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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澜露-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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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茶盏往石几上一放,假装严肃认真的朝老十走过来。“小澜儿?九哥,你们俩什么时候混的这么熟啊?!而且,你凭什么不向着我!我可是你亲弟弟!”,老十看九哥也参与进来,立刻胆寒了,疑惑的发出哭诉。
  “我福晋和小澜儿是姐妹交,她现在除了是我弟妹,更是我前儿刚认的妻妹。而且,我向理不向人,这事儿本就是你的不对!搁我也要整治你!”,九哥挽起袖子,用手中的扇子使劲敲打着十爷。说起来,九哥最近终于和沁玥大婚了,但我却因为十四在军营,没能赶去喝他们的喜酒。就在之后的找了一天,特意赶到九爷府,去给沁玥道喜,逐渐的和九哥熟识起来,不知为何,两人意外的投脾气。沁玥说,你们俩这叫猪朋狗友,我很恼怒她居然敢对九哥如此不敬。“九哥,您不知道吧,当初选秀的时候,沁玥一直在背后夸您长得好。”,当着沁玥的面儿,我决定要透露一件事,只见她立刻变了脸色。“哦?”,九哥虽然极力想装的不动声色,可以神情里还是有忍不住的得意。“她夸您容貌一等一的好,长得特别邪性!”,结果沁玥当时就惊惶失措了,九哥面色陡然一僵。他倒也没表露出不快,只是微微冲沁玥妩媚一笑。结果沁玥连唾骂我都没顾上,转头快步就跑了。隔天,九福晋忽然差人送来了一封信,信上只有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你等着!想到沁玥是在何等愤怒的情形下写的这封信,我站在风中,忍不住笑到浑身发抖。
  “弟妹,你不会真的要因为这事儿,凌迟了我吧?”,十爷可怜巴巴的看着我,居然还无辜的眨巴着眼睛。心想,我能把您凌迟吗?!我敢把您凌迟吗?!我也就敢嘴上痛快痛快,我尊贵的皇十子!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将头转到一边。
  结果这一转头不要紧,只看见娇雪正袅袅婷婷的朝亭子这边走来。“八爷!我听着您来了?”,她人还离亭子几丈远,那高亮娇媚的嗓音,就已经穿透重重阻隔,落在神色尴尬的八哥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小澜儿和小十四刚刚滋长的情感小苗,被庶福晋一番搅合,又给切断了。伤人刺耳的话,如同刀山横亘在两人之间。本来就对对方感情心意都不甚确定,自己的心意更是模糊不清,如此一来。今后的姻缘路,该何去何从,就看他俩的造化啦~

至于小澜儿为什么故意要在九哥面前,“出卖”自己的好姐妹呢?她自有她的小心思和小盘算,各位看官以后就明白啦~~~~~




银烛秋光冷画屏 轻罗小扇扑流萤

  
  只见娇雪巧笑粲然的朝八哥走过来,应该是因着之前八哥亲口替她保的媒,心里就拿他当了靠山。八哥却随着她脚步的接近,脸色愈发窘迫僵硬,看来这个一贯处事圆滑玲珑的男人,未必想将他们彼此之间的瓜葛,袒露于众人面前。八哥不着痕迹的悄悄往这边瞥了一眼,我知他素不喜树敌,便只当没看到一般,与身旁的九哥说笑话。
  此前,八哥因听说十四对嫡福晋不满,为笼络他,便趁我归宁之时,通过良妃向圣上请旨,将娇雪赐给十四当庶福晋。原本他是藉此事,送他十四弟一个人情,若十四与娇雪二人琴瑟和美,日后也必会时常感念他的好处。更重要的是,他十四弟耳边,又多了个替他吹枕边风的人。原本此事做的隐蔽、妥帖,外人都只知是圣上下的旨意,而没人晓得八哥在其间的作用。只可惜,他如此缜密的布局,却因之前八福晋和十三福晋拌嘴,被洋洋得意、大肆渲染的,全部抖露出来,闹到其中内幕尽人皆知。况且,这娇雪也着实是他选错人,鲁莽愚笨、娇蛮任性,全无半点心机,巴不得将他是自己靠山这件事,嚷嚷给全天下人去听。想八哥费尽心机的精妙算计,最后却败在两个傻女人的嘴上,倒也真悲哀。
  娇雪环视了众人一圈,开始挨着个儿的请安,颇为熟悉热络的样子,想来也不奇怪,她是宫女出身,现下坐着的都是之前常见的主子。发现我也在这里,她面上微露不悦之色,有些不屑的用鼻子轻哼一声,那天的教训看来她是全然没当回事。许是太久没有见到那位十四小爷,娇雪露出难掩的欣喜之色,快步跑到他旁边,甜甜的喊了声爷。十四面无表情的抬头看了她一眼,未见有搭话的意思。其实,从刚刚我就察觉出,他今天情绪颇差,方才众人笑闹正欢的时候,他也只是神情落寞的盯着湖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娇雪见自己受了冷遇,一时有些下不来台,挥手吩咐身后的丫鬟,“鹦哥儿,把我的琵琶拿来,难得几位爷赏光来府里,不如就让我献丑一曲!”,而后,便娇羞无限的缓缓落座。说起来觉得挺没面子的,这几位兄长不过是来弟弟家里做客,怎么能说是赏光?你让外人听去,还以为这里是勾阑院。
  “既是如此,那你弹曲《轻声叹》吧。”,觉得她刚刚所言不妥,想与她开个玩笑,谁知娇雪没反应过来,却把旁边正品茶的十三弟,呛到肺都快咳出来了。这是当年在余杭,花船上的歌妓红袖,为我们几人弹唱的第一支曲子,想必十三弟也对此印象颇深,要不也不会如此大的反应。看其他几位爷的脸上,也都是暧昧不明的神情;尤其老十,他还在捂嘴偷笑,难不成京城也兴听这曲子,还是他们揣测到了我话里的隐意?
  正这时,十四猛然回过头,神情惊诧的上下打量我,而其他人也似乎都反应过来,全跟着一脸莫名。对啊!我方才那么一提《轻声叹》,等于是把自己出卖了!一个世家千金,哪里会知道歌妓唱的曲子,简直是大逆不道之行为。惊觉失言,赶快在脸上装出懵懂无辜的神情,“原本我是不通音律的,对琵琶曲更是不熟。只是以前在家的时候,听我哥哥提起过,他说《轻声叹》是首好琵琶曲……”,我的谎话还没扯完,十三弟再次被茶水呛着了,他肯定偷着捡乐来着,在想可怜的润晖,就这样被我诬陷和出卖了。
  众人古怪异常的反应,把娇雪弄得手足无措,尴尬不已。显然她已经从那几位爷的神色举止中,揣测出刚刚我说的,必不是什么好话。当着诸位权贵,她不好发作,便满含怒火的横了我一眼。怕娇雪一个没忍住,当着他们再和我起冲突,赶忙起身告退。
  “明儿个晚上有家宴,你别误了!”,刚走没几步远,就被十四叫住了。回头见他心不在焉的站在亭边石阶上,我连忙点头应承下来,他却没再多说,只微叹口气,转身回到亭中。我就知道,他今天的情绪可谓是糟糕透顶,不知谁又惹这位小爷心里不痛快了。
  绕到园子假山堆叠的地方时,险些和人撞个满怀,居然是四哥,他果然不肯让自己心爱的十三弟落单!“豆苗儿?急慌慌的又干嘛呢?”,看见是我,他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开始数落起来。刚要争辩,就看见他额头上微有些冒汗,这已经入秋,天干气爽,想来是刚刚走得太急。“这个夏天,您过的可好?之前的杨梅酒收到没?”,北方暑热虽炽烈,却没有南方的湿气那么重,不知他在京城的夏天,会不会比余杭要好一些。似是没想到我会突然问起这些,他微微有些发怔,一时间也忘了言语,“没那时候好喝,你没好好弄吧?!”,结果他闷了半天,开口就是挑毛病,也不知说个谢字,让人哭笑不得。“许是吧,许是我不够尽心……”,其实,我想了好多话去堵他的嘴;明明是你自己送的杨梅不够好,京城的水土气候和余杭不一样,这次的酒选的不对,等等等等;可话梗在喉头,我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最根本的原因,也许真是我没有当时的心气儿了,短短一年光阴,时过境迁、物是人非,欠了心意,酒的味道自然就差,谁说不是呢?
  “想什么呢?我和你逗着玩的,也值得当真?”,许是我情绪一下子低落下来,他有些慌乱勉强的笑起来,弓着背探头仔细打量我的神色。“不说这个了,晖儿可好?”,有些话多说无益,忽然惦记起小小爷。“你还敢提!他都让你惯坏了!”,结果眼瞅着四哥的脸色就阴沉起来。“也不知你教了他什么法子?书倒是背得快,背完就想着玩。还敢和他额娘说,你比他师傅教的好,说的更有意思?你不提我倒忘了,你到底都给他说什么了?!”,他满脸怀疑的看着我,就要跟审犯人一样。
  “我就是给他把那些经史子集讲的有点意思,再说,我又不是第一次给人当师傅,完颜亮以前,都是我帮忙给他指点功课学问的……”,让他这一说,好像我教了弘晖什么坏似的,我没好意思说,想当初,我帮你十三弟写了多少文章。
  “完颜亮?我要知道完颜亮的功课学问是你教出来的,我绝对不把儿子交给你!”,四哥满脸悔不当初,他怎么知道完颜亮学问差的?“傻亮是他自己天资太差,和晖儿可不一样。晖儿聪明过人,知道您对嫡长子寄予厚望,可他年纪毕竟还小。况且,您这说来就来的脾气,到底也该改改,把我都要吓死了,何况孩子了!”,说着说着,就免不了对他有些埋怨,晖儿打心里就让人疼,就怕四哥对他矫枉过正,回头孩子倒怯懦了。
  “你怕我?我看你一点也不怕我,你知道天底下这么数落我的人,能有几个?找死呢?你要是对我儿子这么上心,不如抱过来给你养算了!”,也不知他是开玩笑,还是发脾气,半真半假的叫人猜不透。“那我倒是巴不得呢!孩子真送到我这儿,我就惯着养!”,他要是真舍得把宝贝儿子送过来,我回头‘完颜’两个字就倒着写。结果我这番赌气的话说出口,四哥反倒是笑了,“慈母多败儿,这道理你懂,别净说胡话!”,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赶紧快步朝湖心亭走了。瞠目结舌的看着他的背影,心想他怎么能开这种无所顾忌的恶劣玩笑,果然平常那副假正经的严肃样,全是装给人看的。
  可他没走两步,却突然回头默默的看着我,“豆苗,并不是酒的味道不好,也不是你没有尽心。只是,我心境变了……”,他说这话的时候,颇显惆怅落寞,岁月如流水,雁过总无痕,可谁担保心里也能清的一干二净……
  转过天来,是十四之前提醒要赴的家宴,过了晌午,锦云就开始把我一通拾掇,沐浴、更衣、梳头、熏香、上妆,都是她的眼里都是一等一的大事儿,说不能让我落人口实、受欺负。不明白受欺负和打扮捯饬有什么关系,总觉得今天这小妮子心里有鬼。结果光是翻箱倒柜找衣服,就足足折腾一下午,粉白色的缎子衬衣,外面套着品月绸绣牡丹配缠枝莲的坎肩儿,锦云说这叫富贵连连,我都不知道她打哪儿听来的。随意梳了个如意发髻,正中带上攒花八宝翡翠牡丹,才算是被她收拾妥当。
  锦云拉着我左看右看,“瞅瞅!姑娘就是国色天香,好容易让我盼到了,您和咱们家爷单独出去……”,她刚还眉飞色舞、得意洋洋,察觉自己说走了嘴,赶紧慌忙将嘴捂上,装作无事人一般,掉头就跑。原来她存的是这个心思?拿了十四的好处是怎么的?可再转念一想,她大概只是想帮帮我,应该和十四无关。早知是这样,就劝她别白费心机了,我向来就长这样,再捯饬也长这样;十四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了,从来就没听他夸过半句,要是不待见你,打扮成天仙也没用……
  刚走到府门口,正巧遇见十四骑在马上,直往府里张望,不知在看什么。“蒙古那边儿怎么样了?还用不用再去军营住了?”,趁着轿子还没来,索性陪他说两句闲话。他先是愣了愣,忽然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你居然还能关心关心我的状况,真是难得!”,说完,便翻身从马上跳下来。
  “我关心你两句,怎么就难得了?好歹我也是……”,本来想说福晋的,可忽然又觉着不好意思讲出口。见我突然顿住了,他也有些局促,赶紧装作若无其事的看了我一眼,“今儿这衣裳挺好看的。”,呀?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刚还说他从没夸过我一句呢,今儿虽是夸了衣裳,也算不错了。刚刚夸我,许是他想换个话题缓解下气氛,可谁知说完,他自己却更加窘迫,半天不见再言语,只是低头玩手里的佩剑。
  他最近好像一直心事重重,很是疲惫的样子,与我说话相处都比以前更加慎重,我心里难免有些失落。也许,娇雪之前的那番话,如同巨石激起千层浪,虽谁也不愿再提起,可彼此心里都难免泛起涟漪。
  家宴设在北海的画舫斋,轿子行至东边陡山桥附近,自家的轿夫与下人,就不能再跟着进去了,只能候在这里,里面的自会有太监接应。
  锦云刚替我掀起轿帘儿,一抬眼就十四正靠在对面园中的假山上。谁知等我刚要走到他跟前儿,他却一言不发,转身就快步朝园内走了,结果我只能小跑的跟在他后面。他是人高腿长,穿的利落;我却满身珠翠花盆底,哪里能跟上如此快的速度,渐渐就有些吃力。
  “我说十四爷!您等等我,我实在是跟不上了!”,上气不接下气的开口恳求着前面那位头也不回的小爷。“你能不能以后别叫我十四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我丫鬟呢,你看上次那些人!”,结果他倒是站住了,可转过头说的,却是八竿子打不着的陈年旧事,还一脸的不乐意。心里明白他指的是之前,他和娇雪大婚那天,来府里道喜的那些宗室子弟们,与我说的猥亵玩笑话,我都已然快忘干净了,没想到他到现在还别扭着无法释怀。
  “那我叫你什么啊?”,这人年纪不大,讲究可不少,皇上的儿子,都这么事儿!气氛骤然陷入了诡异的沉静,“要不就叫十四得了!”,“叫声爷听听!”,我和他的声音同时兴奋的响起,但听到彼此的提议后,两个人瞬时又都郁闷的将面色阴沉下来。
  “十四,我走不动了。”,叫什么不要紧,关键是我实在已经精疲力竭了。“你叫我声爷,我就背着你走。”,他饶有兴味的看着我,一脸趁火打劫的坏笑。“爷,您背着我吧!”,我叫你夸下海口,现在看你怎么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背着我一路走到皇上、娘娘面前。情势一下子逆转,变成我得意洋洋、满脸期待的看着他。
  人啊,就是不能随便说大话。比如眼前这位小爷,满脸为难,不知所措。无奈何,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况且自己还是个一言九鼎的男子汉。“我带你走近路过去,好不好?”,憋了半响,他终于开口了,慢慢半蹲在我面前,眼里全是祈求。
  此刻,我的内心已经乐的快要沸腾了,叫你刚刚激我,叫你刚刚趁火打劫,现在自己食言,知道放低姿态求我了。“咳咳!那好,十四你就去前面带路吧。”,故意装作一本正经,伸手冲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他愤愤难平的看了看我,心里一定觉得我很小人得志,但又有苦说不出,只能乖乖的带着我绕进一条隐蔽的石阶小路。虽然他速度放慢不少,可这个所谓的近路实在太遭罪了,沿小石阶蜿蜒上山,再绕过层层假山,途中很多长满青苔的泥泞路,好悬没把我摔下去。还好十四及时将我拉住,不知他是不是不好意思这样亲近,等我刚一站稳,就将手迅速放开了。
  绕过几座较大的假山群,眼前出现两间带回廊的厢房,正中破旧的小牌匾上,写着‘听雨轩’三个字。十四就跟没看到一样,仍是满不在乎的闷头朝前走。我伸手猛的拽住他袖子,一把将他拉到假山后面蹲下来。“你要干嘛?”,我突然起来的举动,把他吓了一跳,瞪大眼睛使劲看着我。轻轻捂住他的嘴,示意他先别出声。
  “听,屋里好像有人说话……”,我小心翼翼的探头向外张望了一下。结果我话还没说完,他就一副气不打一处来的样子,“有人怎么了?!爷还怕……”,站起身来,抬腿就要往出走。我赶紧又将他拽回来,“别嚷嚷了!爷什么啊爷,我听着屋里的声音,怎么那么耳熟啊?现在这个园子里,哪个男人不是爷!”,伸手推了他一下,继续竖起耳朵仔细听。
  很快的,十四也察觉出有些不对劲了,将耳朵凑过来和我一起听。屋里说话的声音很小,但能分辨出是一男一女,“爷,您把我想的好苦啊……,想死奴婢了……”,那女人在撒娇。“你这话说的,我这不就看你来了……”,紧接着,屋里那男人就开始恶心虚伪的安抚!一听就是个薄幸寡情的骗子!
  听着听着,忽然感觉十四离我太近了,呼吸一下下的扫在我脖子上,弄得人怪难受的;再加上此刻的暧昧气氛,大气儿也不敢出,愈发别扭窘迫。正胡思乱想,屋里却传出了非礼勿听的声音,傻子都知道在干嘛……
  赶紧转头看了眼十四,他还在紧皱眉,聚精会神的听,应该是在琢磨这屋里人的身份。可我就是觉得尴尬,用手一下子捂住了他的耳朵,阻止他再听下去。可谁知道,这个无心的举动却让他反应异常激烈,一下子就把我的手给拽下来,“你干嘛突然碰我耳朵!”,只见他从脸一下子红到耳朵根儿,瞪大眼睛的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被他的反应弄的有些莫名其妙,“那你干嘛听的津津有味的,这能听吗?”,说完朝屋里指了指。我这一指,让他的脸彻底涨得通红,“谁听的津津有味了?我是觉得屋里的声儿是听着耳熟,是谁来着?”,使劲白了我一眼,低下头用手指摩擦着下巴,陷入沉思。
  突然,他抬起头使劲盯着我,难不成想起是谁了,我满脸期待的等着答案。可谁知,他却是伸手将我的耳朵给捂上了,“你把我耳朵捂上,那不就成了你听了?不成!你不能听!”,原来他琢磨半天,就想出个捂我的耳朵,让人白兴奋了。我使劲往后仰着脑袋,想甩开他的手,他却是一直不依不饶。
  正打闹着,屋里又有了新动静儿,好像是完事儿了,两人赶紧闭上嘴,缩在假山后面。听脚步声,马上就要走到门边儿了,十四拉起我,撒腿就往山下原路跑。等跑到一半儿,我俩借着墙几脚的位置,往回头儿一看,居然是让我心惊胆战的太子!
  此刻,他穿的正是代表身份的明黄色,怀里搂着一个衣饰华丽的女人,似在温存惜别。看那女人衣着背影儿,既不是宫女,也绝没可能是我之前见过的太子妃。眼瞅着太子就要下来了,十四拉起我继续跑,等到了山下,又跟着他拐进另一条路,才算是脱离了危险。彼此气喘吁吁的相互看了对方一眼,这算不算是无意中发现了大秘密……
  跟在十四的身后,往画舫斋方向走,一路无话。无意中想起刚刚的情形,发觉自己好像知道了一个比太子的私情,更有意思的秘密,原来十四爷的耳朵碰不得。想着想着,忍不住笑出声来,他转头看着我,一脸莫名其妙。可他越是疑惑不解、无辜发傻,我就越止不住笑,只能无力的冲他摆摆手。“你看见他,干嘛这么高兴?”,他一说这话,让我顿时冷却下来。“我看见他有什么可高兴的?”,狠狠剜他一眼,说话就会哪壶不开提哪壶,让人生气。“那你笑成这样是为什么?”,难道他真不知道我在笑话他吗?还是睁着眼装糊涂。“我啊,我是因为看见你,才这么高兴的,你居然都不知道?”,结果他一下子就手足无措的愣住了,看来不把他说到哑口无言,他就不知道善罢甘休。
  画舫斋眼看就在近前,拐过弯儿,在廊下看见前边儿走着两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这厢,情窦初开的莽撞少年还在摇摆不定、忐忑不安
那边,当年让小姑娘芳心暗动、念念难忘的成熟帅哥,还总来若有若无的招惹扰乱她的心情

明明是天造地设,怎么就自己看不出来呢~~~(ˇ?ˇ)




留连蝶戏时时舞 自在娇莹恰恰啼

  眼看着廊下的两人越走越远,赶紧小步赶上去,“九福晋吉祥!”,猛的从身后拍上沁玥的肩膀。“哎哟!”,沁玥身上猛的激灵打了个冷颤,回头见是我,便开始追着打。“好你个死狸猫儿,你还敢让我丢丑,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上次的事儿,我还没理你呢,这会子你倒是送上门儿来了。”,沁玥越说越气,拽着我的衣服不依不饶。
  我只顾躲,一个没留神,后背撞到十四胸口上,“哎呀!这不是我们家爷吗?怎么这么巧,您今儿也来了?”,赶紧回过身,假惺惺的给他整整衣服。“少来这套,我刚听见你这外号了,真像!”他满眼讥笑,就跟抓到多大把柄一样。“见过九嫂……”,我还没来得及去争辩,十四便绕过我,向身后的沁玥微微一欠身。沁玥赶忙装腔作势的咳嗽两声,整整衣服,低头温婉的向十四略微一颔首。我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了句,“装蒜!〃,结果惹的她差点当场怒发冲冠。
  刚要走进画舫斋,看见德妃正迎面走过来。赶快俯下身向她见礼,“给德妃娘娘请安。”德妃见我一贯没有什么好脸色,唯一那次说了好听话,还是因为十四爷要娶庶福晋;眼下见到她,心中仍是惴惴不安,忐忑的垂首侍立在一旁。“嗯。”,果不其然,她又回复到之前不冷不热的面孔,低着头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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