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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舌美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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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景气不是很差吗?他会不会太大手笔了?还是有什么漏洞她没瞧清楚的?
啧,她应该找爰媛来帮她看这些艰深的文字才对……算了,这么好的机会,错过绝对不会再有,她当然不会白白地浪费,不过她当然也得写上一些备注保护自己。她虽是取财有道,但像这种自动送上门来的好运,就像从天上掉下来的礼物一般,而且又有法律效力,如果她不捡,那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她签,一定签、绝对签,谁也不能阻止她!
***
如果她说,要他把这一栋超完美的别墅给她,不知道他会不会点头?
契约上头只写着房子和车子,但是却没有注明到底是哪一种款式的房子和车子,不是吗?
不过她倒还不至于如此贪心,只是会暗地里这样想罢了。
谁教这房子如此吸引人呢?
卯巧书环顶着二楼属于她的房间,实在喜欢得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形容;灰黑蓝三种冷色调,整个房间显得十分高雅清净,不管是床具组、柜子,还是地毯、窗帘,每一样摆设都很简单大方,完全符合了她的喜好,而且房间外头还有阳台哩!
她兴匆匆地打开落地窗,看着摆在阳台上供品茗用的小桌椅,再远眺已被灰蓝云层所笼罩的天空……怪了,她怎么觉得自己好像有来过?
卯巧书靠在漆成灰蓝色的栏杆边,若有所思地敛下长睫,逡巡着脑海中跳动的画面。
会不会是在梦中瞧过的?听说人偶尔会做预知梦,说不定她是曾经在梦中见过此景,而且如果她再看向左边的话……
她猛然转过头去,不由自主地瞠圆了大眼;天啊,还真的有一面落地窗,而且还是和二楼大厅相接的。
她仔细一看,发现戴绪允正巧在二楼大厅,而且还不只他一个,另外有几个看起来和他年龄相仿,而且长相看起来也不错的男人,这些人并不是她刚才在一楼见到的那些牛鬼蛇神,但是看起来倒也不像很温和的人。
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谈什么,为什么他一脸阴鸷,而坐在他对面的几个男人也臭着脸,好像在比谁较冷似的?
春天来了,不冷了,不需要把气氛搞得那么糟吧!
卯巧书大刺刺地拉开通往大厅的落地窗,虽然只发出了细微的声响,但里头的数双眼睛立即对上她,只有戴绪允在转瞬间,像是四川变脸般地突然换上愉悦的笑脸。
原来他笑与不笑之间的落差竟是如此之大,哼,她又得要重新估算他了。
“你怎么跑来了?”戴绪允很自然地张开手。
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她很自然地照着他的暗示在他身旁坐下,一点也不觉得陌生。“我只是在熟悉环境,结果发现我房里的阳台居然和大厅的相通,见到你们在这里,气氛好像有点奇怪,所以就顺便过来看看。”
她解释这么多做什么?怎么好像来到这里之后,她就会不知不觉地听从了他的安排?
“没什么事,只是有一些朋友到这里来找我,而我向来不太喜欢他们在我的休息时间跑到这里打扰我而已。”戴绪允简洁地回答她,敛下的黑眸里藏着百分之百的柔情。
“是吗?”卯巧书偏着头,看着眼前几个打量她的男人。“既然现在是你的休息时间,那你的朋友来找你聚聚,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对嘛!”
难不成要在他上班时间找他闲聊吗?
“但是我想要把我所有的时间都留给你。”他轻轻地将她揽入怀里,语调极为轻柔,神态更是掩饰不了浓浓的深情。
卯巧书蹙起眉蹬丁他许久,鸡皮疙瘩狠狠地爬了满身再掉了一地,而后才突然想起一件事。“真是不好意思,我没有想到因为我在这里,所以让你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我身上。”
她想起来了,这是有打契约的,而且才刚约定好,还烫得很呢!合约上有备注,只要有他们两个以外的人存在时,就必须要努力地让他人以为他们的感情已经好到论及婚嫁的地步。
所以尽管两个人靠在一起,让她觉得不舒服到极点,她还是得极力忍受,因为只要度过这一段时间,往后她就可以不用再为业绩烦恼了。
“你不用想那么多,是我自己不想离开你的。”戴绪允以单手搂紧她,甚至还以脸颊轻轻地摩擦着她的头顶。
这是他梦寐以求的,如今总算是让他一偿宿愿了。
“是吗?”卯巧书努力不让自己拧起眉头,暗地里悄悄地使力推开他,不让他这般亲密地接近她。
她不是在契约上载明了要他不得随意碰触她的身体吗?
他现在是摆明着身旁有人,所以打算要吃定她吗?
“喂,你们有完没完?当着我们的面,搞得我们好像不存在似的,好歹也先跟我们介绍一下这个小美人吧!”开口说话的是宗粲凡。
“对了,我还没有跟你们介绍。”戴绪允佯装讶然,略微使劲地将她带入怀里。“她是卯巧书,是我的未婚妻。”接着又转过头道:“巧书,他们是我的好友,左边这个是宗粲凡、右边是时文毓、中间那个是武又桑。”
卯巧书勉为其难地勾起笑容,双手却不断偷偷拉扯着他蓄意使劲的大手。
这个混帐家伙,想吃她豆腐也要等她失去防备的时候再说吧,现在就下手,是吃定她不敢反抗吗?
不要以为她不会临时毁约,反正她就算毁约的话,也不需要赔偿他什么东西,一旦他惹火她,她一样可以走人。
“够了,演得太假了吧!”武又桑冷冷一笑。“你从哪里突然冒出一个未婚妻来?八成是你特地聘请来的吧!”
“她是我一见钟情的女人,这辈子我非她不娶。”戴绪允斩钉截铁地回答。“近期内我会举办宴会,公开这个消息。”
卯巧书闻言,一颗心猛然缩紧,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一道声音,狠狠地杀进她的耳里,和他的声音和宣言重叠在一块儿……她记得好像也有个人曾经对她这么说过,只是仿若年代久远,她实在想不太起来。想不起来就算了,她才不是那种会拘泥于小事的人,重点是他搁在她腰上的手,会不会太过冒失了?
她倏地抬眼冲着他一笑,就在他微愕的瞬间,她机伶地拉开他的双手,俐落地闪到一旁去,笑得极为得意,甚至还有点挑衅。
“你们慢慢聊,我先离开了。”话落,她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忙又从落地窗跨过阳台,跑回自个儿的房里去,还不忘锁上落地窗,再拉上窗帘。
有鬼,一定有鬼!他说得太正经了,感觉上仿佛早有预谋,就等着她乖乖掉人他的陷阱,真糟糕,她有一种误人贼窟的感觉。
或许她要想个办法赶紧离开这里,什么房子、车子、零用金,她全都不要了。
可是这里是郊外,她又没什么方向感,就算要走,也不知道要往哪里走啊!
天啊!她该怎么办?
***
“你是在开玩笑的吧,绪允?”卯巧书离开后,武又桑淡问着。“她和你以往所选择的对象全然不同,她不是你喜欢的那一型把?”
“你们记不记得我在两年前曾经撞到一个女孩,她在我家休养了半年,然后就突然失踪了?”戴绪允优雅地点上一根烟,烟雾缓缓地飘散。
“是她?”时文毓有点愕然。
“没错。”
“就是她让你荒废了工作大半年?”宗粲凡简直不敢相信。“喂,当初我是没瞧过她,但是现在看见她,我觉得……”能说实话吗?
“我就是要她,我只爱她一个,当年她恢复记忆离开我时,我认为或许是我们之间没有缘分,找了一段日子之后,我就放弃了;但是现在不同,既然老天让我再次遇见她,定是在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无论如何我是要定她了。”戴绪允眯起深不可测的黑眸,嘴角勾起势在必得的笑意。
在未见到她之前,倘若要他就这样过一辈子,他也只好认了,但是再次遇到她之后,他的想法立即有了转变。
“可是你们看起来却不像是那么一回事。”时文毓淡道。
“很快就会看起来很像一回事了。”他已经把一切都掌握在手中,绝对不给她反悔的机会。
“看来,接下来的这桩事,你是肯定不加入了。”武又桑浅笑。
“对,只要任何有危险性的事,你们都不必再来找我,但若是需要我在资源上的配合,尽管开口。”
“哦,你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贪生怕死了?”宗粲凡讥笑道。
“对呀,当我开始拥有一切时,我就开始怕死了,而且怕得要命,因为我还没让她爱上我,而且我也舍不得放她走。”戴绪允一点也不在意好兄弟的蓄意讥讽,笑得颇为得意。
人在一无所有时,总是可以一马当先、万夫莫敌,但是当他掌握住他这一辈子最渴望的东西时,就会开始学会珍惜自己。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们又能如何?”时文毓轻笑起身。
“是啊,有了娘子没了弟兄的家伙。”宗粲凡也跟着站起身来。
“希望你马到成功。”唯有武又桑说得最像人话。“毕竟你难得会在情场里栽跟头,我倒也想要看看咱们四个中,头一个踏进坟墓的到底下场会如何;只是,你那一群情妇,打算要怎么处理?”
“我不要她们,她们敢哼一声吗?”戴绪允撇撇嘴。
“有些在商界算是有头有脸的女人,虽然不是你的情妇,但对你情有独钟,你这么做……小心你的女人遭殃。”
“我就不信她们能如何。”戴绪允不以为意地将烟捻熄。“好了,改天订婚宴举行前,我会通知你们,定要过来热闹一下,说不定接下来就是我的结婚典礼了,届时还请各位赏光。”
第六章
逃,要往哪里逃?
卯巧书像个傻子似地在双栋结构的别墅里东跑西窜,登上落下,却始终找不到刚才进来的大门。
怎么可能?这里是迷宫吗?
对,她承认自己方向感不好,但也不可能胡涂到这种地步吧!
她明明记得上了二楼好像是走到隔壁栋,所以她只要朝反方向走,就一定可以找到刚才登上二楼的楼梯,只要找到楼梯下了楼,她一可以很快地找到大门,但是……她现下都已经在一楼了,为什么还是找不到大门?
大门呢?谁来告诉她大门在哪里?
是哪个白痴盖了这种无聊的房子整人?住家不就是让人休息、出入方便的地方吗,干啥搞得这般复杂?
她记得要通往大门之前,好像经过一道又一道的门……好,她现在就开始来找门,只要是门就全部打开来试试看。
反正是他自己说的,这么大一间房子,每个地方都由她自由来去。
卯巧书在七弯八拐之后,很快地找到一扇可以打开的门,然而她一推开进去,却发觉里头是一个房间。
“哎唷,怎么又是房间啦?”她不禁有点火了。
能不能别把隔间的门和房间的门都做成同一种样子?他不怕迷路,但是她会啊,而且她现在是要逃命耶,哪里有时间再一道一道地慢慢开?
“真是够了!”卯巧书无奈地拉上门板,却见一只手自她的身后探来,抓住她握在手把上的手,倏地将门板迅速关上。
“要用餐了,你怎么跑到这里来?”戴绪允轻问,语气和以往一样温和,却多了一丝几乎难以发现的恼意。“刚才我要人去唤你用餐,才知道你不在房间,一下楼,却发现你竟在这儿。”
她好像迫不及待地想要逃离这里似的,是因为他那群兄弟到这儿来,让她发现了什么,还是她反悔了?
“我在参观啊,是你要我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只要是我想去的地方都可以去,所以我就……”有人说过,吵架的秘诀便是先声夺人、先发制人。“喂,你把门关得这么快,好像怕我会做贼似的,既然你这么见外,何必要跟我签约呢?我干脆回家算了。”
吵架要吵赢,不但要先声夺人、先发制人,还要把过错推到对方身上,然后一鼓作气地把对方的气势压下,然后再乘机逃跑。
这是她多年来的心得,至今尚未失败过,而像他这般脾气温和之辈,想必更难逃过她的算计。
“你觉得我太见外了吗?难道我们还不够亲密?”戴绪允蓦然大笑出声,浓浓的笑意之中带着些微惩治的意味,更有着淡淡的邪气,他的大手倏地勾上她纤细的腰,将她拉向自己。“那我们是不是该从现在开始培养亲密感呢?”
卯巧书蓦然瞠大双眼;狼……她遇到一匹大野狼,而且是一只老谋深算的智慧型犯罪狼!
好样的,这么快就现出原形,是摆明了当她是不敢反抗的小红帽吗?
他是哪只眼睛看见她穿着一身红衣,而且还满脸恐惧的?别以为只有他才是披着羊皮的狼,必要的时候,她也会考虑变身。
她原本有点不太好意思坑他,是因为觉得他这个人斯文的感觉还不差,但是现在就不同了,她已经发觉他对她有着浓浓的兴趣,既然如此,倘若她不狠狠地坑他一笔,她就不叫卯巧书!
“你不是说要用餐了吗?”她不退反进,温柔地依进他的怀里。
“我觉得培养我们的亲密感比用餐还重要。”他笑得极为邪气魅人,尤其当他拔掉银框眼镜之后,她才猛然发现,他有一双极为深沉诡邪的魅眼。
“我警告你不要违约,要不然我会马上转头走人!”她不满地沉下脸。
可恶,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怎么会有一种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错觉?
一般人若是遇到刚才那种状况,一定会因为她的投怀送抱而略有松懈,但是他非但没有,反而还趁势搂紧她,让她连一点退路都没有,甚至近得感觉到两个人的气息重叠在一块儿。
混帐,他是打破香水还是拿精油泡澡?那香味简直快要薰歪她的鼻子了,能不能烦请他遵守一下两人签定的合约?
“没问题。”他邪气地弯唇轻笑,双手立即松开,略微退后一步。“我们去用餐吧!”
“哼!”卯巧书重重地嗤哼一声。
可恶,她怎么好像白痴一样?这下子她岂不是又回到原点了?
她要逃耶,可是怎么又乖乖地任他摆布啦?
真是邪门!
***
“吃饭啊,为什么不吃?”
四方形典雅的小餐桌上,铺了锈上金边的纯手工编织桌巾,上头摆了一只插着海芋的琉璃花瓶。
戴绪允坐在卯巧书的右手边,亲切地为她切着牛排,顺便为她倒上一杯微凉的伯爵茶。
奇怪,她一定是撞鬼了,要不然怎么会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是预知梦吗?可是她不记得自己会做预知梦呐,偏偏眼前所有的摆设及食物的陈列都让她有种熟悉感,更可怕的是,有谁会准备这种料理?
十分熟的牛排加上一盘切细的莴苣,还有一碗七分满的糙米饭,再配上一壶微凉的伯爵茶?
这并不是什么减肥料理,更不是什么健康食谱,这只是她个人偏爱的餐点而已,一般人根本不可能会这么搭配的。难道他派人偷偷地调查过她?可是也不对啊,这种料理通常只有她在家里时才会这么做的。
因为可薇总是说,这种料理她看到之后便倒足了胃口,严重影响她的食欲,所以不准美人馆里的大厨替她准备这样的餐点;换句话说,他若要调查也是无从查起,因为她是一个人独居,而馆里除了她最要好的三位知己外,其他人是不知道的,但是他却……
“我问你,你个人很喜欢这样的吃法吗?”她凝视着他那头摆的菜色,完全和她面前的一模一样。
她才不相信世界上会有这么巧合的事。
“满喜欢的,一开始是不习惯,后来就慢慢地觉得这种吃法没有什么不好,而且也挺健康的。”戴绪允动作优雅地将她的牛排切成小块,接着又回头切着自己的,而且手法一样俐落。
“有人教你这样吃吗?”这可奇怪了,真有和她习惯如此相似的人?那她非得要好好认识不可。
“嗯,可惜她已经不在了,要不然我会介绍她给你认识。”他轻描淡写的语气仿若在谈论天气,一迳地切着全熟的牛排。
可不是?当初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个卯巧书已经消失了,不是吗?
他至今仍是有所怀疑,为何那时候的她和现在的她几乎完全没有改变,不管是个性或是饮食习惯都一样。
医生跟他解释过,失忆前后通常都会出现相反的人格,但是她却没有,或许套句医生曾经告诉过他的话,人体是奥妙的,没有人知道人体到底是透过什么特殊的方法自己痊愈。
人体的变化有时候不是科学可以论定的,因为它有可能会不按牌理出牌,就像她现在一样。
“不在了?”卯巧书挑起眉。“是……已经死了?”
不对,她这样问会不会太直接了?姑且不论那个人是谁,她这样的用字遣词似乎有欠考虑。
要改、要改,下次一定改,至少也要稍稍拐弯抹角才行。
“死?”他皱眉睨着她。
“呃……就是……”还有哪句话可以代替啊?就说嘛,语言是天底下最麻烦的东西,说得直接一点会让人认为毒舌,说假一点又让人说是虚伪。
该死!她怎会连一句话都说不好?她到底是不是台湾人啊?
“她没有死,她永远都活在我的心底。”戴绪允笑得有点诡异。
他这么说也没错,她空白的六个月被他封锁在记忆里,所以那时的她会永远活在他的心底,这话一点都没有错。
“是女的?”卯巧书又问道。
瞧他笑得一副暖昧的模样,她敢肯定那绝对是个女人,要不然他笑成那副德行做什么?
“你介意?”戴绪允反问。
卯巧书笑得眼都眯了,慵懒地往椅背上一躺。“介意的人是你吧,说不定我和你口中所说的那个人长得极为相似,所以你才会无所不用其极地开出荒唐的条件,要我和你假结婚。戴绪允,你是一个生意人,不会笨到做赔钱的生意,所以依我的推算,你会这么做一定是为了感情,而我定是长得酷似你所爱的女人,因为她已经死了,所以你才会找上我。”
呵呵,总算真相大白了!她的语言和表达能力差,不代表她的逻辑观念也很差,这种小事只消给她一点头绪,她铁定可以找到原因的。事实十之八九和她猜的相去不远,要不然有哪一个白痴会和一个女人签这种不平等条约?摆阔也不是这种摆法的,不是吗?
而且还有一个重点,就是这儿的佣人看见她的反应,都是先微微一愣,而后露出古怪的笑容……
事出必有因,聪明如她已经发掘出真相了。
戴绪允挑起浓眉,呆愣了半晌,蓦然狂笑出声,引来外头的佣人纷纷侧目。
卯巧书冷眼瞧着他,好整以暇地等着他合上嘴。
啧,有什么好笑的?难道她说错了吗?她可是推理得有凭有据,又不是随口胡诌的,他笑成那副德行是什么意思?取笑她吗?
不过说真的,他笑成这样倒比先前温吞的笑容来得真实多,也好看多了。
只是,他到底笑够了没有?
“喂,你敢说你刻意跟我谈这些条件,不是因为你对我有非分之想,甚至是对我的人有兴趣吗?”卯巧书没好气地道。
戴绪允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他眯起黑眸斜睨着她。“你说得很对,你确实是让我很有兴趣,也会令我有非分之想,所以我才会不择手段地砸下大钱;但是另一方面,假结婚也是势在必行的事情,因为我已经快被那群计划要嫁给我的女人们给逼疯了。”
她果真是冰雪聪明,连这种事她都想得到,不愧是他看上眼的女人!
“哼,就算你的身价果真好到让一群女人迫不及待地想要嫁给你,你也不一定硬要找我当挡箭牌,对不对?”他以为只有他会笑吗?她也会笑的,而且会笑得比他还要得意。“一定是因为我和你死去的情人很相似,所以才会找我,对不对?你就老实讲嘛,反正我又不介意当替代品,不过是和你假结婚,让你睹人思人,慰藉思念之苦,这也算是功德一件啊!”
好啦,她就好人做到底,就当他的挡箭牌,让他往后就只能思念着死去的情人到死;看在他这么痴情的份上,她就好心地帮他一次吧!
“你说得都对极了,但是实际上,我确实是对你相当有兴趣,因为我只要一瞧见你,就会迫不及待地想要拥抱你,甚至……”他点到为止地暗示着。“而且我也知道你并不讨厌我,甚至还有一点点喜欢我。”
或许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情愫封印在她的脑海里,所以她一见到他,会想起自己之前对他曾经有过的爱恋,那么她对他应该不会讨厌才是,而且若是她很讨厌他,依她的个性是不可能会答应他的要求的。
卯巧书似笑非笑地冷哼一声:“你是不是自我意识过盛?”可恶,他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还是他以为她是孙悟空,而他倒成了收服她的如来佛?
“不,是你的眼神告诉我的。”戴绪允沉声应道。
卯巧书敛眼懒得理他,他倒也不打扰她,迳自享受起她以往逼迫他食用,至今已津津有味的餐点。
***
两个人隔着餐桌用餐,却各自闷声不响,约莫过了几分钟之后,食不知味的卯巧书总算忍不住地把筷子一丢,有点微恼地斜睨着戴绪允。
“我不否认我确实是挺喜欢你的,要不然我不会答应你的要求,就算你把条件开得再好,我也不一定会心动。”就算现在见到他的真面目,她也不觉得讨厌。“我这个人向来是非分明,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绝不会昧着良心撒谎,但是我必须要强调的一点是,喜欢是一种感觉、是一种角度、更是一种欣赏,但那并不代表是爱情。”
她受不了心里搁着话不说,更受不了他自以为是地以为她爱上他了,这些话有必要说个明白不可,要不然真是让他误会,她岂不是亏大了?
就算把她当成替代品,也要有个限度啊,总不能要她连感情也一并付出吧,这又不是能随便买卖交易的,更何况要她爱上他,又不是想爱便能爱的,她又不是倩尔那个花痴。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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