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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欢不献媚-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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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肖放乐的声音听来苦涩而干哑,「我答应过的事就一定要做到。她恨我也没关系,等到事情告一段落,她自然会明白的……」
是的,这整件事一定要由他来做,因为,这事攸关两个人的托付跟承诺。
即使让他成为千古罪人……让他被心爱的人误解……
「你确定你要这样?」
「我说到就做到。」
段上成扬起浓眉,以手中白折扇指着昏迷不醒的古玲毓,「你不怕在尘埃落定之前,这位小妖女就已经先犯下杀夫之罪?」
肖放乐的身子微微怔了一下,缓缓地看着她的睡颜回答道:「她不可能杀我的。因为她是我的妻子。」
「历届的韶苍派掌门的婚礼,恐怕也只有你俩是空前绝后的了!没有在圣地拜堂,迎娶的路上新人互相厮杀,新娘子还割腕……」
段上成摇摇头,对于好友的这番痴情,他亦只能祝福肖放乐了。
★☆★☆★☆
「嗯……」
好暖。这是古玲毓的第一个感觉。
她是上了天堂呢?还是下到了地狱?
翻了一个身,她却碰到了另一个温暖的触感。
她可是从来没做过什么坏事啊!所以,这种温暖的感觉应该是属于天堂的吧?嗯!一定是这样的。
只是,当古玲毓一张开眼,看见的却是肖放乐那张俊美的睡颜。
肖放乐看来已睡着了,有些不一样的是,在他那该是说十分严肃的脸上,有着几分憔悴,而下巴亦冒出了青色点点胡喳。
「啊!」她发出了一声惊叫,想要逃离这个男人的怀抱,却又被肖放乐抱得更牢。
「才刚从鬼门关回来,妳;就急着要逃离我?」他的声音听来十分疲倦,可却有一种不能反抗的威严。
从鬼门关回来?
那么……她没死成,又被肖放乐救回这个人间炼狱来了!
「我宁可嫁给阎罗王,也不愿当仇人的妻子!」她忿忿不平地道。
「阎罗王是不会要妳;的。」肖放乐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暧昧的笑意。「因为,妳;已经在温泉里成为我的人了!」
原本因为失血过多而惨白的美颜,此时则因为激动的情绪而染上了一片红霞,「那、那是你强迫我的!」
是啊!这件婚事从头到尾她都没点头过!根本不是她自愿的,所有的事情都被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一手掌控住。
一想至此,她觉得满腹委屈,举起受伤的手直往的他身上捶。
「不是我自愿的……才不是……你最可恶……用我师弟的命在威胁我……我不爱你……不爱……」
她包着层层纱布的手开始渗出殷殷红血,那一双美丽的眸子中全是一片晶莹的泪水在打转。
「玲毓!」肖放乐心痛她再度渗血的伤口,连忙阻止她的攻势,「妳;的手流血了!不要再打了!」
「为什么要救我?你让我死了不是更好?让你们这群正义之士口中的妖女死了不是更好?称了你们的心不是更好?」
「不!」肖放乐狂吼一声,他紧紧抱住差点失去的小小娇躯,心里的矛盾正激烈地煎熬着。
「妳;不能丢下爱妳;的我而去!」他嗅着她长发上迷人的幽香,感觉到丝绸之下她雪肤的温度,还有一颗正在跳动的心。
他差点失去了她!失去了这些令人疯狂销魂的触感。
「你……」古玲毓瞪大眼,错愕地看着眼前的他,她不能相信刚刚他所说出来的突兀告白。
「你爱我?」她的声音里充满了不相信的诧异。
「若非因为爱,我何苦这样力排众议,非妳;莫娶?」他的眼中全景痛苦。
「骗人!这根本不是爱……」她的眸里映着这个俊美男子的脸孔,但心里却是满满的怀疑。
「这根本不是爱的表现!你杀了我们鬼谷门的所有族人,还把我师弟打成重伤……虽然你告诉我他没死,他会跟着我们回到苍天碧地,可我根本没看到囚车的影子,搞不好他已经死了……」
「妳;师弟现在被关在伏龙洞里!」他怒吼,再也不愿小妻子误会他。
两人相视无言,古玲毓脸上的泪痕未干,心里却燃起了一丝希望。
然而肖放乐却察觉到自己的失言,他不该将汤一意的事情告诉古玲毓,这将会使他的计画更加地困难。
「伏龙洞?那是在哪儿?」古玲毓抓紧了他的衣袖,晶亮的眸子里溢满希望。
「妳;该起床梳洗了。」肖放乐的脸上又恢复了那冰霜的神色,他心中那股痛苦却如同烈火一般,让他的心感到万分的煎熬。
「桂香!」他唤来在门外等候多时的侍女,离开床上充满期望的美丽小妻子。
「等等!
」古玲毓唤住将推门离去的他,一双小手在柔软的棉被里握成了拳头。「你告诉我一意的状况!一点点也好……我想见见他!」
肖放乐像是没有听到她殷殷期盼的渴望,仍是推开门,高大的身影走出了温暖的屋子。
「求求你……」她的声音转为哀凄的低呜。
「夫人……」端来梳洗器皿的桂香面对哭泣的主子,不知该如何安慰。
「你们的掌门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古玲毓摇着头,虚弱的身子像是禁不起狂风暴雨催残的小花,「他说他爱我,但为什么他的爱会让我感到这么痛苦?要把我自小生长的地方歼灭、要将我师弟囚禁?」
「掌门是爱您的!」
「不!他不爱我!」
桂香忍不住喊道:「您可知道您昏迷了四天三夜了,这段期间,掌门是亲自看着您的,我们这群做下人的原本是想轮流看护您,却全被掌门回绝了,他说要妳;清醒时,第一眼看到的人就是他……」
清醒时,第一眼看到的人是他?古玲毓的心里泛起了一阵悸动。
原来,刚刚睁开眼睛时,看到肖放乐杂乱的胡碴及憔悴的睡容,是因为他不眠了四天?
她睡了四天,他看着她四天未阖眼……
「伏龙洞就在苍天碧地里,他没骗您,您的师弟真的还活着……在您的心中,或许掌门是个无情冷血的男子,但他在我们这群下人的心里,却是一个好主子。」
桂香一字一句缓缓也说道:「他赏罚分明,做任何事都是有一定的理由,对我们这群无家可归的人十分宽贷。」
「无家可归?」她疑惑地问道。
想起往事,佳香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三年前,我因为受不了丈夫的毒打和好赌,带着我的儿子离开家乡。若非当初遇见掌门好心收留,我和我儿子早就饿死在街头了。」
他……有那么好心?
古玲毓的心里,当下对于肖放乐的评价有了不一样的奇异看法。
「掌门做任何事,都有他的理由的。」
桂香的话语在失神的古玲毓心中不停地回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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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场婚礼的风波随着古玲毓的清醒而暂时歇下,然而,韶苍旅仍然对于这位新的掌门夫人感到好奇万分。
不仅是韶苍派的人马好奇,就连武林的许多门派亦对古玲毓有一定呈度的兴趣,除了她的美貌之外,还有炽情剑的关系。
「夫人,今儿个天气不错,要不要到外头走走? 」这天清晨,桂香依惯例来到古玲毓的房里,替她梳妆更衣。
「肖放乐准我到外头游玩吗?」她心里突然心生一计。
「当然。」
「我还以为我要一辈子都关在这儿呢!」她讥讽地说着。
桂香听到她的回答,有些愕然,「您是他的夫人,并不是他的囚犯啊!更何况前些日子是因为您受伤,所以不敢让您贸然出门,怕山里寒气重,又让您染上风寒,那可就不得了了!」
「那么……」她咬了咬唇,眼里冒出了不寻常的火花。「今儿个我可以跟他共进午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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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跟你共享午膳?」
段上成的声音在书房里迥荡了许久,「老哥,真是不简单啊!这其中必定有诈!不可不防啊!」
肖放乐缓缓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又埋首于大批的卷宗之内,「夫妻吃饭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你那位冷若冰霜的娘子,从清醒过后就不曾跟你同房,现在居然会开口要跟你一起吃饭?」段上成又以白折扇指着他,点出其中怪异之处。
「我们不曾同房是因为她仍是个病人。」肖放乐放下手边的文件,望着窗外一片银白世界,「你要一个失血过多的女人怎样呢?」
「那你的意思是,今天吃完这顿午饭,你就可以不用再睡书房,滚回新房抱着你老婆入睡了?」段上成有趣地看着面无表情的好友,故意捉弄他。
「你如果……」他恶狠狠地瞪着段上成。
「你如果再这样胡说八道,我就让你在此『断三层』,是吧?」段三成替他接话道。
他的心是雀跃的,有谁在心上人突然的邀约之下,还能保持冷若冰霜的?等到段上成离开房间后,他几乎是立刻阖上卷宗,就直奔向新房。
古玲毓居然会想要和他一同用膳!
为了要让自己渴望她的情绪平息,他可是避了她好多天,她永远都不会知道,他这些日子是多么地难熬!
不过,他会让她懂的。
懂得他对她的感情,懂得他为什么会做出这些事的真正原因,懂得他为她所做的一切。
肖放乐像个少年般地狂奔在长廊上,直到新房门前,他猛然停住脚步,俊俏的容貌上喜悦的微笑突然敛下,他不想让古玲毓觉得自己太过于轻浮。
过了一会儿,确定自己恢复了原来的严肃,肖放乐这才大力地推门而入。
映入眼帘的竟然是坐在满桌菜肴前,低头等待的古玲毓!
她身着淡紫绸缎绣衣,美丽的脸上略施脂粉,一双水亮的眸子里,流露出千万迷人风情。
他不禁倒抽一口气,好些天没见到古玲毓,越觉得她像是一朵生长在高山的清新高雅百合,教人忍不住想要得到她。
「我等了你好久……」古玲毓朱唇轻启,就连嗓音亦是软调得悦耳。
「我许久未回圣地,有许多事务得先行处理。」他压抑着想要狠狠抱起她狂吻的欲望,轻描淡写地说着。
「是吗?」古玲毓叹了一口气,拿起满满的美酒,温柔地递给了入座的他。「我还以为你讨厌我,不来了呢!」
「妳;话说反了吧?」肖放乐的心里为她这么温顺的态度两万分感动,他一饮而尽,「从来只有妳;讨厌我,并非我讨厌妳;。」
她在心里暗叫不妙,的确,她是恨他的。可是……他不眠不休地看护着她,这一点却是她磨灭不了的事实。
这些天,她亦观察圣地,四处走动,对于这位年轻的掌门,韶苍派的弟子似乎没有一个对肖放乐有负面的评语。
他是灭了鬼谷门,又是将汤一意囚禁的人。
可他已是她的夫君了,虽然还没有拜过高堂,但也有个热热闹闹的迎娶过程,更在冰天雪地里,他要了她,又救了她。
「妳;该不会在想什么诡计吧?」肖放乐深达的黑眸中闪着不信任的光芒,他明白古玲毓绝非住在深闺里长大的闺女,因此,他不断地猜测着她的心意。
「你已是我的相公,我只有服从你的份。」她垂下眼脸,不敢正对肖放乐灼灼的目光。
「我不要妳;服从我!」肖放乐抓住了她的皓腕,内心的激动溢于言表。「我要妳;真实的感觉,我要妳;真的爱我,我要妳;的心和身都是属于我的。」
「我……」古玲毓被他那激动的神情给吓住了,「我……不是已经给了你身子了吗?男人要女人的心做什么?」
是啊!所谓的成亲不就是这样吗?
他拥有了她的身子。她的人不就已经留在他身边了吗?
「不是……我……」
眼前的古玲毓突然变成两个,桌上那一碟碟精美可口的菜肴他再也看不清楚,一股想睡的欲望猛然地窜了上来。
段上成所说的话果然是正确的。
只是,他再也来不及反应,便已晕倒在桌上。
「呼……」古玲毓喘了好大一口气,她自言自语地道:「这迷魂药泡入酒里的效果还不错。」
她站起身,转往屏风后面一看,只见被五花大绑、嘴中塞着布条的桂香正拚命想解开绳索。
「对不起了,桂香。」她语带歉意地看着桂香,「虽然我用这么粗鲁的方法问出伏龙洞的方向,不过妳;放心,等我把一意救出后,我一定会再回苍天碧地的。」
是的,她会回来。
她已是他的人了。
虽然不是她心甘情愿,但肖放乐看起来似乎是喜欢她的。他既然留下一意的一条命,她就会用她的一辈子跟在肖放乐身边作为交换的条件。
因为是一生,所以,她应该可以试着不去那么恨他……做丈夫的,要求的不就是个柔顺的妻子?她该是做得到的。
等她将一意放走之后,要杀要剐,大不了她赔给他一条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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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我就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段上成摇摇头,连忙将备在一旁的药汤给刚醒来不久的肖放乐喝下,「嫂子可不是一般的黄花闺女啊!也可是鬼谷门门主嫡传的女弟子,身怀绝计,你真是聪明一世、胡涂一时啊!」
若不是因为段上成担心这顿饭是个骗局,不放心而跟来,恐怕肖放乐就真要昏迷了!
幸亏古玲毓下的药量不大,肖放乐在倒下的那一那,提气运功,虽无法动弹,但仍有知觉。
「对不起……掌门……夫人她、她要胁我……要我说出伏龙洞的方向……」桂香哭着跟肖放乐赔罪。
「你还不快去追你的娘子,等会儿等事情传到你师叔耳里,瞧他又要说得多难听了!」
肖放乐不发一语,接过那碗药汁一饮而下。
只是,他的眸里全是可怕的怒火。
他会严惩这个小女人,让她知道欺骗真心爱她的人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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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姊!」
「一意!」
寒冷而潮湿的伏龙洞里,被层层铁链包住的汤一意似乎十分讶异古玲毓的突然出现。
「师姊,妳;怎么会来这里?」汤一意又惊又喜的问。
「一意,我是来救你的!」古玲毓提起绣裙,飞快地踏着长满青苔的石阶而下,来到汤一意的身边。
借着挂在墙上的人柱,她见到汤一意身上有多处结疤的伤痕,「他们虐待你?怎么这么多的伤口?你的身体……」
「来到伏龙洞之后就没有人管我了。」汤一意的脸上有些羞赧的神色,「是我的功夫不好,落马时摔的……」
「你撑着点,我马上劈开这些铁链。」
「劈开?」汤一意吃惊地道:「师姊,妳;没有任何武器,也没钥匙,怎么可能劈开这些铁链?」
「用炽情剑。」
「啊……」
正当汤一意狐疑之际,只见古玲毓双手合十握在胸前,没多久,她的胸口竟化出一道红光,缠住她交握的十指!
「开!」她大喊一声,衣袖一挥,那道红光随之劈上了汤一意右腕的铁链,粗重的铁链应声而断。
「炽情剑!」汤一意讶异地看着仍在运功之中的古玲毓,「师姊,这就是『炽情剑』吗?」
「是的,这是炽情剑的『本来面目』。」额上已流出豆大的汗珠,古玲毓只觉得使用炽情剑已耗费她太多的功力,但她必须救出汤一意。
「难怪那些人找不到剑。」汤一意看着脸儿已经苍白的古玲毓,「师父竟瞒着我,把剑传了给妳;……」
「一意……我替你断了铁链后……你就快点逃走吧!」古玲毓再度发功,紫袖一挥,铁链再度断了一条。
「师姊,那妳;呢?」汤一意焦急地问着。
「我……」
「她将留在我的身边,哪儿都去不了!」
古玲毓尚未回答,就听见身后已响起肖放乐冰冷的声音。
他没有昏过去?
她明明看着他昏迷不醒的啊!
古玲毓慢慢地、缓缓地转过身去,只见怒气冲天的肖放乐正站在离她不远的石阶上!
第四章
她居然、居然漠视他是一派之长,用这种下三滥的迷药手段迷昏痴心爱她的男人,而更过分的是,她还是他的妻子哪!
天下哪里有这回事?
居然迷昏自己丈夫,只为了救她的老相好?
他为了她,付出了多少心思,而这个完全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人,居然利用他对她的一片真心,做出这种勾当!
不可原谅,绝对不可原谅!
★☆★☆★☆
「放开我!」古玲毓的声音回响在长廊上,引起了在长廊上下人们的注目。
他们只见到铁青着一张脸的掌门人,正像抓着一只小猫似的将新婚的夫人提进房间。
「妳竟敢骗我?」关上了房门,肖放乐将她丢上柔软的床铺,怒气冲冲地吼着。
「我只是要让一意离开罢了。」古玲毓按捺住心中畏惧的感觉,一面镇定地说道:「我没有要逃,放了他之后我还是会回来。」
天!
他真的动怒了。
古玲毓的心里满是不安的情绪,她知道肖放乐是一个不将喜怒表现在外的男人,可今天她下药迷昏他,好象……
好象真的把他给惹毛了。
「只是让他离开?」他浓眉一挑,英俊的脸上全是因为被她欺骗后的愤怒。「妳应该是想要跟着他走吧?」
「没有这回事!」她连忙澄清,「我真的只是要让一意走……请你相信我。」
「满嘴一意一意的,妳都已经是我的人了,还这么眷着妳的旧相好?」
「我跟一意是清白的!」她涨红着脸,对于肖放乐的曲解十分生气。「明明……明明是……」
「我明明是妳第一个男人,却还要这样曲解妳,是吧?」肖放乐看着红着脸儿的妻子,语重心长地叹着,「可是妳却没有把妳的心交给我……还骗了我!」
「我……」
他说得对,她是骗了他。
「我会让妳尝尝欺骗我的下场!」他的眼神十分凌厉,只见他自怀中掏出一个雕工精美的小盒,就往古玲毓的身上扑来。
「啊!你做什么!放开我……」
她拚命挣扎着,但仍敌不过肖放乐强制的力道,他压住了古玲毓,一手撕开了她淡紫色绣裙。
肖放乐冷测的俊容上满是怒意,撕开的绣裙,露出古玲毓白玉般地修长腿儿,他挤身之中,将盒子打开,里面是白色的药膏,肖放乐将药膏抹在她神秘羞人的花径之中。
「啊!」那药膏冰冷的触感使她惊叫了起来,肖放乐的举动让她开始感到惊慌。「你要做什么?」
「这是南方蛮族常用的媚药。」
「媚药?」她惊叫了起来,一张美丽的小脸上全是害怕的神情。「你、你竟然对我下媚药?」
「有何不可?」肖放乐的唇边泛起一抹残酷的微笑,在她花径的手指仍来回涂着,「是妳对我下迷药在先,现在反过来换我下妳媚药,以药还药,有什么不对的吗?」
「你太过分了!放开我!」她的脸儿上泛起红晕。
「我是不会放开妳的。」他冷笑,那种可怕的微笑让人看了直从心里发毛。「妳必须为妳自己愚蠢的行为负责!」
「我只是想让他走……」古玲毓渐渐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热了起来,她困难地说着:「他一个人可以做得了什么坏事?我们鬼谷门……绝不是你想象中的邪门歪道……一意他……」
「妳尽管替妳的老相好说好话吧!」肖放乐放开了压住古玲毓的手,冷冷地看着在床上开始扭曲的她。「妳现在开始觉得全身都热起来了吧?」
「你……」她喘着气,如兰芬芳的气息配上晕红的俏脸,还有那双曲起的玉腿,教人不遐想也难。「你太过分了。」
「是妳逼我这么做的。」
肖放乐好整以暇地坐在桌旁,看着古玲毓因南方媚药而开始变化,「很难过吧?求我,我就让妳解脱。」
「我不……」她不断地交叉着双腿,那一股突如其来的欲火将她烧得体无完肤。双腿之间的秘径只觉得奇痒无比,流泄出少诈的芳液。
尽管如此,她仍倔强地不肯开口。
热,好热。
苍天碧地原本是冰雪一片,可她这会儿却完全感觉不到清凉,因为那无边的欲火,正在她神秘的花径里窜烧,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颤抖地解开她的衣襟,与紫绣裙同一颜色的肚兜露出来,但似乎并无助解决她的燥热。
星眸含着情欲的水气,双颊染着羞人的红潮,白皙的肌肤在少许的衣物之下更显诱人。
但她绝不向肖放乐低头。
她都说过她会回来了,他为什么要这样误解她的意思?
她如果真的求助于他,不就变成「屈打成招」了?
但是……她的身子真的受不了这个鬼媚药的折磨啊!
「该死的!」
「啊!」她发出一声惊呼,下一秒已被肖放乐拥入怀中。
「妳为什么就是那么倔强?」肖放乐生气地抱住她火烫的身躯,气她的不肯屈服,但他更气的是,自己不能克制想要她的欲望!
「我……没……有……求你喔!」
呜……被他抱在怀中,古玲毓更觉得不能控制自己身体里的需求了……
★☆★☆★☆
羞死人了!
这是古玲毓恢复神志之后,第一个想法。
他们……居然这样那样,这个那个……全部都做遍了!
别的夫妻,也是这样吗?
他可以对她做出那么多羞人的事儿,而自己、自己也是那样地响应他……这样是不是很淫荡呢?
她的仇人……不不不!应该是说夫婿,的确长得很俊,对她有一种强制性的霸道。
古玲毓从未曾被人这么紧紧需求过;肖放乐似乎是完全离不开她似的,只要她一走远,他便会将她扯回自己温暖的怀中。
但古玲毓不会觉得这样不好。
她就快要相信他对她是认真的了,如果他只是因为要控制自己,只消将自己软禁起来即可,何需娶她为妻?
自从那件事之后,肖放乐开始跟她一起同榻而眠。
每当夜幕低垂,他俩单独相处之时,他就会抱住自己,不断地吻她、摸她,重复着那日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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