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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债父偿-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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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怕死！”夏玉笙忽然低着头，靠在楚怀钰胸前，轻轻柔柔地说：“如果。。。。。如果能和你一起死，我很快活！”是啊！能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死，是一件多么快乐的事，只是，夏玉笙却不可能办到啊！
楚怀钰轻轻摸着他柔顺的头发，心中感动，心湖像被投入石子的水潭，漾起一丝丝柔情，逐渐蔓延到全身，只想狠狠地抱住怀中的人，亲吻他，抚摸他，穿透他，才能表达自己胸腔满满的爱意！
“哎呀！”
“你怎么了？”夏玉笙一惊抬头。
“伤口好痛！”楚怀钰皱起眉头，满脸痛楚。
“哪里痛？”夏玉笙连忙细看他背上的绷带：“我给你吹吹，就不痛了！”
楚怀钰忍住笑：“你把我当三岁小孩子啊！不过，像让我舒服些，还有别的办法！”
“什么办法？”
楚怀钰指了指自己的唇：“你亲亲我，我就不会觉得疼啦！”
“这个。。。。这个。。。。。”明明受了伤，还这么不老实！夏玉笙瞪着他，不由自主红了脸。
“真的，笙笙！你亲我一下，我就不疼啦！哎哟！哎哟！好痛哦！”楚怀钰皱着眉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夏玉笙。
“好啦！好啦！我亲你就是！”夏玉笙怎么舍得他这么痛？！眼睛一闭，吻上那张漂亮的薄唇。
楚怀钰的舌头立刻反守为功，迅速侵略那片甜美的土地。灼热的呼吸在两人口中交换，反复地轻咬，吸吮，也仿佛永远吸不尽那片迷人的甘美。
感觉到身体的欲望开始苏醒，全身上下都在发烫，夏玉笙连忙推开楚怀钰。
“别。。。。别再这样啦！阿钰！你刚受伤，注意一点好不好？！”
楚怀钰满脸通红，眼中全是情欲沉醉，听夏玉笙这么说，加上背上也实在伤得不轻，只好躺回床上，拉住他的手却不肯放。
他双眼晶莹，亮得像天上的星星。
“笙笙！”
“嗯？”
“我觉得，你就是一壶世上最好的桂花酿！”
“什么意思？”
“我喝上一口，就醉了。。。。。。。。。。。。。。。。。”楚怀钰慢慢闭上眼睛，喃喃地说：“再也醒不过来了。。。。。。。。。”楚怀钰红晕上脸，看上去好像真的喝醉了，脸庞越发显得俊美逼人。
“。。。。。。。阿钰！”夏玉笙心脏砰砰乱跳，不由自主轻轻把头靠在他手上来回磨蹭，心中满是甜蜜。
“笙笙！答应我，不要离开我，永远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他的声音逐渐低沉，睡意慢慢笼罩了他的意识。
“好！我答应你！不离开你！永远不离开你！。。。。。”
一滴泪珠悄悄滴落在两人紧握的手上，夏玉笙连忙将它擦去，心里的苦涩无奈却越来越浓，怎么都挥之不去。
是啊！永远不离开！可是有谁知道？
永远有多远？
。。。。。。。。。。。。
。。。。。。
“你到底还吃不吃啊！”
看着眼前这张嬉皮笑脸的漂亮脸庞，夏玉笙有脾气也发不出来啊！这个家伙的伤明明已经好得七七八八，却偏偏还要赖在床上，连吃个饭都要他亲自喂。
亲自喂就算了，居然还有条件！
“你要先叫我一声阿钰！然后再亲我一下，然后我才吃一口！”
楚怀钰的脸，笑得像一只小狐狸。
搞错没有？！叫你吃饭搞得像求你似的！夏玉笙一脸黑线！
“你不吃就算了！”站起来就要走。
“笙笙！————”声音凄凉惨厉之极，简直像生离死别。夏玉笙硬生生收回了脚步。
“你不喜欢我啦！我受了伤，你连喂我吃饭都不愿意，存心不想我快点好起来！”十六岁的大孩子撒起娇来，让人鸡皮疙瘩直冒。可是夏玉笙看着他可怜巴巴的眼神，偏偏就挪不动步子。
“唉！好吧！我真是服了你啦！”
夏玉笙重新回到床前，端起那碗鸡粥，舀了一勺。
“阿钰！”
“嗯？”
“你过来一点！”
“干嘛？”
“你不过来一点，我怎么能亲到你？”
“哦！对喔！”
楚怀钰嘴巴微微嘟起，凑了过来。夏玉笙脸一红，飞快地在他唇上点了一下。
“快吃！”
“这个不算！”楚怀钰开始赖皮。
“为什么不算？说好亲一下，又没有规定时间长短！”
楚怀钰转转眼珠子，一口吞掉这勺鸡粥，说：“那现在开始规定时间，必须亲道不能呼吸为止！”
啊？！这太夸张了吧！轮到夏玉笙不依：“照你这么亲下去，吃完一碗粥不得要一天的功夫啊？不行！”
那怎么办？楚怀钰开动脑筋想办法！
夏玉笙忽然红着脸，扭扭捏捏地说：“你好好吃饭，等你伤都好啦！让。。。。。让你亲个够就是！”
“真的？还是笙笙对我好啊！”楚怀钰咧嘴一笑，兴高采烈地又吞了一口。
“嗯！阿钰啊！你的伤也好的差不多啦！那个。。。那个就不要追究了吧！”看楚怀钰现在高兴，夏玉笙赶紧为清莲求情。
楚怀钰眉头一皱：“你又想为她求情？！你搞清楚！她可是来刺杀我的刺客！怎么能轻易放过她？”
“虽然她是刺客，但是两国交战，各为其主，也可以理解嘛！而且她也蛮可怜的，父母兄弟都可以说是死在你父王手里，你放了她，也算。。。也算为你父王积德。”夏玉笙越说越小声，不敢抬头看楚怀钰。
果然，楚怀钰如想象般暴怒。
“积德？！我凭什么要为他积德？他连累我几次三番被刺，我没有怪他就算不错！他做下的错事，为什么要我来承担？！”楚怀钰连连冷笑。
“阿钰！你怎么能这样子说你父亲？就算他对不起你，可是他依然是你父亲，自古血浓于水，血缘关系是怎么都斩不断的！父债子偿，你为你父亲做点好事，也是应该！”
夏玉笙站起来，长长地叹口气：“我相信你父亲只是因为你母亲的死，对你有心结，害怕面对你，世上怎么会有不爱孩子的父亲？！至少，你的父亲还活着，你们的关系就还有挽回的机会，你为什么不去尝试？不去努力？而我，连一个孝顺父母的机会，都没有了。。。。。。。”
眼眶热热的，湿湿的，想起那天在画眉堂看到的那个苍白少年，自己的父亲，不出几年，就会被病魔夺去生命，夏玉笙心中抽痛，难以自持。
“对不起！笙笙！”楚怀钰看到他神情黯然，想起他父母已经不在，心中忽软，一把抱住夏玉笙：“是我不对！我会照你的话去做！你别伤心了，好吗？”
“那你先放了清莲姑娘！”
楚怀钰想了想，点头道：“好！我放！但是她始终是刺客，就这么放了，我手下人恐怕也不会答应。为了防止她偷窃我国情报，我必须废去她的武功，让她留在王府做个粗使丫头，直到两国的战争结束，我才能放她回去。”
顿了顿，又说：“这是我能够做到的极限了。”
楚怀钰始终是大周国的小王爷，能够做到这点已经很不错了。夏玉笙暗中叹口气，只好点点头，同意了他的安排。
墨林给清莲吃了一颗散功的药丸，然后安排她住进了偏远的一个院子，照看花园草木。
夏玉笙偷偷带了些衣物和吃的去看她。
清莲换了一身干净朴素的侍女服侍，显得更加清秀可人，看见夏玉笙走进院子，脸微微红了红，欠身行礼：“多谢夏公子为我求情，清莲才得以苟且偷生。”她虽然说着感谢的话，脸上却满是落寞。
夏玉笙连忙安慰：“怎么能这么说？你现在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啦！也算是死过一次的人，你肩上的重担也该放下来，开始你的新生活，好好享受一下生命的美好，江山社稷这些国家大事再也与你无关，这不是很好吗？”
清莲微微一笑，她从小拜师学艺，每日颠簸流离，东奔西走，国仇家恨一直像一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这些年来，时时午夜梦回，深感疲惫不堪。算起来，在楚王府的这段日子，她竟然才感到一点真正的安宁，得到了一生梦寐以求的平静生活。
其实有些事，如果实在无能为力，倒不如放下，反而得到心灵的自由。
“夏公子洒脱自在，清莲实在很佩服，而且羡慕。”
夏玉笙哈哈一笑：“不用羡慕我，其实每个人都可以做到。小王爷已经答应，战争结束之后，就不再限制你的自由，到时候海阔任鱼跃，天高人鸟飞，畅游在无边无际的大自然中，你才会彻底放下心中牵袢，得到最单纯的快乐。”
夏玉笙学过几天道，虽然后来还俗，却颇有出尘之心。明知道夏国最终会灭忙，又何必让眼前这个女子白白牺牲？所以他竭尽全力让她摆脱俗事，引她生起对新生活，对生命的向往之心，这样才能保得住她的性命。
清莲看着眼前这个少年侃侃而谈，俊美的脸庞始终带着温和的笑意，渐渐的，目光有些迷离，忽然脸庞一红，低下头不敢看他，心脏也不明不白地跳得更快。
第十四章
“笙笙！听说你最近老是去找那个清莲，怎么回事啊！”尽管相信夏玉笙喜欢的是自己，可是楚怀钰难免还是有些吃醋。
“人家一个小姑娘，人生地不熟的，我是她的朋友，去看看她而已。”
“哦？！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成为她朋友啦？”
楚怀钰危险地眯起了眼睛。难道是这两个人一同坐了几天牢，居然就成了朋友？唉！真是的，为什么要把他和那个臭丫头关在一起嘛！楚怀钰心中大骂墨林。
“呵呵！”夏玉笙转转眼珠子，想把话题扯开去，灵光一动，笑着说：“阿钰！你教我武功吧！好不好？”
“就你那个细皮嫩肉的模样，怎么能吃得了苦？！放心！有我在，谁也不敢对你怎么样！”楚怀钰拍拍胸脯，信誓旦旦。
“不行！如果再碰到上次那种事，我不想拖累你啊！你就教教我吧！”夏玉笙扭住楚怀钰不放手。
“这。。。。。。。这。。。。好啦！好啦！看在你是为我着想的份上，我就教你吧！”夏玉笙柔声求人的模样，楚怀钰哪里招架得住？！
“你想学什么功夫？”
夏玉笙立刻双眼发亮：“我要学那种点一下，人就不能动的功夫！”
楚怀钰噗哧一声，差点笑出来，这个傻小子真是好贪心，连半分内力都没有，居然还想学点穴那种高明的功夫！不过嘛！点穴可以有另外一种教法喔！
楚怀钰一脸阴险的淫笑：“好啊！笙笙！学点穴，首先要学会认识身上的穴道哦！我先教你认穴，你先把衣服脱了。”
“为什么。。为什么不脱你的衣服？”
“笙笙！是我教你耶！你不脱衣服，我怎么指给你看？你又怎么能感受到准确的穴位？”
夏玉笙一想，说得也对哦！只好脱掉了上衣，露出上身白皙光滑的皮肤。
“喂！你不要乱摸啊！好痒！”
“我不摸怎么能找到你身上的穴位啊？”楚怀钰满脸委屈。
这样啊？！夏玉笙愣了愣，唉！算了，为了学到高明武功，忍了吧！
楚怀钰暗中快要笑破了肚皮，夏玉笙害羞得很，白天都不随便跟他亲热，这样正大光明的吃豆腐，可真是生平乐事啊！
大手慢慢摸到夏玉笙胸前红点，手指头扶过，轻轻按住，慢慢揉捏。
“啊。。。。嗯。。。”夏玉笙顿时浑身发软，伸手抓住他作恶的手指：“你。。。。。你快放手！干什么？”
楚怀钰坏笑着凑近他耳边：“我在教你认穴位啊！我现在按住的这个，就是人身第一要穴，檀中穴哦！”
“你。。。你胡说八道！”就算不懂穴道，夏玉笙也知道檀中穴怎么可能是在。。。在那个地方嘛？！
“我没有胡说！你看，这个穴位威力奇大，我只要轻轻一按，你就浑身无力，四肢瘫软啦！”楚怀钰笑得贼兮兮。
夏玉笙被他弄得满脸通红，连连喘息。楚怀钰哪里还忍得住，狠狠亲了一口，将他打横抱起来，冲进了卧房。没过多久，卧房里就传出了令人面红心跳的声音。
呵呵！这种教人武功的差使，还真是令人愉快，身心舒畅啊！楚怀钰得意洋洋地想。
于是，可怜夏玉笙满腔热情学习武功，却学到了床上。不过，一个教得愉快热情，一个学得也还算舒服满意，这样的“教学”也就持续了下去。
“咦？怎么阿钰还没有回来？”夏玉笙看看天色，口气有些抱怨。楚怀钰今儿一早就进了宫，说是很快就回，没想到到现在还没有音信。
“小王爷难得进一次宫，加上皇后又喜欢小王爷，所以才耽搁得久一些吧。”鸣月给他倒了一杯茶：“要不，夏公子你先吃，不用再等小王爷了。”
“不！我还是等等吧！对了，皇后为什么喜欢阿钰？”
“这。。。。。”鸣月有些犹豫，好像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啊！”夏玉笙着急起来。
“嗯。。。皇后最近在替安乐公主挑驸马啊！我家小王爷人品武功都是上上之选，大概。。。。大概皇后有点这个意思吧。。。。。”鸣月看看夏玉笙的脸色，声音越说越小，似乎怕夏玉笙生气。
“原来。。。原来他要做驸马的。。。。”夏玉笙呆了一呆，接着淡淡一笑：“这样很好啊！希望他能顺利迎娶公主，日后飞黄腾达，前途不可限量！”
“夏公子，您。。。。你不生气么？”鸣月件夏玉笙这样洒脱，有些诧异。
“我为什么要生气？小王爷当上驸马，楚王府锦上添花，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这是好事啊！”
嘴上这么说，心中却不知道是难过还是茫然，有些空荡荡。他知道自己在这个时空不会呆太久，随时都可能离开，那么。。那么阿钰娶个公主，也许。。。。也许是最好的结果。
虽然理智告诉他这样才是对的，可是心里一想到小王爷日后当上驸马，温暖的怀里会抱着别的女人，胸口就酸酸胀胀，极不舒服。
夏玉笙皱着眉头，看看桌上丰富的菜肴，忽然间失去了胃口。
“这么多菜吃不完也浪费，鸣月！你帮我装几样好菜，我带着给清莲姑娘吃。”
这几天一直和楚怀钰腻在一起，都没有去看清莲，不知道她过得习惯不习惯？反正楚怀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索性去看看她吧！
夏玉笙站起来，拎着食盒向清莲居住的小院走去。
小院房中亮着灯，夏玉笙走进去的时候，看见清莲一个人坐在饭桌边，桌子上摆着几个小菜，有荤有素，也还算丰富。
清莲正拿着一小壶酒，眉头微皱，似乎有些烦心事，正在自饮自酌。
“咦？夏公子！你。。。你怎么来了？”看见夏玉笙走进来，清莲急忙站起来行礼。
“我反正没事，过来看看你。”
“多谢夏公子惦记！其实。。。其实我也正想邀请公子过来喝酒呢！”清莲看了夏玉笙一眼，低着头，脸蛋浮上一层红晕。
“为什么？”夏玉笙知道清莲骨子里其实是个很害羞的女孩子，有些奇怪。
“因为。。。因为今天是我十九岁的生日。。。。。。。。”
“哦？！那太好了！我给你加菜来啦！”夏玉笙高高兴兴把食盒拎到桌子上，将几盘好菜端出来摆在桌子上，香气四溢，令人垂涎。
“这。。。。。。多谢夏公子。”清莲看了夏玉笙一眼，脸上更红了。
“不客气！不客气！你一个女孩子孤单单住在这里，我自然应该多照应你些。这些日子没来，是我的疏忽。来！我替今天的寿星倒酒。”
夏玉笙正想去拿酒壶，清莲急忙抢先拿到手。
“这怎么好意思？这些日子，夏公子对我照顾有加，我应该先敬你一杯。”说着，清莲为夏玉笙斟了一杯，双手递给夏玉笙。
“夏公子，多谢你为我求情，救了我的命。清莲就以这杯酒，廖表谢意！”说完，举起自己的杯子，一饮而尽。
“我喝，我喝！”夏玉笙不忍拒绝清莲好意，仰头喝了这一杯。本来他不太会喝酒，但是这酒很温和，带着淡淡甜味，喝下去也不觉得难受。
清莲见他喝了，低着头又继续为他倒了一杯，长睫闪了闪，眼底微微掠过一丝犹豫不安，但是迅速转变为决绝，似乎下定决心。
“夏公子，我。。。。。我再敬你一杯，希望你能原谅我。。。。”清莲美丽的眼睛看着夏玉笙，眼光潋滟，满是水气。
“原谅你什么？你怎么了？”夏玉笙有些吃惊。
“你先喝了这杯再说！”
“这。。。。。。”夏玉笙看她泫然欲滴，楚楚可怜，心中一软，只好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清莲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抬头定定地看着夏玉笙，眼神复杂：“夏公子，你是一个好人，请你原谅我！无论我对你做出什么事，都是因为。。。因为我。。。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你。。。。。”
“你。。。你说什么？别。。。别这样！”夏玉笙没想到清莲竟然会对他示爱，有些不知所措，连忙站起来：“清莲，你别误会，我也喜欢你，但是。。。。但是我们只是好朋友，你会找到真正爱你的人！”
清莲却似乎根本没有听他说话，满脸羞愧：“夏公子，并不是我想这么做！是。。。是他逼我做的，我。。。。我只是喜欢上你了。。。才。。才。。。。。。。”清莲结结巴巴说不下去，听得夏玉笙着急不已。
到底发生什么事？夏玉笙实在有些听不懂！
“你会对我做什么？！”夏玉笙满头雾水，向她走近几步，却忽然一阵头晕目眩，眼冒金星，立刻又坐倒在椅子上。
“你。。。你给我喝了什么？”夏玉笙立刻警醒，只觉得自己浑身瘫软无力，脑子里越来越迷糊，但是却有一股无名之火在身体里面点燃，片刻就窜满全身，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像燃烧起来，全身的皮肤都开始泛红。
清莲见药性这么快就开始发作，暗暗吃惊，连忙上前去扶他。
“别。。。。别碰我！”一碰到夏玉笙的身体，夏玉笙就像被蛇咬到，想挣开清莲的手，却没有一点力气，被清莲一步步扶到床上。
清莲那带着清香的少女气息就在自己耳边，夏玉笙想站起来，却浑身无力，手指碰到清莲的手臂，反而涌起一种想抱抱清莲的欲望！夏玉笙吓了一跳，想起楚怀钰的音容笑貌，忽然清醒了些。
“你。。。你走开，让。。。让我起来！。。。。。。。。。。。”夏玉笙拉住蚊帐，想借力坐起。
清莲却扑进他的怀中，将他压倒在床，语声带着哭音：“夏公子，请别拒绝我！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不！我不喜欢你，我喜欢的是阿钰。。。。阿钰！你在哪里？救救我。。。”夏玉笙想大叫，可是却叫不出声音，脑子里一片模糊，浑身发烫。此时软玉温香抱满怀，只觉得身体胀得好痛，欲望在疯狂叫嚣，急需要宣泄。
“阿钰。。。阿。。。。。钰。。。。。”叫喊声渐渐变成了带着欲望的呻吟，努力睁开眼睛，似乎看到阿钰正在自己眼前，笑眯眯地看着他。
“阿钰！救救我，我要你！”一把抱住阿钰的身体，顿时全身无比舒畅，欣慰地闭上眼睛，温热的人体，给体内急需宣泄的欲望增添了一把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是的，我是阿钰，就。。。当。。我是阿钰。。。。。。”
清莲伏在夏玉笙滚烫的怀里，衣服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褪去，露出光滑白皙的胴体，一滴清泪从眼角滑下，滴在夏玉笙滚烫的皮肤上，很快就化为无形。
欲望，就像升腾的迷烟，将一切都笼罩。
夏玉笙抓住蚊帐的手，终于放了下来，连带蚊帐也被拉下，只能看见蚊帐里隐约的人影。
所有的欲望，所有的爱恋，都被关在小小一张床上，谁，也看不见。。。。。。
第十五 章
好痛！头好像要暴裂一样痛。
嗓子也好干，好想喝水！
夏玉笙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正想动一下，面前的蚊帐却一把被人拉开。
努力集中视线，面庞慢慢清晰，那是一张熟悉的，却怒气冲冲的脸，眼中装满了惊讶，愤怒和失望。
“阿钰。。。。。。？”
“夏玉笙！！你干得好事！”楚怀钰双手紧紧抓住他的双肩，将他从床上拎起来。被子滑下，露出身上满是性爱过后的痕迹，楚怀钰一撇之下，几乎被气晕！
“痛。。。好痛。。你放开我！“夏玉笙犹自迷迷糊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你痛！可比得上我心痛？！楚怀钰的心脏像被人狠狠地撕裂，痛得想杀人！
他今天在宫里绞尽脑汁应付皇后，千方百计推脱和安乐公主的婚事，虽然弄得身心俱疲，但是一想到夏玉笙俊美可爱的脸庞，心里就觉得喜滋滋，甜蜜蜜。
没想到一回家，四处找不到他，问了鸣月才找到这里来，却看到了夏玉笙和清莲双双赤裸着躺在床上，被单上的痕迹明显得就算傻子都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混蛋！这个混蛋！楚怀钰简直气得想捏碎他的肩膀，可是看到夏玉笙的脸痛得皱成一团，大眼睛里泪光闪闪，手上顿时失去了力气。
“穿上衣服！看你什么样子！“随手抓了一件长衫，扔在夏玉笙光裸的躯体上，楚怀钰恨恨地扭过头。
夏玉笙愣愣地穿上衣服，回头一看，清莲也从床上坐起来，穿了一件内衣，面朝墙壁，不敢看他。
“这是。。。这是怎么回事？“夏玉笙仔细回忆起来，隐隐觉得不妙。
“哼！怎么回事？你还需要问我吗？难怪你三天两头往这边跑！你喜欢这个女人，就明白告诉我好啦！为什么要骗我？！”楚怀钰怒瞪着他，漂亮的眼睛满是愤怒，却很快浮出水雾。被喜欢的人欺骗，原来心脏会这么难受！像被人狠狠抓住，生生撕走了一块。
“不！我。。。。我没有。。。我。。。。”夏玉笙惊慌失措，眼下这样暧昧不清的情形，让他百口莫辩。
“不用再说了，我相信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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