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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气沙猪-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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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笑什么?你根本就是在耍我,对不对?!像你这种蛮横不讲理的人,怎么可能只要一个道歉就了事?”

    “很难说,这就要看你道歉的程度到哪里了,如果很有诚意的话,我当然会原谅你,我也不是真的那么不讲理。”

    龚泽竞走向前,来到严敏儿的面前,看著她眉心紧蹙,一副敌视他的模样,他的心底似乎有了定案。

    严敏儿吸了口气,决定试著与他沟通,她在心底暗暗期盼著,眼前这个大少爷或许真的并非那么不明事理。

    “龚先主‘高棠’这份工作封你来说或许微不足道,但对我来说却十分重要,我不只靠这份工作维生,更从工作中得到很大的乐趣。”她保持冷静的说。

    “嗯哼。”

    龚泽竞眉峰一挑,等待她继续说下去。

    “这里的病人需要我,而我也十分乐意照顾他们,如果只是因为因为我一时出言不逊得罪了你,我愿意向你道歉──对不起!”

    她表情凝肃,弯下腰向他道歉。

    “只有三个字,不够。”

    他将食指移到严敏儿眼前摇晃著,而他唇边的笑意更加令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那你到底想怎样!”

    她抬眸看著龚泽竞,不明白为何她都已经这么诚恳的道歉了,他还不愿放过她?

    “很简单。”

    龚泽竞邪恶的微扬起唇瓣,将指尖指向地面。

    “什么意思?”

    严敏儿看著他指著地上,不明所以的又抬眸望著他。

    “很简单,跪下!我就原谅你。”

    “你说什么?你这狂妄的浑蛋,你别以为──”

    她简直不敢相信他居然提出如此过分的要求。

    “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就什么都不必说了!”

    龚泽竞一耸肩,不理会严敏儿气急败坏的叫嚷声,转过身准备离开。

    看著他那放肆嚣狂的背影,在黑夜里宛如掌控一切的夜神,严敏儿狠狠的吸了口气,掐紧了拳头,见他渐渐远离,终于放声叫住了他。

    “龚泽竞,你站住!”

    “叫住他的那一瞬间,严敏儿咬住了牙根,忍住所有的怨和怒,双膝一软便往凹凸不平的石地上跪了下去。

    龚泽竞转眸,看见黑暗里那抹娇小倔强的身影、看见她眼底含著不服输的泪水,他心底某一处顽固而坚硬的角落,似乎在这一瞬问被击溃了。

    “明天,我会让院长撤回命令。”他缓缓开口。

    龚泽竞的背影渐渐远离,消失在黑夜的尽头。

    严敏儿颓丧的趺坐在石地上,眼帘一合,泪水再也无法抑止的落下。

    她一手环著小腿、一手则气愤的捶打著自己的膝盖,她真想不到自己居然这么懦弱,不但向他低头,还任由他摆布的向他下跪认错。

    “可恶的龚泽竞”

    严敏儿忍不住还是低咒了一声。

    刚才她的脑袋里只响著一句话──她绝对不能失去“高棠”的这份工作!

    就因为这个念头,让她向龚泽竞投降,也同时放弃自尊。

    现在,她却开始怀疑龚泽竞会不会只是存心在耍弄她,只为了看她的笑话,

    也说不定他现在正在某个角落里,嘲笑她的天真和愚蠢。

    “你最好说到做到──”

    严敏儿站起身,悄悄抹去腮边的泪水,望著黑暗的尽头低语著,心里竟没有半点把握龚泽竞会向院长撤回对她的控诉。

    如果他违背承诺的话,她又该如何呢?恐怕她这辈子,永远不会原谅这个恶劣到极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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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店”是蒋薇丽在下课后时常流连的一间PUB,时问愈晚“夜店”的生意就愈好,人声嘈杂再加上电子音乐的助阵,让整间PUB热闹非凡。

    时间接近午夜十二点,严敏儿看著手腕上的表,有些焦急和不耐。

    平常她下了课之后都是直接赶往医院打工,但今天,她却因为苦等不到“高棠”的电话通知,心情烦闷的不知如何是好,便让薇丽说服来到这间夜店,希望能放松一下心情。

    谁知,在这坐了一整晚,陆续有些痞子男来骚扰她,惹得她心情更加烦躁不安,她现在一心只想离开这里,片刻也无法再待下去。

    而薇丽一进了舞池之后,却愈跳愈有劲,根本忘了她还在这里苦苦等候她回来。

    舞池里的灯光愈来愈迷炫,伴随著干冰层层弥漫,所有人脸上的表情变得愈来愈模糊。严敏儿揉了揉双眼,夜愈深,她也似乎愈来愈来疲倦了。

    “薇丽!薇丽,你在哪里──”

    她像个傻瓜,走进了舞池,放大声量的在人与人之间叫唤、推挤著,爆炸的音响一次次掩盖了她的声音,而她仍不放弃,固执的找寻薇丽的纵迹。

    舞池里的人将她推挤出去,她被逼退至阴暗的角落,在那里,她看见薇丽神情迷醉的伏在一个男人的身上。

    那个男人很高,他背倚靠著墙,阴暗的灯光让人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敞开的衬衫露精瘦结实的胸肌,薇丽就这么痴迷的靠在他胸前,仰著脸,双眼迷蒙的凝望著他,一刻也舍不得移开。

    男人的指尖轻扣著薇丽的下颚,晕黄的灯光掠过她的脸庞,那迷惘的神情,看起来不像平常的她。

    严敏儿蹙起细细的柳眉,瞅著薇丽和那个男人,感觉到薇丽的不对劲,更看见那男人伸出手,搂住薇丽的腰,放肆的抚摸著她的肌肤。

    “薇丽……”

    她出声叫唤,但薇丽却丝毫没注意到她的出现。

    “男人不知在薇丽耳旁说了什么,让薇丽发出轻柔性感的笑声,那声音像猫一般的低柔。严敏儿退了一步,吸了口气,不知该如何是好。

    然后她看见薇丽主动将唇瓣凑向男人的唇边,但对方却只是摇头,避开了她的唇。

    “不管……我要你吻我,你说过你喜欢我……”

    PUB里的音乐声渐弱,严敏儿听见薇丽开口要求,她双手缠住男人宽阔的肩胛,痴缠不放。

    严敏儿十分肯定薇丽已经醉了,她的眼神迷蒙、举止轻浮,浑身软绵绵的依附著那名男子,身上单薄性感的衣裳让对方有机可趁,身为薇丽的好友,她必须阻止事情继续发展下去。

    “我喜欢的女人太多了,你有哪一点值得我这么做?”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醉人的音乐中扬起,严敏儿听了他狂妄的话,眉头锁得更紧了。

    “我爱你,我比任何女人都爱你。”薇丽不顾一切的表白。

    “爱我?你用什么来证明?”

    “你要我怎么做……只要是为了你,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蠢,女人活到像你这样算是白活了。”

    男人一把推开薇丽,从阴暗的角落里走了出来。

    “别走,我好不容易再见到你,求你不要又放下我一个人,竞。”

    薇丽被那强悍的力道推开,狼狈的趺在地上,但却又疯狂的扑向前,阻去了男人离去的方向。

    严敏儿再也看不过去了,她扶起趺倒的薇丽,但她却不顾一切的奔向那个无情冷漠的男人。

    “薇丽,你先起来、你这是在──”

    “走开,蠢女人。”

    男人厌烦的挣脱薇丽,却被她一次次的拦阻了去路。

    “这位先生,请你站住!你玩弄了薇丽的感情,现在就想一走了之吗?”

    严敏儿对著那高大的背影愤怒的喊著,当男人转过身面对她时,她整个人怔住,再也说不出话来。

    “又是你!果然苍蝇就是苍蝇,连你的朋友都跟你一个样。”

    龚泽竞的讶异只维持短暂的一秒钟,便不留余地的反唇相激。

    “你真的是太可恶了!你骗我就算了,为什么连薇丽的感情也要欺骗,难道这样耍弄别人对你来说就这么有趣吗?我真不明白,像龚爷爷那样的好人,怎么会有你这种卑劣的孙子?你简直──啊──”

    龚泽竞像头豹一般凶猛向前,扳住了严敏儿的手臂,像是逮住了宿敌。

    “你这个蠢女人,你懂什么?你要是敢再多说一个字,我保证一定打得你满地找牙!”

    “打啊!打女人的男人比孬种还不如。”

    严敏儿怒瞪著他,一双杏眸在黑暗中闪烁著熠熠光亮。

    “你以为我不敢吗?”

    龚泽竞高高的举起手,暴凸的手筋显示著他强大的愤怒,看著严敏儿不畏惧的抬首瞪视著他,那娇小的身影,和那坚决的勇气,让他的手定在半空中,竟无法挥下去。

    严敏儿的心跳随著音乐节奏急遽的跳动著,她其实真的被吓到了,也毫不怀疑像龚泽竞这种蛮横无礼的人的确会对她动手,只是她却像是在下赌注一般,赌他并没有恶劣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我不会打你,我只会让你这个蠢蛋为你所犯的错误下跪。”

    龚泽竞放下手,不敢相信自己竟能压抑住腾腾怒气,选择用冷漠的言语来冰冻胸臆中的愤怒”

    “你──龚泽竞,你没有向医院撤回向我的控诉,你这个说话不算话的骗子!”

    严敏儿听出他话里的嘲讽,知道他的确愚弄了她。

    “随你怎么说,我没空跟蠢女人说话。”龚泽竞冷傲的说完,便欲转身离开。

    “龚泽竞,你站住。”

    严敏儿咽不下这口气,松开了挂在她身上的薇丽,冲到龚泽竞的面前,伸长两臂挡住他的去路。

    “你还有什么事?蠢──”

    啪!

    严敏儿跆起脚尖,小小的手掌狠狠的往龚泽竞的脸颊挥了过去。

    清脆的巴掌声,让龚泽竞意识到自已捱了生平第一个巴掌,而且对方还是一个愚蠢的女人!

    “这是你欠我的!”她讨回了理所当然的一切。

    “你”

    龚泽竞手抚著脸,一脸错愕的看著她,一时间竟不知该做何反应。

    “我什么?昨晚你骗我向你下跪时,不是还很得意吗?现在你只是捱了一巴掌,跟我所受的屈辱比起来,根本不足轻重!”

    严敏儿甩了甩发疼的手。

    喷!打这个男人还真不是普通的痛,她整只手都麻了,恐怕他的脸还没她的手痛咧!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从来没有女人敢动手打他,而这只卑微低下的苍蝇,居然狠狠的赏他一巴掌,这一巴掌也将他潜藏在体内最大的怒火给煽了起来。

    龚泽竞伸手迅速逮住了她,谁知她张开小嘴,尖利的贝齿便往他的手肘狠狠的咬了下去,痛得他不得不放手。

    “你这个恶劣的男人,现在我们谁也不欠谁,以后最好也不要再碰见!”

    说完话后,严敏儿扶著薇丽离开PUB,结束今晚不知该说是愈快还是荒诞的一夜。

    看著她离去的背影,龚泽竞愤愤的掐住了拳头。

    这只笨苍蝇,居然敢动手打他,他会让她彻底明白,什么才叫做“谁也不欠谁”!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三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严敏儿简直不敢相信,院方居然又叫她回去工作了,而不同的是,这次的工作地点是病患的家中,而不是在医院。

    她相信自己在工作上的表现院方的确是有看见的,虽然因为得罪了“小人”而被暂时开除,但院方却为她做了另一个更好的安排,她平时工作上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

    阳明山上的每一栋别墅都有著独持的风格,严敏儿走在铺著柏油的小路上,傍晚的山间,青山绿树映著夕阳的一抹酡红,风景好不美丽,如果每天下课之后都能看见这样美丽的黄昏,不也算是种很浪漫高级的享受吗?

    她不由得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仰粉脸,任由林间微风吹拂,心情整个放松了下来。

    “严敏儿,加油!没有任何事能难得倒你。”

    她手握拳,举起双手,对著清新的空气呐喊。

    深吸了口气,将地上的行李提了起来,看著前方宽阔的道路,她提振精神、迈步向前,相信她的未来也会像眼前的路一样宽敞,充满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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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那只“苍蝇”踩著自信满满的步伐,一步步的走向龚家大门,龚泽竞静静的缓步跟在她身后。

    他偏著脸庞,冷睨著严敏儿的每一个动作,在冷飕飕的空气底下她大口大口的呼吸;仰著脸庞的她,露出幸福而满足的微笑,接著又莫名其妙的对著空气大吼大叫,他真不明白,她到底在兴奋个什么劲。

    一只笨苍蝇,一脚已经踏进陷阱里头,还不知死活的穷开心,只看见眼前的蜜糖,却不知道蜜糖底下有著无法预知的危险,不知该说她愚蠢,或者真有人是这样的天真?

    “笨苍蝇……”龚泽竞低喃著。

    站在远处,望著穿著一身素白护士制服的她,龚泽竞的手不禁抚上自己的左脸,昨晚,那火辣辣的一巴掌,到现在他还记忆犹新。

    真看不出她那么娇小,手劲居然那么大,那股疼痛的滋味,他就算到下辈子投了胎也该死的不会忘记。

    这一回让她落到了他的手里,他绝不会让她好过,不整得她再一次下跪求饶,他龚泽竞三个字就倒过来写!

    他的手缓缓垂至身侧,看著严敏儿在龚家门前探头探脑的模样,也该是他上场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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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敏儿站在别墅大门前,两手握著雕花栏杆,栏杆里是一片景致优美的中庭花园,花园内空荡荡的,连个人影也没有,她对著里头叫喊,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有没有人啊?喂!”

    她对著里头叫嚷著,仍旧没人出现。

    “没人在吗?”

    她看了看表,已经接近六点了,天色渐渐暗下,偏偏院长只给了她地址,却没给她这户人家的电话。

    而这户古怪的人家,居然连门铃也不安装,难道要她在这门外不停的大吼大叫,直到有人出来应门为止吗?

    “喂,有人的话就出个声吧!我是高棠医院派来的特别看护,有没有人在啊?喂──噢!”

    叩!

    一股力道从她的后脑拍了过来,她伏在栏杆前,额头硬生生的撞上栏杆,痛得她捂住额头,细细的柳眉皱成了一线。

    “是哪只猪八戒推我?!”

    她一手抚著额头,一面转过身看向身后,只看见一抹高大的身影,背对著她,朝一旁的侧门走去。

    然后她听见那男人发出嘲谵的声音,“像你这种叫法,死人也被你吵醒。”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莫名其妙的攻击人,还说出那种话来。”

    严敏儿立刻提起行李,快步走近那人的身边。

    那男人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遥控钥匙,对著门口按了一下,大门发出“哔!”的声响后,应声开敔。

    “呃,你是住这里的吗?我是高棠医院派来──”

    “我知道,你刚才已经很大声的介绍过了。”

    龚泽竞走了进去,耳边听见严敏儿提著行李,脚步沉重的跟在他身后。

    “这位先生,能不能麻烦你走慢一点,我的行李很重──”

    严敏儿忍不住叫唤著,但眼前的男人对她的抗议置若罔闻。

    “你能不能告诉我,我要照顾的病患也是住在这里头吗?如果是的话,这栋别墅这么大,如果你走得这么快而不愿意带路,我一定会迷路的,这位先生──啊!”

    严敏儿嘟嘟嚷嚷著,不停的在他身后大声解释著,深怕他就这么扔下她不管,谁知他却猛地停住脚步,而她就这么一股脑的撞上了他坚实的背,行李被甩在地上,里头的医疗用具也跟著掉了一地。

    “噢,怎么会这样!”

    严敏儿懊恼的捂住脸,蹲下身子捡拾散落一地的医疗用具。

    “笨蛋就是笨蛋。”

    冷不防一句刺耳的责骂声传到严敏儿的耳际,她气得从鼻孔喷了口气,抬眸看著那个站在她身旁,冷眼看著她却不肯弯个腰帮忙的男人。

    “先生,如果不是你突然停下脚步,我也不会──”

    她抬眸望他,这才发现站在她身旁的男人居然是──

    “龚泽竞,你怎么会在这里?!”

    严敏儿一脸愕然,张著嘴、傻傻的看著他,除了这个问句之外,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龚泽竞把她的惊讶全看进眼底,只是表面上依然不动声色,他将两臂环在胸前,冷?著严敏儿说道:“除了我之外,还有谁肯聘请你这个笨护士?”

    严敏儿将所有的东西胡乱塞进行李箱之后,立刻站起身子,回视龚泽竞。

    “你的意思是不是,你也一样蠢,否则,为什么会拐了那么大个弯,把我骗来这里当你的特别看护?”

    “我手脚健全,哪需要什么特别看护?!”

    龚泽竞冷哼一声,扔下严敏儿兀自走向前去。

    “喂,你把话说清楚呀!如果不是你又耍了什么手段,院长为什么会给我这个地址,叫我来这里做看护,喂──”

    一见他离开,她立刻提起沉甸甸的行李箱,快步追上他。

    龚泽竞愈走愈快,摆明了是故意要折腾她。

    她索性停住步伐,闷不吭声的瞪视著渐行渐远的他,龚泽竞发觉后头少了严敏儿的喳呼声,亦停下了脚步。

    此时天色已暗,他无法清楚看见她脸上的表情,但他几乎可以想见她心底的愤怒,他抿了抿唇,终于肯开口说明。

    “这里是爷爷休养的地方,你如果要在这里工作的话,首先要改掉你那喜欢拉开分贝说话的坏习惯。”

    “我拉高分贝说话?明明是你──”

    “你瞧,现在不就是?”

    龚泽竞的声音低沉,语调中却带著嘲谑。

    “你──我……”

    她也不喜欢没事扯著喉咙对人大声嚷嚷,若不是他每回都惹得她气愤不已,她也不会这样。

    “别在那你啊我的,废话说太多只是浪费彼此的时间而已。”

    龚泽竞大手一挥,打断严敏儿的支吾声。

    “好,这些是废话,那所谓的正题呢?为什么你让‘高棠’辞退了我,现在又请我来这里当特别看护,你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目的?”既然知道一切都是龚泽竞在幕后搞鬼,她就不得不问清他真正的意图了。

    他冷哼一声,嘲谑道:“你以为我会有什么目的?”

    “难道你……你想报仇?”

    严敏儿恍然大悟似的,连退了好几步。

    这男人,该不会还记恨那一巴掌,所以才把她拐来这里,为的就是报那“一掌之仇”吧?!

    “我没那闲工夫!要不是爷爷执意要你在身边照顾他,我根本不想再看见你这只讨厌的苍蝇。”

    龚泽竞眉峰一挑,口气轻蔑。

    “我警告你,别再叫我苍蝇!你不觉得这样很污辱人吗?”

    每听他叫她一次苍蝇,她就觉得自己的自尊像是被他踩了一次。

    她真不明白这个龚泽竞究竟是在怎样的环境里长大,养成这么自我中心又高傲无礼的性格。

    “这也算污辱吗?说你是苍蝇还算尊重你了。”

    “喂,你!”

    看著严敏儿吹胡子瞪眼睛的模样,龚泽竞骄傲地仰起下颚,继续说道:“苍蝇,你要不就跟上来,要不就继续站在这里,我可没多余的时间陪你在这大眼瞪小眼。”

    “喂!龚泽竞,你就不能走慢一点吗?喂──”

    严敏儿气呼呼的喊著,拖起行李箱,心不甘情不愿的尾随在他身后。

    不论如何,等她见著了龚爷爷之后,就可以不用再看这个目中无人的家伙的脸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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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龚爷爷是住在哪个房间呢?”

    跟著龚泽竞的脚步踏进龚家豪宅,严敏儿看著挑高楼柱、气派的回廊以及墙上的名画,往前看不见豪宅的尽头,往后只觉得走来的路净是陌生,她就像只被扔进空地的小老鼠,分不清方向。

    “这里是你的房间,明天早上六点,管家会叫你起床,并交代你接下来该做的事,所有爷爷的生活起居和饮食都必须由你负责,所以你今天还是早点休息,养足精神再说。”

    “那……你呢?”

    龚泽竞疑惑的挑眉望她,“我?我的事不关你的事。”

    “我的意思是,龚爷爷其实最需要的是你的陪伴,你是不是该每天抽出一些时间和他相处?”

    严敏儿见他听不懂自己的意思,又仔细的解释了一次。

    “相处?我跟他不需要太多时间相处。”龚泽竞直截了当的拒绝严敏儿提出的要求,“你也管得太多了吧!你的工作就是照顾好爷爷,其他的事你不必管,尤其是我的事,明白吗?”

    “我知道,但我认为亲人间的关怀是激起病人生存斗志的最好方式。”严敏儿仍不放弃的说服著他。

    “你这女人真的很烦!”

    龚泽竞厌烦的皱了皱眉。

    “怎么,不是苍蝇了?”

    严敏儿抿了抿唇瓣,对于他对自己的称呼感到有些新奇,因为从没有男人用“女人”来称呼她。

    她的个头娇小,一百五十八公分,四十二公斤,整个人就是瘦瘦小小的,当然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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