俗都没有事先探听清楚,想来,贵国相亲的诚意也实在令人质疑呢。”
他的话,将她正想以“不知者无罪”当借口找台阶下的计画,完全堵住。
完了完了,现在她愿意跟着人家回去,可人家好像不要她了呀!
“这、这个……”她左支右绌,为之语塞。几乎慌得喘不过气看向他,却发现他那笑容虽然极为迷人,但却笑得很邪恶。
他明知她不知情,还要叫她难堪?
“当、当然不是,我当然知道。这种小事,我哪可能不知道?”就是不想屈服在他之下,冲动脱口而出这番话时,她真想咬掉自己舌头。
她明知现在说错话,再惹恼这位前来迎亲的青年特使,说不定会搞砸了这门亲事,但她就是没办法克制自己,不愿慑服于他,不愿让他看轻。
“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将弓月国派来抢亲的三支人马击退?”他好整以暇挑眉问,有意看这少年能倔傲到何时。
“因为我只是、只是想要入境随俗,所以才会抵抗到底的。”
她一咬牙,转念一想,再怎么说,她也是由皇上赐封的公主,三代以前也是皇家人,要摆谱端架子,谁不会呀?
无法化解眼前僵硬局面,她一被逼急,管不得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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