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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不是庸医-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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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他要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
    他要去找她,找那个别人都说是死在他手上的XXX,他要去问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究竟是怎么死的!
    但人已经死了?他去哪才能找到她?难道也跟着去死吗?如果不是的话,他怎么能找得到她呢………。
第九章 伤心欲绝
         冼艳嫦掏出手机正想报警之际,沈雪却立即拦住了她,然后说:“妹妹且慢,我们现在报警没有用的。”
冼艳嫦十分不解的问:“为什么没有用?这些坏蛋应该让警察把他们统统捉起来,还晓生哥一个清白。”
沈雪无奈的叹了口气说:“我何偿不想呢?可是我们没有证据啊!”
冼艳嫦有点不服气的指着手上的电阻说:“姐姐,你看,这不是证据吗?这确确实实是从死者的骨灰里找到的。”
沈雪仍然绉着眉头说:“这个,算不算得上证据还说不定啊!因为这个是经过我们还原之后才是这个样子的;还原的过程又没有经过权威的司法机关认可;而且单单只凭这个并不足以订他们的罪,也不能够证明晓生哥是清白的。”
“那,那我们该怎么办啊?”冼艳嫦经沈雪一说,也不经泄了气!
“我,我也没有办法了!容我好好想想再说吧!”一向机智勇敢的沈雪也终于束手无策了。
“XXX####@@@@”就在这个时候冼艳嫦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喂,你好!”冼艳嫦接了电话。
“你好,请问是冼医生吗?”对方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冼艳嫦觉得有些耳熟,一时间却无法想起对方是谁。
“是的,请问你是哪位?”冼艳嫦虽然情绪低落;仍然不忘礼貌的问。
“我是省人民医院长,欧阳医生走了的事情你应该知道了吧,不过你放心,冼董事长我会好好照顾的,我已经安排了最好的医生及三个特护给你父亲!”电话竟然是胖子院长打来,看来冼艳嫦的父亲确实是省会里举足轻重的一个人物,不然胖子也不会打这通电话。
“什么?怎么回事?他什么时候走的?他有没有说去哪里?”冼艳嫦着急的问,沈雪看她的神态与语句也不禁紧张起来,猜想电话一定与晓生有关,冼艳嫦见她着急的样子,急忙按下了手机的免提键,两人一起听起电话来。
“是这样的,早上他曾来找过我一次,说他要休息一些时日,我也没多想就答应了!必竟这个时候,他确实不太适合参加工作!等这件事情稍为平息了才让他回来,他确实是个人才啊。这次的事情我也弄糊涂了,那天你和欧阳医生上的那台手术,我和几个主任医师都是亲眼看着的……”胖子院长的话还没完,便被冼艳嫦打断了。
“什么?你说你们是亲眼看着的,可当时你们并没有进手术室啊,你们怎么看啊?”冼艳嫦十分不解的问。
“这个,这个……”胖子院长显然是有什么顾虑,喃喃的说。
“这个什么呀?院长你倒是快说啊!”冼艳嫦急得都快跳起来了。
“这个嘛,嗯,好吧!既然冼医生也不是外人,我就直说了,其实我们医院的每个手术室都安装了监控设备。不过冼医生别误会;这绝对没有监视你们的意思;只是为了方便观摩和学习。那天你们上手术的时候,我们是通过摄像头直接观看的,而且从头到尾我都录了起来,因为我知道欧阳医生出手必定不凡,那一次他给你父亲做手术的时候我就忘了录下来,所以这一次我不能再错过了,我本来的打算是把这个手术录像送到国际医学会去领奖的,可是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也没有那个心思了!”胖子院长叹着气说。
沈雪听到这里,突然有所触动似,急忙对着冼艳嫦低声耳语几句,好像生怕胖子院长听到似的。
冼艳嫦听了沈雪的话点了点头,然后对着电话说:“院长,那台手术的录像带你还有吗?”
“有啊,我刻了好几份的。冼医生想要?”胖子院长问。
“是啊,院长,能给我一份吗,我想留来做个念想!”冼艳嫦在沈雪的示意下说。
“那你过来拿就是了!本来我应该也给欧阳医生一份的,可惜他先走了,不过以我多年的临床经验来看,这个手术确实很成功的,可是我怎么也想不通,病人为何会在半夜突然死了呢?而且尸体没经过我的允许就送去火化了,不然解剖一下就知道原因了。”胖子院长好像也是沉在迷里雾里一样。
“院长,你也觉得奇怪吧,其实这就是一个阴……”冼艳嫦正想把她所知道的事情说出来,可是站在一边的沈雪却突然捂住了她的嘴巴,不让她把话说出来,然后快速的在他耳边低声耳语几句。
“冼医生,你说这是个什么呀?”胖子院长在电话那头不解的问。
“哦,哦,没什么,我马上就过去拿录像带吧,顺便收拾一下东西。因为发生这么多事,我看我也不适合再在省人民医工作了。”冼艳嫦黯然的道。
“这个,这个……嗯,也好吧,等欧阳医生回来的时候,你们一起回来吧。”胖子院长好像十分不舍的样子。其实冼艳嫦的专长并不是ICU而是妇产科,在ICU里工作也没有什么杰出的表现,胖子院长不应该如此不舍才对。
电话挂断后!
冼艳嫦立即便问沈雪:“姐姐,刚刚你为什么不让我对院长说我们知道的事啊?”
〃我们知道什么?”沈雪明知故问。
“就是他那个ISU2的禽兽医生玩忽职守害死病人,又嫁祸晓生哥的事啊!”冼艳嫦气愤的道。
“你有证据吗?”
“难道这个电阻还不能证明吗?别人可能不清楚,但是院长如果知道这些电阻是从死者体内找到的,他肯定会明白的。”
“就算他明白了,又能怎么样?”
“你——我,我要怎么说才能和你说明白呢?”冼艳嫦急得满脸通红,真的快要疯了!
沈雪见冼艳嫦真的急了,便不再逗她,这才不急不缓的道:“妹妹别急,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你知道院长在这件事充当的是什么角色呢?就算他是中立的,可是当他明白事情真相以后,他该帮哪一边呢?一边是他省人民医的顶梁柱,另一边呢?也就是我们,我们只是路过,就算现在帮得了他,可也只是一时半会的事,我们总不会一直呆在省人民医的,如果他真的帮了我们,他的顶梁柱没了,而我们也走了,他不是什么都没了!虽然这是发展的必定结果,可是现在,我认为,我们还是不要让他知道得那么多,以免再生枝节,而且,我的直觉告诉我,这盘录像带可能对我们极为有利,所以,我们现在首要的任务是马去拿到它。”
“那晓生哥呢?他去了哪里?我们不找他了吗?”冼艳嫦说着再次掏出手机,拨打晓生的电话。
“不用打了,我刚刚已经偷偷打过了,关了机!”沈雪道。
果然,冼艳嫦的电话里传来“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关机了!他会去哪啊?”冼艳嫦担心的说。
“哼,这家伙,照他的品性来估计,应该没脸见人躲起来了!不用担心,过不了多久他就会自已走出来的!”沈雪说。
“真的是这样吗?”冼艳嫦仍然担心的说……。
晓生一路失魂落魄的走着。
他不知道自已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要这样走多久?他只想走得远远的,离开这喧嚣的人群,热闹的城市。
他走着,不管不顾的走着,其实在他身边的马路上随手就能招来无数量计程车,而他的兜里也装着足够他来回何坑好几趟的钱,可是他好像完全不知道车是可以用来坐的,而钱是可以用来坐车的,坐车是比走路舒服的。
他走了有多久,走了有多远,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城市与街道慢慢的被他抛到了身后,越来越远,然后消失。
慢慢的,他走不动了,他觉得体力正在一分一毫的消逝,视线也慢慢的模糊起来,最后,他终于倒下了。
他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漫天的大雨正扑打在他的身上,雨水慢慢的流进他的嘴里,他不禁张大了嘴巴,贪婪的把雨水灌进胃里,好久好久,他才感觉自已有了点知觉,意识也慢慢的清醒过来。
他抬眼看了看四周,却不禁吓了一跳,原来他不知何时竟然来到了“青龙园”,“青龙园”是个好地方,一个好得不能再好的地方,因为这里是人们最后的归宿,晓生老了,死了以后也终将来到这里。虽然他现在还不知道他会被他的后代葬到哪里,但他知道“青龙园”里面必定会有一小块地方为他预备着。
“青龙园”里的坟墓一排一排的竖立着,就像是一个个人正在列队等候着什么?晓生想他们一定在等着轮回投胎,转世为人!只是他不知道自已下一辈子是做牛做马还是做人呢?
晓生顺着那些坟墓,慢慢的走过去,看着那些墓碑上已经逝去的照片,他的心里的感觉十分奇怪,形容不出的奇怪。
突然,他看到了一张熟悉的照片,一张让他震撼的脸,是的,这个被埋在墓碑底下的人,就是他的病人,那个被他失手杀死的病人——陈心美,那个缠绕在他心头无法解开的心魔。
他伸手摸着墓碑,摸着那张照片,仿佛看到了她再生的样子,紧跟着他眼里的泪便无声的掉了下来。
晓生跪倒在陈心美的墓前,失声的说:“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给你做的手术没有问题的,我前前后后检查了又检查,一点问题都没有,你绝对不会出意外的,可是,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到底为什么这样呢?”
“……”陈心美的墓仍旧静悄悄的。
“那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会让你在这个世上消失?”晓生痛心疾首的问。
“……”陈心美照片上的笑容依旧,却没有一点反应。
“告诉我,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真的好痛苦,好痛苦啊!”晓生用力的摇着墓碑,大声的狂叫着。
“……”陈心美依旧沉默,只有晓生的叫声在满山的回荡着。
晓生说累了,叫累了,疯够了,便倒在墓碑边上,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一连好几天,晓生日夜的陪伴在陈心美的墓前,渴了就喝“青龙园”绿化带里浇花的水,饿了就吃别人供俸给死人的生果,累了就倒在叶心美的身边,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做?他也不知道自已在等什么?他只知道,只有这样做,他的良心才会好过些,他心上一直作痛的伤口才不会那么刺痛。
一个傍晚的时分,夕阳像血一样红。
晓生坐在陈心美的墓前,呆呆的看着她的遗照,那专注的神情,就如一个正在伤心悼念逝去情人的痴情汉。
不知道什么时候,晓生的身后,多了一个身影,一个消瘦又憔悴的妙龄少女。
“她已经去了,你又何必再如此难过?”少女的声音十分沙哑,仿佛刚刚哭过。
“……”晓生听到了人声,慢慢的回过头看了一眼,但这一眼却像见到了鬼一样,惊得他差点晕死过去,张大了嘴喃喃的说不出话来。 
第十章 缘来是你
         “……”晓生听到了人声,慢慢的回过头看了一眼,但这一眼却像见到了鬼一样,惊得他差点晕死过去,张大了嘴喃喃的说不出话来。
“你可知道,我活着,却比她死了更加难受!”少女幽幽的说,脸上的悲伤,任何人看到都会心痛。
“……”晓生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仍然那么痴痴的看着眼前这个少女。
“我不明白,为什么死的不是我,而所有的人却都认为我死了!”少女问晓生,又像是问躺在墓里的人,却更像是在问她自已。
晓生动了,他终于有了反应,但这个反应是十分奇怪又唐突的,他向前走了两步,一把抱住了这个少女,然后紧紧的把她揽在怀里,沉重又悲痛的说:“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都是我的错……”
少女没有反应,也没有挣扎,这个奇怪又陌生的男人,突然抱住了她,又突然说出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她应该很生气才对,但她却一点都不反感也不讨厌,同样奇怪的是,这个男人虽然又脏又臭,然而给她的感觉却是那么熟悉。可是她却不认识他,甚至对他一点印像都没有,但靠在他的怀里,却是她离开医院以来第一次感到舒服和安全,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你是谁?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少女轻轻的问。
“你一定是心美的姐姐吧,我是你妹妹的医生,你妹妹的手术是我帮她做的,对不起,是我害了她!让你失去了妹妹!”晓生悲痛的说。
“我妹妹?你做的手术?”少女看着晓生,眼睛里闪着一种奇怪的光茫,可是仍然奇怪的是这眼光里竟然没有仇恨,相反的,竟然还有种感激在里面。这是十分不符合情理的。
晓生被少女一问,更是羞愧得无地自容:“是的,你妹妹的手术是我做的,原来我以为手术很成功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
“那你看看我这头上是怎么回事?”少女突然打断了晓生话的,把头伸到了晓生的面前。
晓生往少女的头上看了一眼,然而只看一眼,却把他吓得跌坐于地上。
少女的头绝对算得上清秀养眼的那种,秀发也乌黑浓密且富有光泽,怎么看怎么顺眼,可晓生为何吓成如此模样呢?就像看到的并不是个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一样,而是看到从泥土里钻出来的骷颅骨头一样。
“你,你,你……”晓生颤抖着连话都说不出来,这大白天的撞鬼可真是稀罕了,可是当他认真的看了一遍少女,还试了试她的体温后,他才终于确定眼前的少女并不是鬼,而是活生生的人,这他才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
“我,我,我怎么了我?”少女看着晓生,眼睛里开始有了点光彩,仿佛突然被注入了某种能量一样。
“不可能,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晓生说完,突然伸手揽住了少女的头,然后仔仔细细的看了起来,一遍,一遍,又一遍。
少女也不挣扎,任由他看来看去,一直等到晓生不再看了,她才慢条斯理的问:“看清楚了吗?”
“看清楚了!”晓生点头道,不过经她一提醒又好像意犹未尽的样子。
“没看清楚的话,那就再看看吧!”少女好像是希望晓生再看看她的头,这是有违常理的,哪有女孩愿意一个男人那样看她头的呢?万一她的头没洗干净,还满是头皮呢?那不是存心破坏她在别人心目中的形像吗?再说一个待字闰中的少女,也不该如此大胆啊。
“不用了,看得够清楚了!”晓生欲伸头再看,可是想想觉得真的没此必要了。
“那看出什么问题了吗?”少女有点着急的问。
“没问题!”晓生肯定的答到。
“真的没问题?”少女的语气一下低落了下来,好像非常失望的样子。
“没问题,我开的刀,我做的手术怎么可能会有问题呢?”原来晓生一眼便看到了少女头上那一公分长,已经愈合的刀口,那个刀口毫无疑问,是他切的,只有他才能切出这种独特的刀口,可是这会儿,他的驴性好像突然发作了,脑袋也不再像是上手术台时那么灵活,就像是正在运转的发动机突然就生了锈一样,而他此时显然还对他的杰作感到十分得意,别的一点都没想到。
“什么?你确定?你真的确定我头上的手术是你做的?”少女连声问,眼睛忽然间好像变明亮了许多。
“笑话,我连自已做的手术都认不出来的话,那我还在手术台上混个屁啊!我告诉你,你这刀口虽然外表看起来只有一公分,其实并不只的,外面是个小切口,里面才是大切口,透过头皮零点二公分以下都是一点五公分的内切口,这是我独特的刀法,是施了气功才弄成这样的,任何人也学不来的,这也是你的切口,为何会在表面看来毫无破损的地方加缝两针的原因。”晓生仍然得意的说,这反漏头型的切口,还真是他独创的,别的外科医生做手术切口,一般是越往里就越窄的,只有他,是越往里往宽的,因为他十分替病人着想,尽量把表皮层的开口尽能力的开到最小,以至愈合后所留下疤痕不影响病人的外观。虽然这样做增加了手术的难度,减少了施术者的视野度及灵活度,但只要病人满意,晓生是无所谓的,虽然这样做对别人来说是件十分困难的事,但对身具奇特内功的晓生来说却是小菜一碟,他只要把劲气凝聚一点在刀上,刀气所到之处,想大的地方就大,想小的地方就小,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
在现实的临床手术中,却有许多医生不是这样的,有许多医生为了贪图方便,减轻手术的难度,不但不需要大的切口放大来做,而且还尽可能的放到最大,完全不顾及切口愈合后所留下的疤痕对患者造成的影响,完完全全没有一丁点职业道德。
“除了这个就没有其它的吗?”少女好像故意在为难晓生一样,仍然没完没了。
“当然有,嘿嘿,刚刚那个只是第一点,这第二点嘛,就是这刀口外表看起来是直线,其实在显微镜下看却是一条细波浪型的直线,这个虽然不是我独创,但一厘米的刀口切成细微以至要显微镜才能看到的波浪直线,却只有我才做得如此完美。这是我在一本权威的医学杂志上看到的,说这样的切口更有助于伤口愈合,但没有经过更多的临床验证,所以并没有得到推广,但我个人分晰和实验后,这是确实可行的。
第三,便是你这切口上的缝合的七度线,虽然这线已经拆除,但是线口结扎的线头疤痕仍然清晰可见,你也许看不到,但别的任何人都可以看到,这线头是左边一个,右边一个,交错起来的,为什么会这样呢?任何有经验的外科大夫都不会犯这低级的错误,他们都会把线头靠一边对齐的,要么全在左边,要么全在右边。那我为什么这么做呢?嘿嘿,说起来还真是不好意思,这是我的一个陋习,是在长期又频繁的不规范的手术当中养成的不良习惯,以至现在想改都改不过来,就凭这些,我可以百分之一百的确定,你头上的手术是我做的,绝对没有错。”晓生自豪的大声说着。
“那么说,这手术真的是你做的了!”到了这个时候,少女已经完全相信,她头上的手术确实是眼前这不修边副,甚到可以用糟蹋来形容的男子做的。
“当然,这是毫无疑问的!”晓生自信无比的说。
“呵呵,这太好了!那么,你发现了另外一件事情没有?”少女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可是这难得的笑容却转瞬即逝,只是一瞬间便消失无踪了,没有一点痕迹可寻。
“什么事?”晓生摸不着北的问。
“唉,哥哥,如果你的头脑有你的手术刀一半那么灵活就好了!”少女有点无奈的指着晓生的脑门说。
“我?脑袋?手术刀?”晓生有些茫然了,这脑袋能跟手术刀扯上关系吗?他一直都认为他自已很聪明,甚至比沈雪还要聪明,要不然那么聪明的一个女孩,怎么会心甘情愿的被他压在身下,任由他肆虐呢?可是这会,他才明白,他不聪明,连聪明的边都够不上。
“哎呀!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别人都说你把我治死了,可是如今我却活生生的站在你的面前,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啊?”少女忍不住提醒他。
“是啊,是啊,你明明已经死了,连墓碑都有了,可为什么你现在又活生生的站在我的面前呢?这难道是尸变?不……不可能,那这又怎么解释呢?”晓生钻进了一个牛角尖,就算是转子弯仍旧钻不出去。。。。。。。
少女听了他的话差点就当场晕死过去,她到现在才明白,为什么网络里会有人作出《猪之歌》,而且被人广为传唱了,这歌就是专门为晓生这号人物写的,其实她不是没见过笨人,但是这么笨的人,她却还是第一次见。
“怎么解释?唉,难道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躺在墓碑里的人不是妹妹,而是姐姐,陈心美并没有死。她正活生生的站在这里对着一头猪说话呢!”少女没好气的说。
“姐姐?妹妹?陈心美是姐姐还是妹妹啊?我,我怎么一头雾水!”晓生无可救药了,他的脑袋一定是锈斗了,要不然就是被雨淋坏了,平时看起来挺正常的一人,怎么到了关键时候就犯怵了呢?其实这也难怪晓生,人,难免会犯糊涂的,不然哪来的那句老话: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呢!可是像晓生这么难得糊涂的人,确是很少见的。
少女没办法了,只好耐着性子给他解释了又解释,如此反反复复的数遍之后,他才终于明白了,大声叫道:“他娘的,我被陷害了!”
少女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汗,长吁了一口气说:“我的老天,你总算明白了!愚子实在难教也!” 
第十一章 酒店
         少女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汗,长吁了一口气说:“我的老天,你总算明白了!愚子实在难教也!”
  “那么妹妹,你早就知道了吗?为什么不早点站出来替哥哥说句公道话呢?你看我不但平白无辜的挨了顿打不说,还落了个名声扫地,其实这些都是次要的,最要的还是我的良心受到如此沉重的谴责与折磨,这实在是太难受了!”晓生不无抱怨的说。
  “哥哥,你别生气,我也是刚才才知道的,你刚刚对我说,你是我的主治医生,你说我的手术是你做的,我才有所怀疑的,而且你抱我的时候,你给我的感觉好熟悉,好像这并不是你第一次抱我一样,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一样,所以我才把头给你看的,我想如果我头上的手术确实是你做的,你应该能认得出你的杰作的,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一切迷团都解开了!哥哥的确是好样的,你没有让我失望。”陈心美甚感欣慰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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