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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三八-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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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纸盒里仅剩的两个汤包,我憋了憋嘴,依旧大气道:“不用,不用,你自己吃,我饿饱了。”
其实心里想:尼玛,早饭明明是我自己买的,,,,,,搞得我蹭饭一样,,,,,,人果然还是不能大气!
待到了金陵饭店的时候,我肚子饿得只差吞口水了。乘了电梯上楼,各间包厢里传来的震天麻将声,着实吓了我一跳。
我抖抖索索得跟着他们三进了包厢。
门一开,各种品牌的香水味迎面袭来。我放眼一瞧,偌大的包厢里,整整摊了四张麻将桌。就是不打麻将的,也围坐在沙发上兴致勃勃得斗着地主。
这大家子有着好浓烈的娱乐氛围!
陈霍伊领我走到中间的一桌,向其中一位精神矍铄打得正high的老太太说道:“外婆,你们这么早就开牌了啊?”
陈霍伊外婆百忙之中从牌九上移开了目光,笑着看了眼自己的外孙,埋怨道:“哪能,我好不容易才凑上这桌。”埋怨的同时瞥见了我,目光中瞬间流露出惊喜,笑道:“这小姑娘漂亮,是你说的晓菁是吧?”
我理解这份惊喜的时候,已是许久之后了。
当时,我很乖巧很有礼貌很识大体道:“外婆好!”
他外婆点点头,手中的“红中”往外一抛,认真道:“晓菁啊,会打牌吗?”
我点点头,心里暗想:这是考验吗?
于沁黎不知从哪儿端一碟黄金糕给我,站一旁插话道:“阿婆手下留情啊,晓菁打麻将没你们厉害,会输很惨的。”
陈霍伊外婆挥挥手,豪迈道:“怕什么,输的钱让她男朋友掏。”
邻座的一位大婶站了起来,不等我反应过来就让了我坐下,特别欣喜道:“来,来,让我们见识一下这小姑娘的牌技。”
我理解不了这位大婶的欣喜,就像理解不了为什么此刻的陈霍伊一脸头痛的样子。
自动麻将机哗哗洗牌的时候,邻座的亲戚们很是熟络得做了自我介绍。不知道为什么,她们看向我的目光不是新奇,而是同情。一个大叔还很周到得搬来椅子,让陈霍伊坐我旁边,并拍了拍他肩,小声道:“钱带够没?不够跟小舅要。”
我镇定自若得坐在椅子上,心里忍不住开始犯嘀咕:什么情况,我是要故意输还是故意输?
陈霍伊外婆开了牌,仿佛是为了缓解我的紧张情绪,感叹道:“打麻将好啊。通过打麻将,你能看出一个人的人品。”
我跟着摸了牌竖在面前,点头道:“没错,打麻将也能锻炼人智商。我一朋友奶奶,就因为天天打麻将,现在八十八了还没老年痴呆呢。”
陈霍伊外婆赞道:“就该这样。”
同桌的另外两位大婶同一时间望了我一眼,纷纷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让我纳闷不已。

☆、第40章 麻将才艺

纳闷不过几分钟,我立马了解了情况。
想我在美利坚的时候打遍国粹无敌手,当然,老外打麻将肯定打不过国人,但好歹我也是一个在高手如云的牌局中始终处于中庸之地的好手。想不到啊想不到,凑到这张桌上,我连一次杠牌的机会都没有。那两位大婶走牌完全是按照外婆的意愿走,一个拖着我一个压着我,等到一局结束的时候,才有我出手的机会。没错,出手的机会,正是掏钱的机会。
看着陈霍伊很是习惯得掏出两张毛爷爷交给他外婆,我瞬间明白了方才一系列的怪异是什么缘故。
我拘谨得揉了揉眉梢,微微低头,和陈霍伊嘀咕道:“什么情况?你家麻将还可以这样打啊?”
陈霍伊挨着我肩,小声回道:“外婆打牌打得烂,家里人为了孝敬她,不敢对着打,一般都合起来拿辈分最小的当羔羊。”
我咋舌:“尼玛呀。”
陈霍伊抱歉得望了我一眼,安慰道:“放心输,顶多还有两局就开席了。”
我横了他一眼。
干什么都带着输赢心,是注定要在气势上输给对方的嘛。有了心理准备之后,打第二局的时候,我的心态就放松多了。比如说:陈霍伊外婆想吃我的牌却没能力吃的时候,我会主动拆牌并将那张牌给打出来。等到他外婆高高兴兴吃的时候,我再夸张得表现出一副后悔的样子来。陈霍伊也会见缝插针得演个戏,在一旁嚷嚷:让你不要出这张的云云。
两局下来,陈霍伊外婆打得是兴高采烈,旁座的两位大婶也给暗中我竖起了大拇指。一派和谐得打完三局之后,终于开席了。
我很荣幸得被安排在老寿星身边坐下,瞧着于沁黎他们远远得坐在宴会厅的门口那桌,我忍不住在心里默默嘚瑟。服务员开始上菜,一道道珍馐美味热腾腾得端了上来。其中诸如乌江鱼堡扬州干丝上汤时蔬,皆是我的最爱。想来在香港吃多了粤菜,此时此刻的淮扬菜对我更有吸引力。他外婆隔上个五秒就会让我拣菜吃,拣到后来我只能摆出范西的常用借口“啊呀,减肥呢”。
整个包厢摆了满满60多桌,觥筹交错之间总能发现一两张熟脸。这些熟人在寿宴上看到我,均是一副嘻嘻的笑脸,看不到任何惊奇。我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不由暗叹:尼玛,全知道了啊。可是知道归知道,面对来往的亲戚朋友敬酒,我都舔着一张笑脸用果粒橙代了。
陈霍伊外婆始终一副老太君的架势,坐在软椅上等着大家来敬酒。敬完一个都会跟我介绍半天,譬如有将军肚的光头叔叔是陈霍伊舅舅,人家虽然其貌不扬,却是副部级教授;脸色微黄、脸上鱼尾纹特明显的卷发大婶是陈霍伊姨妈,人虽处在更年期,却是全国有名的著名室内设计大师等等。巴拉巴拉了一整场,这个九三学社那个保险公司的,我还是没认识几个人。
原本坐旁边的陈霍伊一开始便被他的舅舅姨夫们拉了去敬酒。看着他游走于各张桌子间言笑晏晏的模样,我心里不由得膨胀出一股满足感。这种感觉就像冬日里河面上的冰块,总要压一压才能感触到它的冰滑它的存在。因为太充足太饱满,想要压压。
整个寿宴结束的时候,我有点吃撑了。不得不说金陵饭店的糕点是一绝,比粤式点心还要来得滋味无穷。我懒洋洋得和陈霍伊他们一起散场,时不时得跟在后面打个饱嗝。
散场的中途,老妈发来短信问:没闯祸吧?
我没好气得回复:干么四,你姑娘好得很呢。
和一众亲朋好友告了别,陈霍伊送了于沁黎他们上出租之后,才牵了我的手去车库拿车。我边走边疑惑道:“你不是喝酒了吗?怎么还开车?”
陈霍伊笑睨了我一眼,凑近我讲话道:“你闻得到酒味吗?”
我摇了摇头,笑骂:“你居然用水代了!真会坑人你。”
开了车门,陈霍伊坐进去,很是泰然得回我:“就我二叔那个酒店的服务员,你知道吗,会帮着客人将白酒换成水。我每次去都不用打招呼,人服务员自动给我换。明明一杯水,我硬要当着二两五粮液仰头喝下去,然后还要兹兹嘴。你要不会,下次我教你。”
我系好安全带,憋笑到:“开你的车,谁要你教!”
车子在经过先锋书店的时候,我叫了停。陈霍伊疑惑道:“你要去买书?不是没带钱包吗?”
“恩,就看看,看完了我要去车站接张轩的。你直接回去吧,我带公交卡了。”
陈霍伊皱了眉头,严肃得望着我,强调道:“张轩?”
我讨好得笑笑,找理由道:“因为你,老张整整两个月没理我了。难得他过年来拜年,我得殷勤点你说是不是?”
陈霍伊看着我推开车门,眉头越来越皱,语气不善:“我跟你一起去。”
我忙不迭得拒绝:“不行啊,老张会不高兴的。”说完就关上车门,防止再被他拉回去。
这一刻,陈霍伊的表情很是僵硬。他一声不吭得解了自己安全带,跟着从车里出来,站在车门边对我道:“等会儿,你忘了拿东西。”
我转身疑惑道:“什么东西?”
陈霍伊走到车后,打开后备箱,从里面拎出来四五个包装袋。我隔着老远,一眼就能看到了那些包装袋上的奢饰品商标。诸如miumiufendi之类的,感觉是从德基广场一楼直接拎出来的。
我看着他一路拎过来递给我,心情很是复杂。
蹬了蹬书店门口的木地板,冲着陈霍伊,我有点急:“我不要这些东西。”
陈霍伊望着我,眉眼之间已经展露出往常见不到的火气,但仍耐着性子解释:“晓菁,不是我买的,是外婆舅舅他们给的见面礼。”
书店门口的咖啡凉亭下,几个姑娘一面看着我们一面叽叽喳喳得兴奋什么。我不知道她们兴奋什么,但我知道我就是不想要。我喜欢陈霍伊,除了他是个幽默风趣的高富帅,还是个懂我理解我的人。我喜欢他,不是为了他手上拎着的那些东西。
我干硬得说了句“不要”,接着看也不敢看他一眼,甩头跑进了书店。
凉亭下的姑娘们继续对话。
“哇,这姑娘太富贵不能淫了。”
“是的啊,不过这男的真得好帅啊,,尼玛我大南京也能看到这样的帅哥?”
“他开得是豪车哎。”
“车上贴军牌了吗?”
“。。。。。。”

☆、第41章 言归于好的信号

张轩穿着一身及膝大衣、滑着行李箱走过大厅的时候,靠在玻璃门上的我还在想着刚才的事。
旁边的一个小姑娘突然大叫:“快看,快看,朝我们走过来的那个大叔好有气质。”
小姑娘的妈妈很是镇定,打量了一会才回道:“当你后爸还嫌小,哎,咱还是等你亲爸出来吧。”
我望了那对母女一眼,忍不住笑出声来。
张轩将左手臂上挂着的棉衣递给我时,我都快笑岔气了。抖了好一会儿,我才忍住道:“老张,你知道么,你刚才被人yy了一把。”
张轩习惯性得当作没听见,扭了我肩,将我向大厅出口推去。
我跟他身旁走着,觉得几个月不见,老张的气场又变强大了。迎面而过的路人都会侧头看他一眼,更别提那些不敢走过来推销的黄牛和小贩。
走出通道口,张轩携了我往一辆锃光发亮的大奔走去。大奔上的司机师傅走了下来,很是殷勤得为我俩开了车门,并接过行李箱抬进了后备箱里。
最近坐惯了豪车的我对此见怪不怪,噼里啪啦得向司机师傅报了家里地址。
张轩揉了揉自己眉梢,通知道:“我在南京买房了,就在你家隔壁的那条街上。你知道吗?”
我毫不惊奇得“哦”了一声,补充道:“据说那条街上住的一家德国人被盗了,治安系数最近暴涨,简直路不拾遗了。”
张轩笑了笑,也跟着补充:“我就是买了那家德国人的房子。因为被盗,所以便宜。还有,德国人的厨房,你懂的。不过最近还在装修,劳烦收留我几天吧。”
我默默看了他一眼,感叹:“老张你还是走向奸商不归路了啊。。。。。。”
到了家门口,老爸一面浇着花圃里的草木,一面看着我俩从车上下来,顿时喜笑颜开:“哎,是小张啊。新年好!恭喜发财啊恭喜发财!”
张轩拖过行李箱,嘴上带笑得跟我往家里走,对着农夫露出山泉般澄净的笑容:“叔叔新年好啊!”
农夫“哈哈”得憨笑两声,很是愉悦得走过来拍了拍他肩膀。
穿着围裙的老妈听到风声,打开了大门,探出头来嚷道:“啊呀,是小张来了。快进来,快进来!”弯了腰就从柜子里掏出一双棉拖鞋放在玄关处,还嫌弃得将鞋套盒一脚踢到旁边。
对于张轩进我家是换拖鞋而不是穿鞋套这件事,我不禁腹诽:老张那么大一双脚,露个脚跟在外面很舒服么,,,,,,
老张忽视了地板冷这回事,一贯熟门熟路得往客厅去了。
瞥见沙发上堆着的一串购物袋,我不禁急道:“他送过来了?什么时候送过来的啊?爸妈你们怎么能收呢?你们怎么能越俎代庖得收了呢?”
老爸狗腿得拎了老张行李往楼上去了,直接忽视激动的我和我激动的问题。
老妈翻了个白眼,镇压道:“你以为我们没给见面礼吗?收着就收着,跟你爸学什么矫情。”
我沉默了一会,再矫情了一会。最后还是被那些购物袋上的迷人logo所诱惑,全部拎回房间去了。
走在楼梯上的时候,还听到老张疑惑得老妈:“谁送的?”
喜滋滋得拆了包装,我挨个欣赏了一边,很是惊叹了一把陈家人的审美和品味。
手痒得掏出手机给陈瘪三编辑了一条短信:“。。。。。。”
“。。。。。。”其实是一个信号,表示我愿意和他言归于好的信号。
过了十分钟,手机没有任何响动。
我心里打了个突,心想这次是把他惹毛了么。讨好得又编辑了个短信过去:“!!!!!!”
“!!!!!!”也是一个信号,表示我知道自己错了你别不理我blabla的信号。
过了半个小时,手机还是没有任何响动。
此刻我的心不突了,而是变得凉嗖嗖的。
果然经过一次“疑似定亲”的年夜饭,我对陈霍伊开始紧张起来了。果然在听过他以前的事情之后,我开始考虑起陈瘪三的感受来了。果然我从一个五大三粗的女汉子开始患得患失起来了。。。。。。
正在我自我煎熬的时候,张轩来敲我房间的门。
他脱了厚重的外套,换了件休闲卫衣套上,站在门口一派肃静。表情生硬不谈,看向我的眼睛里也没有光泽,连眼梢都微微向鬓角挑去。
我应了声“马上下去吃饭”,就低头看向手机,还招手示意他关上门。
房门被捎上的那一刻,我舒了一口气,拨通了陈瘪三的手机。
半分钟之后,一个模糊且带着明显睡意的声音在手机那端响起:“晓菁?”
即便是知道了他刚才一直在睡觉,我还是忍不住得暴躁:“为什么不回我短信?”
手机那端一阵空白,过了半晌,那个朦胧中带着沙哑的声音才回复我:“刚在睡觉。你发我短信了?”
然后是一阵窸窣的声音,间接还有开门的声音。
刚起床的人要喝水,跟着响起一个响亮的大妈声音:“穿件外套啊,乖乖。这天冷的别冻感冒了。你回房间,我去厨房给你拿。”
又是一声关门的响动,陈瘪三的声音才再度回我:“你发我什么短信了?”
我是知道陈霍伊一个人住原来妈妈家里的,挑了挑眉,疑惑道:“乖乖,你家里还有阿姨啊?真奢侈啊奢侈。”
“奢侈?”睡醒的人已经重启了脑部硬盘,“你觉得奢侈,那你过来端好了。”
我结巴:“算,算了。”
陈霍伊发笑,问道:“都快六点了?还好你打电话过来,要不然不知道会睡到晚上几点。对了,你吃晚饭吗?”
“正准备下去吃呢。不是下午刚接了张轩么,老妈肯定整了一桌大鱼大肉来接风。”
那边没回应,他家的阿姨好像拿了水过来,正跟他嘀嘀咕咕说些什么。我纳闷了一阵,便听到了手机那端疑似放大的声音。
“家里没饭了吗?”
“就没有弄。我看你这几天都在外面吃,所以连菜都没有买。”
“那我吃泡面好了~~”
“乖乖,大过年的吃什么泡面,去别家蹭一顿好了。”
“恩,也行。”

☆、第42章 狭路相逢

所以说,所以说,当我打开门,看见玄关处站着一个风寒料峭下还唇红脸白的瘪三时,各种脏话在肚子里翻涌。
我堵着门口,用身躯挡住众人的视线,压低声音道:“能去隔壁么?我家不欢迎你。”
陈霍伊脸上带着一副“早知道你不让进”的诡笑,看着我的眼睛也像星星流动。在我愣神的空当,不但利索得伸出手来抵住要关上的大门,还朝里面喊道:“阿姨,我过来蹭饭。”
老妈的声音几乎在一秒间响起。
“霍伊吗?快进来进来。还没吃上晚饭吗?”
我僵硬得站在门口,手还卡在门缝间。
老妈放下了手中碗筷,几步走来将我往旁边一推,开了门讲道:“中午来了就不该走。你走之十分钟后晓菁就回来了。快进来进来,这天冷的,你这孩子怎么穿这么少。”
陈霍伊进了门,很是熟络得接过老妈递来的拖鞋换上,颠倒是非:“晓菁打电话催来着,我赶着出门就穿少了。”
我心里奔涌过一群草泥马,但还是按捺了悲愤之情,努力得没有表现在脸上。
因为我知道,陈霍伊压根就不是为了蹭饭来的。
实在是对于我中午不收见面礼这事,他给记上了~~
陈霍伊绕开了我,有说有笑得跟着老妈走到餐厅。向老爸问了好之后,极为自然得挪了张椅子在桌边坐下。坐下后,视线落在了桌子另一端的张轩身上,他黑珠般的眼睛便瞬间没有了光泽。可是,脸上却笑容更盛。
直到此时,老妈才发现了不妥,大大的不妥。
作为双方当事人,张轩没有表情,陈霍伊更是自然熟得开口:“张老师是么?你好,我是陈霍伊。”
张轩笑了笑,眼睛里却没有半点笑意。他放下手中筷子,抽了张面纸擦擦嘴,迎着对面视线回道:“恩,你好。我也一直想找机会见你,不想今天机会就来了。”
我满心悲凉得看了一眼话中有话的老张,知道今天这顿饭是不能善了了。在老妈的眼神示意下,我立马舀了一勺汤,准备用汤泡饭快速解决了。
谁知道老爸那个没心肝的,脑子里只想到了老妈规定的“餐桌上有三个男性以上的情况下允许喝酒”这件事,屁颠屁颠得从酒柜里拿出了一瓶红酒来。
我和老妈面面相觑了,老爸还犹自高兴得掏出开酒器,一扭一扭着乐呵呵得开瓶盖。
陈霍伊起身,示意道:“叔叔,我来吧。”
老爸第一次对陈霍伊有好脸色,道:“看你就是个有酒量的。不用不用,你坐。哎,晓菁,别顾着自个儿吃,去帮你男朋友和张老师拿个酒杯来。”
我舔了舔嘴唇,认命得放下手中的碗筷,往厨房去了。
老妈不满得嘀咕:“不喝要死啊你~~”
老爸委屈得回复:“这不是要过保质期了么,,,,,,”
酒倒好了之后,三个男人就开始了“一人独唱两人打仗”的三国场面。
如果拿当今火热热的一个诉讼案例来形容的话,这个场面就很容易说得通了。
李某某:那天晚上我什么都不知道!
张律师:在这个领域我比你有经验多了。我清楚得了解被害者的性格和喜好,知道她的内心诉求和精神向往。你,一个试用期刚过的实习律师,有什么资格和能力能打赢我、打赢这场官司?
陈律师:资格和能力?请问对方律师,你所谓的资格和能力是如何衡量的?你的司法考试过了吗?你知道多少有价无市的律师就是你这种口口声声有经验的律师吗?
李某某:我妈那天喊我回家吃饭了。
张律师:你的说辞我完全不能苟同。有经验的律师都是经过多年洗练,和被害者长期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被害者在受到他人危害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们,而不是像对方律师这样言辞凿凿却手无凭证的愣头青。
陈律师:那就不好意思了。不巧就是这样一个愣头青能得到受害者父母的青睐,让受害者在大庭广众下、正义公厅间只关注这个愣头青一人!
李某某:事发的时候我出去和妈妈煲电话粥了。
张律师: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大家总有机会再碰头,对方律师别太自满!
陈律师: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我心待明月,万事成蹉跎!对方律师,劝你也别太自傲!
李某某:妈,我进看守所了。听人说冬天要洗冷水澡,你记得快递一个热得快来啊。
双方争执了有半个小时后,我听得都累趴下了。老妈火爆脾气也上来了,才不管两人有没有吃饱,毅然决然得收拾起碗筷。
我挠了挠眉梢,趁着老张中场休息去洗手间,连忙拖了陈瘪三走人。
拽了他袖子走了半路,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喘着粗气感叹:“大哥,我错了还不行吗?你能不跟老张见识下去吗?”
陈霍伊犹自气着,板着一张脸站在路旁。愣是我怎么拖也拖不动,全身散发着一重又一重的“还要回去再吵一架”的火气。
这个时候,我忽然想起了范西一直写的“调教男友的可行性报告”。报告中指出,在双方矛盾不可调和的情况下,女方如果想主动缓解矛盾,要委婉得以至于无下限撒娇来获得男方的谅解。传说女棒子菜花就是严格根据这个报告来执行,最后成功虏获了新加坡男友的玻璃心。
作为一个学科带头人,我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下定了决心。
一个熊抱抱住陈瘪三的腰,我厚着脸皮抱着他,无下限道:“啊呀,能不气了么?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给我什么我就拿什么,可以么?可以么?”
陈霍伊貌似愣了会儿,过了半晌,果然收敛了火气,干硬得回我道:“不是为了这个事。”
我心想:尼玛,撒娇这手段果然有效,难怪于沁黎能将范文毅吃得死死的。
根据报告上的步骤:一个“投怀送报”之后,就要“耳鬓厮磨”,脸贴着脸去关心男友。男人注重面子,尤其在女人面前。这样脸贴着脸,无论是在心里上还是在肢体上,都能全了男人的面子。
我果断放下节操,将脸贴了过去。无奈陈瘪三个子太高,我贴了半天也只能额头蹭到他的下巴。虽然接触面积小,效果还是有的。
陈霍伊吐了口气,手从口袋里伸了出来抓住我手臂,用了点力将我从他身上拉开。拉开后,眼光斜挑着看向我,唇边难得的带了一抹笑意。
我讨好道:“饿了吧?刚才看你都没吃,还空腹喝那么多酒。前面有一家老字号的馄饨店,我请你去吃一顿吧。”
陈霍伊显然看穿了我这种讨好假象后面的意图,收敛了脸上的笑,和我正色道:“你知道我和张轩的矛盾在哪吗?”
我低头,不吭声,习惯性得踢了踢脚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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