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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火纪行-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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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白都没说到重点。也罢,反正日子还长得很,如果是皇晓,他希望和她能天长地久地生活在一起。
不过皇晓居然和他一样,有着同族的血脉,这点是巧合还是蓄意的?与血缘驳杂的“司空”族有别,多数种族在传承上有其强势的优劣,两个“种”在相溶时有一方会被淘汰掉,表现出某支血统固执的单一性。据他所知道的,皇一族除了驱魔辟邪的特殊体质外,还有与万物沟通的本领,当然,“风”、“司马”、“司徒”也有这种能力。可皇晓却没有,无论作为“皇”还是“风”,她都表现出弱势来!但偏偏两族的特征她都有,撇去破除那兹图制造的幻境不提(这是“皇”的特征)那役使的风刃绝不是皇家所能发挥的程度。那么,皇晓到底继承了哪一支血统呢?
抱着皇晓柔软的身体,视线向上望去…不是刻意的某一思绪无限延伸,透过这一层的天花板达到上一层,绵近至再上一层,直到无尽穹宇、到了“门”……
十三章节
他的视线无处不在!
看不见的“门”外,无数处于边缘地带的亚魔种突破了结界,努力试图穿透最后的屏障到达湍炎世界。
这些亚魔种一般没什么智慧,还处在低等的“虫”阶段,只会占据并捕食领地的能源,依本能生存。他们没有法则的概念,在长久的时光中沦为“门”空间的牺牲者。
但也有例外。偶尔有修行、进化到某高级阶段的魔想做空间旅行的,他们也试图打开异界的门。
纷纷杂杂,喧器的领域圈!
从远古既在,守护各界的“门”有了个小小的缺口,一名已属高级魔种的越境者狂喜地迈出脚步……传说中的乐土近在咫尺!
…如果你还珍惜自己的性命就立刻回去!……虚空中骤起的声音如是道。
兀然被震憾住。有着壳状双翼的魔种惊疑地望向四周,蠢动着的魔物们全不安地静了下来。
“你是谁?”他小心翼翼地问。
……破坏法则的生命会受到什么处罚呢?……
那个声音直接穿透在门外蛰伏生物的脑海,冰冷地杀意在空间凝成利刃。带头的魔种对这充斥一切的张力既恐惧又愤怒。“什么法则?亘古残存的'法'只是针对弱者而定的!我不必遵守这一点!”
对方没有表示什么。但空间的紧绷越来越强了……诡异的平静总觉得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要撕裂一切……巨大的压力让带头的魔种几乎没法动弹。他深吸口气,伸出覆着鳞片的手……
一团血肉模糊的物体出现在“门”的领域内,被绞得四处飞散…那是温热的鲜血与肉末!瞬间,“门”的领域圈绝对存在加强,形成广阔的生命无法存在的“真空”,只在刹那间,欲穿越“门”的生物被绞成了碎粒、消失…
有着人形、壳状双翼的魔种在意识全部消失时听到那个精神力冰冷说道:“丧生在我这个强者手中,你们应无怨言吧?”
为什么?不甘啊…
梅里卡兹的九月是新年。
丰沛的雨水将陆地滋润得酥软而富有生机,象征着未来一年富饶的生活。谷物收割后很快播下新的种子,收获与耕耘几乎同时进行,劳动的气氛高涨热烈,一年一度的谢神祭就在这段时期末进行。
梅里卡兹是君主授权国,皇帝的权力是最无边无能为力际的,而谢神祭不仅仅是民间的庆典,也是国君以神子之名祝祷天下升平的重要仪式,祭祀的最初便是由皇帝点燃一种称为火焰脂的蛇,将这生命的焚烧递传至各村镇城市,于是在一片火光中,庆典开始——
“古籍上记载……千年,也许只是几百年前,我国国民普遍拥有神力时,引续圣火的传递员在瞬间就令全国在一片黑夜中亮起如星闪烁的火光。站在镇魂阁顶层俯瞰梅里卡兹,除了欢声沸腾,就是与星空媲美的大地了。以首都为中心,每一户都分享到由帝王引发的圣火、四面八方地蔓延而开,就像光的海潮般美丽闪耀。这就是我国最神圣的谢神祭。”
“好棒啊!好想看!”嘴里说着羡慕的话语,双手托腮双腿有下没一下蹭打床铺的少女死气沉沉地说。表情和语意相差何止十万八千里。呆滞的目光瞄向天花板上微小的太阳石,最近几天,她发现她的视力变好了耶?居然连那么高的小石头都瞧得见!不,也许是太无聊了存心去盯着看才会明显吧……是的,她很无聊,就算拉法尔哥哥给她“讲古”,那悦耳入魂的声音也渐成摇篮曲,颇有催眠效果。“唉……”她重重叹了一口气,脑袋掉了下来,趴要床上就像砧板上的鱼。眯眯眼,她干脆地闭上,奇怪,为什么老想睡觉呢?每天这样吃饭睡觉,无所事是的饱食终日,总是很容易累,然后就睡昏过去了!养猪也不过如此嘛!攸地睁大眼,她有些战战兢兢地问在笑睇着自己的青年,“拉法尔哥哥…你说过三道是不能随意来往的吧。我、我会不会有事啊?最近我总觉得好困哦…这个,这不会是水土不服的征兆吧?”她越想越害怕,“你好像说过,水土不适应的话,人会渐渐衰竭而死的…”
拉法尔眉挑高挑高再挑高,严肃地说:“不应该会啊!湍炎和你的世界一样都是生界。而且我们还有相同的血脉体质,没道理我精神奕奕而你有气没力啊!”他故作深思地停了一会,烦恼地抛出一两句“怎么会这样”、“太奇怪了”的无意义言论把皇晓弄得紧张兮兮,眉毛都成八字了才断言:“我想到了。一定是你是‘风、皇’混血的缘故!风是阴阳界民,可以移居生界,但皇嘛…一混都不知道是哪界了,杂种果然不好!”大彻大悟!
谢谢你地解说!混帐!皇晓恨恨地抛出一只大抱枕,重重砸在拉法尔身上。活该他坐一辈子轮椅!人家讲真话给他听他却当成笑话看——太早揭了自己的底牌分享所有秘密成为贴心好友的下场就是这个!
从那兹图来访后,他们的亲密感无形中又近了许多,也许是隔阂消失了,皇晓又发现拉法尔并不是什么“柔弱青年”——事实上他能跑会跳身体健全,当然,暴露了真面目的拉法尔得到了惩罚,皇晓睡醒后整整三个小时没有理他——真相一揭开,皇晓以往的负疚感和偶有的怜惜全蒸发掉了,转过来是粗暴的对待。这一切对拉法尔来说还是很高兴的,皇晓只是把肢体语言变得激烈而已,和她赖在身上撒娇一样无关痛痒……反而非常有趣。
说不出是为什么,也许两人都在害怕,每次情绪波动时两人总不自觉地说出一些心底深处的话,但一当那失控的张力消失,无论皇晓还是拉法尔都对彼此隐晦的过往避而不谈。
小心翼翼…他们维持相处间的融洽欢乐,尤其是皇晓更避免再淡论双方身世的秘密。那兹图的话多少有些影响到她了,隐约觉得,对拉法尔的事还是不要知道太详尽比较好,她不能否认自己迷恋他、以至盲目地信赖他,任何事一旦揭开真实残酷的一面,必将不是她能去面对的。正如她对拉法尔说的,她宁愿活在被人欺哄关爱的世界,即使一切是骗局…
“只有恨的孩子长不大…”她一直在祈求有人来爱自己,在嫉恨一切的同时是满满无处托付的“爱”,现在她一切的重心全转嫁到了拉法尔身上,依恋他、需要他…任何阻扰她“爱”的因素都不允许存在!
一切维持现状,只要在他身边就好。
这种关系就像是热恋,但两人都未意识到这一层。因为他们都不知道什么是爱情,封闭的青春只是懵懂地需要彼此地存在。
皇晓闷闷趴回去,既然拉法尔还能戏弄她,想必自己没什么危险。
拉法尔拾起抱枕,推着椅子来到床边放好它。惩罚地摁摁皇晓的头,直把她压进被堆里。皇晓就是不理他,她知道自己没必要在他面前装乖弄好,有脾气就发。
“扶我去底层好吗?”
皇晓翻过身,懒懒睇着他:“不要!”开什么玩笑嘛!那长得叫人口吐白沫的阶梯可不是能一步到位的,即使她闲得发慌也不想找那种罪受,她很干脆地给拉法尔一颗大钉子。
拉法尔不以为忤,用温柔的语继续他的要求:“我只是想借用你的力量。每次我使用灵力时,身体都会有损伤,你想我的腿永远站不起来吗?你不愿帮帮我吗?”
谁能在这样温柔似水的目光下拒绝呢?皇晓痴迷地盯着拉法尔俊秀的面容,差点就答应他了。“好…才怪!”抓起另一只枕头贴上令少女昏眩的容颜,皇晓不买帐地吐舌头:“你都能做个傀儡来骗我了,说你没力气去那间黑房子?你以为我会信吗!”怪不得她始终觉得来照顾拉法尔的仆人“没有脸”,原来那是幻术做出来的。
“皇”家的子民能破除一切幻术,这是无生的能力,但也只限于眼睛所能见的东西吧。
“那只是为了保护自己罢了,”拉法尔无辜地摊开双手。“你说过要带我走出这座塔,凭我们目前的实力,别说回到王宫,就是踏上岸都有危险。阁老会的八大祭司、四方武将以及其直属的军队,全是麻烦的存在。
皇晓不解地问:“他们好像很忌惮你嘛!为什么不趁你力量大减时解决你呢?”
所谓蚁多咬死象,既然他们已经下了手,为什么又这么畏缩起来,难不成全是接受骑士教条长大的,对打落水狗这种事做不来吗?
脑袋一痛,拉法尔收回手,眼神不太对,“居然把我比成落水狗,你这丫头。”
十四章节
“因为传统啊。梅里卡兹是很强的王族授权国,皇帝是‘神子’,具有不可动摇的地位。所以想成为王的人很多,但只有上任君主承任并加冕的人才被承认是正统,皇帝之下有内阁与外阁的两支势力,内阁主要是王室外姻亲与贵族;而外阁则是以平民身份递选的人才,他们巩固强化国家的边防、经济与军事。“内外两阁多半由于阶级意识而势如水火,又因为内阁多因角逐帝位失败的人马,故内阁的存在一直是历代帝王不安的眼中钉。相反于内阁的分权行为,外阁对帝王则忠心耿耿。在梅里卡兹,皇帝单独代表一股势力。内外阁又各是一股势力,三方相互制约,民间意志为首的外阁无疑是帝王莫大的助力。“所以,想处死我不是那么简单的!”拉法尔笑吟吟地解释。
黑暗的政治啊!皇晓直翻白眼,哪里都一样呢!美其名曰传统与现代地融合,就像提倡科学反对迷信却承认佛的存在、就像扫黄抓赌警局里却开麻将馆。就像你睁一眼我闭一眼你咬一口我咬一口狗咬狗大家一嘴毛只看谁毛多谁毛少狗的毛色如何……
呸呸呸…赶紧擦掉脑中想法,怎么又在骂在骂拉法尔是狗呢?真失礼耶…皇晓急急在心底忏悔:我错了我错了,这样亵渎月光般存在的拉法尔哥哥就实在是不对的……
了然地看着皇晓一脸讨好笑容,这个鬼丫头!“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们不知道我究竟伤得如何。在不确定对手虚实时,没人愿意冒险打没把握的仗。毕竟珍惜性命是每个人的天性啊!我们都在与时间赛跑,只要我恢复到一定程度的力量,就可以直接召来保皇派援助,目前的我还没办法突破他们用灵力织的封锁网。”看着皇晓的表情变为专注,拉法尔继续游说:“有你帮我就不同了。我相信你的力量足以和我闯出这座塔。只要你和我一起做灵力的修练,很快就能克服对湍炎世界产生的差异感,完全溶入我的生活中。”
“你要把你的本领都教给我吗?”
“只要你想学。”
“可是那阶梯好长哦…”皇晓讨价还价。
拉法尔讶然挑高眉:“你就为这个计较这么久呀!我从一开始就没说用走的下去啊!”
“啊?”
对于皇晓来说,自动将能力封住从未使用过,在拉法尔身边也只是凭本能驱使风力,毫无技巧可言,正不折不扣是个标准菜鸟。拉法尔告诉她的役使自然之力没激起她半分共鸣,看来,皇晓还有一番课好上呢。
※※※
深红…深红的…火红,那是血还是火焰?那些人在做什么?黑漆漆的,只看到口在不停地动,那种心悸的嘈杂…唯一明亮的是如陶瓷光洁美丽的细腕,纤长的手指,柔和的线条,腕间淡淡的筋络微微、突兀地抽紧…带起一抹银光划出!
人的声音、风的声音、刺入身体的声音、血液滴渗的声音…死亡的声音……
这是过去?未来?还是现在??
所有可知的、不可知的元素构成看似无关连,却又息息相存的多米诺组合,当最初的动力发挥它的力量时,崩溃便注定好了。
决定最终的人是谁??????……
※※※
正因为梅里兹内外阁势如水火,这样,身居军机重臣、本身又是贵族出身的肖恩…罗连特在外阁一直是个尴尬存在。即使他不断维护家族中立的形象,但他与内阁大阁老之间的亲密度还是被有心人士大做文章,闹得沸沸洋洋,生活绝不能说是愉快的。
“日子太和平了,那帮这伙还占着‘军神’什么的贵族头衔、在庆典阅兵上露露脸,做些传上传下的连一个小兵都更胜任的谍报任务、根本没有一点军功也能叫人敬仰吗?”说这种攻击性言论的是外阁的军机左大臣,最鄙视贵族特权的平民代表,靠立军功提拔上来的阿留兹…敏西特上将。
“再怎样赫赫有名的家族,过往的荣耀也不过是神话存在历史中。现在的孩子们可不吃这一套。”同样是贵族,却是保皇派的帝国总军部司令也用重眼脸下冰蓝的眼眸这么表达了他的不屑。“希望阁下能有确切的表现。”
他还能怎么说?肖恩在皇宫的道上走着,花园内的千花摇摆,碧叶堆烟,半点也未入他眼中。间或传来的调笑声、低语声在近午的和煦中轻飘飘,荡开明丽的波纹…
好像什么也没发生。
两个月前那场政变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失败了。的确是失败,那一天的场面是完全失控了!谁也没料到,罗密…拉法尔纤细精致的身体里竟蕴藏了惊人的神通力,强横到有记载以来乃至民间传说中都不可想象!八大祭司、四方武将,以及其直属的八十八护卫,近百人布下天罗地网,那坚固的结界能将海啸山崩都困住,但却封不住罗密杀戮的身体。
肖恩脑中空白了一下,一股凉意从头顶脚心侵入四肢百骸:那真是可怕的光景!那魔王进入镇魂阁后,被突然发动的结界困住,阁老们猝不及防地攻击,足以摧毁永冻冰川的力量撞击那个人单薄的身体,他倒在飞溅四落的血光中。当大家松了口气时,那个人溢血的双眼却迸射火般杀意,摇晃地站起来…
静。大家像被钉住似的,一圈圈无形压力从他身上辐射出来,空间中分子不断向外扩张,撑在封锁的结界边缘,像被充气的球体…众人一动不动,那个人如狂风怒摆的烈焰,燃烧着、呼号着、向四周喧嚣着…大家都知道从那个人身上正散发这狂暴的气息,无声地压迫一切!满脸血污也掩不去他秀丽却残酷的容颜——
轰!巨大的气流化为风刃割裂了据说牢不可破的结界,锐利地刺入近围者身体!
那不是人的力量!肖恩坐在花园栏杆边,重重呼出一口气。罗密…拉法尔——这个用活人献祭,用父兄做祭品的魔鬼,他真的不是凡尘中人啊!百余人的围杀中仍给他成功逃走,除了结界外围攻的祭司神官们受到不致命的重创,八十八护士卫几乎死绝,风所铸成的千支刀、万把剑将镇魂阁藏书处绞成了血海地狱…
魔主…为什么这个国家被称为“地狱”?那种强大的力量是如何形成的?它又为什么存在于那个人身上?传说中,神代的人们开山裂石,上天入地,那也包括不死之身吗?没有人能在百余人全力进攻下保持形体,甚至只受轻伤的!那种力量,那种只存在于传说的力量,究竟是什么时候失去的?
“谁?”身后传来唏簌的声音,那是碰到枝叶所引起的,是谁无声无息地接近?
肖恩回头望去,在不远处的藤树下,娉婷立着一个女子,细细的阳光穿过绵密枝叶,斑驳地洒在她发间身上,摇荡出一种虚假的柔和来。“芳西亚!”他有些慌乱。
那是他的妻子:芳西亚…拉法尔。
她的嘴角微微向右挑起,形成那种令肖恩迷惑的笑来。他心头发热,每当她出现这个笑时,就代表了一件事…
芳西亚靠近栏杆,隔着矮矮的木栏将上半身贴在肖恩后背,双手圈住他的颈子,下巴搁在他肩上轻轻吐气:“怎么这种表情呢?你在怀疑什么?否定什么吗?那种软弱可不是军神该有的呐。”
肖恩全身掠过一阵轻颤,对妻子刻意地挑逗无法招架。“别叫我‘军神’这个无意的名字,”他对这个称号厌恶,“难道罗连特一家只能背负这虚名到永久吗?”颈子兀然一紧,芳西亚凑在他脸边以亲密的姿态柔声道:“只要你流着这一支传承的血,你就要为此尽责。要知道,这可是非常强悍的血统啊!不容易受到污染,也不会变得稀薄,像我一样…”
她的手钻进肖恩的衣襟内划动,冰凉的指尖引起奇异的骚痒刺痛…他叹息着闭上眼:“我真不懂你…”
这是他的妻子,一个奇怪、个性两极化的美女。她可以冷若冰霜的在婚后第二天要求入宫当女官,却又每个月偶尔几次地见面热情如火地纠缠他!他并不是爱她,只是对已成为自己妻子又是第一个女人的芳西亚实在有种感激之情,而她奇特的行径自然令他更注意一些。
说来可笑,他和那兹图在女色上是五十步笑百步,没什么可互讽的。与那兹图超然无欲的生活不同(神职者本来就比较淡薄),肖恩…罗连特根本就是没女人缘!他在家族里也算是特别的高大,加上性格严谨正直,做不来拈花惹草那套(家人认为他和大神官混太久了,精神变得太圣洁了)。他的外表就让一般女子望而生畏了,而不一般的女子呢——每每这两人,指肖恩和那兹图出现在类似社交场合时,女性的目光理所当然集中在那兹图身上,但邀约试探均被一句“啊,公爵大人和我一起的。”轻轻挡回,众人再看到肖恩炽热(凶恶)的目光吞噬英俊的神官,怎可能再不识趣地介入?于是罗连特公爵在谣言的威力下变成了一个女人害怕、女人妒嫉、女人鄙视的、女人…不愿嫁的人!
十五章节
为此肖恩的耳朵没少受过罪!只要一回府邸,无论长辈平辈晚辈都会有人来表达他们的不满忧心嘲笑疑问…真正的罪魁祸首对他地抱怨只是笑咪咪的做无辜状。这种烦恼日子终于在芳西亚嫁给他后结束了,取而代之的是夫妻间诡异地相处。
“王室本来就是个复杂的存在,”那兹图对他的烦恼不以为然。“我并不想诋毁君王。但无论先王还是在位的陛下,后官是十分紊乱的。众多的子女我想连陛下自己都分不清,哪个是自己的,哪个又是兄弟的。忽视到了这种地步,做妇女晚辈的当然要自寻出路。所以二十三岁的老姑娘挑上你这恶名昭彰的公爵,勉强还有地位相傍,其实她根本从心底里讨厌你!可却不得不要讨好你呢。”
最后几句话让肖恩气得杯子都捏碎了,偏说出这种恶毒发言的家伙一脸弯弯笑意,很没神经的样子,叫他发作不得。
他并不认为芳西亚是那种功利女子,不然也不会离开罗连特家的荫护。可说讨厌自己那她每次主动的热情又为什么呢?
妻子银色的长发在枝叶下映染出亮绿来,纤细地拂在他胸口…现在是中午,女官宦臣们都休憩去了,寂静的花园啾啾鸟鸣掩盖了粗重的喘息声,两人不知何时已倒在了树荫下…
“去…你的寝殿。…”
“不。”
奇怪的女人。一旦爆发了欲念,就热情得令人难以招架;但除了这种时候,他们之间却相敬如“冰”。
“呜——”肖恩皱眉。她咬上了他的颈子…
…轻轻吐了口气,肖恩坐起身来,将芳西亚抱在怀中替她整理衣服,她懒洋洋地贴着他的胸口,在肖恩眼中看来,平时庄重冷淡的妻子此时显得很笨拙,在魁梧的他身边更是纤细可爱,不禁升起种爱怜来。看她困顿地眨了眨眼,当下抱起她低声道:“我送你回寝殿休息吧。”
芳西亚的寝殿离花园颇近,肖恩很快就到了。一路上,芳西亚只垂着头不言不语的。
肖恩放下妻子,道:“你好好休息,我还有事要走了。”他只是觉得应该交待一下,不料芳西亚猛地抬头,冷冷道:“去大司祭那里吗?”表情也回复了平日的冷漠。
“你…你别误会啊,”肖恩有些慌乱,他当然知道那些难听的谣言,他不希望妻子厌恶他,虽然他有这种感觉早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芳西亚的冷淡怎么看都像是讨厌!可是…“我和大司祭阁下是朋友,只是公事上的事要谈而已…”
“是吗?不是关于陛下的事吧?”芳西亚扭身开了门,在进屋时说了这么一句话。
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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