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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龅牙妹-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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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承认你喜欢宋明吗?我莫名其妙。这时候1号先生追了上来,把北北接走了,北北临走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说,好好珍惜啊。我大喊起来:你在说什么呢?我和宋明事先说好的啊!我掐着宋明的胳膊说,你跟她说啊,你跟她说是怎么回事啊。宋明说,杨小灰,不是吧,在全省人们面前,你选了我,你想反悔啊?哈哈哈。原来这是一个圈套,我晕过去。宋明继续说,我赚了,你不用请我吃一个月的大餐了,你乖乖地为我做一辈子家常饭吧。
第一部分爱上龅牙妹
文/纳微当时我正在最繁华的解放路上逛,一边吃冰淇淋一边欣赏旁边服饰店的漂亮衣裳。米丹就是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约我去咖啡屋相亲的。米丹是我的好朋友,也是我的同学。我们情比海深义比金坚地从小学一直互相纠缠到大学,直至工作后她幸福地嫁作他人妇。而我,依然一个人大嚼口香糖逛马路。咖啡屋,下午两点半。当那个叫少商的男人抬头朝我微笑的时候,我差点晕倒在咖啡屋门口。你不知道少商长得有多像木村拓哉,我想,这下子完了,他肯定是我幸福灾难的开始。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坐到他们面前的,反正自始至终我的眼睛一直盯着那个叫少商的男人。他的头发好像刚洗过,指甲修剪得很整齐,他的眼睛和木村拓哉最像了……我的样子肯定很吓人吧,而且应该很花痴。少商估计一米七八的个子,即使坐着,看我的样子也是俯身的姿势。还好,这样给我的感觉很受宠。他微笑着说:“我看过你做的网站。”“是吗?”我也微笑作答。“你很有灵气,知道吗?”他歪了歪头。“啊?干吗这么说?”我瞪大眼睛。“是的,你做的网站这样表达。不过,你的龅牙更可爱。”他想了想说。从小我就对龅牙痛恨有加,几次去医院打算铲除这讨厌的印记,最后均被医生以各种理由遣送回家。其实,真正的理由只有一个——我怕疼。像我这种马虎粗心又有点自我感觉良好的女人,在美丽和疼痛中,我理所当然会选择后者。这男人,他居然敢当面狠戳我多年的隐痛,以为本姑娘是谁,忍气吞声的中国传统妇女啊?我捏紧拳头,不动声色地在裤兜里摸索。哈哈,老天有眼,果真让我摸到了刚才在路上买的棒棒糖。少商,你等着瞧好吧。我甜美地朝他笑:“谢谢你的夸奖。”没等他吱声,我突地站起身朝前一窜。少商无疑是吓了一跳,脑袋本能地朝后躲避。我暗笑,值得一提的是这男人座位后面是咖啡屋的雪白墙壁,米丹又坐在他旁边,这下他无路可逃。我的脸正对着他的脸,嘻嘻,这男人身上有淡淡的香水味呢。我和他的距离应该不超过1公分吧,我还恶作剧地朝他拼命眨眼。我说怎么觉得你也是龅牙哥,我小瞧一下,看一眼就够。他涨红着脸说没有,绝对没有。“乖,乖,我看一下就行啦。害羞什么,我又不会强吻你。”我仍然坚持不换看起来很暧昧的姿势,暗地却狠狠踢了米丹一脚。搞笑的是少商果真无奈地半张开嘴。瞧他那窘迫的模样,真是可爱得很。我毫不客气地朝他嘴里丢了一根草莓味的棒棒糖。米丹后来跟我说,我当时的样子其实很滑稽,像准备施暴的强奸犯。而少商、米丹说忘了给我介绍少商是部门经理,挺风光的。我翻白眼:“经理怎么了,还不是一样俗气地相亲谈恋爱?”“可别忘了你最喜欢的日本明星是木村拓哉,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米丹阴阳怪气地。我不作声。不过米丹的脑子好像越来越好使了,她居然跟少商解释说,我给他强塞棒棒糖并无恶意,只不过我从小到大的习惯就是以强塞棒棒糖来表示好感。天,这是什么理论?头脑简单的少商竟然会信以为真。不会是感觉良好地等着我一见钟情,然后暗恋他吧?果真,十天之后少商神色自若地站到我面前,而且是在我们公司。他穿了件白衬衣从门外走进来,公司的女同事在一旁唏嘘。不过他穿白衬衣真好看,因为木村拓哉穿白衬衣也最好看。他居然是来谈他们公司网站改版计划。而且,指名要我全权负责,并限时一个星期。Mygod;他们公司在本市可是有名的大企业,天知道那家网络公司是怎样才揽上这笔业务的。还限时,我真想像上次一样冲上去往他嘴里塞一团牛粪。米丹说少商真是聪明男人,懂得对付我这种女权主义的女人要从要点入手。我问“要点”是什么意思?米丹解释道:“少商如果不是以改版网站为借口与你为友,天天手捧红玫瑰站在公司门口唱‘我等到花儿也谢了’,你又怎会被他吸引?”我有被吸引吗?不过,公司答应网络改版结束后,给我个人五百元的奖金。同事也悄悄问我和少商是怎么认识的,透露说公司因为突然有了和少商他们公司的业务往来,决定从下个月起给我加薪。嘿嘿,第一次发现有个能干又英俊的朋友感觉还不错。总之,我这虚荣的老女人得到了很实在的好处。因为少商的极力要求,改版网站期间他们公司管我吃喝拉撒问题,包括在他办公室里给我搭了个临时办公桌。也就是说我为了那可爱的五百元奖金,不得不忍辱负重去少商那边接受他的一切要求。总监无数次给我们强调过,客户就是上帝。这次我使出浑身解数也要把少商摆平,我把他当作上帝的爸爸总可以吧?在我“进驻”少商公司期间,少商倒是表现得极尽地主之谊,不仅给我各种好的提议,偶尔吃饭一个劲儿地往我碗里夹菜,而且从第一天开始,少商就天天买了水果送我到家门口才肯离去。原因是,我真的太忙了。少商说,多吃水果对被电脑侵蚀的皮肤有好处。不过我坚信少商是以此让我对他失去戒备之心,以报上次棒棒糖之仇。回家的路上少商小心翼翼地说:“你能不能在上班以外时间不谈工作?”我白了他一眼,“我给你讲两个和尚的故事。从前有座山,山上有个庙。庙里住着大和尚和小和尚,大和尚给小和尚讲故事……”回头看少商,他正饶有兴趣地盯着我。该死,那眼神居然让我心如鹿撞。我想,肯定是我好久没看电视,忘了木村拓哉惯有的放电招式。网站完工的那天恰好周六,天气晴朗,凉风习习。我百分百完成了少商给我的任务,他的同事对我的方案没有任何异议。接下来的日子,我依然上班下班,也给自己的个人网站随便加点什么的。日子行云流水,可我却开始想念少商送的那些水果。身边的男人依旧变着花样讨我欢心,却没有一个人给我提来水果说对长期用电脑的女人有好处。星期天,关了手机躺在家看小说。米丹跑过来敲门说给我揽了笔私活,有人要做网站。我说不是吧,你米丹什么时候也会谈生意了?她说是一个朋友,熟人和熟人帮个忙。末了她蹿起来大叫,你一定要接下这个单子。接就接吧,反正有钱赚。咖啡屋,左等右等不见人影,我劣性不改又摸出棒棒糖往嘴巴里塞。然后,我看到白衬衣的少商走进来。“米丹说她打赌你一定会帮我做网站。”他自顾自地坐到我对面。“是吗?”我有气无力,可恨的米丹竟然算计我。“你给我在首页写上‘幸福会传染的’。”“啊?又干吗啊?”少商一只手拿走我嘴里含着的棒棒糖,一只手握住我的手,轻轻在我耳边说:“因为,网站主人爱上了龅牙妹……”
第一部分谁是相亲男主角
文/初艺群盛夏的绚丽烟花缤纷地燃放在夜空,星光下踽踽独行的我眼里竟是一片空茫。而当冬日的第一场雪撕棉扯絮般地填满了整个世界的时候,我也剪掉了一头飘逸的长发,心底那最为珍视的倾注了满腔幻想的第一场恋爱也在风中无奈地飘了一空。二十三岁、二十四岁的花样年华在我一篇篇伤感的诗句中悄悄过去了。也许是信了医治伤口的最佳疗方是投入一场新的恋爱,也许是盼望着能早日有一个知心爱人来呵护我、珍惜我,目睹着日渐消瘦的我,妈妈开始张罗着给我介绍对象了。一天午后,妈妈和我提起她当初的最为困难的一次调转,问我还记不记得当时起了关键作用的高叔。我说记得。妈妈说高叔单位有位同事家的儿子条件很好,他们托高叔为我介绍,时间定在今天晚上。妈妈盯着我的眼睛,小心地问我:“能不能看在高叔的面子上,咱们去见见面?成不成都没关系。”“不去!”把门摔得山响,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把自己泡在涟涟的泪水里,日渐平息下来的那重伤心又一下子袭来,我疯狂地在心里叫着远去的那个人的名字,问着他:“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黄昏时分,打开房门的我,却看到了不愿见到的:客厅里的妈妈同样地也在拭着泪。从她的泪光中我读到了千万分对女儿的怜惜,对女儿的无边伤痛无药可医的万般无奈。不由地扑到她的怀里说着对不起。妈妈轻拍着我的背说:“咱不去。”我说:“去!”天黑了,跟在爸爸妈妈的身后,走进了高叔家的宽敞的客厅。剪短了的直发垂下来,掩住我红肿如桃的眼睛。高叔引见着那个人的父母,还有那个人,坐在爸爸妈妈的身后,头发全垂了下来,低着头,一言不发。听着爸爸妈妈和高叔在寒暄,听着高叔和那个人的父母在介绍着那个人,也听着爸爸妈妈在说着自己,短短的半个多小时我静静地坐着,感觉自己像商店货架上卖不出去的积尘商品。控制着不让眼泪再次地掉下来,我如坐针毡……终于听到说到告别的话了,第一个冲出客厅的是我。不知道那个人的名字,不知道那个人长得什么样。只记得高高大大的那个人郑重地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别扭的第一次相亲就这样过去了。几年后,我遇到了生命中相知相伴的另一半,因他的关系和他单位一位诗情画意的美丽女孩成了朋友。一次我们共同参加一个聚会,她风度翩翩的丈夫来接她,在他们的眼神里领略了他们的相亲相爱。过后,美丽女孩再次和我见面时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让我老实交代。原来她的丈夫就是我这辈子第一次相亲的男主角!谜底揭开后的我俩互相指着笑了个够。在对她解释完我当时的心情后,我对她说:“我说我现在才知道他长得什么模样,你信吗?”她夸着我的他英俊潇洒,对我细心体贴入微,我伏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对她说:“你的他,也不赖!”
第一部分遭遇“玫瑰之约”
文/纯白色也曾瞪大了自己那双迷人的小眼睛,犹如听天方夜谭般地获悉了老爸比红军两万五还要漫长的相亲经历。没想到时过境迁,转眼二十二载,这么光荣的历史竟会在他的宝贝女儿身上重演。不由得对人类的遗传有了新的认识,难道我身上真的继承了那么多的“玫瑰细胞”吗?“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条千百年来不变的古训最近被老妈及她的好友们唠叨了无数遍,好像不把我嫁出去决不罢休似的。对着镜子瞅了又瞅,自信还不至于沦落到这般田地。可是,女人天生爱热闹,特别是结过婚有了孩子的,世界再怎么大,也躲不过她们的嘴巴。看来我躲得过初一,躲不了十五,这“玫瑰陷阱”注定得走一遭了。胡乱扑了点粉,撒上沉睡多年的香水,套上还算青春洋溢的连衣裙,踩上摇摇晃晃的高跟鞋,怎么也不觉得自己就比平时更漂亮一些,反而被不大习惯的香水味儿熏得犹如窒息般难受,还法国香水呢,什么什么啊……一高一低地跟着好心的“红娘阿姨”来到了约会地点,开始感受“玫瑰之约”的前奏……三个大姐大嫂,六只眼睛直刷刷地射向你,逼得你再也抬不起头来,只觉得全身的细胞被火焰洗礼了一遍,只盼望天突然下场雨。沐浴完各式各样的眼神,长舒了一口气,感觉自己还活着。耳边传来刺耳的尖叫:“怎么这么瘦啊?好苗条啊!”不瘦才怪呢,就你们这么狠狠地看,胖子也省得减肥了。“瘦的身材好嘛——”“红娘阿姨”的嘴巴就是甜,“来来,让我来介绍一下……”才发现有个微胖的男孩子从人群后走了出来,个子怎么也不觉得有当初说的那么高,不过相貌还不错。“这是……”“红娘阿姨”背台词似的一口气说完,一个磕巴儿都没打,真佩服她的职业精神。好容易介绍完,众人神秘地一笑,都借故有这事那事走开了。热闹的广场仿佛只剩下了我们俩,《玫瑰序曲》正式奏响了……沉默,还是沉默——虽然我不觉得紧张,但依然很尴尬。不是有个《不要和陌生人说话》的电视剧吗?看来无缘无故和自己不大熟悉的人说话是有一定难度的。“我们到那边走走吧。”他说。好容易打破了僵局,事情似乎都是这样开始的。于是我跟着他,开始绕着广场散步。散步?他走得好快啊。这可苦了我,那双走起来歪歪扭扭的高跟鞋似乎也在诉说着它的不满。“你叫什么名字?”“你在哪里工作?”“你是独生女吗?”“你父母是做什么的?”“你喜欢什么?”……天,怎么就这么不浪漫呢?面对着他,好像我成了犯了错误的小偷,不得不接受警察的审问似的,不老老实实回答绝不放人!虽说认识也是从这里开始的,但是他就不会说得委婉些让我歇口气吗?如果他给我的第一印象为九分的话,那么这样的问卷我要毫不客气地扣两分。“我是不是太苛刻了?”心里虽然这么想着,脚下还得不停地跟着他。时下端午节的暑热还在蔓延,头上已是星星汗渍了。“看,多漂亮的香囊啊!”我们正好路过一辆卖香囊的推车,车上花花绿绿惟妙惟肖的香囊令人爱不释手。我心里不禁在想,如果有人送我一个就好了。可是身边的他没有停下脚步,反而头也不回地继续朝前走,我心里暗暗嘀咕:“这么不解风情的男孩,一点也不懂得女孩的心思,将来一定不会照顾人。”再扣两分!已经不及格了,不管是他的错还是我的错,看来这次“玫瑰之约”注定以失败告终。“时间不早了,我想我要回家了。”我对他说。“好,我送你回家吧。不过我的摩托在那边,我去推。等我一会儿。”他说着就去推摩托了。我就只好站在人来人往的马路旁,望着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发呆。曾经幻想着相亲的浪漫场面被彻底破坏,原来现实本是平淡无奇的。“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不该属于我的,即使遇见了也会错过的。我的“玫瑰之约”将要持续到何时,下一个人会是你吗?
第一部分狗狗亲家
文/徐正荣先看数字一组,0:没有女友;1:一辆新本田;2:叫炭烧的两岁斑点狗;10:不算奖金在内的年薪,单位是万元;100:设施齐备的住房面积;N:拥有的幽默感、事业心……如果这些数字集中在一个二十六岁、长相优秀、叫龙信的单身广告设计师身上,你说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呢?我就是龙信,每年数着10,和一只2住在100里,每天在亲友的热心安排下开着1去这个城市最不适合爱情生长的地方相亲,目的是为了突破那个0。我在瞬间死去鬼知道相亲在今天竟然很有市场,我把相亲定义为一个陌生人是否有可能成为我另一半的面试。这一年,和我相亲的女孩可以组建一支女足,事实上最让相亲不能成亲的是我每次都带斑点狗炭烧盛装出席。“如果对狗都没有爱心,那还指望她结婚后不把你当作一条狗?”我带狗相亲让老妈很是愠怒,在得到我正当的解释后表示理解。用狗测试她们是想和我恋爱还是要和我的财产结婚的招数屡试不爽,只是它的真实性让我看见了现实的残酷性。现在,老妈把这次相亲地点的纸条交到我手上,纸条写着:岛岛(女孩名),晚上8点,老树咖啡二楼靠窗第四个座位。3小时后,我准时把自己和炭烧送到不断有音乐飘出的老树咖啡门外。俨然是爱情探测器,炭烧嗅着鼻子窜到门口。门童示意指示牌:宠物不得入内。我只好让服务生把炭烧带到宠物间。少了炭烧,我的鼻子使劲嗅也嗅不到爱情的真实气味了。就是这儿,我最后整理衣冠,心跳加速地问坐在位子上低头发短信的女孩:“小姐,请问你是不是叫炭烧?”完蛋,我连对方的名字都叫错了,这场相亲肯定没戏。“先生,我不叫炭烧,我叫方糖。”那个该叫岛岛的女孩抬起头。老树咖啡昏暗灯光下,岛岛的眼睛竟然可以像天使一样明澈。我眼睁睁看自己淹没在那片温润的明澈中,挣扎、窒息、投降,天啊,谁有这种魔力可以让我瞬间死去?岛岛的幽默化解了我的尴尬,开始的美好并没有改变过程的俗套。和往常一样,岛岛递上她的名片,我心不在焉地拿一张返还。这个过程像是两头光鲜的猪在检验对方的卫生检疫证,无聊透顶。岛岛名片写着贸易公司客户代表,正宗的白领丽人。事实上,我对白领丽人都没太多好感,她们说话高傲简洁,只穿没有褶皱的职业女装,对宠物的热爱仅仅是手机包月养一只以初恋男友名字命名的宠物,不是吗?即便炭烧不在,我也可以决定自己的幸福。离开炭烧仅仅一个小时零三分,我竟有点想念它了。拼命提醒自己是在解决一生的大事,但我不能确定那个小眼服务生对炭烧有没有非狗的待遇。喝完小半杯摩卡,我低头起身对岛岛说:“对,对不起……”能猜到岛岛眼里的失望,嘴角的鄙夷,果然在我走出门时,岛岛也抽身离开。龙信与爱情绝缘,不代表炭烧不能与心爱的姑娘相亲相爱。按照狗的年龄推断,两岁的炭烧已经是一个帅小伙。我曾在宠物婚介给它登过记,好歹也相过几次亲。可是每次炭烧都不来电,特立独行的个性怎么看都像我。服务生把我领进宠物间时,竟然有两只几乎一模一样的斑点狗在很暧昧地用鼻子嗅对方的气息。“炭烧!”其中一只摇起光秃秃的尾巴,另一只诧异地看着我。我从头到尾细细打量炭烧旁边的母斑点狗,炭烧这小子艳福不浅,离开我一小时就泡到这么漂亮的狗MM。“这是你的狗?”我从得意忘形中回过神,岛岛站在我身后,拿着一只狗咬胶。“公的是我家的炭烧,母的就不是了。”“母的是我家的方糖,一岁半。”我斜瞄见岛岛飞快瞟了炭烧两眼,从表情看基本满意。“是吗?”我尽量不露声色,但心里乐坏了:人不能结为连理,还可以做做狗亲家嘛。在岛岛等车的间隙,我把车开到她面前:“上车吧,就让炭烧的主人送你回去。”片刻犹豫,岛岛还是把方糖带到后座和炭烧坐到一起。一路上,我们聊些养狗心得,内容无关爱情。岛岛所在的街区路灯正在检修。黑灯瞎火中我萌生一个大胆想法。我决定赌一把。岛岛下车时,我打开车门,把方糖带下车。直到她们消失在眼前,我心还是止不住地狂跳,我交给岛岛的不是方糖,是炭烧。到家不久,岛岛把电话打到府上,第一句就没头没脑:“龙信,你把我的方糖怎么了?”我笑得直打喷嚏。“没必要笑得这么夸张吧?难道是你故意把它们掉的包?”我不置可否。“可怜我家的方糖成了你的谋害对象,”岛岛追问,“大阴谋家,说说目的是什么?”我刹住笑,认真地说:“阿拉勿有。”“阿拉勿有?是狗语吗?”“既然是狗语,问问我家炭烧就知道了。”最后我和岛岛约定明早五点带对方的狗在环湖路会合。乌拉,我兴奋得差点失眠,终于入梦,梦中我的炭烧和岛岛的方糖穿着结婚礼服在举行婚礼。交换戒指时,炭烧认真地对方糖说:“阿拉勿有。”阳光变得温暖,这个城市的夏天即将过去。我的老妈已经两个月没有给我相亲的指标了。我估计她是打听到我和岛岛每天雷打不动会合而大发的慈悲。只是我所在的广告公司因为夏天的一次不正当竞争,经营状况每况愈下,最终殃及池鱼。秋天,我新跳进一家广告公司,主管在猎头公司看过我的资料,承诺如果干得好,北京的总部是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去新公司报到那天,我打电话给岛岛。“没搞错吧!你的新公司离我的家很近,”岛岛说,“过来喝早茶吧!”相识两个月,我第一次做客岛岛家。岛岛的父母去了北方,把一幢带花园的别墅留给岛岛,说实话,这个长满蔷薇的花园很适合大型犬类活动筋骨。冲着这一点,岛岛根本没必要每天早上和我一起遛狗。我突然意识到什么,幸福的悸动挡都挡不住。我决定再赌一把。我告诉岛岛家里房子装修,有毒气体超标。如果可能的话想租这里住三个月。“你知道有毒气体对炭烧的身体不好。”“租房子我可从来没想过,更何况我要求房客必须热爱宠物。”岛岛一点没有觉察引狼入室的危险,半张着嘴露出可爱的小米牙。傻瓜都知道岛岛等于同意我的想法,她的条件就是没条件。“谁让我包容一位爱宠物胜过生命的男人呢?”岛岛的话感觉有些微妙啊。“你在包容我?”“我只是在包容一只叫炭烧的狗。”岛岛涨得满脸通红,掩饰的功夫还是不够炉火纯青。就这样,我以狗亲家的名义,把自己搬进岛岛的别墅,离爱情好像又近了一步。公司接到大客户的订单,需要创意一件巧克力的平面广告。主管把任务交给我,附来的两盒巧克力说是为了找灵感。巧克力、爱情,解决掉一盒,我也只想到这一步。剩下的一盒,我要送给岛岛。“说说看,为什么送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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