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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情人芊芊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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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挂了电话，显的比我还兴奋：“好了，你有了也不告诉我一声，太不够意思啦。”
“还不知道有戏没戏呢。”我说。
“刚才的话费是她给你充的吗？”
“不知道。”
“什么不知道。”陈露出羡慕的样子，“你小子真有服气，我什么时候……”
晚上，陈照样玩游戏，只是他的兴致看来没有最初那么高了，不管干什么，总有厌倦的时候吧。
这样的日子，我也很是厌倦了。夜晚对我来说已经是一种煎熬，我热切的盼望着有一个自己的空间。
陈是有着期盼，他也终于等到了旅游的日子。那天，他的整个人重新焕发着一股生气，仿佛那不仅仅是一次旅游，还有什么更特别的意义。
而我，那天是再也没有什么心思干其它的事情了，我打开电脑，等在那里。我不知道她是否真的会来。
等待的滋味是不好受的，尤其是当那种等待你不能确定时。我在电脑上敲下一行字，然后删掉，如此反复，完全失去了创造的意义。手机就躺在我的旁边，牵着我的神经。
手机颤动了起来，我一把抓过，却是主管那边的，是一条短信：我们今天出来旅游了，想不到缺少了你，很是遗憾。
我笑笑，把这条信息删掉了。然后又放回去。
手机终于又颤动起来，我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你好。”
“是我。”那个声音仿佛是从梦中传来，遥远的的带着不真实的感觉。竟然是“枚姐”，我梦的开始。
“你，你好吗？”有些人之间，好象是天生的没有话说，像我跟主管之间，跟“枚姐”之间。
而有些人之间，却好象总是有很多话可以说，总能引出话题，像我与魏小雨之间，与那个我还不知道名字的她之间。可能，语言是需要两个人共同参与，没有顾忌，才能如泉水一样涌出吧。
“他们都走了，今天我一个人在家，我很孤独，想见你，你在哪儿，怎么就那么不见了？”
她的声音有些哽咽。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其实从开始，在她的身上，我就没有一种安稳塌实的感觉，她好象在暗夜里才能开放的花，在明亮的时候凋谢。
她说她想见我，但是，我却在这里等待着另外一个人。
我说不出话来。我想，开始我把自己的联系方式给她，就是一个错误吧。
“怎么，你不方便来吗？有人跟你在一起吗？”
她还是那么敏感，也许因为敏感才那么脆弱。
“没有，我一个人，我已经离开了你那个城市，现在在另外的一个城市。”
“你在哪儿，我真的很想见你，我现在就来找你。”
这种情况出现在我的意料之外。我只能安慰她：“出了什么事，你说吧，说出来要好一些的。”
“我只是孤独，没有人可以相信，没有人可以依赖……”
“其实你是太敏感了，你要学着与人去沟通。”我说。
“我真的很想见你……”她说，她的状况很让人担心，“你在哪儿，放心，我只是想见见你，不会给你惹麻烦的，我们承诺过的……”
“我在***”我说。
可是，我等待的一个她还没有出现；现在，真的又会有另一个她出现吗？
我不知怎么办好。
“你等我，你一定等我……”
她的声音那么的遥远。
怎么办呢？
我拨通了电话，那头传来的是笑声。唉，这两个我不知名的女子，一个就算阴天，一个就像是晴天。晴天固然让人开朗，但阴天却实在让人担心。
“怎么，很紧张吗？那次见面怎么没见你紧张，只是显得有些傻。”我听到了汽笛声，她已经在路上吗？还是，她已经到站了。
“是这样……”我说，听到那长长的汽笛声后似乎有一声震动。
“你能不能不来……”
“什么……”那边顿住了。
“我还有事……”我感到自己说的是多么的苍白无力。
那边的声音有些嘈杂。是下车了吧。
“好，是我自做多情，我活该，”她的声音大起来，敲击着我的心，“现在，我告诉你，你是平生，伤害我的第一个男人……”
手机挂断了，那边的嘈杂声也消失了，但我心里的乱，却是前所未有的。
终于，我还是伤害了她……
第十八章 等待
第十八章等待
我心里空空落落的，又一场等待，刚刚开始……
我意识到我可能真的错了，我这样做的结果，可能是伤害了更多的人。就算她来了，我真的是她的安慰吗？可能只是更多的不堪的纠缠，到最后，我们还是那样有着遥远的距离，片刻的会晤，也是更多剪不断理还乱的伏笔。
我关了电脑，望着窗外，阴沉沉的天，正像是就要来到的人，相互的映衬。
不堪的等待，心乱如麻。
整个上午就这样沉重的过去。我一直等到饿的头晕眼花，这才煮面条来吃。
吃完，精神好了一些。我这才开始担心她的一路该不会出了什么问题吧。
越这样想，我越担心，好象我的预料就是结果一样。
手机牵着我的神经。
我还是给她打了过去。
“你，来了吗？”
“人好多啊，我一直的等，可是一直没有买到车票，也许我早几天就该定的……”那边，她同样的焦灼与无奈。
果然，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
我像失去的什么，无言的看着外面，阴沉沉的天空。这样的天气，那些旅游的人的心情会是怎样呢？或许并不受影响吧，我像是看到陈兴奋的样子。
这个假期，对别人来说，都是快乐的。
我实在是找不出剩下的时间去干什么，该干什么，而我也似乎不应该就这样什么也不干的等待下去，这对人是一种摧残。
还是去上网吧。我现在明白网吧里为什么有那么多玩游戏和聊天的人了，空虚的人太多了吧，大家都在找着填补空虚的方法。
想起上网，我同时想起那个收银员。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可能还是老样子，每天坐在柜台前，偶尔转转。她还在给我写信吗？
我慢慢的走，向着与溜园网吧相反的方向。
意料之外的是，网吧里的人空前的多，没有位置了，连走了几家网吧，情况都是如此。我是个等不得的人，就离开了。看来大家，并不是都有着去处。
我慢慢的顺着街道游荡，节日的气氛分外的热闹，虽然已经快到傍晚了，但那些商场前和街道上还是有很多的人。节日同时也是购物的时候。
我苦笑，就算是购物，也只能是那些有收入的人；而我，连生活都成了问题。
有着流浪的感觉，像迎面的风，消散在一个不能把握的地方，遇到墙就拐弯，遇到巷子就钻进去……
独自一人走路，格外的苍凉。
唯一的好处是，行走的时候，心中的闷气不至于淤积在那里。运动，是健康的方式吧。
我徘徊到路灯亮起，大街上的行人渐渐的少了，他们到底，还是有着一个归宿的。我慢慢的往那个寄居的地方走去。
看到自动取款机，想到上个月在那个网站上的收益应该到了我的帐户，我就去查看了一下，只有三百，比上个月多了一些。这多少是一个鼓舞吧。
到一个小吃摊上吃了一碗面，到底比我做的好吃。吃完后，天已经完全黑下来。
再回去。这个地方，今晚，已经是我独自的空间了。
打开电脑，我想，那个故事就结束吧。我该创作一个迎合众人的故事，为了点击率，为了这窘迫的生活。
我把那个编造的故事考虑了一下，最后，还是想以一个突然的变故来结束，这样才能瞻前顾后。好象很多故事也是这样，一个突然的变故，所有的一切都是一个转折。
手机却突然颤动起来，我神经质的一把抓过。
那头，是她的声音，透着惊喜：“我终于买到车票了，今天晚上就能到达，我马上就能见到你了……”
本来以为她已经放弃了，谁知道原来她是这么的倔强。这么看来，我并不是了解她。我想，以她的状态，能支持到现在，应该与这一股倔强的精神是分不开的吧。
“好，我等你。”
挂了电话，我面对着电脑，又陷入了等待，我的心又乱了，看来那个故事我写不下去了，那个暂时构思好的结局也只能暂时的停在那儿，宣告着还有延续的可能。
算算时间，她到这儿，早也要等到零点了。
我决定先睡一会儿，害怕自己错过了时间，把时间定在十一点半，把多日以来一直没开的手机铃声也开了。这才躺下。
闭着眼睛，并没有睡着，脑子里混乱一片。想与她再见面，该是怎样的情形呢？
迷迷糊糊中，手机铃声强烈的刺激着我的神经。我一把抓起，这才意识到仅仅是手机铃声。这铃声关了很久的时间，有一点久违的感觉。
起了床，感到精神很好，我在屋子里转着，眼睛也四处看了看，决定把屋子收拾收拾，顺便想想接她的一些细节。
忙完了，看看时间，我感觉用了很多的时间，可时间上明明显示的还不到零点。
她该来电话了吧。
我决定还是打过去。
“我还在车上，走了有半个小时吧。”
又是徒劳的等待。
“可能需要三个小时吧，你在车上要是困的话就迷糊一会儿吧。”我说。
“我怎么睡的着，”她说，“车上的人这么复杂，我看到有的人就怪怪的。”
她还是太敏感了，但是我不能说什么。
只能安慰她：“放心啦，车上的人这么多，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她不知是不是接受的哦——了一声。我们便挂了电话。
还有三个小时的等待时间，这三个小时该怎么度过呢？
本来想上床在躺躺的，发现在床上呼吸都不顺畅，很上难受。
在这个凌晨，我在屋子里不知如何是好。
还是打开电脑，也不能干什么，陈玩的那些游戏我打开，根本不知道从哪里下手。还是放音乐吧，我把音乐打开，把音量调到认为声音只能局限在这个小屋子里。
我坐下来，在椅子里放松，不再思考，时间渐渐的遥远，一切都遥远了……我甚至忘记了此刻自己身在何方，回想起来，那种彻底的放松状态像是一种境界。
手机真真切切的响起来，我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中挣脱出来：“喂……”
“我已经到了。”有点疲倦，但也带着一点兴奋，一点解脱。
“好，我马上去接你，你在哪儿不要走开。”
我锁好门，走了出去。
有些风，夜让一切保持着少见的清净，好象一切尘埃已经散去。
我独自来到马路上，此时，外面一个人也没有。没有公交车，也没有出租车，路灯的灯光像是比平常更明亮一些。
我害怕她等急了，赶紧给她打个电话：“没有车，你不要着急，我可能需要一会儿才能赶到。”
“哦，好的……”她好象有些疲倦，声音听起来也很温顺。
我跑起来，夜风呼呼的在耳边响着，我想，在着凌晨的街上，如果有人看见我这样跑，会怎么想呢？但我想，如果我的前面有人的话，他一定会吓一跳的。
很快我就喘不过气来。这一段颠倒的生活很不健康，我的体力竟然有下降了很多的趋势。
我开始慢跑，但总感到速度太慢，车站的距离太远。我是如此的焦急，一改这些日子以来磨时间的那种慢节奏的生活。
随着我的慢跑，伴随着我的喘气声，一些往事纷纷在眼前闪烁。以至最后，我都不知道我的眼睛是用来看路的不是，我跑过的那些路好象只是凭感觉跑过的。
汗也很快的流出来了，浑身热起来，但夜风一迎，又是一片寒冷。
我喘气越来越厉害，终于步子跟走差不多了，最后只好走，大口的喘着气。
在这个夜里，我感到有个弱小的影子等在那儿，那么脆弱，我要赶快的过去安抚。
车站虽然感觉起来是那么的遥远，但终于还是到了。
远远的，我看到车站的门口，一个人影孤零零的站在那儿，带着一种凄凉。
我赶紧跑了过去。
“你来啦。”
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样充满兴奋，她只是这么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还打了一个哈欠。
“我们，走吧。”
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个人：“住房吗？便宜。”
我摇摇头。
那人还有纠缠的意思，我冷冷的看着他，他终于放弃了。
她跟在我的旁边。
“你衣服湿了。”她突然说。
我笑笑。
“你是跑着过来的？”
她的语调有了一点异样。
“我害怕你一个人在这儿等不及，再说，在这样的夜里。”
我们不再说话，默默的走着。
“很远吗？”她又突然问。
“有点远。”
“你一直跑？看来你是担心我的。”
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她似乎无意识的走近了我。
路，似乎还是漫长。我们一直走着，期间我打量了她几眼，她很困倦的样子。我还好象听到她打了几个哈欠。
在她困倦的时候，她竟然表现出了一些单纯，更常人一样，不再是那个古怪的，让人难以接近的人了。
终于，似乎经过长途跋涉，又似乎是很遥远的事情，我们到了……
第十九章 吃饭
打开灯的那一刻，明亮的感觉是一种归属。也是一种温馨。
她的眼睛有些凄迷，给人的感觉不那么真实。
“太亮了。”她说。
她还是生活在黑暗中的女子啊。
她扫视着屋子：“你就住在这儿呀。”我看到她的眉头皱了皱。
“就是这，还是同学的地方，我只是寄居在这儿。”
她不断的打着哈欠。
“你先休息吧。”我说。
她已经走到床边，看着用砖头加宽的床铺。她似乎爱结。那撒发着臭脚味的地方好象让她有些顾忌。
我苦笑，这些天来的阴霾，让这里的潮气更是沉重。如果是晴天，屋子里的东西晒一晒，感觉可能要好一些。
但她终于还是脱掉鞋，绻在床里边。
她好象立即就睡着了，一动不动。
我看着她的背影。此刻是那么的安静。
从开始，这就是一个不眠的夜。
她睡的很沉，只是中间翻过一次身。
我在椅子里迷糊着。一直到天亮。
我看到天慢慢的亮起来，但因为是阴天，给人的感觉并不那么好。
在这样的天气里，像陈那样旅游的人们，又该是怎样的感觉呢。陈玩的还快乐吧。他一定想不到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他们是否要出发了呢？
我站起来活动一下酸涨的身体。她一直在哪儿沉沉的睡着。
我等着她醒来，但又害怕她醒来。醒来后的她，还会这么安静吗？
当这种等待让人犹豫又是如此的漫长。
我的肚子饿起来，我又不愿意去作饭，害怕把她吵醒。
她这一睡真是天昏地暗。我在一旁等着也是饿的两眼昏花。
直到十点的时候，她才醒来。
我先是看到她的身子动了动，接着听到她打了一个哈欠，然后她的手揉着眼睛，慢慢的坐了起来。
她微笑着看到我。
“我睡了很久吧，竟然睡的这么沉，很塌实。”
然后她下床。
穿鞋的时候她突然抬头，疑惑的看着我：“昨晚，你就一直坐着吗？”
我笑笑：“我在你来之前已经睡好了。”
她看了看手机：“可是，这么长的时间。”
我看到她有一些感动。
“饿了吧。”
“她看了看屋子，你会作饭？”
“还是出去吃吧，我做的饭很难吃，而且，现在这里只能做面条。”
她笑了，竟然带着几分纯真：“还是自己做吧，你做，我吃。”
“洗脸不嫌臭的话用那条黄色的毛巾吧。”我说，去作饭。
很快做好了，我看她时，她打开了电脑。
“吃吧。”
她离开电脑，此刻，她像一个普通的人一样，拿起筷子尝了尝：“好吃好吃。”
“你是饿的吧。”我说。
“起码比我做的好吃。”
她把碗端到电脑前，一边吃一边看着什么。
后来，她转过身，不再看电脑，专心的吃面。
吃完后，她走到我的面前：“是你煮的饭当然是我洗碗啦。”有一点顽皮。
我想，她要一直是这样健康的形象多好。
她到水池洗碗的时候，我跟我去。房东不知怎么从水池边经过，我不知道他会想些什么。
“朋友啊。”他却主动跟我打招呼。
我尴尬的说：“是啊。”
他便离开了。
她看着我尴尬的样子说：“怎么，给你带来了麻烦。”
她终究还是敏感的。
“不是的，我有点，有点不好意思。”
她笑着看着我，有点好奇的样子。
幸亏有电脑可以分散注意力，不然，我真害怕因为找不到话题而引起尴尬。
现代文明的好处之一是有了更多转移人们注意力的地方。例如有了电视，两个不熟识的人可以把注意力放在电视上而不至于冷场尴尬；同时也伴随着坏处，因为注意力转移到了物身上，人的接触舅像是少了一些真诚。
“这些日子，你一直在这里写小说吗？”我走过去，她在翻看着我的那些小说。
我没有说话。
“看来你并没有专心，只是作为打发时间的方式吧。”
她说的是对的。当然，还包含一点功利的色彩。
“看起来，这些小说写的懒洋洋的，没有投入。倒是那些短篇的和随笔，有些功力，证明你并不是一个平庸的人。”
我有些惊讶，她看起来很是内行。
而且，似乎很有水平。
我猛然一惊，也只有写作者，才会这么敏感吧。难道我一直忽视了她？
此后很长的时间，她一直看着电脑。跟她之间，一直很难找到那么随意的沟通方式。
午饭的时间很快到了。只是时间到了，其实距我们早饭的时间，不过一个多小时。
“我们出去吃饭吧，”我说，“午饭的时间到了。”
她笑笑：“时间就那么重要吗？”然后她把眼睛从电脑上移开，“更何况，我还想吃你煮的饭。”
“我煮的饭你还没有吃够吗？味道好象不是那么的好……”
“意义不一样的，而且，我也喜欢这种感觉。”
这种感觉，到底是怎样的感觉呢？
我们间断的谈着话，很安静。
陈发来短信，说马上就要回来了，真他妈的扫兴，还很累。
我哑然。
她竟然感觉到了：“怎么啦？”
“这房子的主人要回来了。”
我看到她皱了皱眉。
“他是去旅游去了，他竟然说很扫兴，很累，我还以为他会很开心的呢，其实之前他一直很兴奋。”
“理想更现实之间，总是有差距的。我以为，更无所谓的人一块儿去旅游，是不会有什么乐趣的。”
“你有过体验？”
“当然是有的，所以我今年宁愿自己一个人孤单，也不愿意跟着一群无关甚至无聊的人去旅游了。难道你就没有这个体验？”
“你知道，我是去年才毕业的，还没有过；以前，我也没有过正式的旅游。”
她显得有些惊讶：“怎么觉得我们像是隔了一代人似的。”
然后喃喃的说：“如果我邀请你跟我一块儿去旅游，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我看着她，她的眼睛望着电脑，并没有什么反应，我不知道她这个问题到底是不是认真的，也在犹豫中没有回答。
我想，陈回来后不知道如何的应付；这样想着的时候，她突然问：“你愿意跟我一起去旅游吗？”
吓了我一跳，她竟然还记得这个问题。可是看着她的时候，她眼睛还是在电脑上，还是并没有用心的样子。
我突然意识到，可能是她害怕自己被拒绝，所以才表现这样默然的样子。
“我现在的情况……”我犹豫着，“现在你也了解，我认为我还有旅游的条件吗？还有旅游的心情吗？”
“这个你不用担心，只要你愿意，一切交给我安排好了。”她的眼睛还是在电脑上，但她的语气很是坚决，像是有着很大的掌控力量。
我犹豫着。外面有很响的敲门声，陈的声音传来；“开门啊，累死球了。”
她愕然。我赶快去开门。
陈嚷嚷着进来了。突然沉默了。显然，他发现了她。
陈朝我鬼笑；“小子，我一走你就……”
一面对她打着招呼；“你好，你好，是我兄弟的朋友吧。”
朋友两个字说的很重。
她尴尬的说：“算是吧。”
“呵呵，这小子真有眼光；当然，你也很有眼光。这小子还一直瞒着我呢？呵呵，想不到，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他。”陈在那里胡言乱语，也没有提他旅游的事情了，显得很兴奋，让我怀疑他说旅游没有意思到底是真是假。
陈说完，看我们在那里沉默，不好意思的说：“是不是我是电灯泡，放心，我一会儿找同事去，这里的空间交给你们两个了。”
他看了看我：“嗨，我说你这个家伙，你看你像什么样子，也不梳妆打扮一下，成何体统。”
我尴尬笑笑，陈回来后，这里一下子热闹起来。
她突然对我说；“我肚子有点饿了，我们出去吃饭吧。”
陈大大咧咧的说；“到我这儿来了，当然应该是我请客啦，眼睛一转，又说，当然，如果打扰了你们，我还是不请算了，不要说我没诚意。”
她笑笑，关了电脑，站了起来：“我们走吧。”
“怎么说走就走，在坐会儿，你看我还没坐下呢？”
她冲陈一笑：“你还是休息会儿吧。对了，我们今晚不回来了……”
陈意味深长的看着我，我只好转过头去避开他的目光。
“好好，这里的环境不是那么的好，还是找一个好的环境好好享受吧。”
她竟然拉着我的手，把陈的话留在脑后。
我想陈，一定在那里胡思乱想吧。
竟然又遇到了房东，让我尴尬不已。
“出去啊？”房东竟然又主动打招呼，
“是啊。”
她突然说：“等等，我回去拿一样东西。”
我跟着她转了回去。
陈本来是躺在床上的，看到我们回来一下子跳起来了；“你们要用的话你们用吧。”
“你看我的手机是不是在床上。”她说。
陈一面找一面偷偷的向我做了几个鬼脸。
陈找到了她的手机，看到手机，陈想起了什么：“哦，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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