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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翼双双飞-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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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让他老人家心生难过,儿终究还是决定留下了。唯有如此,爹爹才会彻底的死心,也不会因此而抱憾终生。

“你这么想就对了,那么爹现在就准备准备,回去等你的好消息。”赏老爹起身,提起搁在床上的简单细软。

“爹,您别忘了要来看儿啊!”她不禁攒起眉。这辈子她从没离开过父亲身边,即便只是离开数日,她依旧有着满怀的不舍。

“会的,爹只要店内的事忙完,有时间就会来这儿看你。”赏老爹笑着对她保证。

“那么女儿送您。”

“不用了,待会儿花姑娘不是就要来复诊你的眼睛吗?你还是留在这儿等她好了。”赏老爹笑弯了一对白花的双眉,拎起包袱,拍拍她的肩,便离开了屋里。

儿看不见父亲离去的背影,只得静静地聆听他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心底居然浮起空洞又无助的感觉。

过了不久,花芸果真依时前来,她在儿房里找不着她,自然来到了赏老爹房内,当她看见儿一人躲在屋内低泣时,纳闷的轻声问道:“你怎么了?赏老爹呢?”

“是花芸姑娘吗?我爹他回去了。”儿赶紧抹去泪,轻而易举地分辨出是谁在唤她。

“为何他不在这儿多住几天?莫非是仇瑚待客不周?那我可要好好说说他了。”花芸还以为这一切全是仇瑚搞的鬼,于是鼓着腮帮子,忿忿不平的道。“不,这不关仇瑚的事,是我爹放心不下野店,吵着要回去。”儿慌忙地举起双手拚命在空中挥舞,急着想拉住她。

花芸握住她的手,安抚着她,“我知道、我知道,刚才我只是开开玩笑,抱怨几句而已。”

“那就好。”儿悄悄地松了口气,心跳也逐渐缓和下来。

“我看……你好像很关心仇瑚哥?”花芸抿着唇,窃窃低笑。

“我……”儿小脸乍红,一时间变得不自然极了,“花芸姑娘,你怎么会这么想?其实……其实我想喜欢仇瑚的人应该是很多才是。”说到这儿,她又不自觉地黯然神伤了。

“很多?”花芸不解其意。

“我想……花姑娘不是也一样很关心他?”

“天啊!儿,你可别误会,我和仇瑚只有兄妹的感情,其实我们一共有六兄妹,你可别想偏了!”

他们一个是狐一个是花,怎么兜也兜不在一块儿啊!

“可……可我觉得你们挺配的。”儿低声说。

“唉!是不是你根本不喜欢我们仇瑚哥,否则干嘛在这儿乱点鸳鸯谱?”花芸摇摇头,“我可不准你再胡思乱想,把手拿出来,我为你来诊诊脉。”

花芸索性抓起她的小手,阻止她再胡思乱想,专心地为她把起脉来,不久……只见花芸脸上的微笑扩张得愈来愈大,脸上的表情也充满了喜悦。

“有反应了……你的脉象有反应了……”花芸心喜若狂。

“有什么反应?”儿也心急了。

“我的意思是!用不着多久你便能重见光明了!”花芸拿出五指在她眼前晃了晃,“你用力看看,可看见了什么?”

儿眯起眼!专注地瞪着前方,许久许久后,她似乎看见有抹黑色的影子在她面前晃动,难道这就是她眼睛即将复元的前兆?

“怎么样呢?”

“看到了……我真的看到了……”儿咧着嘴,表情中有着难得的笑痕。

“是不是看见一些影子?”花芸再次确定。

“没错,我是看见了一些黑影。花芸姑娘,你说我的眼睛真的有救了吗?”至今儿仍有些不可置信。

她真的好怕这一切只是海市蜃楼,等梦醒了,一切又恢复原状,所有的兴奋与喜悦完全成空。

“放心吧,这些全是真的,只要你乖乖的让我诊疗,吃下所有的药,我相信你复明的那天很快就会来临的。”

“花芸姑娘,真的很谢谢你,我会尽力配合……无论会不会成功,你都别太在意,即使只要能看到一点影子,我也就心满意足了。”儿善解人意地对她笑了笑。

“好,有你这句话我定当尽力。”

就这么的,儿决定继续留下来,不单单是因为她舍不得离开仇瑚,更是希望能治好自己的一对眼睛。

她要求的不多,只要能将仇瑚的影像永远烙印心底,她就真的满足了……

***

韶光荏苒,一晃眼,半个月就这么过去了。

儿的视线也由原先的模糊暗影,变得可以分辨出色彩及面前所站着的人走动的情形和方位,虽然尚不能很仔细的看出此人的五官长相,但至少她已能拿捏住正确的方向,不需再摸索或持着拐杖识路,这对她而言已是莫大的方便了。

由于花芸得经常为儿治眼疾,长期接触之下已有了良好的手帕情谊,所以她说什么也不愿让仇瑚轻易取儿的性命,甚至“灵幻居”的伙伴全都出去为他寻找极阴时出生的女子,就是希望能救得儿一命。

“真是烦人,她究竟还要我等到什么时候?”

仇瑚不停的在厅内踱着步,对灵幻居的伙伴可是恼火得很,他们似乎一心向着儿,他的性命便可以不顾了!

其实,他最害怕的是自己,他怕自己会对儿心软,到时候连他也下不了手,那么他这数百年来的修行不就全白费了?

“不行……不能再等下去……”他得在自己的狐狸心性还没丧失之前赶紧要了她,好挽救自己一命。

想着,他便加快脚步闯进了儿的房间,此时她正拧着抹布擦着桌面,却被开门的巨大声响给吓得往后一退,踢翻了脚边的水桶。“蔼—”她脚边一滑,整个人摔倒在地,不但受了惊吓,全身的衣裳也因此而湿透了。

“你怎么了?这么不小心!”见她摔着了,他又是一阵莫名的心疼,实在与他来此的目的不符。

“我……我很抱歉……”儿急急地站起,衣裳还湿淋淋地滴着水,看来甚是狼狈可怜,泪眼迷蒙了她的眼,眼前又变得一片黑暗。

“你衣裳都湿了。”仇瑚扶住她的双肩,好稳住她凌乱的心思,“听花芸说你的眼睛进步神速,是否能看见我了?”他端起她的小脸,细心为她抹去眼角的泪水。

“还不能呢!只能稍稍看见一点影子。”她摇摇螓首,但表情中已有着一丝喜悦,“如果只能如此,我也心满意足了。”

“放心,花芸医术高明,既然说能治愈你,就是有十成把握。”他脸上虽挂着笑,心底却直骂着自己,他是要来夺去她的处子身,取下她性命,为何还要对她说这些废话?

“谢谢你的安慰。”她低下头,菱唇微弯。

“好久没听见你喊我的名字了。”仇瑚轻轻揉捏着她纤细的下颚。

她小脸一红,轻声说出:“瑚……”

“嗯?我没听见。”他抵着她的唇,凝着一抹笑容。

“瑚……唔——”

才喊出他的名字,她的唇立即被他攫夺了去,充满爱意的瑚字也逸入他的心肺。

她柔软的娇躯贴在他身上让他如此的情不自禁,他狂吮着她的唇,强制的撬开她的下颚,长舌霸气地探进她的口里。

“嗯……”她的雪胸不断上下起伏,撩弄着他的理智。

他毫不退缩地在她唇内恣意翻搅,一次次的试着攻占她的心灵,要让她完全对他卸下心防。

仇瑚全乱了方寸,愿与他巫山云雨的美女何其多,有些狐狸精更是娇美艳丽,床上功夫一把罩,可为何她这种青涩的反应会激起他体内强大到难以克制的震撼?

“别这样!”她用力推开他,迷离的眼眸更加深幽,“我身上全湿了,这样会把你也给弄湿的。”

“那就去梳洗一下。”他深邃的眸子与她对视。

“啊?”她暗吃一惊,他的意思可是要在这儿等她梳洗换衣,然后再继续……儿慌乱地摇摇头,“好,那你先出去,我还得去烧开水呢!”

“你眼睛不方便,那太危险了。”仇瑚脑子一转,灵光乍现,“干脆你就来我房里。”

“什么?”她胸口一震。

“我那儿有温泉池,不需等着烧水。”他抓住她的手便要往外拉。

“不用!我不怕麻烦。”儿定在门槛不肯离去。一个女孩子跑到男人那儿梳洗,怎么也说不过去呀!

“到现在你还对我那么生疏。”他嗓音略沉。

“我……我不是这意思……”

“既然不是就来吧!你放心,温泉池的水温适当,旁边又有薰衣花香,保证让你来过一次以后还想再来。”

就这么的,儿在完全无法拒绝的情况下,来到了仇瑚寝房的温泉池,而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更是令她抗拒不了—— 

    第六章

这座温泉池果真给人一种不一样的特别感受。

儿眯起眼,想将这儿看个仔细,只可惜她的视力还没进步到随心所欲的地步,眼前仍是黑灰一团、朦朦胧胧的……

只是这里给人的凉意却是如此强烈,走进这个洞穴,四周全是山石,摸着这冰冷的石块!儿实难想像这池里的水会是温的!

“把衣裳脱了,试试这水温。”仇瑚漾着一抹笑。

“脱衣裳?”儿直觉地抓住衣襟。

“不脱衣裳怎么净身呢?”他漾起更激狂的笑痕,面容霎时变得邪恶阴狠。

“可……我没带换洗衣裳。”她垂下羞赧的脸蛋,无措的找着借口。

“你放心,这些身外之物,我都替你准备了。”他目光一泛,望着她一身湿衣紧贴在身上的凹凸曲线,那浑圆酥胸明显的突起在湿透的衣衫下,微翘的臀下还滴着水珠,真是美得让他疯狂!

“什么?你帮我准备了?”儿着实意外,他这儿怎会有女人衣物呢?

“这……这是我事前叫玉珠为你准备的,本就是要给你一份惊喜。”他顿了下,立刻以笑声来掩饰。其实,这些衣物不过是他之前的“红粉佳人”留在这儿的纪念品。

儿被他这种天衣无缝的演技给骗了过去,更对他这种假意的“温柔备至”感到阵阵窝心。

“谢谢你,我不需要新衣裳的。”她虽视力不佳,但眼眸却是柔美得很。

“买了就穿上吧!衣裳就在右方角落,水池就在你后方,可得小心点儿,我先出去了。”仇瑚说完便退出温泉洞外。

细细听闻他远去的脚步声,儿这才放心地开始宽衣解带,直到衣衫尽褪后,她才试着将一双玉腿探进温泉池内,温泉的暖意顿时从脚底蔓延上来,和外头所感受到的沁凉有着截然不同的感受。

她掬起一些温水湿润身子,晶莹的水珠缓缓从她纤细的颈子顺流而下,透过照入洞内的丝丝光影,看来宛似天上仙子在玉莲池沐浴,着实勾慑人心。

仇瑚现在正躲在洞外一处视野极佳的草坪上,上头有野果香肉、蜜饯红枣,他边吃边欣赏,可说是享受至极。

仇瑚嘴里含着香甜的话梅,眯起眼眸,他不得不承认这丫头确实有撩人的本事,即使不耍弄魅惑手段,依旧如此令人血脉贲张。

他舌尖不断滚动着话梅,目光却灼热地定在她傲人的胸脯上……

“该死的!”他陡地翻身坐起,已是隐忍不下去。

他快步的走进洞内,就在接近温泉池时,脚下竟不小心踩到一块碎石,发出了些微声响。

“谁?”儿立刻拿起湿衣掩住光裸的身子,努力张大眸子往发声处看去,但洞内光线不足,只能看到一个晃动的暗影。

“是我。”仇瑚喑哑着嗓音,缓缓步入水池,“没想到你视力增进,可耳力并没减退。”

“瑚?”儿稍稍缓了口气,继而一想,不对呀!他怎可以潜进水中?

可当她有这份觉悟时已来不及了,仇瑚已伸手揽住她的腰肢,嗓音略带嘶哑地说:“我真的好想你……”

“呃——”儿往后一退,可他把她锢得好紧,大手更是肆无忌惮的抚上她柔蜜的身子。

“放过我……你不能这样——”儿慌了,她想挣扎,但眼前只见黑影晃动,根本不知该往哪儿退。

“别动,让我好好爱你。”他俯首看着她柔弱的姿颜,心口的跳动也愈加强烈。

“别这样!”她的气息凌乱,身子已抵抗不住地开始颤动。“不可以……”

“为何不能?我答应娶你的。”他嘲笑地说,壮硕的身躯将她抵制在池畔,控制住她的行动。

“可我们……”儿被他压得险些喘不过气来,突然,她膛大了眼,被他邪肆的动作震慑住了!

“唔——”她的身子轻颤,小脸逐渐苍白。

“你的唇真美、真软,我真想将它一口嚼了去。”他抓住她两只手腕,用力往两侧一开,让她曼妙的曲线尽露他眼底,“真是美碍…”

“瑚……不要——”委屈的泪水已不能控制地流下。

一抹幽邃的合光由仇瑚的眼底浮掠而过,他薄唇勾起一撇笑弧,“别求我,谁要你美得让我着迷呢?”

仇瑚锋利的眸光展现出一抹兴味,使他俊逸的五官因这一笑而变得更教人心悸。

儿虽看不清楚他的脸,但却可从他磁性嘶哑的嗓音中感受到他的侵略性。她扭动着身子,圆弧形的凝乳就这么若隐若现的浮在水面上,荡漾在仇瑚眼底。

他眯起眼,眼光浓浊,眸底也益发深沉。“别抗拒……今天我是要定你了。”他冷着嗓,阴沉地道出这句话,让儿浑身发颤,直凝着正前方,眸底更漾着一抹褪不去的怔仲……

在儿还来不及意会的刹那,他已将她推倒在池畔,沉重的男性躯体压住她娇弱柔软的身子。

“蔼—”儿大声呼喊,早忘了这是在仇瑚寝室后方的温泉池,一般人非经召唤,根本不会来这儿的。

“别怕,这是迟早的事。”仇瑚一手揉搓着她光滑的身子,另一手直摩娑她腰侧优美的线条。

“可我——”一句话尚未出口,他一双粗糙的大手已往下探去。

“啊!”儿倒抽了口气,脸蛋红得烫人。

见她虽是挣扎,但那娇羞带窘的模样说明了她已稍有软化之色。他眼底掠过一抹得意的笑容,眯着眼看着她袒露在水中,仿若水蛇般玲珑的身段,心头火也更热了。

“瑚……你真爱我吗?”儿突然的一席话,唤回了仇瑚茫乱的心思。

仇瑚身子倏地绷紧。该死,他究竟在干嘛?差点儿就铸成了大错了!即使再也找不到替身,可时间也还没到啊!他何需急于一时?

“瑚哥,你回答我好吗?”

见他久久不语,儿的心渐渐凝了……她可以给他,只要他一个承诺碍…

“你说呢?”他眯起双目,薄唇抵着她的耳畔不住亲吻着。

儿摇着头,心想,他根本就不爱她……于是她开始晃动起身子,亟欲摆脱他的钳制。

“丫头,这就是答案。”

“蔼—啊呀!”儿瞪大了眼,气息紊乱,娇吟声连连。老天!他究竟在做什么?

“一个男人绝不会对不爱的女人做这种事的。”他扬起眉睫,瞧着她那意乱神迷的模样。

***

“仇瑚哥,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差点要了儿的命?”

翌日,当花芸前来府中为儿把脉时,立刻感觉到她的脉象与平日不太一样,似乎有点儿急促,体质也泛热……这分明就是——

“你想到哪去了?我只不过请她到我的温泉池净个身而已。”仇瑚眉头紧蹙,他真是服了这丫头!连这种事也诊得出来。

“真的吗?据我所知,只要去过温泉池的女人可没一个能逃过你的手掌心啊!”花芸睨了他一眼,做出一副“你骗不了我”的表情。

仇瑚一脸尴尬,正想为自己辩解,花芸又道:“再说,我刚才也为你诊了脉!你体内积压的分明就是因欲求未满所有的燥热对不对?”她一步步逼近他,弄得他哑口无言。

“可我仍旧是没动她啊!”他真想为自己喊冤。

早知道会被数落一顿,倒不如要了那丫头,也好救自己一命。

“没错,就是你还有这点儿良心,所以我就不怪你了。不过,你得克制点儿,还有半个月的时间,你不必太心急。”

“问题是,你们找到替身了没?倘若半个月后你们一样落了空,她是不是仍然难逃一死?”仇瑚放出狠话,这完全是被他们这几个家伙激的。

“这……是还没有……”花芸也觉困惑。

“我就知道,所以我心急啊!”仇瑚闷闷地说。

“但是我和大家都在找呀!”嫔滩和荞飞甚至还跑到漠北一带去找,你就再等等吧!”她只好尽力说服他了。

“这……好好,我就等。”他没辙地双手擦腰,“对了,她的眼睛若要完全恢复,还需多少时日?”

“你不是急着要她死,还问那么多干嘛?”花芸瞟了他一眼,忿忿不平地为儿反驳。

“你这丫头!我只是……”

他只是怎么?只是想在最后的时间里让她仔细看看他吗?仿佛她未能看他一眼,他不甘心似的。

“只是什么?”她冷凝着他,“我哪会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好在她死之前看看俊帅又阴毒的男狐长得什么样吧?”

“算了,我服了你这张嘴。”他深沉的眼眸一黯。其实她说得没错,他就是有这份野心。即便要她死!他也要让她永远记住他,直到天荒地老。

“说真的,她的眼睛复元得很顺利!比我想像的还好。我有把握,约莫再十天,她便能完全看得清晰了。”花芸颇有自信。

“那好,我要让她仔细瞧瞧我的模样。”仇瑚点点头,恣意洒脱地笑了笑,眼上浮掠的深沉直达心底。

“你这算什么?”花芸轻喟了声。

“嗯?”

“要她带着对你的爱与恨到地府吗?”说到这儿,花芸不禁想起了往事……想想他们身为妖灵,可以长生,却没有人类该有的爱情。

“有何不可?”他对她狂野一笑。

“人家常说狐狸精坏,你这只男狐狸精更是邪恶。”花芸嗤哼了声,“算了,我该回灵幻居了。”

“等等,我的药。”剩下半个月的时间,他还得靠她的药来维持生命力呢!

“对了。”花芸立即从腰带中掏出几包药,“这是五天份,五天后我再依你的病情制药,记住,别再轻举妄动了。”

“但愿你下回能带来好消息,不是药了。”仇瑚嘴角勾勒出一抹虚无笑意,“这两天看着武学秘笈,又不能拿来练,还真是折煞我。”

“你哟,被武学给害成这样,怎么还不知收敛?”她轻蹙起眉。

“没办法,谁要我已中了武学的蛊。”他扬眉回以一丝哂笑。

“是,我真希望有一种可让你沉迷于女人的降头,好试试你这个武痴会不会为一个温柔女子转性。”她指的就是贷款。

“哈……那万万不可。”女人只是生活的调剂品,武学才是他的全部。

“那我倒想试试,若真有那么一天,咱们仇瑚会变成什么个模样。”花芸诡异地怪笑着。

看见她这副笑脸,他顿觉不对,可又捉摸不出,于是警告她,“花芸,你可是我的好妹子,可别搞怪呀!”

“那可不一定!”她凝唇一笑,这才回身离开。

仇瑚心口可觉得梗塞得很,真不知花芸这丫头要怎么捉弄他了?!

算了,自从他认识了这些同为鬼灵精怪的酒肉兄弟姐妹后,他不早就认栽了吗?

***

儿的视力在持续用药之下已逐渐好转,原来黑暗的影子也渐渐有了朦胧色彩,虽然还是不能将一个人的脸孔看得清晰,但已有了淡淡的轮廓。今天她一个人来到庄园后方,打算将她许久前就发现的一间雅房给收拾干净,因为她觉得这间雅房虽简陋,可空气极好,又能遥望后山远景,是一个满不错的地方。

虽然这些美丽景致对她而言还只是朦胧虚幻,但儿相信自己总有一天能将她想看见的东西看个清楚。

就着视力所及的范围,儿提了油灯来到那间空屋,并将油灯搁在桌上,拧了条抹布,轻拭着里头的藤椅、藤桌。她的心底有着说不出的快乐,更有着难言的悸动,终于……终于她可以为别人做一点事,而不需让人以歧视的眼光看她。

可眼前的朦胧还是朦胧,油灯的反光让她一个眨眼,直觉的伸手一遮,却不小心撞翻了油灯,火苗燃上原本就放置在地上的干草,瞬间火势极旺地狂燃而起!

“碍…”火光弥漫着儿的眼,她惊恐地大叫道:“着火了……着火了……”她跌跌撞撞地奔出屋外,拚命地大声呼叫。

红亮的火光让她想起两年前的情景,更让她慌了心、乱了神,她只知疯狂大喊,只知她好害怕……好害怕……

“快来人哪!着火了——这里着火了——”她泪流满腮,不但是担心火势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更恨自己的没用。

原来她仍是个无用之人,不但做不了事,还专为人找麻烦!

“快——快来人……”大火已将整栋屋子烧起来了,却依旧没人过来灭火。

都怪她!这地方是在庄园里的最后面,平时鲜少有人经过,这下她该怎么办?难道要眼睁睁看着火苗将这里烧个精光?

即使再害怕,她也不再考虑地又冲进屋里,打算以身灭火,能灭多少算多少,即使死在里面,也是她应得的报应!

忽然,一簇火焰袭上她的身,呛鼻的烟味窜进她的鼻,让她直咳个不停……

火花、热力、烟雾、红影不停的在她四面八方流转,熏得她终于丧失了行动力,慢慢昏厥了过去——

***

“公子,她就是这样,仗着自己看不见恣意妄为,差点烧了我们的庄园上玉珠看着躺在床上、满脸被黑烟熏得狼狈的儿,嘴里还不停说着她的坏话。

仇瑚皱眉望着她良久,举起她一只手腕,把着她的脉象,“她是被熏昏过去的。”

“这是她活该,明知自己眼睛不好,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做什么?真不知她有什么企图?”

经玉珠这么一提,仇瑚的脸色也变得难看。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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