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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乎,配角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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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同意把孩子拿掉了。”

    “那真是太好了。”

    “怎么?松气了?解脱了?”

    “你是知道的,我一直很喜欢小孩。”

    “我们就这样扼杀掉一个生命,说不定生下来的是比尔…盖茨。”

    “这也没办法。”

    “初二我会去医院,我看完春节晚会就休息了,你别睡得太晚。”

    “睡觉时盖好被子。”

    海蓉在林沣接电话的当中,去楼下海滩玩了。

    挂上电话,林沣又坐到了阳台,一边品尝红酒,一边听海。手机响了,是公司同事Betty的,她说她正在打麻将,本来要约他的,可今天得陪长辈打,所以只好明天再约了。林沣告诉她自己在海南,她吃了一惊,说了句“你这家伙倒是蛮潇洒的嘛,不声不响跑到海南渡假去了;等你回来再打牌。”

    若风的电话也来了。

    “你在干吗?”

    林沣听出了电话那端的吵闹声。

    “你又在打牌?”

    “刚胡了个清碰,所以想起给你打个电话。”

    “手气这么好,回到上海你可要请客。”

    “没问题。跟枫打过电话了吗?”

    “打过了。”

    “她还好吧,叫她注意休息。”

    “我会的。”

    “你是初四回来?”

    “初四晚上九点多种的飞机,到上海估计过了十二点。”

    “我们几个人商量好了,初五下午去戴总家拜个年,算上你了。”

    “那我在这边给她买点东西好了。”

    “随你。我不跟你说了,他们在催我出牌,我还差一张就是字一色了。”

    说完,若风先挂断了电话。

    难道大年三十晚上,就只有打牌;自己如果在老家的话,恐怕这会也是在牌桌上。

    零点差一点,林沣带着相机也下了楼,宾馆很快就要放烟花了。

    零点敲响,烟花升空,人群沸腾,沙滩成了欢乐的海洋,游客们跳着舞,彼此祝福。

    三十的房价两千不到(平时为六百左右),大年初一就变成了三千多,林沣和海蓉觉得不划算,退了房,租了辆车,把南天一柱、西岛、鹿回头和天涯海角等知名景点粗线条地走了个遍,晚上赶回了海口。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二人去了文昌、博螯等地方。海蓉除了玩,就是打电话接电话发短信息,黄凯紧张得不但道了歉,电话是一个接一个,短信是排着队牵着手。林沣明显地感觉到二人在急剧升温。

    林沣买了许多芒果和其它水果,还有些苦丁茶和为二老准备的补品;特意给枫买了条黑珍珠项链和黑珍珠手链。到了初四的下午,海蓉已没了游玩的兴致,她太想早点回去见到黄凯;林枫也没了劲头,确实有些想枫了,这两天枫正在吃药。二人就瞎逛逛停停,掐着去机场的时间。

    林沣在整理行包时,特别把与海蓉合影的照片放到背包的最底下,留在上面的都是自己的写真。

    到浦东机场已过了十二点,海蓉执意赶往火车站要回杭州,因为黄凯初五上午就从老家回来了。

    刚下飞机,林沣就打开了手机,还未走出机场大厅,若风的电话就来了。

    “欢迎回到上海。”若风在那端笑着说。

    “你还没睡?”

    “我猜你也差不多该到了。”

    “我刚开机,你的电话就来了。”

    “这么说我是第一个问候你的。”

    “也是唯一一个。”

    “枫呢?”

    “她早睡了。”

    “你坐个叉头,早点回家休息吧。明天我们还等着你打牌。”

    “这么说我有机会弥补损失了。”

    “怎么样?想得周到吧?”

    “我们明天在哪里碰头?”

    “还没定下来,要不我们中午在棋牌室见。”

    “行,明天上午我等你电话。”

    “自己小心点。”

    林沣背着行李,提着水果,拖着两个足球大小的椰果往家赶。

    第二天,同事们几乎都去了戴总家(公司规模大人,员工不太多),林沣带去了两袋水果,大袋的给同事,小袋的给了若风,戴总的拜年礼物是一大罐苦丁茶。戴总请所有的同事

    在她家旁边的酒店吃了顿晚餐。

    吃完饭,许多人吵着打牌,林沣不想扫大家的兴,准备一起去坐坐再回家。这时手机响了,是家里的电话。

    “我刚才把最后一粒药给弄丢了,不吃的话会影响明天的堕胎的。”

    “都找过了?”

    “我父母都找遍了,就是没见着,真是怪事。”

    “那怎么办?”

    “他们赶去医院了。你吃完饭没有?”

    “刚吃完,我这附近好象也有家医院,我去看看能不能弄到药。我很快就回来。”

    林沣给同事们打了声招呼,就跑去旁边的医院。

    林沣找到妇产科的值班医生,把自己的情况给她一五一十的说了,求她卖一粒药。

    “这种药不能顺便给的。”

    “我知道,我的情况不是特殊吗?”

    “每个人都说情况特殊,我们又不是警察,哪分辨得出。再说你也没有单位证明。”

    “求求你了,医生。”

    “求我也没用,我担不起这个责任。”

    “要不我把我的单位、电话号码和身份证都留下来,明天我再来取。”

    “你还是想其它办法吧,不要打扰我们值班。”

    “都说你们是天使,长得倒是天使,怎么就没有天使的心呢?”

    “天使的心在天上。”

    林沣悻悻然离开医院,拦了部出租直奔家里。

    枫独自躺在床上,右手捏着遥控器不停地换着频道。林沣一回到家,就在房间里四处找了找,把垃圾筒也翻了个底朝天,没有。

    “你爸妈还没回来?”

    “他们拿着我的病历去的,应该很快回来了。”

    “晚上你吃的什么?”

    “爸给了炖了乌骨鸡,我喝了点汤。”

    “想不想再吃点什么?我去给你弄。”

    枫摇了摇头。

    “你上床来陪我,就行了。”

    “这么晚,他们不认识路怎么办?”

    “没事,他们带着我的手机。“

    一会儿,枫的父母回到了家,药总算买到了。枫重重地舒了口气,还好没错过最后一次吃药的时间。看见枫吃下药,二老的脸上才有了笑容。

    “你们早点休息吧,养足精神明天好上医院。”

    母亲说。二老带着小龙回隔壁房间睡觉去了。

    林沣和枫都靠着靠垫半躺在床上,胡乱地选了个频道,林沣从海南回来到现在还没好好跟枫聊天。今天差不多睡到中午,起床后吃了饭就赶去与同事碰面了。

    “把我给你买的项链拿出来我给你戴戴看,好不好看。”

    “下午我妈给我戴过了,他们都说好看。这黑珍珠的颜色挺漂亮的。”

    “我买的时候,他们告诉我洗澡的时候最好把它取下来,这样黑珍珠才能保持更长的时间。”

    “那多麻烦。”

    “要不你少洗澡。”

    “不行,反正现在也戴不着,天热了再说吧。你怎么想起给我买项链?”

    “他们都说海南盛产珍珠,黑珍珠是极品,我就买了。”

    “你会挑吗?”

    “不会。”

    林沣回答得十分干脆,枫露出了一丝着急的表情。

    “会不会被骗?”

    “放心吧。你还记得刘涛吗?”

    “大学时经常跟你们一起玩的?”

    “他不是在海口吗?后来他知道我在海口,我就去他家坐了坐,他的老婆是当地人,他们夫妻俩一起陪我去买的,他老婆又识货,又会砍价,我只管付钱。”

    “原来是这样,同学多就是有好处。”

    “海口的商场跟上海的商场不一样,可以随意地谈价;不过说普通话,就难了。”

    “刘涛有小孩了吗?”

    “都三四岁了。”

    “这么大?”

    “他一毕业就结婚生子了,现在胖得很。”

    “比你还胖?”

    “我哪是胖,只是壮多了点,我的肉可结实了。海南的房子真是便宜。”

    “全国的房价除了杭州、北京,哪个地方还能跟上海比。”

    “要是能有套海边别墅就美了,可以渡假的时候住住。”

    “那你慢慢赚钱吧,否则别说去住,连飞机票都承担不起。”

    “我买的这些东西,你爸妈看不看得出来不是四川的特产。”

    “不清楚,我想他们不会往这方面想的。怕了?”

    “有一点。”

    “这样不是很好吗,下次你就不敢了。”

    “哪还有什么下次?即便老婆大人再有大量,我也无脸领情。”

    “我给文章说了。”

    “什么?”

    “有了。”

    “他说什么了?”

    “他也支持我打掉,说我自己还是小孩,还照顾不来小孩。”

    “最近他好吗?谈朋友没?”

    “没问,他也没说,不过我猜有。”

    “明天你怕不怕?”

    “医生说一点都不痛,就跟上趟厕所差不多。”

    “我们真是罪过呀。”

    “什么我们?是你!”

    “林沣罪过呀。”

    “你可是答应我以后我想生就生。”

    “绝对是心里话。我这里是不会说话的,你妈哪里就难说了。”

    “只要我愿意,他们都会支持我的。”

    “这次你有了,让我明白了些道理。”

    “是不是要注意安全?”

    “不是。”

    “你还不要注意?”

    “我不是这个意思,注意安全是常识,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你跟你爸关系好得都让我嫉妒,恐怕这一辈子我都做不到他那样。”

    “这世上不可能还有象我爸那样对我的男人,你也不例外。”

    “我有自知之明。不过我还是觉得幸福。”

    “你幸福什么?”

    “那天在医院,你是抱着我哭的,如果你抱你爸的话,我会吃醋的。”

    “你得意死了。”

    “当然。”

    “我爸肯定伤心死了。”

    “也许吧。”

    “肯定,他是不会表现出来的。看来父母对女儿再好,这女儿的胳臂还是往外拐的;我们以后最好养儿子。”

    “生什么就养什么。”

    第二天的药流进行得非常顺利。但林沣隐约觉得多了点什么,可总是说不上来。二老始终没有责怪林沣,可心里多少留下了点东西;而枫也察觉自己因此事有了些细微的变化,至于变在哪里,枫没往深处探究。

    春节长假眨眼的工夫就没了,该上班的都上班了,包括陈成。

    二老和小龙过了十五就回了老家。陈成再次搬回来了,可住了三天,他就搬进了复旦大学的学生宿舍,他已辞职,一门心思地准备出国的事情。

    陈成搬走的时候,林沣和枫有些难舍,但他们打心里为陈成高兴,终于说服了他的父母,给老邻居如实解释了原由,老邻居表示理解,并单方面许诺在他家闺女没找到朋友之前,只要陈成想通了,仍可进行下去。父母答应陈成,一旦成行,费用全出。同时小汤的父母在小汤的沟通下,也同意了陈成的决定,他们只有一个条件,走之前一定要跟女儿完婚。

    有了亲人的百分百支持,陈成变得异常地自信。去年来上海不久,陈成就将自己的高考成绩、大学成绩、毕业证书、学位证书以及户籍证明等做了中英法三门语言的公证,他想去法国念物流专业。

    转眼很快就到了情人节,每年的洋节必定少不了一番动作。林沣早在一周前就预订了十二朵绿玫瑰;情人节的花不能少,可如果在2月14当天买花送,枫肯定会骂死林沣,她要浪漫,但不要浪费。

    今年的情人节,枫想在家过,不愿意出门,往年不是烛光晚餐,就是户外进行。两人在情人节的前一天专门跑了趟超市,买了些牛排和水果色拉,还有意大利面条,外加一瓶红酒。相约情人节那天,自己在家里泡制个实惠的烛光晚餐。

    有了花,有了烛光晚餐,还不能算是一个完整的情人节,礼物是不能少的。买什么呢?形式重要,可实用也很重要。想来想去,终于让林沣想到一样非常好的东西,只不过钱是多了点。林沣拉上部门的平面设计师邹杰出去电脑城买了台液晶显示的品牌电脑,自己平时工作忙,陪枫的时间少,有台电脑,枫就可以做许多事了。

    林沣干的是脑力活,一般是干干停停。那天下午为了一个广告方案,想了很久都找不到合适传递信息的载体,就停了下来,抽着烟,打开了5460,想看看情人节会有谁。没想到今天留言的人还不少,基调几乎一致。

    吴昊天写了段主题为“愿我们班人丁兴旺!结一生二”的话:

    2月30日我决定结婚了,但有2月30日吗?

    没有,

    所以我依然单身。

    人与人之间的相遇是,是一种缘!

    为何只说缘,而不是缘份。因为缘乃天定,份乃人为。

    一个人的一生中,要留下许多人的痕迹,或许某些痕迹早已被人们遗忘在风里;但是也许某一天一个不经意的启发就会立刻唤回那段回忆。

    我们都说要懂得珍惜,却又有多少人真正地懂得珍惜二字的含义?当人与人之间的某一种情感在遇到某些不可避免的变故或者是时过境迁时,无论是从时间或是空间上,那种情感都会毫无疑问在双方的心中悄然变化,即使大家一再对自己对别人强调珍惜。其实,这正是人们感觉到正在变迁的预兆。

    我们都说永远,永远到底有多远,真正的永远其实只存在于人们的心中,那是一种向往,一种企盼;但是人们却忘了这不属于现实的范畴。勉为其难地要求一份情感永恒,换来的只会是伤痕。

    其实,珍惜不用强调,永远无需刻意。最可贵的珍惜和最浪漫的永远其实就在你的掌心里,伴随着你的每一秒钟。

    所以,那些驻留心中的人——其实我离你并不遥远,不论我在哪里,都只离你一个转身的距离!!

    对那些生命里淡淡的痕迹,我会满怀着希望告诉你——前世一千次的回眸换来了今生的偶遇,那么我仍然愿意用今生一千次的回眸预定来生的相逢!!!

    这家伙的文笔还是那样的细腻与柔美,他用真实的并非完美的性格固执地追求着属于自己的人和事,也许现状存在这样那样的残缺,可那稠血流过之处无一不表明,他活得是非一般的竹径通幽。有时林沣还真佩服昊天,他用一种女人少有的韧性一次又一次无数次地守护着自己的傻自己的痴自己的怪。

    但愿真正懂得欣赏昊天的窈窕淑女能早日出现,他就会爆发无穷的力量来影响方圆。

    柯蕊可能是仍在读书的缘故,上5460的次数特别的多,留言也特别的多,应该是班级留言最多的人,她的留言处处流淌着儒雅的书卷气。

    她留言的主题为“情人节之本班一统思想”:

    鉴于大家已经工作有相当长一段时间,事业奋斗的也差不多了,全班现在要统一思想,统一认识,把下一步的工作重心转移到家庭建设上来。要把“必须快找,必须快结,必须快生”作为我们的指导方针。

    下一个五年对我们来说是关键的五年,具体班情是大伙的年纪都不小啦,当然个别除外,社会的压力越来越大了,大的环境是好女孩和好男孩成为争夺的首要对象,而且愈演愈烈。如果我们不抓住这个机遇,错过了末班车,以后的美好生活将无从谈起。

    全班同学必须牢记“三个必要”的重要思想,争取早日取得伟大胜利!当然,让一部分人先结起来,继而带动全班人民……也是个大的方针政策。

    同志们,朋友们,努力创造美好明天!!!

    我们正处于结婚时代的初级阶段,经过二十几年的努力,虽然取得了结识大量异性的巨大成就;但是人口众多,人均资源相对短缺(国家人口和计划生育委员会有关数据统计,未来十年,中国可能会缺少6000万妇女),局部个人发展很不平衡。现阶段的主要矛盾,是日益增长的爱我的人我不爱,我爱的人不爱我之间的矛盾。情敌竞争已经不是初级阶段的主要矛盾,但是它在一定范围内还将长期存在,并且在一定条件下还可能激化。我们要允许一部分人先结婚,先婚带后婚,最终实现共同结婚。

    柯蕊的话虽有些搞笑,可代表真理,动动指头算算,大学同学已有半数以上入了围城。城内的人叫城外的人早点进城,城外的人努力为之,真有些热火朝天的架势。海蓉跟黄凯不是正如胶似膝吗?自己是不是也近了?

    还有些同学在预告结婚的日期,一些同学留了祝福语。不知再过几年的情人节,这留意簿上又将是些什么,是大家都在谈论子女、离婚,还是生活的疲惫;又或许根本就无人光顾逗留,一派萧瑟。

    “想什么呢?这么投入。”

    Betty走了过来。

    “在看同学留言。”

    “今天你是不是下了班就回家?”

    林沣点了点头。

    “那算了。”

    Betty好象有些失望,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

    以Betty对自己的了解,情人节晚上无论多忙都会陪枫的;明知故问,她应该是有什么事。不对,她今晚也应该有约,不可能单飞呀。

    林沣走到Betty的办公桌旁,凑近Betty,悄悄地问:“你是不是有事?”

    Betty点了下头,说:“我想跟你聊聊,不急,明天也行。”

    “不是吧,能等到明天你刚才就不会找我了。说吧,什么事?小姑娘。”

    “真的不急,只是心里难受;你是知道的,公司里大家关系都不错,可真要找个人说说心里话,就你了;你感情经历丰富,又能细心听别人讲。”

    “跟陶策有关?”

    “不是他,还能有谁?”

    “我看还是明天再找你吧,公司里说话不方便。”

    “要不我们出去找个地方坐坐,你能出去吗?”

    “这主意好,我就说出去买点办公用品好了。”

    林沣是个典型的心软耳根软之人,尤其不忍亲见认识的女孩不开心,碰到了第一反应总是想做点什么让她开心起来。

    二人去了公司附近的KFC,Betty无意间发现除自己以外,陶策还有个女友,交往时间跟自己差不多。其实前段时间,Betty也交了个很要好的朋友,如果不是那男生岁数比自己小的话,说不定就取代了陶策;不过已是Betty没打定主意之前的事情了,自从春节两人订婚后,Betty就没再同他来往过。可偏偏在这个时候,自己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蒙了,没了方向。

    八十年代出生的女孩子,林沣认识不多,总觉得跟她们缺乏共同语言,Betty也不例外,他们之间更多的是偶尔开开玩笑,打打麻将。未曾想Betty真正面对爱情时,那执著与紧张跟自己如出一辙。看来,她是真的伤心,而非“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我得好好开导开导她。林沣在心里想。

    回到公司时已临近下班,同事们都回来得差不多了,若风也在办公室。

    “今晚有什么安排?”若风走到林沣的办公桌旁,问。

    “回家了。”

    “这么没腔调,要不要安排一场牌局?”

    “没人约你?”

    “有人约,我还骚扰你干吗?”

    “别逗我了,要是真没人约你,我就约你。”

    “这可是你说的,那我们今晚去哪里?”

    “不会来真的吧?”

    林沣吐了吐舌头,瞪大眼睛,故意扮后悔。

    “你还是回家陪枫,我约了莎莎。”莎莎是若风最好的朋友。

    “真的?下次陪你。”

    “下次要明年了,给枫送花没有?”

    “送了。”

    “你说你怎么这么没良心,平常我多照顾你,虽不是一个部门,情人节也不送送花给我,好让我高兴高兴。”

    林沣楞了一下,搞不清是真的,还是玩笑。

    “下次我一定补上。”

    “多没诚意,什么都是下次。”

    “怎样才算有诚意,说来听听,或许我能做到。”

    “你要是真有诚意,简单得很,去买束花给我。”

    “今天没时间了,明天行吗?”

    “明天上班就带来。”

    “能不能稍微晚点,等我到了公司后再叫人送。”

    “看你这么有诚意,这次就放过你了。”

    “谢谢美女。”

    “不客气。”

    若风手一挥,摆了个POSS,转身走开了。

    不知是说者无意,还是听者有心,下班回去的路上,林沣一直琢磨,自己是不是应该送束花给若风。理由呢?林沣问自己,很开心有这样一个女同事,而且是原汁原味的上海女孩,能说会道的自己在土生土长的上海女孩面前总有些底气不足,她让自己没有这种感觉,轻松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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