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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抱流浪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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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烆点点在。既然大哥有他自己的打算,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唇角微扬,安烆望了安杰一眼。
现在安杰也没那个心思吧?这个把感情看得比命还重要的家伙,应该是将所有精力都放在他的孪生兄弟身上。
“老大……”安杰出声求饶。
安全不理会安杰的哀号,安耀看看时间,两老也快下飞机了。“老六,去机场接爸妈和阿姨。”
这下终于轮到安余出声了,“好。”
为了安逸的事,安家的人可说是全员到齐。
“连老爸都回来了……”安烆摇头叹气。
看来他这次要再逃出他们的手掌心不容易啊!
安烆站在玻璃帷幕旁,从安展大楼的高处往下望。
底下是车水马龙的街道,此处视野极佳,但心情沉重的他却无暇欣赏。
“你们的意思是说,这两分企画案实际上大同小异,决定采用哪一份,其实都无所谓?”他问着立于办公桌前的三位资深经理。
“如果不考虑钱观内部的情况,是的。”营业处经理道。
“那如果把它列入考虑呢?”他回眸,问道。
“这……”另一名经理迟疑了一下,“钱锦冠很有野心,钱金福恐怕不是他的对手,不过,钱澧淮若是回来的话,钱锦冠似乎又不成气候了。”
“我觉得,这件案子不必这么早下决定,再观察一阵子也可以。”第三名经理如此提议。
安烆没有想到,作这个决策的竟然是他自己。
唉,老天爷似乎是故意开他玩笑。
望着桌上两份厚重的企画书,他心底重重地叹了口气。他拿起其中一份,望了眼前的三位经理。
“就用这份吧。”
“啊?”三位经理互看一眼。“安先生,你才刚接下这个案子,要不要再观察过钱观内部的动向再作决定?”其中一名开口建议道。
“你们放心,钱观内部的问题,我比你们更清楚。”所以,他不得不选择这么做。
安烆灰色的眼眸里渐渐染上不安。
由于安烆最近总是早出晚归,今天钱金福总算碰到他了。
“你最近到底在忙什么?”她一看见他便问。
“我也不知道。”总觉得一堆事就这么巧合的凑在一块。
“要不是汤叔说你每晚都会回来,我几乎以为你不声不响的走了。”她脸上的表情虽淡然,但心里却充满忐忑。
安烆拉起她的手,“我肚子好饿,陪我吃早餐好吗?”今天难得休息,他想暂时抛开烦心的事。
“你会突然离开吗?”钱金福忍不住问。
“不会。”答案坚定。
“最近,我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坚强了。”她缓缓地道。“失去的比得到的更多,好不容易,你出现了,可是我觉得自己抓不住你,一点安全感也没有。”
安烆停下脚步,“你想太多了。”
这个女人,再也不像他初遇害她时那般冷漠,她变了,因为他而改变,所以,他也得为她做些什么。
“也许吧。”也许直的是她多心了。
“小姐。”这时汤叔从门外领了个人进来。
她回过头,看见骆鸿桥。
“金福。”骆鸿桥微微朝他们俩点头。
“你怎么突然来了?”她问道。以前都是公司里有重大的事,他才会来家里找她哥哥。
“我刚从钱总那里过来。”他才刚踏出钱锦冠的住处。
“你去叔叔那里了?”她有种不祥的预感,“是不是安展那边有什么消息?”
骆鸿桥点头,毫不隐瞒地道:“本来是星期一才宣布,不过安展内部已经先回我消息。”
“那结果怎么样?”钱金福急切地问。“不会是……”刚才他是先到叔叔那里去,难道……骆鸿桥点头,“他们选择了钱总的企画案。”
闻言,她整个身子几乎站不稳。
“福福。”安烆连忙扶着她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眼神在不经意间和骆鸿桥交会。
骆鸿桥朝他轻点头颅,然后给他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安烆很不高兴。这个家伙,这下好了,对错全都由他来背负。
“你没事吧?”骆鸿桥走到钱金福身边,关切地问道。
她无语,只是低着头消化刚才的消息。
怎么办?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先扶你回房里休息好吗?”安烆在她耳边轻声问。
她抬头看着他,心头像被重击一般难受。“我输了吗?”
骆鸿桥在一旁听了,眼神也微微黯然,“你别想太多了,你已经尽了力,真的,我们看得到。”
“可是,你们看到没有用,安展看不到,他们还是下了这个决策。”所以她全盘皆输。
“福福!”安烆语气一沉,“我说过了,你不要有太大的得失心,你已经尽力就够了。”
“不够!”她守不住这一切,“我去找安展的负责人,鸿桥,你快替我联系安逸。”
“安总经理出了车祸,所以下决定的不是他,而是他的二哥安……”骆鸿桥正要说下去,有道愤怒的眼神在这时候疾射过来,让他闭上了嘴。
“福福,我说过了,安展看的是利益,他们不会管钱观的内部问题,你别去了,就算去也得不到你要的响应。”安烆安抚着激动的她。
“阿烆,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哥哥回来后,我该怎么向他交代?”
“别管他了。”该死的钱澧淮。
“我只是想坚守爸爸留下来的一切,为什么这么难?”她好自责。
“你没听到我们说的话吗?你已经尽力了。”这样就够了。
骆鸿桥注视着他们两人。看来金福留给安烆去安抚就行了。“那么,我先走了。”
安烆瞪他一眼。哼,如果不是福福此刻状况不佳,他一定卷起袖子把骆鸿桥扁得满地找牙!
惹了一场风波,拍拍屁股就想走人?
读出他眼里的讯息,骆鸿桥朝他点头一笑,“好好的开导她吧。”然后他转头便走,连再回过头看一眼也没有。
哇咧!安烆眼神一凛,心里诅咒这个家伙总有一天笑不出来!
“不行,我还是得见安展的负责人一面,我想知道他为什么作这个决定,我可以亲自再跟他说明企画的内容,有任何问题,我可以马上修改。”钱金福着急地道。
“福福,你冷静点,这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可是……”
“他们的企画案只是暂时通过,你现在去安展,而反让他们对你反感,这么做会比较有利吗?冷静一点。”
她听了抬起眸,“难道我就看着钱观在我手中失去吗?”
“不算推动。”见她终于冷静了一点,安烆继续道:“如果他们真的能把钱观经营好,那么怎么算失去呢?给他们一点时间,你也能趁这个时间作观察及准备,如果钱观真的在他们手中经营不善,你们再想办法夺回来也不迟。”
钱金福想了想,他的话也不无道理。
“休息一下吧,就当养精蓄锐,现在需要做的是对钱观好的事,才算不让你父亲大半辈子辛苦的一切白费。”
她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茫然且纷乱的心依然抓不到安定的方向。
钱金福一直静默着,安烆也守在她身边,安静地陪着她。
许久后,她忽然开口:“其实,我早该想到会这样了。”
“嗯?”
“我能力不及哥哥的十分之一,如果连哥哥都斗不过他们,那么我又能拿他们如何?”想想,她从头到尾只是不自量力罢了。
“别胡思乱想了。”安烆拍拍她的肩,让她倚进他怀中,“也许安展有他们的考虑,并不是你的能力不好。”
说真的,以一个千金小姐来说,她的能力已经足以让人刮目相看了。
钱金福低眉,掩不住忧愁。
“想想,这样不也很好吗?”身上背负太多,只会让人觉得沉重。
“我只是不知道哥哥回来时该怎么向他交代。”她该怎么跟哥哥说明这一切?
“他现在说不定在哪里逍遥呢!替他担这个心干嘛?”安烆有些没好气地道。
“怎么我每次提到哥哥,你都很气愤?”
“那当然。”他能不气吗?“我只要想到他把这堆烂摊子丢给你,害你深陷危险,不气愤都难。”
“你心疼我?”
“废话。这么笨的问题,以后别再问了。”这么柔弱的女人,钱澧准竟敢把她丢下,让她吃这些苦,真可恶。
“其实我早就知道哥哥没事。”钱金福轻声道。
“唔?”安烆问得有些小心翼翼,“从哪里知道?”
“鸿桥啊。”她仰首,正好与安烆眼眸相对。
“他?他跟你说钱澧淮没事吗?”
“不是。”她摇头,“而是他的反应。”
安烆心中一笑。哈,就说嘛,骆鸿桥根本不会演戏。
“他知道哥哥出事后,一直表现得很冷淡。照道理说,他和哥哥那么要好,如果发现是叔叔害了哥哥,他一定会支持我替哥哥报仇,但他没有,反而顾虑很多,我不懂他在想些什么,但我确定他一定知道哥哥没事。”
原来她也发现了,难怪能这么冷静的面对兄长的失踪。
“福福真聪明。”这个女人不能小看啊。
“难道你也看出来了?”但他和骆鸿桥根本不认识,不是吗?
安烆摇头,“这是钱家的事,我不多管。”
“是吗?”但她是钱家的人啊,他为何撇得这么干净?
“在钱家,我只管你的事。”见她眼神黯然,他补充道。“连钱澧准的死活我都不管。”
“听你这么说,我的心情好像没那么糟了。”
“福福。”安烆握住她的肩,“既然你也猜到钱澧准没事,那就把一切都丢给他吧,那是他该做的事,不关你的事。”
“可是,我是她妹妹。”她有这个责任。
“那他就更不应该让你烦恼这些,妹妹是用来疼爱的。”那是安家一向奉为圭臬的法则,他唯一的妹妹安琳可说是他们兄弟们掌心中的宝贝。
“当你妹妹一定很幸福。”钱金福觉得当他的家人真好,从他的言语中,不难发现他对家人浓厚的感情。
“喂,妹妹我有一个,已经不需要了。”一个就够了,要那么多个干嘛?
“啊?”
“但我缺一个老婆,有兴趣吗?”这可是成为他的亲人最快的方法,“你放心,我给你的家一定会很幸福,不会像这里。”
“我……”她一点也不了解他,对未来一点信心也没有。
“你明明有无穷的心胜心,难道不能分一点摆在我身上吗?”看她那是什么表情?如果她能拿出写企画案十分之一的认真和企图就好了。
对他,她就不能好胜一点吗?
“好胜心?可是我还是从来没有赢过。”感情的事,她更没有把握。
“福福……”安烆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我会帮你摆脱钱家的。”他突然发觉,这样是牢笼正是她不快乐的根源。
“你在胡说什么?”因为他那句突然冒出来的话,钱金福心一荡。
摆脱钱家?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钱家的女人都寂寞吗?”他记得这句话,“我会让你成为例外的,给我一点时间。”不是现在,但未来一定会。
“你已经做到了。”她现在就不觉得寂寞,因为他在她身边。
“不,还不够。”他得彻底解决祸害的根源。
钱金福摇头,“不要。”和钱家有所牵扯的人等于沾惹上麻烦,想到父亲的下场、哥哥的失踪,她心中更慌。
“别担心。”安烆安抚道。
既然钱锦冠是用见不得人的招数害惨他心爱的女人一家子,那么他就回敬他一点吧。
“当身边的一个个离我而去,我没有不担心的筹码。”她不希望再有人出事了。
“我不是钱家的人,他不会算到我头上来的。”安烆知道她的担忧。
“但你还是为了我受过伤。”那一次的惊险,她永远无法忘记。
“恶人自有恶人整治,整治他的人,也不一定是我。”他不是恶人,不过必要时也不会太善良就是了。
“阿烆……”望着他温柔的眼眸,有那么一刻,钱金福好想抛下所有,但理智告诉她,那是不可能的,她是钱锦善的女儿,为了疼爱她的父亲,她一定得再做些什么。
“好了。”安烆在她额际落下轻吻,“接下来的日子,我会有点忙,我没有陪着你时,你最好别胡思乱想。”
“忙?”钱金福疑惑地望着他,“忙什么?你不是流浪汉吗?有什么好忙?”她状似开玩笑地问,但希望他给她一点点真实的答案。
“家里出了一点状况。”他稍微吐露一些。
“家里?”
他点头,“等一切告一段落,我会带你回去见见我的家人。”但现在并不是时候。
“可是……”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不能告诉她吗?
“再给我两个月的时间。”他会把一切处理完,安家的、钱家的,一次解决。
为了钱金福,他心里有一套完善的计划正在成型。
“我……嗯。”她没有资格说不,两个月,她能等的。
就傻这么一次吧,钱金福如此告诉自己。
“你这段时间就多陪陪你母亲,先别管钱观的事,听到了没?”他可不想她也扯进去。
“嗯。”她仍乖乖点头。
为了公司的事,她确实已经好久没有陪伴母校了,就好好利用这段沉淀的时间,陪陪寂寞的母亲吧。
“乖。”虽然她看来似乎不太甘愿,不过至少这是目前最好的状态了。
“谢谢你。”如果不是有他在身边,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的失败,是他让她觉得就算失去所有,至少还有他在,她可以依靠着他。
“谢什么?傻瓜。”安烆笑了。
第七章
    这段日子,安烆十分忙碌。
但不管他多晚回来,都会到钱金福房里,亲吻她的额际,然后在她身边躺下,陪她度过长夜,也因此,她的夜晚特别好眠。
通常早上醒来时,他已经离去,她便陪母亲在花园里散步,有时打电话给骆鸿桥,询问一下公司的状况。
这时,她发现,不必与人争夺的日子很轻松,夜夜等他回来共眠是她最开心的事,她竟然越来越像一个憨傻的小女人。
今晚,安烆回来后,洗过了澡便往钱金福身边躺下,因为怕吵醒她,他的动作极为轻柔。
她却在他躺好后转身将他抱紧。
“怎么了?”原来她还没睡。
钱金福摇摇头,“只是想和你聊聊天。”
“对不起,最近太忙了,冷落了你。”安烆知道这时候的她最需要人陪,偏偏他分不开身。
她头一仰,把唇凑向他的唇。
他当然乐得接受,以极为温柔、绵密的细吻响应她。
她热切地肆放自己的热情,将满腔的火烫经由两人的唇舌传递,随着他高超的吻技与他缠绵。
离开他的唇后,她还依恋不舍地亲吻他的鼻端。
“你真的受得了吗?”突然地,她问。
他眼眸一亮,“你指的是?”
她伸手往他身上轻抚,由胸前到腹间慢慢滑过他的大腿,然后深入……他的唇角不自然地牵动,欲火也轻易地被撩拨,谁教身下的是他心爱的女人,光凭这一点,他就当不成柳下惠。
难道她不知道他这么忍着都是为了她吗?
本来他打算等两人稳定一点、打算等时候许可一些、打算等事情都告一段落、打算……可见男人与女人之间,什么“打算”都是多余的!
他现在只打算吃了她。
“我还以为如果不是我没吸引力,就是你……”她的眼瞳里像是安心地微笑着。
不然怎么能夜夜拥她入眠而没任何动作?
“我好的很。”男人就是有一件事不许女人怀疑。
“那……要继续,还是……想聊天?”她浅笑着问。
是她点火的喔!
“一起吧,我们边聊!”话下,他抓了上那支顽皮的手掌,化被动为主,开始主导……“啊?”她还来不及反应,已经被身上的男人狂热的欲望吞噬了……早晨,钱金福在安烆点点绵密的细吻中醒来。
眼眸一睁,她便大方地回应他,在他唇上狠狠烙吻。
“你今天怎么还没出门?”以往,这个时间他早就不见踪影了。
“我在等你醒来。”他实话实说,“我不想在你和我一夜激情后,醒来时却看不到我。”这是他能替她保有的温柔。
闻言,她正好望见他颈项间的红点,脸一羞,“别再说了啦。”她昨天竟然主动勾引他,想想还真是让人脸红。
啾一声,他在她脸上亲下,“好可爱的红苹果,我喜欢。以后每天早上都想看见,可以吗?”
“可以。”只要他喜欢。
听她回答得这么爽快,他眉心的笑意更浓了。
他永远忘不了第一次和她见面的情形,然而以后更不会忘记她今日的娇羞,这个女人,他收服了她,却也为她臣服了……这一天,安烆正忙着,桌上的电话响了。
他按下通话键,问了声,“什么事?”仍继续手边的工作。
“总经理,有位骆先生有急事找你。”
“骆先生?”他的动作稍微停顿。
哼,终于来了!
“请他进来。”
没多久,骆鸿桥就在接待人员的带领下走进办公室。
“什么风这么强,把你吹来了?”见他进来,安烆迅速将手中的工作告一段落,抬起头问道。
骆鸿桥自动走到沙发处坐了下来。
安烆起身走过去,跟着在单人沙发上坐下,“说吧,我没时间招呼你。”他忙得很。
“有一笔生意,不知道安展喜不喜欢?”骆鸿桥将手中的活页夹放在桌上。
“和我谈生意?”这可新鲜了。“钱观派你来交涉?”照说不会,这个骆鸿桥可是钱澧淮的好朋友,钱锦冠怎么可能放得下心?
“安总经理不先看看?”骆鸿桥瞟了瞟桌上的活页夹。
安烆伸手拿来翻翻,才看了几行,便抬头望向他,“凭什么觉得我会愿意?”
“我们的动作不一致,但目标一样,何不试着合作?”骆鸿桥笑了。
“一切都在你们的掌控之中吗?”这一点,他挺不喜欢的。
骆鸿桥摇头,“安总经理不觉得自己才是引路的那个人吗?我们只是跟着你的脚步走罢了。”不能说是由他们掌控。
“除了安展该得的利益外,我还要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如何?”安烆丢下活页夹。
骆鸿桥早已经猜到他会有额外的要求。“只要不过分,你要什么,他就答应给什么,因为他已经承诺过了,不是吗?”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叫不过分吗?他可就不得而知了。
“好吧,两天后给你答复。”
骆鸿桥从胸前的口袋中拿出一张名片置于桌上,“我先告辞了,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说完,他便起身离开安烆的办公室。
“合作愉快?”呿!他点头答应了吗?
安烆拿起他刚才放下的名片看了看。
“万福?”他笑了出来。
“可恶!”钱锦冠一把扫下桌上所有的物品,一迭厚重的数据随之飞扬,纸张在空中轻舞之后纷纷落地。
“董……董事长……”一旁的经理们见状,除了惊慌,也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
“我已经把钱观所有的资金都赌在这一局上头了,为什么安展会临时变卦?”他的额头上浮现青筋,气极地握紧拳头。
“有人以市值的两倍向安展购买那片土地,所以安展作了卖出的决定。”策略部门的经理道。
那片土地正好挡在前头的重要地带,如果没有那片土地,出入口被堵死,就算钱观拥有再多周边的土地也没有用。
“当初安展会和我们合作,不也是因为我们打算出资购买那百分之五十的地段吗?怎么我们的资金投入了,他们却……”钱锦冠已经慌了手脚。
当初因为安展打算在那一大片土地上作开发,所以他们购买时正是地价最贵的时候,没想到三个月不到,安展竟然下了卖地的决策。
“另外,贷款给我们的银行听闻此事后,纷纷请求提前偿还款项,会计部这里计算过了,资金缺口过大,已经没办法撑多久了,得快点想办法寻找资金来源。”会计部经理握紧手中的报表,不得不把事实告知钱锦冠。“还有,一前年前董事长钱澧淮所并购的子公司『远然』,也在上个月宣告破产,钱观占股百分之七十,清算资产后,钱观还得赔偿十二亿。”
“你说什么?”钱锦冠怀疑自己听错了。“钱澧淮并购的子公司?”不好的预感忽然冒起,“为什么我完全不知情?”
“远然方面的业务,都是由骆经理负责。”因为钱澧淮的关系,所以没有人敢质问什么。
骆鸿桥?
“五鬼搬运法吗?他不会已经断了钱观的退路吧?”钱锦冠整个人几乎失去了力气,没想到他早就落入别人的陷阱,却还沾沾自喜,到头来,他除了一身负债,什么都没有得到!
“远然结束后,另一家『万福』以公告市值购去了其所属几块值钱的地皮,还有……”会计部经理真的不敢再说下去了。
“还有什么?”一次来吧,还有什么更糟的?
会计部经理硬着头皮继续道:“目前只有万福愿意购买原本打算和安展合作的那块地,但他们愿意出的金额,只有市值的六成,但是,我们若不卖的话,恐怕也没有退路了……”
他们买进时高于市值,如今市值跌落,他们还得以六成卖出……“哈哈哈……”钱锦冠歇斯底里地大笑。
他算计了一辈子啊!却怎么都没算到安展竟和钱澧淮连成一气,怎么会?他连作恶梦都没想到过,他盼了一辈子的位子,却是敌人毁灭他的快捷方式!
很快的,钱金福在钱锦冠的咆哮声中得知安展毁了钱观。
得知消息后,她连忙去了公司一趟,但内部的凄惨可想而知,没想到才短短两个多月,钱观就这样崩塌了?
“是安烆,他毁了钱观!”钱锦冠的咆哮还在她耳际回响,“什么合作企画?从头到尾,他只把我们当零嘴,耍得我们团团转后再吞下!”
此时,钱金福已经无暇思考和钱锦冠的恩怨,她只知道,父亲一辈子的心血就要毁于一旦了,然而,关键却是他们之前努力巴结的安展。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前天打电话问骆鸿桥时,他明明告诉她公司没事,风平浪静,怎么才隔了两天,却变成这样的情况?
而骆鸿桥更在事发之后不再接听她的电话,于是她当下就离开公司,前去安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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