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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将军沽酒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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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不好与小姐一起睡的。”碧遥嗫嚅,“毕竟我只是婢女……”

“明玉和我都没那么多讲究,你不用太放在心上。”关海沧推开房门。

“谁?”白明玉极警觉,听见门响,已经半坐了起来,将剑掣在手中。

“是我,明玉。”关海沧走过去,将人抱起来,“我要把你掳走了。”顽笑着。

“你做什么?”白明玉收了剑,不解。

关海沧笑着:“你这间让给碧遥姑娘吧。今儿跟我睡,可好?”

白明玉立时羞红了脸,将头埋在人胸前。

碧遥看着那两人的模样,却不禁羡慕起来。如今她已知道长宁郡王其实是长宁郡主,携浪公子和白公子也都是女子。听长宁郡主的意思,白明玉本是公主的,关海沧却只是普通士卒。然而在白明玉结婚当日,关海沧将人抢走了。同样也是地位悬殊的两个人,却能够过着教人羡慕的日子。她却不敢奢望耶格尔能放弃二王子的身份,陪着她如此浪迹天涯。

只是碧遥这些想法有着相当的偏差,却不是此时的她能够清楚知道的。

关海沧抱着白明玉进了自己房间,将人放在床上,自己却坐在一旁看着。月光打在白明玉的脸上,教她往日略有些深的肤色显出了一种象牙白。

白明玉紧张得很,又怕着什么盼着什么,只死死抓着人手。黑暗里唯一的温暖,就是那一只大手。

“说来,我与你成亲这么久,还未曾同房过。”关海沧喟叹。若不是因为碧遥,他们两个还会继续这般分开住多久?大概,他是完全没法有勇气将人带来的了。

“睡吧。”白明玉声如蚊子,自己挪到床里面去,留了地方给关海沧。

“我睡多了。”关海沧自嘲,“你睡吧。我看着你就好。”

“嗯。”白明玉应了,合了眼,手却一直抓着人不放。她心里紧张,也睡不着,只悄悄把玩关海沧的手指,在关海沧的掌心画着圈。

关海沧手上**,心里更是。被白明玉挑弄得受不住,也躺过去将人揉在怀里:“明玉……”呼吸喷在白明玉的发间,带着炽热,喉头都有些干涩的紧。

“嗯。”白明玉垂了头,反手搂紧了关海沧的胳膊,心要跳出来了。她极少与关海沧这么近,两个人的身子紧紧的贴着。

关海沧狠狠的喘了几口气,却只抱紧白明玉的身子,并没进一步的举动:“不行,明玉,我不能……”重重的叹息,压抑了自己。

“怎么了?你嫌弃……”白明玉慌乱惶恐。是不是,不是云英之身这件事,其实连关海沧也在意?那么那件事要不要说出来?又要怎么来说?

“胡说”关海沧忙止了白明玉的话,“不是的。”轻轻的摩挲着白明玉的胳膊,安慰着人,“明玉,终究,我这算是抢亲。我心里过不去,总觉得此时要你,不好。待事情了了,我们重新办一次,到时候,就彻底的名正言顺了。”关海沧憧憬的笑着,“我想,在新房里,挑去你的盖头,与你喝过合卺酒,再做真正的夫妻。”

白明玉也被他的话吸引了,跟着一起去想,面露微笑。只是既然被抱着,哪里感受不到特别的东西,倒来问他:“那你现在呢?”

关海沧宠溺笑着:“你不怪我轻薄就好。能搂着你,已经心满意足了。”

白明玉跟着嘲笑他:“以前你什么样我没见过?难道现在才来怪你轻薄?你这人总想那么多有的没的,不累死你还累死谁呢”

~~~~~

清晨童宁拽着张剑亭闯来客栈,大喇喇一脚踢开关海沧的房门:“五叔”

张剑亭眼尖,见着关海沧怀里还有一个人,忙把童宁揪出去,顺手把门替人关上。他知道那必是白明玉,如今人家是正经夫妻,又是两情相悦,他跟着泛酸干什么?自嘲了,却拽着童宁在外头等。

关海沧替白明玉都穿好了衣裳,才打开门,把人放进来:“张公子昨日可还好?”

童宁奔到白明玉的身边坐着,拉着大姐的手叽叽喳喳的说着又怎么捉弄了张剑亭。

张剑亭咬牙切齿:“有那魔头在,我能好么?还道跟你似的,自有温香软玉在怀里的?”他和关海沧两个那天都喝得烂醉,连怎么回去的都不知道,算是被童宁整惨了。偏童宁还不给他安生,不是弄些冷水淋他就是拿笔在他脸上画,生生的折腾他。

关海沧也就笑着,并不解释。反正不管他心里守着什么,在人眼里他与白明玉都是夫妻,有什么也是正常的,倒不算是非礼:“张公子,你们几时出发?”倒是说正事要紧。

“明天。”张剑亭向着童宁,“这个要怎么办?难道真都带着?”

“带着吧。也不能教她自己回去。只是辛苦张公子了。”关海沧也无奈,“携浪呢?怎么她也来了?”

“携浪在暗处跟着你们。你们若有什么事,她随时来顶替白明玉。”张剑亭解释,“是陛下的吩咐。白明玉现在眼睛不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若是有什么情况,陛下说就教携浪冒充白明玉,可以防备着些。”

“陛下召见你了?”关海沧诧异,这却是没想到的。

“嗯。”张剑亭却有些烦闷,他与童揽江的会面当然称不上是一次教他舒心的经历,“他们童家的怎么都这么会利用人?而且全是强制塞来的,根本不容人拒绝”他这御前护卫,来得奇怪得紧,却硬是被一句话给扣上了帽子,推也推不掉,“倒是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走?”

“我原想等明玉眼睛好些。不过现在时间已经拖了太久,而且也听说北狄那边不太消停,只能尽早了。”关海沧沉吟,“大概你们走后三天吧,我就带着明玉过去。”

“还有童宁塞给你们的那个碧遥姑娘呢?”张剑亭嗤笑,“那可真是个累赘了。”

“碧遥姑娘心细,我不方便的地方,可以教她照顾明玉。”关海沧想的却与张剑亭不同,“我也想带着她一起去北狄,若她与耶格尔王子真的感情深厚,未必不可以帮一把。宁儿虽然莽撞,不过我想她大概也是有这方面的意思的。”

“你们倒好心,也不怕拖了后腿”张剑亭嘴里讥嘲,心里却也认同关海沧。

“若真是不行,明玉眼睛好了,就将人打发了。”关海沧笑着,“只是明玉现在没人照顾,别说宁儿,我也不放心。”

正说着,碧遥就来敲门了,说是饭食准备好了。

童宁自然乐得留下一起吃的,张剑亭就只能看着说是让碧遥照顾,其实却是自己亲自喂白明玉饭的关海沧,自顾的有点小憋闷而已。

第一卷 当垆沽酒 第十四章 塞外遇虎

第十四章塞外遇虎

关海沧体味不出现在算是折磨还是幸福。客栈里总没空房出来,白明玉就跟着他睡了三天。夜夜搂着人,却忍着什么都不做,美好又残酷,倒惹得白明玉笑话他。

总算这日子过去了,都收拾了停当,要离开边城了。原本关海沧与白明玉共乘一骑也就够了,然而多了不会骑马的碧遥,却不好办。关海沧想了想,还是买了辆车,买了两匹驾车的马,自己做了车夫。只是黑翼、倾雪都是神骏,偶尔会欺负一下那驾车的驽马,教关海沧哭笑不得。

塞外景象与关内不同,一眼望去尽是莽原,如苍天连绵,不知尽头何方。有时候连方向也辨不出来,只见着四面都一个样子。关海沧也是第一次出来,倒有些担心会不会迷路了。

幸好还有一条河,一直绵延过去。逆流向北,只在河边走,却不怕找不到人家。

只是没遇着人家的时候却难了,他们在外露宿,秋日风凉得紧,又兼野外,怕猛兽侵袭,总要点燃篝火。只是以关海沧的水平,白明玉却不敢教他轻易来试。

“碧遥,你来帮我吧。”白明玉推着关海沧,“你只去拾柴就好,若有再打些野味来。”

关海沧苦笑,由着她们,自己到周围拾柴打野味。

即使白明玉看不见,然而在碧遥的帮助下,竟也把火点起来了。

“小姐,你可真行。”碧遥不禁感叹。白明玉哪里像公主了?连这篝火都点得极熟练的。别说公主,就是一般人家的女孩,也没个会这东西的了。碧遥可就是完全不懂的。

白明玉撩了额角的头发,擦去汗珠:“若不是看不见,也不用你动手了。怕你现在要成花猫了。”

“小姐比我辛苦。”碧遥忙说着。

白明玉也就清淡一笑:“去打些水来洗洗吧。我们也可以先煮些水,等海沧回来我便烤些野味,到时还得你来帮忙呢。”

“小姐怎么会这些?”碧遥诧异,“小姐不是公主么?”

“我打了十年仗,在外头餐风露宿的,什么不做?”白明玉漠然,“其实是委屈你了,你平日娇养的,却来跟我们过这苦生活。”

碧遥听了垂头,羞涩:“小姐这话说的,倒教碧遥惭愧了。”

白明玉摸着,丢了一截树枝到篝火里。火光映得她脸上明亮,热腾腾的:“不用这般。我不过是实话罢了。你的苦处在别的地方。我虽然过了艰难日子,可至少心上不为难。你却连与跟着心上人走都不敢,这才真是难过。”

碧遥听了,眼泪流了下来,哽咽着:“多谢小姐体谅。”

“哭什么?日子是自己的。其实你大可选择自己的生活,不必跟着我们的。为何海沧问你要不要来,你还跟来?”白明玉蹙眉,她向来不喜女子哭哭啼啼的。

“郡主赎了我……”

“我不听这个”白明玉干脆打断,“早说了你不必放在心上,她赎了你,就算你过不去,大不了找人送你回京里就是了。你说实话,跟着我们出塞,心里是不是还想着耶格尔?”

“我,不敢奢求……”碧遥嗫嚅。

白明玉冷笑:“什么不敢奢求的,其实还不是心里想着?苦苦惦记,一边故作疏远,一边心里头又想得很。折磨得自己纠结。”

“小姐……”碧遥被说得哑口无言,白明玉说的,何尝不是她的感受。

“这日子,我也有过……”白明玉喟叹,“整过了十年。”苦笑,“你想什么,我何尝不知?”伸手过去,顺着碧遥的胳膊摸上去,找到人脸,擦去了眼泪,“这话,别教海沧知道。你心里苦,我明白。你放心,若是真的你与耶格尔有缘,我会想办法给你个合适的名分的。”

碧遥连忙跪下叩头:“多谢小姐。”

“起来。”白明玉继续,“我话还没说完呢。现下里海沧却是抢婚,正被黄麟通缉着,想帮你,也得先渡过我们自己的劫呢。你总是要委屈一阵了。”

碧遥狠命的摇着头:“有小姐这话,碧遥已经心满意足了。碧遥不敢奢求,若是能够见到他,碧遥便甘心了。”

白明玉轻轻笑着:“你的要求真低。你也真的没我贪心呢。”

碧遥擦了眼泪,去到河边打水,就觉得突然风冷得紧。呼啸着一阵过来,带着沙石,睁不开眼,将她裙子都要掀起来了。碧遥忙丢了水壶,去压裙子。等风过去了,睁开眼睛,却教她呆住了。

河对岸一双琥珀的眼,黑夜里泛着金色的光,灼灼逼人。即使天晚风黑,也能隐见那轮廓,一只“大猫”,夭矫健硕。

黑翼倾雪还算稳健,然而那两匹驾车的驽马却惊叫长嘶,踢踏慌乱。

“碧遥,怎么了?”白明玉立时察觉不对。

“小姐……”碧遥颤抖着声音,动也不敢动,“老虎……”

“你站在那里,别动”白明玉雷厉,摸到自己的枪,站起来走过去,直到拦在碧遥的前面,“碧遥,后退。”

碧遥惊惶:“小姐,你……”

“后退。”白明玉冷声,掌中枪抡了一圈,银光四射。

“嗷”,那老虎也跟着嚎了一声,身子伏低了,收了尾巴,前面的脑袋几乎贴到了地面。

白明玉细听着,陡然风响,伴着一股子腥风迫过来。白明玉却不硬拼,急闪身,枪却顺着老虎扑来的方向扫过去。

然而这一下竟挥了空,破空鞭响,“啪”的虎尾就抽到了她胳膊上,差点拿不住银枪。

“小姐”碧遥惊叫。

“嗖”的一声响,老虎痛苦的嚎叫,撇了山缨去扑向那射箭的人。

“海沧?”白明玉问着,惊喜。

那人并没答话,只与老虎搏斗,看得碧遥惊心动魄。白明玉细听着,那人并不是用戟的,听着声音武器却是一把马刀。白明玉知道,马刀是北狄骑兵常用的武器,却是短兵刃。与老虎搏斗,其实比长枪和戟要来得凶险。然而与虎搏斗的人听着呼吸平稳,腾挪的时候动作却不大,显见是胸有成竹的。倒是那老虎的叫声越来越愤怒伤痛。

果然没多久,搏斗便停了,老虎最后嚎叫一声,便轰然倒地。

白明玉教碧遥搀着自己,走了过去:“多谢壮士相救,感激不尽。”

“姑娘客气了。”汉话听来还算标准,仔细去味却有些生硬。那声音淳厚低沉,听来却是个雄壮稳重的男子,“姑娘的本事也是极高的。若不是姑娘看不见,原不用我出手。”

白明玉清清冷冷,并不接受那恭维:“若是没有壮士,我们两个今日便要葬身虎口了。”

男子低低笑了,似笑白明玉的倔强:“两位姑娘是独自来这草原的?没有别人跟着么?未免太危险了。”

“我丈夫去打野味了,还没回来。不想我们两个先遇到这事。”白明玉淡淡的,“倒是壮士,难道是独自一人?天这般晚了,怎么还在野外?”

“我和我的人失散了,胡乱走到这里,见着有篝火,原想来借光的。”男人应着。

“请吧。”白明玉扶着碧遥坐在篝火边上,“野外偶遇,也是缘分,何况还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只是现在还没什么吃的,要等我丈夫回来了。”

“有火便是好的。”男人不以为然,“多谢姑娘了。”

白明玉静坐了一会,只听见篝火噼噼啪啪的响。因着有陌生男人在侧,她与碧遥也不能说什么,于是吩咐了:“枯坐无聊,碧遥,不如抚一曲来听吧。只要你别嫌我不懂音律,糟蹋了好曲子就行。”

“小姐吩咐,碧遥敢不听从。”碧遥应着,从车上取了琴来,想了想,却是抚的江南的曲子。

关海沧扛着野味回来的时候,顺着风就听见了曲音,倒教他想起了以前在南方的时候湖心的画舫。远远见着,篝火旁坐着三个人。

“这位是……”关海沧诧异,却温厚一笑,“同是客旅,野外相逢,幸会。在下关海沧。”

那男人也就站起来:“在下明赫尔,幸会。”

“你回来的也真及时,那老虎都被明赫尔先生杀了。倒是你带来的野味,都有什么?”白明玉凉凉的说着。

碧遥一曲终了,也不再谈。

关海沧转头看见一旁的死虎,却对明赫尔更敬重了:“多谢先生救了拙荆关海沧感激不尽”

“碧遥,陪我收拾东西去。”白明玉扶着碧遥,带着关海沧打来的野鸡兔子去河边收拾了,拿回来烤。

明赫尔见白明玉即使看不见也能熟练的整治那些野味,倒是惊奇不已。在他看来,倒是碧遥娇弱,更像中原人的小姐,反而白明玉清冷坚定,气质却不是文弱小姐的模样。

到了天明,明赫尔得知关海沧和白明玉并没什么去处,便大大方方的邀请到他那里去。

关海沧欣然接受,驾了车同行。将近黄昏的时候,就见到了草原上那些个帐篷,以及帐篷外的炊烟袅袅。

有人见着了明赫尔,开心的打着招呼。更有几个飞上了马背,急赶着迎了过来。

关海沧真希望,白明玉也能见一见这塞外情景,胸臆间的豪情,竟是油然而生。

第一卷 当垆沽酒 本文来源于: 珞城往事

本文来源于:珞城往事

坐在帐篷里,围着篝火,闻着烤肉的香气。白明玉听着油滴落在火中的“滋滋”的好听声音,仿佛能见着肉脂一点点烧化,肉皮金黄的卷曲酥脆起来。

一只手递了一小块香喷喷的肉到白明玉的嘴边,白明玉就着那手吃了,还在手指上舔了下,尝着手指上沾着的鲜香的油。

关海沧凑到白明玉的耳边笑她:“怎么跟个馋猫一样?我还道你要把我指头吃下去呢。”

“我要吃皮”白明玉只不理,嚷着要吃的。

关海沧也就耐心的剥了一小片皮喂给白明玉。

明赫尔望着白明玉一时有些失神。猛回味过来自己失礼了,忙笑着:“其实这烤羊还是咬着吃有味。两位姑娘的吃法却太文雅,反而可惜了。”

关海沧也就跟着笑说:“明玉倒是想呢,我却怕她看不见,吃了一脸一身,闹笑话。还累着碧遥帮她洗衣裳。碧遥倒是可以试试的。”

“你只欺负我”白明玉就着肉在人指头上咬了一口,“以前那恭恭敬敬的温驯模样都哪去了?怪道父亲总说你调皮原来都藏着的”

碧遥被说得不好意思,低下头去,露出白皙的脖颈来,倒是一片春色。

明赫尔身旁的小奴却爬到明赫尔身边,跟他说了几句什么。明赫尔听了小奴的话恼怒,呵斥了,将人赶了出去。

关海沧听着明赫尔与那小奴叽里咕噜的北狄话,却惊了一下。不动声色的喂白明玉吃完了:“碧遥,陪着小姐去休息吧。”

“是。”碧遥低眉顺眼应了,搀着白明玉离开。

明赫尔看着白明玉离开了,才转来问关海沧:“关先生,白小姐的眼睛是怎么回事?看着却不像是天生的。”

关海沧叹息:“是二十天前,被人将毒粉撒到眼睛里了。”

“哦?”明赫尔关切,“可诊治过了?大夫怎么说?”

“大夫只说,要等一个月后再看。行与不行,他们也说不准的。”关海沧为这事也心中难过。白明玉如此好强的一个人,如今却不知将来眼睛是否能看见。

“我们也有好大夫的”明赫尔忙说,“明儿教我们的大夫诊治看看吧说说不定可以好呢”

“那就多谢了。”关海沧颔首。白明玉中的毒本就是北狄的,也许北狄人能有办法也说不定的。多试验一下,总有好处。何况,他心里清楚,明赫尔是绝不会害白明玉的。

两人喝酒闲聊,北狄的马奶酒极有劲的,明赫尔与关海沧谈得投契,欢喜得很,倒是十分尽兴。

突然一个少年闯了进来,指着关海沧对明赫尔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堆话。明赫尔跟着那少年生气,也说了回去,两人竟吵了起来。

关海沧清楚看见少年眼中对他的厌恶,也听着两人争吵的内容,却故作不懂,一杯杯的喝着酒,将两人的话听得分明。

“这男人就是她的丈夫?哪里好了你怎么不把她抢回来?”少年冲进来的第一句话。

“胡言乱语”明赫尔愤怒,“人家已经成亲了,我怎么能做那样卑鄙的事情”

“我们只讲感情,既然你早已与她两情相悦,为何不能将她抢来?”少年冷笑。

“我还不能肯定是她……”明赫尔无奈,“何况,中原的习惯,与我们不同……”

“怎么不是她?五年前的珞城城外,分明就是她的”少年恼着,“连我都记得的你与她每夜相会有那么深的感情”

明赫尔摇头:“我根本不知她的名字,她也不知道我是谁。我怎么肯定,白小姐就是她?何况,五年都过去了,纵然白小姐就是她,也许也早已忘记我了……”

“你去问你去问就知道了”少年拉着明赫尔,要把人拽出去。

“住手”明赫尔呵斥,“我不能放肆白小姐与关先生已经成亲了,我怎么能破坏他们何况你也看见,白小姐与关先生感情有多好”

“若不是当年珞城突然出了事,你与她现在也是一样的好珞城城破之后,你找了她那么久何况你至今还只惦记着她,根本不肯娶亲难道真的要单身一辈子么?”

“出去”明赫尔怒斥,“我不想再听你说”

少年愤恨的又看了关海沧一眼,摔了帘子出去了。

明赫尔忙做出笑脸来,继续招呼着关海沧:“年轻人不懂事,什么都来问我。不过是哪天迁徙的事情,他都跟着这么久了,还用得着我说?”

关海沧也就跟着笑着:“可见你的威望,大家都只跟着你走的。”他并没有想让明赫尔知道,他也懂北狄语的意思。

其实,关海沧懂北狄语这件事,连他自己都要忘记了,别人更是不知道。因为他生长才北地边城,小时候调皮,总钻到互市里去,听着看着,时间长了,也跟着学会了。后来大打仗这么多年,又在南方的时候多,从来不用的,北狄语也都忘得差不多了。

然而这几日进了北狄境内,慢慢听着周围的声音,才又捡了起来。却不想,听得最顺的,是这样的一番话。

五年前的珞城,正是白明玉驻守的时候。后来,白明玉小产,珞城城破,时间上,也确实与明赫尔和少年说的吻合。关海沧只觉得命运与他开了个大大的玩笑。好不容易娶了白明玉,知道了白明玉也是喜欢他的,便又遇到了当年与白明玉在一起的人。原来,那男人并不是抛弃了白明玉,只是相隔太远,才不能在一起罢了……

~~~~~~~~~

白明玉闲得无聊,她自看不见了,便很多事情都不能做,无趣得很。虽然有碧遥在,然而碧遥总小心翼翼的,倒教她不忍心太教碧遥陪她了。此时想想,宁儿是吵了些,却未尝不是个这种时候的好伴,有说有笑的才有趣。

帐篷猛地被拉开,白明玉听见男人的脚步过来,山一样的压过来,紧紧抱住她。碧遥的脚步悉悉索索的细碎,听着是出去了。

“你喝了多少?”白明玉皱眉,那酒气喷在她脸上,简直熏人。

“没多少。”关海沧把头埋在白明玉的颈子里,嘴唇无意识的轻沾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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