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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眼睛最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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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智敏呆呆地看着母亲,忽然明白了,流泪,躲到父亲身后。

朱警官冷冷说:“胡太太,这是搜查令,我们相信你仍藏着凶器。”

少群与立铮打开大门离去,松一口气。

胡宅里边气氛阴暗,有强烈压逼感。

少群说:“这种时候,最好去看一出轻松胡闹的爱情喜剧。”

“现在我才明白这类电影卖座的原因。”

她俩并没有去看戏,回到侦探社,少群忙着做报告,立铮因觉透不过气,躺在沙发上休息。

案件结束了。

过两日尹绍明来探访她俩。

“两位好。”

少群问:“有什么消息?”

“做我们这一行,什么消息都叫人不愉快,净与罪行打交道,心情抑郁。”

少群笑,“主控官,你不是想转行吧。”

“实不相瞒,我已报考电脑系,想重新回学府进修。”

“当心变成职业学生,经年在系同系之间兜兜转,永不超生。”

少群看拍档一眼,这年轻的主控官对立铮有特殊好感,立铮似茫然不觉,出口伤他。

果然,他坐立不安,稍后就告辞了。

“他暗示你许多次。”

立铮笑笑,“我也有回应呀。”故意冷淡他。

“没有兴趣?”

立铮过片刻才答:“我生性幼稚,我喜欢高大英俊,会得玩能叫我笑的人。”

“小姐,我们都得拉长面孔为生活奔驰,什么地方还有这样的人才。”

“只好等一等了。”

“当心一霎眼成为老大姐。”

“我无所谓。”

“口不对心。”

“我的唏嘘惆怅也不能随意说出来。”

正在嗟叹,侦探社大门咿呀一声推开。

她俩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客。

少群讶异无比,“郭日光!”

“是我。”

“你来干什么?”

他开门见山,“有一单案子,不知你们办不办。”

立铮看着他说,“世上有许多侦探社。”

但是郭日光立刻接上去,“办事能力数你们最强。”

好话有谁不爱听,尤其由对头讲出来,更加难能可贵,少群态度略为软化。

“你又替哪个罪犯狡辩?”

“这不是一宗刑事案。”

少群松口气,“是妻子追踪丈夫吧,我们不做那样无聊的事。”

“苏小姐,请给一点耐心。”

“你且把案件简单地讲一讲。”

“高芙女校你们听过吧。”

“嗯,名校,由幼稚园直升中六,大学入学率百分之百,学费每年度十万,不成文规矩捐款不得少于五万,家长非富则贵。”

“黄大律师,你的资料正确。”

“据说入学轮候期长达三年,开学时还得付一笔按金。”

“是,许多家长一怀孕就前去报名。”

少群只是微笑,不予置评。

郭日光转头看她,“你不信名校吧。”

少群答:“不是不信,而是不考虑这一种选择,正如我生病一定看西医,反而许多外国人喜服中药。”

“说得好不婉转。”其实就是不信。

“郭律师,你可自名校毕业?”

出人意料,郭日光欠欠身,“我自幼家贫,一直靠奖学金读官立学校。”

少群对他的恶感略减一分,“那很难得。”

立铮把话题拉回正轨,“高芙女校怎样?”

“高芙女校把我当事人的女儿开除。”

“呵。”对家长来说,这确是大事中大事。

“我当事人忿忿不平,要求我控告学校,所以我要查明真相。”

“女孩犯了什么事?”

“打架,闹事。”

少群说:“我也在学校打过架,可是校长并没有开除我。”

“她藏有一种叫路怯诺的药。”

“呵,迷魂药,这是一种见下流的迷药,无色无嗅,放几滴在饮品里,女子便会失去知觉,任人鱼肉,事后且毫无记忆,很难指证。”

立铮这时站起来,斟一大杯新鲜黑咖啡给郭日光。

郭日光捧着杯子喝了大半,看样子又累又渴。

“这是主角,叫许丽全,十七岁。”

他取出照片。

照片中女孩相当清秀,双目中露出倔强神色。

这时,立铮在微波炉烤热了菠萝面包,香气扑鼻,郭日光脸上露出十分饥渴的样子来。

立铮见到,只得把面包递给他,他狼吞虎咽那样吃到肚里,这时看他,实在不似那样可恶。

少群问:“要我们查什么?”

“上星期六,一班少男少女一起开舞会,结果,其中一位女同学忽然呕吐,晕倒,送院后证实肠胃里有路怯诺,家长立刻通知校方,可是高芙却想平息这件丑闻,以免影响校誉:百多年历史了,校园从来没有这样棘手的事。”

少群静静听着。

“校方搜查学生储物柜,结果在许丽全柜底找到小瓶药物,立刻开除。”

立铮说:“郭兄,你应该立即代当事人报警。”

“不,许丽全仍想返回高芙。”

少群忍不住说:“学校只是一间建筑物,没有好学生,不会有好学校,读书靠自己,不是靠校誉,照一些家长的想法:只要付得起这笔私校学费,子女便可成才,真有这样直接效果,当掉家出去付学费也值得。”

郭日光不出声。

“这样严重的事怎可私了,一定要通知警方。”

郭日光说:“可是许太太不想这样做。”

少群冷笑一声,“哪个许太太?大通银行家属姓许,可是那家许太太?”

郭日光不出声。

立铮发觉别有内情。

他低声说:“许丽全母亲是一名家务助理。”

立铮与少群呆住。

郭无奈地摊摊手。

立铮笑了,“你的当事人通常非富则贵,今次怎么会替一个佣人出头?”

“你对我有很深偏见,一向把我当老鼠,其实我只想替当事人赢一场官司。”

“你不择手段。”

“喂,我的手腕是法律容许的,你不做这件案子拉倒,谢谢咖啡面包。”

他站起来告辞。

少群叫住他:“站住。”

郭日光气忿地转过头来,“你懂不懂说请留步?”

少群说:“这是我们的价目表。”

郭日光意外,这即是说,她们愿意接下案件。

“请把有关资料留下。”

郭日光的神情松懈下来。

这时,明敏过人的黄立铮轻轻说:“请问许太太与许丽全,同你什么关系?”

郭日光脸色一暗。

“你不妨清心直说。”

“丽全是我外甥女。”

“呵,你相信她清白?”

“百分百,同学欺侮她家贫,陷害她。”

“许太太是你姐姐?”

“是我大姐,自幼辍学做工帮家,知识水平不高。”

他不想多说,把一包资料交给少群,拉开侦探社的大门走了。

少群立刻说:“立铮,你这个鬼灵精,你怎知道他同那女孩有亲戚关系?”

“郭日光为人势利,收费高昂,他怎会无端端替一个女工出头。”

“被你猜中了。”

立铮笑笑。

“他为什么还让大姐做佣工?”

“已经帮了不少,否则,许丽全怎样进私立名校。”

“虚荣害人。”

“家长们请记住,最好的学校有坏学生,最坏的学校也有好学生,请依家境量力而为,千万不要死撑。”

她们把资料打开。

许丽全成绩中上,操行平平,可是打得一手好网球,代表学校赢过不少奖状。

“开始工作吧。”

她们先去许家。

许丽全来开门,真人比照片好看,她有一双晶莹大眼睛,惹人好感。

少女一见她俩就说:“不必麻烦两位了,舅舅说他会送我去澳洲寄宿,我不想再返高芙。”

“让我们坐下详谈好吗?”

小小廉租屋,分不清厅房,地方狭窄,少群与立铮靠墙坐下。

少女开门见山,“我进高芙完全是母亲的意思,我没有一日喜欢过高芙。”

她忿忿不平,紧紧握着双手。

“舞会那一夜,发生什么事?”

“我是清白的。”

少群说:“我相信你。”

少女叹一口气,“那天,刘丹桂与周以璋叫我参加钟巧珠的生日会,我根本不想去,但不知为什么,郑若波一定拉着我不放,她们这一群一直歧视我是佣人之女,看不起我,嘲笑我,所以我想,能够藉舞会消除歧见,也是好事,于是我出席。”

立铮静静地听着。

“谁知就出了事,锺巧珠忽然晕眩呕吐,昏迷不醒,接着,她们说有人看见我在钟巧珠杯子里下药,然后,搜储物柜又找到药瓶,校长即时开除了我。”

她声音里充满悲哀。

“有几个同学家长自从知道我家贫,就向校方施压,想叫我退学,这次,显然是个阴谋。”

“舞会中有男生吗?”

“有,周以璋的朋友,一共三名。”

“当晚喝什么?”

“她们喝啤酒及其它,我喝果汁。”

“你觉得谁最可疑?”

“无端端与我友好,明显是想让我入局,每个人都有嫌疑。”少女的眼睛都红了。

这时,有人开门进来。

“我妈回来了。”

少群转过头去,看到一个中年女子,脸容端庄,衣着朴素,挽着菜篮,一见她俩,就知道是谁,“是苏小姐与黄小姐吧,日光同我说过你们会来探访。”

可是许丽全马上取了外套,“我去街上走走。”

她不想与母亲说话。

那中年女子憔悴而沉默,讪讪地不知怎样开口。

“不怕,”少群蹲下对她说:“我一定替你讨还公道。”

许太太哭了。

少群说:“我小时家境也不好,留是新移民,不会说粤语,同学也欺侮我,说我考试作弊,我明白丽全的心情。”

“我真的尽了我所能。”

立铮温和地说:“也许,太尽力了。”

许太太一怔,可是一时还不明白立铮的意思,过一会儿,才意味到可能是说她不自量力,虚荣高攀,慢慢垂头。

她声音很低,“我在半山叶荣驹公馆做工,叶家有三位千金,每朝穿上笔挺校服上学,雪白衬衫,戴领带,真正神气,我想,我的丽全也要学她们那样出人头地,于是我央求东家帮我申请私校。”

少群意外,“不是郭日光帮你?”

“不,日光他不赞成,但是后来丽全读上去了,他却替她付学费,他是好兄弟好舅舅。”

真没想到。

“日光说,读书靠自己,在家自修一样可以参加考试,他就是那样苦学成才的好学生。”

立铮看少群一眼,没想到郭有那样的身世。

象他姐姐一样,郭也太过努力,发奋之余忘记原则,能够怪他吗,维持原则是多么奢侈的一件事。

“丽全的同学之中,有谁最可疑?”

许太太冲口而出:“郑若波,她是校董之女,一直妒忌丽全的球打得比她好,可以代表学校出赛。”

妒忌真是一个很大的控诉,强力,毋需分析解释,一遇到不高兴的事,立即说“他妒忌我”,对方罪名马上成立。

“我们会去查清楚。”

立铮告辞之前忽然问:“许先生呢?”

“十年前已经辞世,否则,我们母女何用吃那么多苦。”

她俩离开了许宅。

立铮说:“许太太有很多不正确的傅统观念。”

“对于知识水平普通的妇女,要求不宜太高。”

“所以丽全同她谈不来。”

“没几个青少年与父母有交通。”

“来,我们去找许丽全。”

“你知道她在哪里?”

“街角有一间图书馆,我们去看看。”

果然,一进去便见到许丽全坐在那里,不过不是温功课,而是在电脑聘人广告上找工作。

“又是你们。”很讨厌的样子。

少群低声责备:“太没礼貌了,我们受你舅舅所托,来替你洗清罪名,你应好好合作。”少女低下头。


  







只有眼睛最真七





“也许你在学校不受欢迎,不是因为家贫,而是这种由自卑引起的敌意态度。”

少女仍然不出声。

“你那班同学,闲时在什么地方出没?”

丽全答:“近大学有一间餐厅酒馆,叫红牛,他们常常去,喜欢在那里结识男生。”

少群忍不住问:“家长管教不是很严吗?”

“有些家长在外国经商,根本管不了。”

“她们滥交吗?”

“大部份都很乖。”到今日仍然维护同学。

少群劝她:“丽全,回家去,你很幸运,母亲与舅舅都爱你,已经胜我多多。”

许丽全意外,“你没有亲人?”

少群微笑,“我自爱已经足够。”

这句简单答案好似给了少女若干启示,她呆呆地思考起来。

少群说:“我去红牛餐厅看看。”

立铮说:“我往高芙女校。”

她俩一起说:“先回家换件衣服。”

穿什么衣服,象什么人,少群扮得十分青春花俏,立铮妆扮成一个华丽少妇。

她踏进校务署,满面笑容,同秘书说:“我刚自英国回来,无暇预约,如果校长或教务主任有时间可以见一见我,最好不过,我有两个女儿,一个五岁另一个三岁,想报名登记。”

“登记在这边,报名纸你可以取回去细读,我们有一卷录映带,报道校内课程及教育方针,你可以参考。”

“校长没有空吗?”

“我去看看。”

半晌,秘书出来,“校长半小时后可见你十分钟,你方便吗?”

“没问题。”

学校设备的确与众不同:球场、泳池、图书馆,都簇新漂亮,整座依山而筑的校舍用高高红砖墙围住,与世隔绝的样子。

的确值得羡慕,难怪许太太向往。

校长终于有空了,她姓屈,任职已经超过十年。

屈校长面孔永远仰起,有点骄傲。

她俩握过手,立铮坐下。

时间有限,立铮马上说:“屈校长,贵校最近发生一件事,叫家长们窃窃私议。”

屈校长立刻变色防范戒备,“校方已经完善处理了那件事。”

“屈校长,我有消息,许丽全的家长打算起诉贵校。”

屈校长按铃,秘书进来,她气冲冲说:“请这位女士出去。”

立铮冷静地说:“这件事张扬之后,贵校校誉会有很大损失,你愿意和解吗?”

屈校长又挥手叫秘书退下。

她问立铮:“你是谁,你是律师?”

“丽全舅舅才是律师,我是一个私家侦探。”

屈校长说:“我需向校董负责。”

“谁是校董?郑若波的父亲?”

“我们的确在许丽全的储物柜内找到毒药。”

“丽全用路怯诺来干什么,迷魂女同学,非礼她们?”

校长忍无可忍,“时间到了,我要开会。”

“屈校长,你们抓错人了。”

“你不走我立刻报警。”

立铮放下一张名片,“校长,有话想说的时候找我,贵校虽然势利,不过还不象黑白不分。”

立铮告辞。

那边,少群一走进红牛餐厅,立刻吸引到少男少女的目光。

那是一家酒馆式西餐厅,售洋酒及小食,晚上,有乐队伴唱,气氛随和热闹,本是大学生聚脚处,可是高中生也爱来高攀,才下午三四点,已经一半满座。

少群穿时下最流行的钉珠片牛仔裤,配一件小小白衬衫,短发掠在脑后,脸颊上银粉红色胭脂,风姿当然胜小女生十倍,看上去似一名模特儿。

她一坐下便说,“我请全场一杯。”

大伙立刻欢呼起哄。

有蓄着汗毛当胡髭的小男生上来搭讪,“小姐你读书还是做事?”

“你说呢?”少群笑嘻嘻。

“是我们学姐吧?”

“有许多事,还需请教你们呢。”

他们立刻飘飘然。

“什么地方可以买到——”少群作一个吸烟状。

有几个少年立刻退开。

但其中一个笑说,“傍晚大学路车站有骡子兜售,不过价钱非常贵。”

少群笑:“你很有趣,再来一杯,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彼得。”

“你是华人,你总有中文名字吧。”

他象好不容易才想起来,“呵,是,崔智仁。”

又智慧又仁义,可见父母对他也有期望。

“你在哪间学校?”

“华哲中学,就在高芙女校对面。”

“那几个女孩,可是高芙学生?”

他看一看,“玛莉安及史蒂芬妮,不错,另外一个何美玲却是大学一年生。”

少群问:“你们很熟?”

“啊,天天在一起玩,她们的事,我全知道。”

“你可认识一个高芙女生,叫许丽全?”

“丽全,”他忽然点点头,“丽全已经被驱逐出校。”

这时,有人叫他:“彼得,这边,周末出海你可得教女生滑水,快过来。”

彼得过去了。

少群身后忽然有把声音,“你对许丽全有兴趣?”

那是一个外型较成熟的少年。

“你也认识她?”少群转过头来笑。

她明艳的面孔叫少年男性难以抗拒。

可是他不笨,随即问:“你是谁,打听什么?”

“许丽全欠我钱,我特地来找她。”

“丽全最易闯祸,人家掘了陷阱等她踩下去,她偏偏又不小心。”

咦,这个说法十分公道,“你是她朋友?”

“不,对不起,她没有朋友。”

“为什么?”

“她这人很古怪,往往还没开口,已经得罪了她,她说话句句自辩,敏感、自卑、极难讨好,你看她一眼,她会责问:有什么好看,没见过穷人?好,大家不敢再看,她又酸溜溜,当然,有谁会理睬穷人!其实,校里什么样的学生都有,不见得人人有钱,但是许丽全特别不快乐。”

少群讶异:这少年有脑袋。

“她孤立了自己,这次,不知怎样出了事。”

“有人害她?”

“我不清楚。”

少群柔声说:“你知道什么,请告诉我。”

半晌他才轻轻说:“是关于迷魂药。”

“啊,在储物柜中找到的小瓶子,与她无关吧。”

那少年微笑,“大家都知道许丽全是受害人。”

“说来听听。”

“她应邀到舞会去……”少年吞吐。

“这件事关于一个少女的前途,请不要隐瞒。”

他想一想,说了几句话:“本来那一伙人要迷晕她,叫她好看,不料别人误饮那杯加了材料的汽水,出了事,于是索性嫁祸于她。”

“你怎么知道?”

少年笑,“这是公开秘密,那几个人爱吹牛,得意洋洋,说个不停。”

少群气愤,忽然涨红面孔。

少年却问:“今晚你可有空,我们去跳舞可好?”

少群不知怎样回答,幸亏救星来了,黄立铮出现,亲昵地搂住少群:“我们是一对。”

少年一看,立刻知难而退,一溜烟避到别处去

少群说:“立铮你来得正好,你全听到了?”

立铮点点头。

“立刻报警,彻查这件事。”

“报警?请问谁是受害人?”

“许丽全。”

“不,不是丽全,是误喝路怯诺的钟巧珠。”

“可是本来要毒的是许丽全。”

“咄,你有什么证据。”

“这间学校乌烟瘴气。”

“少群,凡是有人聚集的地方很快变为社会,人际关系复杂无比,学校也不例外。”

“我们回侦探社去吧。”

黄昏,立铮忽然问少群:“为什么不同小男生去跳舞?”

少群讪讪地,她摸了摸耳珠。

“可能很有趣。”

“无话可说。”

“谁叫你说话。”

少群笑了,“我过不了自己这一关,你呢?”

立铮答:“我何尝不是,华裔妇女背着许多枷锁,同西洋人不同,她们真正潇洒,亦不受世俗眼光拘束,许多事,她们做起来觉得浪漫,我们……”

少群替她接上去:“犯贱。”

立铮忽然说:“嘘,有人来了。”

推门进来的是郭日光。

下了班,他穿白衬衫牛仔裤,一出现就要求喝咖啡,“贵侦探社的咖啡,又香又浓。”

少群笑答:“叫眼睛牌咖啡。”

“眼睛,亏你们想得出来。”

立铮问:“今日,又昧着良心替哪个罪犯狡辩?”

郭日光假装没听见,这也算是涵养极佳了,“两位,调查可有结果?”

少群详细报告一遍,对话都录在微型隐藏的摄影机里,郭日光象亲历现场。

“做得很好,佩服之至。”

“真正的元凶是什么人?”

“呼之若出。”

“是郑若波吧,是有一种人,天生唯我独尊、善妒、自私,眼中容不得一粒沙,郑的性格可能如此,她对丽全恨之入骨,因为丽全在网球场里淘汰了她。”

郭日光忽然疲态尽露,用手撑着头。

少群问:“你也碰见过这样的人?”

郭日光答:“是,穷十多年精力时间,一定要把我踩下去,四处中伤我办事不力,性格欠佳,联群结党,招聘打手,一定要叫我好看。”

“成功没有?”

“中途也数次得逞,叫我难堪,可是最终我站稳。”

“有什么理由他一定要为难你?”

“我不识时务吧,我没有象其它人那样,拿他一点好处,对他拜服吧。”

“这些人呢,现在处境如何?”

“刎颈自杀,泰半在事业上作出错误抉择,很快销声匿迹,或是跌落谷底。”

“你有没有觉得心凉?”

“我只觉悲哀。”

立铮对郭日光改观,以前,她误解了他。

少群说:“丽全是被冤枉的。”

“谁来替她出头?”郭日光摊摊手,“即便证明是郑若波干的好事,即使丽全返回原校,又有什么好处?众人会比从前更加仇视她。”

少群说:“请朱警官去学校问话,一定要替丽全摆平这件事,不是为着重返高芙,而是为原则问题。”

郭日光苦笑,“我差些忘记你们两位最最倔强。”

“是,所以连优差都丢了。”

郭日光说:“让我提醒你们,受害人钟巧珠并没有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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