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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扬娜拉爱情-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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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在期待着MINA一次次的全新变装中,感受着MINA那无与伦比的美丽笑容。”
“MINA的笑容有着可以轻易感染人的魅力,所以MINA本身的COSPLAY外型相象与否早就不再重要,重要的是那份以普通可爱女生的身份,温暖着所有OTAKU,并充实了OTAKU单一生活的精神。”
“MINA的笑容,让我们有充足的信心去相信现实世界的美好,也让我们会在沉迷于自身爱好的同时,会将注意力更多地放在ACG以外的事物上,比如……我们的家人……”
说到这里,头巾男不好意思地脸红了一下。
“对我们来说,MINA不是单纯的网络偶像,而是每个人心中都存在着的,最真实不过的梦想——带着我们熟悉的角色们的神韵,亲切得又好象触手可及,无论是琐碎的流水帐式日记,还是生活中MINA的积极向上,都在不知不觉中鼓舞着我们,更加地热爱生活。”
“尽管相处的日子不长,但我们早就习惯了MINA成为生命的一部分——这么说大概有些夸张,不过我们真的是把MINA的‘萌’,当成比生命还要重要的宝贝在珍惜着的。”
“MINA的离开,让我们有太多的不舍。但我说了,MINA不是偶像,而是现实中最真实的梦想,MINA也是个在追寻自己梦想的人。所以我们很开心看着自己的梦想去追寻梦想,有梦想的人生才是完整的——MINA完整了我们的人生,我们同样期待着看到MINA逐渐完整自己的人生!”
“MINA,你是最棒的cosplayer,你是最棒的OTAKU之魂,你是最棒的——”
头巾男特别加重了最后的四个字的语气,振聋发聩之下有着催人热泪的诚挚:“中国女孩!”
队伍里已经有年纪稍轻些的男孩子,开始止不住的流泪,这伤感的气氛一经传播变迅速扩散开来,落泪的男子汉越来越多。
“请允许我们在MINA你离开日本之前,最后一次集体表示我们万分恳切的谢意!”
队伍里所有的人齐刷刷地弯下腰去,冲着甜儿鞠下了她这辈子看得最惊心动魄的躬。
“XIEXIE!”
明亮浩大的声音顿时回响在整个大厅里,气势雄壮得像是要将屋顶都掀翻,行人全都被这声音吓一跳,纷纷放下手中的事情关注着眼前难忘的一幕。
OTAKU们久久地鞠躬,谁也不肯带头先把腰挺直,抽泣的声音此起彼伏,有些人呜咽着用袖子去擦不断流下的鼻水。
甜儿一直微笑且沉默地看着头巾男的发言,听着广时的翻译。她虽不大懂日文,但“XIEXIE”还是明白它的意思的,发音古怪得近乎可笑,却没有一个人真的会笑,太多的厚重情感被这群可爱的人打包送上。
甜儿有些担心这份礼物过于沉重了,沉重得让飞机呆会可能都无法顺利升空。
她的笑容依旧和煦,眼眶缓缓地湿润了。
“广时君,你能帮我翻译几句话么?”她轻轻地请求广时。
他明白此刻甜儿心中的感触,没有多话,只略略点了下头表示答应。
“一直以来,我都是通过网络与各位交谈。除了照片和文字,本来就对网络没什么了解的我,根本不知道还有什么其他方式可以跟大家分享快乐和烦恼。”
“我这么说也许有些自私,从一开始我根本不明白什么是OTAKU,什么是OTAKU沉迷的世界,到后来我真的发现了如何去承担生活中所要面对的一切喜怒哀乐——我一个人独角戏似的在演出着个人的情绪,却能让大家如此的支持我鼓励我,我真的真的太受宠若惊了。”
“我用自私的个人情绪,去影响各位的大众情绪,还坦然地接受着各位也许牺牲了工作和学习时间跑来为送行,我除了表示感激之外,不晓得还能用其他什么方式来描述我现在的心情。”
“已经来不及一一答谢各位长期以来的关注了,作为我,也就是MINA临行前的赠礼,我想为大家念一首诗……”
广时看了她一眼,甜儿的长发好看地垂在肩膀上,面容平和。
“这是在我的国家里,一位很伟大很伟大的诗人,写给他即将分别的日本友人的赠行诗。虽然这次换成了日本朋友送我这个中国女孩离开,但诗里所要传达的感情还是一样的……”

那一低头的温柔

甜儿轻了轻嗓子,广时明白接下来的内容不需要翻译了,便安静地退到一旁,听她柔声地将心底的语句诵读出来:
“最是
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道一声珍重,
道一声珍重,
那一声珍重里有甜蜜的忧愁——”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广时觉得甜儿似乎刻意回头看了自己一下,眼神深情又哀伤。
甜儿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念出了诗的最后四个字,声音虽小但机场所有人的心底都跳动着从她唇间滑落的一字一句:
“沙扬娜拉!”
听到再熟悉不过字眼的广时,陡然被什么东西触动了内心的角落,有东西冰封瓦解,发出清晰的“喀嚓”声。他吃惊地望着甜儿的背影,她没有转身,依旧微笑面对着OTAKU大军们,像是在等待他们的回应。
日文发音的“XIEXIE”,和中文发音的“沙扬娜拉”,原本都是不伦不类的存在,在这个时刻竟然分外流光异彩,从一个人的掌心跳到另一个人的掌心,从一个人的嘴角传到另一个人的嘴角,从一个人的眼眸闪到另一个人的眼眸——挣脱了国籍的限制和语言的阻碍,惊艳地化为所有人心中的一抹胭脂,芬芳而唯美,擦也擦不掉了。
“就这么让你走的话,我会良心不安的!”
送行的OTAKU大军们还没直起身子,在一片相对的宁静中,忽地响起了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
从角落里走出一个瘦高的身影,故作颓废地驼着背,双手百无聊赖地插在裤袋里,眼睛炯炯有神,可表情却稍稍显得有些局促。
“你总算来了。”广时如释重负地一笑,打算闪人将剩下的时间留给二人。
“严格说起来,我并不是自己情愿来的。”吴元隽仿佛很疲惫似地打了个呵欠,就势拦住了刚要离开的广时,“如果不是看在野蛮女警用枪指着我后背的份上,我现在大概还是在武藏野美大的操场上睡觉呢……网球部的女生真是可爱……”
“唉?”广时本能地扫视了一圈,没发现冈村零的踪迹。
“她开车把我送过来就执行公务去了……”小元心领神会地补充道,“不过,你的离开,确实让我吓了一跳。”
他直走到甜儿面前,露出了许久不见的爽朗笑容:“能比我先下决心回到自己的家乡,我倒很是羡慕你。”
甜儿一句话也没说,笑意盈盈地听他说话。
“当初没征得你同意就做了许多让你不开心的事情,真的很抱歉,”他转身看了看庞大的送行队伍和半点精彩画面也不想错过的电视台摄影机,现出快活而得意的神色,“好在没白费我一片心血!”
“野马他说话也不说清楚,害我以为你跟他之间有了什么,还做出在我心目中形象崩塌的事情——好啦,我承认当时我有一丁点的介意,也有一丁点的醋意——真的只有一丁点而已哦!”他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比出一个极细小的空隙,“一丁点!”
“野蛮女警告诉我,每个人的梦想,都要靠自己的双手去实现——我通过你的双手,越来越近地看清了梦想,却将这一切都建立在阻止你去实现梦想的基础上,偏偏我还毫无自觉,实在是有够混蛋。”
“虽然很不舍得你就这么放弃在日本的大好前途,更舍不得你从此在我眼前消失,”小元假装轻松地耸了耸肩,接着向甜儿伸出了右手,“但恭喜你不用再委屈自己成全别人,也恭喜你开始新的生活。”
他的手掌宽大有力,眼神充满了友善的光芒。甜儿也伸手与他握在一起,好温暖。
“有可能的话,记得回东京的时候一定要路过涩谷。我又回那家店打工了,还是会对给你添些热汤,不过多给两块萝卜这种事情就免谈了。”

她笑得云淡风轻

他将释怀的笑通过手心过渡给甜儿,两人的周遭环绕着愉悦的氛围,半点离别的伤感也没有,实在是太奇怪了!
“MINA是我一手培育出来的杰作,像我的女儿一样珍贵……咳咳,好嘛,妹妹就是了……”感觉到甜儿在凶神恶煞地瞪他,小元只得临时改口,“你若是没照顾好她,我可是会发飙的哦!”
“我?”广时没料到小元对自己说这些,表情很是错愕。
“野蛮女警说的没错,”小元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摇着头,“你只会用第三人称想问题,从来也不知道用第一人称待人处事——是傻瓜,也是老好人……”
他拍了拍广时的肩,附在他耳边轻轻地说:“这次,请用第一人称处理事情吧——冈村零让我这么转告你。”
“那么,我走了,回头见!”小元声音重新放开了说话,像是跟要出门逛街买化妆品的妹妹道别一样,马马虎虎地摆了摆手就向着出口的方向走去。
“回头见!”甜儿半点留恋的意思也没有,像是跟赶着去参加联谊会的老哥道别一样,简简单单地鞠了个踏在日本国土上就入乡随俗的躬。
小元轻快的背影,穿梭在OTAKU们惊奇的表情中,不一会就消失在人流中。
提示前往台北的旅客登机的广播开始回响在大厅里,甜儿皱着眉头去捕捉有用的重要信息,在听到了“TAIPEI”的发音之后,才舒展眉头轻吐了口气。
“各位,我走喽。”她将放在地上的旅行袋重又抓在手上,开始向登机口慢慢地走去。
喋喋不休的女主播兀自在做着直播节目的总结陈辞,摄影机不时地在她抹了两公斤重脂粉的脸和甜儿单薄的背影之间切换。
OTAKU们神情祥和,有人掏出纸巾拭眼角,也有人擤鼻涕的声音非常响亮,不过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动作虽凌乱,但都是同样的安静。
广时的喉咙里似乎突然被人塞入了鱼刺,使劲咽了几下口水也还是纹丝不动,想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努力去发音却深深刺痛了胸腔。
甜儿的步伐极慢极慢,几乎是用挪的挪到了登机口,她定定地立在那里,没有再移动半步。
广时也愣着,在相对川流不息的人群中,他们俩是绝对的静止。
相对运动,与绝对静止,此刻成了偌大的飞机场里,最有趣的对比画面。
甜儿本是一直背对着众人,她的停滞不前多少引起了排在她身后的旅客们的不满,后面的人只得绕过她,在送行亲友或欢喜或泪流的告别中,匆匆转进了登机口的拐角。
广时被许多奇怪的情绪缠绕在心头,无数快乐与悲伤的记忆竟然选择在这个要命的时刻浮出水面,一声不响地侵袭了意识。
甜儿呆立了差不多五分钟的时间,直到离结束登机仅仅只有三分半钟的时候,她迅速地转身,带着一票错愕的目光,大步流星地飞奔回到了广时的面前,真是半点淑女该有的风范都没被她保留下来。
“我在东京打工期间赚到的钱,已经足够供我回台北,多余的钱,刚好还能再买下一张去台北的机票。”
她从口袋里摸索出一张皱巴巴的机票,像是被蹂躏折磨了很久的样子。
“如果可以的话,”她紧张地咽了一大口唾沫,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
“你能陪我回去么?”
广时的脸像是被人没有预警地打了一拳,满是无法理解的神色。
“这种事情,为什么不提告诉我呢?”他极力压抑住冲喉的大吼,彬彬有礼地假笑着。
“你是男人,应该不需要花太多时间准备的吧?”甜儿用天真的笑容当作回应。
“不用CHECKIN的吗?不用提前签证的吗?不用事先变汇现金的吗?不用联系驻外酒店的吗?”广时很好脾气地一一列举。
“不用先让身为男人的我,先考虑好几个月,再鼓起勇气告白的吗?”他笑的温文尔雅。
“不用……”甜儿微微地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我确定!”。

后 记(1)

后记放下了另一只脚的湿婆
湿婆是谁?
当然不会是一个洗脚弄得满身都是溅出来的水的,头发在脑后梳成了一个髻的老婆婆。
非得这么解释的话,这大概会是一个可以归列为“望文生义”的冷笑话反面教材。
他是印度神话里最伟大的神,与梵天和毗湿奴并称为三大主神。
如果要比较起来的话,应该就像是如来佛祖啊,玉皇大帝啊,太上老君啊这样对中国人来说,听起来就非常了不起的大人物。
我一直奇怪的是,中国古时候一直并列推崇的“儒”、“道”、“佛”三教,为什么在那些生时都很厉害的名人死了升仙之后,儒家的神仙在地位上总是来得比道家和佛家要低呢?
看来古时候,读书人和写书人,都一样不是那么被看得起的。
还好,我不是生在古代。
继续讲湿婆。
传说湿婆会108种舞蹈,简直就像是麦克尔杰克逊一样。但我不晓得湿婆有没有垫过鼻子整过下巴,不过我知道他有一个很爱他很爱他的妻子,为了他还自杀了。
所以湿婆应该是不会对小孩子有特别的兴趣的,我认为。
还是传说,湿婆在欢乐与悲哀时喜欢跳舞,或是独自跳舞,或是与他的妻子黛维一起跳舞,因为他是节奏之神。舞蹈既象征着湿婆的荣耀,也象征着宇宙的永恒运动。
于是在印度教的雕像里,湿婆的样子总是被刻画成一只脚独立着在跳舞,另一只脚一直弯曲地悬在半空中。因为他是宇宙之神,所以他停在半空中的脚是不能放下的。
一旦放下,整个宇宙的时间就停止了。
这好象与这本《沙扬娜拉,爱情》没什么关系。
不过在写这本书的时候,我有好几次都很想去印度,到湿婆的神像面前好好地参拜一下,企求他能将脚放下来,哪怕只有片刻也好。
神的片刻,对于人类来说,应该是比一个礼拜或者一个月更长的时间了吧。
可惜的是,我写出来的这本书,书里的这些男生和女生,都跟印度没什么关系。他们从台北飞到东京,又从东京飞到北京,最后再从北京飞到了台北,就好象机票不需要花钱买一样,过着连明明身为作者的我本人,都感到惊讶的随性生活。
每次写完一本书,都会有人问我,你最喜欢你书里的哪个人物。
这好象是身为作者,都必定会经历的事情。金庸先生好象就回答过,男的喜欢韦小宝,女的喜欢程灵素等等类似的答案。
《望君珍重》里我最喜欢的是阿朱,因为那是我一个好哥们儿的原型再现。
《恋爱游戏》里我最喜欢的是小明,因为那是我大学好友的原型再现。
我从来都不会回答出,我喜欢第一女主角令狐奴奴,或者第二女主角林培堇这种众所期待的“官方”答案。
因为我只能去从我的小说里,喜欢那个最真实的角色,而我笔下的女主角,多少都会成为许多个女孩的综合体,我不知道我到底该喜欢她身上原本属于谁的特质。
所以,这次再遇见有人问我喜欢《沙扬娜拉,爱情》里的哪个角色的时候,我早就准备好了应对的答案,可以毫不迟疑地告诉你:“我最喜欢杨甜儿初次见到广时诚的时候……所扔出去的那一只拖鞋!”
事实上,这次的《沙扬娜拉,爱情》,里面已经破天荒地存在了诸多我认识的人的形象,像杨甜儿呀,广时诚呀,梅衍康呀,都是真实存在于我身边的人物。
于是我常在周末出去喝酒的时候,把写阿康的某一段角色对白,拿给真实的阿康看。
他就会用台湾人特有的语气,竖鼻子横脸地指着我大骂:“你你你,怎么可以把我平时说的话全都记录下来嘞!”
所以,当你啊,看着我这本小说的时候,其实已经完整地看到了小说里的人,在现实里所表现出来的一举一动了。
只是,为了去记录他们的言行,花了我太多的精力。我这么做无非是想让我笔下的角色,可以比以往的书里来得更真实生动,但实际实行起来,才发现努力地把一个人的日常言行都COPY下来,是件很累很辛苦的事情。
我有点可怜起写《论语》的人了,他不仅要记录孔子的言行,还要记录孔子的弟子,和这些弟子的弟子的言行。
难怪,《论语》会比《沙扬娜拉,爱情》好看,毕竟人家记录得更仔细嘛!
就是为了这点说得好听点叫做“收集素材”的事情,我才格外希望湿婆能放下脚来,好让我可以拥有更多休息,以及打电动的时间。
或许我真应该去印度的,像某某名作家度假一样,还可以冠冕堂皇地跟出版社的编辑说,我是去采风了。
大凡作者采风,其实不过是我们的脑细胞累了,想歇一下的借口罢了。
台北和东京,都是有着各自特色的城市。
我生活在北京久了,不由得就开始怀念起这两个城市的好来。
它们给我留下的印象是不同的:东京遍地都是流行的影子,你不走快一点,都会被时代抛弃。而台北,不管睁开眼,还是闭上眼,到处都是好吃的。
所以如果我失去了用文字描述的能力的话,我会用画画的方式来描绘这两个城市的景象——一个满是樱花纷飞,树枝上都叉着PS2游戏光盘和LV樱桃包;另一个就摊贩小车堆满了街头巷角,我想喝的爱玉冰和好吃的排骨大王,多得我吃也吃不玩。
哦,还有专卖鹅肉的鸭肉扁,也是不能错过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我在东京和台北也呆得久了,我一样会想念北京的豆汁和天安门吧。
不管怎么样,书总算是顺利写完了。
长期以来一直身负着“永远无法把一个故事全部写完”这个恶名的我,如今可以很堂而皇之地在出版社编辑面前,拿起PSP,在他忙着校对的时候,很坦然地打我的新游戏。
我不是恶劣,谁让他在我构思剧情的时候,冲到我面前大嚼烤羊腰子的!
也希望,这终于能够圆满的故事,可以让长久支持着我的读者朋友们感到欣慰。这许多年来,要多谢你们毫无保留地鼓励着我,从这本杂志,一直追到另一本杂志,为的只是能多看一点,有时我都觉得狗屁倒糟的文字。
当然也要谢谢全力支持着我写完这本书我的编辑李福特,东西学长啊!还是你最支持我!此外还要特别地感谢给予我大力支持的龙王姐姐。龙王姐姐啊,你的音乐才华真是让我无比地崇拜,但你在三更半夜不睡觉还抓我试听的热情,真是让我无比地鄙夷,以及你在买手机时犹豫了半年才下定决心的“毅力”,更是让我无比地汗颜。
还记得在完稿时,跟《昕薇》的一个编辑,聊到80后文学的事情。
我说80后文学,好多好多年轻的作者,都喜欢以疼痛示人,写出来的,应该叫“疼痛文学”吧。
这些疼痛,他们未必亲身经历过,却一个个逼真得让你以为他们都曾经从痛里走过来一样。
我也是80年代之后的作者,很可惜的是,我完全体会不到疼痛。
果然是我生活得太安逸了么——我无比可耻地反省着。
那编辑就笑着跟我说:这样也好,跟疼痛文学不一样的是,你的文字里满是温暖的感觉。
所以,我就应该是“治愈文学”么?
或者,连“治愈”也算不上,我充其量只是个“创可贴文学”吧!
无论如何,如果我的文字,真的能令你片刻忘记生活中挫折所带来的疼痛的话,那我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在下一本书里,更加肆无忌惮地去描绘幸福,去阐述快乐了。
开篇的时候就说过了,如果湿婆放下了另一只脚,时间就会停止。
我们曾多少次真诚地期待过,时间能真的停止啊!
比如高考前三天才发现自己还有好多书没复习;比如飞机要起飞了,偏偏拉肚子拉了半天都还没好;比如遇见一个喜欢的人,陪着对方压马路却看着马上要走到她家门口了……
湿婆的脚究竟有没有放下来过,我不知道。
但我却一直在想:就为了宇宙能正常地运转,他亿万年地保持金鸡独立的造型——他,他不累么?
看完《沙扬娜拉,爱情》,你应该没有觉得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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