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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总攻王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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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雅也跟着他微笑起来,“我哪里敢同你较劲?是你自己爱笑话人。”
    “说你轻就是笑话你了么?那么说你美呢?”
    他可从没说过她美。云雅有几分欢喜,又有几分羞怯,“这样的实话,我洗耳恭听。”
    君宜大笑,低头在她发上吻了一吻,“这样的实话,我也喜欢。”
    云雅仰首看着他的眸,曾经的玄潭似乎变得从未有过的清澈,引得她想看透自己,也想看透他,“君宜。”
    “嗯?”
    “如果……如果你喜欢的话,为什么……为什么一直不碰我?”
    最后两个字细若蚊声,可君宜听得清楚,说的也很清楚,“我想要更多。”
    更多?更多的什么呢?云雅不解,目光疑惑。
    君宜手上用力,让她贴紧他,柔软的胸脯挨擦着他的胸口,“我要里面都是我展君宜,而不是一个只求自己安稳的燕云雅。”
    “如果我永远都做不到呢?”
    “只要你想,就一定能够做到。”君宜说着,忽然勾了勾唇角,“反正急的是你,不是我。”
    云雅的心跳果然疾如骤雨。她突然觉得他很可恨,不仅爱剥人皮,还爱剖开人心。“我知道我很自私,为了自己的周全就要挟王爷,对……对不起。”她的眸中有自悔、有歉疚、有他想要的一切。君宜低声,“你真以为我是受了你的要挟才娶了你?”
    云雅眼睫一颤,“不是么?”
    “不是。那件事虽然的确是我不对,不过要真说出来,我想皇兄并不会太过责怪。”
    云雅动了动。
    君宜又续道:“我的确是微服先回了玉都城,因为我想拿着虎符去一趟菩提寺。”
    “菩提寺……”云雅骤然想起那天自己就是在菩提寺附近卖的绣品。那时她对玉都城一无所知,可此时她却清楚,菩提寺地处偏僻,香火不旺,不过有一人独爱它偏僻,常常到那儿放下烦杂,去住上几日静心。那人就是先帝,也就是君宜的父亲。
    君宜知道她明了,点一点头道:“我想告诉父皇,他做的没错,虎符的确比玉玺更合适我,更能展我所才。”
    望着他清澈见底的眸,连她的心也好像清澈净透起来,“王爷并无争雄之心,是我猜错了。”
    “我知道此举的确是引人怀疑,但若是事先告知皇兄,一切按照规程来,我就无法既能入城又能不解兵符。要是为我特地开了此例,又怕那些大臣多嘴多舌。你知道,侯府势大,与我并不合契。”
    云雅颔首领会,可心情并不平静,存着疑惑不吐不快,“既然如此,王爷……你为什么又会答应娶我?”
    君宜笑容清冽,“有人胆敢要挟我,我自然不能轻易放过。”
    “可是你并没有给我多少罪受,反而是我给你惹下了祸。”云雅垂下的长睫在眼下形成一片阴影,“你……你从没有想过休了我么?”
    “从来没有,所以你也不用成天绷着脸怕我休了你。”
    咬了咬唇,云雅终还是说出心头所想,“你对我太好,我……”
    君宜驻马与她相对,“记住,我要多少身体都可以,可我要的是你的心。你要是想回报我,就把你的心给拿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不好意思,我迟到啦~~

☆、第53章 开怀

侍卫们都识趣的拖在最后,只有吟风始终跟在十步左右位置。窦弯儿着急,怕他打扰两人亲近,所以拍着车壁叫过一名侍卫;“我……我肚子疼;叫吟风来给我治治。”侍卫好笑。这小丫头,真把吟风当大夫了。因笑嘻嘻地向吟风传了这个口信。吟风皱眉,勒马回转靠近马车;“我不是大夫。”
    “咦,你不是吗?”窦弯儿把原本掀开一角的车帘给拉了开来,“那上回王爷怎么让你来救我?”
    “你一时闭气我当然可以救你,其余头疼脑热肚子疼什么的;自己去找大夫。”
    窦弯儿扁了扁嘴。吟风像是不屑于再同她说话,一转马头就要走。窦弯儿急忙又唤住他;“那个……那个上次我还没谢谢你呢。”
    “不谢。”
    “要谢的,”窦弯儿转了转眼珠;“不如我给你唱个曲儿;跳支舞?”
    吟风眉头紧锁,嘴角抽动,“你在马车里跳舞?”
    窦弯儿巡视了一下不算开阔的车厢,讪讪笑道:“那我就给你唱曲儿吧,你想听哪支?”
    “你什么都会唱?”
    “是,是啊。”窦弯儿硬着头皮,“你点哪支我就唱哪支曲儿。”
    “哪支都不要听。”吟风一转脸仍是要走。
    窦弯儿伸长手臂挥舞着道:“喂,喂,你说你想要我怎么谢你吧?”
    吟风回眸,“你说你究竟在搞什么名堂吧。”
    窦弯儿涨红了脸,小声嗫嚅道:“你……你能不能别过去,王妃怕羞,你在她会不好意思的。”
    吟风扬眉,“这是我职责所在,怎么能不过去?”
    “可是你要是过去,王妃就不敢为王爷唱曲儿,不敢……不敢说些知心话了。”
    这个小丫头,管的还真多!吟风瞅了她一眼,“我不会听他们在说什么的。”“可是你会看啊,”窦弯儿眨眨眼,突然压低了声音,“对了,他们在做什么?我这里什么都看不到。”这丫头!吟风一抖马缰,促马回了原位。他谨守侍卫守则,留意四周动静,并不去听驻马在前的君宜在说些什么。只是时间久了,窦弯儿那压低了的声音又在他耳边回响,他们在做什么?做什么?
    他的眼光不由自主的落定在一处,那里君宜正垂眸看着怀中的云雅,而云雅也在望着他,透过树叶的秋阳在两人脸上撒上斑斑金芒,被风吹拂的长发纠缠在了一起,理不清、分不开,也没人能够分开……
    再往前走几日,大路渐稀,时常走的都是小道。往往半天才能看见两三户农庄,三四天才能行到一处集镇。这天走了很久,眼见落日彩霞将一切染成殊色,落单的鸟儿天上啾啾叫着,急寻着回巢的路。看走不到最近的市集,君宜便命人扎下帐篷,带着侍卫去寻些野物来吃。云雅在帐中铺床理被,窦弯儿则守着火堆发呆,连吟风走至身后也兀自不觉。“喂!”
    窦弯儿身子一跳,回头看见是他,没好气道:“喂什么喂,我有名姓的。”
    “那我也有名姓,你怎么总叫我喂?”
    “我喜欢叫人喂,可不喜欢人家叫我喂。对了,你叫我什么事?”
    吟风指一指那铜吊子里已经泼出溢满的水,“告诉你,水开了。”
    “呀!”窦弯儿像是刚从梦中惊醒,手忙脚乱的想要把它拿下来,谁知才刚一触及把手,手上就给烫得燎起几个小泡,跳脚揉耳的弄了半天,吟风早已把吊子给取了下来,“快拿进去吧。”
    窦弯儿也来不及说什么,急急忙忙地冲进了云雅的帐篷。一时拿着出来,吟风仍旧蹲在火堆旁,只是火上不是水,而是几块石头。窦弯儿才刚的气还没消,这时看他烧石头,两股气就混成了一股,“你烧石头作什么?快拿开,我还要烧水。”
    “等我烧完了,你再烧。”
    “不行,先来后到,我还没完,你得排到后面去。”
    吟风盯着那几块石头,看也不看她,“王妃已经有水喝了,王爷又不在,你急什么?”
    “就算都不在,我也是个人不?我想喝水。”
    吟风抬眸看了她一眼,好像才刚发觉她是个人,“等一等不会渴死你的。”
    “我就是很渴,再说烧水总比人干烧石头好。”
    “我烧石头有用。”
    “有什么用?不是为了治你的脑袋吧?”
    吟风沉默,两眼向着那烧红的石头,似不屑再看她一眼。窦弯儿扁了扁嘴,低头看自己手上小泡,“都是你害的,早就可以说了,非要等水出来了再说,存心害人!”
    “是你自己不小心,怎么怪我?”
    “我哪里不小心了?都是你找我说话,害我分心。”
    “你早就分心了,哪用我害?”吟风边说边试探着去摸那几块石头。
    窦弯儿吓了一跳,急忙去拉他的手,“你做什么?脑袋坏了,手也想坏了不成?”
    吟风早已试到了温度,这时便顺势让她拉过,“我的手哪里这么容易坏?又不是你。”说着他反手握住她的手看了看,“几个小泡而已,过会儿抹点药就没事了。”
    窦弯儿刚才急切中没有顾及其他,这时被他拉着手仔细观瞧,脸上一红,夺手道:“我又不像有些人那样皮糙肉厚,光抹药不知道会不会好?”
    “你抹了药不够,还想抹什么?”吟风又往火中添了几根柴,拿过她手中铜吊子添了水又架在火上,“好了,我替你看着,你快去治你的手吧。”
    “不行,王妃让我看着水的。”窦弯儿也蹲了下来,“我得办完了这个再去治手。”
    “你倒还晓些事理,懂得分主次。”吟风眸中多了几分赞赏,试探了一下几块石头的热度后,飞快地将它们从火中取了出来,“喏,给你一块。”
    窦弯儿看着黑黑红红的石块,傻了眼,“你给我这个做什么?我不要。”
    “前几天你不是肚子疼么?用布包着它,放在肚上会好些。”
    窦弯儿没想到他还记着那茬,微微愣怔,“你……你都说是前几天了,这会儿我不疼了,还要它做什么?”
    “晚上这儿冷,你把它放在被窝里会暖和些。”
    “真的?”她看着这不起眼的石头只是狐疑,“能暖和多久?”
    “一晚上没问题。”
    “有这么久?我不信。”
    吟风一笑,“不信就去试试,明天起早再告诉我行不行。”
    窦弯儿像揣个宝贝似的揣着石头入了帐,“夫人,你看。”云雅这几天正在寻思君宜那天的话,愁肠百结。他什么都不要,偏要她的心;而她什么都可以给,可偏偏这颗心她想自己留着。早在重生之初,她就决定这一世绝不会再为人左右,她要主宰自己的命运,不想将心交给别人,由别人所制。即使她的心里有他,即使他是她最该亲近的人……
    窦弯儿又连说几遍,云雅才从内心交锋中挣脱出来,“这是……什么?”窦弯儿用帕子包着石头递到她的手上,“夫人,摸摸。”有些烫,坚硬之外颇有分量。云雅猜不出。窦弯儿一笑揭开帕子,“是石头。要不是亲眼看见,我也不信石头能有这么暖。”
    云雅看着那两个拳头大小,光滑圆润的石头,“看起来同别的不太一样,从哪儿来的?”
    “是吟风给我的。”
    “吟风?”
    窦弯儿有些不好意思,将刚才的对话和盘托出。
    云雅微笑道:“吟风这人倒是外冷内热,同这石头有些像。”
    “是啊,我没想到他还记得我肚痛的事,算他有心。”
    云雅抬眸,望着窦弯儿长久不语,蓦然,她道:“弯弯,如果我要你把心交给我,你肯不肯?”
    窦弯儿虽然有些莫名,但回答得毫不迟疑,“肯,夫人要拿,我自然给。”
    “真的?交给我后生死就由我定,一切都由我做主,你也愿意?”
    “我愿意。因为我知道,夫人绝不会伤我害我,比放在我自己这里还要好。”
    云雅怔忡。
    窦弯儿指指那石头又道:“吟风说这石头贴着身能暖很久,不止是因为烧热过的缘故,还因为人用身子暖着它的缘故。两两相依,才能暖的更久,就像夫人要了我的心,贴在一起互相照应着只会更好。”
    如醍醐灌顶般,云雅一下站起身将石头交还给窦弯儿。是啊,为什么她总想着把心交给他就是受他所制,他要害她一样?其实他从没害过她,只会帮她……她掀开了帘,在窦弯儿的惊呼声中冲出了帐子。外面起了风,在山石间呼啸着来回,将树木枝冠吹得东倒西歪,把落叶长草卷到空中旋转撕扯。云雅瑟缩着抱起肩头,眯缝着眼向那马蹄声处,“君宜,君宜……”
    很快有温暖笼罩她,声音却是责备,“怎么这样就出来了?也不怕冻出病来。”云雅微笑,“我想通了一件事,以后你就等着瞧吧。”等着瞧?等着瞧什么?君宜想问,只是对着她由心而发的笑颜又不由止住了声。他很少见到她笑,即使有也是应付或是强装出来的,从没有这样的灿烂,好像是冬日里绽出的春花,珍贵而又美好。他舒了一口气,默默搂紧她,管她要他瞧什么呢,只要她开怀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开心就好~~~大家要开心哦~~~~

☆、第54章 上青云

这样行走了将将一个月;天气越来越冷;路也越行越窄;君宜不再让云雅骑马;而是让她坐在车内与窦弯儿相伴。间或他会叩一叩车壁;让她们掀帘看一些从未见过的景象。比如山峦叠嶂,秋色染尽的树叶像是为群山穿上一件五彩霞衣;又或是一道从石间迸出的山泉,汩汩的还带着暖气。这天君宜又叩车壁,拉开车帘;侍卫们都已下马;他也已下了地,“快到了;前面没有路,马过不去;跟着我走。”
    云雅答应。君宜又向窦弯儿道:“拣要紧的衣裳带几件;再把我那只枕头带上。”
    云雅环视四周嶙峋怪石,“那就把车留在这儿么?”
    君宜颔首;“除了吟风和弯弯;其余人都留着。”
    云雅抬头又仰望前方那如刀斧砍削的山嶂,“我听说萧家四公子娶的是大周皇帝最宝贝的一颗明珠,难道他们就住在这儿?”
    窦弯儿背起包袱时正听见这句,张大了嘴道:“这里什么都没有,住得了人么?”
    “有什么住不得的?”君宜随常地拉起云雅的手,向前行道:“我也想住在这儿呢。”
    窦弯儿吐了吐舌。云雅却是笑,“男耕女织,简简单单,也没什么不好。”
    君宜侧首望着她,“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不简单。”
    只轻轻一句,“我做得到。”
    紧了紧她的手,心头如卷云渐舒,“我知道你做得到。”
    相对一笑,两人并肩而行。
    吟风大步跟上,窦弯儿则拖在最后,“喂。”
    吟风回头,“怎么还是叫我喂?”
    “改不过来了嘛。”窦弯儿叉着腰喘几口气,“我再给你个包袱好不好?太重了。”
    吟风瞅了瞅自己肩头上的两个大包袱,“王爷让你拣要紧的背,你自己偏要背这么多。”
    “我看着都很要紧嘛。”窦弯儿说着又将一个大包袱递了过去,自己只背一个小的,“再说这里这么冷,多带几件总是不错的。”
    吟风摇摇头,将包袱接过后甩上肩头,“还有没有?”“没有啦。”卸了重担,窦弯儿脚步也是轻快,“多谢多谢!”吟风越过她而行,背上像是背了座小山,“你说没有的,过会儿别再叫我。”怎么还会叫他呢?她虽然力气不大,脚力却算是好的,这样的山道,走上几遍都不怕。
    窦弯儿想的美好,可脚步却是越走越沉。山势愈陡,林间树木也就愈密,连下脚之处也难以寻到,到吟风察觉不出脚步声响回身时,她已经不知落在了何处。吟风急忙回头找寻,总算在一棵大树后看见撑着树干喘着粗气的她。“你还走的动不?”
    窦弯儿摆手,连连摇头,“让……让我歇会儿。”
    “就算王爷肯等你,这天也不肯等你。我们要在天黑前上山的。”
    “那怎么办?我的腿快要断了。”窦弯儿哭丧着脸,“我们在这儿歇一晚,明早再上山得了。”
    “这是你能说的?”吟风伸手卸下包袱给她。
    窦弯儿简直要哭出来了,“我人都走不动,你还要我背这些个包袱?”
    “当然你背,”吟风转身背对着她,稍稍弯□子,“我背你。”
    “啊?”窦弯儿反倒退后了一步,“这……这不太好吧,我还是自己走的好。”
    “你不是腿要断了么,还走?”
    “那我爬也要爬上去。”
    “谁要你学乌龟?”吟风屈膝,“快点,不然就赶不上王爷和王妃了。”
    窦弯儿举目遥望前方的两个黑点,权衡半天,终还是背上包袱勾住了吟风的脖颈,“多谢你。”
    吟风起身,脚下飞快如履平地,“不用谢我,王爷吩咐了我要照拂你的。”
    “哦,”窦弯儿对君宜又添好感,“王爷真好。”
    “是很好。”
    想了想,窦弯儿又道:“你也不错,不过看着就有点凶。”
    吟风托了托她,“总比人看着有点傻好。”
    窦弯儿竖起了眉,“你说谁傻?”
    吟风一笑,“问这句的人最傻。”
    窦弯儿叽叽呱呱,吟风脚下飞快,很快便赶上了在前的君宜和云雅。这时两人已相扶相携地登上了一块巨石,再向上看去,山峰笔直陡入云霄,要靠人力攀上简直难于登天。云雅蹙眉道:“这样悬直下来,怕只有你和吟风才能上去。”君宜摇首,“公主虽比你好些,但也是三脚猫的功夫,她能上去,别人也都能上去。”
    “怎么上呢?”云雅再次环顾,“没有藤蔓,连个着力的地方都没有,而且天就快黑了。”君宜也是头次到来,从前只见信中描述,今天一看山势,才知道萧逸寒并没有夸大,只是他能带着自己的妻子上去,他展君宜怎么就不能呢?因回眸向吟风道:“刀呢?”
    一把佩刀加上几把匕首,是吟风身上所有的家当。君宜试了试锋,将一把刀和一把匕首先行插入山石之间,回头又向云雅道:“拿根腰带出来。”腰带?云雅虽然有些疑惑,但仍是从包袱中翻出一条递给了他。君宜回身半蹲,“上来。”云雅依言。君宜将腰带绕身几圈,将两人紧紧缚在一起,“抱紧我,不要松手。”
    “嗯。”云雅听话的贴紧他,环抱住他的脖颈。君宜咬住一把匕首,又将其余几把交给云雅,“到时递给我。”云雅答应。君宜攀住山石,以脚尖点住那两把刀柄,看清位置,又将口中的匕首插入土中,试了试,看稳当之后,借力攀上,踩定突起的石块略看了看,回手要刀,“给我。”
    云雅递给他一把。他探长了手臂又定了位置,这样凭着脚力和手劲,一气登上老高。山风愈加凛冽,有不少碎山石头被风吹得不断落下,打在手上、脸上都是生疼。君宜停了停,回眸看一看背上的云雅,“撑不撑得住?”云雅就觉身子像是悬在空中,随时都会像那些小石子一样被风吹下。也不敢看,闭着眼只管搂住了他,“撑得住。”
    君宜瞥见她脸色,知她害怕,因一笑道:“我唱支曲子给你听,好不好?”
    她吓都吓死了,他还有心唱曲儿?云雅抱得他更紧,“不要。”
    “为什么不要?是不是怕我唱的比你好听?”
    云雅啼笑皆非,“才不是,我是怕……怕你分心。”
    “不会。”
    君宜看准了位置,往边上腾跃了一步。云雅就觉心儿跟着他上下了一回,手上也有些发抖。君宜抬头看了看余下的几步,高声唱道:“……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
    他的声音醇厚有力,本是极易能打动人的,只是这样扯着嗓子一唱,惊鸟群群,只有乌鸦“嘎嘎”叫着似在应和。有些想笑,又有些想哭,不知为什么,云雅手也不抖了,眼也睁开来了。山峦起伏,有渺渺云烟在身周浮动;远处金芒万丈,茫茫云海犹如脱缰野马一样奔腾而下。“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君宜正停在一处比划着位置,手眼专注,嘴上也是不停。听见她这一句,知道她不怕了,口中却是唱的更为大声。像是知他心意,云雅默默靠近,与他一样抬首仰望。峰顶就在眼前,从那山石中探出一张脸来,透过云烟望去,好像是九重谪仙在同他们招手,“我还想让雪狼下去接你们呢,快上来吧!”
    君宜又登上一把匕首,没有握住那人的手,全然靠着自己的力量攀上山峰,“萧逸寒,你来接的太晚了。”逸寒微笑,“到你像我一样拖家带口的时候,就知道我来的已不算太晚。”因转向云雅,笑容温和,“这位就是嫂夫人了?”“是。”君宜解开束带,放云雅下来,“这是萧逸寒,这里的主人。”
    云雅一直在看逸寒身边那头巨兽。铜铃样的眼、血盆大口、那宽厚硕大的巨爪似乎一下就能把人给拍成肉泥。逸寒笑了笑,拍一拍那巨兽的背,“雪狼,去打个招呼。”雪狼起身,湿润的鼻吻立即凑到了云雅面前用力嗅着。云雅本就脚下发麻,全仗君宜扶持,这时再被它这么一嗅,几乎想要软倒。所幸竟也支撑了下来,双眼对着那凶恶的眼,目不转睛,“雪狼,你好。”
    雪狼好像听懂了她的话语,点一点头探出了舌。君宜立即上前一步挡去了它这深长一舔,“它怎么还是这样爱舔人?”逸寒笑,“它只爱舔它喜欢的人,你是借了嫂夫人的光。”君宜皱眉抹去一脸口水。云雅已经回复过来,转向逸寒施了一礼。逸寒忙回了一礼,唤回雪狼道:“嫂夫人别怕,它既然喜欢你,就绝不会伤你。”
    云雅微微一笑,“我也很喜欢它,这样通人心意。”
    逸寒听她说喜欢,大有知己之感,“不错,雪狼能听懂人语,辨出人心。不过很少有女子能像嫂夫人这样大胆,敢说一句喜欢的。”
    “它样貌虽然凶恶,但是看得出来,只要你对它好,它必也会十倍报之。很多人都不如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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