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这玩意-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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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把我灌醉然后有什么企图吗？”她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

　　　　我是有企图；但绝对不是她所理解的那种企图。

　　　　“我能有什么企图？”我反问。

　　　　“我哪知道？狼心难测；呵呵。”

　　　　“狼？我在你面前更像一只无助的羊。”

　　　　“恩；你看起来像一只羊。”看来她有时还挺明事理的；刚想夸她；她的下一句就来了：

　　　　“因为你披着羊皮；当然像羊了。”

　　　　搞了半天原来她还是转着弯说我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那我们喝可乐吧？”我怕再提酒我真的成狼了。

　　　　“这么重大的事你作主吧。”看来她是同意了。

　　　　“小姐；两瓶百事！谢谢。”我对边上的服务生说。

　　　　正好下午没吃饭；再加上和张睿一番口舌战；肚子早就抗议了。

　　　　既然委屈了钱包还有必要再委屈肚子吗？我也没跟张睿客气；放口大吃。

　　　　当然张睿也没想过跟我客气；当仁不让；淑女的架子被诱人的菜香彻底征服了。

　　　　“吃饱了吗？”菜饱饭足后我端着可乐问她。

　　　　“我想再吃点；但肚子不同意了；呵呵。”

　　　　“那我们过会出去走走？”我想女孩子应该都喜欢在街上逛吧。

　　　　“耶；好！”果然她答应得很爽快。

　　　　买完单的结果是钱包的肚子空了而我的肚子饱了。

　　　　出了酒楼；外面的夜色很漂亮；

　　　　我和张睿沿着浦东南路朝东方明珠的方面慢慢地边走边欣赏迷人的景色。

　　　　上海是繁华的；但繁华的背后有着千百万为生活劳苦奔波的人们。

　　　　我想跟张睿说点什么；但却不知从何开始。

　　　　她也只是望着远处的灯光；若有所思；她的身影在寒风中俏丽动人。
第七章：请客（6）
　　　　“你冷吗？”我是全副武装后才出门的；而张睿虽穿得漂亮但有些单薄；

　　　　我终于捡起了一个开头。

　　　　“不冷呀；女孩子都习惯了以最少量的衣服来抗击最寒冷的冬天。呵呵。”

　　　　她嘴里笑着所呼出来的白气速度被寒风致冷而吹散。

　　　　“难怪说女人是最不怕冷的动物。都是要风度不要温度。”

　　　　“你才动物呢…对了；我下午问你穿什么颜色衣服好看时你生气了吗？”

　　　　为什么什么都逃不过她的眼睛呢。

　　　　“不会；没有呀。”我矢口否认。

　　　　“呵呵；你承认生气又不是件很丢人的事；而我会较高兴。”

　　　　“我生气你高兴？你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吗？”

　　　　我认为她的思维和常人有些不一样。

　　　　“不是呀；你生气的话说明你把这次约会看得比较重要嘛。”

　　　　“你是故意先说不和我去然后再问我穿什么颜色衣服的吗？”

　　　　我觉得她故意的嫌疑比较大。

　　　　“嘿嘿……”她没回答却笑得很狡黠。

　　　　“那你怎么想吃今天请我吃饭呢？”她接着问我。

　　　　“请你吃饭需要理由吗？”

　　　　“但你一般没有理由的事是不会做的。”她还算挺了解我的。

　　　　“那就算为你庆祝试用期圆满结束吧。”

　　　　“只有这个理由吗？”她好像显得有些失望。

　　　　“我还希望我们能…”我又想到了相互攻击的刺猬。

　　　　“希望我们什么？”她眼里又闪出光芒。

　　　　“哦；我希望我们能相处好些…”见面时别相互攻击。

　　　　“你觉得我们相处得不好吗？”她又有些失望。

　　　　“不是；但我总觉得我们见面冲突会比较多些……”

　　　　“我觉得有些冲突才好呢；生活又不是一潭死水。”

　　　　“但我怕你对我的意见越来越多；矛盾也越来越多。”我说了我的担心。

　　　　“不会；我觉和你在一起很轻松；也很有意思；就算你有时损我我也不会放在心上；呵呵。”

　　　　“真的吗？”

　　　　“你看我像那种小气的女生吗？”

　　　　“嗯；不像！”她确实不像。

　　　　“那就是啦！”

　　　　“那以后我们见面损人嘴上过；但不准意见心中留哦。”

　　　　“嗯；那样生活才会过得轻松而自然；我们击掌为誓吧。”看她还挺豪放。

　　　　“击掌为誓？需不需要这么正规？”

　　　　“你击不击啦？”她举起了她的右手。

　　　　“击！”我当然在行动上输给她了。

　　　　“啪……”一张大手拍在一张小手上……

　　　　当我回到宿舍时已经11点多了；油条已经像死猪一样睡着了。
第八章：升职（1）
　　　　星期一上午；办公室像往日一样平静。

　　　　但我的心并不是那么平静；因为羊去开公司周会去了。

　　　　羊上星期说如果无意外我将提升为副主管；前几天我倒觉得没什么日子还是一样的过。

　　　　好像副主管对我来说是无所谓有；无所谓无；

　　　　再一个是副主管在我眼里大小是一个“官”；

　　　　而只要和“官”有关的东西都和我好像是两个世界的。

　　　　我曾无聊翻过我家家谱；

　　　　发现我家祖祖辈辈世代务农；没出现一个比小人物大一点点的人物。

　　　　直到我爷爷因生在乱世；当时实在没饭吃才参加了国民党军；

　　　　后经过几次混战虽多处受伤但竟大难不死；还光荣地混到了排长一职。

　　　　但后来他给我小时候讲故事时说当时打仗时连对方是哪路军都没摘清楚就往后撤了。

　　　　我就问他：“爷爷；你当时到底放过枪没有？”

　　　　他想了会似有所悟；点点头说：“放过；放过好几次空枪呢。”

　　　　“那您这些伤疤哪来的呢？”我奇怪那爷爷手上怎么还会留下那么伤痕。

　　　　“哦。那是撤退时走得太快摔的…”

　　　　解放前期；我爷爷终于思想觉悟；弃暗投明；改投了解放军。

　　　　但事实上这和思想觉悟没关系；

　　　　主要是当时解放军比国民党军厉害；我爷爷当时也是没办法；见风使舵。

　　　　正当我爷爷他自我感觉英明时；不幸的文革来了；

　　　　他因参加过国民党军；自然被无理由地打成了走资派；家全被抄。

　　　　我老爸回忆当时家里本来就是一穷二白；所以红卫兵抄家时仅提走了一口锅而已。

　　　　文革过后；生命力顽强的爷爷又逃过一劫；还被平反了；

　　　　但他心灰意冷；举家搬到了乡下；他说农村才是他真正的家。

　　　　而在他的人生历史中唯一值得自豪和回忆的是在国军时曾打过日本侵略者。

　　　　我爸虽有些文化；但听从爷爷教诲；当了一个标准的中国农村教师。

　　　　由此可见我家跟“官”或“领导”一类的东西离得甚远…

　　　　越想越远了；今天不知为什么；心竟然有些不安；

　　　　我翻开资料夹想看些文件；但眼前的文件一片空白；纸上的字一个都没进入眼睛。

　　　　我起身去泡咖啡时看见陈军今天也特别老实；坐在办公桌前好像在想什么问题；

　　　　我想他也应该知道今天提拔的事吧；不然以他的个性才不会这么老实。

　　　　正在我思想不集中；到处乱想的时候；羊开会回来了；

　　　　他在门口对我笑了下无任何表示地走进了他的主管办公室。

　　　　笑一下？这代表什么呢？

　　　　这时人事部的刘小姐走进了我们业务部办公室；

　　　　估计任命的事下来了；我的心竟更不安起来…

　　　　果然她走到办公室的前面对正在工作的同事说：

　　　　“请大家把手上的工作暂停下；我有件事向大家宣布…”

　　　　其他同事都停下了手上的工作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刘小姐；不知她有什么事。

　　　　因为业务部一向人员稳定；也没什么调任或人事问题。
第八章：升职（2）
　　　　“我们恭喜李俊才荣升业务部副主管；李俊才；好好加油哦；大家掌声鼓励下！”

　　　　刘小姐微笑着边说边把任职书递给了我。

　　　　我虽有预感但当任职书递到我面前时我还是有些不知所措；

　　　　同事也是先惊讶了下然后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这让我感到异常的温暖。

　　　　“火柴；恭喜呀！”

　　　　“火柴；继续加油……”

　　　　“火柴；以后别扣我奖金哦……”

　　　　……

　　　　同事都们纷纷向我以不同的方式表示祝贺……

　　　　“谢谢；谢谢刘小姐；谢谢大家！”

　　　　我接过任职书道出了我真心的感谢；有这么多的同事都这么支持我；我感到很高兴。

　　　　当然也有听到这个消息很不高兴的；这个人就是陈军；他听了后就甩门而去…

　　　　最令我奇怪的是张睿并没有祝贺我…

　　　　我提升为副主管难道她不高兴吗？我为什么会那么在意她高不高兴呢？

　　　　“张睿；好呀。”我看张睿去泡咖啡；我借机也去泡咖啡和她打招呼。

　　　　“好呀。”张睿答了句；但语气有些淡。

　　　　“你今天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吗？”

　　　　“没有呀。”

　　　　“那你今天有什么高兴的事吗？”

　　　　“也没有。”她的回答让我有些失望。

　　　　“我被提升这事不值得你高兴吗？”我终于忍不住问。

　　　　“嗯；高兴！也不高兴。”

　　　　“为什么？”

　　　　“我高兴的是你的工作成绩得到了肯定；

　　　　我不高兴的是因为你当了副主管后也将会过得不开心。”

　　　　“为什么我当了副主管过得不开心？”

　　　　“因为有人会让你坐副主管这个位置坐得不安稳。”

　　　　“谁？”我虽知道是谁但还是确认一下她的意思。

　　　　“你没看见刚陈军出去时的脸色吗？而陈总又是陈军的叔叔。他们会让你当得顺心吗？”

　　　　“我做好了自己的工作管他什么脸色或什么叔叔！”

　　　　“理论上你是对的；但实际上你把问题想得过于简单。”

　　　　“会不会你把问题想得过于复杂呢？”我还是觉得陈总没这么看得起我。

　　　　“俊才；在职场上或者说在人生中；你少了些忧患意识。”这可能就是羊所说的单纯吧。

　　　　“你哪来的忧患意识？”张睿比我还小；但我觉得她看问题比我看得还清楚些。

　　　　“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吗？我看得多了而已…”

　　　　“李俊才先生；陈总请你和杨主管到他办公室去下。”

　　　　我正想问张睿在哪见的猪跑的时候；陈总的秘书谭小姐屁股一扭一扭地朝我走过来。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谭小姐。”

　　　　“那你快些；我去请杨主管。”说着谭小姐朝主管办公室扭去。

　　　　“看吧…我说得没错吧？这么快就重视你了；作好应战准备吧。呵呵。”张睿笑了下。
第八章：升职（3）
　　　　这倒是真的；我进公司这么久；陈总还从没这么看得起我这平民老百姓；

　　　　他的办公室我都从没去过；更别谈别的了。

　　　　这次不知道叫我有什么事；我一下子又想到了阴谋之类的；我的心不由又有些紧张。

　　　　“不过你不用担心；俊才；有什么事我都会全力帮你的；相信我。”

　　　　张睿的话一下子给了我无穷的勇气。

　　　　“谢谢；还是你够兄弟！”我把对油条说的话错位了。

　　　　“什么呀？你把我当男的；当兄弟呀？”张睿脸来了180度变色。

　　　　“哦……没……我只是说你有义气啦；你是最漂亮的女孩子。”

　　　　这时嘴不甜不行了；不然得罪女孩子麻烦无穷。

　　　　不是有句话说：千万别得罪女人；除非你对这世界彻底失望了。

　　　　“呵呵……”张睿脸上又开满了桃花；笑得那么灿烂。

　　　　“俊才；走！”羊在门边叫我。

　　　　“我走啦；回来聊。”我笑着离开了张睿。

　　　　我和羊走到陈总办公室门外；门上的”总经理办公室”的牌子反光反得有些刺眼。

　　　　“过会你别乱发表意见。”羊轻声对我说了句就礼貌地敲了下门。

　　　　“请进！”里面响起了一个威严的声音。

　　　　我跨进去的那一瞬间看见陈总坐在办公椅上铁青着脸；

　　　　脸上的肌肉像是在做紧绷锻炼；所以显得这整个脸都拉得比较长。

　　　　见我们进来；脸上的肌肉迅速停止了锻炼；拉长的脸慢慢松弛下来；

　　　　然后又像有一阵春风吹在了结了冰的脸上；脸上居然出现了一丝笑容。

　　　　陈总五十来岁的样子；所剩无几的头发被精心的搭配起来梳得溜光。

　　　　“两位请坐；你就是李俊才吧？”他着我笑着问。

　　　　“是的；陈总。”我和羊坐在边上的客椅上。

　　　　“年青有为呀；你工作表现出色；为人聪明机灵；我们公司就需要像你这样的人才！

　　　　羊主管；你工作也做得很到位；你手下有这么好的人才那是公司的荣幸呀！”

　　　　陈总不知心里在想什么；一顿狂夸。

　　　　“哪里；那都是陈总领导有方。”羊回了一句客套话。

　　　　“谢谢陈总夸奖；我一定再接再厉。”虽不知陈总在想什么；但礼貌不能忘。

　　　　“好！以后业务部还仗两位多多努力。”

　　　　“那是一定。”羊点点头。

　　　　“本来业务部就成绩不错；现在有李俊才先生这样年青有为的副主管；

　　　　我想业务部的业绩会更上一层楼吧？”

　　　　陈总的话慢慢显出了他的用意；但他的笑容依然保持得恰到好处。

　　　　“不知陈总希望取得什么样的业绩？”羊知道陈总想提高业务部的定额指标。

　　　　“呵呵；当然是越多越好了；我看下个月；也就是12月份能比11月份提高25％吗？”

　　　　真佩服陈总说什么事都把笑容保持得那么好。

　　　　提高25％？天啦；以往每个月定的指标最多也就8％；

　　　　这时一下子提高这么多；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陈总；这……”我正准备说这是不可能的；羊急忙接过我的话：

　　　　“陈总；这没问题！”

　　　　“好！那就好！”陈总笑得很开心；也很阴险……
第八章：升职（4）
　　　　“陈总；如果没别的事；我和俊才先回业务部了。”羊起身告辞。

　　　　“好；希望工作顺利；有什么问题我一定支持你们。”陈总皮笑肉不笑。

　　　　提高25％；我心里苦笑下；跟着羊走出了总经理办公室。

　　　　果然外面的空气比里面的轻松多了；我深深地吸了口气说：

　　　　“杨主管；你刚为什么不让我把话说完？”

　　　　“你以为说完有用吗？他先夸你有能力；你现在推辞说不能完成；那只能说明你无能！”

　　　　“但提高25％这也太……”

　　　　“我知道太难了；不能那怎么叫刁难。12月马上到了；今天11月29号了；

　　　　我们回去把工作好好安排下；陈总这次是针对你；

　　　　到时达不成目标他就有办法叫你做不成副主管。”

　　　　“我大不了就不当；我现在就去跟陈总说！”我想一个月后不干那还不如现在不干。

　　　　“俊才；你是事没做就放弃的人吗？”羊看来有些生气。

　　　　“不是；杨主管；但一个月后还不是……”迟不当早不当不一个样吗？

　　　　“我一个月后就移民了；到时如果你不撑下去；

　　　　让陈军那小子当了副主管；那我们业务部就要跨了；你知不知道？

　　　　那样会因为你的不努力而害得别的业务部同事失业；

　　　　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亡；你的心里会好过吗？”羊语气有些激动。

　　　　“好啦；杨主管；我知道了；我会尽力的！”我没想到自己被说得那么重要。

　　　　“那就好；你回去好好想想下个月的工作思路；我刚不该把你的担子说得那么重。”

　　　　羊平静了下来。

　　　　“没事；年青人总要锻炼嘛。”我笑了下；心里却怎么也笑不起来。

　　　　张睿说得真是没错；我这副主管会当得不开心；可能这仅仅是个开始吧。

　　　　我心神不灵地走了办公室；坐在办公桌前发呆。

　　　　“喂！”有人拍了我下。

　　　　我一抬头；是张睿；她什么时候走到我办公桌办我都不清楚。

　　　　“喂；你能不能不吓人？”我还真给她吓了一跳。

　　　　“我哪有吓你；是你自己把我当成了透明。说吧；陈总找你有什么好事？”

　　　　“哦；没什么；他只是夸了我一番；然后把下月的指标额比这月提高25％而已。”

　　　　我苦笑着说。

　　　　“25％？？？这陈XX的也真够狠的。”张睿一副气不过的样子。

　　　　“当然狠了；人家不狠怎么当总经理？！”

　　　　“没事；俊才；你也不用太担心；

　　　　我和油条等同事都会帮你的；要让那个什么陈军当了副主管那大家的日子就更难过了。”

　　　　“谢谢；还是你够义气。”这次我没说成还是你够兄弟；免得再遭打击。

　　　　整个下午我都在办公桌前乱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看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下午下班；我直接回了宿舍；心情烦燥；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想睡会却怎么也睡不着。

　　　　这时外面天都黑了；油条自然又去执行任务了。

　　　　出去走走吧；我想……
第八章：升职（5）
　　　　我沿着公寓前的林荫小道慢慢地走着。

　　　　我喜欢这样毫无目的的走；因为没有目的；所以人会变得轻松。

　　　　这里很安静；也没什么车从这里经过；两边的树长得很茂盛；天色有点黑；路灯有些暗。

　　　　我可以听到树叶被寒风吹得瑟瑟作响；在我听来却像一曲优美的乐章。

　　　　我宁愿就这样陶醉在这安静的小道上；也不去想那烦人的25％。

　　　　“陈军；你要干嘛！”突然一个女孩失措的声音打破了小道上的安静。

　　　　我看见陈军在前面；另一个女孩被他挡住了；但声音有些熟；陈军正要上前抱那女孩。

　　　　估计陈军这小子又在粘花惹草吧；

　　　　我心里苦笑下；我转身往回走；不然看见了多少有些尴尬。

　　　　“啪！”突然前面传来一记清脆的响声（我回过头才知是打耳光的声音）；

　　　　随及传来一句愤怒的声音：“陈军；请你以后自重点！”

　　　　我回头一看呆住了：那女孩竟打了陈军一耳光；更让我呆住的是那女孩是张睿！

　　　　“臭婊子；你敢……敢打我？老子喜欢你是……是抬举你！”

　　　　陈军气急败坏地扬起了他的右手。

　　　　坏了！陈军这一掌下去张睿哪受得了；我急忙奔过去。

　　　　“陈军！你想这一巴掌对着一个女人拍下去吗？！你还算是个男人吗？？”

　　　　我一把抓住了陈军正要扬着往下拍的手腕厉声说。

　　　　张睿这时才发现我；连忙站在了我身边。

　　　　陈军估计没想到后面还有人；猛地回头一看；才发现是我！

　　　　“李……李俊才；我的事轮……轮你管吗？！”

　　　　陈军今天口齿都不太清晰；隐约可以闻到一些酒味。

　　　　“当一个男人向一个女人举起巴掌的时候我想每个人都会管的！”我用愤怒的眼神盯着他。

　　　　“这……这是我和张睿的私事；你管不着！”陈军不知羞耻；态度还硬了起来。

　　　　“是吗？张睿是我女朋友；你说我要不要管！”我也不管那么多脱口质问。

　　　　“她是你女朋友？”陈军吃惊的看了我下又看着张睿。

　　　　张睿更是瞪大了眼睛盯着我；一脸的惊讶。

　　　　“张睿；我们走！”我甩开了陈军的手握住张睿的手拉着就走。

　　　　张睿还没反应过来机械式地走着我走……

　　　　“李俊才！你……你他妈的为什么总要和我作对！

　　　　老子想要的你全拿走；看你一个月后怎么乖乖的滚蛋！”

　　　　后面传来陈军那疯子声撕力竭叫声……

　　　　“你还是照顾好自己吧；我一个月后的事用不着你操心。”

　　　　我回头用缓而坚定的语气说了句然后拉着张睿头也不回地走了…

　　　　握着张睿那柔软的手很舒服；如果一直这么握着该多好呀！我有些陶醉了……

　　　　“喂；你还要握我的手握多久呀？”张睿跟在我后面问。

　　　　“哦……再握一会……”我随口答到……才发现自己的失态；连忙放开了她的手。

　　　　“不好意思；我刚才……刚才太紧张忘了松了。”

　　　　我傻笑着向她陪不是；怕她突然向攻击陈军那样给我一记耳光。

　　　　她看着我……一直地看着我……没说话……

　　　　看得我心里发毛；难道她在研究我哪边的脸好打些吗？

　　　　要不要采取防御措施以防万一；

　　　　她打一下一定会很用力；一定会出其不意打得我措手不及；完了……

　　　　“握就握嘛；干嘛还要握那么紧；握得我痛死啦！”她突然搓着手埋怨道。

　　　　我长长地舒了口气；绷紧的心也恢复了正常……

　　　　看来我的脸是保住了。
第八章：升职（6）
　　　　我用手模了模心脏说：

　　　　“刚还以为你要打我耳光呢……以后你千万别盯着我不说话……”

　　　　“呵呵；怕吧？”她居然还笑。

　　　　“当然了；你这眼神盯谁谁都发毛……”

　　　　“刚本来要谢谢你扯住陈军的手；不然可能我的脸要遭殃了；

　　　　不过现在就算扯平了；谁也不用谢谁……”

　　　　“怎么就给扯平啦？”我不解。

　　　　“刚你跟陈军说我是你什么来着？”

　　　　“女朋友呀；刚是情非得已……”我解释。

　　　　“所以说嘛；说我是你女朋友这岂不是让你占了一个大便宜……”张睿扬了扬眉毛说。

　　　　“这也算大便宜？？？小姐；没搞错吧？？？”

　　　　“当然啦；我的手还让你握了这么久；仔细算算我还亏了……”。

　　　　我又无言了

　　　　“不过这次就算啦；以后你要注意些。”

　　　　“知道啦；我以后再也不说你是我女朋友之类的造次的话了。”我保证。

　　　　张睿嘴翘了下想说什么又没说；就往前走了。

　　　　怎么啦？难道我又说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