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这玩意-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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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自己去洗就可以了”话没说完张睿就端出一盆水。

　　　　洗完；又递过一杯可乐：

　　　　“渴了吧；喝杯可乐。”

　　　　不用对我这么好吧；搞得我有点负罪感。

　　　　“谢谢。”我接过口乐。

　　　　“不用；应该我谢谢你才对。”

　　　　“更不用谢我了；你也答应帮我一件事的。”

　　　　“要不违侠义良心哦！”

　　　　“借钱不算违侠义良心吧。”如能借到一大笔钱花花也是一件爽事呀；我想。

　　　　“在我可以忍受的范围可以。”

　　　　“那多少是你可以忍受的范围呢？”

　　　　“我身上所带钱的一半吧！”她还真是狡猾。

　　　　“那我估计你以后身上所带钱不会超过200了。”

　　　　“准确来说是不会超过100才对；让你最多借50。呵呵！”没想到我还高估了她。

　　　　“那我才没这么笨；让你这么轻易还清债。”

　　　　“也是哦；能用钱还清的债是最容易的”

　　　　“可我觉得钱最难还。”我说的是实话。

　　　　“那是因为你还没欠上别的债。”

　　　　别的债？不懂；我一脸茫然。
第四章：卡卡西娃娃（4）
　　　　深秋的上海天黑得很早；6点半不到；太阳把它最后一丝余光也带走了。

　　　　外面不远处卖盗版光盘地方又响起了爱来爱去的歌声。

　　　　我和张睿突然陷入了一阵沉默。

　　　　她坐在床边怀里抱着卡卡西娃娃；样子天真而充满灵性。

　　　　看着她怀里的卡卡西娃娃；我心里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和亲切感。

　　　　思绪把我带入了浪漫而又浪费的大学时光。

　　　　我又想起当我不想去上课时；孙茜茜拿起她的卡卡西娃娃轻拍我头的情景。

　　　　孙茜茜是我大学时倾情所爱的女朋友。

　　　　曾经天真的以为这辈子牵她走过幸福的结婚教堂的人会是我。

　　　　大学时的我有些另类；自己的电子专业课程学得一塌糊涂。

　　　　每次考试要在同学的掩护和配合下瞄上几题才勉强PASS。

　　　　而我经常把上课时间打发在图书馆里看乱七八糟的杂书。

　　　　我几乎什么书都是拿来就看；来者不拒；

　　　　当然英文版的除外；因为英文和我不熟；对我来说无异于天书。

　　　　我把时间泡在图书馆的另一个重要原因是这里经常有漂亮的中文系MM来看书。

　　　　就算追不到养养眼也好；我没有吃不到葡萄就认为葡萄是酸的心态。

　　　　我那时行为怪异；除对自己专业外别的东西都感兴趣。

　　　　有次心血来潮；我竟报名每星期一；三；五学恶心的日语；星期二；四；六学优美的法语。

　　　　搞得我那资深电子系俆教授问我室友A：

　　　　“李俊才是日语厉害还是法语厉害？”

　　　　答曰：”那要看星期几问他了！”

　　　　结果是日语和法语都不厉害；最后不了了之。

　　　　而认识孙茜茜是一件纯属偶然的身体碰撞事件。

　　　　那次我在图书馆研究（也就是乱翻）金瓶梅；

　　　　室友B给我打电话说我再不来上课俆老头会给我不及格的优越待遇。

　　　　我暗叫倒霉；急忙放下手头研究工作；往实验室奔去；

　　　　而在出门拐弯因速度大快来不及刹车而撞上了一样东西。

　　　　这个东西就是一个女孩的身体。

　　　　根据物体相撞定理和力学原理；两物体相撞；体重重和速度快的一方会撞倒另一方。

　　　　结果证明理论是正确的；这这女孩被我撞倒了。

　　　　当我倒霉时第二件倒霉的事便会接着找上我；

　　　　结果这一理论又得到了事实的验证。

　　　　那女孩撞得脚扭了一下；走路艰难；没办法自认倒霉扶她到校医那用掉100＋。

　　　　我不知哪天诺贝尔会奖会不会找上门来说我不小心发现了XX定理而获奖。

　　　　事发时我没心思注意我撞的女孩长得如何；

　　　　在我心痛的用掉100＋块钱后我发现她是一位秀色可餐的MM。

　　　　心情才稍微好些。
第四章：卡卡西娃娃（5）
　　　　把她扶到她的宿舍（本来女生宿舍是男生与X不得入内；但情况特殊让我进了）。

　　　　问她叫什么名字；她拿出学生证给我看：中文系99届2班孙茜茜。

　　　　对于我把她名字念成孙qianqian而没有错误地念成孙xixi；她感到很高兴。

　　　　因为每次别人都把她的名字念成孙xixi使得她要花上一分钟来究正。

　　　　（注：茜字在取名时一般读欠qian音而非西xi音）

　　　　我想她对我印象也不错；虽然我撞过她。

　　　　后来又遇到过她几次；慢慢熟悉又慢慢喜欢上她了；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当我决定追她时；室友C建议我直接表白；说这样可以保证效率。

　　　　而我选用了狂写情书和情诗的方法；我怕来得太快的爱情会有不真实感。

　　　　来之不易的爱情才会用来之不易的心态去珍惜。

　　　　我写那自己也看不懂的诗歌的习惯就是那时练成的。

　　　　一位高我一届的中文系”诗歌王子”告诉我：

　　　　写诗就是写些自己看不懂而又想着怎么样让别人看得懂的一些文字。

　　　　在我情书加鲜花（鲜花是学校花园摘的；可谓无本经营）的轰炸下；

　　　　孙茜茜顺理成章的成为了我的女朋友。但她后来辩称是迫不得已。

　　　　孙茜茜对我很好；这从同室的眼神和口水中可以得到肯定。

　　　　我也爱她爱得死去活来；这可从她同室语气和妒忌中得到肯定。

　　　　每次我不想去上课时她就会拿着她的卡卡西娃娃拍我的头；当然力道很轻。

　　　　学校的每个地方甚至长沙的每个地方；我现在回去都可以闻到我和她爱的气息。

　　　　飘荡在空气里；伸手却什么也抓不到。

　　　　恋爱本来是两个人的事；但在快毕业时；却变成了两个家庭的事。

　　　　我爸对于我们交往高兴得很；笑谈我有他当年风范。

　　　　反对我们交往的终极力量来自于她的家庭；

　　　　孙茜茜的爸是一个小镇的十品也轮不到他的”小吏”；相当于副镇长。

　　　　但家道殷富（有贪污的嫌疑）；

　　　　而我是穷光蛋一个（我老爸别的事英明；但赚钱不行）。

　　　　在学校我表现平平（事实是应该用很糟糕形容）

　　　　且毫无半点将会变得有钱或成名的迹象。

　　　　就算一个不太高明的炒股人也知道不会买我这支没前途的股；况乎她老爸是个精明人。

　　　　孙茜茜又是一个一等一的孝顺女；在家庭高圧下；后来又临近毕业；

　　　　她提出了和我分手；我同意了。

　　　　因为我知道爱情离不开钱；套用她爸的一句话：没有物质基础的爱情狗屁都不是！

　　　　而当时她送给我一个小小的卡卡西娃娃成了我唯一的怀念。

　　　　那小小的卡卡西娃娃后有一张小卡片；小卡片上三行写给我的娟秀字：

　　　　“你该尽情地跳舞，假装没人看你一样。

　　　　你该尽情地爱人，假装从不会受伤害一样。

　　　　这世间最后的一滴水；就是我最后的一滴泪！”

　　　　每看到这些字的时候我会心痛；一种撕心的痛。

　　　　我总试图把它看得无所谓。

　　　　但事实上很多事是拿起容易放下难。

　　　　心灰意冷的我；离开了长沙；飘零到了上海。

　　　　直到我进公司；把精力投入到工作；心才慢慢收回。

　　　　但脑海里时常浮起孙茜茜用娃娃轻拍我头的情景；有一丝温馨；浪漫和心痛。

　　　　“喂！你干嘛；又休克了！”张睿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把我拉回了现实。

　　　　我一口气喝完杯中的可乐；突然站起来说：

　　　　“这么好的晚上；我们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是不是该干点什么……”

　　　　“你……想干嘛？”张睿退后一步满脸狐疑；进入一级警戒状态。
第四章：卡卡西娃娃（6）
　　　　“哦；我的意思是看会电视。”我指了下电视机。

　　　　“你一句话不会一气说完呀；吓我一跳。”她松了口气；打开了电视把遥控器给了我。

　　　　电视在播一则新闻；场面热闹；大意如下：

　　　　某有人钱家的宠物猫爬到一高树上不肯下来；

　　　　结果动用了N辆消防车和NN名消防员终于把猫抓下来了；皆大双喜。

　　　　什么J8新闻；我暗骂了句：中国有那么多穷人不去帮；这点鸟事还上电视。

　　　　我换了个频道；正在直播选美小姐现场：

　　　　那些小姐虽然穿得再少点就是裸体了；不过挺漂亮我喜欢看。

　　　　主持人问其中一位漂亮小姐：奶牛分公母吗？答曰：可能吧！

　　　　真是有胸无脑！我又暗骂了句：小孩子都知道的常识。

　　　　我无奈又换了个频道；电视正播放台湾消息：

　　　　阿扁在台那边搞台独搞得火热；加吹要”民主”要”公投”。

　　　　我TMD就不明白自己祖宗都不认的人有什么脸面站在台上大肆狂吹。

　　　　恶心得不行；再换一个频道在播放广告。

　　　　又换一个；还是广告！

　　　　我虽在广告性质公司；但对电视铺天盖地的广告还是深恶痛绝；无可奈何。

　　　　我把电视一关；摇控器扔给了张睿。

　　　　人心情不好时如果可以像电视机一样一按开关就什么也没有了该有多好；

　　　　或者像摇控器一样不想要时可以把它轻易的扔掉。

　　　　“你心情不好吗？”我真佩服张睿总可以看破我的心思。

　　　　“哦。没什么…”我矢口否认。

　　　　“是不是想你女朋友啦？”真神了！虽然孙茜茜早己不是我的女朋友。

　　　　“我的女朋友一个在天堂；一个在地狱。”

　　　　“什么意思？”

　　　　“人间没有。”我发现和她聊天；我的心情会慢慢变好。

　　　　“呵呵；那你说爱情是什么？”张睿笑了；她怀里的卡卡西娃娃也好像笑了。

　　　　“爱情？爱情就像你这台破电脑。”我看着她的电脑说；

　　　　“电脑？Why？”

　　　　“一个小小的问题会引起电脑整机的瘫痪；爱情也是如此。”

　　　　“那女人是什么？”我看她来了兴趣。

　　　　“女人？是电脑主机。”

　　　　“怎么说？”

　　　　“在运行好好的情况下；主机会毫无理由地死机几次；要你Restart。”

　　　　“那男人呢？”

　　　　“男人是显示器；在主机死机的情况下；显示器也只能跟着蓝屏。”

　　　　“男人有这么听女人的话吗？”

　　　　“你没听过吗？上帝创造男人统治世界；而创造女人统治男人。”

　　　　“很有见解哦！”

　　　　“谢谢。”

　　　　“你看卡卡西娃娃可爱吗？”张睿举着娃娃问我。

　　　　“嗯；很可爱；但感动的是她的眼泪。”我淡淡地说；又想起了孙茜茜。

　　　　“你也知道她眼泪的传说吗？”张睿眼中闪烁出了光芒。

　　　　“很不幸听说过；它是荷兰一个古久的传说。”是孙茜茜告诉我这个故事的；

　　　　我甚至还可以感觉到她当然讲这个故事的感动和虔诚。

　　　　“卡卡西是一位漂亮善良的女孩子；一个叫波尔的王子爱上了她。

　　　　她也深爱着王子波尔。但好景不长；魔王撒旦因垂涎卡卡西的美色而抢走了她。

　　　　波尔不顾一切地把卡卡西救了出来；但自己却被撒旦用邪恶之石封印在一个山洞。

　　　　撒旦牵怒于波尔；并下了诅咒：永远别想离开山洞；除非布娃娃都会掉眼泪！

　　　　大家都知道布娃娃是不会掉眼泪的。

　　　　卡卡西终日以泪洗面；不知如何才可以救出自己深爱的王子。

　　　　终于有一天；一位受她痴心感动的女巫告诉她；可以把卡卡西变成布娃娃；

　　　　用她的眼泪滴在封印石上就可以救出波尔；但她自己就永远只能做一个布娃娃了。

　　　　卡卡西为了救波尔同意了；变成了一个含泪的布娃娃。

　　　　波尔得救了；但卡卡西却永远地成了为一个含泪的布娃娃。

　　　　后来波尔整天抱着卡卡西娃娃；终身没有再娶；虽然有很多漂亮的姑娘愿意嫁给他。”

　　　　“你好有学问哦！”张睿露出了祟拜的眼神。

　　　　“这是学问吗？这只是一个传说而已。”不知孙茜茜现在过得怎么样了；我心里在想。

　　　　“但我觉得很感动呀；为了真爱可以付出一切。”
第五章：助人为乐（1）
　　　　“终究是个传说而已。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我沉默了一会说。

　　　　“还早呢；这么快就走呀！”张睿有些失望。

　　　　“嗯；有空再来玩。”

　　　　“那好；今天谢谢你啦。”

　　　　她把我送出了门外；我回头看了她一眼；目光停留在床头卡卡西娃娃上。

　　　　回到宿舍7点多了。

　　　　油条正在和网上的MM聊得火热；嘴里还一边唱着绝望生鱼片。

　　　　见我回来；眼中闪出救命草般的光芒。

　　　　“火柴；这事你真要想个办法搞定！”

　　　　“啥事呀？”把我弄成丈二和尚了。

　　　　“就是曹小莉工作的事；她胆子这么小；恐怕这两个月的任务完成不了了。”

　　　　“这事我哪能帮上什么忙？”

　　　　“你平时脑子转得快；想点办法让她变也胆子大点能适应工作就行。”

　　　　“我脑子转得快？”这小子第一次夸我。

　　　　“那当然了；我一直钦佩火柴兄。跟别人说你就如诸葛在世；孔明重生；

　　　　计谋似黄河泛滥连绵不绝”

　　　　油条拍得有板有眼。

　　　　“别拍啦！你本就是一根油条；难免要饱受各种煎熬。这对你不小菜一碟？”

　　　　我怕夸我会飘起来了；情急之中竟喷出一句富有哲理性的话来。

　　　　“但煎熬不住了！你帮我想出可行的办法；我这个月的奖金充为公用。”

　　　　“这还是想不出！”我虽爱金钱但我更怕麻烦。

　　　　“你真想出办法了下个月我们房间的衣服我洗！”

　　　　我看这小子来真的了；平时的衣服都是剪刀锤子布争个半天才决定谁去洗的。

　　　　“真的吗？”

　　　　“君子一言！”

　　　　“这个嘛那我考虑下。”

　　　　“不是考虑；是一定！”油条加重了语气。

　　　　“好；一定！”我给他逼得没折；不过心里还是没底。

　　　　躺在床上想了半天想不出个头绪来；昏昏沉沉中去见了周公。

　　　　第二天；我还是没想出一个足以让油条洗一个月衣服的可行性方法；

　　　　直到看见张睿；我才眼睛一亮。

　　　　“张睿！”我眼中闪出昨天油条看见我时那救命草式目光。

　　　　“什么事；俊才。”现在张睿对我客气多了。

　　　　“哦；是这样的…”我把油条和曹小莉的情况说了一遍；

　　　　当然忽略了油条提出的奖金充公和洗衣服之类的条件了；以示我乐于助人。

　　　　“你是学心理的；你看要锻炼一个人的胆量和沟通艺术用什么方法好？”

　　　　“从心里角度来说；人类交往需要三维理论和社会需求理论…”

　　　　“我现在不要理论；要具体方法！”我打断了她的话。

　　　　“你急什么呀。”

　　　　“不急就不找你了；快说啦！”

　　　　“要锻炼胆量就要尽量多的跟陌生人去交往；在乎每次锻炼的机会。”

　　　　“这样锻炼要多久？”我关心的是时间。

　　　　“如小莉克服了心理障碍；树立信心；那很快就行！”

　　　　“那心理障碍没克服得了呢？”我考虑问题都从最坏的方面想起。

　　　　“那就没戏了；所以我们一定要帮她克服。”

　　　　“那从哪下手？”

　　　　“下手？这词听起来好像我们在做坏事一样。”

　　　　“晕着手！那我们从哪着手呢？”

　　　　这时候还跟我咬文嚼字；幸好我挤了个还算合适的词。

　　　　“你听过一句名言没有：爱让一个人勇敢。”

　　　　“哪位名人说的？”

　　　　“晕；你尽问废话！想考古呀！就当我说的好了。”

　　　　“嘿嘿；你是说让油条为工作献身吗？”我终于把聊天的方向盘转到正道上来。
第五章：助人为乐（2）
　　　　“看你这脑袋肮脏的；一提到爱就想到男女关系”张睿白了我一眼。

　　　　“爱有很多种呀！我们同事之间也可相互关心和爱护，平时我们多和小莉交往交往就行！”

　　　　“恩，有道理！谢谢你；再见！”我头狂点，心里却想还是让油条献身比较好点。

　　　　我去找油条；正好曹小莉也在边上；我向她问了声好；小莉脸红地应了一声

　　　　就把油条拉了出来：

　　　　“油条；我想到方法了”

　　　　“果然厉害，说说”油条两眼放光。

　　　　“但你要对小莉多表现出点关心才行呀！”我把张睿的意思添点油说了一遍……

　　　　“你的意思好像叫我去泡她一样！这是绝对不行！”油条反应极大。

　　　　“我没那意思；但这事要治重病下猛药；你给她一些关爱的感觉就行。

　　　　再说了；要你去泡她？人家小莉长得漂亮；为人善良单纯……而你啥优点也没……

　　　　她会看上你吗？真是的！”

　　　　我猛夸了曹小莉一番；而看着油条却直摇头。

　　　　“喂！我没优点？！我油条要貌有貌，要才有才……”

　　　　前面还把油条说得头直点，一听我说他没优点时就立马抗议了。

　　　　“我知道你要帽有帽，没了到街上买一顶就行，

　　　　我也知道你要柴有柴，没柴到山上劈一担就行。但你定额完不成就要啥没啥了……”

　　　　油条一吹起他的优点就有没完没了之势，我也立马打断他的话，

　　　　不过定额问题说到油条的痛处了；油条考虑了下抬头说：

　　　　“得；就最后信你一次，我就当做戏；可这事咋整呢？”油条说最后句学起了赵本山的腔调。

　　　　“但你也要假戏做得逼真点。我和张睿会帮你的。”

　　　　“怎么帮？”

　　　　“这样；明天星期六；我们就请张睿她们三个新来的聚聚吃个饭。

　　　　大家一个部门；联络联络感情；出师有名。”

　　　　“那谁请客？”真佩服油条在危急时刻仍然不忘关键问题所在。

　　　　“当然是你了；大家都在帮你。如要我出钱那你面子往哪摆？”

　　　　我一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神态。

　　　　“唉……为了这月了的定额偶拼啦。我心爱的money呀！”

　　　　油条把痛苦神经都提到了脸上；装得比荆珂刺秦还悲壮。

　　　　痛苦完油条就往电梯走去，准备下楼，我突然记起什么，对着油条的背影就喊：

　　　　〃记得下个月洗衣服呀！”

　　　　可能我声音太大；结果办公室窗户伸出一摆脑袋；诧异的眼神盯得我郁闷了好一会。

　　　　下午；我和油条去请她们三个女孩子。

　　　　“你说要请我们三位美女干嘛。”柳雯脸上那肥肥的肉挤得那眼睛估计没地方站了；

　　　　显得很小却闪出少有的光彩。

　　　　“哦；我是说大家一个部门；想请三位美女聚聚餐。”当我说到三位美女时心虚得很。

　　　　张睿是个美女；曹小莉也挺漂亮；但柳雯就……

　　　　柳雯高兴得很；张睿也连说好（张睿给我买通了）；曹小莉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没表态。

　　　　“既然这样就一言为定；明天下午五点公司门口！”我怕有什么变掛先定为主。

　　　　第二天；我建议油条打扮得帅些；但油条说他本来就很帅了。

　　　　我说那还可以更帅些。

　　　　在油条到底帅不帅的问题上我没空和油条争；因为油条会誓死保卫他帅的形象；

　　　　虽然这个形象和现实有些差距。

　　　　下午五点；她们三个也很准时；曹小莉脸有些红脸；看来是给张睿拉来了。

　　　　不过她们都化了淡妆；打扮得挺漂亮；张睿和柳雯穿得比较休闲；

　　　　曹小莉穿得正规些；一副十足的淑女打扮。

　　　　朱德庸说过；没有哪个女人胆大到不化妆；看来此言不虚。
第五章：助人为乐（3）
　　　　大队人马杀向了公司不远处一个挺豪华的酒楼；名叫一生缘酒楼。

　　　　“欢迎光临！”酒楼服务生很有礼貌；长得也很漂亮；我用余光在她丰满的胸部打了声招呼。

　　　　酒席间宾主甚欢（事实上是宾很欢；主就不太清楚了）。

　　　　气氛也很好；大家有说有笑；曹小莉开始也不太说话；后面慢慢话也多了。

　　　　吃到一半；我向张睿挤了挤眼睛；对他们说了句：

　　　　“不好意思；公司还有点事。你们慢用！我先走一步。”（这是开始设计好的）

　　　　“吖是呀！我也记起来了；也有些事！”张睿也站起来了。

　　　　但柳雯还在大吃；根本没走的意思。

　　　　“柳雯；好像你也有事吧！”我提醒。

　　　　“我没事；你们先走吧。”柳雯拿着一大块鸡腿；一副乐不思蜀的样子。

　　　　“还没事？主管杨叫你呢！”张睿机灵；用手把柳雯拉了出来。

　　　　“哦；是吗？”柳雯还心痛地盯着那碗里的一大块鸡腿。

　　　　“你们慢慢吃。有的是时间。”我看曹小莉也有些不自在用眼神和油条打了声招呼。

　　　　我；张睿还有依依不舍的柳雯终于出了酒店；松了口气。

　　　　“我还没吃饱呢。”柳雯很是后悔。

　　　　“正事你都忘了。还吃……”一下子感觉她这话怎么这么熟；原来是猪八戒的口头禅。

　　　　“在我看来；吃饱才是正事……火柴；你忍心不请我到一个地方吃饱吗？”

　　　　“晕……好吧；我带你们去吃麦当劳算是补偿好吗？”出血在所难免。

　　　　估计刚出狼洞又入虎穴的情况也不比我差多少……

　　　　“好耶！”柳雯极是兴奋；我真担心她再吃会不会真进化成猪。

　　　　“那好；柳雯；过会吃饱了带你去屠宰场玩玩。”我笑着跟柳雯说。

　　　　“屠宰场？那有什么好玩的！”柳雯明显还没明白我话的意思，见张睿在一旁偷笑，

　　　　一下子反应了过来，一双小眼向我一瞪：

　　　　“好你个死火柴，竟敢骂我是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