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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堡主-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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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堡主作者:路沂蓁北境霸主亲自上门求亲?还指名要她?
天!这傢伙也未免太狂妄了吧?竟然用指名的!
不过,不顾她疯名在外而执意娶她……倒是值得期待!
果真,这人的确是狂傲过头了,才拜完堂,她便直接被扫入冷宫纳凉去了…
…
以为她会伤心欲绝吗?错!她非但不伤心,还乐得紧咧!
管他娶她回家的目的是啥,只要他不「碰」她,就算要关她入黑牢也无所谓。
只是──啊……他的骄傲跑哪儿去了?
他不是最不屑强迫女人上他的床吗?他怎么可以对她例外呢?
就算她很会唱歌、很会猜谜语好了,可她又没勾引他……
该死的!救命啊──她的初夜……
楔子
在遥远的东方有一座被乌云笼罩的黑色巨堡,那里,住着一条创造性的黑色
巨龙,只要它不开心便会民出生气的怒吼,更会从嘴里喷出熊熊的火焰,勇敢的
战士啊!便能得到它所守护的宝藏,但从此地将崩塌,失去平衡的世界将陷入混
沌,所以啊,还是不要杀了它吧,不要杀了它,拥有它的心即可。
第一章
“看着它,它也会回视你,只是它调皮,会故意左右相反地捉弄你;它不是
镜子,也没有固定的形体;她能待在方斗中,也能住在圆筒里;天冷,它硬得能
让人站上而不碎裂;遇火,它会变成轻烟消失在你跟前。
猜猜,那是什么?“
在小菜圃中忙碌着的聂轻,正哼着自己随口编的歌谣。
说她是胡诌瞎掰也不为过,词是她乱填的谜语,曲也是她随口哼出的音符,
虽是信手拈来,却又自成音韵。
察觉身后有两道寒光紧盯着她不放,迅速转头的聂轻却不见任何人影,正纳
闷着,矮树丛间的一阵骚动及藏不住的真相教她漾开了笑。
她索性伸出沾了泥的小手,掌心向上,轻柔地叫唤着:“狗狗,来,来。。。。。。”
树丛中只传来狺狺闷叫,等了半天,那狗不只未曾舀现身,甚至想以叫声吓
退她,不过,聂轻的姿势仍是没变,脸上的笑也未消减。
仿佛在比谁较有耐心似的。
终于,它缓步走出了藏身的树丛。
胜利让聂轻发出一声快乐的低叫:“快点过来,来。”
那是一只有着黑色短毛的大犬,身形几乎和蹲着的聂轻一样高,森森的白牙、
坚硬的下鄂以及结实有力的腿,正骄傲地宣示着它并不是豢养于家中的软绵绵家
犬,而它全身上下更散发出寻常猎犬所没有的王者气息。
聂轻才不管这些,但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警戒的眼不放松地盯着她。
“你打哪儿来呢?北方没见过像你这么特别的狗呢!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可不可以过来让我摸摸你呀?”她的小手诱惑似的招啊招的。
眼见大犬就要禁不住鼓动地朝她走了过来,喉中甚至发出愉悦的低鸣——
“嗯哼!”
一声不悦的闷哼让大犬瞬时蹲坐,目不斜视地望向声音来外,眼神亦由热切
换上了服从。
聂轻也看见了那名突然闯进的黑衣男子。
瞬时,惊愕成为她脸上唯一的表情。天,站起身的她竟然还不到他的下颚,
他的胸膛宽阔得像能包含住全部的她。
她的身材虽不魁梧,纤长的身躯了不是娇小的南方女子样。
一身黑衣里着他健壮的体格,刚正不阿的脸上更充满着狂妄的自信。
只一眼,聂轻便断定他不是擎云庄的人;如此出色的男子是不适合温和的山
庄中,他应该是属于天地间的。
莫名的,他让她想起那首古老歌谣里的巨龙,也是一身的黑。
“这只狗狗是你的吗?”她问。
狗狗?男子挑眉。
竟将靼鞑的黑獒犬唤作狗狗?
它可是拥有靼鞑人敬畏的神犬血统。
最令他不敢置信的是她竟能轻易的撤去了“飙风”的武装,而她娇弱得像风
一吹就会倒似的。
“答案是‘水’。”他道。
“什么?”聂轻满脸疑惑地回视他。“狗儿的名字是‘水’?”太不搭了吧,
这名字?软叭叭的,根本不适合这只黑色大犬嘛。
“不,我指的是你刚唱的谜题答案。”
他答对了。
聂轻并不惊讶,那是个极简单的谜题,教她吃惊的是另一项事实:“你站在
那里很久了?”
否则怎能听完整首谜语?而她竟没有发现他?
“嗯。”他的回答仍是简洁有力。
“你在偷看我?”
男子怔了下,老实承认:“没错。”
但她落在黑犬身上的“垂涎”眼神教他恼火。
从来没人敢忽略他,不,应该说,他一直是众人瞩目的王,她的视而不见让
他发觉另一个事实。
“你不怕我!”
“我应该要怕你吗?”聂轻柳眉微蹙,偏头打量他:“歧叔曾说过以貌取人
是最要不得的。”
她眼里的无欢,让男子的心中闪过了一丝丝的窃喜。
很好,她不怕他。
“你不知道我是谁,对不对?”若是知道了,便湛会以如此清亮无邪的表情
看他了。
该死的,他不想在她眼里看到害怕,就算是一丝丝也不准。
“这有什么差别吗?你也不知道我是谁呀。”
“我会知道的。”男子的视线这时才从她的脸上移开,不客气地上下打量着
她。
她身上的衣裙虽洗得极为干净,但看得出来是件穿了多年的旧衣裳,虽没有
补钉,但质料却是粗劣的,而她身后不远处的简陋木屋,只说明了这女子身份不
高的事实。想她应该是庄里的女仆吧。
她的身份有什么好伤脑筋的?他嗤了声。
~~~~~~~~~~~~~~~~~~~~~~~~~~~~~~~~~ 木屋内传来的咳嗽声打断了两人的谈
话。
随后,一个佝偻着背的老人从木屋内缓缓走出,他的出现让聂轻丢下男子,
急急迎向老人,小心翼翼地搀扶着。
“歧叔,你怎么不好好在床上躺着,偏要出来呢?”看着他只着罩衣的身子,
又叨念着:“起床也不多加件衣服,瞧,咳病更重了。”
“不碍事的。。。。。。咳。。。。。。”邵歧说完又是一阵急咳。
“还说不碍事!我——”一想到有外人在,聂轻硬生生交嘴边的话给忍住了。
歧叔真当她还是三岁小孩儿吗?都咳出血了,还逞强不说,怕她知道,更天未亮
地偷跑到井边洗去沾在衣帕上的血,唉,教她担心啊。
“我听见谈话声才起来的,丫头,是谁来了?”
“我不知道。”她耸耸肩,是根本不在意。
“是我。”男子出声。
邵歧只是瞟了站姿高傲的他一眼,便转头对聂轻道:“我肚子饿了。”
“啊,我忘了。”聂轻吐吐粉舌。“我马上就去煮饭,歧叔,你得再忍一会
儿喔,很快就好。”
她说完便提起菜篮往木屋走去,临走之前再也没转头望向男子一眼,仿佛他
从来不存在似的。
再次被忽略的不悦让男子的浓眉迅速拧起。
邵歧并没有放过他不易流露的情绪起伏。
“别看了,她这一去,是不会再出来的。”
明白这是老人故意支开她的伎俩,男子转而打量起老人来了。
从老人的锐利眼神、粗犷的身形以及手上的厚茧看来,他定会武,而且不差。
他的实际年龄应该比外表看来的年轻十岁不止,只是多年的操劳让他的身子
磨损得极快;还有,他的咳病——恐怕拖不久了。
“咳,咳,你应该就是名震三境的东方任吧?”
“好眼力。”男子微微一哂,也等于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庄里一个微不足道的老仆竟识得他?
相比之下,擎云庄的代主聂呜已却显得颟顸无用多了。
“你是为了我家大小姐的婚事而来?”
东方任巧妙地藏起心中的惊讶,只微微颔首:“没错。”
“聂呜已的回答呢?”
一名老仆竟敢直呼主子的名讳?这更加挑起了东方任的好奇,也让他有心情
继续回答老人的问题。
“他拒绝我了。”随后又补上一句:“不过你我都知道,聂呜已的反对改变
不了什么,事情会照我的计画进行。”
“没错。”邵歧点头,一阵猛咳过后,还来不及顺气的他便问出最关心的问
题:“你对大小姐有何打算?”
“你只是一个下人,没有资格问我。”
“回答我,否则你一辈子也得不到你想要的。”
东方任冷笑。“你在威胁我?”
“没错。”
“你该明白,我想要的绝不曾从我的手中溜走。”
“凡事总会有例外。”邵歧冷笑,拄着拐杖的他转身就要回屋。
亦暗示着两人的谈话到此为止。
东方任明白他若不顺从老人的意思,便一辈子不曾知道老人让他失去什么好
奇让他开了口:
“我欣赏忠仆。”
“哦?”邵歧停住了脚,急切地转头。
“我会准备大礼明媒正娶聂大小姐,并给她一个衣食无缺的生活,这样你总
该满意了吧?”他会给的就这么多了。
“我不得不信你,因为,我没有太多时间了。”邵歧咳完后才喘着气继续说
道:“我会让你得到你想要的,但是你得帮我完成一件事做为交换。”
“你想和我谈条件?”东方任眼中的玩笑收起,取而代之的是往常的威严与
冷酷。
“没错。”邵歧的坚持依旧。
两个男人互不相让地对着。
木屋里传来的歌声让东方任软化。也罢,如果是为了木屋中的那名女子,他
可以妥协,所以他问:
“你要我做什么?”
“以后你便会知道。”邵歧说完,转身慢慢朝木屋走去。
这时木屋也传来令人垂涎的饭香。
主人没留,自视甚高的东方任也不会厚脸皮地跑进去,临走前再转头一望,
他不确定自己想要看到什么,但那穿着粗布衣裳的忙碌身影不期然地映入眼帘,
让他呆愣了好一曾儿后,带着似有若无的缺憾离开了。
离开时,他心里有了另一个决定。
他要交这只善唱的小金丝雀儿抓到手。
不择手段的!
无央堡,位于宋、辽、夏边境的三不管地带。
堡主是年方二十九的东方任,在其父非人的严苛训练下很小便展现他惊人的
能力与才华。
他是个商人,但他一手训练出来的卫士让他拥有中以与国家匹敌的武力,连
堡内一名不起眼的家丁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比起积弱不振的宋军,无央堡,更能戍守过境三界的安全。
这样的无央堡俨然是个独立的小王国,让辽、夏不敢越界侵犯。
宋朝皇帝几次想赐勋爵给他,都被东方任给严厉拒绝了,不得已,皇上只好
特旨下诏免无央堡永世钱粮还比照给辽、夏岁贡的待遇,每年准备珍玩、织帛等
厚礼送上,为的只是——求东方任不要领兵叛乱。
连朝廷都不敢得罪的天央堡,在北境更是行无阻,凡是想在北方立足的商号
都得先送上金银巴结一番,仿佛和无央堡攀上些关系后,便可以不受边境猖狂盗
匪的掠劫。
东方任不只胆识过人、武功高强,经商手腕更是无人能及,将北方的林材、
矿产、毛皮运入中原对他而言算是弹指小事;神通广大的他,还能买入回鹘的异
域织品与高丽的药材,而这些全是无央堡的独门生意。
也没有敢和他抢。
想想,做这些买卖得经过夏和辽境,若是命大侥幸不死,还得在只见沙、不
见天的荒漠里捱上大半月,或是穿过风雪连天的长白山,这些阻碍让人们宁可多
花点钱去买异国珍宝,也不愿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只是,傲人成功的背后也代表着毫不留情的掠夺。。。
此刻,东方任将他的势力伸到太行山以东——定真府的擎云庄来了。
~~~~~~~~~~~~~~~~~~~~~~~~~~~~~~
有两道烟麈正迅速地朝无央堡奔去。
那是快马奔驰所扬起的飞沙。
一黑、一白的两名骑者,他们胯下的座骑是一黑一红。
只是那匹黑色骏马的体型比起红马却大上许多。
黑马与背上的骑者早已融为一体,享受着疾速奔驰的快感,而黑色犬亦不弃
不离地跟在后面。
望着远似要高耸入天的黑色城墙,白衣男子勒住马,转头对东方任道:“爷,
咱们快到家了。”
“嗯。”
东方任抬眼看着在日光下反射的碉堡,不见一丝疲累的脸上闪出一抹笑。
无央堡坐落于易守难攻的山上,西侧是陡的山崖,北边是布满了尖石的无人
树林,东南则是缓降的草原,这也到无央堡的唯一道路,不论是上山的行商、回
堡的卫士,甚至是进攻的敌人,在居高临下的守卫前早已无所遁形。
不只如此,无央堡的城墙全是以重达数百斤的黑玄岩以人力一块块往上堆叠
而成。
黑玄岩是西域奇石,不但光滑无痕且刀剑难伤,得用最硬的金钢钻才能慢慢
凿开,因为它稀少所以价昂,小小一方黑玄石得耗上万两白银才能买到,而一般
富户有一座黑玄石就足以夸耀四方了。
东方任拿来砌城堡的外墙。
这惊人之举又传成是炫耀财富、不知敬天。
不过,东方任人不理会这些纷扰的流言。
而事实也证明他是对的。
数年前,辽、夏舀多次举兵围攻无央堡,想一举突破宋朝的镇北之,好大举
南侵,却因黑玄岩光滑的外壁让勾绳无从攀爬而任一次次的奇袭铩羽而归。
只是这一来,无央堡就成了黑色巨堡。
好事者自然将它与不知何时流传的歌谣串在一起。
而东方任就变成了黑龙转世。
黑龙的传说让他又蒙上了一层诡奇与神秘。
~~~~~~~~~~~~~~~~~~~~~~~~~~~~~~~~~~~~~~~~~ 此时,远的乌云正以迅疾之
姿由北方卷来,一瞬间,无央堡便笼罩在黑云里,云层间闪着诡光与闷雷,看来
即将要有一声暴风雨了。
雷声隆隆下,由堡中奔出一匹黑色、但匹蹄皆白的快马。
马上的青衫男子在与他们会合后自动地护卫在东方任的右侧:“爷,辛苦了。”
东方任只是微微颔首,沉声问:“两个月前经由丝路到回鹘的商队回来了吗?”
“探子回报,商队约三天后回堡。他们在回程虽然遇上西夏的游盗打劫,但
咱们的人只受了些皮肉伤,带回来的毛皮及干货也没有任何损失。”
“那就好。”像心意早已相通,东方任胯下的黑色座骑自动放慢了速度。
护卫在他身旁的两人亦放松缰绳配合着他的步伐。
他们两人的座骑虽也是神骏无匹,但和东方任的“奔日”相比,灵性仍是略
显逊色了些。
东方任打量着随左右的两人。
白是冷没君的颜色,冷漠是他脸上最常见的表情。
“我记得你来到无央堡时只有二十二岁,那年,天下着狂雪,而你仍是一身
素白罩衣,脸上的冷漠足以让温暖的大厅冻结。”东方任道。
冷没君只是笑笑,不诮一语。
“那天可是大年夜,没君竟然能避过重重守卫而直入大厅,功夫造诣之深让
我暗暗捏了把冷汗。还好没君只是想证明他的能力,而没有加害众人之心,否则
我这个总管的职务可就不保了。”名霄笑着补充。
“你可知道,只要我一声令下,你便会被人乱刀砍死?”东方任问。
“我当然知道,堡内高手云集,我若不铤而走险地出此奇招,又如何让堡主
印象深刻,进而留下我?”
“你果然没让我失望。”东方任当时对冷没君仍有极大的防备,为了试验他,
甚至故意派给他最难的任务。
隔年春天,冷没君初次带领的商队不幸被辽国境内的恶盗卡棘所抢,他却在
安顿好受伤的弟兄后,一人单枪匹马地挑了山寨,将卡棘的人头高挂在几乎被大
火烧光的寨前。
一逼一战,打响了冷没君的名号;也让边境的盗匪明白,敢动无央堡的商队
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冷没君的拚命让他在短短五年就成为东方任身边的首度侍卫。
相较于两人的爱恨分明、冷漠独善,名霄是随和的。
没有坚持的喜好、没有突出的怒气,这样的名霄弱点最少,也最适合担任总
管一职,而他也将这角色扮演得极为恰当,尽忠职守地完成东方任所交付的任务。
“你们两人,一个是父亲从小调教的总管;一个是我近来拔擢的卫士,两人
的个性不同,一明一暗、一内一外帮了我许多忙,无央堡能有今日的规模,除了
父亲所奠定的根基外,你们两人居功厥伟。”
从东方任口中说出的感性谢语,教名霄受宠若惊得很:“爷,我们只是克尽
本分,不该居功。”
冷没君回应的是若有所思的沉默。
“不,我说的是实话。”
尴尬的名霄将话锋一转:“爷,到擎云庄一切还顺利吧?”
“下个月你们将会有一个新的堡主夫人。”
“但聂大小姐的脑子有问题呀!”名霄只差没脱口出“疯子”这两个字。
聂大小姐的疯狂连定真府的三岁小娃都能朗朗上口,甚而“威名远播”到无
央堡来。
聂大小姐曾在十三岁那年成过一次亲。
幸好没嫁成。
因为她竟在拜堂时拿出暗藏在袖中的短剑,对着众人疯挥乱舞,差点没砍死
她那未过门的可怜丈夫。
当初定真府的人个个怀疑聂呜已收一个白痴当义子,并让他娶兄长的遗孤为
妻的动机,除了摆明欺负人外,更能不着痕迹地接收擎云庄的产业。
经过聂大小姐这么一闹,打抱不平的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白痴与疯子早
就配得好好的。
自此之后,再也没人敢去沾惹聂家那个疯婆子。
东方任算是六年来第一奇人。
“别抱怨了,反正我娶她只是为了擎云庄的米粮产业,她长得如何、脑子是
否有问题,对我而言并不重要。”
“可是——”
“现在北方军事吃紧,保有米粮便是拥有久战的利器,还可以让百姓以合理
价格买到粮食,不至于让那些不肖贪官趁机讹诈,这样的擎云庄若败在聂呜已手
中未免太不值了。”
东方任做生意没个道理可言,对官府漫天要价,却不许人着地还价,偏生他
做的又是独门生意,王公卖胄虽然肉痛,也只能咬牙掏钱;对百姓却是开仓放赈
也无所谓,让一些贪官恨他牙痒痒的,只能敢怒而不敢言,免得他又要坐地起价
了。
“爷,难保聂大小姐不会在你的婚礼上再疯一次。”
“放心,凭我的武功,她动不了我的一根寒毛的。”
名霄叹了口气,明白自己是改变不了东方任的决定了,只能尽责地问:“需
要特别预备些什么吗?”
“一切照旧。只加强堡内外的巡逻与戒备,别让觑觎无央堡的恶徒有机可趁。”
“是。”
话题到此结束。
东方任双腿一紧,奔日便如同箭矢般疾奔而去。
亲访擎云庄后,东方任发现又多了一个他非得到擎云庄的诱因。
他的小金丝雀。
不过,那菜园与木屋却让他起疑。事后回想,一个华丽的山庄里有个简陋的
菜圃确实不寻常。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聂轻本以为到大厅见叔和婶只
是半个月一次的例行性请安,没想到听到了她的终身大事。
北境霸主东方任亲自上门求亲?指名要娶她?天,这人也未免太狂妄了吧?
竟然用指名的?
敢不顾她疯名在外而上门求亲,想必是个极有胆识的男子。
害得聂轻对他开始感兴趣了。
不过,这件婚事对叔而言想必太过震撼,才让他忘了问她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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