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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黑帮情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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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被压着动弹不得,他刚抬脚想踢向前面一个流氓,那只高踢的脚就被一个流氓抱住,嬉皮士打扮的流氓就上前一把捧在了他的裆下,另一个挨了他胳膊肘脸已经肿起来的流氓则上前将头低靠到他的胸前伸出舌头用力舔尝那平滑细嫩的胸板,他整个人就像上了烤架等待分食的猎物。
这就是他说的代价吗?兴许,因为自己的逃脱他就将慕文廷像一块厌弃的肉喂食给他所养的犲狗吗?他是想要这样毁了背弃他的人?
他颤抖紧握双拳,不断扭身挣扎,忍受那几个流氓的戏弄,抬望巷子上那一线昏暗的天空,回想起龙重天一次一次的警告。
“啊——”嬉皮士打扮的流氓阁着牛仔裤摸弄醒那活物,和另一个流氓扒起他的裤子来,他挣扎不过,只能无力低吼。
在他的低吼间,一个重机的轰鸣由远速变得极近,不一会,一头泡面发丝偏偏向后的健壮男人狂奔入巷子,那些流氓还没看清来人的面目分别被几个重拳撂倒在地上。
他紧靠在墙壁上,惊魂未定看着来人,嘘声:“贺莲——”
“快走——”贺莲一把抓过他的一臂就将他往巷外带。
他刚才被那些流氓调戏得厉害,脸上泛着红潮,双腿软绵得迈不开步,没跑几步就支持不住地摔在了地上。
贺莲返身见到摔在地上的他,烦躁地将一手捋了下刘海,快速俯身横抱起他,抱他上了重机,让他侧坐在重机前座,将他护在身前便发动起机车带他离开了潮湿阴暗的巷子。
*
许久重机快飚过一条撒着日落金阳的海岸线,贺莲将车打了弯驰过一条街就把重机停在了一栋半新不旧的单身公寓下,然后搀扶着他上了公寓十楼,打开一间单身公寓的门:“这是我以前住的地方,你换洗一下。”
他承载着屈辱忧郁的美眸望见屋内一把深蓝布艺沙发就蹒跚着走了过去扑在沙发上痛哭。
“喂,喂……”贺莲随手关上房门走到沙发边想开口,但看着他蜷缩起身子的糟糕样子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听着他呜咽哭了一会,轻柔低声:“喂,是不是男人,哭成这个样子很难看。”
他男人的尊严在今天是全部扫地了,满心的怄气无处发泄,又是哭又是抓头发又是捶沙发。
贺莲看他光着上半身,牛仔裤头又半敞露着里面的黑色底裤一身糟糕得不成样子,也说不出什么,就自顾为他开了热水器,准备洗漱的东西,再回到沙发边扶起还再痛哭的他:“哭够了没有,麻烦精起来去洗澡。”
他满脸是泪,身体才随着贺莲的扶力坐正那尻间的烧痛即刻让他不得不将身弹起歪坐。
贺莲看出他痛苦:“你屁上怎么了?”
“我,那……个……”他被贺莲问得尴尬,哽咽着说不出来。
贺莲低望着他侧抬一半的臀,疑惑着欲要将手抚上他的臀,他修眉骤蹙,一个反应拍掉贺莲的手,逃一般站起身,侧头向一边难堪:“没,没事,我去洗澡。”
“浴室在那里。”
贺莲返身指向沙发侧面一道浅浅房廊中的小门,他便快步避进了小门中,一把将门关上。
浴室正对小门是面台小方镜,他一进门就见到自己胸前上斑斑深深的爱痕,在酒店内被龙重天狠啃的画面一下像恶灵般冲进了他的脑海。
脏死,恶心,可恶的男人……
他将头甩到一旁,不愿望镜中的自己,不禁咒骂,眼角瞥到一旁的热水器就奔了过去,取下墙上的花洒,开起水龙头就往身上淋浴。
纷落的水沫在他身上汇成水流冲刷走那浑身粘腻肮脏,他顺势褪下牛仔裤。
浴室门悄悄被推开,贺莲拿着一套运动服踏进门边刚想开口叫他,眼眸不禁定在那牙白脂亮的美背,顺着那曲线优美的线条下望到那丰圆结实的两半肉上,在细白的股缝处星点鲜红的血痂正慢慢融化于垂流而下的清水顺着那一双白皙的大腿流淌到地上化为无踪。
他伤在屁股深处?
贺莲回眸上望在那两半结实上,不由惊疑。
水流声掩盖贺莲开门而入的声音,但他感觉到了背后那双紧盯的目光

第十九话 难过·上药羞恼

贺莲与他猛转过来那张忍受尻间灼痛的丧脸对到,顿觉得莫名尴尬低望手里衣服:“我给你拿衣服进来。”
该死,又被男人看光了,死小莲的眼睛还睁得那么大。
未消散的哀怨屈辱纠集在他胸口化成哗哗的泪夹着脸上的清水直垂,他恼羞成怒冲贺莲凶道:“为什么进来不敲门,看什么看恶不恶心——”
他带着哭腔的吼声让贺莲不禁窘迫,但贺莲不甘心被他乱吼便低声怨道:“我进来敲过门,是你没听到,衣服我挂到门后。”
贺莲将手上的衣物挂到门后,匆匆退出浴室,拉上了浴室门。
“混蛋,都是混蛋——”他朝门狠狠怒吼过就回头举起花洒淋搓洗头发。
他边哭,边搓澡,许久后才穿着贺莲一身红色旧篮球衣走出浴室。
日落西山,悄静的房内一片昏暗,他没看到贺莲的身影疑惑的在屋中找了一圈,屋子很小只有一房一卫一厨,隔着厅的落地窗门就能将巴掌大的阳台看个清楚,贺莲那么大的人是不好藏,他心情不好寻了一圈没找到贺莲,连灯都懒得开几步趴到深蓝布艺沙发上,未摆脱郁闷地沉了口气,不多时就不自觉地打起盹。
恍恍惚惚,半梦半醒,一阵丝凉刺痛带着瘙痒的舒服感从尻间扩散开来,他微微睁开眼,眼前已是一片昏黄迷亮,顿然他意识到那是手指的触感,惊骇起神他猛地回头就见贺莲坐在了沙发边,他惊恼:“变态,干吗?”
贺莲将自己的手指从那两坨浑圆的缝中取出,有点嫌弃地把手指举在半空,抬了抬另一手里的药膏小瓶:“我看你屁股好像有伤,帮你买了药膏。”
他羞恼:“要你管,你不会叫醒我?”
贺莲将要瓶旋好,瞥瞪着他烦躁道:“我叫了,你睡得跟死了一样,你以为我愿意给你上药,是看在你呻吟得可怜才帮你擦药。”
“呻吟你妹。”他愤愤忙揪起被贺莲拉在两坨肉下的篮球裤子。
“臭死了。”贺莲起身,把刚才为他擦过药的手指举得远远直走进了浴室。
“我刚洗了澡,谁让你擦药,凭什么嫌臭……”他一下从沙发上坐起来,屁股用力坐在沙发上,不由一疼就将屁股歪坐。
贺莲洗完手出来见到他斜腿的坐像,嘴角痞痞微了下:“这样看起来很淑女。”
他怒笑不得:“笑吧,笑吧,笑不死你,今天够糟糕了,也不在乎多你一个来亏我。”
贺莲看着他抓狂的样子提着嘴角一直笑着,然后渐渐收起嘴角的痞笑,脸上转为严肃看向沙发前的茶几:“我给你买了便当饮料,如果不想回学校宿舍就先住在这里。”
他顺着贺莲的目光下望见到茶几上一只白色塑胶袋内装着两个便当盒,便当盒旁还放着一瓶饮料。
贺莲是细心的,看到天色已晚就给他买了便当,顾虑到他的心情就将他先安排到自己以前的住处。
这些他都看在心里,不过却不想说就沉默住了。
“这是房子的钥匙,如果离开记得把门关好。”贺莲从裤袋内掏出一串钥匙放在茶几上,接着又掏出皮夹自皮夹内取出两百块放在茶几用钥匙压上:“这个给你傍身。”
他见着贺莲返身走向屋门好像要走,叫住贺莲:“你去哪里?”
贺莲顿住脚步:“我要回去。”
他猜贺莲是要回龙重天那里,顺而想起贺莲是龙重天的人怎么会突然跑来相救:“你为什么救我,不怕龙重天?”
贺莲冷静的背影对着他,沉默了一会:“刚好路过。”
“怎么可能那么刚好?”他不信。
贺莲没有接他的话,落下:“以后你好自为之。”就出了屋门。
*
小屋内只剩他一人,无声得让他感到了寂寞,他暗暗希望贺莲能留下,不过人已经回去,他也只是想想就倒回了沙发上,发着呆躺了许久才起身随意扒了两口放凉的便当。
只有一人的静默屋子,今天的一切像场小电影在他脑海里重播,他的耻辱感多过于伤心,可对手是龙重天,他知道自己也是无能为力,便只有懒在沙发上。
隔天,他什么都不想做,其实也不知该做什么,昨天的事把他的心魂都掏空了,但无所事事的寂寞让他关注起这个小屋来,沙发边上有间书架隔起的小书间,借着书间外午后的阳光他打量了一遍书架,见着书架上除了一些高中的课本就是些跆拳道的奖杯和奖状,并没什么可读的书籍便无趣地走到书间中的书桌前,在书桌边的墙角上发现一把吉他,他不会弹吉他但是觉得有趣就拿起来拨弄了两下又放回了原位。
他看得出贺莲在这住得很久,应该把这里当成过家。
独自一人很是无聊,他打开了沙发对面一台二十来寸的小电视,不过这个房间常年无人居住,电视没有安装任何收视设备,每个频道内都是雪花屏。
嘈杂的“沙沙”声惹得人不安宁,他随手将电视关了躺到了沙发后一张铺着深蓝床单的床垫上发呆。
以后该怎么办?龙重天是不是就此罢休,还是他会再来报复……
他直勾勾盯着白墙上的灿烂阳光,眼中盯出了光雾。
慕文廷没有家,没有亲人,没有长久的朋友,什么都没有,在这个世上恍然就他一个人,好凄凉。
他左想右想觉得自己孤单得可怜,应该找个靠山才可以,没有靠山又惹上强龙,怎么死的都没人知道,就像原先的自己,到现在竟然还没有半点有关于自己的新闻或者寻人启事出现,南城也太会藏了,该不会是已经被碎尸或者……
他不忍将原来的自己想象得太糟便止住了猜思。
对了南城。
“嘶……”
他的思绪转移到南城身上一下坐起身,臀部搁到床不禁歪坐一边。
虽然南城也是可怕的黑社会,但黑对黑正好。
本来他对去南兴会还有顾虑,今日一遇让他决心完全抛下对龙重天的顾虑投奔南城,当然他知道南城也不是什么善类,但为了自己原本身体的下落和暂时的人身安危,只能先接近南城。
*
他在贺莲的单身公寓休养了两日,第三日一大早就回到了学校。
罗小哀望见他走进宿舍,推了推眼镜,斯文的脸上显着诡异的笑:“和贺莲复合了?”
“你欠扁,乱说什么。”他走到罗小哀身边,瞥瞪了罗小哀一眼落坐到一张床上。
“我可是看着贺莲把你拉出去。”罗小哀看向他那张煞白的美脸:“那么憔悴,复合的爱更猛烈了吧,真让人羡慕。”
“……”
反正已经够凄惨,也不在意再多上这一条,他懒得辩解:“早上没课吗?”
罗小哀斯文的脸上恢复正经:“有的,我正要去上课,你不去吗?小心旷课太多写检讨。”
“嗯,去上课。”
为了自己往后的生存,他觉得还是得让慕文廷度过毕业,于是起身看了墙上一张课程表便整理了课本,与罗小哀一前一后去了教学楼。
下午无课,他向罗小哀要了南城的电话。
他站在宿舍窗门边拨了南城的电话,一想到要和这个曾经捅了自己一刀的人对话他不免有些紧张,紧抓着手机机身上扣在自己耳畔,聆听着手机那头传来《桑坦露琪亚》的彩铃。
“哈喽!”手机那头传来南城带着些洋腔的慵懒声音。
他压着紧张:“慕文廷。”
“是你,我正想让人找你。”
南城的声音听起来很愉悦,他放松许多:“我想答应你。”
“很好,晚上有空吗?”
“有。”
“我们见个面。”
“好。”
“够爽快,我喜欢。”南城高兴笑过:“晚上七点半,南区八号日不落娱乐城。”
“嗯。”
“到时见,拜。”
他刚关上手机,罗小哀走向前将身歪在窗边:“南先生怎么说?”
“他请我到日不落娱乐城。”
“南先生真是看重你。”
他正觉得自己单刀赴会有些不妥,看着罗小哀羡慕的脸不由有主意:“你跟我去怎么样。”
“南先生邀请的是你,又没邀请我,我和你一起去可以吗?”
“你是我的同学,我想没问题,再说他也认识你。”
罗小哀对南城那种带着洋气的英俊男人有些迷恋,但是他也知道那样的男人不好惹,就缺少去的决心,而他这么一说倒正中罗小哀心怀——假借同学的名义去见见喜欢的帅哥是再好不过的理由。

第二十话 赴约·讨价还价Ⅰ

十八点三十分,他和罗小哀一起走在学校通往校门的林荫道上。
人来人往中,贺莲骑着重机停在他们身前不远处,用下巴指向他:“我房子的钥匙。”
他还再猜贺莲的来意,迟钝回应:“钥匙?钥匙放在宿舍里。”
“你要去哪里?有没有空……”贺莲本想要他回去拿钥匙,但眼角余光瞥见周围好像有许多看戏的目光:“算了,明天中午再找你拿。”
“咻——”重机在贺莲的发动下像只飞梭奔向了校门。
“你们真的分了?”罗小哀不经意惊讶。
他后知后觉发现周围的目光,虽说不清楚那些目光为什么而来,但莫名其妙的被盯着也叫人感到不自在,双手竟然不知道摆哪里好了,就将双手揣进牛仔裤袋里阔步径直向前。
罗小哀快步跟上他,把一只手故意摸上他的修腰,带着几分挑逗:“那我是不是有机会?”
他被腰上的那只手弄得瘙痒,一把将那五只可摸玉骨的手指抓开:“你发什么神经,滚。”
罗小哀侧眼看着他那张惶左顾右盼的美脸,推了下眼镜恍然大悟:“原来你是下面的那个。”
下面的,被压的,被耨虐的……
他懂,他完全懂,亲身体验地懂了,要不是在大庭广众下他真想奔过去往罗小哀那张斯文透着失望的脸招呼一拳。
他甩给罗小哀一个狠狠的眼神继续向前,罗小哀继而跟上他,他俩结伴走着无多话一起出了校门坐上公车去了南区。
*
灯红酒绿的南区因为云集了赌场、地下娱乐城、大排档、多条夜市被称为本市平民夜总会,而此地也是南兴会的基地,这里的赌场、地下娱乐城大多是南兴会的产业,本区大排档和夜市皆由南兴会保护,进入这里就等于进入了南兴会的地盘。
他对这一区并不陌生,作为许辉时打工的速食店就在这八号街过两条街,因此一到这里很快就找到了日不落娱乐城,在霓虹闪闪的娱乐城外给南城打了电话,很快就有个身穿黑T恤的魁梧男人将他们俩接到娱乐城顶楼的办公室。
“你留在这里。”
罗小哀跟着他欲要走进一道柚木包边的大门内,那个带路的魁梧男人抬起一臂将罗小哀拦了下来。
他知道罗小哀不能跟自己进入大门,忐忑地回看了罗小哀一眼,但清楚已踩到了人家的地盘上,也只能听命于人便独自走进了大门。
大门内是一间装修得豪华的台球室,南城身穿一件开领的花衬衫正俯在一张台球桌旁往一颗球上推着杆。
“啪——”的一声,一颗八号球被南城精准地推进球桌上一个球洞。
南城站起身看向立在台球桌边的他露出一排皓齿的风流笑起,又瞥眼向台球桌:“会打球吗?”
熟悉的花衬衫,晃眼的结实胸膛,恍惚时空又回到了赌场地下室。
他心绪混乱如麻,美脸紧绷,垂在腿边的双手紧紧握住拳头,一双浓睫微翘的大眼死盯着南城。
南城认为他不开口是羞于不会打球,便拿过球桌边上一杯威士忌,轻轻晃在手里,悠悠踱步到他身旁,把另一手上的球杆立在他面前:“不会我教你。”
这句“我教你”听着耳熟。
他近似条件反射地往旁边挪开脚步,与南城对站开,望向那张猜不透意味的洋气笑脸,不想被看怂地扬起嘴角:“这个我会。”
南城喝了口玻璃杯中的威士忌:“我们打一局。”
他知道自己如今这副换了皮囊的样子除非南城有火眼金睛否则自己就是慕文廷,货真价实的慕文廷。
想过后他放松许多:“我想先谈工作的事。”
南城不紧不慢地喝光杯中最后一口酒,踱步到旁边的小几旁把手里的杯子落放,然后落座几旁的沙发,大开着腿慵懒靠在沙发上:“工作很简单跟着我就可以了,不过来我身边工作需要入会,能不能入会就要看你的诚意。”顿了下,南城斜头仿若欣赏一件美物般看着他带着无知小猫的疑惑眼神:“南兴会不是随便任人进进出出的地方,每个入会的兄弟都要拿出诚意,经过考验,何况你原来是青龙帮的人。”
黑社会果然不是好入的。
“要什么样的诚意?”他感觉到这“诚意”二字后隐藏的难题,但他知道此时要全身而退只能先周旋着,起码不能让南城看出自己有要逃的心。
“一”南城高傲扬起头伸出一根粗长的食指:“杀一个青龙帮堂中大哥级的人。”
杀……杀人……
他惊讶,自小到大他就杀过虫蚁,见了老鼠还怕三分,杀人什么的,那根本做不到。
南城看着他讶异的美脸,洋气的脸上浅微起正中下怀的笑,伸出中指拗下一手上的所有指头比出二:“二,陪我在床上玩一个晚上,我保你入南兴会。”
他很清楚南城要在床上玩什么,这两件事哪件事对他来说都是不可能的任务。
谁那么喜欢进你的鬼南兴会!
说来他也没非要进南兴会,答应到南城身边做事不过是想伺机打探自己身体的下落,对于拿另外的牺牲换取本来的牺牲,那是件极不划算的交换。
他来回转着美眸意识道:“那南先生的诚意呢?”
“我的诚意?”南城没想他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来,耸肩摊了下手。
他从南城的动作上看出南城一定是下意识地表现着“没想过诚意”。
作为一个黑社会,南城没料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伙子既然会在他的地盘讨价还价。
他没忘记自己是借了“青龙帮的人”的胆来见南城,想来黑对黑南城应该不会轻易翻脸,光看龙重天那种架势,他觉得青龙帮应该也不输于南兴会,要跳槽总得把条件拿出来谈谈。
他再度镇了镇神,拿出谈条件的架势看着南城:“原来还以为南先生请我很有诚意,看来这趟是白来了,青龙帮从未这样刁难我。”
南城见他一副要走的样子,看了一眼立在墙边的几个打手,其中两个打手就上前站到了他身侧,他感到身后两股强劲的气势暗自一惊,生怕南城动粗,但他知道不能退缩,如果退缩了难免就被吃死——
自己是谁,是慕文廷,自己有青龙帮撑腰,不用怕,不用怕……
他自我催眠过,忍着害怕:“我在青龙帮也是个人物,这样强留我对南先生不会有益。”
南城见他身高约一七三左右,生得细皮嫩肉,五官又好看得煞人,暗自猜测他应该是青龙帮娱乐场所的公关经理之类,但听他自己说起是个人物,南城疑惑:“你在青龙帮是什么人物?”
他想了一下,也不知到说什么好,只想到自己是学会计:“财务。”
一个财务也说自己是人物。
南城不由潇洒大笑,不过还没笑落,就听他又补了句:“我是龙重天身边的财务。”
南城渐渐收起笑脸:“龙重天放你在身边做财务,他身边为什么要放财务。”
他实在掰不下去,但又想显得自己有价值:“我还是青龙帮的人,有些内部的事不能搬出来讲。”
南城慵懒将背靠在沙发上,仰看着他:“你觉得我要用什么来表现诚意?”
“这个……”他低眸想了一会,有了主意:“你帮我找个人。”
“找人很容易。”南城将两只手腕架在沙发两边的扶手上,手指对碰着思道:“这种事未免太简单,你们青龙帮没人可以找吗?”
“我要找的人是我的学长,这是帮外的事,我不想麻烦帮内的人。”
“好吧。”南城站起身一口答应,踱步向他:“但我表现了诚意,你入会的诚意也不可少,这是南兴会一直以来的规矩,不是我一个人所定。”
呃,还是摆脱不了那两条。
他低眸犹豫不甘答应,一只大手已绕到他身后在他那富有弹性的臀上捏了一把,他抬眸惊看那近在咫尺的俊脸,就闻俊脸上的性感红唇开口:“再加个三,如果你能把龙重天军火交易的账本给我也可以。”
军……军火交易……
“我答应了你的诚意,你不想答应我的诚意吗?”
他见南城的俊脸越压越低,忙往一旁退了几步,左右瞄了旁边的两个打手,他想若不答应南城,看来今天就别想走出这里。
“嗯,我答应你第三个条件。”
南城拉开红唇,看向台球桌:“那我们打一局怎么样?”
他达到目的巴不得赶快离开,忙搪塞:“我还有朋友在外面等着。”
南城看向站在一旁的打手:“把那位小朋友的朋友请进来。”又回看向他:“我们可以边打球边说你要找的人。”
他这方心不甘情不愿地留下,罗小哀跟着一个打手走到了南城面前,推了推眼镜,掩不住脸上的高兴:“南先生。”
南城显出大方招呼罗小哀:“想喝酒,还是饮料。”
罗小哀对这个又帅又有钱的男人早已哈得不行,这会听他热情招呼心已噗通的喜悦着,不过斯文的脸上还是强作镇定:“饮料就可以。”
南城让人去给他和罗小哀取饮料就将台球桌上的球整理成三角型摆到了桌子中,给了他魅色:“你来开球。”又戏谑:“你在桌上的样子一定很妩媚。”
大哥,你确定妩媚可以放在男人身上吗?
他完全没正视到慕文廷身形修瘦姣好这件事,只暗暗白眼拿着球杆趴到了球桌上,于是身后那数双眼睛就铮亮了。

第二十一话 赴约·讨价还价Ⅱ

他像一只伸着懒腰的猫,俯着身,拉长腰背靠在台球桌边,一双乌亮如玛瑙的美眸顺着干顶焦对着桌中摆成三角型的桌球,杆由手背向外一捅“啪”的一个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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