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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情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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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下巴有没有沙拉酱?”羽蕊和芙音都点点头。“那我就是很清醒。”说完,他继续吃。   
“巴伯,”芙音柔和地又对他说,“这是我姊姊,羽蕊。”   
“唔?芙莲改名字啦?”巴伯口里嚼着酸黄瓜,口齿不清地说,眼睛调向羽蕊,眨了眨。“咦!你不是芙莲。”   
“不是。她是我另一个姊姊。”芙音告诉他,又对羽蕊说明,“巴伯一年半以前搬进来和我们同住,他和芙莲是同事,在同一家医院工作。”   
“很高兴认识你,巴伯。”羽蕊本想伸出手,见他两只巨掌都抓着他的超级三明治,便对他友善的点点头。   
“我是外科医生。”巴伯说,发出大声的吞咽声,会让人以为他把咽喉上那个骨碌碌的喉结也吞了下去。他腾出一只手往短裤上抹一抹,伸向羽蕊。“你真的是芙音和芙莲的姊姊?”   
“如假包换。”羽蕊小心地握一下他的巨掌。但它奇异的温和、柔软。   
“真的?”巴伯咬一大口三明治,不解地来回看着她们。“怎么你不像她们俩长得那么像?她们两个像得难以分辨谁是谁。”   
羽蕊莞尔。她很惊奇这人居然是个外科医生。以他的迷糊状看来,当他的病人还不如去看兽医。   
“也许因为我们不是三胞胎。”羽蕊说。   
“还好不是,否则要辨认三个人,更伤脑筋。”巴伯满口食物,含糊地说。   
“哦,闭上你的嘴,吃你的三明治吧,巴伯。”一个声音传进客厅。   
每个人都抬起头。羽蕊看见一位曲线玲珑的褐发美女走进客厅,一件看起来很不协调的及膝睡衣覆着她曼妙的身材。她走进来时,后面拖着一件同色的睡袍,一边揉着她惺松的睡眼。   
“老天,茜蒂,看在上帝造夏娃时也造了亚当的份上,穿上袍子吧!”芙音温和地叹道:“凯斯可怜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人体的本能自然化学反应。”巴伯这时嘴里没有食物,口齿却更模糊了。   
“巴伯,我早说过别在半夜起来吃那惊死人的三明治,你不听警告,大脑小脑吃得混在一起了吧?把自然和化学搅和在一块了。”茜蒂穿上蓝色睡袍,在她纤细的腰际打个结。   
“你们凌晨一点全坐在这做什么?”她沙哑着嗓音问,看向屋里的陌生客。“你看起来好面熟啊。”   
羽蕊不想提醒她或许看了报纸。“你好,我叫羽蕊,是芙音的姊姊。”   
“哎哟,原来是你呀,”茜蒂坐在一块松凹的椅子边缘。“芙音说你要来,已经足足叨念了一星期。”   
“我也想起来了。”巴伯接口,这时他看起来比较清醒了。他刚吞咽下最后一口三明治。“你怎么这么晚才到?”   
“我不知道这么多人在等我。”羽蕊说。   
她三年前来时,这里住着另一些人。他们有的是芙音的朋友,有的是芙莲的同事。羽蕊很羡慕芙音和芙莲,她们总能结交到一些似乎奇怪,但都善良、有趣的朋友。   
“嘿,我看到报上登着你和那个钱多多又英俊迷人的男人的照片。”茜蒂扬起一道眉毛,斜看羽蕊。“你真的是他的贴身保镖?”   
“嗯,算是吧。”羽蕊避重就轻地回答。   
“哇,”茜蒂肃然起敬。“看不出来,你长得这么漂亮,身材如此优美,干嘛去给个花花公子当保镖呢?”   
“你认识他?”巴伯问:“不然怎么知道他是花花公子?”   
“不是每个人都像你,只认得医学杂志。”茜蒂挖苦他。   
“是哟,有人十分博学多闻,特别关于花边绯闻。”巴伯口齿伶俐起来,反讽回去。   
“好了,你们两个。”芙音说:“我们的凯斯到哪去了?”   
“他今晚有个火热的约会。”茜蒂特别强调后面五个字。   
巴伯耸耸肩。“这有什么新鲜?总有一天他会玩过了头,得到退缩症。”   
他们听见钥匙插进销孔的声音,然后门被猛然踢开来。   
“曹操到了。”当一个瘦长黑发的年轻男子踩着迪斯科舞步走入时,茜蒂极度讽刺地说。   
“我真不希望由我来告诉你,凯斯,”茜蒂戏谑地说:“迪斯科狂热早就成为过去式了。”   
凯斯穿著一件绿色衬衫,扣子故意敞开了好几颗,而黑色长裤则紧紧里着他肌肉匀称的臀部及大腿。他深茶色杏仁形眸子里有一种魔鬼般的火花闪烁,对年轻女孩具有不可抗拒的狂野吸引力。羽蕊上次来时见过他。   
“我看你找错对象发忠告了,茜蒂。”巴伯淡淡地嘲弄。“你应该去告诉那些老是在垂涎他的医学院女学生。”   
凯斯走进客厅。“怎么啦?你们都在等我吗?嘿,原来是来了位稀客加贵客。嗨,羽蕊。”他过来热情地和羽蕊握握手。“我没记错吧?”   
“记女人的名字你有记错的时候吗?”茜蒂说。   
“你好,凯斯。”羽蕊微笑。   
“我看到了你的新闻。”凯斯弯下身坐在她旁边。   
“谁没有看到呢。”羽蕊咕噜。   
“怎么啦?那个姓沉的找你麻烦,还是占你的便宜?那你可来对地方了,这里……”他斜眼瞄了一下房间里另一个男人。“巴布,来了女客,你穿个短裤就出来啦?那身怪毛也不怕吓了人家。”   
“喂,告诉过你不许叫我那个名字。”巴伯威胁地对他挥挥巨大的拳头。   
“看到没有?”凯斯说:“这屋里的男人会保护你。你是芙音和芙莲的姊姊,也等于是我们的家人。”   
“多谢,但是我没有什么麻烦。”羽蕊说。   
“省省吧。”茜蒂糗凯斯道:“羽蕊没有真本事,能去当“沉氏”这么大的公司老板的保镖吗?你和她的两个妹妹住在一起,你最好管好你自己,免得羽蕊动手拆掉你瘦不拉几的骨头。”   
“呦,你真的在当保镖啊?”凯斯瞪大眼睛。   
“拜托,等一下这屋里可能有人要为我挂上一幅肖像,好朝夕恭敬朝拜了。”羽蕊告饶道。   
“一个女人……我是说,一位女性从事这种行业,你得承认,实在非比寻常。”巴伯的语气也十分敬畏。   
“你们再这样,羽蕊以后要隔三十年才来一次了。”芙音为她解围。   
“告诉我们,羽蕊,你在他身边都做些什么?他真的需要一名保镖吗?他是不是真如遥传的那么花?还是……”茜蒂兴味盎然地问道。   
“羽蕊不是来接受采访的,茜蒂。”凯斯打断茜蒂时,羽蕊对他感谢地微微一笑。他回她一笑,而后转向其它人,“芙莲怎么还没回来?”   
彷佛回答他似的,电话突然响了。   
芙音就坐在电话旁边,她接起来,用不疾不徐的柔软腔调说:“我知道。我正要告诉她时,其它人都跑出来了。”听了一下,她又说:“好,我和她一起过去。”   
放下话筒,她面向羽蕊。“是芙莲,我们去医院。”   
“我们全部?”凯斯问。   
“等一下,我要穿件衣服。”巴伯说。   
“去野餐哪?”茜蒂向两个男人翻白眼。“是芙音和羽蕊要去医院。”   
“哦,那我回去睡觉了。晚安,羽蕊,很高兴终于见到你。”巴伯起来走向房间。   
“我也很高兴再见到你,羽蕊。”凯斯这次给羽蕊一个有力的拥抱,然后也回自主房间去了。   
“这么晚了,芙莲叫你们去医院干嘛?”茜蒂跟着她们走到门口。   
羽蕊一颗心已经不祥地提上来堵在喉咙。   
“晚安,茜蒂。”芙音只这么回答她的朋友。   
“是沉飞是吗?”上了她的车后,羽蕊问芙音。“他出事了,对不对?”   
“巴伯打断我们之前,我正要告诉你,他受伤了。”芙音说。   
羽蕊惊诧地吸一口气。“老天,你那时就知道了,稍后怎么不说完呢?”   
芙音声耸肩。“我只知道他受了伤,不晓得他会凑巧被送去芙莲上班的医院。不过还好他在那。”   
羽蕊火速发动车子,急驶上街道。“他不要紧吧?伤得重不重?”   
“他流了很多血,但是没有生命危险。”芙音温柔地把手放在羽蕊紧绷的胳臂上。“不要开太快。有芙莲在那,别担心。”   
别担心。羽蕊苦笑,她担心的是她太担心了。   
“我不该接下这个任务的。”羽蕊半自言自语,一面脚下不由自己的加速。   
“你反正躲不过的。”   
羽蕊瞥视芙音沉静的脸。“或许你应该去做我做的工作。”   
芙音摇头。“正如我所说的,我的感应力不是每次都很准。你的工作不容许出一点差错,会有太多人受到影响。我待在我的水晶球里,只要我不随便开口,大家都平安无事。”   
“我还以为你说你没有水晶球,”芙音扮个鬼脸。“它只在这呀,”她指指她的胸前。“我要是搭个帐蓬,就真的成了巫女了。”   
“世界上长得最甜美的巫女。”羽蕊说:“你的挚友们都知道你的特异禀赋吗?”   
“嗯。都住在一起嘛,知道他们会有事时,我便管不住嘴巴。很奇怪,他们都很自然的就接受了,没有人认为我怪异。”   
“也许他们自己就够怪的了。我没有冒犯你的朋友的意思,”羽蕊接着马上说明。“我想他们都是很好的人。”   
“谢谢你没有用特异的态度和眼光对待他们。”芙音对她露出亲密的姊妹间才有的微笑。   
“没有必要。”羽蕊轻抬一下酸硬的肩。“我自己都是个异类。他们的生活想必比我的都正常。”   
“你还是对自己这么严苛不留情。”芙音柔软的手抚着羽蕊肩臂上僵硬的线条。“沉飞是你命中注定要遇见的人,可是你不要太刚硬。他也是个强硬派,硬碰硬,最后两个人都要受伤的。”   
羽蕊抿嘴沉默了半晌。   
“翠姨和父亲见面之前,是否也已经看见他们之间那道命定的桥梁?她有没有跟你们说过?”   
芙音的身子往椅子里畏缩了一下。“你还在为妈介入爸爸和你母亲之间的事耿耿于怀吗?”   
“若是如此,我便不会和你及芙莲变成朋友了,是不是?”   
她温和的语气令芙音再次展露微笑。“她是说过,那时候我记得妈告诉我们,她感到很苦恼,因为她绝不愿意成为别人婚姻中的第三者。”   
羽蕊印象里,她父亲向母亲坦承有个第三者时,他们已分居了一段时间。那时父亲尚未自军中退伍,他在五角大厦的工作使他原本就和妻女聚少离多,羽蕊见到父亲的次数少得可怜,她没看到他时,若不看照片,脑子里根本想象不出父亲的模样。   
当父亲很难得的回家时,他对羽蕊十分严厉,简直把她当个男孩般管教。在羽蕊幼小的心灵中,她曾深信父亲是有外遇在先,和母亲分居在后。   
没错,她的确对碧翠绿””芙音和芙莲的母亲、一个黑发美俄混血美女,曾经非常不谅解,这对双胞胎姊妹在羽蕊眼中,一度是抢走她父亲的敌人。   
“我从来不是个宿命论者。”羽蕊语气坚定。   
“没有人真的是。但命运仍主宰着一切。”芙音轻柔地说。   
“你自己呢?你命中注定的那个男人,你看得见,或曾经在你心里的水晶球中看到过吗?”   
芙音轻笑。“巴伯说男女之间互相吸引的剎那,是一种化学反应或现象。是男人或女人的味道,触动了另一方嗅觉上皮细胞的感应器。这种反应和现象自古有之。”   
是吗?羽蕊想,沉飞对她造成的影响是因为这个原因吗?化学作用和人类的动物本能现象?   
“我们说,他制造的那种五味杂陈的巨大三明治,早就破坏了他的嗅觉上皮细胞和其它味觉细胞了。”   
羽蕊征了一下,然后遏止不住的笑声冲淡了先前充斥在车内的紧绷情绪。   
“谢谢你,芙音,我现在好多了。”   
“嗯,放轻松没那么困难,不是吗?”芙音笑着说。哦,她想,等你见到沉飞你就知道了。   
“这个宴会倒不太糟。”沉飞嘟嚷。   
慢慢集中了他的目光焦点后,晃晃还有点晕的头,他的视界中出现了一位美女。她的头发向后梳成一条辫子,雕琢似约五官,脸上没有一点妆。一件白袍盖住她朴素的黄色衬衫和长裤,听诊器挂在她脖子上,她身上都是消毒酒精味。   
“你是医生。”他惋惜的口吻逗笑了她。   
“很明显,不是吗?”她靠近床边。“感觉如何,沈先生?”   
“宿醉。”他又晃一下头,撇撇嘴唇。“不要紧,我酒品很好,你不用担心。”   
“你很强壮,也很幽默,沈先生。”   
“什么?它还在吗?很好,幽默在这个暴力充斥的城市是生存要件之一。”他想移动他侧躺的身体,一阵剧痛立刻制止了他。“呀!”他吸一口气。   
“不要乱动,沈先生,你刚缝了十几针。”   
“才十几针吗?手下还真留情。”他偏仰头注视她胸前的名牌。   
“我叫芙莲。”她告诉他,然后回答他环视房间的眼神。“你在特等隔区病房。”   
“特等,隔区,嗯?”他高耸起一道眉。   
“你是大人物,本院有责任给予你特别照料。”她淡淡地说。   
“我真是受宠若惊。”沉飞咕哝,瞄瞄白色的门。“那外面是不是有个全天候守卫的警察?”   
芙莲摇头。“不过你的保镖快到了。”   
叩门声紧跟在她的声音后面。芙莲过去开门,和门外的羽蕊沉默地互望了好半晌。   
“他情况很好。”芙莲以职业的口吻说:“有事的话,拉床头的叫人铃。”   
羽蕊点头,走进病房。芙莲走出去,关上房门。   
“你下班了吧?”芙音问,尾随着她。   
她没回答,低头看芙音的脚,叹一口气。“芙音,你又没穿鞋。”   
芙音看看自己的绿色袜子。“我忘了。”   
她们进入医生休息室。里面没有其它人,芙莲把门反锁。   
“你来干嘛?”   
像她…样,芙音没回答问题,“你知道她会去我们那里。”   
“我猜的。”芙莲把白袍挂进衣物柜。   
芙莲从来不肯承认她也有超感应能力,但芙音知道她的预感能力和她一样强。   
“再说,她有麻烦,她不去找你,还会找谁?”   
“你们俩同样固执。”芙音叹息道:“但至少羽蕊主动和我们联络,主动来看我们。”   
“你用错主词了。”芙莲转过来冷淡的脸。“她和“你”联络,她去看“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写信给她,使她那回逃过一劫。”   
芙音轻蹙双眉。“我不应该吗?”   
“没人说你不应该,但是我不想藉某种超感应力来结交朋友,或赢得某人的心。”看到芙音刷白的脸时,芙莲就后悔了。“对不起,我没这个意思。”   
“没关系。”   
“哦,有关系。”芙莲拉起妹妹的手,歉然凝视她纯净的笑容。“记得吗?小时候我们第一次发现我们可以预感到一些未发生的事时……”   
“我们觉得新奇又好玩。”   
“后来我就开始害怕。”芙莲低声承认。   
“我了解你的恐惧。”芙音温柔地捏捏她的手。   
“这方面我没有你勇敢,芙音。”芙莲苦笑。“到现在我仍然不明白你何以能够面对而且活在其中。”   
“因为它是与生俱来的,否认不能使它的力量消失,但擅加运用,可以适时地帮助一些人。”   
“也许。你也确实用你的超感应能力帮助了许多人,但是你看不出来吗?这是违反自然的。”   
“如果能阻止不好的事情发生,不是减少很多伤害吗?”   
“但当你预知一些事件,却无能为力时……”   
“我知道,”芙音轻柔地接下去,“很痛苦、很沮丧。”   
“就像我有时眼睁睁看着病人的生命力消失,却束手无策。”芙莲难过地沙哑低语,一面舒活她忙了十几个小时、累得僵硬了的背。“当一个医生每天都得面对梦魇似的灾难,已经够糟了。我只想做个平凡的正常人,你懂吗?”   
她知道芙音是懂得的,她们之间所有的不仅是双胞胎的特殊默契。   
“对不起,今天急诊室的意外特别多。”芙莲疲倦地拂一下额前的头发。   
“我们回家吧。”   
芙莲点点头,忽然她明白芙音为什么来医院了。她不光是陪羽蕊,同时知道她的双胞胎姊姊需要她。通常她下班回去时,那些睡着的挚友都会忽然醒来,涌进客厅,而且到了那个时候,芙莲已经在回家途中自己做了些沉淀,什么话都不想说了,除了和挚友们闲扯淡。   
“你知道吗?”芙莲揽住比她小不到五分钟的妹妹,“我很高兴你是我们两个当中,选择安于面对自我的那个。”   
芙音笑笑。“我坐羽蕊的车来的。”   
“你先到我车上等我。”芙莲把车钥匙从皮包里拿出来递给她。“我要去向下一班接班医生交代一些事,再去看一个今天下午刚动完手术的病人。我马上就来。”   
芙莲告诉芙音她停车的位置,又仔细说明该如何搭电梯下去,如何走去她停车的地方。   
芙音或许具有预感能力,但她的方向感却极差,对自己的事更是超级迷糊。   
※※※   
“怎么回事?”羽蕊满意的听到自己冷静的声音,尽管她冲动得想过去看他的伤势。   
“我也想知道。”沉飞看着她。她进到房间时,他才明白他睁开眼睛时第一个想见到的人就是她。为了某个无法解释的愚蠢念头,他认为她也遭了暗算。“其实我会在这都是你的错。”   
“我的错?”她的表情困惑又警觉。   
“算了!”他不愿承认自己全心全意的想着她,所以不曾注意把车开到他前面,便停车下来跑掉的混球。   
“你……”她仍不想表露出太多关心,极力维持淡淡的音调。“你还好吧?”   
“除了可能必须侧躺上一阵子,把身体睡变形,我好极了。你倒是脸色苍白,好象失血过多的人是你。”他指指床边的椅子。“你何不坐下?当然,我不是介意你若昏倒必须和我挤一张床。”   
“哦,我相信医院里还有别的空床。”她还是依言坐了下来。“怎么发生的?你当时一个人吗?”   
“周末晚上我一个人?我受到侮辱了。我车上坐满了半裸的美女,我们正准备去夜总会狂欢,她们忽然为了谁该和我跳第一支舞,及谁今晚轮到去我那过夜起了争执,最后不知怎么地,她们决定把我做掉较干脆。”   
羽蕊瞪着他。   
“你不相信?啊,你放心。事发当时你不在我身边,明天的花边新闻里不会有你的名字在名单上。”   
“名单?”   
“车里那些女人啊。有几个我都记不大清楚了。”   
羽蕊板着脸,她的不悦也明显的出现在她缓慢的语气中。“沈先生……”   
“沉飞。”他更正后,懒洋洋地说:“既然你要辞职,撤去了我们之间的主雇关系,不妨便省去了先生来先生去的别扭称呼。我这个人喜欢随和。”   
“我所听到的是你要撤除我的职务。”她没想到魏伯这么快就告诉他了,她是准备本人去跟他谈的。   
他紧紧望着她,而这又开始阻碍了他的清晰思路。   
“你是钢铸之身吗?”   
她又露出先前那困惑的表情。“我只被人批评过铁石心肠。”   
“这个,尚有待观察。我不是在批评,那是个问题,羽蕊,你是吗?”   
他的口气忽然温柔得她芳心乱了起来。   
“这个问题有何陷阱?”   
出乎她和沉飞自己意料的,他爆笑出声,结果震痛了他的伤口,但他不在乎。   
“羽蕊,你真是个前所未有的奇特女子,你看我现在这德行,”他指指他屈侧着的身体,“我还有余力动色念吗?何况我们是在医院病房里,这儿的气氛并不特别令人愉快。”   
她不禁脸红了。“那你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除非你的身体刀枪不入,否则待在我身边,你会有生命危险。”   
羽蕊所认识的男人,不曾有谁企图或认为需要来保护她,他的关心让她忽然有些不知所措。   
她清清喉咙,努力排开他的言语在她体内唤起的女性自觉,让她受过精良训练的一面主管一切。   
“三番两次对你下手的人,要对付的是你,有生命危险的人是你。”   
“你是我的贴身保镖,有你挡在中间会阻碍他们的行动,必要时,他们将会先清除障碍。”   
“所以你抢在前面来除掉我。”   
“恐怕你有些用词不当。”他皱紧眉头。   
“好吧,你相信我的能力不足以胜任我的职务。”   
“不,你已经证明过你足以胜任,而且有过之无不及。”   
“这算是褒奖吗?”   
“这是事实。话说回来,没有你及时救我躲掉那颗子弹,我现在不至于有这种好象半边身体残废的感觉了。”   
羽蕊想笑。她控制的结果是双唇僵硬的弯着。“不客气。”   
“但是这一点也不令人感到安慰,”沉飞神情严肃起来。“他今晚是近距离攻击,却只用刀子割切了个仅需缝十几针的伤口,这和白天瞄准我脑袋或心脏的射击……不合理!该死的,他们做事不但不光明磊落,还拖泥带水,教人非常不耐烦。”   
羽蕊呆愣了一下,摇摇头。“你的口气好象宁可他们一下手就击中你的要害。”   
“我还没有结婚生子呢。我只是厌恶有人做事情太不干脆。”他设法轻轻挪一下身体,伤口又拉扯得他咬牙吸气。   
“你要做什么?”羽蕊起来靠近床,伸出手却不知如何帮他。   
“我想邀你跳一支舞,不过我的背好象得了痴呆症。”   
终于,羽蕊轻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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