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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乎,配角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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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真是明察秋毫。”

    第二天枫按照平常上班的时间去了公司,林沣迅速收拾了点衣服,提上包赶往火车站。

    到火车站时,若风也正好赶到,买好票进了侯车室。过了一会儿就检票上车,这车是游车,上下二层,林沣的座位在上车厢。

    “你怎么请假的?说来听听。”

    若风问。

    “还没请呢。我还答应了下午陪枫去逛街呢。”

    “枫今天不是休息吗,你怎么提着包出门?”

    “她临时有事,上午去公司了,要中午才回家。”

    “这么说你是溜出来的。”

    “不是溜,是走出来的。”

    “我看差不多。枫回家找不到你,怎么办?”

    “过会我打个电话给她,说老古找我有急事商量,要我马上去趟杭州。”

    老古,全名古力君,林沣的铁哥们,校友,比林沣小一届,二人也是老乡,他准备自己开公司,正忙着四处拉资金。这些事情枫是清楚的,她们也很熟。若风也知道。

    “枫会相信吗?”

    “没问题,只有这样先斩后奏才有效果。”

    “她有老古的电话吗?”

    “当然有,我的许多朋友的联系电话她都有,甚至我没有的她也有。”

    “她会不会打电话给老古。”

    “不会的,枫从来不干这种事。”

    “难说,我觉得你还是给老古打个电话说说吧。”

    林沣看了若风一眼,她的眼神在吩咐自己。林沣觉着听从若风的话,是种幸福,她也是为自己在着想。林沣给老古去了电话后,就拨通了枫公司的电话。

    “请问你找谁?”电话那头一女生问。

    “麻烦你,我找一下枫。”

    “请等一下。枫,你的电话。”

    “谢谢。”

    “什么事?我正忙着呢。”

    “老古刚才打电话给我,说有关他搞公司的事很急,要我马上去趟杭州,下午我不能陪你逛街了。”

    “你又有事。”

    “我也不想呀。”

    “去吧,去把,反正靠你靠不住。什么时候回来?”

    “可能明天。你只有一个人去逛了。”

    “一个人有什么好逛的。”

    “那你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去华尔街学习呗。”

    说完,枫挂了电话。

    “怎么样?枫生气没有?”

    “好象有点不高兴。”

    “心疼了?”

    “心疼了。”

    “你倒蛮诚实的嘛!”

    “这不正是你喜欢的吗?”

    “那倒是。既然请好假了,就别去想了,我们好好玩玩。到了杭州活动你安排,你只要给我留出两三个小时逛街买衣服就可以了。”

    林沣从头到尾都是个特真实的人,不管周遭之人如何看待,至少他自己一直这样认为,但他忽略了本不该忽略的东西,人是独自存在,可决非孤立,评判标准或多或少都将加入社会成分。所以他难以或者是不会去想,他的真实有时对别人是一种伤害,甚至是残忍,有时对别人就是一种虚伪。

    林沣认为自己好的朋友或者同事,一般都会让他们认识枫,当然他更愿意枫认识他们,所以枫与林沣的同事都脸熟,自然包括若风。

    古力君跟林沣好如兄弟,枫自然与老古亲近。林沣又很自然地把若风介绍给了老古。

    他没去想为什么要介绍。老古与若风认识的场景有些风趣。

    老古有些惊讶,凑近林沣的耳根问:“你跟阿枫分手了?”

    “没有呀。”

    “那她是……?”

    “我同事,关系很好。”

    “老古,你跟林沣嘀咕些什么?是不是问阿枫怎么样?”

    老古笑了笑,仍有些吃惊若风的直接。

    “阿枫很好,我是林沣的同事,一个大老爷门第一次跟漂亮女生见面就说悄悄话,你有没有风度啊?”

    老古看了看林沣,又看了看若风,大笑起来,对着若风说:“你这种个性,我欣赏,请问妹妹芳龄?”

    “你应该叫姐姐。”

    “那姐姐带见面礼了吗?”

    “乖,姐姐带了,不知你敢不敢要?”

    “飞吻?肉搏?还是以身相许?只要林沣愿意,我就敢。”

    老古一幅得意的嘴脸。

    “我坚决反对。”林沣挥臂高喊。

    “反对无效,老古,我看上你了,要不今天我们就把事给办了。”

    “好了,你们俩第一地见面就这么多话,要不要我牵根线?”

    若风真切地喜欢林沣的朋友,可能是朋友跟林沣的性格相近的原因。老古虽然小林沣一届,但林沣一直很佩服他,佩服他对追求的坚持,毕业至今他几乎没正经上过班,有家公司看重他,他居然开出年薪一百万,让别人当作疯子扫地出门;现在他有了自己的公司,开发经营网络游戏的延伸产品及周边产品,走在了最前面,当然走得很辛苦,他明显地瘦了,但他逐步在完成自信从脸到内的和谐交融。

    再回头看看自己,学会了人生最难也是最容易的事,那就是妥协。

    二人去宾馆登记住宿时,林沣不停地想,是不是应该问若风开标间,还是开单间。当时林沣就是这样想的,他没想是开一个房间,还是两个房间。

    标间没有了,单人房还有,但位置不好,最后两人开了个豪华行政套房,好在宾馆星级不高,费用承受得起;太贵,若风不会同意,她自信自己相当了解林沣,他虽不多钱,却很大方,也大手大脚;但他不想林沣长期如此,毕竟他老家有父母,上海有枫,还有未来的事业。这家伙一高兴,就什么都不管,把钱当纸用,别人往往以为他多有钱;但他很真实,也很有情。

    洗完澡,二人躺在床上,若风穿着睡衣侧睡。林沣不停地想,我要不要转过身去抱住她,会不会有接下来的事情发生。鼓足劲,泄了,又鼓足劲,又泄了,再鼓;林沣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平躺在床上,身体丝毫未动,里面全窜。

    “你怎么还不睡?”

    若风转过身来,问。

    “睡不着。”

    “想什么呢?”

    “美女在旁,怎么睡得着?”

    林沣想故作轻松,可他分明听到了自己如雷击电鸣的心跳。

    “不要胡思乱想,睡吧。”

    “我很听你的话的,那我不胡思乱想了。”

    “你就当我是老古。”

    说完,若风又转了过去,她的心也并不平静。她没想好要不要跨出这一步。

    “可你不是老古。”

    林沣小声嘀咕。

    “说什么呢?”

    其实若风已经听清了。

    “我说你不是老古,我想抱你。”

    林沣终于鼓足勇气,话落手至,将若风紧紧地揽在怀中。若风没有挣扎,也没有回应。林沣开始小心地手走游龙。

    “抱够了没有?抱够了就睡觉,明天不是还要去骑马吗?”

    林沣不情愿地收回了双手。

    “你是听真话,还是假话?”

    “什么真话,还是假话?睡觉。”

    若风转过身,亲了亲林沣的嘴唇,温柔地说:“乖,睡觉,好吗?”

    说完,若风又转了回去。

    林沣渐渐平静下来,安心睡吧,别想其它的,以后再说吧。

    房间安静了好一阵子,两人保持各自的姿势,都在努力说服自己熟睡。

    “你真的喜欢我吗?”

    若风转过身来,爬到林沣的身上,直视他的双眼。房间没有灯光,但林沣清晰地看见那双眼睛在闪烁,犹如旷野的篝火。

    “真的。”

    “到目前为止,你对我的了解绝对比我对你的了解要多。”

    林沣补充了一句,刚刚平静下来的心闪电般地波涛汹涌。

    没有了语言。

    若风强烈地感受到了林沣那种真实的紧张。

    林沣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燃烧自己。

    好久,又好短的过程。

    “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你说。”

    “可不可以把烟戒掉?”

    这是一个枫提过数次的问题,但结果是枫妥协了,只是不允许在卧室里抽烟。

    “我怕我做不到。”

    “想做就能做到。”

    “你讨厌我抽烟?”

    “我当然讨厌。”

    “为你我可以戒烟。”

    “不是为我,你不觉得抽烟很影响形象吗?”

    若风的理由跟枫有些不一样。

    林沣决定戒烟,他了解自己,真想去做一件事,肯定能做到。

    “前几天我说梦话了。”

    “枫告诉你的。”

    “她说我在喊‘风’,但她确定我不是在叫她。”

    “阿枫说其它的什么没有?”

    “没有,感觉她好象是随口说说。”

    “不见得,你可得小心点;什么时候再说梦话,她套你的话就惨了。”

    “我也有些担心这个。”

    “这好解决,白天少七想八想的。”

    “哦。”

    躺在床上的林沣此时不停地反复问着自己:刚才发生的一切是真的吗?
十一
    回到上海后,林沣开始戒烟。

    那天,下了班,林沣打电话回家,没人接电话,枫又去读书了;这么早回去没事可做,可若风又约了朋友在咖啡吧谈事情,要不瞎逛逛。走在熙熙攘攘的淮海路,灯光霓虹,一直以来林沣都认为自己是个没有城市籍贯之人,先前离开的那座城市已渐渐露出物非人非的迹象,而海派之上海也不属于自己,所以眼前的喧嚣与迷彩既熟悉又陌生,它于自己就是一件华丽的衣服,今天穿上就有感觉,明儿脱掉什么都荡然无寸。

    在上海这么几年来,应该说自己工作小有成就,立足已稳;但从来都没有片刻觉得自己属于上海,或者说上海属于自己,即使是买了房子,跟枫谈婚论嫁。这种感觉长期存在,视心情的好坏而多少起伏,可能是身在异乡的心底落寞。

    但这种感觉正悄悄发生变化,由量变到质变;此变化可能在林沣与若风彼此认为对方为投机同事就开始了,只是林沣没有察觉。

    当林沣对若风产生想法之后,他发现了自己的这种心理变化,为此而雀喜。

    实在无聊,也无处可去,就打去电话询问若风什么时候结束,自己特想见她;若风叫林沣先回家,她会比较晚,免得枫在家等得辛苦。挂了手机,林沣的心好象被什么撩了起来,想立刻见到若风的念头一下子浓得不得了。

    时间在电话挂了等待又通了中逼近了十一点,林沣似乎全然忘了枫在家等候,未曾想起给家里打通电话,换作平时这是不可能的事。

    林沣那一通又一通不知疲倦的电话着实令若风吃惊,他的神经质强烈地表达了他在感情上的勇猛无前义无返顾和一些孩子气。若风在电话那头说她已经到家了,让林沣回家,早点休息,明天不就见面了,到时多看几眼,实在不够大不了偷懒作陪,她不想枫知道林沣的心里已有缝隙;如果再不听话,就一个礼拜不理他作为惩罚。若风说话时甚至有些生气,但没有抵挡住林沣的坚持(告诉家庭地址,赶过来见你)。

    林沣赶到时,若风正在小区里一家小超市里买东西。林沣走近时,若风正弯着腰专心地瞅着货架,头也没回的说:“这是我最喜欢吃的巧克力,记住了。”

    “你怎么知道是我?”

    “不是你,谁还有这么大胆子站得离我这么近。”

    口气好象不友好。

    “嘿,嘿。”

    林沣搔了搔头,傻傻地笑了。

    若风走到摆放饮料的地方,指着一瓶饮料说:“记住这是我最爱喝的。”

    “我知道。”

    “我知道你知道,我要你记得更牢些。我可不想有一天你递给我一瓶饮料,我说不喜欢,你跟我说‘不好意思,拿错了,这是枫喜欢的’”

    “可你们喜欢的是同一种。”

    “是吗?”

    若风这才直身回头看林沣,面带怨气。

    “那就便宜你了,我们出去吧。”

    “不买东西了?”

    “买什么买?你跑过来就是给我买东西的。”

    林沣很乖地摇了摇头,表情丰富,极似做错事的三岁小孩。

    若风忍不住笑了,冲着林沣说:“既然你得逞了,也不能便宜你,给我买块巧克力好了。”

    “是。”

    林沣回答得爽快又得意。

    “别以为给我买了东西,我就会有好脸色给你。说吧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

    出了便利店,若风直视着林沣问,两人眼睛的距离只有五寸左右。

    “就是想见你。”

    “白天没看够,还要晚上来骚扰人家。”

    “我控制不了自己。”

    “我又没枫漂亮。”

    “不,你跟枫是两种类型的美。”

    林沣回应着若风目光的直逼。

    “你得意了,脚踏两只船。”

    林沣双手搂住了若风的腰,故意猛紧了一下,若风的嘴唇正好盖上自己的嘴唇。

    “跟枫讲过晚回家没有?”

    若风恢复了柔软的语气。

    “忘了。”

    “给枫打过电话,告诉她你正在回家的路上。”

    “我不想回去。”

    “你想干吗?要去我家?”

    “多待会儿不行吗?”

    “不行,你要听话,早点回去吧。从小到大没人能改变我做的决定,你已经……”

    “这么说,我很有面子。”

    “你当然有面子了。你不是不愿意我晚上超过十二点睡觉吗?你看看现在几点了?”

    林沣曾嘱咐若风,不要老是十二点以后睡觉,那样容易老。

    “算你狠,用我的话睹我的嘴。”

    “先拿出手机打电话吧。”

    若风一边说一边从林沣的口袋掏手机。

    “我送你。”

    “不用了,你自己坐出租车赶快回去;应付不了的话,我可以帮你作证。”

    若风笑着说。

    “谢了你的好意。”

    林沣在出租车上拨通了家里的电话,一切平静。

    林沣开始给若风送花。花的送处就是若风的家,都是晚上九十点叫人送去,即便这样若风从未亲自接收一次;每次回到家看到的是花已插在花瓶里。

    若风叫林沣少送花,凋谢得快,她没时间去照顾;同时她还告诉林沣,她母亲玩笑说,有人送花,正好家中不用买花,叫林沣一个礼拜送一次好了。

    林沣真就这样做了。

    细心的林沣察觉到若风跟在杭时有些不一样,若即若离,他清楚若风并非刻意为之,只是在杭时她彻底地放松了自己,回到上海后她又做回了原来的自己。林沣不适应,他甚至有些不能接受,他认识的若风就是如此,他固执地想去改变,但需要时间,若风的倔强毫不逊于自己;当环境逼迫她要往前走做出决定时,她往往可能选择放弃。

    因此,林沣渴望下一次的外出。

    林沣真希望若风能过得更轻松些,尽管若风不太愿意承认她的小资的不轻松。林沣曾试图努力过,若风的反应相当地剧烈,甚至毫不讲情面;在林沣看来,她反应越敏感,越证明她内心深处的孤独与脆弱;面对外来吸引,她宁愿选择擦身而过,也不愿意选择因此快乐而可能带来的伤害;但当真正伤害出现时,她往往选择的是自伤。所以周遭之人理解若风少之又少。

    用若风自己的话说,一般人了解她充其量百分之一二十,莎莎了解她百分之六七十,现在林沣最为了解,大概为百分之八十。

    林沣问那百分之二十在哪里。

    若风的回答,在她父母那里。她认为只有这样,自己受伤的概率才会小些,也不会因为一次刻骨铭心地伤害而一蹶不振。

    若风坚持的理由无疑是正确的,林沣却无法说服自己全盘接受。

    若风并没有因为林沣而改变自己的生活节奏和生活方式,或者说改变得很少;林沣满脑子想的是天天下了班之后能与若风在一起,逛街,泡吧,玩耍。林沣渐渐进入了若风的部分圈子,认识了她的许多朋友,但他对若风的朋友没有兴趣,只是与莎莎谈得来,但他从不同莎莎谈若风的事,他知道莎莎不会讲若风的任何事情,她不愿意做任何可能裸露若风的事,作为若风最亲近的姐妹,她要保护她,尽管自己弱不禁风也需要人来护花。

    两天后,林沣约若风下了班后一起吃饭,若风告诉林沣易祖回了上海,莎莎安排了大家一起吃饭。易祖是若风以前的男友,已分开一年多了,他离开了上海。

    林沣问若风,想见他吗,若风回答无所谓,安排了就见见,反正也想知道他近况如何,变成熟了没有。

    林沣早早地回了家,家中无人。

    自从枫去了华尔街学习,她觉得充实多了,吵着林沣陪自己的次数也少了许多,渐渐形成了习惯,一有空就往华尔街跑。

    有习惯是好事,当习惯遭遇习惯的时候,就可能出事。

    林沣早就习惯了回到家,枫在家等自己,一句“老公,你回来了”可以扫净一天的尘埃,无论衣服的布料多么地粘灰,接下来就是枫不停地讲述她一天所做的事情已经正在做的事情。那种回家,灯亮着有人等待的感觉妙不可言,它会催促回家的人加快步子。

    但这种感觉正渐渐蜕减。

    公司发展遭遇了瓶颈,现有客户虽能提供小康生活,但缺乏足够的后劲所带来的危机越来越明显;戴总虽有做大之心,但可行措施甚少,实际执行畅通者更微乎其微;林沣在创作的态度上浮沉,一时间工作压力空前地加剧。

    那段日子,没有约会,林沣特想早回家,家是最温馨的避风港。没有了灯,没有枫,它就成了漆黑的钢筋加木板。

    电视频道来来回回调了个遍,没有感兴趣的节目(林沣比较爱看电视,居然爱看肥皂剧),脑子里不停地想,易祖会跟若风说些什么呢,他的见面是不是再叙旧情;他们是因为易祖离开上海而渐渐少了联系,不是那种念过分手宣言后的正式分手。他们是朋友聚会认识的,经常一起玩聊得来就聊到了一起,当时感情不错,下了班若风经常去易祖的住处陪他,在这一点上,林沣还有些羡慕易祖,可能是自己有枫的缘故,也或许若风已不是跟易祖在一起的若风了;如果真有那么一天,说不定若风也一样。

    若风曾说过,自己跟易祖有两点相同之处,一都是外地人,二都不够成熟;若风曾直言,她与自己的相遇早了些,如果能迟两年,她就会索取结果。

    若风跟枫是完全不同类型的女孩,虽然若风比枫小,但若风更世故,可她却比枫更会关心理解自己;枫十足的邻家小女孩,什么事情都要自己来替她做,给她拿主意;若风很独立,在工作上能够帮助自己,她不会经常缠着自己,自己甚至盼望她能多花些时间来缠自己,或许别人眼里理解她更懂男人,但我并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妥。更为重要的是好象我重新找到了兴奋点,找到了激情;她对我没什么要求,而有要求的反倒是我。

    林沣满脑子的若风,打开电脑,他要写封情书给若风,已有好多年没为一个女孩写过情书,今天感觉强烈,写情书是最好的表达方式;情书已渐渐被人淡忘,并非现代人不喜欢看情书,只是现在懂写情书的男士太少,会写的更少之又少了;情书对于表面快餐文化为主流的现代社会就相当于中医之与西医,前者更厚重博大;对于若风,也定是别致。在林沣看来,情书绝非无病呻吟,只有有了真情实感,才可能写出心声,否则与打油诗无异。

    今天不想把它写成信,更想写成一篇抒情散文。

    取个什么名字呢?没有恰当的名字,文章是很难写的。

    “给若风的一封信”?太白文化了;“心情告白”?“今夜有话说”?“为你失眠”?好是好,似乎欠缺精确。“戴着镣铐跳舞”,就这题目,太形象,太准确了,不就是自己现状的真实写照吗?

    林沣飞速在电脑上敲打键盘,写出来却是自然的三部分。

    之一、为你着迷

    其实,

    你一直在我身边。

    原以为你的存在只是单纯的生动,从未朝别处想,一任时光的穿梭,二任偶尔的邂逅与无意的调侃自然的发生。

    突然有一天我好象明白了点什么。看似平静的心湖开始涟漪粼粼,蓦地发现原本自恋不可一世的我是那样的不老实。而不远处的生动仍日复一日按照自己的轨迹散发着淡淡的诱惑。我为这种诱惑而坏,步步逼近,或许我根本没有抵抗力,或许我压根儿就不愿意抵抗,因为我爱此诱惑;为此诱惑而心跳,为此诱惑而年轻(从未长青春痘的老脸居然不害羞的在近日长出一粒)。

    我决定拥抱这种诱惑,我希望诱惑会越来越浓,不管日出日落。

    之二、不熟不恋爱

    你说你很专一,甚至很传统。

    我高兴听到你说这些话。

    我不会轻易地去改变自己的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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