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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这玩意-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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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现状（1）
“喂！火柴；你还没起床呀？？？！！！”
一大清早（我感觉是一大清早；虽然事实上已经不早了）；
世界上最难听的噪音从电话的另一端无情地塞进了我的耳朵；
我真恨不得把这噪音拉到回收站再点永久删除。
“哦…你…谁呀？”
这声音虽然感觉很熟；但因为还没清醒；大脑有些短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靠；你还在做春梦呀…我的声音都听出不出来！
昨天主管不是说今天9点全体集合有重要会议吗？你还不快来！！！”
我一惊；一看表；这么八点六十了吗。急忙把电话一甩；连穿带跑地住会议室奔去。
这速度堪与在大学时军训时起床的速度有得一拼；
军训时再急也要把那该死的被子叠成豆腐块；而在公司这套工序就给免了。
唉；都怪我昨晚又一次违背了玩网络游戏不超过12点的誓言。
我发扬在学校50M冲刺的速度冲到了会议室的后门；溜到了最后一个位置。
主管杨已经在台上演讲半天了；暗自庆幸我的迟到好像并没给主管杨造成什么反应。
于是发条短信感激一下把我吵醒的油条：
“靠；你再早点叫醒我会死吖！”
“下次死也不叫醒你；开完会记得还我六毛钱话费；并诅咒你这月奖金扣光！”
这条短信充分体现了油条小气阴险毒辣。
“诅咒你下个月的也扣光；一辈子光棍！”
所谓有仇不报非君子；虽然我离君子还差那么一点…
“诅咒你就算娶到老婆也是我们公司的！”
这小子越来越毒；把我一辈子幸福也诅咒了进去；
公司无美女这句话早已成了不需要论证的公理。
“诅咒你以后的老婆是我们部门的！”只有以毒攻毒；也可谓以彼之道还治彼身。
据说是一门上乘武功。公司无美女；部门就不用提了…
……
半个小时终于熬来了主管大人演讲的结束；
用手梳理了下凌乱的头发；正准备撤军时；死羊来了句：
“请俊才稍等下；其他人没事可以先走了。”
俊才？？？这不是我的大名吗…痛苦！给主管留下来一般不会有什么好事；
况且我今天迟到。
油条临走前还不忘对我阴险一笑……
第一章：现状（2）
不得不承认主管羊的目光有点让人不寒而粟；
我觉得他更应该去做杀手；因为他的眼光总像刀一样刷来刷去；
被他盯上；就算你没做过什么亏心事也得让你想起点什么亏心事来。
他的面孔更像高山上的积雪；终年不化。
“知道自己有什么问题吗？”他盯着我却不指出问题之所在；这更让人觉得恐怖。
“噢我我昨晚玩游戏玩得晚了点；所以早上醒来迟了点
所以所以上班慢了点。”我尽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所以工资是不是还要再加点？”羊不经意说了句；真是阴险！
“那敢情最好”靠；我脱口而出；错把主管羊当成油条了。
等我反应过来；想亡羊补牢都来不及了。
只得尴尬地站在那搓了搓手；像一个犯人在等待法官宣判一般
“听说你在玩天堂这个网络游戏？”
羊突然话锋一转；竟然问起了工作以外的事。
真是永远也猜不透他心里想些什么。
“嗯。”又不知有什么阴谋；还是少说为妙；所谓言多必失。
“天堂多少级了？”他今天的问话完全不是按照我脑海里的程序进行的。
“哦；不高才28级。”我变得小心翼翼；虽然我知道在他面前小心也是徒劳。
我那平时挺灵光的脑袋在羊面前就像一个中了病毒的程序一样；只能硬撑着不死机。
正在等死羊发威时；他突然沉默了下来；而这个时候的沉默是最要命的；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这就像武侠小说里讲一个人练成了绝顶武功；达到了无招胜有招的境界。
寥寥几条皱纹把他的脸撑得威严十足；
让我大难临头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有空给我搞点装备。我才14级”羊嘴里突然冒出一句差点让我喷血的话来。
不是亲耳所听打死也不相信这么温和的语气是从主管羊嘴里出来的。
把我吓个半死的谈话就为这个；搞得我还算计着自己这个月的奖金会阵亡多少。
简直浪费我的紧张神经；害得我的血圧严重超标。
“恩；没问题。如果没别的事我先去工作了。”三十六计；溜为上计。
真怕他突然又杀出个’程咬金’。
“好的；没别的事。”事字刚落音；我己在十步开外；真后悔当年没去学轻功。
油条还算有点义气；在外面等我；见我出来；劈头就问：
“奖金没收了多少？”
我故意一言不发；面色沉重。
“这月的全没了？”他倒会察颜观色。
“还好。”
“一半没了？”
“还好。”
“20％没了？”
“还好。”我还是以同样的语气轻描淡写。
“没一点事？？？”这么久才猜到；这也难怪；迟到能在主管羊手里过关鲜有此事。
我嗯地一声进了办公室；油条先是吃了一惊；随后在门外大声抗议没天理……
在他看来；我的奖金给主管羊扣掉些才叫有天理。
第一章：现状（3）
对了；忘了隆重介绍下本小说的主人公了……啥？？？主人公是谁都还不知道？？？？
就是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才华四溢……（限于篇幅省略八千余字）的我吖。
我大名叫李俊才；24岁。单身；家有良田……（靠。写成征婚启事了！）
不过；我老爸当年确实英明；把泡妞的两大关键条件嵌入了我的名字：
一是俊；也就是帅；这是一个不帅不帅；没人肯爱的年代；
二是才；当然指才华；这东西好像有点虚；不过日子长了就会变成实的了。
如果你没才；也许在第N次和MM约会后落个出局的下场……
然而；事与愿违；我不仅无才；就连样子也是马马虎虎；勉强对得起观众；
一直悬在60分；搞不好在哪个有点偏见的女孩眼里落个不及格。
这就是我不太信耶稣的主要原因；我觉得上帝基本上没保佑我什么……
以致于我现在还是单身。
唯一庆幸的是我有个好听的职业：公司首席业务代表。
然而；这完全是一个骗局；
我当初进公司就是因为感觉首席两字比较洋气才进的。进了才知道：
这公司到处都是首席；据说还有个首席清洁工……
我直后悔但合同己签；木己成舟。
在公司；让我最看不惯的人是我们部门的陈军；如果他的身份单单是陈军倒也罢了；
关键是他是我们公司一号人物总经理陈XX的侄子。
有了这层关系；此厮每天在公司无所事事；寻花问柳；奖金却照拿不误。
寻花问柳倒没什么；因为公司本就没有什么花和柳可寻的；
但每月的奖金却关系到我的经济利益；因为工资形式是底薪＋部门提成＋个人提成。
当陈军的部门提成拿得多时相对来说我的部门提成就少了；
这好比寺里只有一锅粥；当别的和尚喝得多时；剩下这个和尚就势必喝得少了。
平时我不太理睬他；油条更是激昂明志：
要不是看在打不过他的份上；早就让他血贱五步了。（有严重暴力倾向…_…）
主管羊则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想他才不会傻到和陈总去作对；
这行为无异于拿着自己的饭碗让别人去砸。
当然；最倒霉的事还是要算认识了油条这号人物……
第一章：现状（4）
提起油条这号人物；他在公司成名己久；至少可追溯到我进公司之前……
当然；成名分两种；一种是美名远扬；比如说我；
另一种就是不太好的；臭名远扬型；就像油条一样……
他平时说话特损；用常话说就是没口德。
对于他损人我是深有体会。像我有些偏瘦；在进第公司的第二天；
俊才的大名就被他无情地改成了火柴的小名；并在公司广为传播。
最后搞得公司里只有两个人叫我的真名：一个是主管羊；另一个是陈总。
在此；我保留鄙视油条的权利。
当然；我有时也会以毒攻毒；以牙还牙。这个时候；他就会反过来说我没口德。
但我认为和油条谈口德无异于和陈水扁谈爱国；跟小日本谈和平；毫无意义！
至于油条这外号的来历；因年代久远且无史料记载；而他本人又对此守口如瓶；
己无从得知。
但据说他当年在学校考作文时曾连交六次补考费后方在老师的同情下勉强过关。
由于他是补考常客；热心的同学便送他老油条这一雅称；
但鉴于他当时年且尚幼；于是老字便节约了下来；而油条这一雅称沿用至今。
而他真名叫张什么来着；还真有点忘了；也鲜有人提起。
我进公司时；油条也是光棍一条。
听公司同事说；他原来猛追过一个女孩子；
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后被追急了；在一个暴风雨的晚上。
那女孩子对油条说了一句真心话：
“你到底喜欢我哪一点？我改不不行吗？”
油条郁闷得不行；嘀咕了一句：
“我喜欢你的性别……”
那女孩子无言以对……冒雨就跑了。
当然她也不会改性别而去做变性手术了……
油条从此也没去找过她；也没泡过别的女孩子了；
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横眉冷对秋波；俯首甘为光棍。
其实构不成横眉冷对；因为根本就没秋波向他投来……
第一章：现状（5）
哦。忘了说另外一件倒霉的事了；油条竟和我在公司住一个宿舍；
我本想离此厮远点；没想到越离越近；甩也甩不掉；真是老天无眼。
刚进公司时我打算在外面租房；可上海房租爆贵；我同意钱包不同意；只好作罢。
因为都没女朋友；所以平时应酬很少。
无聊时我想叫油条去酒吧喝几杯；但这小子从来不去；
这一点令我感到有些意外；因为事实上油条酒量不错也喜欢喝酒。
日子就这样一天又一天；过得又轻松；又简单；当然也有些无聊加寂寞。
有时油条建议深夜去召妓放荡一回；又怕惹上爱滋不合算；有贼心没贼胆。
偶尔冲动；感觉贼心贼胆都有时；却发现口袋里的钱不够。
所以无聊时我们都会玩网络游戏
最近玩的是一个叫天堂的游戏。
在游戏里可以自由放纵；尽情发泄。但虚幻终究是虚幻。
油条和我一样；很喜欢玩游戏；虽然他天赋比我差那么一点……
他玩起网游来也三月不知肉味；没日没夜；当然除了上班时间。
早上起来就直奔办公室。
什么？？？还没吃早餐？
忘了告诉你；我们一直节约早餐的；虽然其本质是节约时间；不过都一样。
令我想不到的是那个半年无笑容的主管羊也玩网游。
居然还叫我为他搞些装备……
我们这样把时间打发在游戏上；其祸根竟是公司无美女……
第一章：现状（6）
我刚搬进公司住时；感觉油条不够聪明；因为他的电脑是放床边的。
而我把电脑对着窗户；心想：边玩游戏边还可以欣赏外面走来走去的美女；多惬意的事呀！
没过几天；我就发现一个不得不面对的现实：从窗户外面路上走过的；不是大婶就是阿姨。
当然也不乏恐龙。但就是没有什么美女。
白忙一场；无奈我也把电脑搬到了床边；免得每晚下线睡觉还要走几步路才到床边。
油条看在眼里；只说了一句：“你和我当初一样。”
靠！这死人不早些提醒。
因两个大男人住一个房间；所以房间里的环境可想而知；
一般只能用三个字形容：脏乱差。
这环境要是摆在大街上；没准要让那些耀武扬威的城管给一锅端了。
幸好我基本上属于无产阶级；归我产权下的东西极少；
比较贵重的就一台跑3D网游有些吃力的电脑。
但最重要的东西并不是最值钱的；而是床头挂着的一个小小的卡卡西布娃娃；
这对于我这种爱钱如命的人来说不得不说是个奇迹。
它的存在一直在告诉孤单的我在思念一个人……
房间别的位置都给将要洗或将要处理的衣服霸占着；
所以每次公司文明卫生检查时；我都手忙脚乱的整理我的衣服；
我和油条的衣服按干净程度分两种：一种是脏得要洗的；另一种是脏但还可以穿的。
当然；我和油条的衣服少得可怜；比起女职员的来说。
我常纳闷：在女生眼里；到底是衣服重要还是男人重要？
以致每次和油条经过公司女生公寓时看到阳台挂满的衣服；油条都会感叹一句：
“女的是不是全脱啦？！”
油条床头曾挂着一幅字；据说还是他的真迹；上有歪诗一首：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谁穿我衣服；我砍他手足；谁砍我手足；我穿他衣服。
后被文明卫生检查组扯掉了；理由是字太丑；影响环境美化。
这让油条郁闷了好一阵。
在没有衣服（女人）的日子里；玩天堂便成了我和油条消磨时光的唯一方法；
直到那天下午；油条神秘的告诉我：“明天公司会有三位美女来实习。”
“你怎么知道是美女？”
“我向上帝祈祷过的……”
“你以为耶稣是你家的呀……”
说完我也阿门了一下；我要求不高只求自保；别吓到我了就行……
第二章：冤家路窄（1）
第二天；我和油条起了个大早；当然；起了个大早也就8：30起床；
如果8点起床；那就要用破天荒形容了。
在办公室门口；正好遇上眼光像刀一样的主管羊；他看了下表：“这么早；今天什么日子？”
“呵；没什么日子。要努力工作嘛。”这话一出；主管信我都不信。
他满意地走进了办公室。因为我感觉他面孔的积雪融化了些。
我在办公室心不在焉地忙呼了整天；也不见什么美女实习生来。
“靠；油条这小子耍我呀！”正埋怨；油条向我奔了过来。
“你所谓的美女呢？”
“今天没眼福了；听说她们去人事部培训去了。”这小子消息倒挺灵通。
“郁闷；早上白早起了！”
“我不一样！”
“下班了；走。”
“去哪？”
“还能去哪？回宿舍！”我觉得他多此一问。
“这么早回去是不是有些浪费？”
“又没别的节目；我觉得呆在公司才浪费呢。”我说完往公司公寓走去。
“我们去吃火锅吧……听说左拐弯新开的火锅店不错哦。”
“但是我想回去玩游戏……”
“我请客！”
“那还但是什么……走！”就在等油条这句话了……
去吃火锅路上经过公司边上的公园；
我看到不远处有个穿绿衣服的女孩子手里拿着一本书；在荡秋千玩。
油条瞄了一眼；惯性似地甩出一句：”荡妇！”
我真是服了他；嘴吧里从来都不冒出几句好话来。
“你说谁荡妇！？”那女孩突然瞪着我这个方向吼来。
本来油条的声音就不大；却万万没想到那女的听力更胜一筹。
再稍加培养估计可以进吉尼斯了。
也许是这女的声音太大缘故；也可能是夕阳下的公园分外的宁静。
反正散步的人全听到了；眼光刷地定格在我和油条身上……
第二章：冤家路窄（2）
散步的人不知何事；
却从那女孩略带愠色的面容配上那理直气壮的姿势中揣摸出一二来。
然后把目光投向我和油条这边似乎在求证一些什么。
而在其心里估计早就把我和油条打上了流氓的标签。
中国人普通都有着一种看客的心态；好像别人有了矛盾就如同自己有了享受一般。
隔山观虎斗更成了中国文化中的国粹。
我最不习惯别人赤裸裸的目光在我身上搜索着；更何况这是众人的目光。
环视一周看有没有可以寄以挡住那些眼光的东西。
却发现四周空旷得很；连路边的树叶也不肯长得低一些；
只好把眼光投上油条；看他如何收场。
没想到油条平时跟我辩嘴时虽牙尖嘴厉；
但这次他无理在先；再加上众人目光上的歼灭战搞得他气势上就输了三分。
“我……我说你是荡秋千的妇……的女孩子……”油条吐出了一句生硬不甚流利地回话。
而那女的看起来二十岁左右；他硬生生的将”妇女”吞进了肚子；改成了女孩子。
“我看你妈才是荡妇；不然怎么会有你？！”我明显感觉到了这女孩子的杀气了。
难怪老爸曾说下得罪谁都不要得罪女人这一至理名言。
“你！！！”油条在气势上就比那女孩低了一个档次……
做什么事都讲究气势；尤其是在吵架之时。
遇到强敌时应该避其锋芒；我拉着油条准备往外突围。
油条虽被我拉了出来；但明显感觉到了他的不服；
因为他的眉毛平时是往上扬的；今天改变了方向往下垂了。
突然油条朝前方奔去；正纳闷；
见他和边上两个看起来只有四岁左右正玩耍的小男孩嘀咕了几句；
笑着对我说：”有好戏看喽！”
“好戏？”我疑惑不解。
“看就知道啦……”一手指着那两个小男孩。
只见两个小男孩朝着那荡秋千的女孩子跑去；嘴里边叫着：”奶奶……奶奶……”
原来油条让这两男孩跑去叫那荡秋千的女孩子奶奶；说叫了就买巧克力给他们吃。
靠；这家伙果然够损；我和油条正准备看那女的脸红和尴尬的样子……
正在我嘴张开一半准备笑时……
“爸爸……爸爸……”那两个男孩子突然朝我们这边跑边叫；
我和油条还没反应过来就落荒而逃。
也不知那女孩子和两个小男孩说了什么；在后面得意地笑。
叫她奶奶而叫油条爸爸；那油条岂不成了她的……
我硬生生地把半边张开的嘴巴合了起来。
“喂！我让你叫那女的；你怎么叫起我来了？？？？？”油条死不瞑目。
“那姐姐说了；如果叫你爸爸的话你会买双倍的东西给我们……”
那个胖一点的小男孩天真的答道。
“靠；遇上冤家了”油条跟我说着尴尬的逃出了公园。
“叔叔；我的巧克力呢……。”那小男孩还在后面穷追不舍；
害得我和油条逃得更快了；趁人多钻进了离公园不远的火锅店；
回头看见那小男孩还在公园门口东张西望地找着他的’巧克力’。
油条坐在椅子上有点如打了败仗的士兵一般……。
“都是荡妇惹的祸！”最后又甩出一句。
我坐在椅子上深深地缓了口气；像刚逃过警察追捕的小偷似地……
第二章：冤家路窄（3）
“点菜吧；发什么呆？”油条见我坐着像个冥思者；首先开了口。
“刚一闹腾害得我味口全无……”我擦了额头的汗。
“那不吃了？”我看油条求之不得。
“那推迟到明天再请我吧？”
“NO！”
“可以折成现金吗？”
“NO！”
“那还废话什么；点菜！老板！”我声音一下高了八拍。
“两位需要什么菜；我们店的火锅最有名；正宗重庆火锅…”
老板是个小平头；看起来挺精明。
“那你是正宗重庆人喽？”我问到
“那当然……”
“那重庆简称是什么？”
“这……”
“区号多少？”
“……”
“邮编呢？”我把刚那女孩的声势用到了我的嘴巴上来了。
“……”
“你一问三不知；还说是正宗重庆人……”
明显感觉小平头有些尴尬；又我顺势把刚才的紧张转移到了他身上……
“我们做生意的也不容易；混个生活……”
这我倒有同感；平时搞业务看惯了别人的脸色；还要硬着头皮陪着笑脸…
“再说现在做什么生意不都讲究个知名度吗？我们也是迫不得已挂个重庆的牌子。”
小平头看我神情有些缓和；又加了句貌似合情合理的话。
“那来个羊肉火锅吧……”其实我哪管什么地方的火锅；在我眼里好吃的火锅就是好火锅。
不好吃的火锅你说是外星的照样不是好火锅。
就像男人看女人一样；往往只关注她长得是否漂亮而不管她在哪里长大。
“恩；好咧！您稍等；马上来……小刘！羊肉火锅；8号桌。”
速度倒是不慢；不一样；羊肉就在火锅里跳起舞来。
我的味口也随着这火锅汤里的音符提了上来；
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羊肉就往嘴里送。
“啊……好烫！”我记起了羊肉的美味却忘记了它的温度。
“看你急的；还说没味口；就像十天未闻到酒味的酒鬼突然看到酒一般。”
油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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