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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是福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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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节 救赎
一晃已经离开扬州,十多天了,经过路途的折磨,大家都已经疲惫不堪了,还好马上就要进入徐州了。这一路走过来,闵宁的眉头一直紧琐,除了几个大城市繁华外,农村的人都是和贫苦,师傅说满清入关之后,到现在还没有修养过来,而且对于汉人的态度也都是傲慢和残害,真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啊!这满汉之分,却使天下仍不太平,闵宁暗想。心内不仅一阵绞痛,他虽不是治国之人,但天性悲天悯人,饱读诗书,又有师傅的教导,怎么能忍心苍生苦难而不有所感呢!如果有一天他能够有所作为,必会治理一番。
徐州城。
终于进入徐州了,闵宁和许镖师一行找到了此地最好的一间客栈“升平客栈”住了下来。
“韦兄弟,吃完了就上去好好的休息一下吧!这一走也有一周多了,咱们就在这休息几天,三天后出发”许镖师边吃边说。
“好,许兄。闵宁答道。
下午。
闵宁站在自己的房间里,打开包袱,拿出随身带着的儒服,徐州他还没有来过呢!反正还有几日,他才不会甘于沉默在客栈待着。他知道那些镖师也出去找乐去了,他也要随便转转,如果下次和婉儿来也好给她做最忠实和优秀的向导啊!揭下脸上的疤。哦!经历了一年多的生涯,脸上的俊朗又加上一丝成熟与稳重呢。多久没有看见真实的自己了,今天就出去透透气。
逛了一会儿,闵宁已经来到了徐州最繁华的大街上了,这徐州不愧是交通汇合之处的大城市,一路走来,各式各样的商行,应有尽有。不经意间,闵宁被一个人群鼎盛处吸引住,会是什么呢?他走了过去。
“各位大爷,在下吴老五,家有三儿四女,今日实在不堪重负,希望能将小女买给人做女仆,以养生计,小女容儿,今年十四岁,手工,女红,做工样样都可以,十两便可,以后她一辈子就是大爷的人了。”一中年男子喊着,他身边跪着一个头戴草环的少女,清秀的面容上布满了泪痕。
“十两”就可以值一个人一辈子的自由了么,闵宁心想,看来这繁华的背后也是这么不堪,不仅暗叹起世道来。
“哎,苦了这孩子了”闵宁身边的一位大娘低诉着。
“是啊!这个吴老五,谁不知道他为了赌而败光了家当,现在就省这一个女儿了,他也忍心。”另一位大娘回应着。
闵宁的双手不仅握紧,难道这就是人性么!我是否应该救她,可是救了一个,这世间如此多的人,又如何救呢?
正在沉思间,一列家丁已经闯入了人群中,为首的是一个年约十四五的公子。
“你说他十两是么”少年公子问道。
“是,少爷”
“给他十两,带走。”
“不要,爹,不要把容儿卖了,好不好”那小女孩哀号着。
闵宁的心中泛起一丝不忍,“唉!佟老爷怎么会有这样的儿子啊!他哪是买婢女啊!”刚刚的大婶又哀叹道。
“是啊!这佟公子风流成性,专买这些女孩,不久后,玩腻了就卖到青楼,这,唉!”另一位大娘说着。
闵宁看着哪个少年,才如此年纪便如此风流,残忍,而那个女孩的父亲却逍遥的数着银子离开了。不管自己的女儿了,看着女孩眼中的哀怨和绝望,他想起了婉儿。都是得不到父母关爱的人,这闲事他管定了。
“住手,你没听见他不愿么”闵宁走进人群中拦住了家丁。
“你哪来的,滚开,小爷的事还没有人敢管呢!”少年怒哼到。
“你小小年纪便如此,如果不教训你以后必成一霸,危害一方。”说罢一拳打向少年,顿时家丁都拥了上来,闵宁不肖几下,便打的众人落地,他走向那个少年公子,掷出十两银子,“她,我买下了”
“公子,小心”那叫容儿的女孩突然喊到。
闵宁本能的一闪,一个匕首已经向他刺来,刺伤了他的手臂,“你”闵宁怒到,本性难移,遂上前抓住少年又是几拳。
“住手!”人群外传来一女子的呼声。闵宁将他扔下,转过头来,众人顺势让出了一条路,一个丫鬟打扮的人急奔过来扶助少年,而闵宁并没有注意她,而是看着丫鬟跑来方向的停着的轿子。
“你,怎么能打我们少爷,这是佟府的少爷,佟佳氏你听过没有。当今太后的本家”丫环趾高气扬的说。
闵宁轻蔑的一笑,“佟佳氏怎么样,我只是替你家老爷管教他而已。”
“你,大胆,你”丫鬟气急败坏的说。
“惜文,住嘴!”轿内的人哼到,众人的目光都转向轿子,轿帘轻开,走出一个窈窕的少女,身材高挑,即使脸上遮着纱巾,但是通过在她身上散发的高贵和清新,也能猜到长相不凡了,女子走向闵宁,一作揖道:“愚弟误伤公子,还请公子手下留情。”
闵宁看着她不禁摇了摇头,都是一样的纨绔子弟罢了,算了,他也不能若什么麻烦,就算为了那个丫头以后在这的生活就算了。
“那就请看管好令弟了,莫让他危害一方,”闵宁嘲笑着说,并拿步绑住了自己流血的手臂,走向那个容儿,“容儿,如果你愿意和你父亲走,就回去吧”闵宁和声的说。
“不,恩人,我和你走吧!和他回去早晚也是被没,卖了”容儿哭泣着。
“好,那走吧”便领着她离去了。留下一群围观的人,和躺了一地的呻吟的主仆,及立在当场的佟菲儿,他。。。。。。不一样,和她见过的公子哥都不一样,俊朗的脸上有成熟,桀骜不逊的眼睛,露出他对于高官子弟的不屑,和不怕权贵的勇气,最重要的是他对一个卖身女竟能如此温柔,手受伤了也不哼一声,坚强。佟菲儿还没有见过这样的男人,可是为什么他看自己的眼神也是不屑呢?把她当成纨绔子弟般讨厌么,她想解释她不是的,解释么,她本可以不在乎的,自己十六年来一直被捧在心上,宠辱不惊,颇有大家闺秀的风范,何曾因此而伤心,伤心?为他么?只为一个眼神,他是谁?
第八节 佟佳氏
“容儿,你打算以后怎么办”闵宁看着狼吞虎咽的小女孩,怜悯的问着。
“我。。。”容儿停下了咀嚼哽咽着,“恩人,你就带着我离开这里吧!我在也不回去了。”
“容儿,别叫什么恩人了,我叫闵宁,你就叫闵大哥吧!可是我真的不能带你走,我一路上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闵宁低语,是啊!他不能带她走,可她又怎么生活呢?
“闵大哥,那我”她哭泣着。
“除了你爹,你家里还有什么人么?”闵宁问着。
“没什么人了,该卖的都卖了,只有娘在我十岁时被卖到将军府了,当厨娘,从此就在也没有见过面。”
“将军府”闵宁沉思了一下,看来也只有帮她找到娘了。
夜晚。
闵宁和众人扯了个谎就出来了,来到容儿住的客栈,问清了她母亲的样子,来到街上稍稍打听了一下,就来到了将军府外,原来这将军是当今太后的堂兄,留守徐州的满清贵胄啊!可是他该怎么进去呢!难道还得夜探么!哎!怎么自己的武功全都用在夜探上了呢!一个飞身已经落在了府里。
这个府虽也很大,但是却没有鄂府那么奢华,看来这个将军还是个廉洁的人。
唉!这该如何去找呢?闵宁边走边叹。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矜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响贪欢。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忽的,闵宁听到一女子之声,随着琴声传来。他应声转头,呆住了,不远处是一处湖泊,湖泊边的草地上背对着他的是一身白衣的女子,青丝披在两肩,正徐徐弹唱着李煜的词。天上的月亮蒙着一层淡淡的雾,月光泻在湖上,反射着光,更让女子如仙女般纯美,她会是谁?闵宁好奇的想着,也为此景此人微笑了起来,像是一幅画般完美,深深的打入他的脑中,真的很美,他想。
这样,俩人在月光之下,朦胧的如梦境般中呆立着。
佟菲儿吟完词,不仅想起了白天的他,相思。呵呵,怎么可能是一面就定下了呢?可是她却不知这是宿命啊!夜已深,轻扶遥琴,准备离去了。
转身…惊吓…吃惊…心跳…喜悦,只是几蛮横,却未发现佟菲儿的脸上浅浅的泛白了。十秒,佟菲儿的脸上迅速的换了几个表情,无意间瞥见了呆在原地的他,惊讶怎么会有个人,在仔细观察后是他,没错,心跳后是喜悦,这是梦么?上一刻还在为他吟词,这一刻他就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闵宁呆呆的看着她转身,看见她美丽的脸,对,美丽,不同于婉儿的清秀,美丽中还有几丝高贵和淡雅。
熟悉,是闵宁的感觉,可是这张脸应该没有见过啊。怎么办?她在看他,她是将军府的人,他该怎么解释自己的深夜造访呢?
“我。。。”
“你。。。”两人同时开口。
“呵,小姐不要害怕,我是来找人的,可是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就在寻觅中,看见你了,不知可否替我?”闵宁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他。。。眼前的他和白天的他,多了一些礼貌,傻傻的笑,佟菲儿心中一动。
“好,你要找谁?”她问。
“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她四年前被卖到这,当厨娘,眉中有一颗痣。”
“哦,是刘妈吧!你找她?”
“她是我一个妹妹的母亲,我答应帮她找的”遂把他救容儿的事说了一遍。还不忘说了一通那个贵族子弟的蛮横,却没有发现佟菲儿的脸上正在慢慢泛白。
“你怎么了?”闵宁奇怪的问。
“刘妈就在那边第三个房间,还有对不起”佟菲儿低语,她为他的心肠而感动,但他却对自己和家人的成见这么大,这是否就注定他们的距离呢?
闵宁盯着变的怪的她,莫名其妙起来,但他只能先去做正事了,“那在下告辞了”
“等等。。。你”佟菲儿是想知道他的名字。
“啊。。哦。。再见”遂转身离去。
就在佟菲儿失望的要离去时,“你叫什么名字,我叫闵宁”闵宁在不远处喊到。
“佟菲儿”她乐着。
“佟菲儿”他想着,怎么一天遇见这么多姓佟的人,就离开了。
一会儿,他终于找到了容儿的娘,他将她从沉睡中推醒,刘妈大叫,他无奈的只好捂住了她的嘴,并把自己的来龙去脉说清楚。
刘妈抽泣着,当她听到容儿的事情后“可是,我已经卖身到这,我该怎么办?”
这?闵宁怎么没有想到如此呢?
“不如让容儿进府吧!”闵宁提议着。
“不,不行”刘妈突然激烈的反对着。
“为什么?”闵宁睁大眼睛问。
“因为你说的那个要买容儿的少年就是这个府上的少爷,佟礼。容儿进来,还有好么。”
“什么,他。。。那她。。。”佟菲儿的气质和白天的女子一一整合着,原来“那佟菲儿。。。是”闵宁问到。
“大小姐啊!她人很好的,就因为少爷是独子所以将军才会如此放纵他,其实将军也是廉洁的人”
闵宁苦笑着,好人怎么会和这些纨绔子弟挂上边呢?唉!可惜了她在自己心中的完美了。
“那就只有我带你偷着出去了”闵宁也只有出此下策了。
“这?怎么行,在说,出去以后,我母女也只能行乞生活了,”
“放心,我给你在徐州外买一处房子,我手中有些银子,也够你们生活的了”闵宁说到。
“那。。。。。真的谢谢您了”刘妈激动的跪了下去。
“快起来吧!收拾一下,我们马上就走,一会就天亮了”
闵宁带着刘妈来到了容儿住的客栈,母女二人见面抱头相泣一阵后,闵宁说:“今夜,我们就出城吧!要不佟府发现你走了也会追究的,就去徐州外的临城吧!走!收拾一下,快走”
“多谢恩人!”两母女再次跪了下来。
“快,起来吧!”闵宁说到,他怎么能受如此的大礼呢!
第九节 意外
闵宁回到升平客栈,租了一辆马车,带上身上的几十两银子,还有师傅留下的银庄的兑取凭证,就匆匆的来到城门,带着她们俩奔向了临城。
一日后。
“恩人,闵大哥,”刘妈和容儿哭泣着相送。
闵宁帮她们买了一处房子,取了几百两银子,安顿了一下,就欲策马回徐州了。这几百两对于一个穷人家够活几十年的了。
“回去吧!闵宁还有要事在身,大娘,你们好好的生活,如果我以后在有机会回到这里一定会来看你们的。”遂策马离开。
徐州城,还好在队伍出发前赶了回来,对此地,闵宁也没有什么留恋的了。随队伍向京城出发了。行进一日,闵宁越来越觉得奇怪,送容儿母女去临城,应是向北,只用了几个时辰就到了。可这路上怎么一个村庄都没有呢?反而越走越荒凉呢?在看镖师他们,脸上没有了平日的微笑,队伍中也不在笑闹,难道…。。”。
“来,休息一下”许镖师摆手到“韦兄弟,大伙也累了,休息一下,小七你去带着兄弟打几个猎物来,”。
片刻后,小七等人提着几个猎物回来,篝火,烤制,一会儿,闵宁就和大家吃了起来。
“这…。”闵宁还没有说完话就晕了过去。
“哈哈。中计了。”许镖头大笑着“小子们,这东西就都是咱们的了,有这一次大票,咱们就归隐山林,来个死不见尸,来啊!把他做了”。
一小兵提刀上前,挥刀斩下,刹那间,闵宁一个翻滚,抽刀,小兵人头已经落地。
“你…”众人惊讶。
原来,闵宁发现事情不对后,警觉的行事,在吃东西的时候,怕会有什么状况,就悄悄的吃下了师傅研制的,解毒之药,谁知道真的让他给猜中了。
“上,不能留活的”许镖师一声令下,几十个人全都冲了上去,双方激战一阵后,已经把闵宁逼到山崖处,现在的闵宁已经是浑身是血了,即使武艺在好,也是难以抵挡这么多人啊!
“婉儿!”喘着粗重气息,闵宁念着,难道我在也看不到你了么,我的婉儿,此时的他已经神志模糊了。幕地,一刀向他挥来,他本能的一闪,已经落进山崖。
三日后,河边。几个少女正在河边洗衣,不料河水将衣服冲了下去,女孩们跑着去追。
“啊!”一个女孩惊叫了起来,引来了众多村民。
河边,血迹斑斑的武士装的少年躺在那里,脸上的疤随着水的冲击而一动一动的,原来,河水将他的贴在脸上的疤吹了起来。
众人将少年抬到村长的家里,包扎了伤口,直至半个月后,这半月,众人听见的最多的就是少年口中呓语的“婉儿”
闵宁睁开眼睛,拌着撕心的疼痛,看着眼前的农舍,“这是?”突的,一幕幕回闪在脑中。
福临,母后在叫他,出宫,遇刺,落崖,师傅,学武,习文,师傅的临终,出谷,然后是容儿,佟菲儿,在落崖,可是怎么中间好象少了什么?为什么他要压镖呢?他是镖师,不对,那是什么,少了什么?
“啊”终于他的头迸发出剧痛,但还是想不起来,他在最后的生死时刻一直想着婉儿,却不知道,人的记忆中最容易失去的,就是失忆时,挂在心上的人,选择性是失忆。
闵宁,不,我是福临,不,朕是皇上,看着满身是血迹与疤痕,福临想着,他…那个过去懦弱的,任人摆布的皇帝,经历了这不知几年的痛苦,和磨砺。师傅难道你早就知道我是皇上了么。否则,怎么会教我那么多呢?朕要回去,师傅,我不会忘记你的教导,为苍生……
那么,现在是个什么状况呢?他该如何回宫呢?他要怎么做,多尔滚,摄政王!等着吧!朕现在不是以前那个任人摆布的傀儡了。
又过半月,闵宁的身体已经基本康复了,惟有身上的几处刀疤能见证他所经历的残忍。此刻,他要走了,看着众农民不舍的目光,他知道他们是淳朴的人,这半个月的相处,他深深体味着他们的痛苦和受的满人的压迫下,贫苦的生活。
“仁者爱人”虽然他是满族的皇帝,但这天下的每一个人都是自己的子民,满汉分歧,七留七不留,满汉的不和,刚刚稳定的根基,他的大清,他要怎么做?才能天下太平。太平,多么简单的笔画,可是做起来有多么的艰难啊!
挥手写下“悲天悯怀”几个字后,福临就骑马离开了这个救他的小村庄,有朝一日他会让这里的人过上好的生活的。
在路上奔驰了几天以后,福临终于到了奉天,离京城不远了。可他该如何出现呢?失踪已经两年了,一路下来,才打听到,当今皇上也就是他,去太庙守灵了,这必是皇额娘对外的谎称了,可是多尔滚怎么会同意呢?怎么会不让博果尔接帝位呢?看来他们知道朕没死,他们在等…。。,不能这么以真面目见人,否则会有危险的,抽出一份人皮面具蒙在了脸上,找了一家客栈,先放松一下疲惫的身心吧!遂走了进去,咦?怎么会这么多儒生打扮的人呢?什么日子啊!
“小二,还有房间么?”福临问。
看来人也是一身书生打扮,面目嘛,普通,看也不象富家子弟,就冷淡的说“下房没了,柴房还有,不过的同那个公子同住”
福临紧皱眉头,势力小人,却随着小二的手势看了过去,角落里一身着洗的泛白的长衫的书生正在吃着东西,面目还算清秀,只是多了几分书生气罢了。
“那我愿同那公子同住”在店小二露出鄙夷的表情后,福临随即那出一定银子,扔在桌子上,“不过是上房,把那公子的东西搬过去你”
小二一惊,随即奉上阿谀的面孔,“好,公子,马上”
“等等,先上点吃食,我与那位公子同桌”遂走向那书生。“可以一起做么?”福临说。
“哦,当然”张弼说。并尴尬的笑了一下。因为他的桌子上只有几个馒头和茶水。
福临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默笑一下,便大大咧咧的做了下来“在下闵宁,今年十八,敢问兄台”
“在下张弼,和兄同年”张弼谦逊的答着。
“不知,张兄可知道这店中人皆一身儒生打扮是为何啊”福临说出自己的疑惑。
“怎么闵兄不知?”张弼睁大眼睛,如同福临是个怪人是的。
“呵呵,小弟是不知”
“哦,看来闵兄一定不是读书人了。”
“何以见得?”
“闵兄可知道我朝的科举制,若是读书人皆欲以此来飞黄腾达,今年乃三年一次的国考,若你是书生又怎么会不知呢?”
“哦!”福临拍拍脑袋,这段日子的流浪在外,却忘了如此大事,“那这些人都是上京的了。”
“恩”
正说话间,菜已经上来,皆是此店经典,特色之菜。
“这…。小二你是上错了吧!”张弼面露难色。
“是啊!小二这是他们这些穷人能吃的起的么”不远处一少年说道。
张弼顿时脸色通红,不禁引起少年及其他人的哄笑。
“小二,这客栈也能容的这些小辈来住么,那咱们这些贵人,身份反而被看轻了呢!他定是住的柴房吧!”那少年接着说。
“是啊,咱们家,猪都住有专门的砖房啊!”另一个少年接话。
福临面不改色的依旧喝着茶,“张兄,这里怎么这么多的苍蝇蚊子乱翁翁啊!咱们吃着,一会菜该凉了。”
“这…。。”张弼迟疑着。
“张兄,咱兄弟见面是缘分,这菜是我要的,来,吃”
“你…”年轻人黑着脸和小二说“叫你们老板出来,咱们可不和住柴房的人一起住”
“小爷,这位公子已经住进上房了。”小二嘀咕着。
张弼顿时惊住了,福临给了他一笑,“刚刚小让我和你同房,结果我定的上房太大,所以就邀你同住了。”
“这,该如何是好啊!”张弼低语。
“即是兄弟,有是缘分,有什么的,来”
“哼!”少年轻哼着。
第十节 赶考
福临和张弼边吃边聊,才发现这柔弱少年对政治另又一番高见,对人民充满怜悯,更对满汉的分歧有严重的不满,两人闲侃一阵,不觉大投己好,恩,是个人才,也许以后朕会用到,福临暗想。突然,外面引起了一阵骚动。
“佟少爷来了”刚刚的少年呼到。遂带一干人出去迎接。
“趋炎附势“福临哼到。这些人,以后怎么能当官,转头看时,不仅嗤笑出来,“佟礼”
“闵兄,你认识他”
“不算,他么,纨绔子弟一个,佟佳氏人”
“什么,佟佳氏,那不是太后的本家”
“太后!!!”福临方想到,这佟礼,也就是他在徐州打的少年,竟是他额娘的本家,那佟菲儿,不仅无奈的摇了摇头。从复忆以来,虽佟菲儿那夜的湖边月夜之姿,时常映入脑中,虽久久不能拂去,但自己知道那只是惊讶,而不是爱慕,怎么一直感觉心中仿佛已经被人给占了,可记忆中明明没有啊!
“呵,佟兄,这次进京必中状元啊!”刚刚的少年阿谀着。
“鄂祉,你就别恭维我了”佟礼得意的说。
“谁不知道你阿玛是太后的堂兄啊”
鄂祉,这姓怎么这么,福临心里突然一颤,却并为探询出什么。
“那你不也是杭州知府的公子”佟礼笑着。
福临不屑的摇头“走吧,张兄,咱们上楼去吧”
“闵兄,你说的太对了,满汉同家,闵兄若是为官一定可有所作为”躺在床上,张弼兴奋的说。二人一直聊到深夜,见解相同,如遇知己。
“可惜,闵兄此行去那里,为何不上京赶考呢!”张弼问。
“我?上京”福临笑着,突然,对啊!他怎么没有想到呢!笨!他拍了一下自己的头,如果他赶考,并能顺利进入殿试的话,那么……他笑了起来,否则,自己怎么也是进不去皇宫的。也许在外面就被人刺杀了。
“你笑怎么?”
“没什么,反正也没有什么事,也是上京,那就也试一下,考个功名吧!”福临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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