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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队小情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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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下头来,我就看不见你了。”傅惟庸不理会她的抗议,要双眼看着地板或她,他当然选择看她。

“可是我不够高呀,难道你要我踩在椅子上帮你吹头发?”直到现在,她觉得他真的挺难缠的。

“真喽嗦!”啐了声,又看了她一眼,不过他倒是听话的低下了头来。

见他的反应,敏绮的唇瓣弑起甜甜的笑,她站到他的身旁,打开了吹风机,开始极温柔地帮他吹着头发,不知不觉地她也开口哼着歌曲。

她唱些什么,说实在傅惟庸并没有听得很清楚,吹风机的嗡嗡响声占据了大部分的听觉神经,不过他很清楚自己喜欢她的声音。

初次见面时,就是那甜美的嗓子吸引了他。

他没再开口说些什么,只任自己的双耳在一片吵杂中撷取那淡淡甜美的声息,感受她纤细温柔的双手轻轻拨动他微髻的短发。

一切是那么的安详、那么的美,美得让人不舍得去惊扰,想永远沉醉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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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已经干了。”不知过了多久、吹风机的声音刹止,沉寂的空气中传来江敏绮的声音,而她正转过身,想由置物柜上拿下一柄木梳。

看着她的背影、她纤柔的身材,傅惟庸觉得自己仿佛由一个极深的梦中苏醒了过来。

“怎么了?”才一转回身,一手握着木流的江敏绮便发现了傅惟庸紧蹙的眉宇。

“没什么。”他避开了她的眼神,耸肩一笑,双眸刻意往几步外的镜中打量。“哇,你把我的一头黑发,吹成了干草堆!”他夸张地拧眉弄眼,装出一到吃惊又生气的模样。

望了镜中一眼,江敏绮不好意思的轻轻吐了下舌头。“这只是前段工程,后段工程还没开始呢!”她晃了晃手中的木梳,表示他还得继续接受酷刑。

“还有后段?”傅惟庸发觉自己已快翻白眼了。“算了、算了!你随便梳一梳就好了,别再叫我听那嗡嗡的声音了。”听久了,他发觉自己都快成重听了。

“不行、不行,你的头发鬈鬈的,不吹的话,看起来会很怪!”

他这一头自然鬈的短发,若不认真的梳整,看来真像是个偷渡的难民。

“我看起来怎可能会怪?”对于自己的头发,他一向是这样处理。

这会儿傅惟庸不理会她了,站直了身,一弯腰,就想由她身上抢过那柄木梳。

似乎是与他卯上了,江敏绮异常的坚持。“不可以。”她将握着木梳的一手高高的举起,闪避着他的掠夺。

“什么不可以?”他只是手臂略略一伸,即轻而易举地将她给捞进了怀中。“看不出你还有固执的一面。”一把抢过了她手中的木梳,他的另一掌端起了她的脸。

比身高、比体型、比力道,纤细的她,又岂是他的对手?

“我、我这是择善固执。”她被看得有些心慌,连忙撇开了视线。

又是那样的眼神、那样的眸光!

今晚她已由他的黑眸中看过了无数回,他眸光中耀动的炽烈火焰,仿佛能将她烧尽。

看出了她的心慌、看出她进过的视线,他扳正了她的脸,与他对视,不准她的眸光逃避。“绮绮,我今夜不想回去,行吗?”

“啊?”他的话令她一怔。

他的意思是今晚要住在这儿?

而将住在这儿这句话换个意思,就是说,他想要她!?

想到这儿,江敏绮屏住了呼吸,心律猛烈地狂跳着。

她不知该如何回答,微张的小嘴久久无法合上。“我们、我们会不会太快了?”仿佛过了一世纪那般久,她终于开了嗓子。

见她脸上染着鲜红,傅惟庸深深一笑。“不想给我?”其实他并非一定要今夜,但也不想隐瞒自己想要她的强烈欲念。

咬着唇,敏绮猛力的摇头。

“这也是交往的过之一。”一松手,他将木梳随意的丢于洗脸盆上压低头,他轻轻吻着她的颈子,游移于她腰际的手将她搂得更紧。

“可是……”敏绮犹豫着。

她也想抱他,想让他拥有她,但这一切会不会太快了呢?而且明知两人是不可能有未来的!

“你害怕?”他搂着她的手劲似乎又加重了些,绵密的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的吻,由她纤细的颈项转攻至她洁柔的耳朵。

“惟庸,我……”她扭动着身子,想伸手阻止他搔弄的动作。

其实她不仅害怕,全身更莫名地颤抖,因为他正含着她的小耳垂,而他那会使魔法的舌,已不安分地探人她耳窝。

如电殛般的快感迅速传遍她的全身,身子一软,她觉得狂跳的心脏似乎就要由她的小嘴里窜了出来。

“不要拒绝我,就让我爱你。”宽大的掌已罩上了她胸前的浑圆,湿润的唇舌离开了她的耳窝,他含欲的黑眸紧紧地凝视着她。

他的视线灼烫了她的身子,炙烫了她的心,如一道道魅人的魔咒,诱惑着她一步步弃守矜持,交出自己。

他在等待着她,等她点头首肯。虽然他的每个细胞都在高喊着要她,但他还是决定尊重她。

“你是爱我的,对吧?”过了许久,敏绮终于抬起头来看着他。

其实她并不讨厌他的触碰,甚至有些期待;而且就如他所说,如果接下来要发生的这件事,是每对恋人都会做的,那她又何必逃避呢?

“我喜欢你!”不需思考,他直言道。

在他的眼中,她是特别的,因为她是第一个让他心动的女人。

但,对他而言,喜欢就是爱,而要出“爱”这个字,却有无限的沉重,所以他选择以“喜欢”来代替。

“只是喜欢吗?”敏绮有些失望,垂首低喃了句。

喜欢离爱还有一段很远的距离吧?不过所有的爱应该也都由喜欢开始慢慢延伸的吧?

或许,她该满足了。也或许未来他们分开以后,他会突然发觉,他对她的感觉不只是喜欢。

“我想当你的女人!”释怀的她,鼓足了勇气,说出心口的雀动。

纤柔的身子紧倚着他宽阔的胸膛,今夜,她要将自己交给他,她要用她的生命去烙印属于他的一切。

也许这段时光会如雨后的虹彩般短暂,但她要留住那美丽灿烂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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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敏绮回过神来的第一件事,竟是仰头大笑。

直到傅惟庸一路将她由浴室里抱回到床上,她才发觉了她的浴袍穿在他的身上,竟是夸张的不搭。

“笑什么?”欺近身,傅惟庸很快地以体形的优势,制伏了床上的她。

虽然她的笑容很甜、有蛊惑人心的魅力,但他也无法漠视自身的糗状。

“我笑我的衣服穿在你身上,像是缩水了。”她又咯咯地笑了数声。

“很好笑吗?”他问得有些邪气,浓灼的眸光似另有隐喻。

他才不在乎身上这件看似缩水的衣服,反正他一向习惯裸睡。

“没有。”摇了摇头,敏绮终于忍住了笑声。

“真的没有?”他的眼神没变,不过黑眸底多了分黠光。

“嗯。”她很认真的点头,知道他是好面子的。

“你这个顽皮的小丫头,居然敢取笑我,看我怎么惩罚你!”看出了她的笑意全忍于眸底,他一双宽大的掌紧紧地住了她那对滢亮的瞳眸。

因为看不见,江敏绮慌了。“惟庸,别这样,别开这种玩笑。”她扭着身子挣扎着,害怕看不见他。

“谁叫你敢取笑我!”不再浪费时间,也下再多作解释,他的唇吻上她。“绮绮,别害怕,有我陪在你身旁。”没移开双掌的打算,他的吻在她的脸上、颈上、耳窝,烙得疯狂。

很细、很密的吻,令江敏绮快喘不过气来。“惟庸,别捂着我的眼,我、我想看你。”

因看不见的关系,他所烙下的每一个吻,都更显清晰,也分外撩人。

“小骗子,你想看我以后有的是机会,但今夜我想好好的看你。”不依她,他改以一手蒙住她的双眼,另外一手则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移。

他的手如带着电、又炽烫似火炬,很快地江敏绮即气喘吁吁,求饶声不断。

“对不起嘛,人家不敢了,你别再蒙着我了。”她羞得只差没放声大哭了。

由唏唏嗉嗉的布料拉扯声,和身子传来的清凉感,她知道傅惟庸早就开始动手扒掉她身上的衣物。

想想自己已快完全裸程在他的眼前,她的心里就涌现止不住的悸动。

“不成,等我占有你时,我自然会松手。”一挥手,他扯掉了她上身最后的屏障,丰挺的浑圆立刻在他眼前展露无遗。

傅惟庸深抽了一口气,为眼前的美好。

胸口一凉,敏绮又急忙挣扎。“惟庸……”她喉间发出了近似低泣的声息。

看不见让她的触觉变得更灵敏,只要他轻轻一触碰,微微一逗弄,她的身子都会因此而悸颤。

“你真美!”随着语落,他低头,含住了她的甜美。

“嗯……”忍不住低吟,酥麻的电流迅速窜遍了她全身。

江敏绮觉得自己正在融化中,热烫的身躯在他的眼前融成一摊暖暖的柔水,待他撷取、啜饮。

“绮绮。”她的耳畔传来傅惟庸粗嘎的嗓音,他逗弄的唇由她高耸的胸线移开,重新吻上了她柔软的唇瓣。

滑溜的舌启开了她甜美的唇瓣,他一步一步带领着她探索情欲的世界。

江敏绮的挣扎停了,她完全迷失在他制出的浪潮中。

“惟庸、惟庸……”小嘴不断唤着他的名字,娇喘的气息于他修长的指下探至她腿间的秘境时达到了高潮。

有力的指节进出于她腿间蜜津流淌的花园,直到他知道她已为他准备好了。

“绮绮,你可以接纳我了,对吗?”他终于松开了捂着她双眼的一掌,柔情地又吻上了她。

“啊——”来不及喘息、来不及回答,她初适光源的眼眸也还来不及对焦,她即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挺人。

敏绮咬着牙,一点也不在乎那疼痛,因为她可以感觉到他在她体内,这份彼此拥有的感觉让她满足……

第7章

一早,江敏绮即让催命般的电铃声给吵醒。

揉了揉惺忪的双眼,她准备翻身起床,却摆脱不了落在腰部的那只大掌。

她偏头看着沉睡中的傅惟庸,没了那股傲气,他看起来像个大孩子。

敏绮纤细的指轻轻地滑过他宽阔的额、那对浓浓的眉、让人妒嫉的卷翘眼睫、高挺的鼻,最后落在他诱人的唇上。

他看起来,还是那么的吸引人,哪怕是在沉睡中。

视线渐渐上移,江敏绮寻到了唯一的美中不足,他眉宇间那抹淡淡的结,连在睡梦中都紧纠着。

她失神的看着,直到那似催命般的电铃又响了数次,她才使劲扳开他的手,翻身下床,穿好衣服,跑下楼。

“你还在睡呀?”一拉开门,站在门外的是叶德珍。

“嗯。”江敏绮点头,拉了拉身上的衣服。“后来你妈对廖宽宥的感觉还好吧?”她将话题拉开。

一反常态,江敏绮没邀叶德珍进屋子里坐,怕傅惟庸突然下楼来,也怕和他的情感因此而曝光。

“还好,我妈说他看起来还蛮老实的。”站在门口,德珍的视线频频往内窥探。

敏绮该不会真在屋子里藏了一个男人吧?

她也是才在一早和廖宽宥的通话中得知,徐庶颉送敏绮回家时所发生的事。

“这样啊,那恭喜你了。”敏绮的脸上堆着笑,但心虚的眼神仍不断往楼上房间的方向探。

看出她的心不在焉,德珍故意说:“我还要在门口站多久呀?你今天不请我进去坐吗?”

其实她想知道,如果敏绮家里真藏着男人的话,会不会是那日她在渡轮站匆匆一瞥的那位。

“我、我还没刷牙、洗脸!”敏绮言不及义的回应。

江敏绮知道自己说了一个最差劲的借口,但她实在想不出该以何种理由不让德珍进屋子里来。

看了她一眼,德珍贼贼地朝屋里又偷瞄了一眼。“算了,我不进去坐了,你上去刷牙、洗脸、整理一下,我们一起到蔡妈妈的早餐店去吃早餐好了。”以退为进,她适度化解尴尬。

虽然对于敏绮所交往的对象,她心里是好奇的,但她也深深了解敏绮的个性,越是不张扬,就表示她心里越在乎。

不过话说回来,一段不能光明正大与好友分享的恋情,除了是敏绮自己的心结之外,是不是还有其他的问题呢?

“好,那你等我一下,我上去三分钟,马上下来。”有了台阶下,敏绮当然一口就答应。

“就三分钟喔!”德珍调皮地挥了挥手,还抬起一手来计时。

“嗯。”敏绮点头,然后转身往楼上跑。

站在门口,叶德珍很君子的没跨步人内,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敏绮消失在楼梯尽头的身影。

不管追求敏绮的男子是谁,或许对敏绮而言,都是件好事。至少她终于肯放下心结,去体验爱情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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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是你越想隐瞒,越容易说溜嘴的;越想去掩饰,却越容易现形。

早餐店里,江敏绮低头吸着手中的奶茶,再将视线拉回那份外带的餐点——法式总汇三明治上。

从不吃三明治的她,居然会点了份总汇,还交代老板是要外带,所以德珍又怎可能不怀疑呢?

因此,她向德珍坦诚了有关她和傅惟庸正在交往的一切。

“你该不会已经跟他‘那个’了吧?”过了许久,叶德珍压低嗓子问。

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在两情相悦的情况下,独处一整夜,若要告诉大家一夜平安无事,谁会信呢?

这突然一问,只让江敏绮低着头,更加用力的吸着手中的奶茶。

她越是默不作声,就表示猜测越是正确。

“敏绮,你真的被他那个了!?拜托,你对他还不算很了解耶!”虽然她不是观念守旧者,但她却担心呀!

以敏绮的个性,是不可能随便跟人发生关系的;除非她已经喜欢上对方,而且将对方放在心里的某个地位,才会将自己给了对方。

“他是魏教授在哈佛时的学生,来台湾度假的。”偏头一想,她对他的了解真的不多,不过她又为什么要去多了解呢?

他不过是个过客,终究会离开,既是如此,她又何必多作了解呢?

而她,一个给不起永恒承诺的人,不正适合这样一段恋情?

“度假?”旅游恋情通常都无疾而终。“他有没有说打算停留多久?”德珍急着知道答案,万一好友因失恋而伤心,她也会踉着心疼呀。

“一个月、三个月、或半年,总之他没说确定。”敏绮据实以答。

“一个月?三个月?半年?”随着每个问号的出现,德珍的声音就扬高一度。

敏绮赶紧倾身向前,捂住了她的嘴。“其实他停留多久并不重要!”

拉开了她的手。“什么不重要?难道你要随便的让人家玩玩?”德珍可不这么认为。

一个会坦诚不可能长久留下的男子,是不可能付出太多真心的。

她不希望见到敏绮受到伤害!

“你不也想我尝试着谈恋爱吗?”故作轻松的语调,敏绮并没有作太多的辩解。

“我是希望你恋爱,但不是这种短暂的游戏!”会吗?会是她给了敏绮错误的观念吗?叶德珍不得不这么想。

“我谈不起永恒的!”深深一叹,敏绮沉下了脸色,一语道出了她压抑的心结与无耐。

“谁说你不能?”德珍不认同,她伸出双手捧起敏绮的脸。“气喘又不是什么大毛病,你别再让自己一直沉沦在那个无谓的心结上。”

气喘已不是什么大毛病,何况医学报导不也说,现在罹患气喘的病例已越来越多。难道那些人都不谈恋爱?不结婚?不生子?

“那不是无谓的心结!”她颤抖着,首次挥开了德珍的手,想避开友情的包围。

“每次我发病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再活下来,我不要喜欢我的人看见我痛苦的模样,我不要看见他们眼里的哀伤,我不要他们为我担心害怕,我更不要他们的心疼跟怜悯……”

说到末了,她甚至是硬咽出声,若不是刻意压低嗓音,很难不引来其他人的注意。

听完她的话,叶德珍沉默了。

她无法回应,更无反驳敏绮所说出的每一句话;但她更担心了,原来那个心结在她的心中竟是如此的沉重!

过了许久,叶德珍终于先开口——

“可是,这样真的对你好吗?”她指短暂交往一事。

江敏绮沉默了会儿,然后缓缓地抬起头来。“至少我谈过恋爱了,没让自己留有遗憾。”勉强地挤出一抹笑,她耸了耸肩。

“是这样啊……”看着她的笑容,德珍沉下了脸。

说不在乎是骗人的吧?谁会喜欢一段无疾而终的恋情、一个不可能陪伴自己一生的恋人?

“我们回去吧!”看德珍又陷入思考,敏绮起身付了餐费,拿着外带的餐点准备离开。“我怕他醒了找不到我。”她指傅惟庸。

这段情感连她自己都不知会以何种方式划下休止符,所以也只能分享,谈不出什么可能来的!

德珍匆匆地喝完了杯中的鲜奶,拿起只吃了一半的厚片吐司。

“等我一下,我跟你一起走。”匆忙的站起,她跟上了敏绮的脚步。

一路上,两人各怀心思的走着,直到拐出了十字路口,要转人另一个巷道前——

“你等我一下。”德珍突然跑进路旁的一家便利超商。

一会儿后。她又回到敏绮的身旁。“这个你拿着,既然你都决定继续跟他保持这种关系,总不能什么防范措施都不做吧?”

看着手里硬是被塞进来的一盒保险套,敏绮的脸颊顿时窜起两朵排红。

“你……”张着口,江敏绮不知该说什么。

“别感激我了,好好去享受你的恋爱生活吧!”摆了摆手,德珍一副潇洒样。

也许会有什么奇迹发生,能让那个男人真的爱上敏绮,也能让敏绮抛去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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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屋前,敏绮拿出钥匙开了门,往内走。

“你去哪儿了?”傅惟庸的声音由沙发的方向飘了过来,就如她猜的一样,他早已醒了。

打着赤膊,他下身穿着已经烘干的长裤,优闲地坐在沙发上。

“我去帮你买早餐。”她唇上划开甜美的笑。趁着弯腰脱鞋之际,赶紧将握在手中的那盒保险套在鞋柜里塞。

“我不喜欢醒来时,看不见你。”

他很快来到她的身旁,伸出臂膀,搂紧她,将下颚抵在她纤美的肩上。只瞄了一眼,他还是看见了她似乎在鞋柜里,藏了什么不想让他见着的东西。

“我只是出去帮你买了早餐,法式总汇三明治,可以吗?”将餐点拿到他的眼前,她想借此吸引他的注意力。

他应该没注意到她方才塞人鞋柜里的东西吧?

傅惟庸没有上当,他的下颚仍旧抵在她的肩上。“有总汇三明治,那得再来杯咖啡调合。”搂着她的另一手却绕过了她的身子,直接探向鞋柜。

“啊……你要做什么?”发觉了他拉开鞋柜的动作,江敏绮连忙转身,随意将餐点往一旁放,赶紧以双手抵住了鞋柜。

她的动作跟反应更加让他确定了,鞋柜里一定藏了什么。

“你是不是偷藏了什么东西?”他存心与她卯上了,利用男性的优势,以手和壮挺的身躯制伏她,一手拉开鞋柜,就往里头一阵摸索。

“别找了啦!”动弹不得,江敏绮慌得拉开嗓子大喊。

傅惟庸不理会她的抗议,很满意于柜子的一角,摸到了他想寻找的东西。

“我来猜猜,会是什么东西呢?”他故意扬着声道。“嗯……是个盒子,长方形的小纸盒喔!”手中的触感告诉他,是个长方形的纸盒,盒子不大。

正当他慢慢地欲将手移出,江敏绮一挣手,以极快的速度,适时捂住了傅椎庸的双眼。

“不要看嘛!”她慌了,紧张的双颊泛红。

都是德珍啦,没事干嘛买盒保险套给她,害她现在陷入手足无措的境地。

虽然双眼被突然捂住,傅惟庸却不怒反笑。“是要送给我的礼物吗?”他故意猜测。

听他这么问,江敏绮的脸自然更红了,捂着他双眼的手不觉缩得更紧。

“不是啦,这、这、这……”首次她慌得连说话都成了口吃。

“是什么呢?”傅惟庸使坏的故意通问。

这会儿他倒是不急着挣脱她纤细的双手,他喜欢双眼被捂她着的感觉。

看不见东西,反而使他的嗅觉和触觉更加的灵敏;他喜欢她的发香,是淡淡的青草香味,而现在的他就能清晰地嗅到那抹淡淡的馨香。

“我、我不知道,你自己看吧!”被逼急了,又不敢说出引人好奇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江敏绮干脆双手一松,转身就往楼上冲。

既然他想看,就让他看!

反正她会躲起来,就不用考虑一会儿后面对他的尴尬。

见她旋身就往楼上跑,傅推庸一手往上略略一提,他终于看清楚了手中的方形纸盒到底是什么东西。

只怔忡了一、二秒,然后他摇头缓缓地划开笑容,随即了提步跟着跑上娄。

她居然主动去买了保险套,那他就不该辜负了她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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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敏绮没想到会在渡轮上遇到叶德珍和廖宽宥。

“晦,真巧。”叶德珍拉着廖宽宥走向江敏绮,不过视线却频频扫向坐在一旁的傅惟庸。

她终于见到了这个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男子,他确实很有魅力,撇开出众的外表不谈,光那气质和架式,就不知能迷倒多少女性,难怪敏绮会迷上他。

“嗯,好巧。”敏绮朝他们挥了挥手,心里考虑着要不要为彼此作介绍。

“熟人吗?”见她挥手,一旁的傅惟庸开口问。

“我的好同学叶德珍,早上跟你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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