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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贵女-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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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最早十七成亲十八有孩子,但是孩子不是今天怀明天就能生的,想有三个孩子,最少要五年时间,那就是最小也要到二十二岁才成,这还算是顺利的呢。
如今,他只用一年的时间,三个嫡子女都有了,那些个早他成亲的同龄人此时最多就两个嫡亲子女,哪有他多?所以在嫡出数量上他可是完胜!
“段世子今日三胞胎满月,这大喜之日你可得多喝,否则我们可不依。”当初在揭露孟欣欺君做了贡献的其中一名学子趁着酒意开起玩笑来。
“对对,不是谁都那么有本事一次得三个孩子的,尤其还是嫡出,段世子你不知将我们羡慕嫉妒成什么样了。”
“一定要喝,不醉不归!”
学子们纷纷举杯要求,段如谨自然不会推辞,心情大好地来者不拒,谁敬酒都喝,喝得还极痛快,赢得了一片叫好声。
段如谨在学子们这桌陪完酒后又去其它桌处,作为主人,他不会一直陪着一桌喝酒,每桌人都要照顾到了,虽然累,但他心甘情愿。
等都敬了一圈,再回到姻亲甄家与许家这桌时,段如谨刚坐下打算放松一下吃几口菜,便听喝得有点高的甄文泽吊儿郎当地扬着下巴拿眼角瞟着他得意洋洋地笑道:“妹婿这是走运了能娶到我妹妹,我那妹妹虽说是个霸道不讨喜的性子,但起码模样没的挑,又非一般的能生,这可是给国公府长了大脸啦!总有人说我那妹妹能嫁进国公府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我看啊,妹婿能娶到我妹子那才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呢!”
这话一出,桌上的人都顿住动作,静了下来,这种话猛一听好像是为自己妹子说话,但是这话语听起来又像是不拿妹子当回事的,否则怎么会还贬低她呢?于是众人一时间搞不清这甄文泽是纯发表感慨还是要借酒装疯。
段如谨闻言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下,随后看着甄文泽淡笑着道:“能娶到娘子我很开心,而且娶她并非全是冲着她容貌和能不能生上去的,我娶的是她这个人!”
“既然这么稀罕我妹子,我可是她亲哥,你可得要好好地与我这个……”
“混帐,闭上你的嘴,再啰嗦就立刻滚回府去!”喝得同样有点高的甄二老爷见儿子越说越不像话,忙出声喝斥,打断了甄文泽的话。
甄文泽是怕这个总将他当狗抽的父亲的,闻言不很高兴地咂吧了下嘴,不甘心地看着段如谨,仿佛是有什么好事被人阻止了一样。
段如谨看着甄文泽的脸,眼中快速滑过一抹了然的淡讽,举杯道:“今日光敬酒开心了,忘了孩子四舅马上是要成亲的人了,我先提前恭祝你与魏家姑娘百年好合,争取也一举得仨。”
这话因是涉及到魏家姑娘,还没成亲就提生孩子的事有些无礼,但是段如谨生气了,又因深知魏家姑娘是不拘小节且不将名声当回事的人,于是便用也拿这等话刺甄文泽。
果然,听到成亲生孩子的事,甄文泽的脸瞬间黑如锅底,蔫得再得瑟不起来了,此时他最不爱听的话便是成亲的事,有关魏风灵的任何话他都不爱听。
见气氛有些僵,甄文轩举起酒杯微笑着道:“今日是我外甥外甥女满月,同时也是我知己好友的儿女满月,我表示很开心,敬妹婿一杯,以盼能沾沾妹婿的好运道。”
对甄文泽是段如谨没什么好脸,但是对着甄文轩,段如谨则笑意满面,举起酒杯道:“还有半年你也是要当父亲的人了,我祝你心想事成!”
心想事成的意思是想生男便生男,想生女便生女,段如谨不好说祝他一举得男,万一生出来的是女儿那怎么办?于是便换了个说法祝愿。
“好,借妹婿吉言,干杯!”甄文轩扬头一饮而尽,过后将空空如也的酒杯口转向段如谨证实自己喝光了。
段如谨同样饮尽酒,然后将空了的酒杯对向甄文轩。
多年的朋友,两人已经有了一定默契,在座之人都能感觉得出来两人的友谊不同寻常,此时又成了姻亲关系,关系更是近了一步。
甄文泽不服气地瞪了好几眼这两年愈加成熟稳重的甄文轩,见他与段如谨友好的模样心里更是羡慕嫉妒恨,明明自己很想巴结段如谨但偏巴结不上,以为自己成了段如谨正经的舅兄应该不同,结果还是一样,段如谨根本不爱理自己,反到与甄文轩那厮关系更好了,真真是令人不爽,讨厌得很啊!
甄二老爷原本因为次子影响了心情,此时又因长子的表现心情转好,一脸骄傲地看着这几年不停给他长脸的儿子。
孰不知他引以为傲的长子因早年的被无视对他早没了孺慕之情,连眼角余光都没向他这边扫一下。
段如谨这些年笼络了许多家境一般但是注定以后会颇有建树的才子们,他小小施了下援手助得他们花得更短的时间奔向成功,于他来说虽只是举手之劳,但是得到帮助的学子们都对他感恩戴德,就像当年他帮甄文轩一样。
有了这些人的感激,自己的关系网等于建立了,虽说目前他们还官位普通,但用不了几年就会步步爬升,到时这关系网可就牢不可破了,有小人想要对付自己或是给自己穿小鞋,那可不是轻易能办到的事了。
满月宴办得很热闹,中途太后、皇帝皇后和珍妃都命太监来送满月礼了,在众宾客们艳羡的目光注视下,国公府长了大大的脸面,喜得安国公趁着酒意将长媳陶言真大肆夸赞了番,称都是她带来的好运,百寿图讨得太后欢心,又一举为国公府生了三个孩子,今日得的赏赐大半是她的功劳,还夸段如谨有眼光,久久不成亲一挑便挑了个满身福气的媳妇儿。
安国公是武将出身,不懂文人的委婉说话作派,有什么话就直肠子说了,因喝了酒更不会组织语言,说得话令自认满腹经纶的文官们很是不屑,但就是这番毫不修饰的大白话更能体现国公爷的喜悦之情,也在令陶言真在众宾客们面前大大地长脸了。
用完饭,众人还留下看戏班子唱戏,吃着零嘴说着闲话,闹到很晚宾客们才陆续离开。
段如谨回房时陶言真等不及都睡下了,房间里给他留着灯。
见陶言真睡着了,也没吵醒她,段如谨拿着早在一旁准备好的干净衣服去净房洗漱,晚上喝了很多酒,满身酒味,得洗干净才行。
洗完澡神清气爽走出来的段如谨轻轻地上了床,钻进陶言真被窝揽过她的腰嘴巴开始火热地在她脸颊及颈窝处亲起来。
陶言真此时正在做梦,梦到自己躺在树下看书,突然一只哈士奇跑过来伸着长舌头在她脸上脖子上舔来舔去,烦得她不停拿手挥打,结果那狗不知怎的那般执着,无论她怎么躲怎么打还不停地舔她,气得她大怒,一巴掌拍过去骂道:“滚开,臭狗!”
瞬间安静了,狗老实下来不再舔她,陶言真刚要继续看书,结果突然一阵天悬地转,那只哈士奇居然压住了她的唇亲起来,甚至舌头都伸了进来,吓得一激灵,立刻醒过来。
醒过来后才意识到是段如谨在亲她,结果映到梦里了,心还在突突地跳得厉害,梦里的震惊还未完全消去。
段如谨唇唇稍稍离开,眯着眼看着醒过来的陶言真:“娘子长本事了,居然敢打为夫,还管为夫叫‘狗’?为夫若是狗,那你是什么?母狗?”
天,她居然……陶言真糗得恨不能钻地洞里去,讪笑着解释:“那个、那个刚刚我做梦,梦到狗在舔我,我烦得不行就打了它一下。”
“哼,这巴掌不能白挨,也不能白被叫狗,你晚上不要睡了吧!”段如谨说完便将她剥了个精光,连自己的衣服也一并脱掉,重重地压在她丰腴有加的身上大肆吮吻起来。
陶言真暗道不好,抓着他垂下的头发强忍着到嘴边的□抗议:“你轻点!”
“忍了这么久,神仙也轻不起来!”段如谨哑着嗓子说完,火热的唇舌便在陶言真胸前的玉白丰满小兔子上肆虐起来。
“嗯……”陶言真很久没有被滋润其实也有欲望,此时一被挑逗身体立刻敏感的起了反应,蜷起脚指头,细碎的□不停传出,腿间的私密处几乎是立时便湿润起来,意识到这事时脸颊红得像番茄,不知是情动还是羞臊感使然。
“娘子好热情。”段如谨手指自她温热的腿间拿出,满意地瞟了捂住眼睛不好意思看他的陶言真一眼。
“到底做不做!啰嗦个什么!”陶言真被臊得恼羞成怒,斥了一句。
段如谨顿住,男性自尊受到污辱的他俊眸眯了眯,随后两手握住她的腰,腰身用力一挺,紫胀之物以骏马奔腾之势冲进了温热紧窄的甜蜜之地,哪里还忍得住,几乎是刚一进去便开始加速动起来。
陶言真四肢牢牢地缠在段如谨身上,酥麻的快感令她晕眩得快要承受不住,只得重重地咬在他肩膀上防止自己发出尖叫。
许久未能尽兴的后果便是,两人在床上你抓我咬地折腾了大半宿,都闹得筋疲力尽了才睡去。
陶言真睡着之前想到自己之前那饥渴地夹着他的腰身不停回应他的一幕便脸颊直发烧,心想她的淑女形象是彻底颠覆了,怎么可以那么不知羞地主动呢?都怪他磨人手段太厉害,圣女都会忍不住发狂的!
因办满月宴的事,近几日段如谨都很忙,晚上又喝了许多酒,也感觉到有些疲乏,于是没太折腾陶言真,身体感觉到满足后便停下,匆匆给两人擦拭了□体后便搂着陶言真心满意足地睡下了。


、64狗血大闹剧

坐完月子陶言真又在房里闷了三天;实在忍不住了便不再理会段如谨的交待出了房门。
在房里闷了三十多天,没吹过风没见过太阳,身上都不得劲儿了,再不出来她绝对会憋成神经病。
出了房门便让乳娘抱着三胞胎去上房给蒋氏请安;去的时候严氏也在,此时正不知因何事高兴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线了;就连蒋氏都一脸喜色。
陶言真给蒋氏请完安后不明所以地问:“母亲和弟妹这是什么事这般开心?”
严氏还有些害羞,抬头看了陶言真一眼,声音像含糖了般叫了声大嫂;然后望向蒋氏,意思很明确,让蒋氏来回答。
蒋氏心情颇好地让乳娘将孩子抱到跟前来;笑着对陶言真道:“怎的今日就出门了?如谨说你一次生三个孩子身子不比一般人容易恢复,让你多休息几日再出来的。”
“儿媳身子早好了,出来走动走动对身体更有好处。”陶言真坐在蒋氏另一侧,然后继续问,“咱们国公府今日有何好事?看母亲和弟妹笑成这样。”
“还真是件大好事呢!你弟妹啊她早上干呕,刚刚大夫过来诊了脉,你弟妹她有喜了!”蒋氏眉开眼笑地抱着身形比起两个姐姐依然显得娇小的齐哥儿说道,虽说长子已经给她生了三个孙子孙女,但孙子不嫌多,此时次子媳妇儿也怀上了,不久后她又要多个孙子孙女,这等好事她知道了如何能不开心。
陶言真闻言一愣,随后惊喜道:“弟妹有了,这还真是件天大的喜事,恭喜弟妹了。”
严氏进门也大半年了,一直愁怀孕的事,今日一被诊有喜,心头的石头落了地,喜得什么似的,听到陶言真的话后微笑道:“大嫂才是好福气的,我要抱抱齐哥儿沾沾喜气才是。”
“不要吧,你刚有了身子,抱孩子……”陶言真下意识拒绝。
蒋氏道:“不要紧的,齐哥儿还不重,抱一抱没事的。”
陶言真不好说什么了,怕严氏没抱过孩子会抱不好,眼睛一直盯着齐哥儿,唯恐他磕着碰着的。
严氏小心翼翼地抱着齐哥儿,抱娃娃的姿势有些僵硬,但好歹也抱稳了,低头仔细打量着正吮着手指头要睡没睡的齐哥儿赞叹:“齐哥儿真是个俊娃,刚一个多月便长成这样,再大些眉眼长开了不定要好看成什么样呢,这脸型模样可真像大伯兄,长大后也是个大大的美男子。”
听人夸奖自己孩子长得好,没有哪个当娘的会不爱听的,陶言真闻言心情大好,也说起好话来:“弟妹和二叔模样也不俗,以后生的孩子也是漂亮的,我们国公府的根儿好,子孙没有长得不好看的。”
这话说得蒋氏脸上笑意更浓了,嗔了陶言真一眼道:“你这孩子到是会说话,不过还别说,我们国公府根儿确实好。”
陶言真与严氏闻言相视掩唇一笑。
齐哥儿不习惯在严氏怀里,没多会儿便张嘴大哭。
蒋氏听到孙子哭,急得让乳娘将孙子给她抱过去。
陶言真收回要伸出去想要抱儿子的手,有蒋氏在,她还是去抱闺女吧。
如珠、如宝听到弟弟哭,两人自睡梦中醒来也加入了嚎哭行列,她们的嗓门比弟弟大多了,哭起来没完没了。
“是不是饿了?”陶言真忙道,抱过如珠开始摇晃。
“刚喂完奶,不会饿,我看看是不是尿了。”乳娘说完往如珠屁股底下一探,“是干的,没尿,就是被吵醒了,一会儿就好了。”
这段时间蒋氏没少抱齐哥儿,哄起孩子来驾轻就熟,齐哥儿貌似是认出天天都抱他的蒋氏身上的味道,没多大功夫便不哭了,吧哒了两下嘴看了看人,然后闭上眼又睡去了。
“齐哥可真乖,跟他爹小时候一样好哄,想必长大了也是懂事的,最好与你爹一样聪明好学,你爹中的探花,以后齐哥儿争取中个状元回来。”蒋氏轻轻摇晃着睡着的齐哥儿一脸宠爱地对他说道。
严氏听了这话脸上笑意淡了淡,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蒋氏夸段如谨聪明有才,那自己丈夫算什么?不懂事没才了?
抱着孙子抱过瘾了,蒋氏开口道:“还有十来日便是老三大喜之日了,原本是让老二家的帮忙,如今怀了身子便安胎要紧,正好老大家的坐完月子,孩子们有乳娘看着,老三的婚事就老大家的帮着操办吧。”
陶言真闻言点头应道:“今日来除了请安就是要说这事的,因着儿媳怀孕坐月子的事,好多大事都没帮上忙,这次三叔成亲定是要献份力的。”
严氏张了张口,最终也没说什么,有些失望又不甘地快速瞟了陶言真一眼,帮着操办老三婚事多多少少能捞些油水,谁想这功夫居然怀了孕,此等好事被长房抢去,感觉颇不是滋味儿。
陶言真有感觉到严氏好像不太高兴,但没想到油水的事上头去,她本就不是贪财贪权的人,自己嫁妆也算丰厚,没想着要占国公府便宜捞油水,所以对于严氏的小心眼儿她完全捉摸不透。
过后的几日,陶言真没什么闲着的功夫,哄孩子帮着操办小叔子婚事,自己院里的事脱手太久,又要忙着重新接手长房的管家权,每日都很累,如此到是不用她刻意去减肥,等到段如曦成亲当日她瘦了不少,腰细了,身材终于又有了几分以前婀娜多姿的苗头。
因是庶子成亲,国公府没有大办,只请了亲厚的亲戚朋友,摆了十几桌酒席。
因着段如曦要娶商户女为妻,国公府不知被多少人嘲笑过,再是庶子,那也是国公府的正经主子,娶个低贱的商户女像什么话?安国公因这事不知被多少人嘲笑过,起先也很不痛快,后来也逐渐想通了,不再因流言蜚语与自己过不去。
正常情况下,堂堂国公府,婚配对象都该是高门贵女才是,就算娶个公主回来都不是难事,但安国公府很是搞笑,长媳虽官家出身,家人许多都作了官,但毕竟官职都不太大,段如谨那般才学家世娶这样的媳妇儿亏了。
次子再怎么没名气但也是嫡子啊,结果居然娶个良家出身但毫无家世的小家碧玉,老三更是令人叹为观止,娶了个商户女。
国公府的三位媳妇儿均家世一般,甚至有的还很低,很多人不明白安国公是否是脑抽了选这样的姻亲,简直不合逻辑。
陶言真到是想得明白,姻亲越是普通安国公府才会越安全,若选的都是公主郡主侯女之流,难保皇上不忌惮他们继而出手收拾了安国公府,再说儿媳妇们家世一个比一个低,如此还免了亲家为给女儿作主闹事的麻烦,简直一举两得了。
段如曦媳妇儿姓白,长得很水灵,大眼睛隐约透着几分能干的女人特有的干练与精明,这是做生意培养出来的气质,模样比之严氏有过之而无不及,虽是商户女,但言行举止并没有差了大户女子多少,敬茶时不卑不亢,大大方方的表现众人都看在眼里,心头都对她的表现很满意。
白氏进门后没再出门继续做生意,而是将嫁妆中的产业都分给管事们做,她只管拿钱就是了,有遇到管事们解决不了的问题她再出手,平日里闲的时候便去两个妯娌里房里坐坐。
几次下来后发现严氏与自己实在合不来,反到是门户比自己高出很多的大嫂很好相处,于是去陶言真房里的次数渐渐多起来,边聊天边帮忙哄下三胞胎。
原本严氏不屑与白氏打交道,觉得这个妯娌身份太低,与她走近了感觉掉价,但她不喜欢白氏是一回事,白氏不理她反到不停地去向陶言真套近乎却是另外一回事了。
“大嫂,不是我说你,那个老三媳妇儿一个卖米的,你与她和颜悦色个什么劲儿,她这般一日不落地过来长房都是带有目的的,做生意的都精明得很呢,若无利益趋使,他们会对什么热衷?”严氏这日来陶言真房里时一边吃着桔子一边说坏话。
“她是寻我说话,哪里套近乎了?三弟妹人很好,相处之后我觉得她是性情中人,琴棋书画也略有涉及,女红也不错,我很欣赏她。”陶言真抱着如珠摇晃着哄她睡觉,对严氏的抱怨很不以为然。
见陶言真这么夸老三媳妇儿,严氏心头有些堵得慌,酸溜溜地道:“大嫂这么夸老三媳妇儿,可真让我羡慕啊,自我嫁进门还没听大嫂夸过我什么呢。”
没夸你,那是你实在没有什么可夸的地方啊!陶言真暗自嘀咕,抬眼望去,见严氏定定地望着自己,仿佛自己不夸她一句就不罢休般,于是违着心开口道:“二弟妹这话说的,每人都有自己的优点,你的优点是对二叔好,对爹娘也孝顺,而且这么快就有了身孕,我可是进门后很久才怀上的。”
这夸得虽说比不上白氏,但好歹也算夸了,严氏见好就收,吃得差不多了便扶着腰起身道:“我该回去了,明日再找大嫂来聊。”
“嗯,慢走啊。”陶言真让下人送严氏出去。
平静的日子过了有一个月,严氏自从怀孕后便成了国公府重点保护对象,每日都吃饱喝足的,被人哄得整日都高兴骄傲得很,结果今日一大早便突然爆发出宛如死了娘般的大哭声,哭声之凄惨令闻者胆颤。
陶言真在院子里都听到吵闹声了,皱起眉命院中一个擅于打听事的二等丫环去打听发生了什么事。
不一会儿小丫环回来,脸色古怪又为难。
“什么事?快说!”陶言真喝道。
小丫环吓一跳,不敢耽搁,低下头连忙道:“奴婢问清楚了,二奶奶痛哭是因为桃心姐姐昨晚爬上了二爷的床……”
“什么?你说桃心?”陶言真闻言大惊,这是蒋氏送来的丫环,怎的爬上段如琅床了?
“是的,奴婢没有说错,方才还看到桃心姐姐遮遮掩掩地出了房门,结果被二奶奶狠挠了好几下,脸上还有两道印子,想必是桃心姐姐太疼了,耐不住便推了二奶奶一下,结果二奶奶没站住坐在了地上,捂着肚子慌得都忘了哭,已经有人去请大夫了。”
“我的天,这都是什么事啊,去将青山绿水给我立刻叫过来。”陶言真放下账本,命乳娘看好孩子,她得过去严氏那里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更新来啦,最近有点卡文,码字好痛苦哦,卡文期快过吧阿门。
感谢皎皎亲投的地雷票,么么。


、65被恶意陷害

严氏院里极其热闹,蒋氏已经带着丫头婆子去了;陶言真到时便见严氏坐在院子里的软榻上哭;估计是哭得累了,哭声没有先前那么大。
“这种事是不光彩,但你哭成这个样子就光彩了?更丢人!”蒋氏沉着脸坐在黄花梨木椅上训斥不停哭的严氏。
“是二、二爷……”严氏抽抽噎噎的擦着眼泪;时不时怨怼地瞪向站在一旁皱着眉头的段如琅。
“哭什么哭;一个正室因为丫头爬床便哭得惊天动地,传出去我们国公府要被人笑话死!”蒋氏对严氏的表现浓浓的不满;见到陶言真与白氏均匆匆赶了过来;更加觉得二房太不像话;怒斥,“闭嘴不许再哭;否则立刻就让如琅将你送回娘家;等什么时候你不闹腾,晓得轻重了再回来!”
一听要被送回娘家,严氏立刻住了嘴不敢再哭,只是心中又委屈又愤恨,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
“母亲。”
“母亲。”
陶言真与白氏两人分别向蒋氏问了好,因见蒋氏脸色不好,于是均不敢多言,乖乖地立在蒋氏身后看着场中闹剧。
“如琅,桃心这丫头是怎么回事!”蒋氏见严氏消停了,便质问起看起来毫无愧意的次子。
段如琅一撩衣袍跪在地上,大声道:“娘,桃心如今已是儿子的人了,恳请母亲作主让儿子纳了桃心吧。”
严氏闻言差点儿没晕过去,刚收住的眼泪哗的一下又流出来,张口便要骂,眼角扫到蒋氏的脸色又把到口的话咽了回去,满腔的情绪发泄不出,气得浑身打起咆哮来。
蒋氏见状半担忧半不满地道:“你现在是双身子,不好好控制情绪小心孩子不保。”
“啊……”严氏没怀过孩子,不了解这些,被蒋氏吓得脸色苍白,双手捂住肚子一脸后怕,为防孩子不保,忙深呼吸几口气缓和愤怒的情绪。
段如琅见蒋氏不理他,反到一直与严氏说话,忍不住开口继续请求道:“娘,您作主……”
“闭嘴!”蒋氏打断次子未完的话,将手中茶杯一把摔到段如琅面前怒道,“你媳妇儿怀着身孕,你若是想要哪个丫环与她说声便是,偷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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