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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三八-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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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嗯”了一声,忍着哭意,挂了电话。
心里想着老爸的那头花发,我暗暗叹了口气,下定了决心,一步一步往办公室走去。
宝哥从小到大就没被喊过家长,开家长会的时候,老妈也是买过菜了再去的。那时候,宝哥的班主任不仅一句微词没有,而且还连夸宝哥夸得老妈烧菜都不放油了。
我那时是多么得羡慕宝哥的智商,可惜啊~~
我可惜得回想着往事,可惜得迈着我的步伐,浑然没有注意到迎面而来的一群人。
当一头撞上的时候,我几乎疼得忘了自己姓啥。抬头一看,居然是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大叔。
上了大学之后,为了提高专业水平,我没少和外国人打交道。
我揉着头,意识到中国是礼仪之邦,便不假思索道:“seeyou。areyouok?”
老外也揉着他的腰,嘴上跟着客气了几句。
我抬起头看他的时候,意外得还看到了其他随行的一帮领导的面孔。
这个人,不是后来省教育厅的什么什么长的嘛~~那个,不是大队辅导员赵老师嘛~~还有,大官的局长姑妈也在这~~
主要是,我们全校唯一的一个英语老师也在这。
我忽然意识到,十二年前全国的英语普及水平,那是相当狭隘的。
莲花小学虽不是什么重点小学,却是全市最好的小学了。我毕业那年,学校为了和大都市那些个双语小学抗衡,硬是招聘了不少英语老师,还和美国一个啥啥学校结成了子弟学校。
后来莲花小学一举成名,没过两年就正式改名“莲花实验小学”。
可以说,当时充当翻译角色的英语老师,是立下汗马功劳的。
我灵机一动,当即用流利的美式英语道:“manlikeyou;sir。”
老外闻言大笑,弯下腰同我交流道。
我很满足得看着一帮领导向校长竖起了大拇指,赞扬本校的教育水平。
讲了几句甜言蜜语,我装萌得向老外摇了摇手,满足得走了。
老外立马向众位领导赞扬了我一下,大家知道美国佬的称赞水平是没谱的。我不可能把他说的话当真,然而领导们可都把他的话当真了。
英语老师是一脸被抢了饭碗的表情,但只能无奈得继续翻译:“他说这个女孩子特别好,特别可爱,很讨他喜欢,和,和美国孩子一样活泼~~”

☆、第63章 改变一生的机遇

其后,不用我多说,大家都可以猜到这种神转折之后的局面~~
班主任陈大叔对我是刮目相看,“喊家长”三个字不仅提都没提,还在全班同学面前表扬本人的功绩。
哎呦,那个光景,真是。。。
上堂课还是被罚站的落后生我,下一堂班会课就直接被冠之了“英语特长生”“为学校争光”的名号。不能不说啊,一个机遇就能改造人的一生啊。
在这种一切都是“老师说的算”的学生时代,学生们都信赖老师、奉老师的话为金科玉律。老师的态度,决定了所有同学的态度。
所以说,下了课,我忽然看到了一张张以前都不咋熟悉的面孔。
江绿意捏着我的脸,眼睛里闪闪的羡慕光芒,嬉笑道:“看不出来啊,铭心。你还是英语特长生呢。”
我呵呵傻笑两声,打了个幌子道:“还不是我那宝哥天天读英语读的,我也会背了嘛。”
张也一脸崇拜得望着我,颇为动情道:“铭心,我请你吃三色杯。”
我“呃”了一声,难堪得望着这一帮忽然围上来打量我的“友好”同学。不是这个崇拜,就是那个佩服。
这种被崇拜的感觉,还真是。。。。。。受之不起啊。。。。。。
好不容易挨到了中午放学,肚子也饿得咕咕得叫了。
江绿意晃着马尾,屁颠屁颠走过来道:“铭心,我今天去外公家吃饭,和你一块走吧。我可好长时间没看到铭言哥哥了。”
江绿意的外公是老家小区的退休书记,听说没退休以前威风八面,退休之后也是泰山般的存在。倘若他老人家的水墨画搭上方晓菁外公的章草,放在十几年后,是一幅能拍七位数的。
我和宝哥都在他那学过国画。可惜,宝哥没有天赋,我的天赋在我画了个小丸子上交之后,也不被认可了。
我撇了撇嘴,从抽屉里搜出了坐公交的月票,打击她道:“唐铭言早恋了,天天和小女朋友在一起吃饭,昨天还被我妈逮到了呢。”
江绿意的小脸一下白了,“不可能,铭言哥哥没有女朋友的。”
我奸笑,“骗你的,我哥眼光多高啊。不等我们绿意妹妹长大,他哪敢找啊?”
绿意妹妹立马喜笑颜开,拉住我的手道:“那我们快走吧,司机还在外面等我们呢。”
我朝她谄媚得笑笑,没办法,官三代呢人家官三代呢。
虽然十几年后全国反腐反得公务员都摆正了公仆身份了,可我现在能跟人家小姑娘讲实话吗?能跟她讲你爸爸十几年后会被降职吗?能跟她讲你以后也是一普普通通打工仔吗?
瞥了一旁的张也一眼,我疑惑道:“你还站这儿干嘛,不回家吃饭啊?”
张也一脸的神情恍惚,特有的半月型小眼睛幽怨得瞄了江绿意一眼。而后一个字也没吭,甩了一本书,极有个性的转身走了。
我还来不及反应,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个性了,就听江绿意哼道:“他以为他谁啊,天天摆谱!”
我一个噗嗤,忍不住大笑。难怪呢,难怪上次小学同学聚会的时候江绿意和张也这两人喝得不省人事。果然,猫腻,猫腻无处不在。我上小学的时候怎么就没发现这么劲爆的事呢~~~
江绿意气得掉头就走,我辛苦得憋着笑,也一屁股跟了上去。
回到庭院深处的旧宅,这座几年之后就要拆迁的四室一厅的瓦房老宅。如果当初能保留下来,也许是响当当的历史遗产。据老爸回忆,这宅子在民国时期是知名学者的家宅。要不是屋子客厅小,在那个时候也是能媲美林徽因的“太太客厅”的。前人不知道宅子的价值,转手卖给了老爸。在这个诗意盎然古色古香的宅院里,我有着梦幻般的童年。
红砖上布满的密密麻麻的爬山虎,花坛里满是小葱大蒜。青色的砖瓦路,一直延伸到小区的大门口。上面杂草葱葱,绿衣盈盈。
我感叹得打开微微生锈的大门,还没迈进屋内,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酱油香。
我贪婪得循着香味,一步步得往厨房间走去。
厨房里,那个人身影还很年轻,手起手落间,就诞生了一盘盘的美味。
我看着这个怀念的身影,喃喃道:“妈。。。。。。。”
老妈“嗯”了一声,依旧拿她的背影对着我,专心致志得炒着她的鱼香肉丝。
我静静得望着她的背影,怀念着这个许久未见的熟悉的背影。
想着曾几何时,站在这里看她炒菜的我,也到了炒菜给别人吃的年纪。
回来,真好。
“杵在那当柱子哪?快去端饭。“
“。。。。。。“
饭菜上齐了,我自觉主动得去橱柜拿了筷子和调羹。
宝哥从房间出来,看了我一眼,尚在初级狠毒阶段的毒舌吐出一句话,“月考成绩出来了?”
我低下头,默默得拉开椅子,端坐在我们唐家这张处理各种大事的饭桌旁。好吧,不就是数学考了76嘛,你能让我不吃红烧肉吗?
老爸拉开椅子坐下,执起筷子,捡了一块入口即化的红烧肉,二话不说得放到我碗里。
我谄媚一笑,转头朝宝哥做了个鬼脸。
老妈端来西红柿蛋汤,对我能帮助她拿筷子表示了嘉奖。
我咧开嘴,正准备得意得笑。
老妈又跟着道:“数学考了多少?老实说,不说,我去问楼下王老师。“
想起王大婶那张晚娘脸,我张开的嘴,又马上闭上。
宝哥闷声一笑,提醒老妈道:“是76吧?她班上的那个同桌昨天就告诉我了。“
我顿时觉得头疼,张也,你小子现在的工作还是我介绍的呢。你当年居然这么对我。。。。好,决定了,以后卖你去卖保险。
老爸咳了咳,在老妈的强权面前替我辩护道,“铭心学的东西多,又要学国画,又要弹钢琴。学习跟不上是正常的,过几天请个家教补补就行了。“
老妈放下筷子,毫不留情的驳斥,“铭言又学奥数,又学武术的,怎么没跟不上?我早说了,铭心这孩子智商低。你还整天望女成凤,她是凤吗?她有凤头吗?“
我想沉默,但看到老爸一脸的憋屈模样,又不想沉默了。我家和晓菁家的情况有些类似,尤其是在母强父弱这一块,有着惊人的相似点。
家中地位,老妈第一,宝哥第二,我跟萧然订婚之后勉强排了个第三。可怜的老爸,家中的脊梁,社会的栋梁,在家里的地位竟然如此低下。
我清了清喉咙,放下碗筷,嗓音还带着童音,张嘴道:“老师说,我们的智商百分之六十都来自母亲,百分之四十来自父亲。”
老妈执筷子的手顿了顿,泛着不祥光芒的双眼转向,朝我瞅来,我立即补充道,“但是,男生智商高的妈妈智商都高,女生智商低的妈妈不一定低。”
老妈点点头,“你们哪个老师讲的?讲的还挺对。你爸爸就是智商低,所以你才不高。”
我转头望向老爸,欲将我的悲伤和同情传给他。
老爸拣了一块大肥肉,放进我的碗里,掩饰道:“妈妈说的没错,爸爸的智商就没高过。”
我一脸的吓不起,宝哥却开口道:“爸,你能娶到妈妈,至少证明智商高过一次。”
老爸,“。。。。。。。。”
我当做没听见,继续扒我的饭。
哎,岁月荏苒,真怀念我那不苟言笑一本正经帅得别人体无完肤的二十代宝哥。青春期的宝哥,请你退散!退散!

☆、第64章 残女变才女

中午睡完觉,我迷迷糊糊得从冰箱里拿出一个青橘。
这时候的水果自然,清新。比起十几年后各种转基因的农作物,原汁原味得多。
青橘特别的酸,一下子就酸醒了我。
这熟悉的绿色,熟悉的酸味,哎,放现在想买也买不到啊。
老爸鬼鬼祟祟得凑到我身旁,小声道:“铭心啊,橘子好吃不”
我将酸成囧状的脸面向老爸,“不酸,一点也不酸。爸爸,你尝尝,大口尝。“
老爸拍拍我肩,拿过一瓣橘子,“乖铭心,只有你孝顺爸爸。啊,对了,中午你妈妈得话别放在心上。咱们即使智商不高,但是人勤奋。我们学得慢,但是我们学得踏实。你看那些个聪明的,他们学得快,但忘的也快。对不对?”
我点点头,“是的,爸爸,你看哥哥,他学的礼貌就全忘了。“
老爸觉得我讲的不错,但也不是太对,矛盾间,只好把那瓣橘子塞进了嘴里。
我伸了伸手,拍了拍老爸的肩,安慰道:“爸爸,你放心,我以后一定好好学习。考不到100,也考99。“
老爸:“。。。。。。“
“爸爸,你不信我吗?其实咱们智商也挺高的。“
老爸,“。。。。。。。。。。“
厨房的大门“哗“得被老妈打开,望着满脸艰苦的老爸,老妈勃然大怒,”唐东庭,你有出息没?这橘子是我买了给单位怀孕的小张的。
老爸,“。。。。。。”
我说,“妈妈,我去上学了。”
下午上课,坐着江绿意家的车,我悠哉极了。
坐在车上,江绿意苦着脸,问我。
“铭心,为什么铭言哥哥不和我们一起走?”
我望着车窗外另外一个骑自行车的身影,淡淡道:“宝哥有同学,天天一起走。”
那个身影和记忆中的一样,瘦削却又挺拔。
隔着那么远,我依旧能一眼看到他。看着车玻璃外的他,我依稀感觉自己在看一场青春题材的电影。
延边马路的棵棵杨柳树下,他骑着车轻身而过,刘海飞扬,淡薄的外套也被风吹得鼓鼓的。
他不时和旁边一脸睡意在骑车的宝哥讲话。他讲话的时候,长长的睫毛也在动,不明显的笑意让他原本王子的脸,增添了不知多少分色彩。
他和宝哥讲着话,踏着车,视线伴随着车子的来临,扫过窗边的我。
我看着自行车上的他,依稀看到了十几年后坐在驾驶位上的他。伟岸英挺,雅人深致,一个侧目都让我心跳加速。
这一切重来,我也想知道,萧然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到了学校,我神游外空得跟着江绿意走进校门,穿过了教学楼主楼的大厅。
大厅里除了黑板报,满墙壁的瓷砖,连地上也铺着到了冬天显得格外阴凉的黑色地砖。
班主任陈大叔正在监督几个班的宣传委员出黑板报,看到我,叫道,“哎,唐铭心,这边来,在黑板上给我写四个字。”
我跟江绿意告别,走了过去,装萌道:“写什么字啊,陈老师?”
陈大叔给我一张纸,上面打印了四个楷体字:雏鹰展翅。
我“哦”了一声,想想自己上大学的时候参加过书法社,大字应该拿得出手。想完就大了胆子,从颜料架上取了湿漉漉的毛笔,费力得往板凳上爬。
吸了一口气,四个大字,我铁画银钩、鬼画符般得写完。
写完看了看,觉得还行,我对身后喊道:“快拿粉笔来描。”
后面没声音,我挠了挠头,疑惑道:“写得不好么?需要重写吗?”
后面还是没声音。
我爬下板凳,不解得转过身去。
陈大叔张着嘴,没说话。他身后的各班宣传委员也张着嘴,没说话。
我们班的宣传委员李菁第一个赞叹道:“铭心,你字写得好好啊。真是龙飞凤舞,虎鹤双形,狡兔三窟。”(固定搭配hahahaha)
我疑惑的“啊”了一声,陈大叔却发话:“来,唐铭心,快把这几个字也给我写了。”
我又“啊”了一声,却是惊吓的一声“啊”,“啊”的原因就在大门口。
教学楼大门口,宝哥疑惑得望着我的那四个大字。他的表情就是不信、鄙夷、奇怪。
简而言之,宝哥是有点接受不了我写的字让他自惭形秽这件事,,,,
一旁的萧然望着我,不看字,只看我。眼神探究,赞赏的意味却比宝哥浓很多。
我抖了抖,我在萧然的心目中一直是个标准的残女。如此这般,我变成了才女了,我是篡改了历史吗?
我不是日本人,我要遵循历史。
宝哥看着我朝着萧然发呆,嗤笑道:“萧然,认识一下,这是我妹妹,唐铭心。”
下午的第一堂语文课,我果然开小差了。开小差的对象是我北纬15°的方之同学。
自从他连续罚站半天之后,革命的根据地就从倒数第二排,哐当移到了正数第二排。他搬来的时候,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得向我提出了建立友好睦邻关系。
我给了他一句话,“走你的,小心被老师口水喷死。”
江绿意很不满和他坐同桌,拿了我的记号笔就画三八线,三八线粗得让人看了都想三八一下。
张也倒是很热情,拍拍方之肩,张口就和人家称兄道弟,“兄弟,下课请我们吃三色杯。”
方之点点头,爽快得从他绿色的里掏出一张50,一张100,一张50。。。。
我满脸黑线得看着他,不解道:“你是想请我们吃哈根达斯吗?拿这么多?”
方之,“什么哈根达斯?我请你们吃碎碎冰啊。”
四年级的课业就是轻松,下午一共三节“精英”课程:语文、音乐、体育。
语文课也就罢了,发发呆,感叹感叹老师的普通话就过了。
可这音乐课,就上得太悲催了。
比较一下大学的时候我选修的音乐欣赏课,真是深恨当时没有好好珍惜。我所在的学校有着全国最一流的音乐教室,光里面的一架钢琴都是大师签了名的收藏级文物。那个时候我为了刷学分,百无聊赖得选修了音乐欣赏这门课。
当时站在讲台上的老教授正在点评《谷粒飞舞》这首曲子的曲式结构,我打着哈欠在下面刷手机屏。老教授很不满我的态度,点名道:“最后一排穿睡衣过来的那个女生,站起来。”
我看了看四周的同学,四周的同学都在看我。
我不能自欺欺人地坐在位置上不动,所以,我站起来了。但是,我要纠正一点,我穿得是带有艺术气息的灰色长筒裙。这种长筒裙裹在有气质的人身上,就像传教士穿的兜帽长袍,但穿在我这种没有气质只有体质的人身上,就像老教授形容的,是睡衣吧。
老教授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我,严肃道:“这位同学,你坐那闲着也是闲着,谈一谈我刚说的这首《谷粒飞舞》吧。”
听到老教授这句话,我的思维没有走上正路。《谷粒飞舞》?这不是十级考试曲目么?虽然有好几年没练过了,但勉强弹一弹,还是可以的。
我抬头道:“好的啊,老师。”
然后我在全班同学的注目下,走到了讲台边的钢琴边上,还矫情得吹了吹钢琴上不存在的灰,磕磕绊绊地弹完了那首《谷粒飞舞》。
老教授:“。。。。。。”
全班同学:“。。。。。。”
大学的音乐课,我尚且能全身而退。小学的音乐课,我却上得全身疲惫。
全班分成两组,一组持击打乐器三脚架,另一组持击打乐器铜锣。两组人马在音乐老师的带领下,有节拍但没节操地练习着曲子。
这个后来嫁给大官叔叔做小老婆的音乐老师,对我上课交头接耳的行为,不知道为什么意见很大。大家说,光坐那边敲三脚架,我能不讲话吗?三脚架能控制我不讲话吗?
江绿意敲的是铜锣,她的坏心情因为方之在台上弹钢琴,更加恶劣了。
我一边敲着三脚架,一边赞叹道:“哎,方之还会弹钢琴哪?看不出来啊,他学习不好,却是个音乐才子呢。”
江绿意“哼”了一声,这声“哼”伴随着“砰”的敲击声,很是应景。
“弹一首巴赫练习曲就音乐才子啦?这种难度的伴奏音乐,不过才二级的考试题。铭心,你不是过六级了吗,老师为什么不让你去弹?”
我翘起二郎腿,嘿嘿笑道:“你不知道音乐老师喜欢小白脸吗?方之的face上的了电视台,下得了断头台。哎,绿意,你要早点觉悟,这就是一个看脸的世界。”
江绿意疑惑得“啊”了一声,我“嗯”得肯定了一声。
“唐铭心,坐下面嘀嘀咕咕什么呢?我注意你很久了,有话讲就上来讲!”
全班看向我:“。。。。。。”

☆、第65章 建福太子爷

放学铃响起的那一霎那,我第一个从操场奔了出去。
长得特像鸠摩智的体育老师,费了千辛万苦揪我回来,苦口婆心道:“你这姑娘,老师又不让你收拾足球,你跑什么跑?”
我苦着一张脸,满脸写着“姐从头到脚都不愿意”几个字,张嘴就吐槽:“可是,可是,您要我收拾篮球啊。”
身为体育课代表的张也,挺直了身子,擦着一头破汗,大声地打小报告:“报告老师,唐铭心一节课都没有运动,而且还在树荫底下跨班级聊天!”
我擦,,,跨班级,,,多久违多新鲜的单词啊。
我深深地看了一眼张也,对于他从小爱打小报告的这个习惯,实在是让人忿恨啊。
我和宝哥所在的两个班级很巧合得在同一个时间段上体育课。
我们班在做热身运动时,宝哥他们班已经绕场跑步了。我们班开始自由活动的时候,宝哥他们班已经打球打到high女生聊天也聊到high了。基本上我们班一解散,我就被方晓菁招呼了过去站着聊天不腰疼了。
所以,体育老师长得像鸠摩智就能阻止我跨年级聊天吗?能阻止我在萧然面前刷存在感吗?
能吗?显然不能。
鸠摩智叹气:“唐铭心,还愣这边干嘛?今天是你值日,赶快去收拾篮球。”
我命苦得弯下腰,弯身送走了全班同学和老师,收拾着满眼狼藉的篮球场。
一个,两个,三四个,,,,,,
忽然,一双传奇的阿迪达斯黑色球鞋出现在我的视线内。
说是传奇,那是因为十几前的中国,运动品牌还没现在这么兴旺。但以我现在人的经验来说,完全分得出真假。
那明显的三叶草标志,摸得出的胶线,这时候穿这鞋来上学的不是大款就是大亨啊。
方之站在我身前,抱着一个篮球,看着我。我抱着一个篮球,看着他的鞋。
我张嘴,打探道:“方之,你家很有钱啊?”
“有钱也不能像韦小宝一样娶七个老婆。”有钱的小同学下意识地在抱怨。
这会儿正流行陈小春版本的tvb武侠剧《鹿鼎记》,男生们看了都羡慕韦小宝,女生们看了都厌恶羡慕韦小宝的男生。
我抱起篮球,直视着他,指责道:“你将来肯定和何鸿燊一样,娶四个太太,生17个孩子。”
方之看着我,直接否定:“不可能的,我妈说,法律是不准重婚的。”
我撇撇嘴,不屑道:“放心,以后婚姻法就改了。你在外面包养小三、小四都会受到法律保护、受到保护的原因就是你有房子,你有of的房子。”
方之盯着我,“唐铭心,你以前很正常的,最近话怎么这么多?而且说的我大都听不懂。”
我看着手中的篮球,是啊,跟一个小屁孩说这么多干嘛。他这个年纪怎么知道赌王,怎么知道婚姻法。
方之弯下腰,白净的脸上有着未消痕的汗渍,纤长犹如女孩子的双手从地上揽过篮球。
我挪来网袋,悠闲得站在一旁。
方之二话不说,就哐当哐当得拍来一个个篮球,再稳稳得投进袋内。
我表示很乐意,悠哉闲哉地站在原地,自得其乐得举着袋子,享受着这个小绅士的帮忙。
放学的铃声响起了第三遍,我终是等得不耐烦了,催促道:“方之,你快点啊,我要赶着回家呢。”
那边仍在拾球的方之弯着腰,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我想,不行,再不回去就赶不上红烧肉出锅了。
甩手扔掉球袋,我拍了拍手,“方之,剩下的你收拾啦,我赶着回家。”
甩头就走的我,走了几步就走不下去了。没走两步,我想起了江绿意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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