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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喜神算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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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论如何,殷小小没死,但你最好别再妄想再次下毒,可想而知文华会加 
强警戒的。」他叮咛道。    
    跟女人合作就是有这种风险啊……但是她却是合作最佳的人选。    
    吕洞宾不慕荣利、讲义气、重友情,何况他与文华是穿同条裤子长大的兄弟, 
要他背叛文华甚且害死他,万万是不可能的;但女人不同,往往会为了男人不能 
理解的理由而轻易背叛,即使是亲密如枕边之人。    
    像她,他便无法完全了解她的想法──隐约了解了些轮廓,但他拒绝继续往 
下探究。    
    她淡漠的表情让人无法看透她的想法,但他知道,那不是同意的表情。    
    「总之,记住我的话。」他不便久留,先行转身离去。    
    她留在原地久久没有移动,任雪水浸湿她的小脚。    
    「依人。」突来的声音让她悚然一惊,「果真是你。」    
    乔大少不敢相信地愣愣望着她。他站了许久,足够听到所有他想知道的。    
    他曾相信她说的「没有」,即使他已有七成把握,但──他只是递出一张小 
纸条,要老三注意身边最不可能的人。    
    乔依人缓缓转身,「大哥。」    
    「你为何要做出这种事?」他望着眼前的女子,真是那个在他眼中天真可人 
的妹妹吗?「为了什么?」    
    不只一次看见她在为老三煎药时,自以为无人注意地丢了一撮粉末进去。记 
得第一次看见时,正是吕洞宾长住乔府之初,并使一度无法进食的老三恢复了进 
食,当时他不以为意,并未放在心上;第二次则相隔一年之久,亦是偶然之间见 
到,他才真正注意起这个举动,因依人明显在躲避婢女的视线。    
    若是普通药材,何需在意婢女的视线?    
    此后他渐渐怀疑起来,曾特意前往依人闺房对她旁敲侧击,却无法得到什么 
线索。依人与老三感情那样的好,没有人会相信她会在老三身上下毒,连他自己 
也不相信。    
    但如今,一切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他为自己没有及时遏止她的行为,感到后悔与痛心。    
    乔依人在最初的惊惶过去后,此刻面容平静地望着他。    
    「大哥,你敢说你全然不曾有过这样的念头吗?」    
    「什么?!」    
    「你不曾想过若是文华哥不在了,你就能受到更大的重视、有更大的发挥?」 
乔依人缓缓移动一步,注视着他。「大哥,你真的不曾想过吗?」    
    「你……」    
    她继续说道:「大哥,你是长子,人人却都拿你与文华哥比较,你不会感到 
忿忿不平吗?」    
    乔太少瞪大了眼,「依人,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在煽动!她在蛊惑!她在寻求他杀死老三的认同!    
    「我在说出实话呀,大哥……」    
    她淡漠的眼仿彿她说的是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而不是与她相亲的兄长!    
    乔太少打了个冷颤。    
    「别再说了!」他怒道:「解药拿出来!」    
    乔依人轻轻歎了口气,似乎惋惜于大哥的冥顽不灵。    
    「不要一错再错,解药拿出来,大哥自会想套说词搪塞过去的。」    
    「没了。」她轻声道。    
    「没了?!什么意思?」乔大少倒吸一口气,这岂不表示──「就是没了。」 
乔依人冷声回应,「毁了,全毁了。」    
    乔大少情急之下抓住她的手叫道:「不可能!你们怎么可能自己不留解药?」    
    她微笑,「就是怕这种时候,方才不留下解药。」    
    「那老三跟他的妻子……」    
    「没错。大哥,就算你现在说出来,文华哥与殷小小都没救了。只会让爹伤 
心……他的儿子自相残杀。」    
    「这是谁造成的!」乔大少不敢相信她的冷血!「说,毒药从哪里买的?只 
要知道哪里买的,总会弄到解药!」    
    「来不及了,大哥。这药远从西域而来,你瞧文华哥来得及吗?」    
    「至少殷小小──」老三喜爱的女人能够得救!    
    「哼,我给她下了剩下的全部药粉,她能撑到解药来吗?再说……这药来自 
一个神秘的地方,平常人是无法到达的。」    
    「依人!」此时再多的责骂与痛心都于事无补,但他还是忍不住要问:「为 
什么要这么做?老三不是一向宠爱你?还是老三哪里对不起你?」    
    乔依人默然。    
    「你竟连老三的妻子也──」乔大少痛心疾首,却无法挽回什么。「老三做 
了什么,要让你如此赶尽杀绝?」    
    虽然平时不亲,但自己的手足之间发生这种事,总令人感到痛苦。    
    乔依人望着兄长痛心的脸,幽幽启口道:「就是因为他什么都没做……」    
    就是因为他,什么都没做──米米米很奇特的经验,殷小小睁开眼睛时想着。    
    人生就是经验的累积,好啦,她现在多了一个昏倒的经验啦!    
    那一瞬间只觉晕眩,天旋地转得难受,不一会儿便失去知觉。    
    她只感觉新鲜,但转头看见脸色比平常更难看的乔三少,她忽然觉得这种让 
人担忧的经验还是少来为妙吧?    
    乔文华见她醒了,紧紧握住她的手,「还有哪里下舒服?」    
    「没有。」她自己坐起来,「倒是你,看来比我更不舒服哩!何必在床边守 
着我?可以上来呀!」    
    「只要你没事就好。」乔文华放下心中半颗石头。    
    心中另一半石头是她身上的毒。为何会对她下毒?    
    他若死了,她便只是个三少夫人,守寡的寡妇,对乔府的大权完全没有利害 
关系,谁会害她?    
    殷小小伸手在他面前挥了挥,「想什么?」    
    乔文华闭上眼,「你吓死我了……」    
    「我才要让你难看的脸色吓着了哩!别让我才醒就得照料你这病人啊!」殷 
小小心中其实是感动的。「我娘呢?」    
    「请岳母回房歇息了;岳母身子不好,不宜太过劳累……」他皱了下眉,忍 
住溢到喉头的一声咳嗽,却不成功,溜出一串闷咳。    
    「不宜劳累?」殷小小不悦地拍着他的背,「你在说你吧?上来。」    
    「嗄?」    
    她退到里面些,拉起棉被,「快呀!还要我伺候你脱鞋更衣不成?」她玻稹
眼睛道,「不……不必。」乔文华慢吞吞地起身,脱鞋上床。    
    殷小小棉被一拉,盖住两人,笑嘻嘻地说:「好啦!这样你也不会太累了, 
想睡便睡,不是挺方便的?」    
    「是呀……」望着她,他微笑道。    
    「对了,」殷小小突然玻鹧郏锲簧频厮担骸改歉銮纷岬穆蓝幢雠苣睦铩
去了?」    
    「洞宾怎么了吗?」虽然不见得会同情他将有的下场,但他还是该好奇问问。    
    「他竟然敢对你胡说八道!」殷小小激动道:「破坏我的名声,我非要他好 
看不可!否则我就不姓殷!」    
    虽然知道这时候提起这件事不太恰当,但……「小小,你早已不姓殷了。」    
    嫁了他,便改姓乔,她忘了吗?    
    嗄?殷小小顿觉有点糗地横他一眼。臭病痨子!这里没人还拆她的台!    
    棉被底下,乔文华拉住她的手,微笑地说:「小小,等你痊癒之后,我们一 
同去逛街好吗?」    
    「是正等你痊癒吧?」殷小小道,「我只不过身子不舒服,休息一下便又生 
龙活虎的了,不需要用「痊癒」二字吧?」    
    「嗯,是啊……」他笑着对她提议,「但我想早些,若你明日可以,我们便 
明日出去好吗?」    
    「我可以,但你不行。」全身只剩骨头,风一吹便倒还想出去碍手碍脚?到 
时若他不支倒地,她不是得把他扛回来吗?    
    「我想……」    
    「想早点把身子养好比较实在吧!」殷小小抢白一阵。    
    他不再开口,只是一直盯着她瞧,眼神中带点浓浓的……哀求?哀伤?反正 
让她看了心里也难过起来。    
    这傢伙完全抓住她吃软不吃硬的弱点,太过分了!    
    「好啦、好啦!」她嘟起嘴,「若你明天脸色比今天好,我便偷偷带你出去, 
这样行了吧?」    
    他笑开了,双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拉近自己,将她包在自己的怀里。    
    「喂喂!你做什么?」她感到有些慌乱,手忙脚乱要推拒,却又想起对他不 
能太用力而陷入尴尬的境界。    
    他从来没对她这样动手动脚的啊!    
    「小小,」把她的头压在自己胸膛,乔文华喃喃地说:「谢谢,还有……对 
不起。」    
    对不起?谢谢她是应该的啦!但对不起什么?    
    殷小小正想发问,他已经道:「睡吧!我累了。」    
    闻言,她乖乖闭上嘴,临坠入梦乡之际才想到:她做啥这么听他的话?    
    米米米嗄?!没解药?!    
    在乔文华夫妻俩正舒舒服服地坠入梦乡时,吕洞宾正对着眼前的乔依人张大 
嘴巴。    
    老天──他拍着头坐回凳上,无语望苍天。    
    没解药,也没毒药,那他怎么去解毒?    
    「通知伯父了吗?」他忽觉疲累地问。    
    乔大少拉着乔依人前来,大出他意料之外,更意外的是听他亲口证实下毒的 
是……乔依人,乔依人,怎会真的是她呢?    
    确实是「最不可能的人」,当时他还曾开玩笑说不定是自己,因为若真要算 
最不可能对文华下毒的人,非他吕洞宾莫属,往下才数得到依儿……西域来的毒, 
且解药全毁。    
    「仍未,我……虽然不争气,却也不忍心让爹因此伤心难过。」    
    吕洞宾点点头,虽因他与文华交好,而一向对乔大少没好感,但这次他做得 
还算不错。「依儿,你为何要这么做?文华平日待你不薄啊!」    
    乔依人只是望着地面,并不答话。    
    「没用的,她不说,不论我怎么问。」乔大少道。    
    唉!「那么……」他感到有些难以启齿,这是什么令人感到悲哀的戏码?「 
你……的二弟呢?」    
    自家人杀自家人,当初文华说来虽轻描淡写,而今实现,他会多么难过?    
    「我只带了依人来此,老二应该还未发觉我已经知道。」    
    唉!这就是乔老大老是输文华一截的原因;没有果断的行动力──但换做文 
华呢?他真能大义灭亲?    
    乔大少能带着同母妹妹来「投案」,已经难能可贵了。    
    吕洞宾望向乔依人,「依儿,你不逃吗?」    
    她有的是机会动用亲情攻势,哀求乔大少放她逃走,但她为何沉默呢?    
    乔依人只是摇摇头,一迳的沉默。    
    他感到头痛,「既没有解药,也没有毒药,你来找我做什么?」    
    乔大少顿了顿,老实道:「我不知该怎么做。带着依人去衙门,我办不到; 
我不是老三,没他那么冷血。若告诉爹,我更不忍心见他老人家伤心。」    
    「那文华呢?他毕竟是当事人……他的妻子也是。」就知道这小子没胆。    
    来找他能做啥?冷血地带依儿去衙门?还是狠心告诉老人家──嘿!伯父容 
禀,你家老三的病不是病,而是给你家老二与老六下的毒,连你的媳妇也快去见 
阎王了?他能这么说吗?    
    乔大少摇摇头,「若只是老三一人中毒,他或许会放过依人;但依人却…… 
却连殷小小一起害了,他定不会放过依人。」    
    唷,这小子脓包归脓包,观察力却不错。    
    「我不需要文华哥放过我。」乔依人忽然冷冷地开口。    
    雨个男人对视一眼,听起来……她想死哩!    
    「唉!乔老二呢?」吕洞宾想先把那个有胆策画,没胆下手的笨蛋抓起来; 
毒既是从他那儿拿的,说不定还有剩。「他或许还有解药。」    
    此时乔依人忽然笑了,「不可能的,他的毒药与解药全交给我了。」    
    吕洞宾一听,觉得才在眼前闪过的一线希望就这么没了,不禁呆然。    
    「依儿,你……」他吐出一口长气,站起身来。    
    他现在该怎么办?原先以为是三兄弟欲夺家产,或是外头得罪的人,反正个 
个皆想得十恶不赦、罪大莫及,而今面对动机不明的依儿,他竟无法决定是否押 
送她去衙门──若是乔老二就另当别论,当然是直接扭送衙门!    
    「吕洞宾,你没办法救老三吗?」    
    吕洞宾瞪他一眼,戳到他的痛处了!    
    「我要是有法子,三年前就救了,何必拖延到如今?你可知道毒素每在身体 
里一刻,对身体的损害就多一分?若非靠着高贵药材及文华本身的内力,他早已 
死了!」他怒道。    
    好吧!他在迁怒,对自己的无能迁怒。    
    这白癡竟还在他伤口上洒盐,尽问笨话!    
    乔大少闻言满面愁容,他倒不是真那么关心老三,只是……依人毕竟是他同 
母妹妹,她做出这种事,他也难辞其咎。    
    「反正先把乔老二抓起来──」    
    「抓?」    
    「不然要用请的吗?」吕洞宾心情实在不好。    
    好友的命竟是葬送在他有好感的女子手上,而这女子却是好友的妹妹!    
    感受十分复杂啊!    
    「你现在是乔府大少爷,三个弟弟一个无用,一个是杀人兇手,一个则卧病 
在床,拜讬你振作一点!」    
    这不是他的家务事啊!    
    乔大少竟还有胆子瞪他一眼,怒道:「我也想啊,但换做你是我,你能吗?」    
    「不能也得能!」吕洞宾厉眼一扫,望向乔依人,「我去说!」    
    「说?向谁说?」    
    「文华。」吕洞宾深吸一口气,「至于依儿……」    
    他该如何处置她?他真的不想亲手处置她,不想亲口说出她的罪行;在他的 
心目中,她曾是那么完美……「先将她软禁在后院吧!派两个家丁与一个婢女看 
守,另外立刻派家丁去把二少抓回府中。」语毕,他看向乔大少。    
    乔大少眨了眨眼,「呃,我去吗?」    
    「废话!」吕洞宾朝天翻个白眼,「不然我去吗?我只是一个客人啊!」    
    哦,老天!依儿,你犯的错不只伤害人命,还使得乔府失去惟一聪明有作为 
的人哪! 
    第十章    
    冷静地听完吕洞宾的话,乔文华沉默了好一会儿。    
    “文华,你……还好吧?”吕洞宾小心地问。    
    他扬起眉,不答反问:“二哥的房内搜过了吗?”    
    “搜了。”即使依儿说已经悉数毁去,他仍然努力搜过了。    
    乔文华缓缓闭上眼,表情平静得令人看不出他在想着什么,也看不出他是否 
正难过于妹妹的背叛。    
    当他睁开眼,眼中闪烁的是吕洞宾熟悉的光芒,那是对猎物势在必得的眼神!    
    “二哥一定藏有解药!”他肯定道:“二哥行事小心、生性多疑,当然也怕 
依妹反扑他,怎可能不为自己预留后路?所以二哥那儿一定至少还有一份解药!”    
    “呃……”    
    “一定要逼他吐出来!”乔文华狠厉地眯起眼,严厉的神情镶在他苍白且双 
颊凹陷的脸上,显得特别无情。“任何手段!”    
    吕洞宾却觉得很悲哀,他言下之意不就是……    
    “要对他用刑吗?”    
    睨一眼他,乔文华勾起唇角,“用刑得到的,不一定是真。对付二哥得用交 
换的手段。”    
    自家人的性格,他还不了解吗?    
    二哥喜爱名利荣禄,相对便显得贪生伯死,如今东窗事发,只要诱导得当, 
必会以解药交换一线生机,最忌一味威逼,否则只会弄巧成拙,故而必须软硬兼 
施。    
    “这就交给你了,洞宾。”他起身拍拍好友肩膀。    
    “嗄?”吕洞宾以为自己听错了。    
    “一切就仰仗你了。”他再重复一次。    
    吕洞宾掏掏耳朵,确定自己没听。这是乔府的家务事吧?    
    乔文华虚弱地咳了几声,深深地、深深地叹了口长气,双眼望天道:“虽从 
信笺上得知依儿涉嫌重大,但……仍比不上亲耳得知的震撼与感伤,我是那么地 
信任依儿,她却……唉!”    
    “然后呢?”吕洞宾冷冷地抱胸问。    
    他把视线调回正常高度,幽幽地说:“我现下实无心情面对二哥……洞宾, 
你我多年知交,难道忍心让我面对这种手足相残的事实?”    
    哼哼,吕宾眯起眼,冷冷地双手抱胸道:“忍心。”    
    看来他精神好得很,他白担心了。    
    乔文华不敢置信地倒退一步,手刚好扶着桌子,溜出一串咳声,连绵不绝— 
—    
    “文华。”吕洞宾叹了口气,“我是大夫。”换言之,骗不了他。    
    或许是得知好友有救——文华的判断从未出错——所以他也能以较轻松的心 
情来面对,免去被他要得团团转的机会。    
    乔文华干脆坐下,抬头露出笑容,“洞宾,你愈来愈精明了。”    
    “托福、托福。”吕洞宾假笑地拱手作礼。    
    叹了口气,乔文华的笑容里有一丝无奈,“但我真的不想面对二哥……”    
    “文华……”他实在说不出安慰的话。    
    “尽管不合,不亲,我依旧当他是二哥,私底下仍有一份期望,未料……” 
乔文华叹气地说:“或许是我惟一的失策,低估了财势对人性的影响……”    
    或许该说,他对外人从未曾低估过,甚且利用其中矛盾抢得许多利益;但他 
却忘了“严以律己”,低估了自家人。    
    手足相残,是天下最悲惨的事。    
    吕洞宾陪着他叹气,不忍道:“你去歇息吧!”    
    “洞宾……怎好意思再让你卷入我乔府家务事?”    
    “你说这话就是不把我当朋友了!”他用力拍了下他的肩膀,豪迈地说。    
    乔文华望着他,千言万语只能化做一句,“谢谢。”    
    呵呵……小心不让心里的想法流露在眼神里,乔文华在心里微笑。洞宾,显 
然你托的福还不够深厚哪!    
    嗯,小小还在等他一同上街,他怎能为了一个狼心狗肺的二哥,而让小小空 
等呢?    
    米米X    
    “三少,府里似乎有事,你知道发生什么事吗?”殷小小虽走在花花绿绿的 
街上,却心系于乔府中的沉重气氛。    
    每个下人都是如丧考妣,满脸沉重,整座乔府死气沉沉,一点都不像大过年 
的!    
    对照起街上的欢乐气氛,殷小小心里的疑惑更甚。    
    乔文华缓缓地走着,微笑道:“小小,我只是一个养病之人,府里发生的大 
小事,我大多不会知悉的。”    
    “是吗?”殷小小持保留态度,顺手将他的毛皮大衣拉紧一些,“若是感到 
身体不适,便要立刻说啊!免得倒在路中央,我很丢脸的!”    
    “遵命,娘子。”    
    年初八,北京城里还是一片热闹繁华景象,为了即将来到的上元灯节,街上 
卖灯笼的小贩多了许多,专为没时间自己做灯笼的父母孩童服务,各式各样奇巧 
的灯笼高高挂起,使人感到上元的脚步近了。    
    两人一路走走停停,有时驻足观赏变戏法的,有时则光顾点心摊子一解殷小 
小的嘴馋!    
    离上次出门已有月余,乔文华有些感叹。    
    “小小!”一道惊喜的嗓音半路杀出,接着一道身影挤过重重人潮来到他们 
面前站定,“小小,我、我好久没看到你了!”    
    殴小小眼中露出惊喜,“瞿书生!”    
    “小小,你好吗?”瞿书生一张脸也不知是天寒抑或是跑步的关系,红红的 
像是喝了酒。“自你进乔府,只出来见过我们一次,我……我们大家都挺想你。”    
    “我也想你们呀!”    
    乔文华在一旁微眯起眼,见他们上演一出相见欢。    
    很明显地,瞿书生故意忽略他。    
    “咳咳……”他很适时地轻咳几声,引起殷小小的注意。    
    “三少!”她立即反射性地扶住他,左右张望了下,想找间茶肆休息一下。    
    瞿书生自然觉得眼前男人很碍眼,却还是说道:“我与古董张他们在前面酒 
楼相约,小小与……乔公子何不移驾该处稍事休息?”那酒楼是城里有名的,价 
钱又不高,大伙趁着过年奢侈一下。    
    殷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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