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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蕊-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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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舞这次没有步行而是选了坐轿前去,选了顶看上小巧却是金色豪华,雕绣耀眼的,这去见情敌,怎么也不能先输在气势上,不是吗?而后还换了件紫色做底,上用金色丝线绣的朵朵罂粟,看上去华贵又不俗套,而那罂粟配上炎舞的气质,又显几分邪气,头上插了对半开罂粟下坠红泪的对簪,头发难得的一丝不苟,束缚的紧致,整套下来,就连从前去见女皇也没有如此费心过,不过这身衣服和发饰都是在外找别的小厮给梳理的,若是让恋尘看见,想必他定能猜出自己的意图。
  一切妥当,还备份厚礼,炎舞坐上了轿子,摇晃着去了陈府,炎舞其实还是有些紧张,不为别的,主要是怕自己第一次见这个女人,就出手杀了她,到时候晶体可就难得了,还便宜了她,让她死得痛快,另外还有些兴奋,炎舞知道自己长得不错,不知道恋尘的前妻又是如何,和自己对比下来,怕也失了优势,总觉得胜她几分,心情就舒畅很多。
  炎舞在这轿中胡思乱想,轿娘的脚程可是不慢,绕过市集,停在陈府门前,“家主,陈府到了。”轿娘拉开轿帘,也唤回炎舞神游太虚的神智,“这么快啊。”炎舞显然还没有做好准备,踌躇了一会儿从身上掏出一串紫瓣递给其中一个轿娘:“去吧,一个时辰以后在门口等我。”炎舞可是算好了时间,怕自己坐的太久会做出出格的事情,“是,家主当心。”压了轿子,让炎舞打里边儿出来,前头的轿娘赶紧过来给顺了袍子的前摆,炎舞略微颔首,算是表示谢意了。
  来到大门,一个婢女打扮的看门丫头,头点啊点的正趴在大门外的小茶几上打着瞌睡,这大冷的天只给抱着个暖炉也太不人道了,轿娘想过去喊她,却被炎舞挡住,示意她们可以去玩了,轿娘应着留下一人看轿,其他三人离开了。
  炎舞来到看门丫头的面前,用食指弯曲,磕了磕茶几面儿,这丫头愣是没醒,炎舞好笑的看着她嘴角流下的透明液体,咳嗽了一声,那婢女睡得迷迷糊糊,猛然听见咳嗽声,突的弹了起来,怀里抱着的暖炉也甩了出去,炎舞见状,旋手一勾,暖炉入怀了,“呵呵,你的暖炉掉了。”那婢女刚看着暖炉直朝来人飞去,心下冷了半截,瞌睡虫也给赶跑了,白着脸接过暖炉,哑声说道:“请……请问……请问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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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请问陈书怀是这里的家主吗?”见这婢女吓坏了,炎舞柔声说道,“啊……啊,是,我们家主今日在府内,可要通报?”婢女好容易恢复过来,不过说话还是不利索,让炎舞害怕她闪了舌头,“去吧,这个给你,就说我是你们家主堂妹的好友。”婢女接过银莲花的信物,行了个礼,一路小跑的进了府内,炎舞悠然自得的坐在那婢女的位置等候着,握紧的拳头显示着她的激动。
  “啊……那个……这位小姐,我们家主有请。”婢女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呵呵,多谢了。”炎舞感觉这婢女也不容易,从袖里又掏出一串紫瓣塞到她手上,“这可不成,给的太多了。”婢女连忙摆手推脱道,“拿着吧,天怪冷的,手都生疮了,买点药抹抹吧。”炎舞看了眼她的手指,笑着重新推回给她,而后再不看她,直接进了门内,有个小厮正在侯着,准备带路。
  炎舞跟着那人去了前厅,一路上假石流水,青松柏树,那流淌的水源在大冷的天气里冒着雾气,想必和天水居是一个原理,刚踏上回廊,就见上次那个在客栈内对自己无礼的公子正扶着一位年长的男子迎面而来,炎舞也没细看,可前面的小厮却朝那年长的男人行了一礼,那男人看了眼炎舞,招招手让小厮带着炎舞过去了,虽然没有怎么看那年长的男人,可锐利的眼神仿佛要在自己身上留下伤痕,那一身的精明想要掩饰都掩饰不住,看来是个厉害的角色。不过那位陈书怀的夫郎到是多看了炎舞好几眼,依旧肤浅的很。
  “依儿,那人是谁?”见炎舞走到回廊尽头,那年长的人问道,“父亲大人怎么知道依儿认识她?”那个曾经轻看过炎舞的男子撒娇般的问道,“瞧你那眼神就知道了,呵呵……”年长的男人面似亲和,可眼睛里却显着厌恶,只不过那依儿愚蠢,不曾察觉,“那人依儿来时见过,是个厉害的主儿,小兴都怕她几分呢。”依儿有些气不过的说道,“哦……这样啊,那爹爹也不喜欢她,她身上的味道太难闻……”年长的男人越说脸色越是阴沉,“味道?”依儿没有觉得炎舞身上有什么难闻的味道,所以疑惑的说道,可那年长的男人却走在了前头,“对……那恶心的百合香气。”
  炎舞自然没有听到两人的对话,此刻正在心中反复练习等会见到陈书怀时,如何对答,还有怎样才能得知那晶体百合的事情,她这里心中辗转难平,可那路总有尽头的时候,小厮带她到了会客厅的前头,通报了一句,就告辞退下了,而同时对着自己的镂空牡丹门,到是被人拉开了,炎舞神经一绷,从里面出来一人,看穿着正是陈书怀。
  其实不看穿着,炎舞还没觉得,只是真正从头到脚看到这人,突然觉得刚才所有的对比心理都消散了,而且觉得可笑,这根本就是海马和斑马比大小,大蒜和水仙比开花嘛,根本就不能比,瞧那一副早衰的模样,眼角纹都出来了,不大的眼睛,发着暗灰色的光,耷拉的眼皮显得更加憔悴,皮肤粗糙的老远就能看到汗毛孔了,头发虽说不算枯黄,可一缕白发已然生在鬓角了,真要形容一词儿,那就是未老先衰。按照陈步影曾经说过的,她的堂姐今年才30不到,看眼下却如同40的女子,这其中虽然有纵欲过度的缘故,可必然也有其他的原因让她过早衰老,就是不知恋尘在她心中算不算结呢?
  “哎呀,怎么现在才来我府上啊,既然是步影的朋友,那我应该好好款待啊,就是不知道贵客住在何处,不然我早就上门拜访了。”陈书怀说的热心,仿佛好久不见的老友,可那微皱的眉头让炎舞觉得她此刻并不开心,“呵,来边城总要收拾休息一段时日,何况家夫身体也不是很好。”炎舞把家夫二字咬的紧实,就算陈书怀不知道她说的是谁,也要在无形中宣布恋尘的主权,毕竟此刻面对的是恋尘的前妻。“呵呵,贵客年纪不大,到是会疼人啊。”陈书怀把炎舞让进会客厅,又招呼婢女仆役倒茶送水,炎舞却心中冷嘲,自然疼人,疼的还是你不要的前夫。
  “过奖了,只不过刚成亲不久,新鲜未过而已。”炎舞也虚应的回了句,“说了半天,还不知道这位贵客尊姓大名啊?”陈书怀也不怠慢,好吃的点心让人上了一大盘,人也算和气,不如炎舞心中想的圆滑,“客气了,在下姓木名言幽,从叶都来此经商,顺便带着家夫出来游览边城风光。”炎舞觉着奇怪,总以为这女子必然会有些小精小坏,起码城府总要有些,可如今看来,竟然有些优柔,还略带悲伤,“这样啊……那自然是好,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待上一辈子,是件幸福的事情。”陈书怀好像想到了什么,面色发苦,还带着丝自嘲。
  “那是自然,既然娶了就好好疼惜,不然失去可就后悔莫及了。”炎舞从心底里为恋尘生气,这么个女人就把他如衣服一般扔了出去,自己却在家里抱着别人共度良宵。可转念一想,若是没她抛夫,自己怎么能捡个大便宜?于是心中又矛盾起来,“呵呵,说的也是。”陈书怀饮了口茶,掩了那抹伤痛,又问道:“不知道木小姐做何营生,说不定在下可以帮忙。””“若是如此,自然最好。”炎舞就等着她说这句客套话呢,“不才在下有点验晶体的本事,帮人估价,倒卖,在叶都还算有点名气,若是陈家主家中有这类的宝贝,不妨拿出来验验,说不定价值万瓣呢。”
  “好,好,等我有空自会从家里仓库之中寻些以前留下的,正好拿给木小姐鉴赏一下,就算价格低廉,也做个玩物供大家消遣一下。”陈书怀答应的很是爽快,炎舞更是一喜,如此就好办了。
  第九十八章
  从陈书怀家出来,总共在那里待了半个时辰,炎舞已然目的达到了自然没有兴趣和这人再深交下去,而陈书怀此刻似乎也有心事,说着话也会发愣,于是炎舞决定提早出来,下次再来拜访,出门见到那个拿了紫瓣的丫头,炎舞笑着朝她点头,想着她是被陈家不人道对待的孩子,总能生出那么点好感,那丫头自然也是傻乎乎的回礼,看着炎舞去叫剩下的轿娘去寻了人回来,而后坐进那亮的恨不能闪了眼的轿子朝来处抬了回去。
  炎舞先在外面的客栈换回了出来时的衣服,头发也散了开来,俨然一副平日里随随便便出门的模样,反复检查没有疏漏,坐了轿子回府,还有大概5米的距离,炎舞下轿步行,让轿娘抬了轿子去了摆轿之处,人还没到门口,就见二丫站在门口来回张望,似乎很是着急的模样,炎舞觉得奇怪,几步上前,准备探个究竟,二丫一见主子回来了,赶紧小跑上前,冲着炎舞说道:“可是不好了,蓝小姐听说出事了。”炎舞小楞,说道:“怎么会,不是让她去陪同映水的姐姐了吗,这才走了没多久,说不定一会儿就回来了。”
  “主子啊,刚糖店的人来了信儿,说那映水的姐姐今日来我们府上,没见着主子便被人打发了回去了,说是主子没空,人家映水的姐姐还捎人来问主子什么时候在呢……”二丫急的额头冒汗,语速也快了不少,“我不是让蓝去接待了吗?”炎舞今天早上就让蓝去帮她和那映虹见面了啊,怎么说没有人在呢,“关键就是如此,可蓝小姐今日再没在府上看到,人都不见踪影了。”二丫连忙回道,“兴许有什么急事出去了呢。”可是炎舞总觉得不对,蓝从来没有因为任何事忽视了自己的嘱托。
  “不是,今儿个主子刚走,橙小姐就接到一封信件,说是蓝小姐在她们手上,让小姐把卷书筹备好了,给送去换人。”二丫见主子还是不紧不慢的,头发都快急着火了,手脚并用的比划着,生怕主子听叉了,“橙呢?”炎舞虽然也觉得事态有些严重,但毕竟蓝的身手不是那么容易被抓的,何况还在自己的府里,至于为什么坚信是在自己府中被抓的,因为蓝当时肯定是去接待映虹了,而映虹没有看见她,失望的回去了,所以若是真的被抓,怕就是在那段时间了。
  “橙小姐去外面布置人手,彻查此事,让二丫等着主子回来,好告诉主子。”二丫一脸的无措,想来第一次身边的人被人掳了去,心中肯定不安,“不用担心,蓝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不会让自己吃亏的,何况对方要东西交换,也不会轻易伤了她。”炎舞如今只能安慰她道,“对了,此事不可对恋尘言语。”
  “不能让我知道什么?”百合飘香,炎舞却第一次背脊发刺,仿佛干了错事,被抓了个现形,“呵呵,没有什么,只不过外头有些事最近不太好,怕告诉你危险。”满脸的假笑也遮不住脸上因为尴尬生出臊红,“还有呢?”炎舞忽然觉得昨夜在自己怀里盈盈哭泣的是另有其人,就知道这些个事情不能给抓到由头,若是还让他知道自己去找了他的前妻,怕是好些日子都不与自己说话了,“没……没什么啊”炎舞的灵牙俐齿好像硬是被人拔了去了,“那蓝呢?”恋尘走到炎舞跟前,看着她滴溜乱转的眼睛,问道,“啊……她啊……出去办事了,好多天才能回来呢。”炎舞给二丫使了个眼色,二丫立刻点头附和道:“是,是,刚还和主子说这事儿呢,兴许是太难了,怕是月底都赶不回来了。”
  “二丫,你先下去吧。”恋尘没有咄咄逼问,只是笑着让二丫下去了,二丫面有难色的看了眼炎舞,炎舞点点头,二丫只好几步一回头的退下了,“炎儿……哎……我就那么不济吗?”恋尘那突然冒出的酸涩,让炎舞愧意更重:“有些事情,我不想让你担心,何况前些日子我俩斗气,加上天气寒冷,你还呕坏了身子,如今这些杂事再让你烦心,就是为妻的不是了。”
  “可我也不能像个傻子一般,被你护着什么都不清楚,仿佛天下太平,再无忧事啊。”恋尘感叹出环绕了自己许久的心事,只因她不到万不得已,什么都肯不说,“炎儿可记得,遇上我的时候是在哪里?”恋尘话锋一转,主动牵起炎舞的手,往内院两人的卧房走去,“惜朵国的祭天楼。”炎舞踌躇的回道,“当日,我如何?”恋尘惨然一笑,让炎舞心中顿紧,“满身的鲜血……”蚊子哼哼般的难言,还是让恋尘听见了,“那我比慕容霜如何?”恋尘又问,炎舞却是没有想到,怎会又扯上慕容霜?“他为人冷清,尘待人暖人心扉,如何可比?又况且尘你是我的心尖肉,手中宝,你总是最好的啊。”
  话一出口,恋尘突然笑若灿花,扫了刚才的郁气,“你这张嘴,多矜持的男儿都能被你哄到手。”炎舞看着气氛缓和,俏皮的说道:“那也要看为妻愿不愿意说啊。”恋尘横了她一眼又是说道:“可现下,若是慕容霜在你身边,定能帮你的比我多出许多。”“胡说,他又不能译书,又不能记着那些反复的咒符,更不知花神那么多古史,和你比差的远了。”炎舞生怕他还以为自己和慕容霜有何瓜葛,赶紧揽着他说道,“可若是换作他,你今日的事情,必然会和他商量,不是吗?”恋尘忽然娇嗔道,让炎舞觉得他在撒娇,“呵呵,怎会,别妄猜那些个无影的事情。”
  “那你应了我,往后有什么事情,可要对我说。”恋尘见她左躲右闪,却不打算放过她,炎舞无奈只好应了,恋尘这才摸着她的脸,深情的说道:“我那么多都经历过来了,唯独就怕失了你,以往你什么都没有的时候,我可在你左右,为你打点一切,自从你有了帮手,就把我藏匿起来,仿佛笼中鸟雀,虽是锦衣玉食,可却失了作用,没了希望啊。”恋尘苦笑一下,又说:“还是说炎儿觉得男儿无用?”
  男儿无用?炎舞真的觉得自己要笑死了,以她这个脑子还是前世记忆的穿越妖来说,女子无用才是前世给灌输的思想,前世找个工作都要问年龄,结婚没有,生孩子没有,一般26岁以后找工作都难,怕你休婚假,怕你休产假,若是你休假,那地方还要给你留着,对于公司来说太不合算了,所以,女子都应该早早嫁个金龟婿,生个孩子在家当保姆,若是女强人肯定要承受的压力比男人大数倍,而如今却被男人这么询问,着实有些滑稽。不过对掉一下,炎舞突然觉得清明许多,果然关心则乱啊。
  “炎儿才不会呢,不是担心尘身子不好,有些事情不能承受嘛,万一再弄出病来,炎儿会心疼的。”炎舞耍赖的搂住恋尘臂膀,轻笑道,“哼,姑且信你一回。”恋尘低头咬住炎舞的耳朵,弄出一排牙印,以示惩戒,“你说,是不是蓝被人掳去了?”恋尘正色道,“啊……恩……”炎舞虽然心中不愿,不过刚才既然答应了,就不可食言,“你莫在想是谁告诉我的。”恋尘点出炎舞所想,“你的那帮属下,忠得半点口风也不曾漏过,只不过,这次是我亲眼见她被人掳走罢了。”
  “什么?”炎舞怎么也不曾想过,这事情是这么给恋尘知道的,以前瞒了他许多事,还不是照样无事,如今人家是亲眼所见……“啊……你诓我。”炎舞鼓起了脸颊,瞪着大眼不满的控诉,“我若不这样,你下次又会因别的事,来瞒骗我了。”恋尘把那个骗字说的极重,也戳上炎舞的软肋,炎舞果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不敢追究了。
  “可看清是何人?”炎舞想起这个关键,“不曾,全身白衣,脸上也蒙着白布,看不出来。”恋尘摇头道,“可惜了。”炎舞惋惜道,“莫非是冷洛的人?”她的人最喜白衣,可谁会那么厉害呢?“人,我是没有看到,不过这个东西,我可交到你手,我在他们走后捡到的。”恋尘从袖子里不知道拿了什么出来,塞进了炎舞手中,炎舞眼眸一闪,随后塞进怀中。
  恋尘见她的神色,知道她似乎有些眉目,也不再追溯,倒是忽然沉下脸来,万般郑重的说道:“切不可去寻陈家,就算尘一辈子无子,再不能生育,哪怕被炎儿抛弃,炎儿也莫要去找陈家,切记,切记。”炎舞只知恋尘每次提到他的前妻都会泪眼婆娑,伤痛不已,甚至关于此一切的事情,都会焦虑不堪,原本只是觉得可能是因为做为弃夫,羞愤不已,不想再碰前尘,可有些时候未免过激了。想了又想,炎舞自觉此事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于是便抛于脑后,谁知,此时的良言不听,却造就日后炎舞另外一个颇大的危机。
  第九十九章
  “主子,所有证据都显示是严家朝叶分坛的冷洛动的手脚,可要我们行动?”橙一路风尘的回到府上头一个向炎舞禀报,“你确定?”炎舞笑的淡定,“主子何意?”橙觉得炎舞的态度不同一般,“你说我杀了她们过去的头儿,冷洛又在其中掺和了最重要的一脚,她现在还有空来抓我的人?”炎舞不慌不忙的说道,“可是……最近来了很多白衣人,她们行事紧密,很有纪律性,想必不俗,若不是冷洛的人,属下实在想不透是谁的人了。”橙为难的思考再三,摇头说道。
  “呵呵,这就是人家让我们觉得的,留字上说了什么时候要卷书?”炎舞没有看过那张字条,于是问橙,橙要从怀里把那字条呈上,被炎舞拒绝,让她回话,“说是后日让人带着东西去药膳坊交易。”橙眉头拧成了结,“莫非……”“哈哈哈哈,真有他的。”炎舞拍着桌子有些无奈的笑道,“若不是尘刚巧碰上,若不是……呵,真是聪明人啊,打算混水摸鱼,可毕竟道行还是浅了,那药膳坊是什么地方,若真带着东西进去了,怕是我们两家都要落得个两手空空,更甚者,命都要赔上。”
  “那岂不危险?”橙已然明了了主子的意思,心情更是沉重,“呵,守了那么多日,你还不清楚吗?药膳坊谁在调配药物?”炎舞提眼看她,“很神秘的一个地下庄园,可屡次潜不进去。”橙低下头,惭愧自己办事不力,“不用去了,我坐在这里就能猜到那做药的人了。”


  炎舞可不嫌夜者数量多,毕竟都是有驭花能力的人,折损了很可惜,“你还记得上次我们和舒香茗相遇的地方吗?”炎舞提醒她,“自然记得,主子意思是说,是那批失了踪影的大夫?”橙这下才恍然大悟,“既然人家在烧舒府的时候就下了战书,我们来到这里,他们怎么可能没有表示,那里的浊气虽然不明显,可是还是逃不掉恋尘和我的感觉。”炎舞对于这点也是相当有信心的。
  “既然知道了,我们要不要避一避。”橙想到蓝,开始紧张主子们的安全,“不用了,避无可避,到哪里都会被找出来的,何况这也不是我们的目的,你们继续守着药膳坊好了,不用去那个地下庄园了,守着药膳坊也不是要探究什么,只是等着他们给我们留消息即可,别做无谓的牺牲。”炎舞才没有那么傻,既然在来边城的路上都下了套,这边城岂不部署更密,若真是如此就算赔光了夜者的命,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虽然坐以待毙怂了点儿,不过以守为攻才是现在的上策。
  “是,属下清楚了,那蓝……我们不救了?”橙怕蓝成了弃子,“救,怎能不救,不过都不找这两家要人,呵呵,要不是我心疼爱将,恐怕还和他们玩几天,可现下天水局最后的剧目就要上场了。”炎舞貌似有些可惜的站起身来,又说道:“去吧,备车,映虹的糖店。”
  “炎儿,可需我去?”见橙出了门去,恋尘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给炎舞整整衣领,“你也没怎么看过他,还是算了吧,万一闹腾起来,怕对你不利,你的身子还需要休息,就算不为了怀孕,也为了我,长命百岁。”炎舞拉过他的长发含在嘴里,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总觉得他越发的美了,这样好的男人,还是藏起来妥当。
  “也是,可你记得别对人家太过粗暴,虽然是有目的,可也是救过你的,总归要留点情面。”恋尘被她看得有点不好意思,故意叮嘱道,“恩,知道啦,我的夫君大人。”炎舞吃吃笑着,偷袭恋尘在脖子上印了个草莓,红艳艳的,很是扎眼,“你……顽皮。”恋尘无可奈何的笑骂道,“呵,这可是炎儿专用的记号,往后天天印,省得有人老惦记着别人的夫君。”炎舞酸溜溜的说道,“又混说,谁惦记我了。”恋尘见她那吃醋的模样,戏笑着说。
  “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厨房厨娘的女儿一见你就流口水,还有看马车的刘婶每次遇见你都跌倒……还有还有……”炎舞扳着手指数落道,“好啦,好啦,府里的人都快被你说光了,厨娘的女儿是个痴儿,见谁都流口水,刘婶眼睛不好,看谁都像贼,腿脚也不好,难保不会跌倒……行啦,你快点走吧。”恋尘笑着给她解释,而后推着她赶紧出门,“那帐房的小绿呢?”出了门的炎舞老远还在喊。
  “小绿喜好女色,她是每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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