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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召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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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翠,什么事?你干么走得这么急?”
“是来喜要生了,我得赶快带稳婆过去。小姐,我不能同你多说了,来喜还等著我呢。”语罢,小翠和妇人便急步而去。
“咦,来喜要生了?”金灵儿回眸,“慕仁,我不去了,我想去看看来喜。对了,你既然要去后山玩,那老虎头就麻烦你一块带去吧。”
觑一眼那猴儿,王慕仁翻了翻白眼。
不会吧,叫他跟只猴儿一块玩?
金灵儿将老虎头托给王慕仁,便迳自离开了。
还没到来喜住的房间,她便听到一阵阵哀嚎的声音传来。走近,只见几名丫鬟忙著端进热水,召福则在门外来来回回的踱著步,频频翘首探向屋内。
“召福,来喜还没生吗?”光听屋内传来的惨叫声,就令人闻之不忍,金灵儿的眉心也不禁替来喜痛得拧了起来。
“咦,小姐,你怎么来了?”召福顿下徘徊的脚。
金灵儿担忧的望向屋里。
“我来看来喜的,她怎么叫得这么惨,不要紧吗?”这种叫法,仿佛正承受著什么苦刑似的。
“女人生孩子都是这样的,叫喊一阵后,娃儿就会蹦出来了。”召福话虽说得轻松,脸上却紧张得绷著。
“是吗?可她好像很痛?”
“生娃娃哪有不痛的,等孩儿生下来就没事了。”再候了一阵,屋内忽然没再传出来喜呼天喊地的哀叫声,召福翘首望著门扉,引颈聆听著。
生娃娃都要痛得这么死去活来吗?太恐怖了吧!金灵儿惊诘的皱起小脸。
猛然一阵震天的娃娃哭声传来,召福绷紧的脸蓦地一松。
“生了、生了。”
“恭喜、恭喜,召福,是个小壮丁呢。”没多久,在里头帮忙的小翠出来告知。
召福傻呵呵的笑了一阵。
“小姐,我当爹了。”
里头都打点好了之后,稳婆开了门让召福进去。
接过稳婆交过来仍哇哇大哭的小奶娃,召福兴奋的低头看著,然后望向躺在床上的妻子,不舍的道了声,“来喜,丰苦你了。”
“痛死我了,以后别想我再帮你生第二个了。”来喜嗔道,眸儿一瞥才留意到金灵儿也来了,“小姐。”她低哑的喊了声,不由得想坐起来招呼她。
金灵儿忙走到床前。
“你用不著起来,赶快躺好。”单看她仍惨白著一张清秀的脸,也知她仍十分的虚弱。
召福将怀中心爱的儿子抱给她看。
“小姐,你瞧这娃子长得可像我吗?”小娃儿停止了哭声,小眼儿怔怔的望著金灵儿。
她定定的望著襁褓中的娃儿,愈瞧眉心不禁叠得愈紧。
“小姐,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召福见她觑了半晌都不吭声,狐疑的问。
“这……”她为难的启口,“这小娃子怎么皱巴巴的,好丑。”
稳婆闻言不由得笑了出声。
“小姐呀,刚出世的婴儿都是这样的,过一阵子就好看啦,以前小姐出生时也是如此。”这方圆数十里的孩儿,几乎每一个都是经她陈稳婆的手出世的哩,连金
灵儿也是。“是吗?我也是这样?”她很狐疑,无法想像当年自个儿出世时,也是这么丑巴巴的。
稳婆笑呵呵的再道:“因为小姐是未足月早产的,身子骨更是特别的瘦弱,加上先天心脉缺损,差点就养不活啦,金庄主可是用尽了一切的办法,找来最好的大夫,才把小姐养这么大呢。”
金灵儿点了点头,这事儿她听爹说过,她从小便三餐都不离药,现下身子骨虽好了很多,每天仍得要吃几颗滋补身子的药丸。
“召福,晚一点去药铺抓几帖生化汤煎给你老婆暍,再帮她炖些补药吃。”一交代完话,稳婆便告辞离开。
金灵儿想起什么似的,拿出随身带著的小药罐,交给来喜。
“这药很滋补身子,有病治病,无病还可强身,你刚生产完,这给你补身子用吧,而且这药很好吃,一点都不苦喔。”
“小姐。”来喜和召福互觑了一眼,便开口说:“这药太贵重了,来喜吃不起,小姐还是留著自个儿吃吧。”
“什么贵重,不过就是几颗药丸而已,拿去吧,跟我客气什么。”金灵儿执意要给她。
召福也开口,因为他比谁都知道那药的价值。
“小姐,这药真的很贵重,一颗药丸就价值好几十两银子,而且其中有几味药材很难得到,姑爷花了一番心血,才好不容易得来的,小姐可别浪费了姑爷的心意。”
金灵儿诧异的问:“什么?这样小小一颗药丸就得好几十两!怎么可能?”她不信,她不过摔破几个碟子就让和稀泥念了个半天,他哪舍得花那么多银两为她调制这种药丸?
“是真的,这种事召福会骗小姐吗?那药丸很珍贵,小姐还是快收好吧。”
“可和稀泥怎么可能花这种银子,他那么小器。”
召福好笑的道:“姑爷不是小器,他不过是不想浪费,只要对小姐的身子有帮助,该花的银子姑爷可半点也不会心疼的,而且姑爷知道小姐怕吃苦药,所以还特地让人将药制成甘甜的。”
“是呀,姑爷对小姐是真的用了心在呵疼的。”来喜接过召福抱过来的孩子,一脸慈爱的望著怀胎十月才产下的心肝宝贝。
“他才不疼我,他最疼的人是牡丹。”想到日前王牡丹对她说的话,金灵儿不禁觉得既委屈又难受。
“牡丹小姐?是没错啦,姑爷也对她很好,可是以姑爷的为人,他对每个人都很好呀,我倒不觉得他对牡丹小姐有特别好到哪去。”召福和妻子互相交换了个眼色,“小姐,你该不是和姑爷吵嘴了吧?”
“才没有,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他已经不住在庄子里,我好几天没见到他了。”
“小姐在想念姑爷了?”来喜笑问。
金灵儿嘴硬不肯承认。“谁会想他,管他爱在外头住多久,就随他去好了,谁希罕他回来。”
来喜语重心长的说:“姑爷是少见的好男人,小姐你可要好好把握住他,若是让别的女人抢去,那就真的太可惜了。”
金灵儿幽幽的沉默了片刻。她拿什么和牡丹抢呢?牡丹样样都胜过她!
见状,来喜聪明的不再说什么,连忙转开话题。
“小姐,你要抱一下孩子吗?”
“好。”她小心翼翼的接过那小小软软的婴儿,婴儿睁著眼骨碌碌的望著她。“好小哦,软趴趴的叫人生怕弄疼了他。来喜,你瞧,他在看我耶。这小娃儿要叫什么名字,你们想好了吗?”
“还没呢。”
“我替他取好不好?”她兴奋的提出要求。
召福一脸为难。
“呃,我想还是请庄主命名好了。”他不太相信爱玩的小姐能取出什么好名字。
“召福,你别小看我呦,我可是很会取名字的,瞧我帮老虎头取的名字,不是威风凛凛又气派不凡吗?”
“这……我想还是让年高德劭的庄主来取好了。”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他才不敢让小姐帮儿子取名字嘛,她说不定会帮儿子给取成了棒子头之类的可笑名儿。
低头看著怀中小人儿,愈瞧便愈觉可爱,金灵儿打定主意一定要为他想个响亮又好听的名字。
“那我跟爹各取一个,看是谁取的好听就用谁的。”
“这……好吧。”横竖最后决定权仍在他们手上嘛。
“要叫什么好呢?既威风又好听的,嗯,叫将军或元帅如何?”她歪著头认真的想了片刻。
“小姐,没人这么取名的吧?”他就知道她八成想不出什么好名字。
“那叫老鹰怎么样?飞在天空的老鹰够威风吧,还是豹子?野狼?”
“小姐,你回去再好好想一想吧。”当他家的儿子是禽兽不成。
“好吧,那我回去翻书想一想。对了,这些药还是留著给来喜补身吧,横竖我房里还有,不缺这些。”
“小姐,不用了,这……”
来喜话未说完,召福便道:“既然是小姐的好意,那我们就留下一些吧。”他明白那药的妙处,心爱的妻子产后身子正虚,确实需要好好的滋补一番,于是他倒了一些出来,再将剩余的还给她。
他们这个小姐除了贪玩外,其实心眼挺好的。
回房的路上,金灵儿频频望著手上的一只小药罐,想著召福方才说的话。这药既然这么珍贵,为何霍曦黎从来不曾告诉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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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最后召福采用金灵儿取的名字——齐天。
金灵儿十分开心奶娃儿用了她取的名字,虽然原本她并不是想取这名儿的,而是要叫“齐天大圣”的,瞧这名头说有多威风便有多威风。
可她话还没说完,只说了“齐天”两个字,就见召福眼儿一亮,拊掌叫好,连声道:“齐天!就齐天好了,我本姓洪,名唤召福,我儿子叫齐天,这合起来不就是洪福齐天吗,好名字。”
那接下来的“大圣”两个字,她自是用不著再说了,虽与她原意有违,但也相去不远啦,至少用了两个字。
结果她爹取的“孝贤”,当然就用不上啦。
为婴儿完成了命名之后,暑气逼人的午后时光,金灵儿卧睡在池子边柳树旁的凉亭中,亭中没有任何的桌椅,反而是一方水坑,一张床便浮在凉水上。
她伸手拨弄著床边的凉水,怔怔的发著呆。
她几日没再去朱大娘那里了,不可否认的,她其实是很想见霍曦黎,可日前王牡丹的那番话,令她怯了步,不敢再去找他。
霍曦黎和她在一起那么不愉快,那就难怪每回见了她都要绷著张脸了。
既然人家不喜欢她,她也没那么厚脸皮,非要去惹人讨厌下可。
但她真的好想他,醒著时想,闭著眼也想,心里、脑里都是他。
她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洽之病?她以前不是一直讨厌著他吗?怎么才几日没见,那讨厌似乎就变调了,变成了一种奇怪的惦念。
胡思乱想了一阵,燠闷的暑气催得她没多久便沉沉的睡著了。
老虎头也早就昏昏然的入睡了。
“灵儿。”王慕仁走近亭中,发现床上的人已经午憩了。他住了口,盯著床上那张可人的小脸瞧了片刻。
那微启的朱唇如诱人的樱桃蛊惑著他,他情不自禁的上前,俯身想要亲吻那可爱的小嘴。
猛地,老虎头本来闭著的猴眼一张,瞪著骨碌碌的眼,跳了起来,朝那想要轻薄的男子一阵龇牙咧嘴,挥动著长臂驱赶王慕仁。
“去,死猴子,你做什么,不要推我啦,好、好,我走、我走就是了,你小心不要吵醒了灵儿。”王慕仁敌不过猴儿的蛮力,连连后退,最后被迫退出凉亭。
没亲到佳人芳泽,他有些气恼,可见那猴儿守在亭中,他明白自己最好还是不要再尝试,否则惊醒了金灵儿,偷香不成反变成非礼的登徒子,那就难看了。
老虎头在驱离王慕仁离开后再回到水床上。
它歪垂著猴头,望著沉睡中的主人,骨碌碌的猴眼愈垂愈低。
金灵儿粉嫩的颊上倏地滴落了几滴黏呼呼的水液。
它的大嘴眼看就要贴近她粉艳的唇办,蓦地,一双凌厉的眼神闪过它眼前,它惊吓的一跳坐直身,猴头四下张望的瞧了瞧,并没有见到半个人影。
它挠头抓腮,陡地明白,必是自己平日被霍曦黎的淫威骇住,所以才会错以为方才见到了那个人。
它低吼了两声,壮了壮胆,嘟起猴嘴欲再俯身亲吻主子那看来甜美可人的小嘴,却在一接近时,就被一只手给拎住颈子,提了起来。
“老虎头,你忘了我曾经说过什么吗?”
老虎头一见来人,不禁惊吓得嘶吼了几声,它挥动长臂挣扎著。
霍曦黎把它拎到凉亭外,手一松才放开它。
“你是不是想要回山里去?不要紧,我现在就可以送你回去。”在他威吓的眼神下,老虎头张牙舞爪、虚张声势了一下,这才窜走。
回到亭中,蹲在床旁,霍曦黎伸袖轻轻的拭去她脸上老虎头滴落的涎沬。
“灵儿,连只猴儿都觊觎你,你说我该怎么办?”前日王牡丹把她对她说的话都告诉他,知道她是好意想帮他一把,可他放心不下,怕这帖重药灵儿不知是否消受得了,所以这才回来看她。
看样子她还挺好的,除了睡梦中的她眉心微锁之外。
她有什么烦心的事吗?竟带进梦里去了。
细看著她睡容一阵,察觉她快醒来了,霍曦黎才悄然的离开。
等金灵儿午睡醒来后,另一人笑吟吟的坐在水床边。
“爹,是您呀,我还以为是……”伸了伸腰肢,她微感失望的坐起身。
“是什么?”金富贵一脸兴味的问。
“是……”迟疑了下,她摇了摇头,“没什么。”虽然睡梦中她觉得好像听到和稀泥的声音,但不可能的,应是她听错了。
金富贵揉了揉女儿惺忪的可爱小脸。
“灵儿,有什么心事可以同爹说呀,咱们是父女,有什么不能开口的?”
“爹,我哪有什么心事,我只是以为和稀泥他有来过,因为方才半梦半醒间,我好像听到他的声音。对了,老虎头呢?”她左右看了看,都没瞧见一向和她形影不离的猴儿。
“它被吓跑了,这会儿八成躲在你房里吃香蕉吧。”
“吓跑?谁欺负它了?”
金富贵笑呵呵的点了下女儿的俏鼻,没回答她反问:“爹问你,你喜欢慕仁吗?’
“喜欢呀。”她不解爹干么把话转到这来。
“是哪种喜欢?”
她一脸困惑。“喜欢就是喜欢,还有哪种喜欢?”
“当然有,喜欢分为很多种,如亲人之间的喜欢、朋友之间的喜欢、手足之间的喜欢。”
这个傻女儿呀,不点醒她,她恐怕会一辈子这么迷迷糊糊的,弄不清自个儿的心思。
“还有一种是情人之间的喜欢,这种喜欢比较复杂,会让人忧、会让人愁、会让人喜、会让人恼、会让人苦,也就是会让你历经各种酸甜苦辣的滋味,你对慕仁的喜欢是哪一种?”
金灵儿认真的思索了一下。
“我想应该是朋友之间的喜欢吧。”她对慕仁可没爹说的那种对情人的喜欢,咦,可是对和稀泥……忧的、愁的、苦的、恼的,怎么感觉好像都有呢?她呆呆的怔了下。
“怎么了灵儿?好好的怎么发起呆来了?”
“爹、爹,我……”她被方才的发现骇住了,“我一定是病了,我居然该死的对和稀泥有爹说的那种复杂的情绪!”
“你这傻丫头!爹都说这么多了,你还不明白吗?爹是不是该拿根棒子给你来个当头棒暍,好让你聪明点?”
“爹?”她傻呼呼的望著爹。
“罢了,我还是直说好了,你这丫头喜欢上曦黎那孩子了。”
金灵儿好像被雷击到,霎时动弹不得。
她喜欢和稀泥!?她不是一直很讨厌他吗?怎么可能……
不可能的?!
可……从他不在庄子里后,她为何又愁又苦又恼的?还想他想得紧,脑子里来来去去尽是他。
“还有,在咱们庄子里能吓走老虎头的有几个人?除了你半梦半醒间听到的声音外,还能有谁?”他早在暗处将一切收在眼底。
“他真的来过?那他怎么也不等我醒来就走了?”她愣愣的回神。
“这你自个儿去问他吧。”
“爹,可他喜欢牡丹呀,怎么办?”她将王牡丹告诉她的话,一字不漏的再陈述一遍。
“宝贝女儿,旁人说的话算不得准的,你何下亲自去问问曦黎本人呢?再说牡丹会做衣裳,难道你不会吗?”
她脸红的低下头。“会是会,可我的手工没牡丹好。”她现下开始后悔以往没用心的学好女红。
“那你不会做点别的,譬如鞋子、帕子之类的。”看女儿终于开窍了,金富贵满意的含著笑,总算没白费方才那番唇舌。
呵,离他逍遥快活的日子不远了。
金灵儿小脸登时一亮。
“对了,我可以做荷包呀,衣裳要天天换,可荷包就用不著啦。”最主要是荷包省事又好做。
“也对,就绣个荷包好了,正好可以让曦黎贴身带著。”
“爹,我还有一事想问您。”她取出怀中的小药罐。
“什么事?”
“我每日吃的这些药丸子,一颗就价值好几十两吗?”
“你怎么知道?谁告诉你的?”应该不会是曦黎说的吧?
“爹先别问,快告诉我嘛。”
“没错,这些让你滋补身子的药确实价值下菲,曦黎为了替你找这些炼制药丸的珍贵药材,可煞费了下少苦心,咱们底下一间专营药材生意的商行,便是他特别筹办的,为的是搜罗那些稀珍的药材,好炼制这些药丸子。”
“为什么你们从来不告诉我这件事?”
“傻女儿,曦黎为你做的事还不止这些哩,往后你便会慢慢发现。”
“老虎头,你给我乖乖在一边坐好,不许再吵了,我要绣荷包,没空陪你玩,要不你自个儿出去玩,或是要去找慕仁一起玩也可以。”训斥了一直想缠著她玩耍的猴儿后,金灵儿再拿起针线,缝制著一只淡蓝色的小荷包。
老虎头不满的咧嘴叫了几声,拿起香蕉塞进大嘴里,吃完了一整串的香蕉,见主子仍没意思要陪它玩,它只好自己去找些好玩的事来玩。
半晌,埋头针线间的金灵儿停下手,满意的欣赏著自己的作品。
她左看右看,愈发觉得这个荷包做得十分的精美,迫不及待的想拿去送给霍曦黎,兀自揣想著当他看到这个荷包时,一定也会对她赞美有加的,毕竟她难得做出这么满意的东西。
召福要照顾甫生产完的妻儿,所以只好由增寿陪她上朱大娘那里,不过离开前,她领著增寿上霍曦黎房里收拾了许多件衣裳。
“小姐,这是做什么?咱们干么带这么多姑爷的衫子呀?”
“衫子自然是拿来替换的,要不拿来好看的呀。”
“可姑爷用得著这么多衣裳替换吗?”增寿狐疑的看著自己和另外两名家丁手上各拿著一大包的东西,小姐几乎将姑爷所有的衫子都打了包。
“你别多问了,我这么做自有我的道理。”
在增寿和两名家丁的陪伴下,没多久她就到了朱大娘家。
霍曦黎不在,她索性到他房里等候,还遣走增寿和家丁。
“你们先回去吧,等和稀泥回来,我再让他送我回庄。”
在她坚持下,增寿只得和另外两名家丁先回去。
“灵儿姊,霍大哥他今天可能会很晚才回来。”王牡丹走了进来,让胭脂为她沏来三壶茶。
“今天没见著他,我不会走的,我有话要同他说。”她并不讨厌牡丹,可只要想起前几日牡丹对她说的那些话,就令她心头不舒服了起来。
霍曦黎是她金灵儿的丈夫,谁也休想抢走他,他是属于她的。
想要丈夫不会自个儿再去找吗?抢别人的夫婿,简直就是无耻。
她小脸上流露出的敌视神态,令王牡丹失笑出声。看来她的那一帖重药,对灵儿姊显然十分的受用。
“好吧,灵儿姊,那我不打扰你了。”她轻移莲步领著胭脂走了出去。
一边等著霍曦黎时,金灵儿笑咪咪的取出怀中的荷包低头瞧著,同时思索著若是见到了他,该跟他说些什么。
日头在她的等待中渐渐的西栘,天际已染上了红霞,她下耐的走到大门引颈翘望,接著月儿也挂上柳梢头,她再回到霍曦黎的房中。
该带老虎头一块来的,那她就不会等得这么无聊了。金灵儿暗付著,坐到床边,房中已燃起焭焭的烛火。看著火光,眸儿微眯了起来,没多久就见她倚著床柱睡著了。
深夜时分,一双手轻轻的推开房门,无声的步履栘往床边,在床畔停住顽长的身影。
他显然很诧异,床上竟半卧著一名少女,少女枕著床柱睡著,朱唇微启,俏丽的小脸在火光的掩映下格外的可人。
这丫头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朱大娘也没同他说?思忖时,霍曦黎轻轻的将床上的可人儿扶好,想让她睡得舒服一点,否则这种睡姿,明儿个起来非得腰酸背痛下可。
金灵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和稀泥,你回来啦?”
“我吵醒你了?”让她躺卧在床上后,他坐到床边。
“没有,我本来就在等你回来。”她嘟起小嘴埋怨著,坐起身子,“你好慢喔,我等了你好久。”
“你特地来找我有事?”他不解的问。
“思。”金灵儿急忙取出怀中的荷包给他,一脸期待的等著他惊喜的表情。
“这是……”瞅睇著她,霍曦黎疑惑的问:“做什么?”
“是我特地做来送你的。”她笑盈盈道。
“你来找我就为了这个?”霍曦黎沉思的觑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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