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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王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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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定风犹豫了半天才说:「我看别试了,要是弄坏了怎幺办?」
真是!沉灵听得真是又好气又好笑。「爷儿,这鞋本来就是给您穿的,您穿坏了,灵儿再给爷儿缝一双就好了。」
「你没打谎子?」
「没打谎子。」就算她离了镇西王府,只是一双鞋儿,她还能替他做的。
第六章
    新鞋儿穿上脚不过几天,苏定风才听见一个天大的消息。
对他来说,的确是个天大的消息──靖南王妃竟要把沈灵给要回靖南王府去了。
「娘,孩儿不懂您的意思。」苏定风根本不能接受这个提议。
「不管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总之灵儿借给镇王西府快一个月了,她是我的身边人,再让她在这儿,只怕她误会我不要她了。」灵儿这个女孩儿性善心细,那日在荷花池边她嘴上不说,但脸上那股失落劲儿,她可全都瞧进眼里去了。
「娘,不会的,就算您不要她,自然……」苏定风把眼儿瞧着别处,故作无事人似地说:「自然有人要她的。」
「要了她又不好好待她,我说什么也不能让她待在这种地方。」靖南王妃自然知道「要她」的人是谁。
「镇西王府里每个人都对灵儿客客气气的,谁敢对她不好来着?」连他苏定风见了她都是轻声细语,竟不知府里有谁敢同她为难的。
「真要说谁敢对她不好,唯一可能的就是你了。」靖南王妃一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模样。
「我?」苏定风指指自已的鼻子,火冒三丈的说:「我什么时候对她不好了?」
「那你又说说看,你是哪里对她好了?你是哪里值得她离了我来就你啦?」靖南王妃连连逼问,无非是想找出沈灵一心想回靖南王府的原因。
哪里好?苏定风想了半晌,竟是无法将自己对沈灵的好具体说出来。
「瞧你,说不出话来了吧?」靖南王妃摇摇头。
「娘,您就行行好,爹府里人这么多,不差灵儿一个。」
「你这镇西王府里也是阖府是人,难道又差了灵儿这一个?」苏定风不吭声,只因母亲正是说中了他的心声。
「怎么?不说话的话我就要把人带走了。」靖南王妃今儿个过府来,就是想把沈灵给带回去的。
「娘,孩儿比您更需要灵儿。」憋了半天,苏定风终于把心里的话给说出来了。
「你是这么想,但是灵儿显然不这么认为,否则就不会央我带她回靖南王府了。」她真不知这个儿子在搞什么鬼,在沙场上万夫莫敌,怎么这会儿明明喜欢灵儿,却又拖三拉四的,连她这个做娘的都沈不住气了。
「娘是说……回靖南王府这件事,是灵儿主动向您提起的?」他这般待她,她还一心想回娘那头去?
「可不是嘛!不然你以为娘瞧不出你那点心思?你以为我把灵儿留下来是为了什么?」显然儿子这回是让她失望了。
「也是灵儿告诉娘,说儿子待她不好?」苏定风的眉头且打起好几个结。
「这点她倒是没提,不过,要你真对她好,灵儿怎会央着要回靖南王府?」靖南王妃十分信任自已的感觉,不过这回她是猜错了。
「是吗?」即使大敌当前,苏定风也不曾露出如此难看的表情。
此时,毫不知情的沈灵的从外头进入大厅,笑吟吟地对两人问了安,然后捧着新绣的鞋儿来到靖南王妃身边,甜孜孜地说:「王妃,您瞧,这
是我想了好几日才绣出来的花色,王妃可喜欢?」
依着娘亲自梦中交给她的那只绣鞋,沈灵早已经变化出无数更加出尘的样式花色,每一件绣品都让人惊艳。
靖南王妃顺手接过绣鞋儿,把在手里仔细瞧了瞧,赞道:「亏你有这个巧思,每回给我缝这漂亮的鞋儿,瞧这花色儿这工儿,真是只应天上有,
人间哪得几回见呢。」
「王妃喜欢就好……」
沈灵喜得脸儿红扑扑的,话还没说下去,坐在厅上侧首的苏定风突然掀袍而起,丢下一声——
「你们两人在这儿说话,我先回房睡去了!」随后,他踏着大步便往外头走去。
沈灵呆望着苏定风怒气冲冲的步伐,不知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他已经好久不曾这个样子,莫名其妙就发火,现在见着他这样,真让她不知所措。
倒是靖南王妃见到这一幕,愈发对自己先前的猜测深信不移。原来欺侮灵儿、让她在这里待不下去的人,果然是自己的儿子。
「灵儿,没关系,风儿就是这种脾气,别理他。原来他平常竟是这般欺侮你来着,难怪你央着要回靖南王府。」她放下手中的鞋儿,拍了拍沈
灵的手,安慰道:「你今晚把东西收拾一下,明儿个就回靖南王府来。」
「王妃,您误会了,爷儿他不是……」他平常不是这样待她的。
「你别害怕,一切有我作主,你只管回来就成了。」总得让儿子知道,
女人不是随他吼、任他骂,更不是一不高兴拂袖走人便成。
女人是要细细哄、慢慢宠。总而言之,女人是要用来疼的。
※※天长地久的踪迹※※
送走靖南王妃,沈灵回到房里,把东西一一收拾妥当了。
坐在床沿发了半天的呆,她总觉得不能这样一走了之,好歹得跟爷儿说一声才成。
滑下床出了房门,走到隔壁苏定风的房门口,站了半天,她才放手往门上敲了一敲。「爷儿,我是灵儿,您睡了吗?」
等了半天,房内人并不答腔,沈灵又等了等,方要离开,房门才猛地被拉了开来。
「干嘛?」苏定风衣衫凌乱、眼神混浊、浑身酒味。
「爷儿,您喝酒了?」苏定风向来不爱杯中物,沈灵待在镇西王府这一个月来,除了被他偶尔拉着浅斟小酌一番,她从没见过他独饮,独饮到欲醉的地步,更是闻所未闻。
「喝个几杯,死不了人的。」苏定风冷冷地、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那……灵儿去睡了。」沈灵垂下眼睫,往后退了几步。
「怎么只不过是说话大声了一点,瞧你惊得像只小兔子,是不是又想往我娘跟前哭诉去了?」
「爷儿,灵儿没有。」她并没有同王妃哭诉些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说她?
「有没有都无所谓,总之我不想在见到你了。」可恶的女人!竟敢背着他求娘让她回靖南王府去,他对她掏心掏肺,她却处心积虑想离开他。
沈灵的心口像是被人狠狠地拧了一把,她更往后退了几步,旋即跪了下来,说道:「爷儿,灵儿绝对没有在王妃面前乱嚼舌根说爷儿的不是待灵儿恩重如山,灵儿如今都要走了,还让爷儿生这么大的气,请爷儿原谅灵儿。」
走了……苏定风混浊的眼神陡然变得无比清明。她说她要走了?
他瞪着跪在地上的小身影,哑着声道:「走了是什么意思?」
王妃要灵儿明儿个就回靖南王府去。」纵是泪如雨下,沈灵仍是把话说得清清楚楚。
「这不是王妃的意思,是你自己的意思吧?」苏定风苦涩的说:「反正你不管人在哪里,也不曾把我的意思放在眼里不是吗?
想来王妃把自个儿那日在荷花池畔说过的话都告诉爷儿了,她原是不想把这种小事拿来烦他,所以才告诉王妃的,如今他这般生气,必是气她不拿他当主子。
「爷儿,灵儿岂敢不把爷儿放在眼里,灵儿只是觉得……觉得爷儿近来公务繁忙,所以不想拿这种小事儿去烦扰爷儿,再则……爷儿的身子已
经大好,我想,已经不需要灵儿跟在身边伺候了……」
「你觉得、你想!」苏定风咬了咬牙,怒道:「什么时候镇西王府轮到你来当家作主了?」公务再繁忙,想起府里有一个她,他一点儿也不觉得劳苦;不管他做什么事,身边有她陪着,读书练剑都特别来劲儿。他何曾不需要她?他一直需要她,比娘更需要她,但她……她要离开了,他却是最后被告知的一个……
情何以堪……这教他情何以堪?
「爷儿,灵儿没有这种意思……」她胆子再大,也不敢以镇西王府的当家自比,更何况,就是因为知道自己卑微,所以她才想离开。
「既然没有这种意思,那我要你留在镇西王府,你可愿意?」大可以拿出王爷的权威命令她,但苏定风还是把决定权交给她。
「灵儿……灵儿答应过王妃,明天便回去了。」挣扎了半晌,沈灵做出了抉择。
其实不想走,其实也想留,无奈留来留去,只怕留下更多愁。在自己还有意志、还有力气离开他的时候,她只能义无反顾、不再回头。
她已经沈溺在这里太久了……太久了……太久了……
既然你都已经决定了,又何必问我,你想走便走!」早知道留不住她,却还是开口给了自己难堪……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场战争,他可说是输得一塌糊涂。
他这个人就和从前唱过的汉广歌儿和紫云寺之约一样,被她全盘否定了。
否定得一点都不剩……
原以为……还有一丝丝希望的……
谁知沙场上骁勇善战的大将军,在情场上却是个兵败如山倒的大输家。
「爷儿,镇西王府和靖南王府只有几条街之隔,以后……爷儿的鞋儿穿坏了,只消差人告诉灵儿一声,灵儿会给您再缝一双,好不好?」这是沈灵唯一能为他做的了。
「不必了,只是一双鞋儿,府里随便一个人都能做。」两府之间只隔了几条街,他和她之间,却隔了千山万水。
有情,天涯亦咫尺;无情,咫尺也天涯。
他在乎的岂是几条街、岂是一双鞋儿?
「起来吧,既然你一心想走,就算跪断了这双腿,你还是会想办法离开的。」苏定风的酒意已经完全醒了,夜风从敞开的窗吹进来,身强体健的他竟知觉到微微的寒意。
沈灵再也忍不住地哭倒在地上,小小的身子剧烈颤抖着。
「起来吧……」苏定风弯身拉起了她。她跪得够久了,他的心也痛得够久了。
他拉着她的手儿,面对着面望着她,那梨花带雨的面容,仍是他心里最深的眷恋,可他终于还是失败了,她心里眷恋的,仍是那个宝庆哥哥吧?
宝庆哥哥……要怎样才能把那个宝庆哥哥从她心里除去?究竟要怎么样,她才能够对他稍微在乎一点点?只要一点点,他只要一点点……
「爷儿……」沈灵轻唤一声,他一瞬也不瞬望着她的模样好可怕,像一只发狠的狼,眼里闪着几抹阴沈的光……
突然,他低下了头,张开嘴,吞没了她微颤的红唇……
※※天长地久的踪迹※※
粗暴的吻,弄的沈灵不知从何拒绝,待她从震惊与剧痛中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竞已躺上苏定风的大床,而站在床边的他弯下腰,竟又蛮横的索起她的唇儿来。
疼……好疼……他竞像野兽似地咬住她的下唇皮。一个吃痛,沈灵张开了嘴想说话,未料他的火舌倐地急闯入 口腔。
「唔……」
一声微弱的抗议很快被吃进苏定风的口,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侵占了沈灵嘴里一切的甜蜜,攻掠她柔软的细舍,交缠、勾引,逼的她不自觉的随他起舞。
「怎么,从未尝过男人的手段?」在她嘴里吸吮了半晌,苏定风终于松开了红肿诱人的双唇,伸出手在她的唇皮上轻轻抚摸着,斜着嘴嘲弄起她来。
沈灵眨了眨眼,泪水顷刻涌出眼眶,想起自个儿竟躺在床上任着他摆弄的情景,她简直羞得无地自容,连忙推开他的手便要下床,然他高壮的肉身像堵墙般档在床前,硬是把她给困在床上。
抬起手,沈灵本想推开他的胸膛,每日为他宽衣着衣,他的胸膛她老早碰过了,偏这回,心下陡生起一股怪异的感觉,小手扬在空中大半天,竟是怎么也不敢去碰。
见她这副模样,苏定风倒是冷笑一声。她不爱碰他,他偏要她碰……
反掌箝住她顿在半空发颤的纤纤皓腕,他不由分说便往自己胸口上按,领着她搓揉着自己壮健的胸肌。
「爷儿,您别这样……」沈灵伸出另一只自由的手,羞窘的往他的铁腕上按去,直想剥开他的箝制。
「别这样?」苏定风恶狠狠地重复了一遍她的话,眼神一沈,哑声说道:「别这样还能怎样?」能说的能做的、各种法子他都使尽了,仍不能教
她有半分心向着他,既是如此……「倒不如让你瞧瞧我对付女人的手段,也许你尝过那欲仙欲死的味儿,明儿个就舍不得离了镇西王府也说不定。」
对付女人的手段……沈灵惊慌的张大了眼儿。那是什么意思?
「爷儿……」虽不明白他的意思,但瞧他的脸色又阴又沈、忽明忽暗的,沈灵从未见过他这般可怖的表情。
「不懂?」苏定风索性将她两只手腕儿都给攫得紧紧的,一并拉到自己胸膛上,迫使她的小手磨蹭着自己,佞笑一声,斜着嘴道:「我会让你懂得透彻。」
「爷儿,您别这样……」沈灵羞愧的别开脸,却挣不开他牢牢的掌控,一双小平被迫在他的男性胸膛上游移。「爷儿……灵儿求您别……啊!」
沈灵惊吓不已,他竞突然松开她的手,却一把扯开她身前的衣襟,吓得她跪坐在床上,连忙抬手护住自个儿的前胸。
纤纤皓腕掩不住无边春色,衣衫自肩头滑落,只剩一抹粉霞色的抹胸兜在胸前,她能遮住的也仅是这片淡薄的抹胸。然遮住了抹胸,却藏不住深陷的乳沟,那幽深的沟影无疑验证了她胸前的丰满。
立在床边的苏定风见得此情此状,霎时顿觉气血逆流,刚猛之气直往顶街,冲垮了一切神思理智,双手往前一伸,扯落她护胸的小手,一个反手便掀去抹胸,两峰耸立的雪白登时弹跳而出。
屈辱的感觉兜上沈灵的心头,挣扎着身子便想往后逃窜,未料苏定风猛然身子一沈,铜铁般的身躯竞往她身上压,压得她动弹不得。
「走开……你走开……走开……」沈灵被他压得大气都要喘不过,口里却仍不断的高呼着。她不再喊他爷儿,他是野兽、是妖魔鬼怪,他不是那个同她温柔说笑、同她一块儿读书练剑的爷儿,她不认得他……
听得她竟是这般不耐他、厌恶他,苏定风已是心寒如冰,但他的身体却沸沸然如煮滚的开水,只能由着蒸气往上冒,一只手肘撑起自己的上半身,腰部以下却密密实实地压制住她,大掌老实不客气的捏起一只绵软如白雪的乳房,使劲儿的揉按起来。
他瞧着她的脸,看见她眼里的泪……
是的,这番,他不仅屈辱了她,也屈辱了自己对她的一片心意……
然欲火焚烧了他的身体,他已经停不下来,回不了岸……
※※天长地久的踪迹※※
醒来……
天未破晓,沈灵便张开了眼。
张开了眼,首先感觉到的,竟是一横在自个儿身前的沈重手臂。
猛一心惊肉跳,彻底从欲望里醒了来,桌上亮着一抹幽微的火光,让她足以看清睡卧在自己身边的苏定风。她眨眨眼,想起了昨夜不堪回首的种种。
不堪回首……但却历历在目。
沈灵怔了一怔,伸出两手合握住横在胸前的铁臂,使了半天的力却移动不了铁臂半分。
她吁口气,放弃移开铁臂的举动,心知再努力也是徒然。
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脑子里疯狂运转起夜里每一个发生过的画面……她竟和名满天下的镇西王爷做了……那种事儿。
那种事儿……沈灵的眸光突然变得幽深起来,匀净的眉心染上一抹阴霾。
下意识的往房门口望去,门扉分明掩得紧,她却老觉得有人站在外头往这里头瞧……
是一个中年妇女拉着一个小女孩,中年妇女眼里闪着鄙夷的目光,指着房内的大床,撇着嘴角道:「灵儿,你自己瞧瞧,瞧瞧你心爱的娘背地里干的是什么勾当!」
什么勾当?沈灵恍惚记起那抹月光,想起娘缠在爹腰上的白嫩嫩腿儿。
不……不只是娘的腿,还有……她打了个寒颤,想起苏定风昨儿个夜里扯着她的腿见搭上他的腰……
随之而来的,是暗夜里一声又一声的喘叫声……
是谁在叫……是谁……她疯狂的摇着头。别叫,别再叫了……抬手捂住双耳,却捂不住那呻吟……细如针、尖如刺,扎进漆黑的夜色……
门外的中年妇女低头向小女孩说:「像你娘这种骚浪蹄子,除了青楼,大概也找不出几个了。」
是大娘在说,是大娘在讥讽娘……还是……
在讥讽她?
沈灵浑身一震,想起昨夜自个儿疯狂的喊叫……她张开口想发出声,却听得自己的嗓子竟透出些许的沙哑声。
「教自个儿女儿亲眼见着那种没脸的事儿……你娘也算知羞了。」
什么勾当?
骚浪蹄子?
没脸事儿?
鲁翠莲说过的一字一句电重敲击在沈灵的心上。
暗色里,沈灵缓缓侧了头,越过身旁的苏定风,将视线死锁在床边的大梁柱上,梁柱上隐约闪动着一层发黑的血渍。
那是娘的血吗?
是的……娘死了……她害死了娘……那一夜若她别拔足往外奔,娘就不会死了,她害死了娘……
怎么如今……不知羞的做着没脸儿事的……竟是自己了。
原来……爷儿昨儿个抱着自己……那种事儿竟叫做没脸事儿?
到头来,自个儿竟成了个没脸儿的女人?
「不……」
沈灵捂住嘴,却遮不住一声悲切的呼喊。
「灵儿……」苏定风被哭声震醒,低下头,抬起她纤弱的下颔,看清她眼里有的净是凄凉的神色。「怎么了?」
轻轻别阔脸,沈灵避开他的注视。她羞愤,羞愤难当,想起昨儿个自己竟沈浸在「没脸儿的事」里,还发出那种羞死人的叫声……她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
自己竟是这种女人,和男人赤条条地抱在一块儿,身子里外都让他给碰了……
可她分明记得,昨夜自个儿的心……竟是欢愉的……竟是欢愉的……
她同他做那没脸的事儿,私心里竟是欢愉的…… 想起那欢愉……好象她老早就渴望着他的碰触,她恨那欢愉,她恨……
那没脸的事儿害死了娘,如今……
「作恶梦了?」苏定风低下头,轻啄了她已然转为苍白的唇,细腻辗转的吻着她。
沈灵温驯的承受着他的吻,眼角却默默地淌着泪。真可悲……她果真是这种女人,拒绝不了任男人轻薄的、没脸儿的女人……
「不喜欢我这么吻你?」苏定风抬手拭去她颊边的泪水。
她不答腔。
「还是我弄疼了你?」
她仍然沈默。
「你讨厌我?」
她紧抿着双唇。
无言,代表了肯定。苏定风在她长长的沈默里,认定了她不喜欢他的吻,认定了他弄疼了她,认定了她讨厌他,这一切他老早心知肚明,但如今仍难逃再一次心伤。
「你要再不说话,我立刻就要了你。」他从她身上翻下,胡乱拉了件衫子遮住自己再度滚烫疼痛昂扬的男性,背着她坐在床边喘气。
沈灵缩到床角,把手掩着自己的裸胸,望着他起伏不定的背影,心内竟又升起一种奇异的想念,想紧紧抱住他宽阔的厚背。
可耻……你真可耻……沈灵……你不但没脸儿……你简直该死……
她连忙将视线自他阳刚的肩背移开,胡乱转了转,转到床边的大梁柱后,就再也移不开来。
慢慢的,她跪起身子,着了魔似地跪爬到梁柱前,轻轻抚着那高雅坚硬的材质,两手往梁柱上一搭,闷头便要往柱上撞去。
「你干什么?」苏定风老早察觉到她怪异的举动,却万万没想到她竟是打着寻死的念头,连忙捞住她的腰,将她的两只手从梁柱上给扯了下来。
「放开我……让我死……做了这种没脸的事儿……」沈灵趴在他的胸前哭闹着。
「什么叫没脸的事儿?」他紧紧抱住她,脸色铁青的道。多少女人巴望着他垂爱,他可还不屑一顾,对她却是特别的。
「没脸的事儿就是没脸的事儿……」沈灵槌打着他,激动的说:「求爷儿放了灵儿……灵儿没脸活了……」
她真的没脸活了,他只消这么紧紧抱着她,她的心竟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想就这样偎在他怀里—生—世。
没想到……苏定风当真没想到,原来她不是讨厌他,她对他根本就是深恶痛绝。
到头来,他能得到的,果然只是她的身子。
「我说过你要走,镇西王府绝不留人。」不论她有多厌恶他,他却万万不能让她死。苏定风苦涩的说:「可你要想在这儿寻死觅活的,我可不会准。」
思及昨夜躺在他身下热情吟哦的女子,跟眼前因着他的触碰就想寻短的女人,苏定风真是难堪到了极点。
沈灵心口一紧,想起自个儿只不过是个福薄命贱的小丫头,怎配得玷污了堂皇的镇西王府。她懂他的意思,就算要死,也得另寻他处,何况这儿可是他的睡房,容不得她玷污……
想通了,当下便不再挣扎,反正自己贱命一条,野沟深山都是死处,没必要在这儿弄脏了人家……
况且……爷儿昨夜同她这个下贱的丫头……也算是弄脏了爷儿的身……
爷儿可是同千金小姐、金枝玉叶匹配在一块儿的,竟和她……
沈灵连忙挣脱了苏定风的怀抱,环着胸儿紧紧缩到床边,不敢再瞧他一眼。
她的退避三舍彻底寒了苏定风的心,他盯着她裸白瑟缩的小身体,用不带任何感情的口吻说:「你记不记得自己曾经说过一句话?」
「什……什么话?」沈灵被他问住了。
「屠虎那日,我在山上听你说过,你的宝庆哥哥要是死了,你也不活了。」那颤动的小身体,是如此的惹人怜爱,可她……为何如此厌恶他?
「嗯……」她抬起微颤的羽睫,不明白他说这话的用意何在。
她是说过那样的话,因为宝庆哥要是死了,她就算是被千刀万剐也不足以告慰崔大娘。
「现在我要说一句……」苏定风定定地望着她,沈沈地说道:「要是你胆敢再任意寻短,我保证让你的宝庆哥哥同样活不了。」
她执意离去,执意退出他的视线范围,除了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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