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恋2-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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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关上出租车的后门……
和风球儿一起……踏上了益山的土地……
呼……终于……
爷爷家离这儿不远的……
现在这样……一步……两步的……每走一步……都不能再回头了……
……啪……！！！！！！！！！……
“啊呀……？……？啊呀……对不起……我没看到撞到你了……”
“……嗯．＞＿＜好疼啊……不过原谅你好了。”
呃……这个男生……
“……瞳暻啊……？？你怎么在这儿？”
“＞＿＜啊不管了……出来了……秀允……”
……和我撞到一起的这个男生……看了看后面嗖地跑进了胡同里……
还以为是瞳暻呢……
……仔细一看……比瞳暻……好像矮两厘米左右……居然还有酒窝……呵呵……好可爱哦……－．，－……
这时……
“！！！！！！晗晴啊！！！！你这孩子……到底还是来了啊！！！！！！！！！”
“赵运河！！！你疯了嘛！！！！呵呵……！！疯了！！！！”
突然……出现在面前的爷爷……
好像和刚才那个男生一起的女生……
长长的波浪发跑过我旁边……
“……赵运河！！！把我车钥匙拿出来？！？！！！！不然！！！！！看我用勺子把你鼻孔捅个稀巴烂！！！！－＿－＾！！！嘎嘎！！！！！”
呃……－．，－……笑声好奇特啊……
转眼间就跑下了坡儿的那个女子，我呆呆地看着……
突然……一把抓住我头发的……
“爷……爷爷……－．，－……！！！！！！！！！”
那天凌晨……
房顶盖着黑草的爷爷黑暗的房子。
（？誄好像恶魔的巢穴一样＝＿＝）
爷爷……一句话没说……听我说着出来找妈妈的前因后果……
然后摸着我的头发……
“这么小……就不和妈妈在一起……心里肯定很难过了……这次在爷爷家好好休息再回去吧……”
－＿－……啊……谢谢您……爷爷……居然还这么安慰撒谎的孙女儿……
（？誅不光撒谎说家里同意我来，还说学校校庆放假一周＝＿＝）
我是彻底堕落喽……－＿－……
一会儿后……躺到被窝里的时候……预感到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因为总是能听到……
“……走吧”
“……别放下手里的电话走吧……”
“你拿着公共电话走吧……”
“……你在哪儿……我数三之前你告诉我……然后你就拿着公共电话走吧……”
……一闭上眼睛……煜麟的声音就响起。
……姓池的……这么黑的夜……你不会出来找我吧……
唉……怎么可能……他哪里有那么在乎我啊……
……啊呦……疯了……就因为这个……至于流下我宝贵的泪水嘛……
第二天。
……肿肿的眼睛＝＿＝……很晚……我才掀开被子进了客厅……
迎接我的，是贴在玄关门上晃悠的黄色小纸条……
“孙女儿啊，爷爷去泉水边了，你在门口等会儿，牛奶来了放到冰箱里，把空碗还给隔壁邻居，餐桌上我留钱了，你拿着坐车快回家吧。”

迷恋　六十七（2）

爷……爷爷……０．，０……是啊……
就我这撒谎小伎俩……怎么可能瞒天过海呢……真是的……
十五分钟后，邻居家门前。
好像刚从山上砍柴下来一样蓬头散发的……邋遢的衣服……脚底下风球儿滚来滚去……手里拿着空碗，叮咚按下门铃的我……
……寂静……－．，－……
……好半天……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突然……吱扭……！！！！门开了……－＿－……呃……－＿－……
一下子失去中心被带进门里的我……
然后……和一个帅得让人腰发颤腿发抖的男生四目相对……
“什么啊……该死……运气够真差……”
斜叼着香烟的那个家伙，一把甩掉我为了平衡抓住他胳膊的手……
就像甩掉脑炎蚊子似的……
刚才……不是说运气真够差……而是运气够真差……－０－……呵呵……
“喂……你是在笑我吗……”
－＿－　－＿－
“……不是……我……只是……觉得这个碗长得好有趣儿啊＝＿＝……”
“……你……你……－＿－＾该死……闵夏媛……喂……闵夏媛出来……”
这家伙向屋里掉过头去……马上……房门咔嚓开了……
昨天看到的那个波浪发……
……还有一个和我一样衣衫褴褛的女生出来了－．，－……
然后那个褴褛的女生挠着屁股喊道……
“介止啊！！！－．，－！！你对秀允家客人怎么了！！！！！！看人家吓得都直哆嗦！！！！！！！！”
“喂……喂……啊该死……这个不认识的……居然在我面前笑……～”
“你现在和我告状想干吗？＾？！！过来！！快点儿！！”
“……你现在……是向着这个说话吗……”
“你干吗这样！！！我让你快过来！！！”
“……喂……闵夏媛你是谁老婆……你向着谁……谁是你老公……”
“你……干吗又说得这么严重！！！？＾？！！！”
“扑哧－＿－”
一下子……我一声笑……三个人的目光全过来了……
寂静。
怎么这样……好可怕……那个男人……
啊啊……可是……马上想要拯救气氛似的……－．，－……
抢过我手里的碗……笑眯眯的波浪姐姐……
“你是邻居爷爷的孙女吧＞＿＜早晨爷爷借我家水桶时一个劲儿夸你呢！！！好漂亮啊＞＿＜看看鼻子上还有美人痣呢！！！啧啧＞＿＜！！你吃桔子吗！？！？！”
嗖地……进到屋子里去的那个烫发的姐姐……笑的样子和昨晚那个男生好像啊……－＿－……
我想快点儿离开这个地方的……－＿－……
这样……就剩下了……我，那个褴褛的女生……还有那个可怕的男生三个人……
……－＿－……
嗯……？？……对着我的女孩儿鼻孔一张一翕的……是我看错了吗……＝＿＝
五分钟后．
“对不起．＞＿＜……桔子刚才还放在餐桌上呢……不知哪儿去了……ｏ＿ｏ哎呀……这是你的狗吗……？……呃？！就是原来那个风球儿吧？！？运河管它叫桃顺儿的！？？对吧＞＿＜没错！！！！！一会儿运河回来肯定很高兴的……”
“嗯……不管一会儿谁回来，我现在马上要回成南了！！！！－．，－！！！．那再见了……”
我抱着风球儿准备跑……
不经意看到了……那个叫夏媛的口袋里桔子模样鼓了出来……＝＿＝……就当不知道吧……那个人就够寒碜的了＝＿＝……
一会儿后……
“桃顺儿啊……＞＿＜……当当当……桃顺儿在这儿吗？？？？？当当……我听说后找过来的！！！桃顺儿啊！！是爸爸！！！！！桃顺儿啊＞＿＜！！”
“您回去吧！！！－．，－！这个是我的风球儿！！！！”
啊啊……那个叫运河的……在外面站着足足敲了有十多分钟……
我穿上外衣心不在焉地洗着脸……
这儿果然不出所料是恶魔的巢穴……
还是回成南去好了……？＾？……
回去……找个旅店住下就行了……
还是……只一天就回家呢……？＾？……
可是……
……好像……
就在这时……
滴咙滴咙滴咙滴咙滴咙滴咙滴咙
疯狂大作的电话铃声……我满脸泡沫的……拿起了话筒……
“喂？”
“请问是玄钟在爷爷家吗？？？？？这儿是成宪医院，爷爷登山的时候从台阶上滚下来了现在……”
“……什么？”
……爷爷……
……爷爷……
……煜麟……
……煜麟啊……
煜麟啊……
煜麟啊……
……池煜麟……煜麟啊……
直到那时我还不知道……
……会在医院……碰到怎样的人……发生怎样的事……
因为医院……因为那些人……
我……
……不对是你……
你会有危险．
……池煜麟会受伤……
那时……我一点儿也不知道……
……不知道……

迷恋　六十八（1）

成宪医院。
爷爷被送来的地方。
……我披着海草色的外衣疯一般地跑到了这儿……
……爷爷……
“……爷爷……爷爷．！！！！！！！！！！！！！！”
……咔嚓……
“……爷！！！！！！！！！！！……”
“……呃……？？……晗晴来了啊……”
“……爷……？＾？……”
四○六号病房。
好像狐狸崽子一样……哭着跑进病房的我……
病床上的爷爷穿着绿豆色的病号服……正端着盘子大口吃饭迎接着我……
－．，－……－．，－……＝＿＝……
“呀……过来……晗晴啊……看看爷爷腿上的淤血……很紫吧……好像刷漆了一样吧……？”
“＝＿＝……爷爷……虽然我不该这样说……可您还能喘气儿……真是太万幸了……”
“……嗯……？”
“您没事儿真是太万幸了……”
“……啊呦……晗晴啊……怪孙女儿……哭什么……？……爷爷不过肩膀脱臼腿淤血……休息两周就好了……嗯……？别哭了……”
“……就是……就是因为爷腿紫了……好像刷漆了一样……绝对不是因为爷爷的脸和别人的脸重叠到一起的……”
再也说不下去，在那儿呜呜的……我。
……池煜麟……
你听到了吗。
……我，现在决定了……
还是暂时不回成南了。
你……紫晶……
瞳暻……爸爸……哥哥……
都生我的气了……就算让我回去我也没法回去啊……
……所以我……我……
还是选择了，爷爷。
不要每句话都又冷又涩的池煜麟……
而是选择了抚摸我有味儿头发的爷爷……
……学校……？？？
那东西还是喂狗好了……＾＝＿＝＾……退学进工厂的话一个月挣的可不少呢……（？誄吹牛中）
所以……虽然爷爷脸上……重叠了你的脸……
第一次见面时……穿着浅粉色病号服让我怦然心动的你的脸……
我还是不回去……
．池煜麟……你听到了吗．？
……听到我的倾诉了吗……？
……那天傍晚的时候。
“……爷爷……－．，－．这间病房还有别人住是吗……有三张床啊……”
“……晗晴啊……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家啊……”
……－＿－……我……打算在这儿看护您呢……
“晗晴啊……”
“……啊，我出去买点儿冰棒，让爷爷您凉快凉快。”
趁爷爷没再张嘴说话前，我出了病房，把头顶在冰凉的墙壁上……
……好晕……怎么感觉好像要吐啊……
……肚子好饿啊……＾＝＿＝……该死。
……这时……
刺鼻的消毒水味儿。
“……请让一下好吗……姑娘……”
……嗯……？？？．
突然……后面传来了清脆的声音……我转过头去……
“……啊呦……好漂亮……你是今天住院的爷爷的孙女吧……？……我是同病房的阿姨……让一下我进去……”
好漂亮？？……－＿－……能和这么善良的人住一个病房……爷爷真是好福气……－＿－……
那个阿姨……白玉一样的皮肤……乌黑有神的眼睛……
……马上衬托得我的五官这个寒酸啊＝＿＝……
然后，我让开路后，脚步拖着身子出去了＝＿＝……
一会儿后……我手里拎着装着冰棒的口袋……到了医院楼前的公用电话亭……
抑制住颤抖的心情……按下了家里的号码……
还是应该告诉家里人……爷爷住院的事……
．嘟……嘟嘟嘟……嘟嘟嘟……
十秒左右后……
“喂……”
……－．，－……哦……是哥哥……织毛衣的家伙……
“喂……是谁啊……你……是离开家的乞丐吗？？？……”
……什么……该死……
玄端世……你想逼疯我是吗……－＿－……
真恨不得咬话筒几口……－＿－
“我不是乞丐－＿－……也没离家……不过是……计划出走罢了＝＿＝……”
“爸爸……往家里打了有一百遍电话了……每次都问你回来没有……可怜的人……”
……真是的……
这种程度而已……我才不会心软呢……因为我是不良青少年啊……
“……我在益山呢……爷爷受伤了……腿都紫了……所以我打算继续呆在这儿＝＿＝……”
“……是叫。池煜麟吗……？……”
突然……哥哥的嘴里……没头没脑地冒出了姓池的名字。
“……什么……？？？刚才你说什么？？”
“……在阳台能看到……你那个没表情的男朋友。”
扑通……扑通扑通……
“……撒谎……不可能……姓池的他……在咱家外面．？？”
……还不如相信人鱼公主在马拉松上跑了第一名呢……－＿－……
“是撒谎吧……哥哥……是吧……？？”
“……织毛衣的人从不撒谎……”（？誄－＿－听起来很深奥吧）
“……真的……真的……在吗……池煜麟……”
“……一副臭臭的面孔连警卫都不敢过去……跟柱子似的从早晨站到了现在……－＿－……”
“……真是的……他干吗这样啊……让人这么……”

迷恋　六十八（2）

（？誄－＿－已经有些笑意的晗晴）
“……不过……那家伙是干粗活了吗……衣服也脏了……嘴唇也破了……”
“……肯定是又和谁打架了呗……他本来就是野蛮动物＾＝＿＝＾……”
难道是昨天晚上……出去找我了吗……
然后招惹谁了……所以挨打了吗……
不对……错了……除非那家伙的两只铁拳化了……不可能挨打的＾－＿－＾……
“反正……我知道了……哥哥……等我看护完爷爷再说吧……”
……嘟嘟……
真是的……两百块的通话结束了＝＿＝……公共电话好悲哀啊……
……我呆头呆脑地拎着话筒站了半天……
……池煜麟……到底怎么回事……明明知道我不在成南的……
干吗去我家门前站着……到底……
嗯……？……到底……
“……啊该死……怎么这么长时间……”
ｏ＿ｏ
呃．电话亭后……排着长队的人群里……
……一个个子很高的男生正狠狠地盯着我呢……
．我赶紧挠着后脑勺做出一副“请多多理解”的表情。
“对不起……＝．，＝我再打一个就好了……”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嘟嘟嘟……ｏ＿ｏ……
……嗯……？？……
怎么搞得……我……
……我现在干吗按下紫晶的号码啊……
……我到底怎么想的……＝．，＝……她还在生气呢……没准儿还不知道我离家的事情呢……
……可总是感觉应该给她打个电话似的……
……这样我按下了紫晶的号码……
咔哒
“……ＷＡＩ……？？……”
“……啊……啊……那个不是紫晶的手机吗……？”
“……那个是谁的手机啊。０＾０”
很快……我就意识到接紫晶手机的这个男生不是别人
正是瞳暻……
离开成南的时候……碰见的那家伙。
……真是……赶紧挂了得了……＝＿＝
“……ＷＡＩ……紫晶生气出去了……ＷＡＩ……＾ｏ＾……”
“啊……啊啊……我是……我……我是……”
“……啊啊啊啊我是……我……我是……是谁啊＾ｏ＾……”
“……我……我叫金点子……＝＿＝是紫晶的表姐……请您转告紫晶八福离家了．＝＿＝”
“……”
“那这样＝＿＝……”
“……晗晴啊……０＾０……你改名叫点子了吗……？……”
瞬间……
我赶紧捂住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我是……金点子。”
“嗯？？？再说一遍……＾ｏ＾……”
“＝＿＝我是金点子。”
“……明明是晗晴的喘气声……怎么可能是点子呢……”
“……”
……真是……短暂的沉默后……
“……０＾０……晗晴啊……你和煜麟在一起吗……？……”
“……”
……什么……＝．，＝．★．莫名其妙的……什么啊……
“……你和煜麟……两人逃跑了吗……？……煜麟今天没来上学……你也不在……紫晶很担心……”
“……”
“紫晶……也很生气……”
“……”
“……就算煜麟和晗晴两个人走得远远的生活在一起……我……也无所谓的……可紫晶真的生气了……所以快回来吧……”
……到底在说什么呢……＝．，＝……紫晶为什么生气啊……
……反正头一次……听到……瞳暻这样的声音……
……有些焦急……有些低沉的声音……
还是快点儿挂了痛快……趁还没产生回去的念头……
“……瞳暻啊……那个……现在煜麟和我……大约相隔六十公里呢……你转告紫晶吧……那我挂了……”
……一声……没吭的瞳暻……
……突然……话筒那边传来一句．
“……嗯……原来你知道我的名字啊……点子啊＾ｏ＾”
呃……－．，－……咣的……我使出所有力气……摔掉手里的话筒＝＿＝……
狡猾的家伙……呼……不觉叹了口气……
叹气……嗯……？
“……哎呀……”
突然……哎呀……－．，－一声……一个男生过来把我向电话亭外拽。
就是刚才那个说“啊该死……怎么这么长时间……”的家伙……（？誄心里记恨着呢＝＿＝）
……个子高高的……一脸尖酸刻薄状……张开嘴说道……
“……喂……穿海带色衣服的……让我用用电话……嘁你出来吧……你在里面的话，嘁，别人都没法打电话。”
……啊呃……嘁……嘁……你说几遍了啊……
．真是的……＾＝＿＝＾……好吧……我出来不就行了吗……我甩开那家伙抓住我胳膊的手，轻轻地迈出电话亭
……努力无视电话亭后排队的病人们尖锐的视线－．，－皱了皱鼻子……
然后，然后……
呃……
……怎么……嗓子眼儿和鼻子都痒痒的……
……我还来不及捂住嘴．
“．啊嚏！！！！！！！！！！！！！！！！！！！！！！！！！！！！！！”
……－＿－……神啊神啊……
“啊……该死……唾沫……”
……打了个超级喷嚏震得电话亭都颤悠了几下的人……

迷恋　六十八（3）

难道是我吗……
……刚才……
那个嘁嘁的细高个儿的手背上……那摊惨不忍睹的唾液……
真的是我吐的吗……
地球人那么多……韩国人那么多……丫头片子那么多……
……这种事怎么偏偏发生在我身上……
“……我……－＿－……偏偏我……”
“……喂……”
为什么偏偏是我……
……我的生活……就是这样的悲惨啊……家人，朋友，爱情……
咋就没一样顺心的呢……
……我没那种命啊，轮也不会轮到我？＾？……
“……喂……喂……初次见面的这位……”
……？＾？……嗯……？？
“……怎么了……怎么了．？＾？”
“……啊呀……你居然对我说话这么不客气……？”
“什么……”
……？＾？……池煜麟那时也是……我怎么总是在初次见面的男生面前这么血性呢……
然后这个家伙……
站到我面前……冲我粲然一笑……马上板起了脸……
“……你是想死啊还是活腻了……”
……怎么感觉不妙啊……

迷恋　六十九（1）

“……你是想死啊还是活腻了……“
整整六分钟了……还是尖利的视线向着我……反反复复说着这句话的细高个儿……
‘你是想死啊还是活腻了……’
‘你是想死啊……还是……’
我想活……
……成宪医院外公共电话亭前．
……我想活……－＿－从来没有这样热切地渴望过－＿－……
……我六岁时去世的曾祖母……如果您现在正躲在云缝儿里的话……请一定帮帮我啊……
……虽然我往这个素未谋面的人手背上吐了唾沫，可我不是故意的，而且也罪不至死啊……以前奶奶的祭祀我偷吃贡果是我错了－＿－……
所以您现在一定不要袖手旁观啊……请您救救我吧……
“哎呀……嘁你没听到我说话吗……闭着眼睛在干吗……你往别人手上吐完唾沫就睡吗……嘁你睡了吗……？……”
……吵死了……这个嘁嘁的家伙－＿－……（？誄每句话都夹个嘁字）
我不是在祈祷嘛……啊－＿－……奶……
“该死，臭丫头！”
“……－＿－……奶……奶奶……什么……？？．”（？誄被吓傻了）
“奶……－＿－．奶奶……什么．？？？……－＿－＾……（？誄正学着我的表情）……你今天是第一次见我对吗……是你往第一次见的人手背上吐唾沫……你说该怎么办．？？”
……是让我道歉吗．
让我道歉的话……好啊……！！有这个呢．！！！！！！！！！！！！
“啊……！！！！！这儿！！！！！算是道歉了！！！！！……虽然不是故意的……对不起……真的＝＿＝＾那……再见了！！”
我……我从一直拎着的袋子里，掏出５００元的蜜瓜口味冰棒，放到细高个儿手里……用最快的速度擦了擦他的手背……
然后……刚要转身，
“……喂……你把人心情弄那么糟……冰棒算什么……该死……还不是七百块一支的……”
什么……该死……我可警告你了，那个蜜瓜冰棒就是预示着你的肋骨要喀嚓喀嚓呢……－．，－……嘻嘻……
“……嗬……居然还笑……？笑？……虽然不知你是哪儿来的家伙……反正你是挂上号了……受打吧……”
说着，刚才还只是瞪着我的细高个儿，活动了几下手腕，然后举起了拳头……
……呃……！！！－．，－……！！！马上举起胳膊作Ｘ形状的我赶紧喊道……
“别！！！！！！！！别打我！！！！！！打我的话你就会接着用婴儿尿布的！！！！！！！！！！！”
……瞬间……犹豫了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