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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孤鸾曲-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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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一句疑问，促成他们最初的相遇同行，也是一切开始的起点。
“……哼，你是恶魔的儿子么，算了，那、我就当海贼好了。不过，先说好，我只是要实现我的野心而已！”
他的回答，就像某种注定，注定他一生一世也离不开的事实。
也许卓洛永远都说不清，究竟从何时起，视线中便只存在他的身影，他的笑容，只要能在他的身边多一秒，心中，便是溢满的幸福。
“卓洛，为什么每次我掉进海里，都是你救我上来？”
他曾不解地问过他那样的话。
“哼，你还知道每次都是我救你啊，那以后就少给人找麻烦！”
避重就轻地拨开了他的疑问，卓洛回答地不痛不痒。
望着接下来路飞的开朗笑容，卓洛的心口便有一点痛。
能说么，说自己无时无刻不在注意着他，无时无刻不在担心着他，生怕他这个头脑简单的笨蛋船长惹来什么乱子。其实说自己怕麻烦只是一个很小的原因，更重要的是，他害怕，害怕路飞消失后胸口的痛楚，害怕那种疼痛，那是一种，无法忍耐的不安烦躁的最终混合。很痛，一种肉体受伤时根本无法比拟的痛。
能说么，其实，自己早在不知何时，就喜欢上了这个白痴的笨蛋船长，喜欢到，只要想起他就会感到疼痛的地步。
能说么？告诉他，自己有多么喜欢他，告诉他，他要求的，已经升级为了永远。
不……
卓洛不自觉地笑笑。
应该，不能说吧……
他是他的船长，他是他的剑士。
在他眼中，他们的关系，应该不会再有另一种可能，他也不会去想象另一种可能。
深奥的思考，永远不适合他的思维……
那么，这样也好，至少，能够呆在他的身边，什么也不说，只要能一直看着他，看着他的笑容融进风，融进海洋色的天空，看着他直到他发现自己的存在，笑着转过头喊一声‘卓洛’
这样，也是一种幸福。
尽管，并不满足。
******
“喂，你会和我在一起，不再走了吧？”
那次的分裂后再重聚，经历打击与失落后，黄金梅利号，依旧是伙伴们的家。
依旧是路飞的特等席，依旧是静静注视的自己，看着路飞有些落寞的笑在刹那染上灿烂，听见，他转头问出那样的话。
这是因为，他其实也会怕吗？
“嗯。”在尝试了逃避情感却只会让相思累积之后，卓洛暗暗决定，无论今后如何，他也不会再离开他了。
哪怕，他只是他的剑士，他也只是他的船长。
“一直一直吗？”
“嗯。”
抱歉，路飞，之前让你担心了。
不过以后，不会了。
“在我成为海贼王你成为大剑豪之后也会吗？”
卓洛不懂是否因为经过这次分裂的缘故，此刻的路飞，眼中有种意外的脆弱。
好像，一个无助的孩子，寻求着某种肯定，彷徨迷茫，一定要得到最确定的保证才肯安心。
“对。”
很确定很坚决的保证。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于是，他笑了，又是那种总会令他迷惑沉醉的灿烂。
“你笑什么？”问。
“认识你真好，卓洛。”
“……”
感性的有些不像路飞的话语，卓洛染上些意外的呆滞。
心底，某一个不易察觉的角落，轻轻地，开始跳动。
那，算是希望么？
不懂。
路飞……
何时，才能告诉你
我，是那样地喜欢，痴恋着你的存在呢……
******
“卓洛，我可能会死呢。”
笑容过后，仰望着天空的路飞，忽然那样说。
“胡说什么！”皱眉，心口不自觉地纠痛。
其实，很正常的一个字。
只要作出航行伟大航路的觉悟的一天，就要随时做好丧命的心理准备。
可是，就是不想，听到他说。
“我有预感，嘿嘿，大概就是我成为海贼王的第二天。”
纯净的笑容，语气无比的自然，有一种孩子气的坦然。
他，当然不怕死，只要他实现了他的野心，他甚至可以随时舍弃生命。
“……那么，我说你还是不要死吧。”打开手中的酒喝了一口，卓洛淡淡地说道。
“为什么？”歪歪头，路飞看着立在船头的剑士。
看他一眼，卓洛不答反问：“如果我死了你会怎样？”
“那可不行！”眼瞳中忽然闪烁一抹急切，猛地伸长手臂扯住卓洛的衣领，害得他一口酒就那么喷了出去。
“你干什么！？”
“不行！”不管卓洛爆发的怒火，路飞只顾自己地说道：“不行！卓洛，你不能说你死，你绝对不可以死！”
瞬间有点好笑：“那你怎么能说？”
“我说是我说，卓洛，你说就不行！”
“哈……”扯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卓洛嘀咕着：“还真是霸道的船长哪，哈……”
“反正就是不行！”
路飞有他自己的一套行事哲学，总之他认定的，没人能说服他改正。
卓洛不禁笑，想当初，无论自己，还是其他的同伴，不都是被他这种几近强迫的方式拉进了伙？不过，话虽然这样说，同时每个人本身，也不能说没有受到他的吸引吧……
“知道了知道了。”摇摇头，真是个麻烦的船长，“既然说我不能死，那么你就也好好的活着吧。”
“哎？”顿时愣住。
“路飞。”无比正经地唤，抬臂握上依旧拉扯自己衣领的手指。
“啊？”
“我说，我一定会比你成为海贼王要早成为大剑豪的……所以，如果你在成为海贼王之后就死掉的话，我也会，跟你一起死。”
“什、什么啊……卓洛？”呆了呆，路飞张着嘴结巴。
“大剑豪和海贼王，听起来好像不应该分开的，你不这样觉得么？”笑笑，再喝一口酒。
他会活着达成他之前许下的约定，但是之后，便是另一个没有所谓约定束缚的人生了吧。
大剑豪喜欢做什么，应该没有人管得着吧？
若是他的船长消失后的世界，便，也不是他会存在的世界了。
“哎哎哎~~~~~~~~听起来好像真的是这样呢！哈哈哈……！！！！”
忽然迸发的大叫，让卓洛正在吞下的酒差点又喷出来。
“……”喜欢路飞是一回事，但有时候路飞真的挺欠揍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那就这么约定了！”
说着，路飞眨眨眼，倏然伸长脖子，轻轻在卓洛唇上烙印一吻。
“呃……？你、你……什、什么？”
这次愣住的换成卓洛。
尽管路飞的举动常常出人意料，但是这一次还是让卓洛彻底傻眼。
“约定不分开啊！”收回脖子，笑得明媚开怀。
“不、不、不是！你……你、你、你刚才干的什么？”险些一口气喘不上来。
“啊，约定啊。”路飞眨眨眼，想想，“约定之吻……我没什么能拿来约定的东西，只能给你这个了。”
“……”（路飞从哪儿学来这套的！？？？####）
看卓洛的表情怪恐怖，路飞好心地继续解释：“上次看山治就是这么对一个他要约定未来的女人说的，我看那女的也挺高兴啊！……怎么，有问题吗？”
“不，没有。”
明白了原因，就容易接受了，这么说，还多亏那色厨子，自己才拣到这份便宜。
“但是……”蓦然自唇角勾起微笑，“每个约定要付出的物件都是不相同的，你的这个，以后就当作海贼王和大剑豪的专属形式了，如何？”
“啊……好啊！”不明所以，傻傻地笑着点头。
于是，原本阴郁的剑士笑得开朗。
之前的放弃，是否算是言之过早？如此看来，他或许不会只是他的剑士，他也或许不会只是他的船长。
前方的路，毕竟还长。
海风吹过，卷起海浪的歌。
大剑豪和海贼王，听起来就不该分开的，你不这样觉得么？
（End）
海贼——自白（ZL）
哦呵呵呵呵~~~guagua亲亲，加俺QQ吧，俺算是找到卓路同好了……
这一篇，还是以前写的了……
*********************************
《自白》————卓洛篇
1．
滂沱的大雨，惊人的闪电————
我再一次从梦中惊醒。
记不清多少次，我重复回忆着那天的事情。经历，仿佛梦魇般地缠绕着我的所有神经；路飞在断头台上的笑脸，那副了悟死亡的笑脸，令我至今闭上双眼都能清晰可见，犹似一切发生在昨日。
我不清楚世界上是否真存在神，然而，路飞奇迹般地活着。他活着，为此我可以感谢一切可以称之为神明的存在；他活着，在看到他的身影出现的那一刹那，我才发觉自己心底涌现的快乐是无法形容的强烈。
我从没想过路飞那傻里傻气的笑容对我会有多大的蛊惑力，也从没认为过我的行为意识会受他的影响，老实说我根本不是神经纤细的人，自然不会花时间去思想这些。直到那次奈美皱眉问我在想什么，居然会一脸没有知觉般地扯动嘴角，那一刻，我才惊觉，原来脑中浮现的竟是一张有些呆滞的孩子气的面庞。
他，就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仿佛世间没有任何事情能够令他疲劳一样。总是无所谓地，咧嘴傻笑着，单纯到近乎白痴，同时又执著到极点，死死地坚持着他的原则，对许多别人认为重要的东西不在乎，对一些别人不在乎的东西却很固执认真。
起初跟着他，算是误打误撞，也算是为了更好的实现自己的野心。但渐渐地，相处越久，野心与理想之外又产生出另一种东西，一种不断扩大膨胀的东西，一种连自己也说不清楚的东西，在内心的某个角落慢慢地滋生，成长，直至与野心并驾齐驱。
记不清是从何时起，我的眼光开始习惯穿透层层的人影寻找他，当他那傻里傻气的笑脸跃入我的眼帘时，我会莫名其妙地感到安心。我不明白这种感觉从何而来，为何而生；但是，这种安心感让我舒适，让我意外地喜悦。
原以为自己习惯了独行，原以为失去之后我还是我，原以为在古依娜死后已没有人能够感染我，但，错了。
在路飞被困断头台的瞬间，空洞，痛苦，冰冷，压抑，所有负面的情绪排山倒海般地朝我压来，沉重，压得我无法呼吸。
那一刻，我只想抓住他，紧紧地抓住他，将他束缚在我身边，在我的视野之中，尽管他强大到或许根本不需要我的保护，但是我却涌起了保护他的念头。
第一次，我真切地感受到了恐惧。
强烈的，足以压制一切的恐惧……
我不想失去，真的不想——————
“卓洛！”
不知何时，一张孩子气的脸孔伸到了我的面前，黑白分明的大眼在月光下格外地闪亮。
“你别出现得这么突然行不行？”面对他的脸，我的眉不觉皱紧。
“别管那么多啦，卓洛，罗宾叫我们去看流星，哇哩~~~~~~~~~~~~~”
橡皮的身体果然方便，语音未落，伸到我面前的头已经弹出几米之外。
“好厉害————哇~~！很多星星落下来啊~~啊啊，掉下来啦~~”
白痴！
忍不住还是笑了。站起身，我开始移动脚步。
跟着这种船长，该说是幸或不幸呢？
谁知道，管什么幸与不幸，只要他能活着——
此刻，已经足够。
2．
“我啊，是要成为海贼王的男人！”
傻傻的笑容，以及与那副笑容完全不协调的认真眼神，第一次见到路飞，第一次听见他对我说出他的信念与野心时，他给我的印象就是如此。
身为船长，他的身上却不具有丝毫领导力以及让人放心的依靠的素质；更多的时候，他的角色都是制造麻烦与引起混乱的超级不安分子。但是，每当面临最终的关键胜负，所有人却无形之中又将全部的信任与希望都交给了他。若要说为什么，恐怕没有人会说得清楚；不过我们每个人却很明白，特别是在战斗之后享受胜利的那一刻。
记得在阿拉巴斯达时曾对乔巴说过，彼此相识越久，就会有更多的目的出现。那个时候乔巴不解我这句话的含义，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说明。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脑中很自然地浮现出路飞的影子。但是，我的目的是什么？我对他的目的又是什么？我只知道在我心中确实产生了新的目的，我知道路飞对我而言是份特别的存在，然，又如何呢？
当这个目的越涨越大时，我曾试过思考。
可是每次刚有一点想法出现，就被路飞惹出的麻烦搞到中断，甚至消失。
所以，直到现在，我也无法确定究竟想从他那里得到什么。
“浑蛋家伙，你又偷吃！？……啊~~居然连我特意为奈美准备的也给吃掉，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山治怒骂的声音传来，传进我的耳中，我懒得睁眼，用脚想也知道他在说谁。
是啊，除了那个整天只知道吃的家伙之外，还能有谁？
“我肚子饿了嘛，谁让午饭时肉那么少！”
“什么！中午你明明吃掉两条牛腿，还把我的份也抢了，你还敢说吃得少！”
“是吗……啊，但是肚子很饿嘛~~~”
略带抱怨的声音飘来，不觉中我的唇角已微微扬起。
“不行，这一次我一定要教训你，为了奈美小姐……看我的——飞腿！！！”
“啊……呀呀呀呀……好，看我的————”
“哇！路飞，那个不行————”这次好像是乌索普的声音。
“路飞————”奈美也在喊，发生什么事了么？
“哎呀呀呀~~~不要！！！！！！！”乔巴的声音有些惊慌，好像……除了这些还有其他的声音……
“——卓洛————！！”
这次叫的是我的名字，究竟——怎么了？
空中传来古怪的声音，我终于不得不睁眼，然后——傻眼。
桅杆的尖部正在以飞快的速度下降，而且下落的方向正是位于我的头顶。
“路飞……”我不觉已从喉咙中挤出两个字，接着，伴随着厚厚的尘土飞扬，桅杆的顶部不偏不倚地砸在我的胸口。
那个……混蛋……
“哈哈哈！我很厉害吧，山治！啊哈哈哈哈！”没心肝的家伙，居然还敢给我笑！
“白痴！你打坏桅杆了啦！”
……值得注意的不只是这个问题吧。
“笨蛋！你还笑，你打坏的是我们船的桅杆！白痴！白痴！”
……
“啊……是吗？这样啊？”
“卓洛，你没事吧？”乔巴跑到了我的身边，总算还有个有点良心的家伙。
“混蛋……”我咬牙切齿地推掉胸口的重物，拔出一把刀便朝那个没心没肝没大脑的笨蛋冲去，“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你，站住————不要跑！”
“啊！卓洛，你先不要动，我还没有作检查……”
一场闹剧展开了，就是这样，我始终没有办法思考路飞的事情。
因为，像这样的情况，每天每刻都有机会发生。
3．
是什么时候意识到喜欢路飞的呢，应该从山治那句话开始吧。
在伟大航路上再遇达丝琪，那个总喊着要打败我，却让我无可奈何，拥有一张与古依娜一模一样脸孔的女子。
幸好那一次她并不是来找我决斗，只是奉那个吸烟大佐的命令来传几句话。老实说，我根本不想与她打，更不知道怎么打，对于她，我总是无可奈何的。
她与路飞交谈时，我的眼光片刻也没离开过他们。
其实我并没注意到自己在看他们，直至山治那句话点醒了我。
“你喜欢那位小姐吧？”
“我！？”顿时回神反驳，“开什么玩笑，笨蛋，我又不是你这种花花公子。”
“嘿嘿，别隐瞒了，笨蛋。”山治吊儿郎当地弹掉烟灰，手肘杵上我的肋下，“你的眼神一直没离开过她的身上，白痴也看出来那叫迷恋。”
我？我的眼神一直没离开过她的身上？而且是以一种迷恋的神色？
那一刻，模糊的意识在脑海中成形，我终于产生了思索的念头————
要知道，虽然我的着眼点是他们两人的方位，但是由始至终我所注意的，所能看见的，却只有路飞那个傻瓜的影像呵。
难道说……我喜欢的人，竟会是路飞！？
那一夜，我躺在甲板上，睁眼望着天空漫布的星斗，无眠。
我终于开始思考这一切，思考路飞在我心目中所处的真实地位。尽管我不感性，但是遇到这种事，只要是拥有神经的人都会稍微思考一下吧？
路飞对我很重要，比什么都重要。
我无法想象身边会失去他，我无法想象见不到他笑脸的日子；每当他惹麻烦或是走失的时刻，我总是表面装得毫不在意心里却担心的要死；每次他大意落入海中，总是我第一个跳进海里不管当时的情形或是自己会如何如何；每次嘴上说的是一套心中想的却是另外一套，每次骂他是白痴笨蛋其实心里是放心不下。
这样，算是喜欢吗？
我并没有真正地去喜欢过一个人，唯一有点喜欢的古伊娜却因为那时候太小想的只是如何打败她罢了。所以，我不知道什么是确切的喜欢。
不过，对于路飞的感情，应该是喜欢吧。毕竟，那个白痴厨子都那样说，我想他虽然白痴，但是在如何喜欢别人这点上还不算白痴。
那么……我喜欢路飞？
但是路飞不是女人，我也不是，这样的喜欢又算什么？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是剑客，梦想成为世界上第一剑豪的剑客；我研究的是剑术，并不是感情。剑术上我或许已经达到了世界前列，但感情上我只能算是一个门外汉。
那么，对于路飞，我要怎么做？
那一夜，我有了思想，却没了主意。
4．
大海是神秘而广阔的，大海中存在着太多令人意想不到的惊奇事物。
很快，我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如何变强之外多余的事。
冒险，战斗，接连不断。
我说过，我在下次遇到鹰眼之前绝对不会再输给任何人，死亡的经历，屈辱与不甘，那一次战斗中我已全部尝尽，而且，尝得足够。
我不会再输给任何人，无论谁成为我的对手，我都会尽一切力量来打败他。
我，要变强！
更强，更强，直至最强。
前几天无意在一个小镇中见到了我们的通缉单，我的赏金，已经升到一亿的巨额，而路飞的赏金，不用问也知道是我们之中最高的。
这种程度的悬赏金，不可能不招致战斗，而且敢来战斗的决不会是普通喽罗的级别，我们都懂。
但我也说过，我不会输，我也做到了。
每一场战斗之后，我都会意识到自己在变强；但是，不够，还不够。我必须更强，直到打败鹰眼，直到我的名字作为世界第一的剑豪而响彻世界甚至天国，因为——约定。
我与古伊娜的约定，同时也包含了我本身的野心。
我没有时间去想路飞的事，我想对于路飞，现在也一定是重要的时刻。
我有预感，我们在接近OnePiece，接近海贼王哥尔多罗杰的财富与地位，接近这世界上最重要的一切。
我同样也有预感，我与鹰眼的再战日将近了。
也许明天，也许后天，也许，就是下一刻。
于是，我训练得愈加勤奋。
5．
很奇怪，我想起了在阿拉巴斯达乔巴问我的问题。
过去了这么久我居然会在现在回想，总觉得有点不可思议的奇妙。
乔巴说起我们，说船上的大家都很特立独行，特别是我，还问我为什么要加入。
我说是误打误撞，其他的同伴也是这样，都有他们的目的，都是为了自己想做的事情。表面上看来，我们都是为了自己，所以一点也没有团队精神。
但是，团队精神又是什么？互相袒护，互相帮助么？也许有人这么认为，但我认为那根本是唬人的。
每个人抱着必死的决心做自己的事——我做好自己的部分，接下来轮到你，做不好的话我就揍扁你。这种决心，才算是团队精神吧。
我那么说的时候，乔巴一脸凝思。
当时，我只是老实回答了我的想法；现在，不知为何我又想起了这段往事中的话语。
每个人……抱着必死的决心做自己的事……
必死的……决心……
必死的……
我忍不住哼笑。
会想起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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