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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鸟-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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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云飞冷笑道:“难怪有人说你是一个天生的荡妇,那位公子看在眼内,一定非常生气。”

彩凤道:“他以为我只是喜欢他,才兴他那么疯狂的,发现我对其他人也是那样,不生气才怪呢。”

谷云飞道:“孔雀为什么要破坏你的好事?”

彩凤道:“那位公子第一个找的本来是她。”

谷云飞道:“她的心胸,可谓狭窄的了。”

彩凤道:“女人的心胸本来就是比较狭窄。”

谷云飞道:“你知道这件事之后,当真生气得很。”

彩凤道:“当然!”

她冷笑一声,又接道:“我当时曾经暗中发誓,将来有机会,一定要把她碎尸万段!”

她再声冷笑,又道:“昨夜我却只不过将她斩开三段!”

谷云飞不由一连打了几个寒噤,叹息道:“难怪有人说,如果发觉一个女人憎恨你,'炫+'书'+网'你最好就赶快远离她。”

他一再叹息,道:“一个女人憎恨起一个人的时候,原来是这么可怕。”

彩凤格格笑道:“我虽然说过要把她碎尸万段,不过事隔三年,现在把她斩成三段,一口气勉强也可以消了。”

谷云飞道:“昨夜想必就是你将她勉强骗上那辆马车的。”

彩凤道:“正是我。”

谷云飞道:“那辆马车想必真是天香楼的马车了。”

彩凤道:“你以为我用得着仿制一辆么。”

谷云飞叹息摇头,道:“昨夜驾车的是谁?”

西门锦道:“是我。”

谷云飞道:“我也想到,必是你们兄弟。”

他回对彩凤道:“孔雀既然这么希望走趟天香楼,你要骗她当然易如反掌。”

彩凤道:“当然。”

谷云飞面色一寒,道:“把她斩开三段的当真是你?”

彩凤噗哧一笑道:“你以为我真的有那么大的胆量?”

谷云飞一怔。

彩凤接道:“开口的不错是我,下手的可不是我。”

西门锦道:“其实,斩下头颅,再斩下一条右臂,她已经吓得几乎晕过去的了。”

西门华道:“也是她叫住手。”

谷云飞瞪眼道:“下手的难道是你们兄弟?”

西门锦摇头,说道:“我还没有这个胆量。”

西门华道:“我也没有。”

谷云飞道:“那么是谁?”

彩凤道:“是极乐。”

谷云飞一愕道:“极乐先生?”

彩凤说道:“他最喜欢别人这样称呼他。”

谷云飞问道:“极乐先生,又是什么人?”

彩凤道:“是我的朋友,好朋友!”

谷云飞追问道:“他本来叫做什么名字?”

彩凤道:“据说,连他自己也忘记了。”

谷云飞道:“尸分孔雀的是他,用篮子载着孔雀的人头去卖的也是他?”

彩凤道;“抱着孔雀那条左臂,吓得那个妓女小娇魂飞魄散的也是他。”

谷云飞道:“这个人的脑袋是不是有毛病。”

彩凤道:“一些毛病也没有!”

谷云飞道:“那么他怎开这种玩笑?”

彩凤道:“他不过是尽量找机会寻开心。”

谷云飞道:“将人吓得失魂落魄他就开心了?”

彩凤道:“开心得要命,他今天早上告诉我,他从来都没有见过崔老六金小三小娇当时那么可笑的表情,那么可笑的动作,当时他几乎就没有笑死,事后说起来,他仍然禁不住笑弯了腰。”

谷云飞听得怔在那里。

彩凤道:“不过也亏他想出那么古怪的吓人主意。”

谷云飞忽然试探问道:“这个老怪物,现在在哪里?”

彩凤道:“你放心,不是在这里。”

谷云飞道:“果真不是在这里,我就放心了。”

他冷笑一声,道:“他那种毒针,沈胜衣那么厉害的高手都可以放倒,要放倒我相信亦容易得很……”

西门锦插口道:“即使没有那种毒针帮助,我们要放倒你也不难。”

谷云飞冷笑道:“你们好像已经忘记,所以有今天的身手,是出于什么人的指点了。”

西门锦道:“不过你最好也不要忘记,这几年我们为了保护你,无日不在苦练,你却是每日享乐,最近三年更是几乎将武功搁置起来。”

谷云飞听说,目光不由落在隆起的肚子之上。

这几年养尊处优,他已经连肚腩也长出来了。

西门兄弟也盯着他那个肚腩,那种表情就好像屠夫在盯着待宰的肥猪一样。

彩凤看在眼内,笑道:“老爷子大概怎么也想不到有这一天。”

谷云飞一声叹息,又道:“人家是书到用时方恨少,我现在可是剑到用时方恨不常磨。”

彩凤接口道:“剑磨五年,一定是柄利剑,不磨五年,就是利剑,也要生锈的了。”

谷云飞道,“我这柄利剑,还没有生锈。”

说完这句话,他右手就从腰间抽出了一支剑,软剑!剑是利剑果然没生锈。

彩凤道:“老爷子敢情向来剑不离身?”这句话出口,她已倒退出好几步。

西门兄弟也不觉倒退半步。

彩凤一见叫道:“沈胜衣你们也杀得了,难道杀不了这个老乌龟?”

西门兄弟听到彩凤这样说,精神大振,各自挺起了胸膛,握着弯刀的手亦自一紧。

谷云飞瞪着他们,道:“你们倒听那个女人的说话。”

西门兄弟一笑。

谷云飞道:“一场主仆,我实在不忍你们兄弟的两条生命,断送在这样的一个女人的手上。”

西门锦道:“老爷子还有什么说话要教训我们?”

谷云飞道:“只有一件事情,我必须提醒你们。”

西门锦道:“请说。”

谷云飞道:“她虽然妖冶,并非妖怪,不能够分身为二,你们则是两个人,而且是兄弟。”

西门锦大笑道:“老爷子忘记了我们兄弟两是胡人?”

谷云飞一怔。

西门华道:“胡人的习俗,老爷子莫非也忘记了。”

谷云飞摇头道:“胡人到底是胡人,枉费我多年教导,你们现在仍然不懂得伦常之道。”

西门华道,“懂来何用?”

西门锦笑接道:“况且我们有了钱,一定会多娶几个漂亮的老婆,绝不会因为她只是一个而发生争执。”

谷云飞无话可说。

西门锦又道:“老爷子现在就这样来提醒我们,莫非是自知必死?”

谷云飞道:“没有了毒针你们还敢这样狂,难道真的以为我少练了几年功夫,便杀不了你们不成?”

听他的说话,显然就只知道西门兄弟是凭毒针帮助杀死沈胜衣,不知道除了毒针之外,还有软甲。

西门兄弟相顾一眼,举步横移,左右分开。

那一眼之中,他们已决定以对付沈胜衣的那一套,对付谷云飞。

那一套他们其实就是练来对付谷云飞,有了方才一战的经验,他们现在虽然少了一支毒针,一样满怀信心。

因为谷云飞与沈胜衣的武功一定有一段距离,沈胜衣能够闪开的十五刀,谷云飞未必能够闪得开。

事实是否如此?

谷云飞一见西门兄弟移动脚步,亦举起脚步跨前。

他神态从容,眼瞳之中充满了自信。

这几年他虽然几乎完全将武功搁下,西门兄弟练刀的时候,他间或也有时在旁观看。是以西门兄弟的武功怎样,他早已了然于胸。

他自信不出二十招就能够击下他们的刀,将他们刺倒。

先解决你们两个忘恩负义的奴才,再狠狠地整那个骚蹄子一顿!

他打定了主意,脚步不停。

西门兄弟左右横移半丈,也自向谷云飞走去。

三人很快就置身一条直线之上。

谷云飞脚步稳停,右手软剑低垂,左手一捏剑诀,蓄势待发!

西门兄弟亦停止前行,却横向谷云飞左右缓步迫过去。

三步!挥刀可及!

挥剑亦当然可及,谷云飞大喝一声,向左猛一个箭步,三尺软剑毒蛇一样拦腰卷向西门华!

西门兄弟伺时发动攻势,左右同时箭一样撞向谷云飞!

西门锦从后扑上,弯刀凌空飞斩,一出就是八刀!

西门华少了一刀,他挥刀斩下,刀中隐藏着七个变化,却连一个变化也没变,迎向谷云飞拦腰向他扫来的那支软剑。

因为他的身上穿着软甲!

谷云飞并不知道西门华的身上穿着软甲,可是那刹那,看见西门华不要命地挥刀斩来,亦知道不妙。

因为他清楚得很,西门兄弟并不是那种一动手就与人拼命的人。

却是不知不妙在哪里。

那刹那他已经想到先抽身闪避,可是只是想,已无法抽身闪避。

距离实在太近了。

在这种距离之内,沈胜衣也不能够闪避出西门兄弟的刀网之外,他又怎能够?

“铮”一声,软剑已卷在西门华的腰上!

如果西门华身上没有穿着软甲,这一剑已足以将他拦腰斩成两段,谷云飞还有足够的时间回剑应付西门锦从后面斩下来的八刀。

只可惜西门华的身上穿着软甲,刀枪不入。

衣衫在剑锋下裂开,西门华并未受伤,手中弯刀飞快斩下!

谷云飞这一惊非同小可,当机立断,弃剑急闪!

他的身形也相当快,居然闪开了西门华六刀,西门锦五刀。

西门华六刀之后还有另一刀,西门锦五刀之后还有三刀!

这四刀谷云飞闪避不及了。

西门华的第七刀只是在他的胸膛削了一道口子,西门锦的第三刀将他整条右臂斩下来。

他惨叫起脚,飞踢在西门华的小腹上,一脚将西门华踢飞半丈。

那只右脚才收回一半,就给西门锦斜斩下来的第七刀斩断!

他痛极倒地!

西门锦还有一刀!

谷云飞那个身子还未倒在地上,一颗人头已被西门锦的第八刀斩得飞离脖子!

齐头两断,好准确的一刀!

西门华的左手也很准确,一伸就将人头接住,道:“好大的一颗人头,只不知有没有人敢买的呢?”

西门锦道:“你拿到街上问问看。”

西门华笑道:“我可没有极乐先生那么大的胆。”

彩凤那边道:“那么你还不放下。”

西门华倒听话,却不是放下是抛下。

彩凤拍着胸口走过来,道:“给你们吓死我了。”

她眼里却一丝惊恐的神色也没有。

西门华一把将彩凤搂在怀中,道:“现在还害怕不害怕?”

彩凤道:“不害怕。”

西门华俯下头,以胡子轻擦彩凤的面颊。彩凤咕咕的笑了起来,笑得就像是一只刚生下第一只蛋的小母鸡。

西门锦旁边看见,亦自走过来。

彩凤即时将西门华推开,笑道:“要亲热也不是这个时候。”

西门华道:“不错,我们还有一件事要做。”

彩风道:“记得就好了。”

西门锦听说,连随俯下身,翻转谷云飞的尸体,仔细的搜索了一遍。

西门华忙亦帮上一把。

“叮当”的一声,西门锦从谷云飞腰带上的暗囊内抽出了一串七条钥匙,道:“找到了。”

西门华目光一落,道:“不错就是这七条钥匙。”

彩凤面上笑意更浓道:“你们赶快去打开密室,将那五箱珠宝搬到来这里。”

西门锦道:“你在这里等我们,不要走远,免得我们到处找你。”

西门华道:“我们将珠宝完全搬上马车之后就离开得了。”

彩凤笑道:“放心,就算这个院子之内有鬼出现,也赶不走我的。”

话是这样说,“鬼”字一出口,她仍然不由自主左右一望。

西门锦失笑道:“你这是自己吓自己,怪不得人。”

彩凤目光一落即起,道;“你们离开之前最好将尸体踢开一旁,省得我看见害怕,也省得给别人无意闯进来看见。”

西门锦道:“这个简单。”左右脚一踢,谷云飞的断手断脚就给踢入那边花树丛中。

西门华抓着尸体的腰带一挥,亦将这具只有一手一脚的无头尸身掷向那边的花树丛。

西门锦再一脚,谷云飞的头颅,便滚向那边的一辆马车底下。

谷云飞半生作贼,杀人无数,始终逍遥法外,现在却死于非命,而且一个身子成了四份。

这难道就是报应?

沈胜衣是伏身那马车底下。

他的眼睛睁得很大。

所有的事情他大都看在眼内,所有的说话他都听在耳里。

他看着谷云飞惨死西门兄弟刀下,虽然想出手相救,却有心无力。因为他运功迫毒,也正在最要紧的关头。

极乐先生的毒药竟然连彪豹兄弟的解药也无法完全化解。

他只有运功将余毒迫出。

这一次,他浑身的功力大半集中在右肩上,如果这时候被西门兄弟发觉,即使不致于束手待毙,亦未必挡得了西门兄弟多少刀,前功尽弃不独已,结果只怕还要送命。

谷云飞那颗头颅,滚进车底的时候,他已经将余毒迫出来。

但是他仍然没有移动。

他整个身子几乎陷于一种近乎虚脱的状态之中,必须调息一番才能恢复正常。

在这种情形之下,他更不能够惊动西门兄弟。

那颗人头一直滚到他面前,只差一尺就撞在他的头上。

人头恰好是面向着他,充满惊怒的一双眼自然也是瞪着他。

谷云飞死不瞑目。

沈胜衣虽则胆大包天,现在仍然不禁被这颗死人头的眼睛瞪得心惊胆战。

幸好他还可闭上眼,不望那颗人头。

也没有多久,西门兄弟就各自肩托着一个大铁箱回来。

彩凤看在眼内,开心得笑不拢嘴,她赶紧走过去,将一辆马车的车厢厢门打开来,道:“都放在这个车厢之内好了。”

西门兄弟听话得很,各自将肩托着的大铁箱卸下,推进那个车厢之内。

铁箱看来并不轻,他们托着却脚步飞快,而且脸不红,气不喘。

彩风不禁疑道:“你们有没有弄错?”

西门锦道:“密室中只有这些铁箱子,我们也已经检查过了。”

西门华道,“你现在可以先欣赏一下。”

将方推进去的那个铁箱子拉回来。

那个铁箱子的锁已给毁烂,他随手一掀就将箱盖掀开。

车箱内立时亮起了一蓬珠光宝气。

彩凤方待跳上车厢去,整个人已给西门锦抱起来。

这一来她无须跳上车箱也看到的了。

铁箱内放满了珠宝。

彩凤娇笑道:“这么多珠宝,一箱已经够我们享受的了。”

这句话出口,她忽然回头,道:“不是说,一共有五箱的么?”

人心果然无厌足。

西门锦点头,道:“不错是五箱!”

彩凤道:“还有三箱呢?”

西门锦道:“当然是仍在密室内。”

彩凤催促道:“那么快去搬出来。”

西门锦将彩凤放下,说道:“这就去了。”

西门华笑道:“车厢这两箱你可要看稳了。”

彩凤道:“现在难道还有人与我们争不成?”

西门华道:“没人,可难保有鬼。”

彩凤“哇”一声,举起小拳头,力捶西门华的胸膛,道:“你好,你坏。”

西门华被打得格格大笑,道:“到底是好还是坏?”

彩凤那个小拳头,本来就打不痛西门华,何况西门华的身上还穿着铁甲。

她捶了几下,反而捶痛了自己的手,捧手佯嗔道:“你就是懂得欺负我,吓唬我。”

西门华慌忙道;“你千万不要生气,我给你叩头赔罪。”

如果他真的叩头赔罪,不难就发现伏在车底下的沈胜衣,幸好彩凤立即阻止他道:“不要胡闹了,快去搬珠宝。”

西门华道:“遵命。”

西门锦插口道:“不过你既然已说出口,离开了这里,那个头还是要叩的。”

西门华瞪眼道:“你这个兄弟真他妈的不错极了。”

西门锦大笑举步。

这两兄弟在彩凤面前简直就变成了两个小丑,彩凤对男人的手段,也不可谓不厉害的了。

看着西门兄弟走远,彩凤双手往门边一按,一屁股就坐上了车厢。

箱盖还未盖上,她反手一捞,从箱中捞起了一对玉镯。

                                                                  那对玉镯子一看就知道是非常值钱的东西。

彩凤左右手戴上,只看了一眼又脱下,忽然叹了一口气,道:“我这双手现在还不适宜戴上这些东西。”

很奇怪的一句话。

为什么现在不适宜。

西门兄弟很快又回来。

这一次他们搬来了其余三个铁箱子。

他们肩上各自托了一箱,合力抬着另一箱,走得虽然没有方才那么快,也不怎样慢。

彩凤忍不住夸奖一句:“你们的气力可真不小。”

西门锦笑道;“这算得什么?”

彩凤连随从车厢跳下。

西门兄弟三两下就将三个铁箱子全都推进车厢去。

彩凤道:“没有了。”

西门华笑道:“你还要?”

彩凤道:“钱可是没有人嫌多的。”

西门华道;“那个密室之内就只有这些了。”

彩凤道:“既然如此我们亦只好到此为止。”她又问道:“有没有被人发觉?”

西门华道:“应该没有。”

西门锦道:“我们也应该离开了。”

西门华道:“一切都已弄妥,此时不走,尚待何时?”

彩凤道:“哪一个过去开门?”

西门华道:“我去。”飞步走过去将门闩取下,将门打开,立即倒退回来。

彩凤又问道:“哪一个驾车?”

西门华抢着道:“当然是大哥了,他驾驶的技术一向比我高强。”

西门锦道:“你什么时候学得这样谦虚的?”

西门华道:“这是事实。”

西门锦道:“不过以我观察,你驾车的技术并不比我差到哪里。”

西门华道:“黑夜驾车,还是技术高一筹的安全。”

西门锦道:“我是哥哥,做弟弟的应该服从哥哥的命令才是。”

彩凤截口道:“好好的又争什么?”

西门兄弟一齐望着彩风,尚未开口,彩凤的说话已接上,道:“你们的心意我很明白,是不是想与我坐在车箱内?”

西门兄弟默认。

彩凤上前几步,绕了一个弯,插身西门兄弟之间,举起手,左右搭着两人的肩膊,“噗哧”笑道:“都是傻瓜,现在仍然不是亲热的时间哟。”

西门锦道:“那么你认为哪一个驾车的好?”

西门华道:“当然是你。”

西门锦道:“是你……”

彩凤道:“不用争,都给我驾车。”

西门兄弟一怔,相顾一眼,道:“只有这个办法了。”

彩凤笑接道:“以后有的是时间。”

西门兄弟不由一齐点头,道:“不错,不错。”

彩凤娇笑一声,松开了搭着两人肩膊的手。她那双手甫—松开,突然一伸。

“嗤嗤”的两声,两支三寸长的钢针突然从她的双袖之中射出来,“哧哧”分别射入了西门兄弟两人的额角。

她窈窕的身子旋即向后倒飞。

倒飞半丈。

西门兄弟不由都一怔。

事情来得实在太突然,太意外。

他们一怔之后,一齐都伸手向额角摸去。手才抬起了一半,他们蓦地猛一声怪叫,疾转过了身子。

刹那间他们已想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西门锦瞪着彩凤,道:“你……”

彩凤娇笑道:“我方才不是告诉你们,那种毒针极乐先生一共淬了三支。”

西门华嘶声着:“还有两支,在你那里?”

彩凤道:“现在你们额角上。”

西门锦面色惨变道:“为什么?”

彩凤道:“那五箱珠宝一个人独占是不是远比三个人均分的好?”

西门兄弟齐声怒吼。

彩凤笑接道:“这个道理我就是不说,你们也应该明白。”

西门华身形一晃,惨叫道:“快给我解药。”

彩凤摊开双手,道:“没有解药。”

西门锦道:“你在说谎。”

彩凤叹了一口气道:“我一生中难得有一句老实说话,你们竟然不相信,我实在伤心得很。”

西门华野兽也似一声咆哮,道:“你这个女人,我……我把你碎尸万段。”

他拔刀出鞘。

刀出鞘一半,他突然打了一个旋子,咕咚地摔在地上,一张脸已变成紫黑色。

西门锦一张脸也在发紫,他奋力拔出那把弯刀,举步向彩凤走过去。

一步,两步,三步。

刀刷地斩在地上,西门锦人亦倒在地上,一张脸亦已紫黑。

那么厉害的毒药暗器射入了额头,他还能支持到现在才倒下,已经是奇迹了。

彩凤即时一拍胸口嚷道:“好厉害的毒药,吓死我了。”

她当然并没有吓死。

在她的眼中,也只有喜悦之色。

好厉害的女人。

彩凤连随走回去马车那边,拉过了缰绳,纵身跃上了车座。

车座上除了马缰之外,还有一顶范阳笠子,一件披风。

彩凤将范阳笠子往头上一戴,披风往身上一搭,取过马鞭,左手拉缰,右手挥鞭,驱车奔出。

她原来还有几分小聪明。

一个好像她这样美丽的女人,夜间驾着一辆这样华丽的马车,给人看见了,一定会起疑。

所以她先戴上笠子,再搭上披风遮着身上的衣服。

她身上的脂粉香味却掩蔽不了。

脂粉香飘。

幸好天香楼的马车,里面必放香料,本来就已经是一辆香车。

所以就算路上遇着人,嗅到了脂粉香味,也未必会怀疑这车把式是一个女人。

美人香车;此去何处?

车轮方开始转动,沈胜衣已经采取行动,伏着身子一翻,变成了仰卧。

车厢一驶过,他双手就抓住了车厢的门框,整个身子旋即一提,离开地面。

他右手将车门拉开,身子便斜窜了进去!

动作虽然不大灵活,比方才已好了很多,居然没有弄出多大声响。

他旋即将门关上。

车声辚辚,彩凤的心情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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