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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过流星·风前几人老-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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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来形容的话,他会说那叫“呼之欲出”。
“你就是痞子?”她仔细打量著我,满脸狐疑。
“Yes,Thisis痞子speaking。”我学她讲话,也许会让她
对我有亲切感。
“她在这里”,说完后给了我一张字条,上面写著“荣总”,和
一间病房号码,我愣愣地看著她,不过这次的目光往上移了25公分,
停留在她的眼睛上。
“在发什么呆?还不给我赶快去看她!”
“这是?”
“Shutup!,别罗唆了,快去!还有台北比较冷,记得多穿几
件衣服。”
“砰”的一声,她关上了公寓大门。然后又是一阵盐水蜂炮声。
小雯恐怕不仅是B型,而是B+型。下次要跟阿泰报这个明牌,让他们
去两虎相争一番。
我听了小雯的话,多带了几件衣服,不过不是因为我担心台北比
较冷,而是因为我不知道要去多久?我打了通电话给在台北工作的老
妹,告诉她我要去住几天,她问我为什么?我说我要去找一只美丽的
蝴蝶。
我搭上11点40分远航往台北的班机,我想两个星期前,她一定也
搭同样的班次。一上飞机,我立刻系了安全带,倒不是因为今天的空
中小姐很ugly,而是我已不再相信有任何美丽的空中小姐,身上会有
与她类似的香味。
下了飞机,迎接我的,是另一种与台南截然不同的天气。幸好台
南今天也下雨,所以台北对我而言,只是比较冷而已,我在老妹的办
公室里,卸下了行李,然后坐上277号公车,在荣总下了车。
我进了病房,她正在熟睡著。
我静静地看著她,她长长的头发斜斜地散在棉被外面,我并没有
看到可以称为咖啡色的头发,她的脸型变得稍圆,不再具有以前那种
美丽的弧线,而她的脸颊及鼻梁已经有像蝴蝶状分布的红斑,但不管
她变成如何,她仍然是我心目中那只最美丽的蝴蝶。
她长长的睫毛轻轻地跳动著,应该正在作梦吧!?
她梦到什么呢?工学院路上的轻舞?麦当劳里的初会?南台戏院
内的铁达尼号?还是胜利路巷口的香水雨?
病房内愈来愈暗,我想去开灯,因为我不想让她孤单地躺在阴暗
的病房里。但我又怕突如其来的光后,会吵醒她的美梦,正在为难之
际,她的眼睛慢慢地睁了开来。
她张大了眼睛怔怔地看著我,然后突然转过身去,我只看到她背
部偶尔抽搐着。
她变得更瘦了,而我也终于可以用“弱不禁风”这种形容词来形
容她,过了很久,大概是武侠小说所说的一柱香时间吧!她才转过
身来,用手揉了揉眼睛,浅浅地笑著。
“痞子,你来啦!”
“是ㄚ!今天天气真好,对吧!?”
“对ㄚ!今天太阳也很圆,不是吗?呵呵!”
这是我们去看铁达尼号那天,她坐在我机车后的对白,只是她不
知道,台北今天下雨,根本没出太阳。
“痞子,你坐ㄚ!干嘛一直站著?”
经她提醒,我才找张椅子坐下,在举步之间,我才发觉双脚的麻
痹,因为我已经站了几个钟头了,“痞子,你瘦了耶!”
她真厉害,竟然“先下手为强”,我才有资格说这句话吧!?
“痞子,肚子饿了吗?中午有吃吗?”
“医院的伙食不太好,所以病人通常会比较瘦,”
“其它的都还好,不过不能在线上跟你聊天实在是件很无聊的事。”
“痞子,论文写完了吗?今年可以毕业吗?”
等等,躺在病床上的人是你不是我哎,怎么都是你在问问题呢?
不过,我也没什么好问的,因为我只是来看她,不是来满足好奇
心的。
也许我该学着电影说出一些深情的对白,但我终究不是浪漫的人,
而且毕竟那是电影,但这是人生。
我只希望她能早点离开这间令人窒息的医院,回到纯朴的台南。
这次我绝对不会让她一个人漫步在成功校区的工学院路上,我会一直
陪著她,只要不叫我跳舞的话。
过没多久,她妈妈便来看她了,50岁左右的年纪,略胖的身材,
除了明朗的笑容外,跟她并不怎么相像,“嗯,我该走了,伯母再见。”
“你,你……”
她突然坐起身子,像是受到一阵惊吓。
“我明天还会再来,明天的明天也是,直到你离开这儿。”
在回到老妹的住处前,我先去买瓶ChristianDior的DolceVita,
我买最大瓶的,这次要让她洒到手酸也洒不完。老妹笑嘻嘻的说,自
家兄妹,何需如此多礼,我告诉她,“你说得对,所以这不是买给你
的。”
我想要不是因为我们拥有同样一个娘亲,她恐怕会骂出台湾人耳
熟能详的三字真言了,
当天晚上,我一直无法入眠,台北的公鸡是不敢乱叫的,所以我
只能偶而睁开眼睛瞥一下窗外的天色,在第一道阳光射进窗内后,我
离开了温暖的被窝,我坐上taxi,因为我不想多浪费时间在等277号
公车上。
进了病房,她正在看一本小说,封面上有个清秀的女子画像,但
比她略逊一筹。
“痞子,你终于来了,等你好久。”
“你昨晚睡得好吗?,”
“我不敢睡得太沉,因为你来了也不会叫醒我。”
“那你再睡一会?”
“呵呵,你既然来了,我就更加睡不著了。”
我送给她那瓶DolceVita,约好她出院那天在荣总大门洒它个痛
快。她问我小雯美吗?我说她太辣了,对眼睛不好,不过阿泰喜欢吃
辣,可以让他们去自相残杀。然后她又问我台南的天气好吗?我并没
有告诉她,她离开后的台南,天气一直不曾好过,说著说著,她就睡
著了。
我不敢凝视着她,因为她的脸上有一支蝴蝶。昨晚离开前,我才
知道她得的是红斑性狼疮,俗称叫蝴蝶病。但我喜欢的是一支能自在
飞舞的咖啡色蝴蝶,而不是停在她脸上伴著苍白肤色的这支红色蝴蝶,
况且不能飞舞的蝴蝶还能算是蝴蝶吗?
“痞子,你干嘛一直看著我,而且又不说话?,”
我也说不上来,因为我发觉她愈来愈虚弱,这让我有股不祥的预
感。
“痞子,我很渴耶,想喝点东西。”
我绝不会在此时离开你半步的。
电影《新不了情》,刘青云到太平山去帮袁咏仪买河诠糕回来后,
就没来得及看到袁咏仪的最后一面。
我不笨,所以我不会下这种赌注的。
“你在学电影情节把我支开吗?”
“痞子,电影是电影,人生是人生,”
电影如何?人生又如何?
在电影《铁达尼号》,Jack要沉入冰冷的海底前,用最后一口气
告诉Rose:“Youmustdomethishonor,promisemeyouwill
survive,thatyouwillnevergiveup,nomatterwhathappens,
nomatterhowhopeless,promisemenow,andneverletgoof
thatpromise”。
结果呢?Rose老时还不是照样松手,而把“海洋之心”丢入海洋。
而在真实人生中,为了拍“铁达尼号”,Rose刻意增胖,戏拍完后,
还不是因为无法恢复成以前的身材,而放弃减肥,所以电影和人生其
实是有相当大的关连性,“你不是刚喝过水了?又想喝什么?”
“痞子,我又渴了嘛!我现在要喝曼巴咖啡。”
这里是医院啊,到那里去煮曼巴咖啡?而且咖啡这种刺激性饮料,
毕竟对身体不好,“咖啡不好吧,喝点别的,好吗?”
“痞子,你也知道咖啡不好,所以请你以后少喝点,好吗?”
我看著她嘴角泛起的笑意,以及眼神中的狡黠,我才知道她拐这
多弯就是希望我以后少喝点咖啡。
我心里彷佛受到一股重击,不行了,鼻子突然感受到一股PH值小
于7的气息,再不平静下来,也许泪水会决堤。
我是学水利工程的,防洪是我吃饭的家伙,绝不能让水流越过堤
防而漫淹,即使只是泪水。
“好,我答应你,我尽量不喝咖啡,”
“那顺便答应我以后不要熬夜。”
“还有以后别日夜颠倒了。”
“还有早餐一定要吃。”
“还有别太刻意偏爱蓝色,那会使你看起来很忧郁。”
“还有……”
气氛突然变得很奇怪,好像有点在交待后事的感觉,我不想让她
继续,只好说:“我去帮你倒杯水吧!免得你口渴。”
“痞子,饮水机远吗?如果远我就不喝水了。”
从这里到置放饮水机的转角,男人平均要走67步,女人则要85步,
加上装水的时间,平均只要花1。8至2。1分钟,不算远。
“不会的,很近。”
“痞子,赶快回来,我不想一个人,好吗?我很怕孤单。”
我这次没有回答。
低著头,加快了脚步。
“痞子,吃宵夜去吧!学弟请吃鹅肉。”是阿泰在叫我。
三更半夜,很多研究生都会相约一起出去吃点东西。有时会喝点
酒,因为大家都有一肚子的悲愤。
以前我常喝酒,但这两个月来倒是都不喝了。
“等我10分钟,我喝杯咖啡。”
到今天为止,轻舞飞扬已经离开我快两个月了。
我总是在每天深夜的三点一刻,上了线,关掉所有的Page,让jht
静静地陪著FlyinDance10分钟。
虽然现实生活中的她,已不再能轻舞飞扬,但我仍然希望网路世
界的她,能继续FlyinginDancing。阿泰常骂我傻,人都走了,还
干这种无聊事做啥?可是即使她已不在人世,我仍然不忍心让她的灵
魂觉得孤单,因为她说过的,她怕孤单。
“痞子,你不是戒掉咖啡了吗?”阿泰好奇地问著。
其实我一直记得那晚她的嘱咐,所以从那时起,我也就不再喝咖
啡了。
但今夜的我,却有一股想喝咖啡的冲动,而且我要多煮一杯给她。
因为今天是3月15,她满22岁的日子,
我记得1月17那天,台北的雨下得好大。
当我赶到荣总时,他们告诉我说,凌晨三点一刻,从医院里飞走
了一只咖啡色的蝴蝶,然后我就什么也不记得了,我只知道我在277
号公车的站牌下,站了一整天。
小雯说得没错,台北实在好冷,老妹就比较笨了,竟然问我为何
脸上会这么湿?难道她不知道那天台北的雨实在很大?,
这两个月以来,我很努力地不去想起她。
毕竟饭还是得吃,觉还是得睡,课还是得上,论文还是得赶。
我希望自己不会无时无刻地想起她,而这种希望,就好像我希望
天空不是蓝色的;就好像我希望树木不是绿色的;就好像我希望星星
不在黑夜里闪耀;就好像我希望太阳不在白天时高照。
基本上,我是在希望一种不会发生的情况。
没想到在现实生活中,我还是扮演著第二种人的角色。
而我哭过吗?,Noway!,我说过了,我是防洪工程的高手,将
来长江三峡下游的防洪措施,搞不好我还会参与。
如果心里一有pH值小于7的感觉,我就会赶紧上线去看joke板,
让一些无聊低级黄色的笑话,转移我的注意力。
所以一切都跟去年9月多以前还没遇见她时一样,阿泰仍然风流
多情,而我依旧乏味无趣。
只是研究室窗外的那支野猫,似乎都不叫了,
上了线,关掉Page,准备去饮水机装水煮咖啡,三楼的饮水机坏
了,只好到二楼去装水。
在等待盛水的时间里,我看到了一封放在研究生信箱的信件。
我是博士班的学生,信箱在三楼,二楼是硕士班研究生的信箱。
信封外面的收件地址只写:成大水利工程研究所,而收件人更怪,
写的是:“痞子蔡”。
我想不出系上还有那一个人有这种天怒人怨的绰号,所以应该是
寄给我的信。
我拆开一看,里面有张信纸,还有另外一个咖啡色的信封。
信上写的是:
“蔡同学你好:
我是轻舞飞扬的室友。很抱歉,我并不知道你的大名。
我也不方便称呼你为痞子,因为这是她的专利。
前几天她家人整理她的遗物时,发现这封咖啡色的信,托我转交。
我只知道你的系所,只得硬著头皮,碰碰运气了。
也许轻舞飞扬在天之灵会保佑你发现这封信。
那么,祝你幸运了
小雯”
信是在一个多月前寄的。
我想小雯在写这封信时,一定掉了很多眼泪,因为信纸上到处是
湿了又乾的痕迹。
而那封咖啡色的信,信封上有著另一种娟秀的字体,写著,“To:
痞子蔡(我的青蛙王子)”,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轻舞飞扬的字迹。
没想到她的字,也会轻轻地舞著,
我忍住颤抖的手,慢慢地拆开这封咖啡色的信。
面有张照片和南台戏院1997年12月31日下午2点20分11排13号的
票根,票根上在“痞子蔡”的签名旁,她又签下了“轻舞飞扬”。
另外还有一张蓝色的信纸,信纸上有我熟悉的DolceVita香水味
道,照片上的她,站在一片青绿的草原上。并穿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
的那套咖啡色系的衣服,也就是像炭烧咖啡的鞋袜,像摩卡咖啡的小
喇叭裤,像蓝山咖啡的毛线衣,还背著那个像Cappuccino咖啡的背包,
照片后面写著:
“Dearjht:
咖啡色是双鱼的我,蓝色是天蝎的你
咖啡色的信封内装著蓝色的信纸,知道我的意思了吗?:
看到我这杯香浓的咖啡,你会想喝吗?
口水千万要吸住了,别滴下来哟!:P
FlyinDance”
我闪过一丝苦涩的笑容。我想我会滴下来的,应该不是口水。而
蓝色信纸的内容很简单:
“如果我还有一天寿命,那天我要做你女友。
我还有一天的命吗?没有。
所以,很可惜。我今生仍然不是你的女友。
如果我有翅膀,我要从天堂飞下来看你。
我有翅膀吗?没有。
所以,很遗憾。我从此无法再看到你。
如果把整个浴缸的水倒出,也浇不熄我对你爱情的火焰。
整个浴缸的水全部倒得出吗?可以。
所以,是的。我爱你……
轻舞飞扬”
我的胸口很轻易地被撕裂,眼泪迅速地如洪水般溃决我的防洪工
程。骄傲无情的我,再也抵挡不住满脸的泪水,她终于也改了我的plan,
并讨回了我积欠她的,两个月的泪水。
后来奥斯卡金像奖揭晓,“铁达尼号”囊括最佳影片等11项大奖。
但是Rose并没有拿到奥斯卡最佳女主角奖,连老Rose也是一样,
与奥斯卡最佳女配角奖擦身而过。
原来在电影里悲惨的,在人生中也未必不倒霉。
而现实生活中的Jack,到底应不应该对Rose“Neverletgo”呢?
也许他不必担心这个问题,因为那支美丽的咖啡色蝴蝶,永远在他心
中翩翩飞舞著。
jht于1998/5/29
——TheEnd——
※第一次的亲密接触——【后记】※
敲完了“TheEnd”键,看看手表,凌晨四点了。如果是在两个
多月前,这时我早躺在床上了,但在过去这两个多月以来,这种时间
算是还早。
从1998年3月22,到5月29,共花了两个月零八天去完成长达34
篇的连载,平均两天一篇的速度,算快吗?我不知道。因为我以前没
写过这么长的东西。
我写作的时间不算长,如果我们谈论的重点是小说或Story的话,
去年12月18才完成第一篇处男作:“7…11之恋”,post在连线小说板
上,收到一些朋友的鼓励,我才有了所谓的“信心”。这是短篇作品,
我尝试以男女双方不同的思考角度去看待同一件事情。事实上我那时
正迷上短篇小说,对长篇小说并无创作的兴趣。与其说是没有创作的
兴趣,倒不如说是没有创作的能力。
接着是去年12月28完成12集的“围巾”,这算是中篇作品吧!我
想。只花了叁天便写完,却在隔了将近一个月才post,而且一次post
完。为何会如此呢?我也不清楚。也许我觉得这篇比较不像是小说吧!
因为我是站在女孩的角度所写,所以那时很多人以为我是女的,我喜
欢这种误会。
然后我就没再写了,即使往后的日子里仍然常有所谓的“灵感”
浮上脑海。
因为我现阶段存活的目的是完成毕业论文,拿到一个学位的光环,
而不是在网路小说板上听到掌声。
如果集一百个网友的掌声,可以换取一个口试委员的签名的话,
那麽我当然会毫不犹豫地写下任何一个故事,但那是痴人说梦。
所以我还是乖乖地求解艰涩的偏微分方程式,并在板上扮演读者
的角色。
我常在很多篇小说中得到感动,但我一直不曾告诉这些作者们我
的感动。
我也常期许自己能效法这些前辈们,写出一篇篇令人感动的文章。
但我并没有很好的文学底子,实在不敢自暴其短。
所以很多朋友说我笔触清淡,平易近人,事实上我也只能如此。
这是能力问题,而不是风格问题。
“余岂好淡哉,余不得已也”。
在1998年3月15的深夜,研究室的窗外传来了野猫的叫春声还有
雨声。
我决定写下《第一次的亲密接触》这个故事。
其实光看篇名就知道我是个不谙创作的菜鸟,连名字都不会取。
但我决定尊重当时脑海里所冒出的这几句话:“如果每个人的内
心,都像是锁了很多秘密的仓库。那么如果你够幸运的话,在你一生
当中,你会碰到几个握有可以打开你内心仓库的钥匙。但很多人终其
一生,内心的仓库却始终未曾被开启。”
我以我的一个好朋友(姑且称他为L君)的故事为骨干,以我对
网路的观感为血肉,并以一种我不太了解的东西为灵魂,那种东西叫
爱情,然后写下这篇文章。
如果不是因为自从post完第34集后,板上很多朋友和我信箱中的
一堆信件来询问有关“真实性”的问题,我想我并不会写这篇后记。
因为在虚幻的网路世界里谈真实性的问题,是一件很矛盾的事。
但“无风波不成江湖,无矛盾不成网路”。
所以我只好将乌龟的头伸出壳外,来谈一谈写作的历程。
我习惯以第一人称“我”当作主角,因为我懒得命名。
而我就是“我”,与故事中的痞子蔡是同一人。
在现实生活中,我当男配角;但在故事里,我却摇身一变为男主
角,因为我是希望浪漫爱情发生在我身上的第二种人。
“阿泰”的身上有我另一个好友的影子,要描述他很容易。
“小雯”是最接近“虚构”的人物,所以我对她的描述最少。
因为我对她的了解,只有在结局时收到她寄的那封信而已,那是
封真实的信,但内容已做修改。
剩下的就是我心目中真正的主角:“轻舞飞扬”。
我选择让她成为柔顺浪漫的双鱼座女子,虽然我并不知道她真正
的特质。
记得那个为了王子而最终化为泡沫的人鱼公主吗?
很多星座书上很喜欢以她来代表双鱼座的女子。
但我不是要探讨星座,我只是知道故事最后她也终将化为泡沫。
所以我开始写时,竟然先写完结局,因为在还不知道故事该如何
开始时,我就已经知道该怎样结束。
结局很老套,这我知道。
连续剧、电影和凄美的爱情小说里充斥着这种结局。
有的为了收视率;有的为了票房;有的为了版税,但我一直想不
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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