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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宠妾-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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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狠狠白去一眼,她没好气道:“放心,我不会见死不救,只是……你也知道,我没想到会再见到他,这臭男人……”

    一想到那件陈年往事就满心不是滋味,她一时还真难下定决心怎么去处置他。

    “吼——”老虎可不理会她复杂的心情,上前咬住了她的袖子往下拖。

    “好啦!我会救,急什么啊!”不耐烦的扯回袖子,她蹲下查看昏迷中的人。

    目光一接触到他的脸,她的心跳就不由得乱了拍子——真的一点都没变,还是一般的英俊豪气,充满了成熟的男人味,根本不是当今流行的粉头粉脸的白面蠢书生所能比较,这才配称得上是男人嘛!

    看着他的脸发了好一会儿呆,直到青老虎用鼻尖轻轻蹭了下她手臂,才如大梦初醒般拉过他的手把脉。

    “也没什么,受了些内伤,他身子健壮,不会有大碍的。不过嘛……就是头似乎也受了些伤,可能会麻烦些。”要不了片刻她就放开他的手,很认真的对老虎讲解起病情来。

    “小姐……”红娘见了主子的举动惊讶的下巴差点掉在地上,竟然……竟然跟老虎说话!

    朝她摆摆手要她别吵,独孤紫竹继续对青老虎说:“你们到人间来肯定没地方住吧!炎禹也需要好好休息疗养,总不能睡在山林里吧!所以照老规矩,本姑娘再发一次慈悲,收留了你们,好吧!”

    就算想拒绝,青老虎也明白眼前这个水柔娇嫩的少女是没得反对的,她说了就算。

    于是,它乖乖将主人再度背起,跟在独孤紫竹身后下山。

    “小姐,青衣怎么办?”红娘看青老虎一点威胁性也没有,早就不再害怕了,连忙跟上主子。

    “你背她呀!难道还我背不成?”回首瞪了下她,独孤紫竹显然认为红娘问了个蠢到极点的问题,口气自然差了。

    “我不要。”摇头再摇头,她一介弱女子哪有力气背人啊!

    “背。”不容置疑的丢下一个字,独孤紫竹头也不回的走了。

    红娘只有认命的份。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二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十年前

    “竹娃儿!你给我回来!”随着气急败坏的怒吼,一名精致可爱的小小女娃儿灵巧的跳出了窗子,一边还分神扮鬼脸。

    “臭老爹,我才不要学女红呢!”女娃儿边逃边吼,为了方便逃跑,她甚至将裙摆全塞进了腰带里。

    “你给为父的滚回来!”斯文俊雅的男子虽然好脾气,此时此刻却宣告消失殆尽。

    女娃儿嗤哼了声,以为她年纪小就好吓唬吗?谁不知道她爹是标准的纸老虎,她会乖乖滚回去才有鬼,当然得溜出家门玩玩!

    “竹娃儿!竹娃儿!”看着女儿娇小的身影迅速消失在门外,他也只能大叹无奈了。

    没办法,就只生这一个宝贝女儿,他哪舍得真骂下口呢!捧在掌心上呵疼都来不及,看看他宠出了什么样一个野姑娘来,唉……

    跑上了市集,小女娃摸摸衣带内,奇迹似的有带着昨天爹娘给的几枚铜板,够她玩上一天了。既然有了钱财,哪还有不放手下去玩的道理吗?

    买了一支糖葫芦,她边舔边逛,街上新奇的玩意儿让她目不暇给,根本连看路的时间都没了。

    直玩到日头西下,她手上抱满了战利品,心满意足的准备回家。

    谁知道却在这个时候,眼前出现一名躺路尸,恰恰好就死在她家前面那条小径上,身边还躺着一只青色大老虎,大概也是死尸一名。

    “哎!真碍眼。”含着糖,她一脸厌恶的从那男尸身边绕过去,用脚踢踢他肩头。

    这人穿得颇名贵的,那衣料细致得连她都看得出价值不菲,不过会死在她家门前的人,大多是和人打斗致死的,她亲爱的爹对江湖打打杀杀的事很不以为然,所以虽说救人是行医的根本,不过麻烦事还是少惹得好。

    “嗯……”哪知这时候那名“躺路尸”却突然发出声音来了,吓得小女娃弹起两三寸高,怀中的东西掉了一地,脸色吓得惨白这……这不会是“尸变”吧!

    “拜托拜托!南无阿弥陀佛,尸体大叔啊!我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姑娘,你可别成了僵尸来找我喔!我会每天照三餐来祭拜你的,就这样!”叨叨絮絮念完,她连忙往家门冲去。

    “母……母亲……”模糊不清的呓语断断续续传入小女娃耳中,让她好奇的停下两只小短腿,折返了回去。

    “奇怪,僵尸会说话吗?没听过耶!”毕竟年纪小,她现在好奇心大过了恐惧感,就在“尸体”身边蹲下了。歪着小头认真思考了下,她终于伸手去探鼻息……“哎晴!还有气耶!你不是僵尸啊!”

    略为失望地扁了下嘴,她开始手脚并用地将男人翻过身来,好检查有没有其他外伤什么的。既然人没死,那她好歹是有名的神医的女儿,当然该忙着救人!

    好不容易将男人翻成正面,她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这男人虽然比她爹壮了不少,但看来还是颇瘦的呀!怎么会重的像石磨似的,太奇怪了!

    “好吧!我看看喔……”一屁股往地上坐下,她煞有其事的左摸摸、右看看,还用上了刚学会不久的把脉术。

    搞了大半天,她抓抓头发起呆来——嗯……虽然她是个奇葩、是天才,但是这男人的脉象简直怪到她摸不出来,大概是中毒快死了吧!

    “你等等喔,我去找我爹来。”没办法,只好去搬救兵了。“吓!”才一转过身,她又被吓到了。

    原本以为死透了的青老虎,现在竟然站在她身后,墨黑晶亮的眸子深沉地望着她。

    “原来你也没死啊!”她没有一点防备心的拍拍大老虎的额头。

    那只老虎竟然也很有灵性地点点头,用湿润的舌头轻舔着她白嫩小手,刺刺痒痒的感觉让她开心的笑了起来。

    “既然你醒了,能帮我背你的主人吗?”指指躺在地上的男人,她脑筋一转已经想到好办法了,再怎么说,把昏迷不醒的人单独丢在路上,还真是危险呢!

    青老虎甩甩尾巴,听话的将主人背起来,跟在女娃儿身后走。

    看见女儿带着一头大老虎和一个不知生死的大男人回家,独孤亦差点没就此昏死过去算了。

    “竹娃儿!你……你……”他捂住心口,一时说不出话来。

    “爹——我亲爱的爹爹——”女娃儿眨着妙眸、甜滋滋笑着,好谄媚撒娇地偎进父亲怀中。

    “干啥?”被女儿嗲出一身鸡皮疙瘩,他小心翼翼观察着甜美小脸上不寻常的反应,肯定有鬼!

    “亲爱、伟大的神医爹爹,你最疼竹娃儿了对不对?”更用力死死抱紧父亲脖子,她简直是故意要她爹抖落一身鸡皮疙瘩才甘心。

    吞吞口水,独孤亦苦笑着说:“我亲爱的乖女儿,你有事就快说吧!为父的年纪一把,禁不起你吓的。”

    小嘴一噘,她插起腰发火了。“爹!你说得活似我是妖魔鬼怪,我啥时候给你添麻烦啦!你说!你说!”

    “我说……”哪敢啊!这个家属他最小,女儿才是老大,他敢说什么呀!事实上,她是每天添麻烦没错啊!

    干咳几声,他比比女儿身后的大老虎。“这怎么回事,你交朋友交到猛兽去了吗?你娘要是见到了,会被吓昏的。”

    “没事啦!这只老虎好乖的。”不以为意的摆摆手,她跳下父亲膝头。“暗!这家伙躺在我们家门前,还没死喔!所以我带回来给爹爹你救。”

    “他看来不是一般人。”独孤亦此时才专心往男人望去,心下又是一惊,女儿似乎捡回了不简单的人物。

    不说别的,单看那一身衣着就比当今圣上的衣料要好,简直不像人间会有的东西,更别说就算在昏迷中,那男人还是有着一股王者霸气,让人不禁心生敬畏……这到底是怎样一个奇人呢?

    “我管他是谁,快救他啦!我不喜欢家里多一具躺路尸。”对女娃儿来说,人的身份地位不重要,她又不懂。

    点点头,独孤亦对女儿道:“你要观摩爹救人吗?”

    知道女儿习医的兴趣比什么都大,他干脆顺其自然算啦!

    “当然要!”兴奋的直点头,她搬来小凳子,安安静静的看父亲如何施展精深的医术。

    ***

    撑开沉重的眼皮,色彩景物渐渐由模糊转变为清晰,屋顶是陌生的、空气也是怀念却不熟悉的,充满了药草的味道,说不上好不好闻,炎禹轻轻打了个喷嚏,想坐起身来。

    “躺好!”一团青色的庞然大物突然飞扑到他身上,牢牢将他压在床上,与耳中听见的娇柔甜美声音极端不符合。

    他呆了下,定神看清楚压在身上的物体——是头青色的老虎——他只觉得脑中一阵剧痛炸开,弄得他无法思考。

    “说说看你是谁?”端着一碗药汁,独孤紫竹斜着眼看他,淡然的神情有些不自然。

    她的问题让炎禹呆了下,直觉张口想要回答,脑中却竟是一整片的空白……他是谁?

    见他一脸凝重的不说话,独孤紫竹心下已然有了底。“别再想啦!你丧失记忆了,连空都不认得,我不奢望你记得自己是谁。”

    对空使个眼色,空乖乖下床好让她扶炎禹坐起身吃药。

    “多谢……”望了眼前水揉成似的美丽姑娘一眼,他温温和和的道了谢。

    “省了,反正不是第一回救你。”撇撇嘴,独孤紫竹看来颇不以为然,谁又知道她心里其实很开心呢?

    炎禹跟她道谢耶!想当年,他重伤醒来见到她的第一句话竟是:“邋遢小鬼,谁准你碰我了!”

    也不想想他昏迷了七八天,是谁在照顾他呀!还替他擦身子,只差没把屎把尿了,却这么不知好歹,害她一气起来将手中的药汁当头给他浇了下去,还把碗摔到他那张俊脸上,梁子就此结下了。

    果然,十年是一段不短的时间,他也懂得跟人道谢了,有进步!

    一口一口小心将药喂入他口中,她的妙眸一直没离开过他脸上——虽然已过了十年,她从小女娃儿变成了大姑娘,他看来却没有改变多少,和十年前几乎一模一样,但眉宇间的霸气倒收敛了不少,就不知道是不是刻意去隐藏了。

    “你都没变。”忍不住埋怨,照这样下去,她七老八十的时候,说不定他还是三十左右的模样,这样一对夫妻不是很好笑吗?

    尽管两人目前八字没有一撇,不过独孤紫竹早就打算好,这回非让炎禹对自己动心,扳回颜面!而且还可以找个良人共度一生,岂不是一箭双雕吗?哈哈哈,她真是太聪明了!

    想得太快乐,她突然仰天大笑起来,着实吓着了炎禹,一脸狐疑的望向她——这姑娘的脑筋该不会有点不正常吧!

    “嗯……姑娘,你没事吧?”咽下最后一口药,他才谨慎地开口问。

    “呵呵……我没事,没事没事!”连连摇头,她这才察觉自己的失态,急忙调整表情。

    这件事是急不得的,得慢慢来才不会让自投罗网的猎物再次逃脱,她可是苦苦相思了十年哪!

    并不如何相信,炎禹还是选择点头,毕竟是救命恩人,好歹要留点面子给人家吧!

    “喏!你确定想不起来任何事吗?”总算独孤紫竹开始尽一个医生该有的责任了,不过她记得炎禹对女人很看不起,假如知道她是个大夫,不知道会有什么表情耶!

    认真思索了片刻,炎禹一脸苦涩的摇头。“想不起来,一想就头疼。”

    隐约的他记得自己似乎身怀有某种重任,似乎有一件很要紧的事盘踞在他的心中,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脑中感到一阵阵钻裂的剧痛,让他无法再深究下去。

    “头很疼吗?”她关心地问,倾身靠近了他,几缕秀发轻轻拂过他手臂上,一阵难以言述的麻痒突然传入他心中。

    没发觉他的神情有变,独孤紫竹伸手替他把了把脉,小脸十分严肃认真。

    “我替你扎几针止痛,不过这不是长久之计就是了。”说着,她起身到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只长型的布包,里面不知包什么东西。

    “扎几针?”浓眉不自觉一蹙,他一直不认为女人能当上大夫,就算能,那功力大概也是三脚猫。

    虽然眼前的美丽少女救了他,但他一直以为她是去请大夫来看了,可没想到是她自个儿医治,这太危险了吧!

    “针灸你没听过吗?”嘲弄的对他一笑,她已经打开布包拿出个铁制长匣,一边也点上了烛火。“放心,我好歹也是御医的女儿、孙女、曾孙女、曾曾孙女……绝不会失手的。”

    开玩笑,她们独孤家打远祖就是行医的,也一直是宫内的御医,江湖上那神医的名号可是没有人响得过他们的,身为独孤家的子孙,她才不会做出对不起祖宗的事。

    “你是女人。”一句话道尽了对她的全盘不信任。

    用力朝他一翻白眼,虽然早料到他的反应,独孤紫竹的火气还是熊熊的烧了起来……混蛋!她独孤紫竹可是远近驰名的大神医耶!那是什么瞧不起人的态度啊!走着瞧!

    自铁匣中拿出了几根金针放到火上烤了下,她冷着一张俏脸。“告诉你,没得商量,整个北方没一个大夫及得上我一根小指头,想换人?没门儿!你少不知好歹了!”

    妙眸瞪啊瞪,像巴不得在炎禹身上瞪出一个洞来。

    “别开玩笑了!你一介女子懂什么医术,简直是胡闹!”炎禹也不是好脾气的人,虎眸一瞪散发出无言的压迫感。

    “我呸!”粗鲁的一呸,她撩起裙角往腰间一塞,大咧咧就跨坐到他腰腹上,将他压得死死的。

    “下去!你这样成何体统!”柔软的女体触感美好得让他冒出一阵没来由的怒火,吼声如雷的咆哮起来。

    “安静!”用力往他胸口一捶,手劲不小,当场让他一时发不出声来。

    满意的点点头,她用针往他掌侧、桡骨茎突上方、腕横纹上一寸半的地方各扎了一针。

    说也奇怪,炎禹剧烈的头疼竟然马上消失,一股舒坦的感觉取而代之,他不由得喟叹一声。

    “怎样?好多了吧!”她得意的笑睨他,语气有些淡嘲。

    “是好多了,多谢。”面子上虽有些挂不住,但独孤紫竹帮了他却是不争的事实,总不能一点表示也没有吧!

    摆摆手,她温吞吞爬下床将衣物整理好,又回头对他道:“你不记得事情没关系,反正我这里多养你一个人也没差,就住下来吧!”

    “不了,姑娘的好意在下心领。”浓眉一直没舒坦开来,接受女人的救助让他很不以为然,可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少说场面话,我还会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吗?”扁了下嘴,独孤紫竹一张俏脸奥得像刚从水沟里挖出来的。“怎么?被女人帮忙这么丢脸吗?你这是啥看不起人的心理啊!女人就不能帮人、不能有能力吗?告诉你,本姑娘偏偏要帮你,让你这混蛋东西一辈子没面子!”

    气到有点语无伦次,水灵灵的妙眸死命的瞪炎禹,几乎没用眼神就将他千刀万剐!

    见她真的气了,炎禹不知怎么的有些心疼,不忍心再继续惹她不快,因此尽管满心不愿意,他还是决定妥协。

    “既然是姑娘的心意,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带着叹息说完,他实在没办法忽视心中强烈反抗的声音,却还是压抑下来了。

    倒是独孤紫竹呆住了——她刚刚听到了什么?炎禹竟然没生气、没挖苦人,而且还答应住下来!老天!这大不可思议了!十年真的能让人改变这么大吗?

    还记得十年前,这家伙的脾气臭得像块烂石头,谁敢在他面前任性发脾气,绝对会被他吼骂到哭,然后就被他不耐烦的丢出房门……那个不幸的人,正巧就是她大小姐。

    “哇哇哇……你还真是变了!老天,你记不记得十年前你那些恶形恶状?简直像变了个人似的,你真的是炎禹吗?还是他的孪生兄弟啊?”一回神她就无法抑制的连连惊呼,小脸上写了满满的不敢相信。

    然而炎禹却不自禁笑了起来。“姑娘,我是谁我自己根本就不记得了,这个问题实在让人很难回答。”

    “也对……”点点头,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损了下唇,白嫩的粉颊微微晕红。

    难得展现的娇羞为她增上一抹不同的美丽,让炎禹看得痴了。

    记忆中似乎没有一个女子能像她一般吸引他的目光,不过记忆已然失去了,说不定先前也有女子吸引过他,但是绝对不像独孤紫竹一样给他这样强烈的幸动……不知为何,他十分肯定。

    “你一定是炎禹,因为空就在你身边,你是它的主人哪!”对他的异样一点也没有发觉,独孤紫竹自顾自又说,边低头寻求空的认同。

    见空点了头,她开心的笑开来,宛如初绽的芙蓉一般勾人心弦。

    突然之间,炎禹觉得口干舌燥了起来,虎眸着迷的锁在她粉嫩嫣红的樱唇上,极想尝尝那是什么滋味,一定十分甜美吧!

    像是察觉了主人的心情,空用鼻尖蹭了下他手臂,似乎是要他放手去做。这却反倒令炎禹清醒了过来,难掩尴尬的红了脸……适才,他究竟是着了什么魔!

    “怎么啦?你身子不舒服吗?”看着他那黑里透红的俊颜,独孤紫竹不由得担心,立即抓过他的手把脉。

    “没什么!”柔软细致的掌心在他肌肤上摩擦,心神更加激荡,想抽回手却又舍不得。

    “你的脉象怪怪的,有些混乱……但又不像有什么大碍的样子……”揪起细致眉峰,她仔细要诊断出他的症状,小脸却越来越迷惑。

    “待会儿就没事了。”总不能老实说是为什么吧!炎禹只能尴尬的如是说。

    “我大夫还你大夫啊!闭嘴!”妙眸不耐烦的一瞪,她最讨厌自以为是的病人了,没点儿真才实学还敢乱说话,吵死人!

    “女人,这和谁是大夫一点关系也没有。”浓眉也紧紧蹙起,炎禹气自己有口难言,总不该唐突佳人吧!

    闻言,她眨了眨眼,愣了片刻就笑了起来,纤细的身躯猛烈颤抖着,几乎没笑到在地上打滚了。

    “你笑什么!”炎禹恼羞成怒的咆哮,俊颜狼狈的红成一片,像要滴出血来,连耳根也是一片赤红。

    “我没笑什么呀!”一脸无辜的瞅望着他,嘴角眉梢的笑意还是一点也没有减少。

    “别睁着眼睛说瞎话。”当人是傻瓜吗?都笑成这副模样了,还说没什么!三岁小孩也不会相信!

    才不理他,独孤紫竹还是自顾自的笑得好快乐。

    她当然要尽情大笑!也不想想十年前,炎禹根本不当她是一回事,哪会看她看得心荡神迷啊!没不耐烦的对她吼叫就不错了,更多时候他是直接拎着她衣襟往门外扔的。今天,终于让她挽回了一点面子,怎么能不放声好好笑他一笑呢!

    哇哈哈哈哈……

    “算了!”明白眼前的少女绝对不会把他的话当一回事,炎禹只能满心不是滋味的忍受她的嘲笑。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在找回自己记忆前,他也只好忍气吞声了。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三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戴上了斗笠,拿了竹篓和钓鱼竿,独孤紫竹一身轻便的粗布衣裙带着空桶,准备到屋后的小溪去钓鱼。

    “小姐,陈长冬找上门来求诊。”青衣赶在她溜出门前叫住她,态度极为小心翼翼,深怕主子不高兴。

    “叫他滚回去,我开了七天份的方子,现在才过了一天而已,不见。”头也不回,她的口气正如青衣所猜的,十分恶劣。

    “但小姐,陈长冬看来真的很不对劲。”青衣硬着头皮继续说服主子,本来这项工作该是红娘的,偏偏她有事上街去了。

    “我说他绝对没事,跟了我这么多年,你还不清楚那些男人来找我的目的吗?真是来看病的能有几个?”撇撇红唇,独孤紫竹不耐烦的嗤哼。

    “……小姐,陈长冬是得罪不得的哪!”青衣当然明白主子所说的,但是整个寻阳镇谁不知道陈长冬的恶形恶状,凭着他姐姐进宫当了嫔妃,就成天欺压百姓,没人敢惹他。

    虽然独孤家在朝中的势力也不小,但毕竟是靠人面广、又只是柳医,哪能同一个妃子冲突呢?岂不是自寻死路?

    “呸!我去他的。”凝起当脸粗鲁的骂道,独孤紫竹还是没回去看诊的打算。

    也不想想,要是她真怕了这些权贵,她还是独孤紫竹吗?吱!陈长冬是什么东西,滚边凉快去吧!

    青衣看情势是说不动小姐了,急得不知道如何是好。要是红娘在这儿,至少能安抚说服其中一边,怎么偏偏在这种时候不在呢!青衣好哀怨的在心中埋怨。

    “救人不是行医的根本吗?”正好在此时炎禹抱着一堆木柴走入,搭上了话,神情满是不以为然。

    “你唆个屁!柴都劈完了吗?”面对他的话,独孤紫竹心情更加的差,在斗笠阴影下的俏脸可疑的呈现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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