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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小丈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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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庆祝什么?”司空学不明白地看着他的妻子。

    我接过酒杯,和冰洁对视一眼,然后笑着举起杯子,“庆祝我们今天失业!”

    司空学对此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深情地对冰洁说:“我养你。”

    从恋爱到现在,司空学已和冰洁共同走过了两年多的风风雨雨,在一定程度
上已有了默契。他能包容冰洁的疯,当然也可以容忍我这个好友的闹。他确实是
冰洁的好老公,我的好哥们儿。

    “呜……你有老公养,我可怎么办呀?”我佯装伤心。

    “亥!咱俩谁跟谁呀?我老公不就是你老公?”我们又开始不正经起来。

    “真的?”我笑眯着眼,“那今天晚上就把你老公借我用用吧,我家厨房的
下水道又堵了,而且水管也漏水。”对我来说,司空学还是个免费劳力。

    “OK,没问题。学?”冰洁看向丈夫。

    司空学没有异议,算是同意了。

    于是,司空学就这样被发到我家去了。

    晚饭后,我和冰洁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新好男人——司空学则在厨房涮着
碗筷。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接通手机,“喂?……对,我是……噢……什么?!我没有啊!……好,
我知道了,请别忘了把钱给我退回来。”我愤愤地关上手机。“他妈的!”

    “怎么了?”身边的冰洁关心地问道。

    “旅行社说,怀疑我有移民倾向,所以护照办不下来。靠!神经病!我他妈
的就算要移民,也不会往日本那地方跑啊!”我气得想咬人。“我今天真是衰到
家了!”

    “好了,好了,别气了。”冰洁像哄小孩似的哄着我。“那要怎么办呢?你
不想出国去玩了吗?”

    “只能等他们把钱给我退回来,我再去找另一家旅行社喽。”除此之外,我
还能有别的办法吗?

    一个小时后,这时本来应该在我家通下水道的司空学回来了。

    “莫理。”他站在门口叫我。

    “怎么了?修好啦?”我问他。

    “不是,有人找你。”他指指身后。

    “找我?谁啊?男的女的?”

    “男的。”

    “男的?”我想不起来除了我老爸以外,还有哪个男人知道我的住处所在。

    我站起来,走出去。

    在门外,我看到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站在楼道里。这男人很高,我仰起
头,才看到他有一张很帅气的面孔。

    “这位先生,是你要找我吗?”对第一次见到人的人,我大多会很客气,很
有礼。

    “是的。”他点点头。

    “请问,你是……?”在我记忆里,我似乎不曾见过他,否则这么帅的男人
我一定会有印像的。

    “你不记得我了吗?”

    我在心里吐糟,他的话像极了台湾三流言情电视剧的台词。“对不起,先生,
我想不起来曾在哪里见过你。”也就是说,我不认识你。

    “理,你真的忘了我吗?”那男人再次问道。

    我全身一抖,咋舌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这世上会用这么……恶心的名儿
叫我的人恐怕只有一个,难道他是……我惊讶地瞪大双眼,眼镜也差点从脸上滑
落下来。“你是……齐天磊?”我试探地问道,心中却是五味杂陈。

    “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他脸上露出欣慰的微笑。

    “你……”他真的是齐天磊?“你回来了?”废话一句!

    “不给我一个久别重逢后的拥抱吗?”他张开双臂。

    我以为他是在美国所受的西方教育所至,喜欢以肢体动作来表达感情,于是
我也未多想,上前给了他一个朋友间点到为止的拥抱。

    但当我想抽身之际,放在我背后的他的那双大手却又重重地将我压回他的胸
膛,铁条般的双臂紧紧地搂抱住我。

    措手不及的我在他怀中愣了一下,但马上又在心中告诉自己,他没有别的意
思,只是太久没有见到我这个朋友,所以会抱得久一些罢了。

    大约过了一分钟,可他好像还没有要放开我的打算。

    我开始不耐,也发现我俩相拥,不,应该说是他拥着我所站的地方不大对头。
这里是楼道耶,也算半个公共场所吧,这要是让别人看到,那还了得?当然啦,
这并不是我最在意的。

    我推推他,“齐天磊,放开我啦。”在这夏夜闷热的天气里,被人抱在怀里,
还真是让人……热得受不了。此时,我身上已是一层白毛汗覆体,不知这位正抱
得我上瘾的仁兄,西服革履的他体表生理表现有没有异常——难道他是没有汗腺
的吗?

    他像意识到了什么,忙撤回双手,“噢,抱歉,失礼了。”

    我看着他,不禁又开起了玩笑,“你是不是在美国被女朋友抛弃了,所以跑
回国来,向我寻求安慰啊?”

    “我没有女朋友!”他的声音之大,像是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似的。

    我捂住耳朵,“好嘛,没有就没有,开玩笑的啊,那么激动干什么?”我发
现他虽然外表变了,但性情还是和十四年前一样,容易情绪紧张,没有半点幽默
感。“哎呀,我们站在这里干嘛?快进屋。”我带着他走进我的家。

    一进门,我就看到还在我家厨房里继续奋斗着的司空学,便习惯性地吩咐道
:“阿学啊,麻烦你倒两杯水来,越凉的越好。”然后,我领着齐天磊来到客厅。

    我们在地毯上坐下。

    我看着他,很不可思议地说:“你长大了很多哎,真可谓是‘男大十八变’,
我都认不出来你了。”

    “理,你还是不看新闻吗?”他没头没脑地突来一问。

    “嘿嘿,你还记得啊?”我傻笑,“我现在好多了,心情好的时候也会看一
些啦。”我没有看新闻的习惯,在新闻时段,我有90%的时间都是在做别的事,
大不了上厕所的时候拽上两张过期的报纸进去解解闷。

    “看你这样子,我就知道你还是没有看新闻的习惯。”他一副了然又无奈的
表情道。

    知道就好了嘛,何必要说出来?我向他扁扁嘴,以示不满。“我看不看新闻
与你何干?”

    “如果你看新闻,就不会认不出我。”他轻轻的扬起唇角,只是不知他的笑
意为何。

    “你有上过电视?”我不信地歪头瞧他。嗯……他长得这么帅,难不成是做
了偶像明星?可是他的岁数……小我两岁的他,算算今年也该三十二了。难道现
在的追星族喜欢年纪大的成熟男人?嗯,有可能……我兀自猜测着。

    “应该是今天的新闻……”他想想说。

    “今天的新闻?我有着哦!”我立刻举高手臂,献宝似的兴奋地说:“我真
的有看”虽然只看了一半,但也是看了。

    他皱眉看我,像是不相信我。

    “我真的有看啊。”我嘟起嘴,心中责怪他的不信任。

    “那你没看到有关齐氏企业的新闻吗?”他用手指在我嘟高的嘴唇上点了一
下。

    我反射性的挥出右手,想打掉他“偷袭”上来的手,但被他躲掉了。“我有
看,但只看到一个开头,就被拉去吃饭了。”都怪冰洁,害我少看了一个帅哥。

    他没辄地闭上眼,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我不自觉地靠近他一些,不明白他为什么失望又毫无办法的模
样。“齐氏企业剪彩的时候你也有在那里吗?”

    可是,我这话一问出口,他的脸色好像又难看了一些。

    我左手撑地,再靠近他一些,“你在齐氏企业工作?”

    “不中亦不远。”他终于开口了,只是脸色还是不好看,一副想扁人的样子。

    我又笑起来,“难不成你是那个齐氏企业的总裁啊?呃……”说到这儿,我
马上噤了声,狐疑地瞅着他,他姓齐,难道他真的是……

    “是,我就是齐氏企业的总裁。”他答得直接且毫不迟疑。

    “碰!”我闻言,左臂一软,身子也直朝地面坠落,最后和我那柔软的黑色
地毯做了最亲密的接触。

    “哎哟!”心理上和身体上的双重冲击让我哀哀叫痛。

    这时,一双厚实的大手握住了我的肩,把我提抱起来,然后我被拥靠进一个
温暖的胸膛。

    “你怎么一点都没变?和十几年前一样,始终像个孩子,莽莽撞撞的,总把
自己摔得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大手的主人——齐天磊在我耳边用着让我浑
身起满鸡皮疙瘩的语气说着。

    我立刻推开他,双手快速地搓着双臂。我的妈呀,受不了。“麻烦你别这么
跟我说话,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了。”

    “莫理,水。”在我不解风情的时候,司空学送来了两怀水。

    “谢啦!”我马上忘了刚才的事,接过杯子,递给齐天磊一杯。然后自己狠
狠地灌进一口。哇!爽!又甜又冰。“阿学,你好体贴哦,知道我爱喝柠檬茶,
还弄得这么凉,你真好!”我献媚地冲司空学甜甜一笑。

    但司空学却很不给我面子——没搭理我,绷着一张俊俊的死人脸再次走回厨
房。不过我仍眯眯笑,人都有各自的怪癖,而我的怪癖就是喜欢逗人,即使被我
逗的人没有反应,我也仍能自得其乐。

    我舔舔沾满柠檬茶汁的嘴唇,心中为这甜甜的滋味感到满足。

    “他是谁?”一道闷雷突然在耳边轰响。

    “啊?”我被吓了一跳,眨眼看了齐天磊好一会儿,才开口道:“你是说阿
学?他是我家的代劳力。”我笑眯了眼,冰洁结婚对我来说也并非一无是处,至
少自从他们结婚以后,我就省下了不少开销。

    “他是你的……丈夫?”他的眉皱了起来。

    我想了想,随口嗯了一声后,就又接着喝我的柠檬茶。我和冰洁不分你我,
她的老公就是我老公,所以阿学算我半个老公,这也没错。

    他死死地盯着我,“他怎么会是你老公?你应该还没结婚才能对。”

    对他的话我不甚在意,仍依着自己喜欢嬉闹的性子继续道:“十几年没见,
你怎么知道我结没结婚?我也三十好几了,结婚也应该属于正常‘现象’吧?”

    “可是……报告里说你未婚呀。”他似乎是受不了我“已婚”“消息”的打
击,有些失神地喃喃道。

    “报告?难道……你调查过我?”这几年来私家侦探在大陆已属合法行业,
且在北京日益盛行起来。我并不为他调查我而感到气愤,只奇怪他干嘛一从美国
回来就找别人来调查我,想知道什么直接来问我不就好了?

    对于我的问题他诚实地点点头。

    “哎?什么时候啊?”我好奇地问道。

    “十四年前开始,一直到现在。”他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什么!?十四年……”我尖叫。如果不是为了我的地毯,估计我手里的水
杯早就“英勇就义”了。十四年耶,听了都让人不寒而栗。十四年间,五千一百
多个日子,一直有一个人如影随形地在身边跟前跟后,而且当事人的我还一无所
觉。我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早听说私家侦察偷窥的本事很高明……哎呀,我
洗澡、睡觉的时候,有没有被看到?“齐天磊,你变态啊?让人监视我的生活起
居十四年……难道……你……我……”我指指他,又指指自己,紧张地咽了一口
口水,皱眉等待他的回答。

    “是的。”他看着我,“我对你的感情一如十四年前。”

    “啊?”我张大的嘴足以让一只蜂鸟在里面筑巢。我低下头,看着怀中的柠
檬茶,真希望此时这杯水可以淹死我或者他。“那……你这次回来到底是为了什
么?该不会是你耍手段让我失业,又让我没法出国旅行,以此逼我就范吧?”我
并不是猜到了什么,此话只是苦中作乐,随手拈来的玩笑。可是,没想到……

    “没错。”他……他竟然承认了!“是我给政法司和旅行社压力,让你失业,
又让你出不了国,这样你就无处可逃了。”

    “什么?!”我抬头瞠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我莫理何德何能让你
如此大费周张?”我尽力压抑心中的怒意。

    “为了报复。”他说得轻描淡写。

    “报复?”我跳起来,“我是杀了你爹,还是杀了你妈?我是骗了你的财,
还是骗了你色?报复?你要冲我报哪门子仇啊?”这个莫明其妙的男人,十四年
前是这个样子,十四年后还是这样,没长进!

    “你十四年前抛弃了我,难道这个仇我不该报吗?”他也站起来与我对峙。

    “抛弃?呵,真好笑。我从未曾拥有过你,又何谈抛弃?”我双手插腰,
“倒是你,十四年前走时连声‘再见’也没说,咱俩倒底是谁不讲道义啊?”

    “十四年前我给过你拥有我的机会,是你用年龄这个可笑的借口拒绝了我”
他也激动起来。

    “年龄的差距可笑吗?……呸!老娘也不跟你瞎掰了。反正老娘的律师证也
被吊销了,没必要再和你讲君子之道。你让我丢了工作,去不了日本,今天我不
会轻饶了你!”开扁之前,我还不忘收好心爱的马克杯。“阿学!”我叫来司空
学。

    “干嘛?”身后的司空学懒懒地应道。

    “去叫冰洁!”

    “叫她干嘛?”

    “扁人啊!”说完,我就捡起地毯上的抱枕砸向齐天磊。我不用近身搏击,
是因为我还记得齐天磊在上高中时,就已经是空手道黑带的高手了,要是和他真
枪实弹的打起来,我恐怕没两三下就被他摆平了。

    只是,我扔过去的抱枕都被他一一挡下,气得我肝火上升,更用力地砸向他。

    这时,阿学拉来了冰洁,但他们并没参战,反而上前拉住我。

    “莫理,别打了!”

    “莫理,你冷静点!”他们把仍在不断咒骂,手挥脚踢的我拖到饭厅。

    脚下冰冷的地板让我找回了理智,委屈也涌上心头,泪水在眼眶中凝聚。

    十几年不曾哭过的我今天哭了,而且还哭得唏哩哗啦的。我两脚一软,跪坐
在地上,像个孩子似的委屈地哭着。

    透过朦胧的泪雾,我看到齐天磊在我面前慢慢蹲下,面对我的泪水,他手足
无措。

    “理……我……”他不知是要替我拭泪,还是想拥住我,反正他的手在空中
乱挥了好一会儿,无处放置。

    “你走!我不要见到你!”我使起性子来,用力推着他。

    冰洁和阿学也看不下去了,劝着他,“你先走吧。你不走,她就停不下来,
你想让她哭瞎了啊?”

    死阿学,都这会儿了,还不忘咒我,你好样儿的!我在心中暗暗骂道,但仍
是哭个不停。

    “是啊,你先走,等她心情好了,你再来解释。”冰洁摸摸我的头,安慰着
我。

    齐天磊叹了一口气,像是看了我好一会儿才站起来,走出我的家。

    他一走,我立刻收了声。

    司空学啧啧称奇,“好功夫,眼泪好像水龙头,收放自如啊。”

    “谬赞了。”我走过卫生间,洗了把脸。

    “下一步你要怎么做?真的等他再来吗?”冰洁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看着我。

    “你心里早有了答案,又何必多此一举的来问我?”我噘噘嘴,“出不了国,
那又怎样?中国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领土面积,哪儿我不能去?我就不信他的
持久战还能打多久!”

    于是,自信满满的我,第二天就收拾了一包东西,登上了中国民航的班机—
—出玩去也!

    07

    出 卖一个月后,我认为齐天磊应该已经知难而退了,于是也就倦鸟归巢,
飞回了北京。

    当初离开时只带了一个简单的旅行袋,可当我这次走出北京机场时,身后却
是拖了两只大皮箱。

    “莫理!莫理,这里。”早已等在机场外的冰洁挥着手,召唤我。

    “哈!”俗话说:“一日不见,视隔三秋。”出游一个月,再见到冰洁和阿
学,我还真有点久别故人又重逢的激动心情。

    我拖着皮箱跑向他们。

    “欢迎回来!”冰洁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玩得还好吗?”

    “嗯!”我献宝似的推出一只皮箱,“看我多够意思,这箱是买给你们夫妻
俩的礼物!”

    “谢啦!学。”冰洁一个眼神,阿学就心领神会地接过我手上所有的行李。

    “走,回家,我们给你接风。”冰洁搂着我的肩,走向车子。

    阿学则任劳任怨地拉着我的皮箱,跟在我们身后。

    “哎呦——总算到家了!”晃晃悠悠地爬上三楼的我,重重的呼出一口大气,
累死了!

    我伸手去拿阿学手中的另一只皮箱,可他却轻巧地避开了我的手,利落地掏
出钥匙,打开他家的门,然后拖着两只皮箱冲了进去。

    “嘿,嘿——”一时反应不过来的我,只能呆站在原地,看着他一气和成的
动作,嘿嘿叫,而不知他的用意为何。

    “走,走,到我家去。”冰洁勾住我的手臂,把我也拖进她家。

    “可是,我想先回去收拾一下……”今天司空氏伉俪真是有些奇怪。

    “那不急,那不急!”

    “那不急,那什么急?”我没有挣扎,任她拖着走,反正我的行李也在他们
家呢。

    吃晚饭的时候,他们这对夫妻就更奇怪了,两人一个劲儿地往我碗里夹菜,
像是生怕我吃了这顿就没下顿似的,可他们却滴米未进,而且时不时地看向挂表,
好像等着上电椅的死刑犯。

    “莫理,多吃点。”冰洁又往我碗里夹了一筷子菜,催促我多吃。

    “是啊,吃多、吃好。”阿学也妇唱夫随的夹来一筷子。

    我狐疑地瞅着他们,“这顿饭怎么让我觉得像是最后的晚餐?”冰洁关心我,
对我好,那是无可厚非的,但是连眼中只有爱妻,心中无他人立锥之地的司空学
都对我这么殷勤,这事儿可要好好琢磨一下了。“你们干嘛老催着我吃?我又不
是猪。”

    他们俩互望一眼,然后很有默契地同时小声道:“我们是怕你待会儿就什么
都吃不下去了。”

    “什么?”游历归来的我心情还不错,当他们是在开玩笑,于是也开玩笑似
的问道:“你们俩不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吧?”

    “就算是,我们也只是从犯。”冰洁又看向挂表。

    “难道你们真的有做对不起我的事?”

    他们没理我,只是一径地盯着挂表。

    我感到后气氛的怪异。有什么不对吗?我也看向挂在他们家饭厅墙上的钟表。
表还是表嘛,没什么特别的。

    “那块表怎么了?”我的视线在他们夫妇俩身上来回转移,“还是说时针指
到十二点的时候,地球就要爆炸了?”

    “对你来说,那不啻为是世界末日。”冰洁表情认真地说。

    “什么意思?”我却是一头疑云罩顶。

    这时,挂钟的时针指向了八点,同时,饭厅外传来大门开启的声音——有人
来了。

    “我家那口子是不是回来了?”人未到,声先到。

    好熟的声音哦。是什么人可以这么自由地出入冰洁家?我心中暗暗盘算、猜
想。据我所知,自从搬到这里来以后,除了我以外,似乎没有那样的人存在。

    “是啊,我们已经替你保管一下午了,你也该认领回去了。”阿学冲着还未
现身的男人说。

    “死阿学!你当我是被托管的宠物啊?”我生气地向他射出一支筷子,但是
被他躲过了,我狠狠地瞪着他。

    “就算是宠物,你也是他的,不是我的。”阿学指指饭厅的入口处。

    “谁?”我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正好与站在那里的齐天磊的目光碰个正
着。我立刻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指着他,“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个阴魂
不散的家伙,明天我就去白云观求张符来,贴在自己脸上,看他还敢不敢靠近。

    “我是来接我的未婚妻回家的。”他平静地回答。

    “未婚妻?是谁啊?”这屋里只有两个女人,本人我从来不记得曾与他订过
婚,如果冰洁的话,司空学会先和他拼命,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坐在一边纳凉。难
不成他的未婚“妻”是……我的眼睛不自觉的瞟向阿学,我想冰洁不会有什么意
见。

    “停止你的胡思乱想!”两个大男人一起冲我吼道。

    我缩缩肩,我好无辜哦。

    “我的未婚妻就是你!”齐天磊郑重宣告。

    我闻言,马上觉得天旋旋地转转,“一个月前,咱们才久别重逢,怎么一个
月后我就变成你未婚妻了?我怎么不记得咱们俩什么时候订过婚?”

    “十四年前,你就已经答应我的求婚了。”他脸不红,气不喘地说道。

    “你欺负我没记性啊!”我扶正刚刚差点跌破的眼镜,“你这话怎么说?十
四年前?为什么我一点印象也没有?”不是没印象,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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