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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离开-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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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坐下就对旁边一哥们说:“哥们,会打CS吗?”
那家伙一听,立即两眼放光,说:“会。”
NND绝对是个高手。我又问:“会流星吗?”
那家伙眼睛利马黯淡,于是我说:“咱打流星。”
那只会点左键的哥们就被我无情的蹂躏了。然而我蹂躏了他之后并没有消解多少痛苦。于是我立刻下机回到宿舍。
回到宿舍我对陈涛说:“涛哥,请蹂躏我。”
陈涛大惊,谨慎的问我:“你确定你现在精神正常?”
我肯定的点点头。陈涛突然一拍我肩膀,说:“想不到,咱兄弟共同征战疆场的机会又来了!”
我奇怪的问他:“什么?”
陈涛愤怒的说道:“NND有个家伙调戏我女朋友,老子与他约好明天决斗。你,陪我去。”
我不能不想到上次与他一起去打架的经历。本来我不想去,但他说我只要在他后面就好,他会保护我。我想了想,陈涛是练过的,我又在他后面,应该没有问题,于是去了。结果,我是在他后面,而且他的功夫也不是盖的,凡出现在他前面的人一律趴下,但是,很自然的,后面的我被数个猛汉疯狂蹂躏,从此我拒绝与陈涛再参加任何场合的斗殴。
陈涛见我沉吟不语,故意说道:“怕就算了。”
我心一横,想又不会死,怕什么,于是点了点头答应了。陈涛一把抱住我说:“患难见真情,哥们啊,真哥们啊。”我却在想,下辈子我不会再认识你。
熄灯睡觉后,我很认真的想了想,在这个已近夏天的季节里穿上了毛衣。
(五)
第二天中午,陈涛一下把我从床上拉起,我迷糊着问他:“去哪?”
他看着远方,说:“战场。”
我又问:“战场是哪?”
他缓缓说道:“一个是战士就该归去的地方。”
我立马说:“我不是战士。”说完躺下就要睡。
陈涛摇着头说:“可耻啊,可耻啊……”说着把我拖下楼去。
传说中的战场就在餐厅后面,我问陈涛:“等会我是不是还要站在你身后?”
陈涛深沉的点点头,突然吐气开声大喝一句:“廉颇老矣?!”
我一惊,这时就见一大队人马朝我们浩浩荡荡开来,我一看就知道完了,想跑,陈涛却死死抓住我向为首的一个光头迎了上去。
陈涛瞪那光头一眼,说:“小子,还敢来啊?”
陈涛话一出口我就知道他说错了,以双方目前形势来看,不敢来得应该是我们。果然,光头哈哈大笑,说:“哥们,你好象没看我们有多少人吧?”
陈涛冷哼一声,说:“如果人多就可以的话,当年中国也不会给小日本侵略了!”
光头似乎很爱国,他大斥一声:“放屁!当年中国被侵略完全是因为先被列强淘空了!”接着两个人就中国当年为什么会给小日本侵略的问题展开了激烈争论。
我一看再这样下去,到天黑也完不了。于是对着一个长的很象跟依依在一起的那帅哥的家伙冲了上去。那哥们正听两人的辩论听的津津有味,还时不时点点头,被我迎面一拳完全击晕了,随后醒悟过来,发一声喊:“狗日的敢偷袭我!”立刻回敬我一脚。
我感觉腿上中招,心想不好,立即用膝盖对那哥们下面一点,转身就跑。只见那哥们痛苦的弯下腰,还颇为悲痛的说:“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连这么阴的招都使,遇人不淑啊!悲哉!”
陈涛上去一脚,说:“栽你吗去吧!”那哥们就倒下了。我躲在陈涛身后,虽然被疯狂打击着,但,明显,昨晚穿上的毛衣起了作用,于是,我尽管对着任何一个凡是长的象跟依依一起的那帅哥的人袭击着。后来我发现在场的每个人都享受到了我极为阴险的拳脚。从而终于证明了小学时候老师给我们说过的一句话人类都是有共同点的。
寡不敌众,我跟陈涛终于落在下风。陈涛的侧摆已经明显没有技术含量,于是我受到了围攻,特别是刚才被我偷袭了的那哥们,一个直拳过来,我感觉头上有血流出来了。正当我在想我死后党中央会给个什么称号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个我怎么也想不到的人物。
当然不会是依依。是付振。
付振走到光头身前,说:“哥们,我来解决下好吗?”
光头问:“怎么解决?”
付振说:“你们这么多人打两个人很不英雄,而且一会保安差不多也要过来了,不如咱俩单挑。”
光头看看付振单薄的身板,答应了。随后两人进了餐厅。
1分钟后,光头出来了,我想付振未免也太不经打了吧,一分钟就给人搞定。没想到,光头却一挥手,说;“走!”一群人又浩浩荡荡的走了。
等付振出来的时候,人已经走光。我看着付振,很奇怪的问:";你爸是黑社会老大?”
付振摇摇头,我问他:“那你怎么吓跑了那光头?”
付振却不说。后来,在我离校前夕,我终于知道了原因。原来付振跟光头进餐厅后立即进行了“剪刀石头布”的激烈对抗,最后付振以5局3胜的战绩胜出,光头只能走人。
付振看着我头上的伤口说:“哥们,没事吧?”
我刚想说有事,忽然看见依依跑过来,于是闭嘴。
依依过来后一把抱住我哭起来。她说:“书生,怎么会这样?你为什么会打架,为什么?”
我不说话,让她哭。后来我感觉实在坚持不住了,就对她说:“同学你可不可以先等我晕了再哭?”于是我晕了,晕倒前我感觉依依有一滴很大的眼泪落在我脸上。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醒来。我感觉有人在拖着我走,我睁开眼,看见了依依。她正很吃力的拖着我向卫生室方向走去。
我挣开她手,一下站住。依依高兴的喊道:“书生,你醒了!”马上又哭起来。
我对依依的眼泪没有一点免疫力,所以尽管心中不想跟她走,但最后还是乖乖的去了卫生室。
卫生室里,戴着老花镜的阿姨给我作了检查。她看着我因穿了毛衣而满是汗水的脸,说:“同学,你发烧很严重。”
我很认真的试图向她解释我没有发烧,但没有成功,她只一句就把我问哑了,她说:“你现在是不是很热?”
我想:吗的谁大热天里穿了毛衣也会很热。但我没说出来,因为我不想再给她诊成神经不正常。阿姨就得胜似的给我开起了退烧药。
她字写的很慢,乌龟都比她写的快,我终于忍不住了,便尝试性的跟她商量:“阿姨,您看能不能先给我包扎下头?”
阿姨这才注意到我头上兀自在汩汩冒血的伤口,于是找出了纱布,给我包扎好。临走的时候还没忘记我的退烧药,说:“吃完了再来拿。”
我慢慢走出卫生室,依依跟在后面,不说话。突然,她走上前来,说:“书生,我扶着你吧。”
我固执的说:“不用。”然后依旧不理她,往前走。
很不巧,前面有棵树。很巧,我正碰在树上。伤口给碰到,我疼的";哎”一声,依依立刻把我试图去抚摸下伤口的右手拿开,用她的手轻轻给我按了按周围的纱布。
“书生,以后不要乱碰,知道吗?”依依说。
我看着依依关切的眼神,实在不想再让她受任何委屈,点了点头。
我想了想,决定问下依依,我说:“依依,昨天跟你在一起的那男生是谁?”
依依看着我,说:“书生,那是我以前的男朋友。”
我听到“以前”,放了点心,但是终究不能释怀;刚想再问,依依却说:“走吧,回去我会详细告诉你。”
我估量了下自己目前的伤势,掏出手机给付振打了个电话,要他背我回去。
付振来了,看我好久,说:“你确认你没有性BT倾向?”
我郑重的点点头,并指指依依,说:“她可以证明。”
付振这才放心,背起我向宿舍楼走去。
走到半路,付振突然把我一下从他背上掀下来,说:“我想到个很重要的问题。”
我说:“你说。”
他指指我的伤口,说:“貌似你只是头受伤,腿没受伤吧。”
我这才想到,原来我腿没受伤。想通这个问题后,我牵着依依走掉,剩下付振呆在原地。
回到宿舍,陈涛正悠然吸着烟,他看我回来,扔我一棵烟,说:“哥们,还好吧?”
我说:“还可以,只是可惜了未能马革裹尸。”
陈涛给我点着烟,说:";有机会咱哥们再来他吗一次。”
我听后,立即说:“不好意思,哥们不认识你。”
晚上,依依给我打来了电话,在她颇为伤感的语气里,我知道了那帅哥叫孙行,差一个“者”字成悟空。
依依跟他高中时候是同学,后来他们相恋。在他们相恋的契机里最重要的一条就是那年依依去海边潜水差点上不来的时候,他就了她。
听到那里时,我曾很认真的想了想,我会不会去救依依,答案是会,即使是我不会游泳。
后来,孙行同学总会有意无意提起那次相救,这令依依非常反感,于是他们分手。但从依依的语气里还是听的出,依依是很记得他的。
依依说完,我问她:“依依,如果那家伙要你嫁给他,你会嫁给他吗?”
依依说:“不会,我已经答应了你,书生。我不会再嫁给别人。”
依依的话令我十分感动,于是当晚我就开始筹划举行自己玩梦幻以来的第一次婚礼了。
我的想法是把同宿舍的大头的变异狮子卖掉,然后买玫瑰结婚。
这个漂亮的想法使我兴奋的终于失眠了。
(六)
第二天一早,我突然发现不见了大头,一惊,想,莫非自己阴谋败露?于是我问李飞:“大头呢?”
话一出口我就知道自己问错了人,因为这哥们的回答肯定是“做爱去了”。
果然,李飞缓缓说道:“做爱去了。”我无言,刚想问别人,李飞却突然说:“溜弯去了。”
我心里松一口气,同时惊讶于他竟然不再说“做爱”,心里正琢磨着该用怎么一个词形容他的转变,他却接上一句:“然后去做爱。”
我彻底无言,匆忙告别他向网吧奔去。
到了网吧,我打开梦幻,以比大头还熟练的速度输上他的帐号,10分钟后,我拿到了变异狮子,然后500W脱手,买到10朵玫瑰,一顶华宅。
我给依依打电话,说要她来。依依来了看见我摆在天台的10朵玫瑰,立即知道了我的意思。
我即刻欣赏到她第一次的干练。二话不说,打开梦幻,来到了我身边。
她给我一个拥抱,大声说:书“生,我们结婚吧。”
我点点头,说:“当然。”
然后我们在没有通知一个好友的情况下突然结婚。
完毕,依依突然说:“书生,我后悔了。”
我大惊,想了好久说:“那我们离婚去。”
依依嫣然一笑,那乍然展现的妩媚令我怦然心动。依依说:";我们应该晚点结婚,如果再等会,我们将会是第1314对。”
我郑重说道:“即使是第1313对,我们也会一生一世。”
依依听罢,突然下线,说:“书生,我要定格这个瞬间。”
我说:";你下线也没用,你应该去引诱丁磊。”
依依又一笑,说:“不,我只会引诱你。”那语气里的温柔将我全身震的麻酥酥的。
然而这种舒服的感觉没有持续多久,因为我接到了一条信息。是一个叫“恋伊”的男大堂发来的。
他说:“一一喜欢你只是个意外。意外的感情没有结果。”
我立即猜到了他绝对是孙行。我回复他:“爱情就是一场意外。”
他发来一个叹息,说:“你会后悔。”
我没有回复,而是直接对依依说:“依依,我不后悔。”
依依不知道我说什么,但还是说:“书生,我也不后悔。”
我搂过依依,同时按了ALTF4。
回到宿舍,我立即遭遇大头。他质问我:“请问,我的变异狮子哪里去了?”
我冷静的答道:“吃了。”
他一听,大恸,悲愤的喊道:“苍天那,你怎么让我认识了这么一个人。”
我安慰他:“好了,以后我拉出来,把种子还你。”
他恶心的说道:“你真他吗的恶心!”
这时,一个校广播站的兄弟来找我,说要我写个稿子,明天在“课间20分”上广播。
那个栏目是系主任负责的,我很慎重的想了想,答应了。
那兄弟走后,我立即着手写稿子。但似乎沉浸在结婚喜悦中的我全然没有灵感,弄了半天,写了很烂的一篇,自己也很郁闷。于是我不免想到依依,想到依依,我就在稿子结尾处写下了“依依,我爱你”。
当然,我没发现。直到第二天,我把稿子给了那兄弟后,我也没有发现。
第二节课后,我正在球场踢球。广播站的那兄弟开始念我的稿子了,痴迷于寻找射门灵感的我没有听。当对方一个伙计拿到球就要形成单刀时,大家突然都停了。接着我们都听到了广播站里极为响亮的一个声音:“依依,我爱你。”
我当下懵了,随即破口大骂:“日,哪个哥们不仗义,挖哥们墙角。”骂完,我发现大家都在用一种敬佩又同情的目光看着我,我随即领悟是我自己。敬佩的目光很好解释,而同情则是因为系主任一定也在听。我想今天是死了。
我觉得死前不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很对不起自己,于是叫一声:“中国足球,何时出头?!”带球向球门狂奔而去。到了门前,起脚劲射,皮球窜入网窝。
“1:0,我们领先了!”我兴奋的对队友们喊道。
一个我方后卫队员用一种极为复杂的眼神看着我说:“哥们,1:0不假,但我们没有领先。你刚才进的是我们的大门。”
我立即晕倒。
下午,我被系主任传唤了。
系主任透过眼镜用极为阴骛的目光告诉我“我死了”。
谁知道他突然给了我一个死而复生的机会:“学校有个爱我校园征文活动,你表现的好的话,可以既往不咎。”
我利马请命。但我觉得实在想不出我该爱这个学校哪里,整整一个晚上,在综合了整个楼层同学的意见后,我写完。
当我将稿子交给系主任后,他立即脸色一沉,说:“这是什么?你就这样爱我校园的?!”
“回去修改。”他将稿子发回。
于是我出去呆了10分钟,然后重新进去,把稿子交给他。
系主任看过沉吟半晌,突然拍案叫绝,道:“果然有前途!”
于是我将功补过,另加学分5分。
在那篇稿子在学校里拔得头筹后,我又一次失眠了。幸好,再要3天就要放暑假,我可以回家去失。
(七)
终于是放假。匆匆跟依依告别,离开了学校。
一个暑假,无所事事,于是我每天除了想依依就是打流星。因为我喜欢流星结尾时由吴恩琪演唱的那首<;<;明天>;>;,它的那个忧伤跟依依的忧郁一样。于是我一遍遍杀掉屠城,一遍遍听结尾那个歌,曾几何时,这种生活我觉得很惬意,直到有一天,我跟一网上的哥们说了之后,那哥们骂了我SB,我觉得人格严重受损,一定要那家伙给个说法。
那哥们的一席话让我觉得自己真是SB。他问我,为什么不从流星的文件夹里找。但是我绝对不能承认自己是SB,所以我对那哥们说:“我没有文件夹。”那哥们听过大惊,问:“那你怎么玩的流星?”我告诉他,我也不知道,我想玩就玩了。然后不理会那哥们,直接下线。
下线后,我打开流星的文件夹,找到了那个曲子,我很认真的听,因为我要记歌词。在开学的前一个星期,我终于写下了歌词。歌词大致是这样的:
“曾听说一对恋人没有了明天
所以两个人紧紧把握住眼前
你的眼神暗示别再像这样的等
也许彼此将会只有这一瞬间
难道这正是我看你最后一眼
未来是一种奢侈幸福好遥远
在某一天你的身影又再度出现
感谢上天又给我一次机会
呵你怎么红了眼
呵这一面如此难见
呵你转身走好远
等一个明天像那对恋人匆匆一面
明天是怎样的世界
那我呢是不是还要静静的再等
眼泪已经不再现好怕这种感觉
而你呢会不会就改变当初的抉择
呵想知道那对没有明天的恋人
在最后一刻有没有奇迹出现
每个人呐都在等一幕可能的永远
我的明天是否也一样上演
呵你怎么红了眼
呵这一面如此难见
呵你转身走好远
等一个明天像那对恋人匆匆一面
明天是怎样的世界
那我呢是不是还要静静的再等”
后来又有网友给了MP3下载地址,于是我又不用再每天开电脑去听,我下在了手机上。这首歌的哀伤让我差点以为了我跟依依已经分手。
在开学前的3天,我感觉实在受不了了,我要见依依。我给依依发信息,问她在哪。她没有回答,而是说:“书生,我好想你。”
她的这句话更加坚定了我要见依依的决心。于是我买了汽车票,去青岛。关于我不坐火车的理由很简单,因为我不知道买了火车票该去哪里上车。
我到了青岛,立即问依依在哪里,依依说在海边。我问她哪个海边,她说大海边。
我一看,晕。找了个出租车,对司机说:“师傅,麻烦带我去海边。”
师傅问:“哪个海边?”
我觉得我不能象依依那样也说“大海边”,因为这里是外地,我若说了,百分之八十要挨揍。我只好说:“女孩子经常去的海边。”我想了想,又加上句:";很温柔的那种,简单点就是比较纯的。”
师傅说:“小伙子,不错啊,现在纯的不多了。你算找对了人。我告诉你,我老婆年轻时就爱去海边,我知道有个地方,绝对会是你女朋友去的那里。”
我只说了一个字:“走。”
当车子在一处海边停下,然后我又按师傅告诉我的方向走去时,我果然找到了依依。我给她打电话:“同学,如果你觉得我现在突然以光速来到你身边时,你会怎么样?”
依依“啊”一声,然后我就听到了她的欢呼。很明显,她发现了我。
依依从一块貌似鱼尾的礁石上跑下来,扑到我怀里,说:“书生,书生,我好高兴。”
我装作很冷静的样子说:“这个地方真不好找,不过还真是个好地方,现在好地方不多了。”
接着我就感觉到了一只冰凉的手钻进我衣服,在我肉上狠狠扭了一下。我疼的“啊”一声,依依得意的笑着说:“看你还装吗?”
我说道:“啊,大海,全他吗的是水。”我还没接上下一句,依依就把我拉到了那块礁石上。
依依兴奋的说:“书生,我太高兴了。为了表达我的兴奋,我决定我们跳海吧!”
我一听,吓了一跳,我小心的问:“依依,你不觉得我们尚处在风华正茂的年龄?祖国的大好河山还等着我们建设。”
依依坚定的摇了摇头,我知道没有反驳的余地,于是脱掉外套,我不想徇情的时候也殉了财。
依依拉着我的手,问:“书生,准备好了吗?”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依依一拉我,我就从礁石上跌了下去。我记得我跌下去的时候对依依说了一句话:“依依,我好象不会游泳。”
等我醒来时,依依正紧张的看着我。我对她说:“你难道不知道对于溺水者要进行人工呼吸吗?”
依依却一下哭了,她说:“书生,我不该跟你开玩笑的。”
哭着,她从脖中取出一个小拇指长的玉制的鱼的尾鳍,说:“书生,给你这个,我要你一辈子都好,都会记得我。”
我接过戴上,说:“我会。”
依依拉起我,说:“我们走吧。”
我问他:“去哪?”
“学校。”于是我们回到了学校。
到了学校,依依突然对我说:“书生,我要跟你住一起。”
我明白,依依的话倘若翻译成书面语言就是“同居”,是我向往良久的小生活,尽管我记不清了人大代表们是否通过了同居合法的提案。
于是,开学后的四个月零二十一天里,我跟依依进行了同居生活。
依依做得一手好饭,我对于这种生活所做的就是等。等每天依依把饭做好,等依依把我衣服洗干净,甚至等依依给我洗头,刮胡子。我差点就以为了我这一生就会如此过下去。
直到有一天,我回家突然不见了依依。我看见了放在桌子上的一个蓝色的信封,然后我又看到了放在信封里的蓝色的信纸。
信是依依写的,信是这样写的:“书生,当我给你写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走了。我不想离开你,我一想到我以后都不会再遇见你我就哭了起来。”纸上的墨渍晕开一片,我证明依依是哭了。
“书生,我喜欢给你做饭,给你洗衣服,洗头,刮你的软的刮不掉的胡子……我喜欢跟你在一起的所有所有。跟你在一起我以为我就这样幸福下去了,但是我还是遇见了孙行,我不爱他,却不得不接受他救过我的事实,我觉得跟你在一起很对不起他,那种感受你可能不会理解。可我不想去喜欢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既然如此,我就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那样,我还可以默默喜欢你……
“书生,忘掉你以前的承诺,忘记我吧。书生,转身离开,分手说不出来,我知道我们不是一场意外。书生,书生,我觉得这两个字全都是你了……书生……我写不下去了,我怕我不忍心又会留下来……书生,好好生活,左青青不错。”
我感到一刹那都乱了,我拿着信纸怔怔的流泪。我突然想到这一切都是孙行的错。于是我冲出去找孙行。当我赶到男生宿舍楼时,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我不知道孙行住哪个宿舍。
我只好找到了周豪,他动用了学生会副主席的职权后,告诉我:“没有这个人。”
我一愣,然后说:“那查下莫依一。”
他给的答案仍然是:“没有。”
周豪说:“你不是遇见鬼了吧?”
我不知道,我看看手机里依依发的信息,都还在,虽然号码已成空号。我又闻一下衣服上的香味,不错是依依洗的。然后我摸摸脖子上的玉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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