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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不关你的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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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孩子好可爱,说到读书,一点也不皱眉头。”环秋赞道。   
“那是这儿的夫子教的好,孩子们才听话。”江老大道:“我今天要带你认识的人,就是这位夫子和他的漂亮老婆,他们都是我的好朋友。”   
夫子?环秋一向对老老的道学先生没什么好感,而这江老大竟要介绍个夫子给她认识?万一当那夫子晓得她年过二十仍小姑独处,就不知要耗费多少时间来对她晓以大义一番吧?环秋暗暗抹汗。   
江老大领着环秋来到一家私塾。此时,孩子们已经乖乖就座,聚精会神地看著书,江老大不愿打扰他们,拉着环秋远远地站着,遥望那俊雅潇洒的年轻夫子。   
那夫子年纪还不到三十,温文儒雅的模样,像个世家公子,气质潇洒脱俗,也没有道学先生的酸馅气。他精神奕奕地教著书,相当引人注目。环秋一直以为夫子就该是胡子一大把、满脸皱纹的老先生,谁晓得这个夫子这样年轻出众,着实少见。   
喔!她也来了。江老大心中一喜,示意环秋注意一个自右而来的黄衫女子。   
环秋随之望去,见到一个风姿绰约的佳人,翩然而至。那黄衫女子似乎不愿打扰孩子们上课,同那夫子使个眼色后,使径自走入内室,将她那介于少妇与少女之间的纯真之美,瞬间也收了回去,徒留一丝怅然,教人回味无穷。   
那是孩子口中的“漂亮师母”吧?   
环秋口不转啃地瞧着,瞧痴了。她以为无人能美过她的表嫂,而这位“漂亮师母”,那耐人寻味的柔婉,有着另一股风情,较之她表嫂丝毫不逊色,令人赞叹。   
江老大拍拍她,笑着看她,像是在问:漂亮吧?   
环秋正要开口,江老大神色一凛,打了个噤声手势,朝她比了比左边。   
环秋随着她的手势望去,差点惊喊出声。   
是钟清流!他站在她们左近一棵树后,神情痴痴迷迷,紧盯着私塾之内,显然也在注意那位夫子的举动。   
他注意的是夫子?不对!环秋的心一沉。他那失魂落魄的模样,该不会是为了刚才那位惊鸿一瞥的“漂亮师母”吧?而这对夫妻便是他要找的人?   
江老大扯了扯她的衣袖,环秋会意,点了点头,两人便蹑手蹑脚地离开,没敢惊动钟清流。   
临去时,环秋犹依依不舍地又睇望了钟清流一眼,只可惜那略带责怪与哀怨的翦翦秋波,落入了江老大眼中,却没能落入钟清流的痴迷目光之内。***   
亲眼见了钟清流要找的人,环秋的心里——五味杂陈。   
“你能告诉我,那对夫妻是什么来历吗?”环秋苦涩地问江老大。   
“唔……本来今天就要介绍你们认识,没想到半途杀出个程咬金。   
明天再带你去见他们好了,希望明天那小子不会出现。”江老大打哈哈。   
“那么你先告诉我,他们怎么称呼?”环秋又问。   
“唔……你称他们君先生和君夫人就成了。”江老大含混道。   
环秋玻鹧劬Γ笔咏洗蟆K醯盟坪踉谏炼闶裁矗萆了福杂镆膊荒敲锤纱啵泄殴郑   
“告诉我他们的名字。”环秋冷冷进逼。   
“唔……君上华,君……我不知道君夫人本姓,我叫她云儿。”江老大仍然面有异色。她的这两位朋友来历甚奇,定居扬州用的是化名,虽说要介绍他们认识,但没有他们的同意,她不宜擅自透露他们的真实身分,只是环秋那似乎洞悉了一切的锐利眼神,教她坐立难安,怎么也平静不下。   
环秋和钟清流两人,跟她两个朋友有过节么?   
“云?”环秋深吸了口气:“刘蔚云?”她从牙缝里吐出这三个字。   
“你知道她是谁?”江老大下巴几乎掉地。那怎会仅知其名,不知其人,见了面还要问她?   
“果然。”环秋并不回答江老大的疑问,只是喃喃自语,神游天之外。   
即使是嫁作他人妇,那刘蔚云依然收去了两颗男人的心,她的本事,她自己知不知道?   
“你是怎么知道她这个人?”这回轮到江老大急了。   
环秋懒懒地,连眼皮也没抬。   
“这不是闹着玩的,快告诉我啊!”   
环秋勉强将意识拉回。“她是钟清流的朋友,我知道有她这么个人,但今天才首次见了她的面,随口猜猜而已。”他们很显然不只是朋友,环秋略有保留道。   
“这样?”江老大狐疑地看着环秋。“他们既是朋友,那钟清流又何必躲在一旁偷看他们,而不干脆上前打个招呼?”找个时间,她一定要问问云儿,她和钟清流可真是朋友?   
“也许他……”   
环秋随口想敷衍几句,一道魁梧的影子出现在她们面前,令环秋停下了舌头。   
“阿清,好久不见了,近来可好?”环秋高兴的招唤着。还是觉得叫他阿清比较亲切,钟清流这个名字太神秘了,她招架不住,也高攀不起。   
只不过几天不见而已,也叫“好久不见”?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吧!江老大在一旁会意地微笑。   
这声招唤,却只得到他冷冷一瞥。   
环秋不死心地上前拉着钟清流。“阿清,我有话跟你说,你现在可有闲空?”   
“没有,我正要出去。”他淡淡道。   
“出去?”环秋叫道:“天都黑了,你才回来就又要出去?吃过饭没?”   
“与你无关。”钟清流的声音冰的一点热度都没有。   
“你……”环秋几乎稳不住摇摇欲坠的身子。他竟这么同她说话?   
“喂!钟清流,你也太过分了吧?人家虞美人好意关心你,你这是什么态度?”   
江老大看不愤而插口。   
“与你无关。”这回他是对着江老大说的。   
江老大气的哇哇大叫:“你这是什么意思?”   
钟清流冷冷地,默不作声地回过头,举步离去,将她们的不满远远拋在视线之外,眼不见为净。   
何必如此?想避开的只有伊人一个,他却决绝地一次得罪了两人,不留一点情分。   
他管不了这么多了!怪他吧!他没忘了自己是个差劲透顶的浑蛋,是个烂得彻底的坏种,不值得伊人留恋。   
“等等!我有话要说!”环秋卷起袖子,撩高裙子,摆出一副“我跟你誓不甘休”的模样,仓皇追了出去。   
直是不择手段的穷追猛打啊!   
江老大收了声口哨。乖乖隆地咚!真精采的风月戏。看情形故事似乎不太单纯,除了钟泉流,再加上云儿和钟清流的“朋友关系”,可有好戏看了。   
不过,这会是喜剧还是悲剧?这些人都是她的朋友,她不希望这是出悲剧,悲剧不是她期待的好戏。   
江老大兴奋的心情,又缓缓低落了下来。***   
“喂!阿清?你等等!”   
幸亏江家园林宽广,环秋来得及在钟清流踏出江家大门前将他拦住。   
她喘吁吁地追上钟清流,伸手挡在他面前,阻住他的去路。管他是洞庭帝王、天皇老子,就算是阎王爷也一样,她要留的人,一个也跑不掉。   
“让开。”   
“不要!”   
钟清流加重了口气:“让开!”   
“这么晚了,你还要去见刘蔚云?”环秋瞪着他。   
钟清流那两道剑眉几乎皱在一起,像要互相砍杀一番,怒气已被点燃。“你是怎么知道的?”他并不是要去见她,而是气愤环秋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   
“今天看到你站在私塾之前,偷看人家夫子的漂亮老婆。你羞不羞啊?”   
环秋的不满也被挑起,气愤之余,将白天所见搬了出来。   
“你跟踪我?”钟清流的额角爆出青筋。   
环秋为自己喊冤:“没有!人家夫妻是江老大的朋友,我们正要去找他们,谁晓得你鬼鬼祟祟躲在一旁,不巧被我看见。谁跟踪你!”   
钟清流怒气稍缓,随即便要离开。   
“等一下!你宁可去见那有夫之妇,见了我却想跑,我就这么不堪?还是你跟她旧情未了?”环秋终于眼眶泪花汪汪。   
“不要瞎猜,我跟她没有关系。”他不自觉声音柔了许多。   
“没有关系?你的“坟”上还留着她的字呢!难道她以为你死了?所以改嫁?”   
环秋抹抹眼泪。   
阿清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心思随着她的泪花而颤颤摆动,荡气回肠。   
“说对一半。她是以为我死了,但她从来没嫁我,不能算改嫁。”不知不觉间,他泄漏了死守多年的心事。   
“那何以她自称是你的妾……”环秋泪未流尽,好奇心便忙着苏醒。   
“聊慰我为了救她而坠崖,生死不明,好让我这痴人痴梦,能有所报偿。”他忍不住越说越多。   
“所以你至今未曾出现在她的眼前,他们至今仍不晓得你还活着?为了什么?你怕成为他们夫妻间的阻碍么?”环秋敏锐地分析。   
钟清流背脊发凉地听着她说话。   
“不对!看他们气韵不凡,不家是小量之人,就算你曾经恋慕过刘蔚云,也可以化情意为友谊,不至于不敢出现在他们面前吧?除非……”环秋往很坏的地方想去。   
钟清流闪烁冰冷极光的眼睛,渐渐起了怒火。她有何权力猜测的这样准确?   
“除非你和她“关系匪浅”!”环秋咬着牙道:“除非你们之间的过往,深得足以动摇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她步步进逼,嫉妒与失落隐藏在怒意之下。   
“住口!不许诽谤她的清白!”钟清流忍不住吼道。   
环秋刻意忽视他的怒气,她早已被自己的怒气吞噬。   
“也不对!你不是会将心爱女人拱手让人的君子。”环秋瞄着眼睛琢磨他:“如果她和你有了什么,你应该会不择手段的将她夺回,甚至不会管她是否已经嫁人。”   
这点,似乎和她有点像。   
钟清流的怒意渐渐被恐惧取代。这个女人是神是鬼?何以事情竟如她亲眼所见,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这样的了解他?   
“除非……你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或者,她根本不爱你……”环秋继续深探。   
“不要猜了!”钟清流大叫。   
幽静的江家园林,空旷寂静,传来的只有风声,似乎没有人注意到园子里的这对男女,正在挑战一段不堪的过往情事。   
心爱的人不爱自己,被旁人点明,是既难忍受,也难堪透顶的事。钟清流那受伤的眼神,令环秋涌起同病相怜的歉意。   
“真对不起,我太多话了。”   
只可惜,闷压已久的怒气,一鼓作气地爆了开来,既火烫又灼人。他听不下任何道歉。“这辈子我只允许自己愧对一个女人,爱过一个女人,你是何方神圣,竟敢妄想探测我和她的关系?想取她而代之么?”钟清流的脸庞,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决裂,脚下步步朝她逼近。   
这决裂,讽刺极了。环秋虽然早已表明心意,听他这么当面提起,还是不自禁地红了脸颊,心中随之忐忑。他蓦地伸手提起她的下颚,将之抬高,正对他的脸。   
“就凭你?”   
说完这句杀伤力十足的话,钟清流无预警地揽进她的纤腰入怀,将她贴紧他的躯体,而后低头狠狠攫夺了她红艳温软的唇,并强迫她张口迎入他的舌。轻蔑地、霸气地,与她抗拒的舌杀伐交战着,没有一丝温存爱意,尽管她的唇是如何的甜美。   
尝她的唇,这不是第一次。前一次是性命交关之际,但同样教他意乱情迷,教他舍不得放开。   
在还来不及沉溺于她的温暖深情前,钟清流终究还是清醒地推开了她。   
“如何?知道自己的斤两了吧?”他轻佻地用手背抹抹唇,不知是故件暧昧还是不屑。   
环秋抚着胸口,尚未平息狂乱的心跳,又被他冷酷狠毒的话打碎了心。她踉跄后退一步。   
“我要什么女人没有!就算得不到刘蔚云,也轮不到你这生涩又不知羞的女人来暖我的床,懂了吧?你连我的肩都暖不了呢?”钟清流对她再下猛药,强迫自己也跟着吞下。   
“你好样的!你够狠!钟清流,我恨你!”咬牙切齿也不足以形容环秋的怒气,说裂心撕肺,也不过如此了。   
扭过头去,将那可恶的容颜甩在背后,可止得了痛?   
环秋咬着下唇,提起裙摆,仓皇地狼狈逃开。捂着口,她一路逼自己不要哭出声,任泪水从指缝间滑落,点点滴滴洒落于地,混作翌日无名朝露。   
她再也受不了了!他还能怎样恶毒?她到底爱上的是个怎样的魔鬼?一次次拒绝她不说,还如此狠心地重击伤害她,存心将她打入地狱,又忍心让她永世不得超生!   
真够绝!也够毒!   
这便是以往的钟清流么?简直陌生得教人害怕,毒辣得让人寒心。而她竟然还爱他爱得如此神魂颠倒,几乎想倾尽其心!痴儿怨妇也不过如此!   
心伤了,可恨的意识依然清醒。环秋飞奔回房,脑子依然该死的转着,教她活生生地受着蚀心的痛。   
蚀了的心,只剩个圆框,像个空心的环,可以扣住任何东西,就是扣不住那淙淙清流,只能眼睁睁地瞧着流水,穿越她空荡如环的心,然后什么也没留下,便扬长而去,教她的空心更空心。庆辛自已尚未付出所有吧!空心可以用旁的东西填满的。她安慰自己。   
“来来来,等你好久了,钟家大公子,几日不见,愈发俊帅啊!不但又潇洒了几分,人也越来越性格了,不赖!真不赖!”   
钟清流不巧刚出现在他的房门口,眼尖的江老大如获至宝,假装没见到他那不悦神色,尽说些言不及义的客套话,胡乱吹捧着,捧得他莫名其妙后,半拉半推地将他领进大厅。   
厅上无人,作怪也方便。江老大笑咪咪地随手将一个骰盅递到钟清流面前。   
这是做什么?钟清流以眼神询问。   
“来到赌窟不赌个两把,像入了宝山空手而回,多对不起自己!来来来!现在是消夜时间,跟我赌两把,当作消夜,胜过水果点心,快乐似神仙!”江老大眉飞色舞地摇了摇骰盅。   
没事突然找他赌,这个女人脑袋里在想什么?钟清流皱着眉不说话。   
“来嘛!小赌怡情,胜过你整天绷着一张脸,眉头都能夹死苍蝇了。跟我江老大赌,不但怡情消遣,兼能占卜算卦呢!”江老大一脸神秘,食指顶着骰盅底,将骰盅转的呼呼顺手,一副技术高超的模样。   
跟这种超级大老千赌,就算有一整条长江的家当,也非输干不可,他又不是脑袋有问题!占卦?他才不信鬼神之说,更没听过有“骰卦”这种卜算之术,骗谁啊!钟清流一脸不以为然。“不信我的骰卦?”江老大笑的贼兮兮的,不死心地煽动:“这骰卦是我江家不传之密,看在你西楚霸王钟清流的面子上,今日免费为你卜一卦,灵不灵都不要你的钱。来吧!”   
钟清流意兴阑珊地定着,不当她的话是回事。   
“喂!开始啦!你说个愿望我听听。”江老大催促着。   
“没有。”   
“没有?那我帮你想想……”江老大自顾自念着:“算发财嘛!你钟家本来就富,长江以南,我还想不出比你姓钟的还要有钱的,偏偏你就爱穿这么破。”她数落着钟清流那件破旧灰袍子,忘了她自己那一身劲装也体面不到哪儿去;江家赌场赚来的银子,显然也没用到她衣服上。   
“也不能算你几时破产……那有违骰卦的良善本质。”江老大歪着头。   
用骰子卜卦还能有什么良善本质?钟清流别过头去,不去听她的胡说八道。   
“算升官嘛……听你老弟说,你闷不吭声躲了四年,这种性子,不是官场中人本色,就算当了官,哪天可能皇帝老子翘头了,你大概也不知道。当隐士还差不多!”   
江老大继绩念着。   
钟清流眉头皱的更紧,抄起茶壶,自己倒了杯茶,打发他被迫坐在这儿的无奈。   
“算你几时红鸾星动,几时娶老婆,几时当爹好了。”江老大高兴地拍掌一声:   
“有看是先娶老婆还是先当爹,会不会有儿子,男娃娃生下来像不像你。”   
钟清流一口茶便在喉咙,竟然吞不下去!他有没有听错?   
江老大似乎没看见他气岔的模样,径自将骰盅递至他面前道:“就卜这个!你心里想着问题,再摇几下,我来开。”   
钟清流依然兴致缺缺,看着她自说自话。还是别听她说下去,否则没完没了。他举步欲走。江老大伸手挡着他,故作惊讶道:“你不会?好吧!那我来代你摇好了。”她干脆当他是个脑子不太灵光的呆子,拿起骰盅摇了起来。   
“天灵灵,地灵灵,赌神在上,赌徒在下,请问钟清流何时会遇见他的心上人?   
开!”江老大“碰”的掀开骰盅——四颗骰子清一色是四点,红花花的,她故意大叫了一声,表情兴奋不已。   
“满桃红,全四点耶!好兆头。这是说嘛……”她单手支着下颔,故意将话拉长,偷偷观察钟清流的表情:好家伙!真沉得住气。   
不能被打败!江老大提起精神道:“满桃红嘛!顾名思义,就是你这个人桃花太多,红粉知己满天下,可惜知心无一人……”她装模作样地摇头叹息。   
钟清流无动于衷。   
不准?见了他的反应,江老大有点沮丧地续道:“还有别个解释;四颗都是四点,表示你真正爱上的女人曾经出现,或是将会出现,时间在四年前或四年后……”不管了!乱扯吧!   
钟清流的眼睛微微闪烁了一下,可惜江老大没能抓住这一瞬。   
她不灰心地继续扯:“不过呢!所谓人算不如天算,天算不如我算,我算不如不要算……所以刚刚说的那些全是废话,你别放在心上。不管四年前还是四年后,人最重要的,就是把握现在。你瞧瞧身边的女人,一定有现成的合适人选可以当你老婆的。   
考虑考虑吧!”咦?怎么像在推销自己?   
她朝钟清流望去。接触到他那脸怪异神色,吓得她倒退一大步,连连摇手:“别看我!我可没说我自己!我不算!”   
谁都可以下地狱,就她不可以!   
“她要你来做说客的?”静默半晌,钟清流低声问道。受了他残忍的对待之后,她仍是痴心如昨?   
“不下不!别误会,她根本不晓得,是我多事,想牵个红线。怎么样?”江老大满怀希望问道。   
这个“她”是谁,大家心知肚明。   
钟清流低着头,默默瞧着地板,有些感谢,有些感动,也有些感伤:感谢是对江老大,感动是对环秋,感伤是对刘蔚云。   
亲眼见了刘蔚云幸福的模样,他感伤多年不变的痴心,无处可归。   
对环秋的感动是早就有的。昨晚说了狠话,他内疚得彻夜难眠,听了江老大胡言乱语的卦,他更是心疼地到了骨子里。她还好吧?为了他这个乏善可陈的瘸子,她实在没必要这么傻。   
至于江老大的热肠子,他很感谢,但敬谢不敏。他的感情归所,今生不愿任何人插手与驻足,也只有辜负她们了。   
“代我对她道个歉,不要再浪费她的精神和心思在我身上,我……对她没兴趣。   
”钟清流违背良心道。   
“真的、假的?”江老大一脸不可置信:“那样出色的大美人你不要,你还要谁?   
该不会……你另有心上人?”不会是她的好友云儿吧?私塾前的那一幕突然鲜明起来。   
“是!所以你们就别费心了。”如果这么说可以就此断了她作媒的念头,那就这么说吧!   
“唔……”江老大摇头晃脑,若有所思道:“真的不喜欢她?”   
“真的!”   
“不后悔?”   
“……不后悔!”他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如此。   
那……她也没什么好说了。江老大懊恼地叹口气。***   
是这样?原来真是这样?环秋在江家回廊间疾走,耳浬回荡的是那几句话:   
“我对她没兴趣……”   
“另有心上人……”   
“别费心了……”   
“真的不喜欢她……”   
“不后悔……”   
字字如刺,句句如锯,又扎又割的。   
是她自找的!乍见江老大和钟清流进了大厅,她不该因一时好奇,尾随其后,偷听他们的谈话;如果不是这样,也不至于落到这般伤心断肠的地步。   
话说回来,不偷听可会好点?不会!昨晚的伤依旧斑斑驳驳,伤痕像割肉见骨,疼的不能再疼,已经够她痛上一辈子了,少听那么几句话,也不会因而好到哪儿去;   
就算多听那么几句,伤痕也不见得更深镂几分吧?   
割肉、见骨、流血……再也分不出哪样较痛、哪样较轻,伤痕的深与浅又有什么分别?痛的尽头一样都是麻木!   
“唔……”鼻子猛遭撞击,环秋跌入了一个宽阔硬直的胸膛里。   
环秋下意识挣脱开。她抬头,看不清来人,影像糊糊的,晃着、荡漾着,像打烂了的水镜,还有涟漪呢!   
“袁姑娘,你怎么了?为什么哭了?”   
声音挺惊惶的。环秋眨了眨眼,两行泪水滑了下来,清掉了眼睛障碍,她看见钟泉流带着关切的神色,两手紧紧扶着她不太安稳的身子。   
“我心情不好,哭一哭,清清眼屎,没什么。”环秋吸吸鼻子,伸出袖子拭去眼泪。“是什么事情惹你心情不好?”钟泉流的声音柔的跟羽毛床一样软,让人忍不住想跌进他的温柔里。   
“你说呢?”环秋的声音冷硬:“你认为还有什么理由能让我随便随便掉眼泪?   
”没正面说明,但也够明显了。   
“又是我大哥?”钟泉流皱起眉头。他以为这两人总有结亲的一天,环秋为他伤心虽不是第一次,但迟早可以打动他那铁打的大哥;可是,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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